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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穿越原始异时代-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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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她的确实是晨傲。

那夜晨傲鬼使神差的在苏娇身上发泄了**,第二天毫无悬念的就穿了帮,虽说他被苏娇大吼了一通叫他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他却哪里放得下心说走就走的。

这几天他都是偷摸的跟在后面,暗中替白天费精力的女子着急,再替夜里熟睡的女子放哨,打定了主意要等她安全的接收了白巫核再离开。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苏娇的情况不对劲的话,晨傲绝对不会让她察觉到他的存在。

晨傲是白巫,不管段数有多低,那也是白巫。此刻非但不会受到白巫核的影响,反而因为在白巫核的照射下精力异常的充沛。

见苏娇毫无预兆地喷出一口血,跟着身体一软,眼瞅着是要晕倒,晨傲哪里还顾得之前苏娇说不想看到他的话,如离弦的箭一般,动作敏捷的奔到苏娇的身边,硬是抢在她倒地前把她给接住。

“苏娇!”晨傲拍了拍软泥般的女子的脸蛋,手触到的却是冰得吓人的温度。心里打了个哆嗦,他犹豫了下将手放到她的左胸,透过软软的胸口,有着颗跳动微弱却很快速的心脏。

心脏还在跳,也就是说她还活着。

晨傲吁了口气。

“苏娇!苏娇你怎么样了?醒醒!醒醒啊!”晨傲摇着怀里的女子,继续喊着她,可惜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怀里的女子发出痛苦的呻吟,跟着身体从内到外像崩坏了似的,出现了一道道的小口子,血从裂开的皮肤渗了出来,与此同时从那些口子里溜出丝丝银光,就算晨傲不想注意都难。

皮肤裂开了,血浸湿了衣裳,刺激着晨傲。

这是巫力暴走造成的。

巫力暴走……白巫力……晨傲看了看自己的手,犹豫了几秒,见苏娇的脸上也开始裂开,一咬牙握住软而无力的小手,硬生生地将她体内过多的白巫力给吸了出来。

也只有晨傲这种刚成为白巫的人才会用这种没有常识的法子。不过正是这没常识的法子缓解了苏娇体内三股没有融合巫力的冲突,要是换成夏寞来处理,估计只能一筹莫展的干着急。

白巫核里包含的白巫力毕竟是强大的,苏娇的体内一时之间融合不过来,于是三种力量硬碰硬的碰撞之下就发生了暴走。现在有了晨傲疏导的分担,也只是稍微的缓了暴走的强弱,并不能完全的平息。而且晨傲的吸收不是无底洞,还没有一分钟,他就感觉自己要炸了。

妈的白巫核也太霸道了些!晨傲在心里暗骂,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夏寞不敢接收白巫核的原因了。这么霸道的巫力,可不是一个两个白巫能接收得了的。让苏娇这个身体里本来就有黑巫核的灰巫来接收,倒是可以利用黑巫术来抵消一部分,灰巫还能自己融合一部分,确实才是最稳妥的法子。

只是白巫核还是超出了苏娇接受的范围。

苏娇的皮肤还在裂开崩坏。

啧!这样不是办法!

晨傲强忍着好像吃多了似的恶心感,感觉皮肤也有裂开的势头,情急之下脑子里灵光闪过,另一只手伸出去,同时一道银光飞向远处的网状树枝。白巫力与白巫力之间相互抵消,空气里出现了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树枝没有损伤。

可行!

晨傲暗喜,第二道银光又飞了出去,接着第三道第四道无数道银光击向了网状的树枝上。

他这个做法无疑是把多的白巫力给排出去,如此这般的反复下,苏娇身体里暴走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

“嗯……”苏娇扭了扭身体,身体的温度开始恢复,表情也没多前那么痛苦,只是像被恶梦给魇住了似的,迟迟没有醒过来。

事实上苏娇真是被如梦般的记忆给魇住了,倒不是什么恶梦。随着暴走的平静,那些走马灯似的画面组合在了一起。

那些内容与灰巫起源、白巫与黑巫的分裂有很大的关系,有喜有悲有甜有苦,如五味瓶似的各种滋味。

喜悦的时候,苏娇跟着高兴,悲伤的时候,苏娇跟着难过,反反复复一直到百年前结束。

阳光透刺得苏娇抬手遮挡,却有只大手先一步的将阳光给遮住,苏娇定晴瞧去,不是晨傲是谁。

“你醒了。”晨傲看起来有些憔悴,带着深深的黑眼圈,但在看到她睁的这一刻,却是欣喜万分一览无遗。

苏娇这一晕,从巫力暴走到平息,再到她终于醒来,这期间一共经过了五天时间,而晨傲却怕沉睡着的苏娇情况有变,整整五天不敢多合一分钟的眼,硬生生的挺着等她醒来。

“嗯……终于醒了。”好长的一个梦,近一千年的记忆都在她的脑中,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边说,苏娇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四肢百骸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不管是从白巫的书库,还是黑巫的口述,又或是说天空城里灰巫的说法,其实都没有把灰、白、黑三巫之间的关系说得正确。

