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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法兰西之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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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她,是纯洁无暇的。”

一切都按着约兰德的计划进行着,收买修女完成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到了由神学大师们努力辩证令她从不是女巫、魔鬼的使徒上升到上帝使者了!

从城堡的偏厅出来,希农城堡城墙外能够容纳500人同时举行弥撒的大教堂就成了辩证场所。

23位教士坐定在席座上,17位神学大师,还有6人是本次阿维农翁教廷竞争教皇之位的一部分枢机主教。

贞德站在大厅们后,望着那些在席位上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她茫然地问道:“我不是来见王太子的吗?”

“只有获得教会的承认,你才能见到法兰西王国的未来储君。”

约兰德走过贞德身边,王太子查理已然是废人一个,见了没见没有区别。约兰德在亨利附庸身边的贵妇有消息来说亨利五世要计划娶查理六世的女儿,通过王后对她私通安茹公爵的承认废除查理六世唯一儿子查理的正统性。

时间紧迫,约兰德必须争取这一分一秒!

“好吧……”

那一张张贞德从未见过的傲慢阴沉脸庞一下子聚集在一起,这让她微微垂下头,畏惧地犹豫了几秒,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中,贞德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地走上来那座孤立的受审台。

基督的信仰是个充满恩典的信仰。因为基督教所信的神是位满有恩典的神他以恩典待世人,中世纪教廷对神对一个人的恩宠体现在他所历经的磨难上,如果一个人溺水,他没死,那就是获得了神的恩典。

令她在这个辩证大会上出洋相进一步打击瓦卢瓦王室又做得隐秘就得从这里下手,洛林的贞德,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没人能从她身上得到任何神恩体现的证据,所以她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是来拯救法兰西的。

教廷多明我修士审讯员勒梅特作为首席教廷法官在说道:“请台下的人立誓,你在这里,在所有的高贵的人面前,你只说真话,不带任何欺骗。”

“你自称是上帝派来的?”

贞德稍稍点头:“拯救法兰西……”

“你说你是上帝的使者。请问上帝为何不恨法兰西人反而憎恨英格兰人 ?”

这是巴黎大学毕业现工作于沙特尔的神学家为约兰德和贞德精心准备的第一道大餐,上帝不会差遣任何人到卷入任何世俗的纷争中,贞德答不出,那她就不是上帝的使者,反之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待会儿约兰德要问罪他也可以用反证法的辩驳来推托掉。

众神学家纷纷露出侧耳恭听的神情,这种刁难即使是他们也会栽个万劫不复的大跟头。

约兰德面色一窒,两眼泛着凶光,她低声恼火到:“那个家伙要干什么……”

第二章 上帝为何恨英格兰人(二)

“我不知道上帝是爱还是恨英国人……”

贞德望着这位神学家,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上帝的想法更是无法揣测,她坚信着那个在她耳边环绕的声音。

“但我知道所有的英国人都会被赶出法国。”

“除了那些死在这儿的。”

贞德的补充令这个神学家一时惊愕,上帝大能,无人可以揣摩,她宣称是上帝的使者,是上帝的传声筒,她知道上帝的所要达成目的,不知道上帝的意图,完全合乎常理,理所应当。

众神学大师交头接耳相互讨论了一番,这个从乡村来的小丫头不好对付!

“既然你说英国人将被赶走,为什么上帝不使用他的圣枪赐予者,反而让他遭受重伤?”

刁难还在继续!

科尔宾在贞德前往希农的时候叫醒了米内尔黛,通过修女,科尔宾大致地了解了他从从奥尔良回来洛什彻底昏迷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骑士团全军撤出了奥尔良就在内维尔夫妇的领地上,夏尔派信使到波旁决定接受对勃艮第的婚姻,但他本人就在洛什,跟着他的还有一帮从奥尔泰兹北上的人比如吉尔他们。

兰斯、桑斯、图尔、布尔日,四个由亲近王室的显赫贵族次子、三字担任的主教位置全部悬空,这些主教都在兰斯城被攻取不幸死去。

奥尔良以北所有城市、贵族都在英王亨利带着法王查理六世返回巴黎的大势下选择了投诚,整个法兰西北部可以说是全部沦陷,而继续在王室身边法兰西王国军少于5000人,连原先全军人数的一半不到,而且这个数目还在减少着,里蒙奇伯爵自动辞去法兰西王室元帅的职务,他心爱的女人约兰德,他只能抱歉,他对挽救瓦卢瓦王室不再抱任何希望。

