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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香港二十八总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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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顾虑到日俄可能开战的形势,英军需要集结于香港,长期呆在深圳会士气低落。英兵不退,1886年中英双方商定的十月底之前要迁往深圳的三个海关关卡无法搬迁,对港方海关不便,对走私有利。这时卜力处于矛盾状态,自知不能久占深圳,又想在谈判桌上取得更多利益,所以只能拖着,既不进,也不退。
  在港英国人对于把深圳交还给中国确实议论纷纷。一些英国人仍企图在深圳建立什么“合法政权”,有些人说,盖斯科恩少将的告示已宣布推翻了深圳中国政权,为什么要撤退?有失面子。有些香港英国人用讥讽的口气说,“番鬼佬同中国人一样,都是要钱,为9。3万元就把深圳卖掉了,他们干得好呀!”卜力作最后挣扎,他建议由当地土乡绅、长老在英军监督下成立深圳政府。
  英国政府考虑到形势的复杂,决定交还深圳,但是,英国殖民地部与卜力观点一致,拖延撤军,向中国方面多索取一些利益。直到11月2日,才下达了立即撤出深圳驻军的命令。11月13日在深圳附近的上埔军营士兵集合,22日撤回新界。
  一位英国外交人士在形容中英深圳问题的谈判时说,这件事是“英中外交关系的一个奇妙插曲”。
  作为退出深圳的代价,英国殖民部建议索取10万元赔款,包括7000元利润,沙士伯里要15万元,但如果有更好主意,可以放弃赔款。英国殖民地部对此无兴趣,改为要求西江向外商开放。
  英国放弃了深圳,香港英国政府却从别的地方捞到补偿。不费分毫就得到了新界境内的中国财产,包括几个中国海关关口,横栏灯塔,九龙城寨军政设施等。本来窦纳乐曾向中方保证作价偿还这笔财产,中国海关估价为2。2万元,实际上香港政府预算中并没有这笔开销,根本就没准备偿还。
  接收中国财产是卜力在1899年6月中想出来的主意,一些建筑物被用作港英警署机关。即将离任的九龙海关关长希利要求香港政府付款,卜力拒绝,只给他一纸收据。开始伦敦政府赞成付款,在中国赔款中扣除。10月底,英国政府鉴于接收威海卫中国财产时就没有偿付,决定依照前例行事。英外交部反对无偿占有,要卜力对建筑物估价。沙士伯里同意不了了之,除非中国索偿,又当另行考虑。英伦各部门意见不一,拖到次年3月,当时的广东总督李鸿章要求对接管前的军事设施估价偿还,或者允许中国拆毁建筑物,运走材料。卜力得不到退兵补偿,于是,借机声称“鉴于女皇陛下政府花费在对付抗拒接收租借地的开销超过所述建筑物的价值,兹建议以此等建筑物之价值抵偿,不必偿还,亦不许中国政府拆除运走。”就这样,又是不了了之。
  港督话神州
  卜力,曾先后担任五个地区,20余年殖民统治的总督。作为总督,他必须代表英国殖民统治的利益,执行英国政府的侵略扩张政策。所以才有上面介绍的所作所为。但是,作为一个人,又是十分复杂的,多变性的。从卜力的《港督话神州》,我们可以看到另一个卜力。
  1909年,卜力出版了《港督话神州》一书,把近代中国及其文化介绍给了西方世界。
  中文版译者余静娴对卜力和该书作了如下介绍:布莱克(即卜力)于1898至1903年间,受英国政府委派,出任驻香港总督。期间正值西方列强窥伺中国,清王朝日益腐败,社会动荡,民不聊生。此时,他走访了中国大陆许多地区,尤其对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长江、黄河、珠江等大河流域,以及中国南方诸省进行了比较周密的考察,并把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如实地记录在书中。他以一个西方人特有的猎奇眼光及注重事实的思维定式,对中国的地理历史、政治结构、社会治理、农业劳动、民族宗教、名胜古迹、风土人情,对抽吸鸦片、赌博、乞丐帮会等奇闻轶事,以及上至政府官员,下至三教九流的各式人物,进行了极其细腻的描述,使读者仿佛亲历其境,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作者用朴实流畅的语言娓娓道来,勾勒出一幅幅生动的中国社会生活图景,在中国历史画卷的长廊中留下了弥足珍贵的片断,不仅使读者增长见识、了解近代中国社会,而且又使人得到历史趣味感的享受。