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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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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拿出火统的队伍,这身份不问可知了,几位番子心惊胆战下稍一犹豫,就被张灏闯过去,骑着马横冲直撞,沿着楼梯径直上了二楼,满楼发出尖叫声。
  底下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楼上之人,徐谦和郭义一见灏二爷杀气腾腾的骑着马上来,惊讶的站起来,刘全和刑公公却自持身份,依然不动如山的端坐着。
  翻身下马,张灏沉默的朝八仙桌前走去,却被十几位武士挡住,郭义急忙叫道:“退开,这是张都督。”
  昂让无惧被刀剑加身,张灏死死盯着皮肤白皙的刑公公,阴森森的问道:“你侄儿在哪?”
  “我侄儿?”刑公公有些疑惑,随即笑道:“不知张大人寻我侄儿所为何事,要是这小畜生冒犯您的话,咱家就代为向二爷赔罪了,呵呵。”
  “二爷怒气冲冲的过来,一定是有些误会,来来,坐下喝一杯。”徐谦笑吟吟的上前相劝。
  刘全一样堆起笑脸,亲切的道:“难得见小张大人的金面,今日一定要不醉不归,来,有话坐下再说,不会不给本官这个面子吧?哈哈”
  “谁的面子都不给”
  张灏冷道,顿时满场一片寂静,被扫了面子的刘全神色不悦,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就在冷场之际,张灏突然用力掀起八仙桌面,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漫天飞起各种酒菜碗碟,热汤菜汁好似倾盆大雨,吓得众人急忙躲闪,趁着这个机会,张灏几步抢上前去,一把拽住刑公公的官服领子,一拳狠狠的打在对方鼻梁上。
  咔嚓一声脆响,刑公公发出凄厉的惨叫,双手捂着鲜血直冒的鼻子。
  “狗东西,我在问你一次,你侄子在哪?”
  在所有人大惊神色的注视下,张灏语气冰冷的逼问,那刑公公疼的眼泪直流,怒道:“张灏,你竟然敢殴打咱家,你就等着被满门抄斩吧。”
  徐谦和郭义心中发紧,虽然巴不得张灏颜面扫地,但毕竟没有不死不休的生死大仇,这刑公公的威胁可是太刺痛人了,不禁升起兔死狐悲的感觉,也知道刑公公所言非虚,随着新皇登基,东厂的权势跟着水涨船高,要真是成天污蔑你想谋反的话,那实在是太令人防不胜防了,万一不慎被东厂番子请到死牢内,那可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东厂成立时日虽短,也没有干过什么惊人恶事,但毕竟是皇帝用来压制天下人的冷血衙门,凡是被缉捕的官吏,为了让东厂立威天下,几乎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哪怕是你最终被认定无罪。
  张灏心中一片冰冷,算算时间,已经来不及及时解救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那些禽兽干下令人发指的罪行。
  眼眸发红,张灏惨然仰天长叹:“秋惢姐,兄弟马上就会为你报仇。”
  砰又一拳轰在刑公公的小腹部位,疼的这太监弓着腰好像一只大虾,左右护卫大怒之下就要上前砍杀,但下一刻谁也不敢妄动,因为一把匕首顶在刑公公的脖子上,投鼠忌器,急的东厂番子心急如焚。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胡凯带着十几位亲随冲了上来,叫道:“二爷,咱家的二千亲兵都过来了,现在下面都被控制住了。”
  “灏二爷,息怒,息怒,有话好好说。”徐谦不屑的望了眼瑟瑟发抖的刘全,暗道文人就是胆小如鼠,他虽自诩为读书人,但骨子里却深为祖先为傲,一直把自己当成文武全才的勋贵。
  郭义急的团团乱转,他算是刑公公的下属,这上司眼睁睁的被人挟持,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个失职之罪。
  “说什么也没用了,今夜这些太监辱我,已是种下不共戴天的大仇,你们刚才可都听见了,他东厂日后要灭我张家满门。”
  不等刑公公张嘴辩解,张灏毫无预兆的用刀背重重击打在他嘴上,这养尊处优的老太监立时被打的满口鲜血,惨状令人不忍目睹。
  京城谁人不知,灏二爷出手一向辣手无情,今夜可确确实实被大家领教了,连权势熏天的东厂提督,都被他连续暴打,这么下去,该如何收场?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79章 文臣算盘
  第279章 文臣算盘
  “最后一次机会,让你侄儿把人交出来,不然别怪我出手杀人。”
  张灏充满杀意的威胁,心中升起一丝无奈,他真想下令杀掉这些为害国家的东厂之人,可惜却得克制自己不要图一时之痛快。
  “快去把那小畜生喊来。”
  嘴角抽痛的朝下人喊去,刑公公神色凄惨,任是谁被人当众一顿狂殴,此刻也得是这副狼狈模样,
  街上的百姓纷纷躲回家去,原本热闹的灯海被遍地狼藉取代,赶来的军士越来越多,好在此刻已是午夜,并未惊扰到百姓的游兴。
  蜂拥而上的军士把整个阁楼给团团包围,东厂番子投鼠忌器之下不敢抵抗,全都被卸下武器,看押在外面的空地上。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严海龙大步跑上来,一脸的喜色,走至张灏身边,低声道:“二爷,万幸姑娘她道出身份,那些混蛋没敢动手,只是把两位小妾侮辱了。”
  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张灏眼眸冰冷,吩咐道:“参与的人当街斩首。”
  刑公公吓得魂飞魄散,急道:“张灏,咱家就一个侄子,你要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张灏怒极而笑,留你侄子一条狗命,谁去可怜我秋惢姐姐以及那些女人的性命?不管有无被人侮辱,这段经历已然成为一生都抹不掉的污点,是要连累一辈子的。
  “不过是些贱人罢了,反正都还给你了,那我侄儿就罪不至死,只要你高抬贵手,咱家就不与你计较今日之辱,如何?”刑公公惯会察言观色,而他自己侄儿什么德行,他焉能不知?
