法兰西之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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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议结束后不久的一周内,骑士团向领内颁布了一个在其他人眼里是非常古怪的法令:严禁所有人汲取罗讷河河道内的河水,领内的人必须煮熟井水才能饮用,违法者罚5里弗尔,出现异常症状者,告之骑士团将获得奖励10里弗尔。
第七章 那不勒斯的王冠
1420年的4月间,法兰西北部,贝德福德公爵约翰·兰开斯特和格洛斯特公爵汉弗莱·兰开斯特两者齐头并进,9000英军压近波奇尔伯国。
阿朗松家族的旁系波奇尔伯爵不战而降,整个波奇尔伯国沦为英军爪牙,伯爵本人率领300卫兵加入格洛斯特公爵汉弗莱麾下英军,以伯国首都莫提尔为中心向伯国领内的贵族发出征召令。
英军的脚步日益接近,群龙无首的阿朗松公国贵族分成两派,大多数中小贵族迅速倒向英军,大贵族们积极备战之余联络背后的安茹公国,期待这位法王的血亲能够派出援军救援阿朗松。
同月,好像是计划好的一般,布列坦尼公国对法王宣战,集兵公国边境东南部的大城安山尼斯和东北部的富热尔要塞重镇。
安茹公爵领土西侧边疆瞬间受到极大的威胁,安茹公国向普罗旺斯伯国行进的2000安茹公国贵族军在权衡了一番,安茹是安茹贵族扎根的地方,没有了在安茹的领土,贵族还能作为作威作福么!前往普罗旺斯不过是为了安茹公爵的利益,留在安茹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两者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安茹公爵的命令被抛之脑后,2000人从公国南部领土率军北反。
在这个老家被人打爆的时刻,安茹公爵路易三世老早就率军从普罗旺斯伯国出发,于4月初登陆意大利半岛中部沿海的城市坎帕尼亚。
在那里,坎帕尼亚贵族早早地排好队欢迎路易三世,路易三世一下船就让人马不停蹄地跑去罗马。
“早在普罗旺斯听说罗马城内的妓女是整个基督世界最好的妓女,给我去叫四个过来。”安茹公爵无视一脑袋黑线坎帕尼亚贵族又对手下吩咐道:“嗯,顺便带上这袋黄金去面见罗马教廷教皇。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上几个修女。我要试试罗马教廷的修女跟阿维农翁教廷的修女到底有什么不同。”
经过数日休整,路易三世在坎帕尼亚,重申他对那不勒斯王国的王位继承权的正统性。
其祖父路易一世是那不勒斯前女王乔万娜一世指定的继承人,比从乔万娜一世那里夺取王位的卡洛三世要名正言顺,路易一世去世,安茹公爵路易二世作为其继承人,那么从卡洛三世那里接过王位的拉迪斯劳是个窃位者,而从窃位者手里继承王位的乔万娜二世名不正言不顺。
也不知道路易三世花了多少钱,趴在佛罗伦萨的马丁五世顾不得正和教皇国的内叛乱贵族打得热火朝天,立马跳出来宣布那不勒斯的王冠应该属于安茹的路易三世,而不是乔万娜二世!
虽然乔万娜二世头上的那顶王冠正是马丁五世拿了人家数万杜卡特在半年前给人家戴上的。
不过那是权益之交不是么?
