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新传-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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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女孩俏笑道:“好啊!如果你、你真能把他叫来,我、我就嫁给你!”
“说、说话算数!”受到激励。王燃立刻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桌子:“你、你等着我!”
“快、快去快回!”女孩用一支手支着头,一支手做再见状:“我可等、等着呢!”
“嘿嘿,你、你就等着嫁、嫁给我吧!”王燃踉跄着进了里屋。
“嘻嘻……这个傻瓜!”看着王燃走开后,董小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唇边轻抿着:“心、心想事成,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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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董小宛提出地这个要求对别人来说那是根本不可能,可对王燃、尤其是醉了的王燃那就非常可能了……风月道人全套行头的存放地就在里屋的床下。
当然,你不能对一个喝醉了的家伙抱有太高的期望。虽然王燃还记着风月道人行头所在地,甚至还记得扮成风月道人的一些过程。包括贴假胡子、粘假眉毛等手绪,可毕竟手脚都不稳,眉毛贴在了胡子上、胡子贴在了腮帮上,颇有些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意思。
但饶是如此,当身着道袍、手持拂尘、口宣道号的王燃出现在董小宛面前时,仍然把女孩一下弄怔了神。
“无量天尊……董姑娘别来无恙?”王燃醉醺醺地跟董小宛打着招呼。
“你,你……”董小宛用力眨了眨眼睛。
要说王燃现在的这个扮相距离真正地风月道人差了许多,可毕竟这两人身份本就是一个人,王燃在以风月道人的身份说话时更不自觉地保持了前面一贯的风格,一时间倒也有以假乱真之效。
“怎、怎么样?……我把他给带回来了吧?”看着董小宛脸上惊异的表情。王燃得意地笑道:“我这就让他跟你道、道歉……。”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王燃向董小宛鞠着躬:“我让你伤心,我是个大混蛋!”
也真难为王燃,一会儿风月道人、一会儿贾宝玉做着转换,也不怕就此得了性格分裂症。王燃恢复了原来的神态和声音,董小宛渐渐地也反应过来,不觉格格笑了起来。
“你、你骗人!”董小宛伸手揪下贴在王燃下巴上的眉毛,笑着说道:“你明明是贾、贾大人,不、不是他!”
“谁、谁说的?!……我就是他!”王燃笑眯眯地靠近董小宛:“告诉你一个秘、秘密……我其实就是风月道人、风月道人就是我!”
“骗、骗人!”女孩娇笑着。
“不信你可以考、考我!”王燃努力挺起胸膛,为自己的名誉而战:“风月道人会的。我全会!……他知道的,我全知道!……不信你问我!问我!”
“那、那好,我问你……”女孩拗不过王燃地坚持:“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是什么情形?”
“第一次?”王燃一面傻笑一面回答道:“这个问题太、太简单了!……别说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王燃这倒也没吹牛,他的记忆力本就超群,虽然达不到传说中的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经历的事情基本上都没什么问题,更何况与董小宛的第一次见面本就关系重大?!
因此别看王燃现在是口齿不清,说话也没什么条理,可与细节处却把握地甚为到位……谁谁谁当时说了一句什么话、谁谁谁当时是什么表情……说白了。除了当事人外,别人想要说得这么详细,除非是一直躲在房梁上观察整个过程。当然,还应该手持起码一个四才能如此多角度地记录下这一过程。
当然,董小宛问的问题并不只这一个。无数个关于第一次的问题接二连三地找上了王燃。也许在女孩心里,也正是想通过这一方式来重新体味那些记忆。而王燃也不负所望,顶住了所有的攻势,屡屡获得“加十分”的荣誉。
不仅如此,王燃居然还没忘记在字里行间突出自己对董小宛地重视和喜欢。每回答一个问题后都不忘加上一句:“不怕告诉你,我暗恋你好长时间了……”
“怎么样?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就是风月道人。我暗恋你好长时间了……”王燃得意地冲着再也想不出问题的董小宛晃动着酒杯。
两人在做问答游戏时倒也没耽误了继续喝酒。原本两人有八分醉意的话,现在怕是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两个人都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嚷、一会儿叫。
“现在相信有什么用?”董小宛指着王燃,突然又轻泣起来:“你、你来晚了,我就要嫁给别人了……”
“谁?谁敢从我手里把你抢走?”王燃一下跳了起来。
“我、我已经答应了贾大人……”女孩喝酒归喝酒,但自己的承诺倒还没有忘,倒也十分难得:“只要他、他把你找来,我就要嫁、嫁给他……”
“不、不行!”王燃一拍桌子:“什么假大人、真大人,你只、只能嫁给我!……谁、谁也抢不走!”
