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之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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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伊莎贝拉省略了谈恋爱这一重要步骤直奔订婚这一主题,令科尔宾压力很大。
“我不管,今年,我一定要嫁给你!”
科尔宾目瞪口呆:“啊?这么快?”
伊莎贝拉不满地喊道:“我今年18岁了!”
若不是她身系洛林公国的传承,德意志王国内大大小小十几个公国、伯国为争抢她弄得昏天黑地,伊莎贝拉也不用跑到法兰西来相亲。
“我才13啊!”科尔宾喊道,连毛都没长齐。
少女真的很心急。若放到平常贵族少女家庭,她早就是给2、3岁小孩喂奶的妈妈了。幼时的女玩伴们在前几年内纷纷嫁就作人妇,就连最丑的那个在年前都结婚了,伊莎贝拉连最丑的那个都比不过,说出去多丢人呐。她能不心急嘛!
“打赢这场仗,就跟我回洛林结婚去……”
第十五章 罗德兹征伐前奏(一)
派一支200人镇卫护送领内附庸们的家眷在数日内波旁公国边境一个小城堡借住,一支由50人前往盖洛德家族领内的内维尔男爵那里。
科尔宾没有告诉领民他们可能一去不复返,只是留下维持数个城市运作的人手,等待勃艮第人或者阿维农翁教廷过来争夺这块地盘。
安排完大小事务,6月7号,激昂的号角声响彻里昂的云霄,7500名由各个不同势力组成的骑士道征伐军排成一字长蛇徐徐向法国南部前进。
110骑士团骑士构成亲卫,2000瑞士长枪兵和1500勃艮第扈从步兵队为军队主力,1800骑士团长枪队将作为候补,十五门小口径马拉火炮和英格兰长弓手是军队的远程打击力量,1000波旁公国军护送粮草,800勃艮第人、波旁人的骑兵伺机而动。上百名善于骑马的士兵游走在四周作为探马。
所过之处,当地震动,贵族们龟缩在城内,农人躲在家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胆大一些的,伸出脑袋极目眺望,但见空旷的原野上一直延伸到目力难及的远处,招展的雪白旗帜遮蔽了明亮的天穹,身着雪白罩袍的军人漫山遍野,如蜂拥的蚁群一样吞噬过所走过的每一片土地。
他们初一见到如此庞大的军势差点吓得脸都绿了,与此同时,窝在家里过着舒坦小日子的领主贵族们都在疑惑,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支大军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隐于原野之上的乡村,一对夫妇牵着马匹走出农屋下阴影,他们是避走盖洛德家的内维尔男爵夫妇。两人立于村前,耳边尽是千军万马的踩踏声,偶然间震响天穹的呐喊。
莱昂内尔见妻子双眼含着热泪不禁道:“我们去见见他吧。”
伊莎拜拉摇摇头:“不要,我就在这里看着他就好,我知道在那只军队中,谁是我的儿子。”
伊莎拜拉摸开眼角的泪花,欣慰地道:“我原来还会害怕你会跟儿子为了家里的权力争夺不休呢。”
莱昂内尔搂住老婆的肩膀,笑道:“我不是一个好领主,至少我在学着做一个好父亲。儿子在外面打生打死,我总不能在家里给他拖后腿。”
伊莎拜拉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然后,你就要我去跟儿子说我怀孕了,将来他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到盖洛德家去假装养胎,我是没什么,可我们到哪里去他弄个弟弟妹妹去?”