乔安娜不过是一个刚坐上王位根基不稳的女人,还是一个很不听话的女人,一拿到了王冠就不肯出资帮助马丁五世建立教皇军,安茹家族作为阿维农翁教廷管辖地域的大贵族,路易三世能给马丁五世最大的利益,像她那样不听话的角色死了一了百了。
有教皇撑腰,安茹公爵呼朋唤友从米兰和威尼斯叫上一帮炮友,整出4000人,挥军挺进不勒斯王国。在佛罗伦萨修女、罗马妓女的娇躯上,气喘吁吁的路易三世发誓要从才坐了一年王座的那不勒斯女王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王冠。
公爵的船队前脚刚走,法王信使后脚就到了普罗旺斯。拖住勃艮第人或者北上拯救法王,当地事务官二话不说就把信使推托掉。
普罗旺斯伯国是安茹家族夺取那不勒斯王国的前进基地,随后战事有什么变动,人手物资都要从当地征集抽调,安茹家族获取了王冠就能以国王的身份跟法王平起平坐,安茹家族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帮助法王。
萨伏伊公爵把伯国提升为公国似乎就很心满意足,无心再做进取了,波旁公国即将与勃艮第人联姻,指望不上,奥弗涅公国国内贵族闹别扭闹得厉害,不可能出兵。
法王的信使四处碰壁,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返回桑斯。
然后,阿维农翁教廷震怒!
信仰管辖区的安茹家族跑去寻求敌对教皇马丁五世的帮助,对阿维农翁教廷的威信是一响亮十足的耳光,抽得本笃十三世鼻歪眼斜,要是这产生的连锁反应扩大出去,阿维农翁教廷还有的玩?
本笃十三世在枢机主教吉尔面前咆哮道:“必须还以颜色!我们发动十字军,抹除所有胆敢背叛教廷的人!”
正在运作接收多明我修士会的吉尔悄悄地翻了白眼,十字军热潮的时代早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了,前几任阿维农翁教皇要是能发动就早发动了,要不然,哪轮得到他们来发动十字军。
本笃十三世在教廷里发过怒也就算了,他自己也清楚十字军不大可能,但在目前这个形式渐渐变好的情况下,安茹家族所做的事情实在是令人添堵。
丧失整个高层领导的多明我修士会中层有近半给阿维农翁教廷黄金、许诺、修女的三重攻势击倒,满怀欣喜的投入本笃十三世温暖的怀抱。
没投入怀抱的死硬份子,教廷内部豢养的打手已经上路去解决他们,枢机主教吉尔用上千金埃居打算让他们投入死神的怀抱。
阿维农翁教廷教廷一边吞并多明我修士会,一边在阿曼涅克伯爵约翰四世那里大吹圣枪骑士团威胁论,弄得在法兰西王国南部四处占领劫掠的阿曼涅克伯爵离开图卢兹的温柔乡,前往罗德兹伯国巩固那里的城防。
约翰四世最大力度动员当地兵力,决心要把骑士团挡在罗德兹伯国之外,距离丰收还有数个月,罗德兹伯国今年的农业看起来是指望不上。被人拿出来当枪使的约翰四世从教廷那里得到了一个的承诺:干趴下骑士团,补偿20万佛罗林。
敌人正在秣马厉兵,科尔宾同样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军检获知了军队的具体数目,那么剩下就是让这些士兵磨合了。
具体怎么实施,科尔宾在苦恼了一天后,决定让这些中世纪老大粗们玩一个游戏,捆绑游戏。
此捆绑非彼捆绑,思想邪恶的人面壁去。
科尔宾在城外划出一片空地,把勃艮第扈从全军打散,他给每个登记在册的人按上一个数字,按每百人一队随机编排起来,接着再安插进一个骑士团成员做队长负责喊口号,然后用亚麻布捆住他们的一边脚串联在一起,使他们成为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
2000多勃艮第人,分成20个百人队,五个百人队一小组,4个小组。科尔比发话了,5个百人队会在三星期后进行一个竞赛比赛,获胜的小队,全队可以获得100枚佛罗林的奖励。
从此,里昂城出现了一个人绊倒将连累无数菊花被身后的男人顶住,叫骂怒吼此起彼伏却每日有人前赴后继的现象,总之很惨不忍睹。
足够思想龌龊的人把圣枪守护者骑士团联想到双人骑单马,激情四射的圣殿骑士团。但是,波旁人和英格兰人以及意大利人,这些神所牧守的纯洁羔羊们,他们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思想的纯洁!