“嘻嘻嘻”,女孩看向王燃:“人家可是兵部尚书,手掌几十万大、大军,你敢跟他抢?”
王燃一听,立刻火往上蹿,一把把女孩拉进自己的怀里:“什么尚书、不尚书的,敢抢我的老婆,我废了他!”
“真、真的吗?老婆?你、你说老是你的老婆?”女孩窝在王燃怀里突然又喜笑颜开,抓着王燃的衣襟:“你、你不说这辈子不能娶、娶亲吗?”
“我、我那是骗人地……”王燃被这种快速的角色转换转昏了头,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我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想让你不要嫁给别人,要嫁、嫁给我!”
“真、真的吗?”女孩吃吃笑着:“你真的想娶我?”
“当然!”王燃把女孩从她的座位上抱到自己怀里:“我当然想娶你!”
“嘻嘻,你这个大骗子!”女孩丝毫没有阻拦王燃地动作,只是顺着王燃的动作给自己挑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仰着脸俏笑道:“你骗人,你根本就不能娶亲!”
“不能娶亲的那是太监!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不能娶亲?”王燃努力维护着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实话告诉你,我、我都有好几个老婆了……”
“嘻嘻”,女孩的眼睛水汪汪地,一边用手点着王燃的胸膛,一边笑道:“我不信……”
“不信咱们可以试试……”王燃第二次主动请求组织上的考验:“我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有些难受,女孩的身体在王燃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
“嘿嘿嘿嘿……”女孩无意识的诱惑让王燃的脸上不觉浮现出以前对着史湘云、宫秀儿等“自己人”才有的淫笑。
这种淫笑最近一次是出现在他与长平公主与雍穆格格独处的那个下午。
“你笑什么?”董小宛丝毫没有面临危险的知觉,反而攀住了王燃的脖子。
“嘿嘿嘿嘿……”王燃没有用口、而是用动作回答了董小宛提出的问题,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直接把女孩抱了起来,向里间走去。
而董小宛也没有任何的挣扎,而是吃吃笑着把螓首埋进王燃的怀里,只余纤足在外面轻轻晃着。
第八卷 遍地姻脂浓 第六章 反清复明
喝了太多的酒,王燃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不过醒是醒了,人还有些迷糊,坐起来的王燃总觉得好像发生过什么,但却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说起来,王燃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宿醉后的阵断性失忆。当初刚进大观园时就因宿醉搞出过大笑话。
很明显,这次也差不多,王燃的记忆只到与董小宛推杯换盏后就戛然而止。后面发生了什么就再也想不起来。而醒过来后的环境也没有给王燃提供什么有线索的价值,不仅印象中好像与自己在一起的董小宛不见踪影,整个房间也没有什么狼藉之象,收拾的整整齐齐,而最让王燃松一口气的是,自己穿着整齐的内衣躺在床上,一切与平常并无两样。
“贾郎,你醒了?”房门开处打断了王燃的思路,转头看去,正是妙玉端了一碗粥走了进来,不管王燃略带迷茫的目光,女孩快步走到王燃床边坐下,掩饰不住一脸的兴奋:“贾郎,你可真厉害……”
我当然厉害……王燃吐出一口气……说起来,自己在酒途上终于上升了一个档次,避免了酒后乱性之事的发生。
当然,对“霸王硬上弓”方针的没有实施,王燃心中还真分不清是惋惜还是庆幸……没有了这个手段,想要留住董小宛怕还真有些难度。
“董姑娘她……”王燃心中突然一咯噔,女孩不会已经走了吧。
“我就说那一招一定行吧……”小尼姑脸上透着得意的笑容道“今天早上我已经替你问过了董姐姐,她虽然不肯细说,但看她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走了…心
“瞧,”妙玉俏笑着举起手中的碗:“这还是人家刚刚给你熬的粥……”
妙玉的回答颇有些让王燃摸不清头脑……什么那一招啊?不过,虽然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听到董小宛没走的消息还是让王燃松了一口气。
“快跟我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尼姑凑了上来,清秀的面庞上挂满了与之绝不相称的八卦表情:“你是直接用地强呢?还是先把董姐姐灌醉…”
“想什么呢?”王燃暂时放下心中同样的疑惑,轻笑道:“昨晚我可什么也没做…纯靠个人魅力…”
“切。少来!什么也没做?”小尼姑不屑地看了看王燃,然后指着他的嘴道:“那你的嘴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嘴?王燃下意识地一舔,疼得差点没叫出来…明显破了一大块,就跟被别人咬了似的。
王燃一怔…一个镜头快闪过王燃的脑海,昨晚的睡梦中。好像、好像有人是扑在自己身上咬了自己一口,而且很重,当时把自己都疼醒了,王燃还能朦朦胧胧地记得那个咬自己的人满头青丝,拂在自己脸上。搞得又疼又痒…排除自己咬自己的可能,难道说……
王燃赶紧摇摇头,如果自己和董小宛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自己怎么可能还穿着衣服?