事实上千年前,只有灰巫,随后才有了白巫、黑巫。正是这样,灰巫才能包容了白巫术及黑巫术。

“回去吧。”苏娇站了起来,侧身看晨傲还坐在原地,表情复杂的在看她,她顿时反应过来,补了句:“你发誓以后不再对我做……做那种事了,我就不生你气了。”事实上这个长梦一做,之前晨傲对她做的那些事,就像是上辈子的事一样,再有气也不至于能持续到这么久。

晨傲并不知道只过了五天,对苏娇来说却是经历了千年,她一给机会,他就忙不迭地点头,匆忙站了起来,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真的真的!”

正文 190 纯透明的!

返回的路上,晨傲把苏娇睡了五天的事告诉了她,而她则像讲故事一样把巫师的起源简单地说了说。

“反正一句话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一切都是注定。”无意识却又是随时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每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苏娇都有几分愣怔。

那么接下来的注定是什么?

没什么耽搁地回到苍原,听说夏寞还没回来,苏娇连包袱都没卸下来,又翻身上马丢下句:“我去纳德和锦腾找他!”

晨傲愣了拍,也急急地骑上马,追了出去。

两匹马儿在草地上驰骋,速度相当,追了一会儿也没追上,晨傲只得扯着嗓子喊道:“你找他干嘛?”反正夏寞又不是不回来,真不知道她着什么急。

听到喊声,苏娇扭头见晨傲追得正急,嘴角抽了几抽,心说他怎么追出来了,同时手上拉停了马儿看着晨傲一时来不及停下,朝前冲出几米才硬生生的把马拉停。

马儿仰起了前蹄,不善于骑马的晨傲一时不察,狼狈地从马上滚了下来。

直接滚到了苏娇的马腿前。

“噗……”苏娇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晨傲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很狼狈,动作迅速地跳了起来,拍掉粘在身上的杂草,生怕苏娇策马又跑,拉住了马缰才说道:“他又不是不回来,你去找他干嘛?”

“有话和他说啊!”苏娇理直气壮地答了,末了不等晨傲追问就又说:“就是关于巫师的起源这事,我觉得他的方向有问题。”

晨傲没听得明白,问:“什么方向问题?”

苏娇对天翻了个白眼,心说她白把起源告诉他了,合着他是没听出真正的意思。嘴上则是压着性子解释:“不是说了黑白两巫,分久必合的吗?黑巫、白巫不是对立的。他没有必要把本来就没有的矛盾给竖起来。”这话倒是说得不假,百年过去了,南方对北方别说恨与不恨这个话题,就说要不是苏娇的和稀泥,估计部落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可能知道北方有人类存在。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会有主观的爱与恨,加上苏娇从北方带了一众妹子,又带了些先进的东西回来,部落应该对北方是喜欢大于讨厌的。可夏寞非要把北方法成敌人来对待,这种做法说起来是叫防范于未然。同时也可以说成故意把矛盾竖立。

苏娇觉得不早一点把她知道的告诉夏寞,或许这一次黑白相合的契机会浪费。

晨傲听得似懂非懂的,沉着表情看了苏娇片刻。问:“你必须去找他吗?”

“当然啊!”苏娇边答边在心里暗想,要不是必须,她干嘛这么着急的。

晨傲向来没有能力说服苏娇,加上现在的苏娇和接收白巫核之前又有些不同,话里虽说没有那种不容反驳的气势。却有着令人信服的安心。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晨傲松开马缰,摸了摸马头,倒不怎么扭捏地说道:“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

苏娇嘴角抽了下。

这么丢脸的话,他倒是说得平淡,部落人从某些方面来说。其实比北方人要真实多了。

有马当交通工具,苏娇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纳德。

哲那很惊讶苏娇的到来,更惊讶她看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变化。但听她开门见山是来找夏寞的,纵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得先回答了她的问题。

“白巫大人去了锦腾部落。”说罢又补了句:“今天早上才去。”话说完就看施可开门出来,他立马招呼道:“施可,你来得正好,带苏娇去锦腾那边吧!”