这些人通过他们的领主的声音告诉科尔宾,骑士团不能搞区别对待,他们也想玩这种后面的人推倒前面人的游戏。
把一半的军队全扔去玩团队合作。科尔宾认为他们将在相互捆绑中相互认识,下意识地服从喊口号的队长的命令。
整支军队正慢慢地磨合。
大赛结束差不多就是科尔宾出兵的日子。
军队出征必须统一着装,骑士团的罩衫就很不错。5000人的量,为节省制作时间,节省染料,节省人手。
罩衫给截断到了膝盖,去除了袖口,正中衫面枪十字黑色印案给科尔宾改在了左胸膛边。即使经过简化,用光了内维尔家库存的亚麻也只足够1000人的分量,忍着心痛,西蒙爵士被打发去马赛订购罩衫的制作。
里昂的铁匠被科尔宾召集起来,他需要这些人打造一些小巧的饰物。
整个内维尔男爵领围绕着科尔宾的意志运转。
它的主人,内维尔男爵带着他老婆去走访亲戚盖洛德家,原因是御姐人妻在4月底的时间宣布她怀孕了,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去北边的新领地。
夫妇俩前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科尔宾,整天只甜蜜地顾着补偿在第戎提心吊胆的日子。科尔宾觉得在中世纪这个没有什么太多乐趣的地方,除了造人,还能有什么娱乐?男爵历经数个月的辛勤播种,伊莎拜拉想不怀孕都难。
受孕也是要讲究心情。
行政大楼的书房。
1个男孩,4个成年人,个个眼睛布满血丝。
“那么,多谢诸位了,回去休息吧。”科尔宾轻咳一声,四人打开门总算可以离开熬了一夜的书房。
出兵勃艮第,科尔宾因为经验不足,导致很多本可以做得更好的事情,只能以勉勉强强的结束,像联盟波旁这事,如果他事前能够联络好对方一同出兵,或许就不用灰头土脸的返回里昂。
勃艮第人跟阿曼涅克人作对了几十年,对他们在西南方的情况了解得要比修女和罗马教廷要多很多。
科尔宾就找四人到房间专门谈了个晚上。
对于阿曼涅克这个老敌人,勃艮第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首先,阿曼涅克伯爵的领土是三个法兰西南部领土疆土最大领主之一,另外两家是弗瓦家族和奥伯特家族,阿曼涅克家族在加斯科尼大公于601年建立在阿基坦公国的时间就存在了,通过婚姻和购买增加其领土,延存至今。
作为一个存在将近千年的老牌地方割据势力。阿曼涅克伯爵的朋友不少,敌人更多。阿曼涅克伯国西侧经常跟英格兰有摩擦,罗德兹伯国跟奥弗涅公国交境的地方经常为了抢个水源、村租上演全武行。
弗瓦家族是阿曼涅克家族传统盟友,奥伯特家族因为靠着比较远,经常保持中立。
英格兰人、奥弗涅贵族,科尔宾手下有一个英格兰公爵,波旁伯爵。征询过两者的意见,奥弗涅或许可以通过夏尔的母亲促使奥弗涅公国的一部分贵族帮忙,但英格兰人那边,身为公爵的托马斯除非想要叛国,否则他不能调动英格兰人在法兰西西南部地域的一兵一卒。
游说奥弗涅公国贵族的重担落到夏尔肩上,科尔宾不奢望奥弗涅公国南部地域贵族们出死力进攻罗德兹伯国,只要奥弗涅贵族们肯出些力吸引一部分阿曼涅克的注意力就足够了。
科尔宾望着房门给掩上,疲倦地坐在到椅子上呆了一会儿,瞳目一转,眸子里走进了一件物品,墙角的小提琴,伊莎贝拉好些天前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就是它。
康斯坦茨,伊莎贝拉送给他,最后却随着教父的书籍一起待在洛林的小提琴。
这也是为什么科尔宾一看到小提琴会立刻醒悟到来人是伊莎贝拉的缘故。
想起伊莎贝拉小时候的萝莉样子,科尔宾微微一笑,走过去拿起小提琴,练习几下,手感生疏了不少。
科尔宾关上房门前老气横秋地喃喃自语道:“也是时候去看看那个傲气的小女孩了。”
第八章 伊莎贝拉的小心思(一)
伊莎贝拉发脾气从来不讲时间地点,但这一次,她忍科尔宾很久了!