如作者怀着对中西方文化巨大差异的浓厚兴趣,像爱探寻的顽童一般,把敏锐的目光投向下层社会的每个角落,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市井百姓的普通生活——理发、街头早餐、婚俗、山上挑担脚夫、风水迷信、赛龙舟、行业公会庆典游行等,使本书犹如一面镜子,向读者展示了中华文明发展的轨迹。又如书中两处记载了清朝皇帝按照祖制规矩,一年一度在立春那天率皇子及大臣去先农坛举行纪念春天开始的祭祀仪式的细节。这种源远流长的皇帝亲自开犁的礼仪,显示了对当时中国9/10人口所从事的农业的重视。
  译者曾费尽周折,才找到该遗址以考证典礼细节,因众多的北京人对先农坛和该祭祀仪式浑然不知。感慨之余,深感布莱克对此描述的史料价值。
  西方人对中国历史和文化的研究曾经发生过巨大的变化。一般说来,17、18世纪以前,他们多以好奇和赞美的眼光来看待中国。在他们的笔下,中国似乎是处于哲人治理下的“模范社会”,因此他们对中国倍加颂扬。然而,到了18世纪后期、尤其进入19世纪,随着中国国力下降,西方殖民主义者加紧对中国的殖民扩张,他们对中国的研究大多为其殖民政策服务,并采取了歧视和贬损的态度。然而布莱克基于自身的体验,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态度。事实上,中国的地大物博震撼了来自英伦三岛的作者,他以浓重的笔墨描绘出中国壮观的山川、富饶的江南平原和瑰丽的香港夜景。他以赞扬的口吻描述了中国人刻苦耐劳的美德:“有一项竞争中国永远不会参与,那就是比谁更懈怠和懒惰。中国的每一位国民都在竭尽全力工作,这个国家保存了完好和强大的实力。”正因如此,才有对土地与河流的充分利用,才有较高文明形式的农业、养殖业以及精湛的手工艺。诚然,对于在清朝专制统治和西方列强威逼下苦难深重的广大人民,他首先得站在英帝国立场上,处处捍卫其利益,但作为人,他还是发出了同情的哀叹,揭示了内陆河道尤其是西江上猖獗的强盗抢劫,1903年的广西大饥荒,中国官员的昏庸,刑法的严酷,以及广大妇女身受封建压迫,缠足,沦为小妾、婢女的悲惨境遇。
  布莱克在书中提到,在古希腊人曾开采过的矿上,现代人移去堆积了数百年的矿渣石头,结果,下面的土壤中长出了植物,开出了成串的奇异小黄花。这些种子已被石头压了数百年。作者由此生发开去说,“古老中国的胸怀中也潜藏着进步的种子,这些种子长期受到传统观念的重压,不能萌芽。”“而摧残进步之花的两座大山是无知和偏见。”他认为,要提取传统观念中的养分,不仅予以保存,而且要加以升华,“才能使真实、纯洁、幸福之花开遍整个大地”。他承认,西方人对于中国只有一孔之见:“普通的欧洲人一提到中国,头脑中就会浮现出一个未开化、不诚实、充满尔虞我诈、有过多原罪的国家。”但他经过数年的研究,形成了难能可贵的独到见解,把古老的中国比作沉睡的东方巨人,相信“中国的苏醒意味着她将要进入世界市场去争取她应得的全部份额”。他预言,“中国凭借其强大的商贸实力和巨大的生产力,一定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满足自身的需求,而且一定会扩展到遥远的国际市场。”“除了最强的竞争者,所有的人在她面前都会感到胆怯。”试想一下,这是在百年前对封建落后的中国何等的预言!
  最后,他以诚恳的语言、真挚的希望为全书作结:“(中国)即将到来的教育体制改革会使人们从对竞争回忆的羁绊中解脱出来,代之以理性的思考,中国一定会随之成为世界事务中一个有影响力的因素。当那个时代来临时,让我们期望:中国和大英帝国之间的关系将是相互信任和良好愿望的产物。”
  为鸦片贸易辩护
  卜力生活在19世纪“欧洲中心论”甚嚣尘上的文化氛围中,其著述自然不免打上了时代的烙印,再加上他对中国国情了解和自身思想的局限性,因此书中论述的某些观点并不是我们都能理解和接受的,尤其是有关鸦片贸易的论述,基本上是与事实相悖的。