施可和苏娇相互都认识。只是都没想到会再照到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而当苏娇回过神来时。施可还在发呆。

既然夏寞在纳德待了很久的日子,那亓元也好,施可也罢,都应该是引导出了潜藏的白巫力的。照苏娇对夏寞的了解,估计他还顺带的把她的身份也作了个说明。当瞧到施可发愣,而且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苏娇自然就认为施可是排斥她灰巫的身份。

“怎么?你不方便?”苏娇闷闷地问了句,将施可从错愕的思绪里拉了回来。他微黑的脸颊明显地红了红,抓了抓金色的头发,弱弱地说道:“不是不方便……感觉……感觉你变了……好多。”

变?苏娇摸了摸脸颊,再顺便低头瞧了全身上下几遍,一脸的莫名其妙瞧着施可,说:“哪里变了?”怎么没听晨傲说起呢?

施可这么一说,哲那也就附和了句:“对,我也想说,你好像变了很多,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变了。”

这是什么回答,怎么用种“不明觉厉”(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感觉很厉害)的意思呢?苏娇的嘴角抽了抽,耐着性子问道:“所以就是问你们我哪里变了呀!”

“是气质变了吧。外表也有些变化,但不算大。”亓元的声音传了过来,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好像点评一样的把施可和哲那回答不上来的问题答了。

顺着声音,转头看到那抹红色的头发,脑子里想起景蓝的身影,苏娇抿了抿嘴,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你知道景蓝的情况吗?”

亓元稍拧了下眉,瞳色似乎黯了一丝,随即就恢复常色,平淡地说:“知道。从白巫大人那里听说了。”说罢并不想深入这个话题,侧头对施可说:“你快带苏娇去锦腾,早去早回。”

“好的师父!”这是长老先就吩咐过的,施可立即回答了,跟着也不再纠结苏娇的变化,对她说:“我们走吧。”

施可说走,那可是真的用脚来走,出了纳德,苏娇问道:“两个部落之间离得远吗?”

“不远,走快些的话,一天左右就能走到。”施可眨动着他蓝色的双眼,认真地回答着,听得苏娇额角顿时紧了。

走一天的路才能到,还说不远。那倒是,和苍原比起来,可是近了好多。

“那我们骑马过去。”苏娇指了牵着的马,让他坐在前面带路。

施可毕竟是巫医学徒,平时哪里像部落里的汉子那样到处走的,而且平时离开纳德的机会也很少,出门都是乖乖的步行,有机会可以骑上马代步,还是头一回。

惴惴的又有几分激动的跨上马背,施可那蓝色的瞳仁里闪闪地发着光,带着兴奋得颤抖的声音对苏娇说:“一会儿能让我来控制它吗?”

“好啊。”苏娇哪里知道施可这是头一回坐上马,只当他怎么也会骑,想也没想地就点了头。

然后没有两分钟,苏娇就后悔了。

施可这货不会骑也就罢了,偏偏喜欢骑快马,那速度飙得像是逃命似的,苏娇要不是仗着有灰巫术傍身,估计早就吓得尖叫起来。

事实上苏娇已经压下了几次几乎失声的尖叫。

“你慢点行不行?”风把苏娇走调的声音吹散,施可只听到一句行不行,便转头问道:“什么?什么行不行的?”

苏娇脸都绿了,立刻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你看前面看前面啊!”心里则是暗吼,都怪她贪懒,都怪她贪懒,下回打死也不要把驾马的权利交给别人了。

有惊无险,两人小半天就到了锦腾,下马的时候,苏娇只觉得腿软,撑着膝头直喘气,好像这一路都是她跟着马跑过来似的。

“苏娇?你怎么来了!?”夏寞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苏娇有点激动地抬起头来,对上一张惊讶的俊脸。

夏寞也是骑马过来的,而且显然是比他们早到了没多久的时间,马还牵在身后。

“我来……”缓了口气,苏娇说:“我来当然是找你!”

“哦……?”夏寞青色的眸子里划过浅不易见的疑惑之色,脸上则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原来你这么想我了。”

苏娇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说:“我才不想你呢,不过是来找你说正事。”

当夏寞在看到苏娇抬头的瞬间,他就大概猜到她要说的事是什么了,听她开门见山地说要讲正事,他便先一步地问道:“是不是和你接收了白巫核有关?”

本想卖个关子的苏娇愕了愕,呆愣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我当然知道。”夏寞嘴上很自信地说:“我太了解你了,苏娇,所以你做什么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的。”心里却在暗想,她的变化这么大,他都还猜不到瞧不出的,那他是白喜欢她了那么多年。

苏娇皱了皱鼻,随口嘀咕了句:“啧,又是这种话,你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哼!”