头一天躺在床上,伊莎贝拉非常期待科尔宾会来看她,那样她就可以顺势撒娇要求对方去拉小提琴。
结果,她很失望。
一个星期里,前几天,每新的一天到来,趴在床上的伊莎贝拉就会在那里想:“他待会儿会来看我么?应该会吧,我一定板着脸不去搭理他!把他关在门外。哼,可恶的家伙谁让他害我等那么久。”
“可是如果我不开门,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从此生气了,就再也不来了。算了,到时候如果他在门外道歉,就让他进来好了。当然,我那时候还是得必须冷着脸,不然他以为我好欺负。”
“不过,今天都已经第×天了,他怎么还不来。应该是他太忙了,抽不出空来的吧?噢……是我闯的祸太大了吗?毕竟他那天是那么维护我。”
……
整整一个星期,耐心消耗完毕的少女,怒气腾腾走下二楼的住所。磨刀霍霍的洛林骑士们兴奋地跟在伊莎贝拉背后,大院里所过之处,鸡飞狗跳,无不侧目。
“小姐……门外来了个叫科尔宾的家伙……”
守在门外的一个洛林扈从疾步走进屋内高声喊道。
全副武装、正朝腰间剑带挂上两柄利刃的少女手腕霎时僵直。
“小姐……要上去揍他一顿吗?”忠心不二的洛林骑士强烈建议道。
“你们都去门外……”
“好……”洛林骑士摩拳擦掌。
“拦住他,给我争取时间换衣服。”
伊莎贝拉一闪身,托着十几斤的铠甲蹭蹭地直往楼上蹿去,那速度令那几个洛林骑士乍舌不已。
“小姐不是穿上了铠甲了吗,怎么还要去换?”
“莫非,那个家伙很厉害,一定要换上更重的铠甲才能抵御他的攻击?”
洛林骑士们相互看了对方几眼,一身布衣,很不保险啊。
他们集体凝视着传话的扈从一眼,直把扈从唬得哆嗦不停:“在我们换上铠甲前,就看你拦住他了。”
发抖的扈从战战兢兢地应道:“好……”
然后,在大院的门口边,科尔宾就看到了一个握着剑柄随时要拔剑而出的扈从在他面前抖了整整五分钟。
天知道,他在抖些什么。科尔宾可以肯定的是,伊莎贝拉不想见他,果然被讨厌了。
科尔宾庆幸一声幸好早有准备:“其实,我是来送任命的命令。”
“任命?”
他轻咳一声:“嗯,贵方的领主被骑士团的大团长任命为远征评议会的一员。不过看上去,似乎贵方并不是太在意这个任命,那么我还是返回转述大团长这件事实。这可是,关乎到整只军队的事情啊。”
一听到大团长,洛林扈从脑海跃出关于骑士团大团长的画面就是满脸胡渣、刀疤脸、开口闭口屠人满门、喜欢哈哈大笑把人扔到烧烤架上风干等凶狠形象。
这位扈从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刚脱离男孩年纪阶段的家伙就是他口中的骑士团大团长。
“任命在哪里?”
科尔宾掏出印蜡密封的卷轴,在扈从眼前晃了晃。
“那我去请示一下?”