“早上我还看见董姐姐手里抱着一大堆衣服、被单什么地,匆匆忙忙地离开这里”……“小尼姑无情地封死王燃找出的借口:”要是你什么也没做。那为什么要…………“
“可能是昨天喝了酒……吐脏了……” 王燃声音越来越弱。这个理由确实有些讲不通,女孩早上才离开自己的房间显然已经说明了许多问题。
更何况。吐的再脏,女孩也不必非要亲自动手给自己换衣服吧……自己身上这套衣服明显是新换的。从过去地经验来看,自己在喝醉了的情况下不裸奔就很不错了,还换新衣服?换新床单?
又一个镜头闪过,自己的原来的衣服是谁脱的虽然记不起来了,但迷迷糊糊中。好像、好像确实有人有人摆弄着自己,替自己穿着什么,只是当时实在太困,根本就没睁眼看是谁。王燃禁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而且董姐姐的表情也很奇怪…”妙玉接着举例反驳王燃道:“我早上见她时,就发现她双眼有些红肿,明显是大哭过一场…要不是你‘欺负,了她。怎会这样?”
第三个镜头快闪而过,好像、好像是有一个女孩附在自己的身上一面哭、一面拧咬自己,好像嘴里还一直喊着什么“大骗子”。
王燃觉得有些头大,对董小宛来说,自己的风月道人身份确实可担得起“大骗子”这三个字,可这件事她不应该知道啊!
“再说,如果你没做过什么,董姐姐怎么可能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来了呢?”妙玉继续打击着王燃:“昨天董姐姐还说今儿一早就走,连临别时的礼物都送过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变故,怎么可能变得如此之快?”
妙玉的话把王燃那一点因为没有酒后乱性而建立起来的荣誉感破坏殆尽。
“难道我昨晚真的是霸王……”王燃喃喃道。
“肯定是!”妙玉很有把握地说道,就好像她全程监控了这一过程:“否则真的很难解释董姐姐对你观点的大转变!…要知道,我以前在董姐姐面前说了你好几车的好话,也没能得她同意跟你,可今天的情形就完全变了过来…心
“你还不知道吧?就你手上的这碗粥,董姐姐就给你做了四回……做一回看你没醒就拿回去然后再做,也不让人叫醒你…………而且还不好意思自己端来,非逼得我拿来……”小尼姑冒充感情专家道:“这还不很说明问题吗?”
“四回?”王燃心中涌起不知是柔情还是感动抑或是愧疚的心情,喃喃道:“太浪费了、太浪费了……”
“行了,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里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儿呢?”这次小尼姑的口气中倒没有什么酸意,反而布满了一种诡计得逞后的得意:“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得到她的心也就不远了…………估计现在董姐姐心里肯定没有别人,全都是你了!”