  “你侄子罪该万死,谁也救不了他。”
  斩钉截铁的语气森冷无情,惹得周围人感觉心口发寒,刑公公立时急了,顾不得浑身疼痛,叫道:“徐大人,你可是堂堂知府,就算要明正典刑,那也得经过大理寺审案吧?”
  缓缓点头,徐谦摆出一身官威,公事公办的沉声道:“张大人,还请把一干嫌犯交给本官,等审完他们的罪状,自是会受到律法惩处。”
  “不行,今晚他们必须死。”
  想都没想的一口回绝,不提官官相护和贿赂等层出不穷的包庇手段,就凭刑公公侄儿的身份,就算曾经害死过无辜妇人,顶多就是一个斩监侯,三年牢期完事之后,被远远发配了事,遇到大赦马上就能恢复自由身份,何况这些罪状都能推给下面人承担,甚至连大牢都坐不了几天,过段日子就能平安无事的放出来。
  如今早不是太祖朝时了,何况这些人还是东厂番子,就连阁臣都拿他们毫无办法,一句提案就能把犯人带回东厂大牢,那里还不是他们的天下?要不是遇上自己,就算大臣都没有什么办法救人,就算事后把女人救出来,那也早已是被人侮辱千遍的残花败柳了。
  这时期哪有什么司法公正,更没什么正义可言,张灏一口回绝,不等徐谦继续说话,阴森森的道:“杀”
  “你,你这是草菅人命,目无王法,难道就不怕本官参你一本吗?”徐谦大怒,指着张灏骂道。
  “那是东厂。”张灏冷冰冰的四个字,立时刺激的徐谦哑口无言,马上反应过来,东厂不管是勋贵也好,文臣也罢,都是大家的眼中钉,谁不想欲除之而后快?
  “可是。”徐谦欲言又止,今日他乃是东道,这主人家于情于理都要帮着客人说话,不然颜面岂不扫地,何况自己还是一位知府。
  张灏懒得和他争辩,示意属下就地行刑,严海龙残忍一笑,当即转身下楼而去,面对虎视眈眈的士兵,其他人还真怕这有名的煞星失去理智,那就要糟糕透顶了,万一被杀人灭口岂不得不偿失?谁知道一个纨绔子弟下一步会干出什么事来?遂全都闭口不言,反正那些人都是些人渣,死不足惜
  果然随着十几声惨叫响起,刑公公面无血色,嚎叫道:“张灏,咱家从此与你势不两立,我的侄儿啊”
  面对嚎啕大哭的老太监,张灏后背双手,幽幽的道:“你侄儿命金贵,难道别人的命就不值一提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活该你从此绝后。”
  “好,张灏,现在咱家是奈何不了你,咱们走着瞧。”刑公公神色怨毒,就要起身离去。
  张灏伸手一拦,轻笑道:“晚了,今夜你也得死。”
  绝对不能留下一个祸患,比起那些该死的流氓,这刑公公无疑危险百倍,即使拼着被朝廷降罪,此人也是非杀不可的。
  “你敢,我是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子?”刑公公不相信对方敢杀了自己,气急败坏的厉声质问。
  没想到周围几位官员神色隐隐间都有些不悦,张灏冷笑道:“你一个陛下的狗奴才,还敢自称朝廷命官?只凭你这一句话,就是死有余辜了。”
  哑口无言,刑公公强忍着剧痛,还想继续辩解,却突然被张灏手起刀落,在所有人的惊呼中,把一个堂堂的东厂提督活活砍死。
  “他身边之人一个不留。”张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下令杀人。
  “张灏,你,你跟我走一趟锦衣卫大牢吧。”郭义终于忍不住叫道,刑公公惨死对于他来说有利无害,不然早晚会遭到报复,报复今晚不出手相帮之事,因此一直隐忍不发。
  徐谦突然拉了一把郭义,缓缓朝对方摇头,皱着眉头深思不语。
  “你们没资格命令我,滚开。”张灏开口就不留情面,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大步返回家中。
  贵为正三品的守备提督,在这北京城是仅次于宣抚使的二号人物,徐谦和郭义等人自然拿他无可奈何,不过发生这么大的事,那是要赶紧知会权大人的。
  当夜,血流成河,刑公公的一干心腹全都被屠杀殆尽,以阴谋造反,收受贿赂,残害官吏,勾结上下结党营私,放纵家人作恶多端等种种罪名,写成奏折送往京城,反正人以死无对证,屎盆子随便扣下。
  奇特的是北京城一干官吏们的反应,宣抚使权大人和按察使刘全等人统一口径,一边把此事源源本本的详细报告皇帝,一边帮着张灏说好话,话里话外,都是刑公公一家人如何恶贯满盈,东厂番子如何嚣张跋扈。