内维尔男爵凝视着伊莎拜拉深情道:“当然是我们再努力一下。”
伊莎拜拉红着脸打掉了她丈夫的手掌。
势不可挡的雪白汪洋,蜂拥而来,呼啸而去。更大的火药桶被引爆了,所有人都在做着捕风捉影的猜测。
十五日后,圣旗骑士团终于接近波旁公爵家在奥弗涅东南部的领地,勒皮。波旁公国在此地驻兵士500人。
早在查理曼大帝时期,勒皮是朝圣者去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的圣雅各墓地的中转站,当夜,波旁的夏尔带科尔宾一行稍稍参观了一下波旁公国引以为傲的勒皮主教座堂。这里是圣母玛利亚的圣地,据教堂记载查理曼大帝曾来过这里两次。
科尔宾可不能跟当时一统整个西欧的查理曼大帝相比,他们不是来观光的,夏尔从地方贵族那里获知了罗德兹伯国最近的动向,他们从两个伯国征集了大量的农兵,聚拢于罗德兹伯国首都。
了解完实时情况,科尔宾宣布从现在开始勒皮将作为骑士团的粮道中转站直到战役的结束。
大军出发不可能把一次出征的粮食都带上,拖慢行军速度不说,还会因为把人手用于保护粮食而减少正面作战的军队,所以有一个粮食的中转站是非常必要的。
选择勒皮是这里属于夏尔老妈娘家的直辖地盘,忠诚不是问题,从波本到勒皮的,沿途有不少奥弗涅与波旁间友好领主的地盘,距离罗德兹最近的领土只有四天的行军路程,再加上奥弗涅公爵历代都努力经营此地,城池自然坚固。
即使被攻,奥弗涅忠于公爵的贵族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撑过一段时间就有援军。
屯粮重地,勒皮的战略意义非常重大,一旦有失,科尔宾算是输了一半了。
聚集手下的贵族们,科尔宾问及谁愿意留下看守这座城池时,没人点头。很明显,大多数人并没有意识到这座城的重要性。
不过维利尔斯子爵吉恩并不在此列,他曾经在“无畏”约翰麾下主导过两次围攻巴黎的行动,两次攻陷,又在期间阻挡过5次奥尔良派对巴黎的增援。波旁公国失陷于勃艮第公国三分之一城池都有他的参与,维利尔斯子爵吉恩无愧于法兰西陆军元帅的头衔。
在一片沉默中,吉恩推荐佛兰德斯人加百列·德·兰诺伊留守勒皮,原因是这位富裕商人出身的加百列非常精于统算、管理城市、为人也足够谨慎。
可是以一个外邦人的身份在勒皮,加百列行事放不开手脚。
科尔宾给出了另外一个人选:波旁的夏尔。他是克莱蒙的伯爵,在勒皮即可以主持波旁到罗德兹的粮草运输,又能以波旁公爵之子的身份,将许多事情提升到事半功倍的境界,是最好不过的留守人员。
克莱蒙伯爵夏尔搭配佛兰德斯人加百列,互补不足。留守人选决定完,科尔宾在漫长的罗德兹边境线选定了第一个进攻目标:圣谢利…达普谢。
那里是附近最靠近勒皮的城镇,北部就是融入卢瓦尔河的支流,东部有着横断法国南部的中央高原。地势在附近算是较为平坦的地方,是连接法国南部东西仅有的几个枢纽,占领圣谢利…达普谢方便粮车出入。
六十年前,黑太子爱德华就曾在率英军攻下罗德兹,想占领圣谢利…达普谢,打开通往法国西边的门户,挥军直捣阿维农翁教廷。
吉恩子爵又提到了阿曼涅克伯爵聚拢兵力于首都的意图,对方想打一次一锤定音的大战。夏尔随后提供的消息验证了吉恩子爵的说法,一些奥弗涅伯国的领主出兵两国边境趁机占了些小便宜。
既然阿曼涅克伯爵想来一次野战,那么圣谢利…达普谢防守力量必定也不会太多。
“兰诺伊男爵,拉雷伊爵士。”
“在。”
兰诺伊男爵撒门和拉雷伊爵士同时出列,傲然峙立厅内。
“你们各率一个旗队扈从为左右双翼,扫荡圣谢利…达普谢的乡村,将他们向圣谢利…达普谢方向驱赶。”
“遵命!”