从奥尔良跟着科尔宾出发的贵族联合军除了迪努瓦和极少数人留在奥尔良做城市被强攻的准备,其他人都解散返回封地,骑士团的老人们不满法王很久了,他们对奥尔良迪努瓦的求援视之不见。

一个多月的时间,稍处劣势的瓦卢瓦王室弱得仿佛就要随时被摧毁。

“谢谢你了……”

科尔宾握住修女的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晕迷期间是修女替他解决那些污秽的生理问题,原本他还以为会是他父母或佣人来做的事。

修女无所谓道:“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全身脱光的样子……再说了也不能让你父母做这些脏工作,让那些笨手笨脚的佣人又不放心,所以我只能自己来了。”

科尔宾脸颊红了红,气氛顿时陷入尴尬中。

米内尔黛见他肯定是想到了他糗事的样子,她也不让科尔宾有多难堪:“你这一次该感谢安茹公爵夫人……”

米内尔黛提到:“是她在你发烧昏迷后的第6天派了几名医师来。若没有他们每天调制出来的奇怪药剂,你可能还躺在床上呢!”

科尔宾点点头:“米内尔黛……过来,给我穿上铠甲。”

修女拒绝了:“不行,医师说了若你醒过来必须得减少活动量,你躺得太久了,还需要一些时间去休息来恢复躺在床上造成的损伤。”

“你是我的情妇……”科尔宾伸手挑起修女的略尖下巴,“按我说的做……”

米内尔黛昂着修长的脖子:“我得对我的未来负责,你死了,谁来照顾我?想让我听你的,给我一个我认为值得的理由。”

科尔宾走到房间的镜子前,他望着镜子里那个头发、胡子过长的自己,又看了一眼下腹结疤的疮口:“一个人拥有太多的权力是危险的,亨利五世不能成为法兰西和英格兰的国王。”

米内尔黛瞪着双眼,她怀疑科尔宾是不是脑袋烧坏了:“所以你连命也不要了,要穿上盔甲到希农去让那个海豚成为法王?”

“海豚?”

科尔宾微微发笑,他四处看了下,找到了清洁口气和保持牙齿洁白的树叶,他抓了一把放到嘴里:“为什么不呢?”

“我的修女……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想想,现在王室正是无比虚弱的时候。我替那只海豚争夺王冠……把法兰西国王的头衔放置在弱者手里总好过被强者得到……而海豚也将更加依赖我们这些贵族……”

米内尔黛犹豫道:“可是也用不着这么心急啊……毕竟你的身体要紧……”

从房间放着日常生活用品的箱子里,科尔宾找出一把剪刀和刮胡子的剃刀:“过来替我剪短头发……”

贞德之死是被整个法兰西贵族背叛……

科尔宾没有自大到想要凭借一己之力去抗衡他们,无助的王太子就是他最好的筹码,是他拿来寻找朋友的筹码!

剥夺一部分王太子将来加冕为王后的权力,他再把这些权力给予贵族们来掣肘国王,贵族们不想失去这些权益就必须得紧紧团结在一起!

他有了朋友,又给骑士团们获得了利益,王太子也获得了他的王冠,国王势弱,将来,法兰西将不再是国王的王国而是贵族的王国,作为贵族们领军人物,骑士团说话将更有底气!

加厚了保暖武装紧身衣,然后是钢鞋、护胫甲和腿甲,科尔宾的锁甲破了一个洞到现在都没修补,他就索性不穿了。

替领主穿戴盔铠这本是领主夫人的工作,米内尔黛做得非常完美,她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科尔宾,不复糟蹋的模样,他这样的英武骑士很容易勾搭上许多寂寞的贵妇。

修女替科尔宾绑上他的武器带,两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腰部。

“你这次如果再躺着回来,我就偷走你的圣枪……改嫁去……反正在别人眼里修女就是免费妓女……我有把圣枪一定很值钱!”

科尔宾握着那只手:“是威胁吗?”

米内尔黛摇摇头:“是警告……所以你最好长命百岁……因为我觉得你有事在瞒我……这次让我关上房门隐瞒你苏醒不去告诉你的父母和你的手下,你一定是在准备着做什么吧?”

“替我刮掉胡子……”

科尔宾望着镜中的自己吩咐修女到。

科尔宾刮掉胡子,提着圣枪隆基努斯走出房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守护在门口闷闷不乐的骑士们目瞪口呆,手中的长矛和盾牌掉落在地上也不自知。

“主人……?”

胖子斯洛克嘴唇抖了抖,他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您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你们不是做梦……”

科尔宾捡起地上的一柄长矛:“拿起你们的武器……我的士兵们,然后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

“啊?!”

卫兵们全都傻了眼,这是要去打仗吗?