  此案很快震惊天下,最稀奇的,就是御史台同样一反常态的没有指责张灏大胆行凶,反而联合朝臣一起弹劾东厂祸国殃民,闹得此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张灏算得很准,对比锦衣卫的凶残霸道,罪行累累,天下官吏谁不对之恨之入骨?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和胆量报复而已,当张灏率先出手攻击和锦衣卫一个性质的东厂时,立时引得朝臣随之望风景从,都不想把势力不强的东厂扼杀在萌芽当中,不然早晚会成为大家的噩梦,反正源头出在英国公张家身上,冤有头债有主的,将来不怕被官宦疯狂报复,大家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
  假如要是因此取消东厂,那先例一开,将来锦衣卫的下场几乎注定,以至于人人亟不可待的等候皇帝的回信,但令人失望的是,洪熙皇帝面对此事一直选择沉默。
  阁臣们同样选择作壁上观,绝口不提张灏不当之举,话里话外都是一片同情之色,愣是把张灏塑造成和太监针锋相对的英雄人物,在士林中因此名气大噪。
  一桩桩张灏和官宦的旧怨被人翻出来,反复诉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最是嫉恶如仇的灏二爷,宁可丢官罢职,也要与贪赃枉法的公公作生死较量。
  不提文官们在此事上不遗余力的歌颂张灏,用意无非是推出勋贵中的旗帜人物与太监打对台,现如今太监势力抬头,文臣们自然不想放过这难得机会。
  其实歌颂张灏还有另一层深意,就是让皇帝看到勋贵尾大不掉的嫌疑,永乐朝一直重武轻文,焉能不被文臣们耿耿于怀,而能够削弱宦官和勋贵武将的势力,自然是文臣乐于看到的。
  面对群情激奋,朱高炽不能一味的无动于衷,深思数日,一纸诏书中严厉斥责张灏知法犯法,轻拿轻放的责备一番了事。又连续派出数位巡抚,到各地监察守边武将。
  勋贵们至此松了一口气,一些老将纷纷趁机告老还乡,谁都已然看出来了,洪熙皇帝登基之后,文臣的地位高高在上,一朝天子一朝臣,还是老实回家赚钱去吧。
  其中得益最大的却是汉王朱高炽,原本就赖在京城不走,此刻隐隐间成了替代英国公张家的人选,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勋贵支持,他本就在军方有很深的势力,一颗野心从而变得蠢蠢欲动。
  张灏因私自下令杀死宦官,被免去一切官职软禁在府上反省,等候皇帝的最终裁决。
  太子朱瞻基等来机会,被派往北京城善后,顺便把张灏押回京城受审,其实也是张灏幸运,杀死宦官和杀死官员属于两种性质,不然起码也得再次被贬为一介平民。
  英国公张家老宅,及时搭救秋惢回来,张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倒不是因为官职没了,其实当官对于灏二爷来说太容易了,等风平浪静之后,只要能哄得帝王开心,官复原职不过一句话而已。
  但此事也给张灏敲响了警钟,那就是自己无法掌控命运,假如哪一天得罪某个利益集团,当面对众口一词的时候,恐怕抄家灭族很快就能降临到自家头上,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皇权实在是太恐怖了。
  永远别把性命寄托在帝王身上,拥立之功根本就是一句笑话,不按照世间规则行事,木秀于林的话,随时都会被皇帝翻脸不认人。
  张灏紧急下令东北自家领地偃旗息鼓,停止迁徙流民等事,马上转移工匠赶赴福建,随着一封密报送入手中,不禁喃喃的道:“这算是天助我也吗?唉”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80章 两位女匪
  第280章 两位女匪
  一四二一年三月。
  整个二月间,各地边关同时告急,蒙古铁骑分几路南下劫掠,出其不意之下,北方九边之地损失颇为惨重。
  唯有河北一带边军奋勇杀敌,依仗要塞火器,百姓躲入城中平安无事,又有投降的蒙古人组成的骑兵机动还击,四万鞑靼人和瓦剌人的联军很快退却。
  因重视火器制造和几次督促加固要塞,时常演练异族入侵时,动员百姓退入要塞中躲避的演练,河北边民的损失微乎其微,力排众议征召蒙古牧民从军,因此能忙而不乱的进行还击,张灏所辖各军镇皆有战功。