“波伏瓦子爵,你率领两个旗队的骑兵,驱散随后而来的罗德兹农民,记住只要不让他们进城就好。”
“玛斯曼爵士。”
“在。”
“阁下率一个旗队的骑兵绕袭圣谢利…达普谢侧后,严密监视圣谢利…达普谢与罗德兹向东的通讯。”
“是。”
科尔宾要用罗德兹领民的嘴去告诉他们的领主,骑士团,来了。
“那么大家今晚在勒皮休整一晚,明日即刻出发!”
其实不用科尔宾刻意提醒,阿维农翁教廷和阿曼涅克的约翰四世就察觉到领内的诡异,早在数日天前,索格郊外3个堂区在一夜间被人屠光,4名神甫和21名修女在教堂弥撒厅内被残忍地钉在壁面。
更加令人发指的是,作案者用死者的血在十字架下写了一行血字以及一张引用自圣经的经典。
引到灭亡的门是宽的,也是大的,所以进去的人也就多。引到永生的门是窄的,也是小的,找到的人也少,进去的也就少。
人们,不可封了这书上的预言,因为日期近了。不义的,叫仍旧不义,污秽的,叫仍旧污秽,为义的,叫仍旧为义,圣洁的,叫仍旧圣洁!
血污给随后赶来的牧区主教洗去了,但留下的那章经典却让主教以教廷最快的办事效率呈到了罗德兹的牧区罗德兹圣母圣殿主教座堂里枢机主教吉尔的手上。
“《彼得后书》……”看完那张血迹写出的血书,吉尔失控地将其撕碎掉,因为这书中的内容直指教廷的痛楚,“异端,这是彻头彻尾的异端,经典上怎么会有这种异端学说!”
在旁边的罗德兹主教小声提醒道:“吉尔枢机主教,《彼得后书》可是由第一次、第二次大公会议承认的经典……”
吉尔的怒视使这位主教讪讪地闭嘴,吉尔奉宗座的圣谕在罗德兹主持对多明我黑衣修士余孽的围剿。他一来就命人把是多明我黑衣修士的原来罗德兹主教主教和一干亲信全扔进地牢。
如今,这位枢机主教背后有伯爵撑腰,当地大小一切教务均由他把持,不由得这位新晋的罗德兹主教不把他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
结合最近逐步从罗德兹伯国外面领域向伯国领内延伸的活动,吉尔吩咐道:“一定是多明我修士会的余孽搞出来的把戏,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哼,加大人手,挖出散播这些异端学说的罪人,然后烧死他们!唯有火焰的洗涤才能净化他们的罪恶!”
教士们唯唯诺诺地退出教堂。
此时,夜很深很深。
圆月溢出的月光把地面镀上了一层因衫,夏风抚过树梢发出沙沙声,摇曳密林在地上投下阴森诡异的倒影。
罗德兹伯国边境,静谧的密林深处发出细碎而密集的轻响,在树枝摇摆的沙沙响声中,杂乱浓密的野草被人轻手轻脚地向两边拨开,一只闪烁着凶恶光芒的独眼钻出草丛,望向远方灯火明亮的修道院。
第十六章 罗德兹征伐前奏(二)
紧接着,更多的脑袋从四周冒出来,从十几,到几十。一身轻巧的皮甲,武器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不少人手上拿着一把弓弩。
他们是猎巫者,猎杀以宣扬耶稣基督名义而行恶、披上教袍的伪信徒,虽然这个机构里目前有一部分成员是当地的地痞,并且唯利是图,但大方的猎巫者比吝啬的教会更受他们的欢迎。
斯科德尔从手下那里,凑到汉斯身边:“就是前方吗?”