  卜力在“话神州”中说,我在浏览1906年扬子江沿岸港口年度贸易赢利报告时发现,该年扬子江沿岸港口鸦片进口量达到62161担,而鸦片出口量却达到643377担……。虽然要系统地调查中国各地区鸦片消费的实际状况以及鸦片对中国民众的道德堕落和身体衰退所产生的影响,还极其困难,但是在香港和新加坡已经展开了这样的调查,并取得了可靠的数据。一些有才干的人,根据已经掌握的中国鸦片消费量进行了计算,结果表明,禁烟狂热分子关于适量抽吸鸦片也会造成毁灭性效果的说法,是不严谨的,而且也并非来自于周密的调查。自从接到本国政府的命令,我亲自对在香港的中国人进行了观察。香港实际上是个中国城市,在那里,每个男子只要有购买力,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抽吸任何剂量的鸦片。我本人观察所获得的感受,与上述那些经过彻底调查所得出的结论是相符的。中国广大民众十分贫穷,只有通过持续不断的辛勤劳动,才能养活自己和家人。干完一天的活以后,苦力中极少数沉溺于鸦片的人就会跑到鸦片馆去,在那里买了一丁点儿的鸦片,坐到一条长板凳或躺在一张睡榻上,就抽起来。有时一个人抽,有时与朋友一起抽。在后一种情况下,他们躺在一盏小油灯的两旁,一边聊天,一边乐滋滋地抽着。“既然人们知道了港口城镇苦力的劳动令人精疲力竭这一事实,人们就会明白,过量抽吸鸦片显然会使人沦为抽鸦片成瘾的游手好闲者和乞丐;但是反之亦属实情,因为地球上再没有其他城镇的百姓会比中国的百姓更勤勉,更能干了。
  最近,由总督委任某调查委员会。调查了包括各个社会阶层在内的75位证人,其中21位由主张禁止鸦片的社会团体提名。调查提交了一份由342个段落组成的报告,我从中选摘了下列段落:我们坚信,沾染抽鸦片陋习的主要原因在于,中国人中间普遍表现出了基于人类本性的、具有某种嗜好的倾向。
  缺乏家庭的温暖舒适,繁重艰苦的体力劳动,与家庭断绝了联系,以及就马来亚劳动阶层而言,缺乏任何形式的有益于健康的消遣活动,这一切都使劳动阶层易于沾染某种形式的放纵行为。这种形式既有镇静作用,又使人在经常的实践中必然处于放松状态,因而对中国人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从调查过程中得知,在经营中国人寿险方面有相当经验的人寿保险公司,乐意在其他条件相同的状况下,为每天抽116格令烟土的中国人保一等人寿险。116格令可绝不是个小剂量,我们得知,保险公司敢于承担这项风险是不无道理的。由此看来,按照那些极为恰当的理由来判断,抽鸦片的习惯对于人的一生所产生的作用微乎其微,甚或没有任何影响。况且,也没有什么证据摆在面前,能使我们有理由去接受相反的观点。
  我们认为,所获的证据倾向于证实我们已经形成的观点,这也是我们调研的结果:抽鸦片引起祸害的说法,通常被夸大了。在求证过程中我们了解到,甚至连医务工作者也难以检查出一个正在适量抽吸鸦片的人。而有节制地抽吸鸦片者,也不大会硬使自己引起那些身不由己地关注不良事例的慈善家的注意。这些慈善家往往过分地渲染了这些不良事例,并且往往从对这些特定事例的观察中,作出概括与判断。毫无疑问,这种倾向是个重大因素,致使人们把实际上并没有如此广泛蔓延的祸害,归咎于抽吸鸦片。
  把人的意识产生麻痹的状态硬说成是抽吸鸦片的结果,“这种断言我们认为尚无根据。不少抽吸相当剂量鸦片的人事业有成;而且也没有证据表明,抽吸鸦片者不能可信、可靠地担任负有重大责任的职位。”
  调查报告针对抽吸鸦片者不可避免地必须不断增加鸦片用量的说法,作了如下的评论:我们已经从许多具体事例中获得了证据。这些证据表明,人们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并没有增加抽鸦片的剂量;而且,假如上述观点(指吸鸦片者必须不断提高剂量)能够合乎情理地适用于当地那些沉溺于鸦片的人,那么,当地早就应该普遍地出现触目惊心的赤贫现象,然而,这种赤贫现象在当地显然并不存在。
  调查报告做了以下评论:
  我们认为也许可以做这样的假定:由于缺乏普遍而行之有效的禁止种植罂粟的手段,因此,一个国家禁止种植,会导致其他国家扩大罂粟的种植面积。
  中国清朝政府已经颁布了大量的法规条例,并下一道敕令,命令停止种植罂粟和禁吸鸦片;但是中国人有一种习性,把与习俗相抵触的清政府的法令,看成是一种虚伪的强烈愿望。倘若这道命令奏效,便会引起一场变革,这种变革要比满族征服者自从命令执行剃发留辫子以来的任何变革都更为彻底。
  余静娴作为卜力著作的翻译者对上述一段话作了如下评价:从上述说明中可见,布莱克在书中单列1906年扬子江沿岸港口鸦片的进出口量,极易使人产生错觉。书中弱化鸦片的毒害程度,表明作为港督的作者,在有意为英国进行鸦片贸易和发动侵略战争的罪恶行径进行辩护和开脱。