妙玉估计的确实不错。
王燃再见到董小宛时,也明显地感觉到女孩对他态度的变化。虽说以前董小宛对王燃也很不错,也经常给他做个早饭、弄个夜宵,但根本没有现在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柔和关心。
当然也不全是温柔,背着人时,女孩也会施展一些辣手,找些茬儿便狠狠地拧王燃一下,伴随着一声:“大骗子!”,虽说王燃对这一称呼的由来还有些迷糊,但心中更多是一种“被虐”后的满足……打情骂俏,这才是真正的妻子与丈夫的关系吧。
可万事有利就有弊。
如果说,正是因为王燃与董小宛发生的亲密接触,使得董小宛对王燃柔情万千,那么同理可证,王燃占了布木布泰那么大的便宜,布木布泰对王燃也一样会层层依恋。
事实也正是如此。虽说王燃与布木布泰的这段接触纯属一个美丽的错误,王燃也并没有真正将布木布泰“绳之于法”,但不管怎样,两人的肌肤之亲已是铁的事实,两人更曾经互述“衷肠”,因此在再见到布木布泰时,那股脉脉深情差点把王燃当场“火化。”
可话说回来,接受布木布泰?这对王燃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富挑战性的课题。事实上,王燃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考虑过“母女兼收”的问题。他想得更多的仍是如何能跟布木布泰解释清楚。但这同样很有难度……错误虽然美丽,但直接承认并纠正自己的错误,无疑将极大的损伤到布木布泰。面对自己种下的苦果,以及由此而激发出的对方深情,一时半刻,王燃还真提不起这个勇气。
布木布泰对王燃确实是情深意重,而且明显被王燃那晚的“真情告白”和“实际行动”彻底俘虏,“以夫为纲”的思想在她身上体现到了。
虽然从布木布泰的眼神中不难发现她是多么希望能和王燃单独在一起,但她在言语中总是在暗示王燃不要因为她而冷落了其它人。这无疑更加重了王燃的负担。以至于在“走错房间”后的连续几天里,王燃都竭力地想办法避开布木布泰。可身为王燃的下属、满汉和亲的使者、雍穆格格的亲娘,怎么可能避的开?王燃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布木布泰能快些离开京城。
而正所谓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王燃正处于一会儿是天堂、一会儿是地狱的情境,另外又有一件和亲之事找了上门。
前一阵的“和亲”之事说的是雍穆格格和王燃,王燃是代表明廷的实际掌权者,而雍穆格格代表的则是德州满族。应当说,虽然布木布泰的这一提议有些突兀,但还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毕竟这桩亲事一成,不仅可以进一步笼络满族之心,更等于与蒙古诸部落搭上了线。这对德州满族、明、蒙古三方都是一件不错的事。
而这一次的“和亲”却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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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阎应元皱着眉头。
这次和亲的双方正是南明和朝鲜。据自南京连夜而来的明廷钦差带来的消息,朝鲜秘密派遣了使者前往南京,向南京朝廷表达了自己“反清复明”的决心,称愿意与明廷南北夹击,共同对付关外满清,作为自己决心的证明,提出愿意将一位公主送入宫中服侍弘光皇帝。
“这群高丽棒子打得倒是好算盘……”张煌言在一旁跳了起来:“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了山海关之事吗?”
山海关之事指的自然就是当初朝鲜海师辅助盛京清军偷袭山海关并救回豪格部的事情。说起来,如果没有朝鲜海师的帮忙,豪格部面临天堑与追兵恐怕只有全军覆灭的下场。也难怪张煌言念念不忘,毕竟自东海舰队成立一来,这还是明军在海路上吃得最大的亏。虽然这与东海舰队并没有直接地关系。但张煌言还是坚持认为这是对明海军荣誉的极大挑战。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完全是张煌言想要打仗的借口……攻打朝鲜,借海军由山海关东进或由东瀛西进都是很好的选择。现在朝鲜明显想借机抹掉这件事,这让一直想要大展海军威风的张煌言如何能愿意?
而高丽棒子一词也是出于那段时期,其始作俑者当然是王燃。当初得知朝鲜海师偷袭山海关后,王燃火大之下一时按捺不住脱口把原本流行于自己时空的词说出。其实本身并不带有什么“歧义”,但由于琅琅上口,竟很快地在军中流传了开来。
说起来,现在明军大部分地陆军军团都在休整,但海军倒一直没闲着。凭借水上霸主的实力,东海舰队进入了长江内河并朔江西进,挟将清军赶出关内的新胜之威对左梦庚的水军展开了无情的打击。左梦庚地水军虽然自称老大,但在配备了新型火药的东海舰队面前几乎无还手之力,加之左军新败、士气低迷,短短两个月,左军便丧失了对长江的制河权,只能龟缩于武昌等重镇。依托岸防消极抵御。
依据王燃的安排,张煌言倒也没有过分紧逼,只是将江面全部封锁。断绝了左军的水路粮道,只待左军内乱或是明军结束休整,再一举荡平它。
但不管怎么说,左梦庚归左梦庚,朝鲜归朝鲜。事实上,除了海军之外。陆军同样对朝鲜一肚子火。想当初,庄子固、阎应元、李岩等三路大军为歼灭豪格部成梯次前进,不是朝鲜横插一手,怎会无功而返?
可是话还得说回来,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朝鲜真的可以反戈一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