  积沙成塔,战功汇聚一处,作为一方统兵大将,张灏立下令天下备受瞩目的大功,因此平息了擅自杀死东厂提督的大罪,但此役却暴露出英国公张家在北方的超然地位与声望。
  上任之初就没打理过正事,谁知各地守将依然对灏二爷玩笑似地吩咐奉行不二,此事自然引起洪熙皇帝和阁臣们的警惕,张灏并未因此官复原职。
  一时间,颇有些措手不及的狼狈,张灏苦笑,自己只不过按照正常想法去操练兵马,重视火器的应用,谁能想到,今时今日的边军开始松懈,有些地方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一千蒙古骑兵就能击败五千明军,荒唐成就了自己独树一帜的大功劳。
  “世事难料啊看来要与北京城道别了。”
  望着自家二爷有些寂寥的背影,其他人默然无语,立了大功却被调往山东千户的陆云,苦笑道:“早该想到的,陛下文人出身,最忌讳的就是我等边将,好在唐瑛大哥继任守备都督,圣恩仍在”
  身侧的好友西门荣轩愤愤不平,怒道:“立了大功却被贬低,真是岂有此理,二爷这些年禅精竭虑的防备异族,难道就要因此放弃不成?”
  众人都知灏二爷生平最重视北方,这么多年任事不理,却独独对北方军备之事反复建言,甚至为了一件小事就能和先帝争论无数次,寸土不让,因此才有两次重创鞑靼人和瓦剌人的辉煌战绩,更因此准备多年,一举灭掉必成大患的朵颜三卫。
  恐怕这次就要回转京城或是到别地赴任了,洪熙皇帝绝对不会再让二爷踏足北方,除非皇帝迁都北京城,谁让这次蒙古人元气大伤后,两族合并一处进行孤注一掷的南侵,据说蒙古骑兵每人连弓箭都不足二十支,可见这次纯是为了民族生存而战。
  偶然中属于必然,张灏自己都没料到,自己多年努力换来个一个功亏一篑的结果,一想到密报中反复提到的那位美丽少女的名字,就不禁恨得牙根发痒。
  察察朵儿,原本不会在历史上存在的名字,却因为当年明军俘虏瓦剌王族而脱颖而出,成为统领瓦剌人的王室最后一丝血脉,很聪明的率领十几万族人投靠日薄西山的鞑靼人国师阿鲁台。
  当日辽东一战,徒劳无功的察察朵儿开始视张灏为心腹大患,这次几路南下,派到河北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有了张越这个熟悉国内的狗头军师,小小的反间计果然奏效,引起朝堂对于张灏的猜忌。
  作为张灏左右手的蔡永,昨日刚刚从南方赶来,叹道:“姑爷继任二爷的官职,恰恰是陛下开始防备咱家的举措,朱勇被调往甘肃,两位藩王迁往云南制衡沐家,咱家在京城的势力所剩无几。”
  众人又一次沉默,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作为永乐朝第一勋贵之家,此刻面临的压力都是意料之中,从老爷张辅卸下军权后的沉默寡言,如履薄冰似地举动,就能预料到今日的局面。
  一想到前途暗淡,当个大将军还比不得一位县老爷来的舒服风光,时刻受到各方面的监视和掣肘,在永乐朝就已经如此,如今就更不难想象今后的遭遇了,大家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
  作为众人的领袖,张灏瞬间变得精神奕奕,转过身来,笑道:“我们多年努力换来了最好回报,比起个人荣辱得失,整个民族的生存才是我们看重的,蒙古人已经不足为患,还能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吗?国家利益永远大过个人利益。”
  这国家利益大过个人利益等热血口号,一直是张灏鼓励下面人的洗脑方式,用来教育文化不高的古人非常有效,只可惜时日尚短,又没形成系统培训,检验不出真正的实效。
  大家精神一振,朱银丰神色轻松,说道:“也好,反正我本就不想当官,受不得那起子闲气,过几日就辞官回家,跟着二爷享福去,哈哈。”
  其他人神色激动,也想跟着表态,却被张灏含笑阻止,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焉能为了一时义气而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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