进攻法王?

复仇?

悠长的号角声从洛什伯爵宫殿响起。

人们以为不会再次举起的枪十字大旗在迎风招展,旗帜下,骑者的背影对许多人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备战集结号角?”

宫殿附近的越来越多的卫兵取下号角吹响了骑士团规定的备战号角声!

安静的洛什沸腾起来了。

一队队士兵穿戴起罩袍,跑出房门向最近的器械库去取走各自的武器,骑士们相互帮助穿戴起坚实的铠甲,不到一会儿,虽然大家都一头雾水,但是洛什的街道都挤满了整只骑士团的士兵。

克莱蒙伯爵走出他驻地,身后跟着他的是波旁公国的随从们。

他逮住一个路过的骑士团骑士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备战!!!”

那骑士提着骑枪一脸的红晕!!

“备战?我们这是要去打谁?”

“不知道!”

骑士像是打了鸡血的似的非常亢奋!

这个骑士走过来的那条小巷里涌来更多的骑士团骑士……他们一边走着一边大叫备战。

那骑士抓住夏尔的手臂叫道:“大团长活过来了!!!!”

夏尔一听,立时傻了眼:“真的?”

就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吉尔从他门边走过,雷斯家的骑士都穿戴整齐走到街上,吉尔拔出他的骑士剑朝夏尔一举哈哈大笑一声:“早啊!”

莫名其妙的夏尔向一路朝前走去的吉尔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吉尔耸耸肩:“谁知道!”

夏尔有了翻白眼的迹象:“那你跟他们瞎起哄干什么?”

吉尔拍了拍夏尔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备战啊!……”

“要打谁?”

“管他呢!有架打就行了……哇哈哈”

吉尔翻身爬上侍从牵过来的马匹他:“备战!”

吼……

不止这条小巷,就连整个街区,甚至整个洛什都被备战的癫狂吼叫浪潮给覆盖。

两人带着数百名手下走到中心主干道。

一个个路过的贵族都纷纷举剑,他们的士兵全部都像是跟无意中抓住了的骑士一样打了鸡血似的,满脸通红,非常亢奋。

“天父护佑!”

吉尔振臂高举:“天父护佑!”

波伏瓦子爵约翰骑着马也跑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卢森堡公国的随从,远远地他看到吉尔和夏尔就大声叫道:“科尔宾活过来了!”

看到渐渐涌来的人潮中那面高举的内维尔十字。

再听到一声急过一声的号角,夏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掉头朝身后波旁公国的随从们大叫:“备战!!!全部紧急备战!”

第三章 我说是,她就是

贞德是否是上帝使者的身份辩证持续了1天,到了第2天,主教、神学家依然在进行着对她的询问,由于约兰德夫人的强力干预,心向英国人的主教和神学家们不再明目张胆的刁难。

他们改变了策略,更加阴险。

“你多大了?”

贞德一愣,她站在受审台里掰着手指头:“12岁……我想是我这年龄。”

一些贵族纷纷露出嘲笑鄙夷的眼神,连年龄都必须要数数才能回答,迟钝人能会是法兰西的拯救者?

就连约兰德也不堪再看下去。

法兰西的救主应该睿智、英勇、不可战胜!

而不是这个连年龄都必须靠数手指头才能回答答案的乡下人!上帝的使者必须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才符合常理。

一名神学家成功挑起了贵族们天生的优越感,他微笑着坐回到位置上,他身边的另一位巴黎大学时的好友接过他眼神的提示,他端视着台下在寒冷中微微发抖的小女孩。

“你知道主祷文吗?”

贞德点点头。

“谁教给你的?”

贞德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她含着泪:“我母亲……”

“很好,你知道主的祷文是你母亲交给你的,教会掌握的经典也是通过神透过诸位圣人的口来抒写出来的。在我们当中这么多智慧的人,为何上帝会直接跟你说话,却不是通过我们,这岂不是就表示我们没有智慧……?”

是啊……

贵族们窃窃私语着。

这个乡下人连年龄都要靠数数来能确定,居然胆敢说上帝与她对话,那他们这些更有智慧的人为何听不到上帝的声音呢?!

难道他们比她笨吗?

怎么可能!

他们可是贵族,生来就是统治者,管理平民、处理国家大事、主宰他人的命运!

主持辩证的多明我修士审讯员勒梅特拿起法槌重重地敲了三下,巨响令教堂再度安静下来,这时人们才听到贞德的回答。

“因为上帝更有智慧。”

一个坐在左侧的主教瞪了那名神学家一眼,他的刁难太过明显了!

询问席上,又有人清了清嗓子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你在小时候有过任何军事经验吗?”