汉斯望着修道院肯定道:“是那里没错了。若按照教会的惯律,修道院一半入夜都会熄灯灭火,那间修道院却在每周5的晚上亮起,保持灯火直至天明,根据小镇上的一个痞子到修道院里面窥视所见,附近的领主、骑士都会在这个时候到修道院里面借宿。这一次的突袭将不会像前几次那么轻松了”
斯科德尔玩味地笑道:“借宿……喂……你以前借宿过吗?在拉文纳,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上只有三个修女守身如玉:一个逃走了,另一个跳河淹死了,第三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汉斯过去是阿维农翁附近修道院的常客来着,嫖客上妓院要花钱,但在那里的修道院寻花问柳,却是免费的。唯一被衡量的是体力与否充沛的,打手比教士们更受修女们欢迎,强壮的骑士、贵族受到款待最为热情。
汉斯尴尬地嘟囔一声:“教皇地阿维尼翁是一个不是巴比伦的巴比伦……管辖下的教区还能好到哪里去。”
斯科德尔拍了拍汉斯的肩膀,坏笑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前几天我们路过的教堂,啧啧,10个教士,拥有4个情妇。另一地的12个修道士,拥有8个情妇、10个修女。喂……你猜猜,等下,我们会在里面发现多少个修女?”
汉斯咬牙道:“不管有多少,全部杀掉!我们还是安排一下作战计划。”
猎巫者一分为二,悄悄摸近修道院。
借着月色,两只队伍慢慢地靠近小坡上的修道院,离修道院还有上百米,身处两地,汉斯和斯科德尔不约而同的翻了白眼,转头命令部下停止前进,因为他们现在还不是进攻的时候。
修道院里面有许多人跳舞、唱歌、弹奏音乐、做游戏,这些娱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会变成赤身裸体的群体通淫。
在那个时候,修道院里的反抗力量才会减至最小。
狩猎者们耐心地等待着修道院发出的喧哗逐渐被另一种污言秽语替代,这个时候,猎巫者完全没有小心翼翼的必要。
几十人放弃了偷偷摸摸的举动,手持刀刃,大步冲入修道院,他们刚冒头的时候,在修道院聚会的人还以为有新的客人来了,几个家伙还大声嘲笑他们的迟到,告诉他们洗洗了睡吧。
猎巫者对着这些防备松懈的家伙不会客气,一刀捅死了事。修道院的反抗力量随着修女们的群体尖叫而暂时提到了最猛烈的时刻,寻欢客们手忙脚乱地想要从脱掉的衣物上找出武器的,猎巫者三五成群逮着他们就是一阵拳脚交加。
仓惶的修女们满院乱跑。
汉斯对此早有安排,封锁住大门,谁都出不去。
镇压持续了小半天,赤身裸体的修女、寻欢作乐的贵族被驱赶到中央礼拜大厅里。猎巫者人人带血,大多数都是其他人的,70多人里有6人让垂死挣扎的寻欢贵族弄伤。
猎巫者的两个头脑都清楚不少修道院没有一间房子是清净的,但像这个靠着湖泊的修道院这般能玩的,实在太少了。
偌大的一个修道院,修女有32人,如果加上被顺手砍死的,起码有40人以上。来寻欢的地方贵族也不少,不算被砍死的,残存的24人里有2个爵士、骑士5人、扈从17人。
要放在平常,光是5个骑士就够猎巫者喝一盅的了,哪里能无死放到40几人。
猎巫者有备打无备,固然是一个优势,但能把伤亡减少到这么低,其实还要感谢修女骑在寻欢客的身上足足好几个小时,竭尽所能地摆动她们的腰肢。
汉斯他们用利刃威胁这些人讲自己捆绑起来。
斯科德尔在俘虏四周走了一圈,返回汉斯身边为难道:“这里有贵族,我们还要杀吗?”