“我在这里等了不少时间。回去晚了要被骂的,还是你带我去吧。”
扈从两眼四顾,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为难地道:“请跟我来……”
米内尔黛安排给洛林一行人的大院,内侧有一栋二层高的小楼,伊莎贝拉在房门后面手忙脚乱,她真后悔怎么就不再耐心地多等一会儿,这会儿好了,铠甲穿上去困难,脱下来更困难。
先是武器带,这个简单,扣带一松,十字剑、细身剑咣当地掉落到地上。接着是遮住咽喉和一半脸的颈甲也被拿了下来,然后要轮到肩甲、臂甲、腋甲、腕甲、肘甲、胸板甲这几个部位了,然而连接铠甲的扣带令人一筹莫展,伊莎贝拉够不着。
目光落到脚边的武器上,伊莎贝拉灵机一动有了个办法。
科尔宾被扈从带到伊莎贝拉的房门前,点头哈腰的扈从稍稍退开,隔着木门,科尔宾听到噼里啪啦的铁器撞击声。
什么情况?
科尔宾扭头想从洛林扈从那里得到答案,扈从坦诚地摇摇了头。
又是一阵铁器撞击声。
科尔宾推门而入,洛林扈从想要跟着进去,但一想到往日洛林公爵小姐的脾气,他畏缩地缩了缩脑袋,往楼下洛林骑士居住地方跑去。
伊莎贝拉用剑伸进铠甲的缝隙里好不容易割断扣带,忽然,她醒悟到一件事实:“为什么我一定要脱掉铠甲才能去见人呢?”
少女娇躯穿着单薄的武装紧身衣,站立于散落一地甲片中,双颊绯红(割断扣带导致的),目光呆滞(醒悟到怎么就不能穿着铠甲捏),一柄细身长剑靠着激烈的起伏的胸脯,正由右手握着,紧贴咽喉,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刚割断扣带)。
科尔宾瞪圆了双眼。
他的眼睛告诉他:伊莎贝拉要自杀!
任命书被科尔宾一手抛掉,他大叫一声“不要……”就冲上了去。
伊莎贝拉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一跳,抬眸望去。
她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一幕霎时映入眼帘,科尔宾双眼布满血丝(连续一星期高强度工作),白森森的牙口大张(刚才那声尖叫),如扑食饿狼的一般,扑了过来。
伊莎贝拉呼吸一窒,双手就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当时,她脑袋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天啊,这难道就是母亲、闺蜜描述的丧心病狂的色魔吗?
扑通,重物落地声音,科尔宾喷出的滚烫鼻息打到伊莎贝拉脸上,她感受双手随即被打开,死死摁住。
“他这是要强吻我吗?”
绿宝石一般瑰丽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科尔宾张口,伊莎贝拉就用脑门去顶科尔宾下巴。牙口一震,两眼大冒金星,科尔宾仰头朝后倒去。
伊莎贝拉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倒抽冷气。
双方,两败俱伤。
第九章 伊莎贝拉的小心思(二)
最终,还是伊莎贝拉恢复得比较快,这回轮到她骑到科尔宾身上,风水轮流转,双手摁住科尔宾。
你看我,我看你,总有千言万语,却暂时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是给疼的。
一楼,楼道间传来哐哐的铁器撞击声,有人来了!
伊莎贝拉有了动作,放开科尔宾,她拾起掉落的细身剑。
她准备一刀结果对方,记忆中科尔宾不存在了,那占有他躯体的邪恶灵魂也跟着一起毁灭吧!
伊莎贝拉对科尔宾是很有好感的,先不提在那第戎城下那一幕,光是那段科尔宾陪伴她的童年,伊莎贝拉就觉得,其实选未来的洛林公爵没必要在令人作呕的大贵族里找,她不是五年前那个被英俊的男孩甜言蜜语几句就会高兴得找不着北的懵懂少女,整天被一大群垂涎她美色的贵族少爷们包围着,伊莎贝拉最清楚不过这些人品性是什么样的了。
科尔宾嘛,从小生活在一起几年,知根究底的,他是什么人,伊莎贝拉大致清楚,过去一起生活过一段日子,未来生活在一起几十年也挺不错呀。
骑士道征伐战之旅,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有其他不同的意义,但对少女而言,就是看看未来老公是怎么样的!
至于洛林公爵夫妇,渐渐长大的伊莎贝拉早有了自己的主意,反正她未来会是洛林的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