贞德诚实地回答道:“没有……”

“那你有做过任何训练?比如剑术之类的训练。”

剑术训练那可是贵族家庭在孩童到11岁后才给予的课程,不是佣兵家庭出身的普通平民哪里有时间去做这种锻炼。

“没有……”

这位神学家这么问,贵族们的优越感又上来了,这里除了贵妇很多人都做过剑术训练来着,这连剑不拿了的乡下人会是法兰西的救世主?

教堂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冷笑。

四周刺耳的声音飘入贞德的耳朵里,那双湛蓝的眸子微微泛红,她能做的只能坚持下去。

“如果你是上帝的使者,在与上帝的对话中,你看到了什么?他是什么形象?”

神学家提起要述说出上帝形象令贞德双眼浮现出在洛什教堂那一夜晚出现的模糊轮廓,她记得她醒起来后,偌大的教堂空无一人,一切都像没人来过一样,但贞德知道那晚上的主是真实存在的。

贞德的嘴巴张了张,她就要说出那一夜的景象,可是那晚上黑蒙蒙的,她又无从说起,最后贞德只能如实答道:“我不记得了……”

“那你获得什么吗?一件东西?一件证明你是主的使者的物品,比如戒指、玫瑰念珠。”这个发话的主教显然不是那群心向英格兰教士的一群人。

“任何证据……任何可以让我们相信你的话的证据……”

“为什么事情要弄得那么复杂……”贞德猛地抬起两眼望向那个主教,她讨厌附近贵族的眼光,但她憎恨这些人的伪信,这些人张口闭口都是主,可是在他们心里根本就没把主放在心上,“让我见到王太子,再给我一支军队,我能让你们在兰斯看到我的证据……”

审讯员柯西昂非常无奈地坐在席位向贞德说出了他的为难:“贞……我们非常愿意相信你的话,但是贞……你要知道,如果主要我们相信你,他是不是会给你一个神迹?一个令大家信服的神迹……”

一个从不知名上旮旯里跑出来的陌生小女孩,居然叫嚣着能对抗征服法兰西期间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英王亨利,这就好像一支军队忽然撤换了原来的英明统帅换来一个空降兵,虽然随同他一起来的信使们把空降兵夸得天花乱坠,但士兵们绝对会怀疑甚至否认这位统帅的能力。

凡是一个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贞德的话,特别是她既没有神迹,也没有任何特殊能力!

“如果他要我们相信你的话,他是不是该给你带来一个神迹?”

这位审讯员非常渴望看到贞德能从背后长出一堆翅膀或者其他一些能证明她身份的特征来,如果说这个世界里还有哪个教士关心法兰西王国的命运,柯西昂是一个。

“你能做什么吗?让我们看看神迹……”

柯西昂就差点没开口要求贞德变出一个神迹来了,因为法兰西没有时间再浪费在无聊的扯淡中。

“这样才能证明你是上帝派来的……”

“神迹么?”

“是的,神迹!”

话音才刚落下没过几个呼吸。

询问席位上那些摆放在众位教士面前的杯子里的温水泛起淡淡涟漪,众位教士们惊奇地看了过去,眨眼过去,水杯涟漪越来越大,教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教士的异动令贵族们莫名其妙,不是辩证吗,怎么忽然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了。

贞德对此也是非常奇怪,这两天,高台上的教士一个接一个不间断地向她发问,他们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耳边忽有隐隐雷声传来。

不止一个人听到了,整个大厅的人都听到了这微弱的阵阵雷声,隐隐的雷声越发响了,越来越响亮,教堂隐隐间有了晃动的迹象。

是神迹要发动的征兆吗?!

那等待他们会是什么?

这下子,不止是教士们束手无策,就连在一刻之前坦然自若的贵族都慌张起来,他们似乎说了很多不好的话呀!

教堂内维持治安的卫兵神色不安地持着长矛,他们好像听过这雷声。

慌张脚步声从教堂门外传来,大门被打开了,仓惶的卫兵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地跑进教堂内!

无数道目光注视着他们,这些卫兵指着门外……胸口剧烈起伏,困难地呼吸着,想要开口说话,可是想说却说不出来。

眼睛顺着手臂指去的方向移目看去,那里的天空已然放晴,久违的光辉终于穿破了连日阴霾的云层,远方小山坡的后面瞬间腾空而跃出一面本该消失的旗帜,那面旗帜的顶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内维尔枪十字!圣旗骑士团!!!”

王室的卫兵们惊慌地朝教堂内的大人物大叫着,他们的国王捅了人家的大团长一刀,骑士团此时前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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