汉斯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大团长说过,找出他们,铲除他们。”
斯科德尔回头对手下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带血的利刃才收回剑鞘没多久,再次被拔出。
满脸血污的猎巫者顾不得修女们的凄凉尖叫,也懒得听两个爵士死到临头前的威胁,从四面八方将这些人围住,展开无所顾忌的屠杀,血液流得遍地都是。
汉斯走在血泊里,给几个没有死透的家伙,补上一剑:“搜查修道院,把找到的货币都带上,大家休息到天明,然后赶往下一个地区。”
猎巫者昼伏夜出在罗德兹伯国弄得教士们人心惶恐,骑士团的骑兵旗队如烈火一般掠过过罗德兹伯国的边境,所过之处,大火四起,科尔宾在开战前是下令不能劫掠,但他没说不能摧毁。
成百上千的罗德兹隶农流离失所想要涌入圣谢利…达普谢寻求庇护,却发现那里有着一群如狼似虎的骑兵在等着他们。
不过这些苦哈哈们可不笨,他们绕过圣谢利…达普谢,马不停蹄赶往心目中最安全的地域,伯国首都罗德兹。
6月下旬,第一批身着白底斜角黑十字的骑兵队在城下溜过一圈后,圣谢利…达普谢的事务官就赶紧发出了第一封求救信,提心吊胆地度过几个日夜,23号的中午,惶恐的镇卫把事务官叫到城墙上。
光芒万丈的辉阳高高悬于天际,一缕缕的光辉洒满大地,事务官在单薄的护墙边,伸手挡住刺眼光芒,极目远望,但见苍茫的地平线间,连绵直至天边的旗帜随风抖出白色波浪。
一道淡淡的墨线在顷刻间化做汹涌的黑色洪流,如林的长枪望不到头,森然的刀剑一片金黄,前行的骑兵掀起滚滚的烟尘。
惶惶不可终日的圣谢利…达普谢事务官找来了城中所有的马,一天连续派出了11匹向罗德兹求援。如果不是毛驴的速度太慢,他连抢毛驴的心思都有了。
第十七章 吉尔的阴谋
骑士团7000人在圣谢利…达普谢城下安营扎寨,面对只有300人驻守的小城,科尔宾加紧制造攻城工具,还一边不断地派骑兵队袭扰附近的村庄,把当地的居民赶往罗德兹方向,此时,即使圣谢利…达普谢的事务官再想求援也无能为力了。
聚集在罗德兹的难民越来越多,当他们的人数超过数千之际,东边的领主们按捺不住了,领地的领民们每少一个,收入就少一分,农民的命虽然贱,但贵族们可不跟钱过不去!
必须把入侵的家伙们赶走!
罗德兹伯国的东部贵族们如是想着,不约而同地赶往城中的领主城堡,在那里,他们强迫约翰四世召开军议,商讨如何对付蹂躏罗德兹伯国东部的骑士团。
议会上,几方人唇枪舌战,立刻展开报复的呼声得到了东部伯国领主和中部领主的支持,他们最怕骑士团把战火烧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
阿曼涅克伯国是伯爵世代传承的领土,那里的贵族多少还对伯爵阁下贵重,罗德兹伯国是最近十几年才归阿曼涅克所有,地方贵族对这位从天而降的宗主就不怎么感冒了。响应伯爵的号召是尽本份,一些情绪激动的东部贵族在场扬言,如果阿曼涅克的约翰不为他们出头,他们就自己打回去!
西边的贵族和阿曼涅克伯国的贵族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的地盘离这儿远着呢。他们在前些时候跟着阿曼涅克伯伯爵四处四处劫掠,早拿够了利益,东边的就算是打烂了,也不关他们的事情,甚至聪明点的人思考着拖延开战时间,好让等东部和中部的人口全跑到西部。
伯爵亲信在会议上鼓着脖子给他们的老板撑腰,双方一言不合,差点就打起来了,军议只能不了了之。
手下的贵族一离开,阴沉着脸阿曼涅克的约翰就气的大拍桌子:“抢东西的时候,我就是领主了,现在没钱分了,就蹭鼻子瞪眼!这帮混蛋,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领主放在眼里!”
枢机主教吉尔从大厅后面走出来。
阿曼涅克和阿维农翁的利益算是一体的,教廷需要伯爵的力量清洗多明我修士会在伯国的势力,而伯爵需要在各方面提点一下,通融一下,顺便再照顾一下。
吉尔挥退左右,他寻着一个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伯爵阁下打算怎么做?”
约翰四世吹胡子瞪眼,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狗眼,选择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