“你嘀咕什么?让我看看你的巫力颜色。”夏寞边说边推着苏娇往部落口去。一直等在那边准备给他带路的人有点尴尬地张了张嘴,他余光瞄到回头对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接收了白巫核之后,苏娇还没有机会用到巫术,夏寞这么一要求,被推着还没到部落进出口,苏娇用扬了手在手心里点了一小团灰巫力……

等了片刻,盯着摊开的小手目不转睛的夏寞不解地问道:“你快些啊,还在等什么?”

苏娇似笑似哭,表情很扭曲抽搐的抬脸看着夏寞喃喃地说:“透明了……纯透明了……”

正文 191 找空屋睡觉!

灰巫力的颜色,从一开始的纯金色变成了眼下的无色透明,这个过程无疑是曲折和凶险的。苏娇不由暗中感叹,她虽说一路过来,像个小白鼠一样的接受着未知的实验,拔过她是命大福大,很坚挺的没有中途夭折不说,更是融合了黑、白两巫核,成了集黑、白、灰三种巫力于一身的牛粪角色。

她真想对天喊一句,未知的实验都没把她弄残弄死,果然注定是最大。

天意……还不够臭屁的吗?

在苏娇暗中走神的同时,盯着苏娇手心的夏寞则是错愕不已。

他是万万没想到,当黑、白、灰三巫的颜色混在一起会成为无色。

怎么会是无色……

“夏寞,被你一打岔,我都差点忘了找你要干嘛了。”收起了透明的巫力,苏娇拉了拉若有所思的夏寞的衣袖,说:“内容有点长,找个地方坐着慢慢说。”

被打断了思绪,夏寞有点烦躁,看了苏娇一眼再对等着他们的那个带路人喊了句:“你去和约修说,我晚点再去找他。”转过来再对苏娇,说:“不用找什么地方了,你长话短说短话不说,快些讲了吧。”

苏娇的嘴角无奈地撇了撇。

好吧,长话短说,短话不说……长篇大论照这个标准一缩,她倒是只用讲一句就行。

管丫的听得懂听不懂,反正是丫的让她尽量简单的!

“巫师最初是不分颜色的,后来各自修习的方向不同,才产生了以灰为首的白、黑三种分支,而且历来白巫核和黑巫核都是由第一灰巫持有。”说罢苏娇一摊手一耸肩,总结了句:“所以你听我的,就别把黑巫当敌人了。”

夏寞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很果断地说:“这个我没法认同。”说罢斜了她一眼。说:“说服我防御北方,就是你来的目的吗?”话说她怎么会知道巫师的起源的?那可是近一千年前的事了,不会是为了说服他,而特意编造的一个故事吧!

苏娇的脸都纠成了团,心里一个劲地骂着自己,早知道不说清楚他绝对不会妥协,她就不应该听他的话把长话来短说。她是哪根筋抽了,以为自己有能力可以用一句话来说服他。

“是我的目的!但是你不认同也得认同。”生着自己的气,说出来的话多少有些生硬,苏娇摆出一副今天就是和你杠上了的表情。毫不服输的盯着夏寞那对颜色漂亮的青色眸子。

青色的眸子里有着不退让的固执。

两人谁也不让谁的互瞪了半晌,夏寞在苏娇黑色的瞳仁里找不到半丝心虚,那种执意仿佛在说明她的决定是有根据的。

有根据吗?近一千年前的事。就连他师父也没法说得明白,圣地的书库里也记载得含糊,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看来还是要问个清楚才行。想到这里,夏寞无奈地叹了声,转了转青色的瞳仁。问道:“你说的内容,是从哪里得来的?”

追究内容的源头,就等于说是对她的话有了动摇,苏娇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从黑巫核白巫核那里接收到的记忆全部告诉了夏寞。当然,她还是尽可能的长话短说。有些不用讲的内容就没有讲。

日头西沉,两人也从最初的站姿换到了席地而坐,打猎归来的汉子们。诧异的瞧着坐在部落进出口的俩人,看他二人一个说一个听,各自都专注得没分心,又都不敢插嘴打扰。

太阳在洒尽最后一丝光亮后,四周被黑暗入侵。苏娇的巫力浮在周身,透明的巫力形成柔和的光亮。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透明,显得神圣。

夏寞青色的眸子里闪过暗色。这无色可比任何一种颜色都漂亮。或许漂亮的不仅仅只是无色的巫力……

回过神来,听到苏娇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她之前浓缩的内容给讲了个清楚。

夏寞很沉默。

巫师的历史几乎是每隔一百年左右就有一次大事件,每次结果不是分就是合,仿佛只有这样子才能把巫师的存在推动、延续。

静坐了一阵,苏娇又开始说:“我感觉百年前我老妈和我老爸的事,应该是黑、白两巫和好的契机,而我就作为灰巫接管散落在南北的白巫核和黑巫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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