  留下许多纪念
  据香港《文汇报》报道,1899年香港发生鼠疫期间,卜力总督大力推广灭鼠运动。有一件被引为笑谈的事是,港督下令以2分的酬劳交换一只老鼠,结果一年内港府共购得四万三千余只老鼠。但后来却发现,这些老鼠中大部分都并非香港本地老鼠。尽管如此,港府为杜绝瘟疫的蔓延,还下令收购并拆毁已经死去二千五百多人的重灾区——太平街一带大量密集的房屋,逐家寻找患者送往医院(船)治疗,并采用石灰集体掩埋的方式加速对尸体的处理。经过努力,至1904年才逐渐开始控制鼠疫。后来,在这片灾区的遗址上建起一座公园,取名卜公花园,园外竖起一块中、英文的纪念牌匾,纪志其事。后来卜公花园里绿树成荫,有珍贵的百年细叶榕树等,这儿不仅成了市民休憩的好去处,而且具有文化、历史的重要纪念价值。
  另一个以卜力名字命名、闻名的公众场所就是香港的卜公码头,建于1901年,位于中环毕打街海岸,与天星码头为邻。卜公码头用瓦片为顶,设计呈一字形,入口处有个宏伟的卜力爵士塑像。当时,卜公码头是英国派出的总督赴港履新的码头,故亦称皇家码头。
  作为伦敦皇家植物学会名誉会员,卜力总督对植物深感兴趣,对香港植物园的发展甚为关心。1800年前后,来自巴黎的传道会神父,在香港首次发现了一种植物,开着异乎寻常娇艳的紫色花朵。他摘下树枝,用插扦法把它种在薄扶林道一带的修道院。这种树后来又被移植到植物园,然后在香港广泛种植。植物学家经研究发现,它的叶子呈羊蹄形,紫色花朵不结子,属羊蹄甲属紫荆新品种,为香港独有。卜力爵士称之为洋紫荆。港人以此为荣,于1908年以卜力及其夫人的姓名来命名艳丽的洋紫荆花,以表彰他对植物园的支持。1965年,洋紫荆花被选为香港市花。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成立特别行政区,洋紫荆花被用作特区区徽,出现在香港特区的旗帜和硬币上。如今,满山遍野的紫色娇艳花朵,绽放在整个冬季。
  第十三任 弥敦MattHEw NatHan
  1904年7月29日至1907年4月,弥敦为香港第十三任总督。
  弥敦(1862~1939),也译作南森、内森。英国人,其父是工业家。他军人出身,早年任英国陆军军事工程师,接任港督时42岁。他任职短暂,不到3年,又不是首任港督,但香港广角镜出版社出版的《香港与中国》一书却把他称为香港“开埠英雄”,称他任职时期为“弥敦之治”。书中说,严格来说,第十三任港督弥敦,是历任港督中最有远见和对香港工商业发展颇有贡献的一任。
  弥敦离任后赴南非纳塔尔任总督。曾封爵士。1939年去世,终年77岁。弥敦终身未婚。
  弥敦之治
  为什么人们称弥敦时期为“弥敦之治”,主要是有如下几个方面的业绩。在20世纪刚刚开始,香港当时最大的工业,也只有造船业,拥有几个略具规模的船坞,如隔海相对的太古和黄埔两个船坞。弥敦任内重视城市发展,在他主持下,港英政府制定了一个较完善的中区重建计划,以及广九铁路的兴建和弥敦道的筑成,使沿路地区的市场日渐繁荣起来。此前的九龙,以油麻地最为热闹,工匠和小商人多聚居这里,其余地区,除大角咀建有船坞外,多为零散农村。九龙主干道弥敦道的开辟,带来了一个新的九龙市中心——旺角。
  旺角又称芒角、望角。19世纪前期是一些小的村落,村民以种菜栽花、养猪喂鸡鸭等为业。经过弥敦时期的建设,成为九龙有名的华人商业区。街道虽狭窄,但很整齐,商铺密集,以零售业为主,逐渐银行业、保险业、房地产、股票业也十分蓬勃。消费娱乐业也很发达,酒楼、戏院等也相继兴建。
  第十三任弥敦在弥敦对九龙新界发展的构思中,认为新界工业的发展关系到香港的前途。弥敦的估计,为以后的事实所证明。
  弥敦鼓励发展工业和工业教育,创办香港第一个工程技术训练学校,这间学校后来发展成为香港工学院,再往后与西医书院合并,增设文学院,组成了香港大学。
  在1904年,港岛由坚尼地城至筲箕湾的电车线,全线通车,它对香港交通带来革命性的转变,为经济的发展创造了条件。
  弥敦在任内,还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水坑口区的娼寮迁往石塘咀营业,从此开始,石塘咀发展成为闻名中外的香港“红灯区”,周围的酒店、饭店、商业都开始发展,至1935年港府决定全面禁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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