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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明朝第一公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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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色施礼,萧家姐妹泪光流露,后又相视破涕为笑,一起牵手回到座位附近,和姐妹们笑着轻声说话,最后一位自然是小丫头怜霜了,笑眯眯的学着哥哥平日的习惯,如同一只小狐狸似地闪身而出。
  哑然失笑,灵枫道长心中不免吃了一惊,忽然朝张灏看去,暗叫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这个金玉之女,今后也是他屋里的人啊!
  不可思议的轻叹道:“姑娘身子娇贵,想必是皇族后代吧,可惜父母福薄,定是双亡矣,一生命格寄托在小姐身上,天有双星护持,一生富贵自不必言,只是中年丧夫,家世必会颠簸。不过如今却被人强行破格,月圆星璇,倒是要道声恭喜了。
  观你皮肤香细,乃富家之女娘,容貌秀气端庄,乃豪门之德妇,只是如今多了几分眼光如醉,此乃主桑中之约,眉眸魇生,月下之期难定,恐怕日后将会做小,不得大妇之身了。又观你眉如柳月,明润而发紫,必产贵儿,体白肩圆,必一生受丈夫万般宠爱,常遭小疾,只因根上昏沉,频遇喜祥,盖谓福星广照了。“
  这一番话,可把个怜霜说的心花怒放,好似喜鹊一般神色欢快的连声道谢,她哪在乎什么大妇不大妇的,即使给灏哥哥做小,那也是一生最幸福的事了,这孩子一般的纯真心灵,倒是惹人疼爱。
  其实这时代,人人对于多女同嫁一夫,基本上都习以为常了,虽然不免心里不痛快,而姐妹间互相敌视,暗中施展些小手段争宠,闹得家里四季不宁,倒也在所多有,乃是常态。
  可动辄暗下毒手之事却是罕见,这家里又不是皇家,又富贵不愁,又能有几人成天想着害死别人?彼此之间又互相同住多年,到底同是亲人,即使老死不相往来,那也不会起什么歹念。
  至于为儿女谋夺财产,其实在豪门之家根本没有必要,一生吃穿不愁,这家族共用的财富那是只能用不能分的,天生狠毒之人到底不多,大多数人还是安于富贵的,离了男人一样可以悠闲度日,有那天生冷淡之人,还把不得丈夫永远别进自家的房间呢。
  说一千道一万,男女爱情只是年轻时的产物,日后必定会被亲情取代,即使身边没个嘘寒问暖的体贴人,可这又不是后世,不说大多对丈夫的薄情寡义习以为常,顶多只是怨恨而已,可身边那么多的下人,各房中那么多相处多年的姐妹,焉知人家就会一辈子形只影单的孤独一生,这么多人伺候着,岂能事事没人关心?
  反而比之后世更是热闹无比,这也算是有失必有得了,大家族的是是非非,那是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呢!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21章 策马午门
  (呵呵,庆祝强推,今天爆一章4500字的,这几天尽量多更,还请各位书友能收藏,推荐,方景感谢,祝大家过年好,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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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漫天雾气还未散尽,第一缕阳光洒下,映衬院子中好似仙境一般。
  丫头们的娇俏身影在迷雾中穿梭,朦朦胧胧的青春秀美,别具一番少女妩媚风情,银铃般的嬉笑声此起彼伏,天气渐暖,更是一身单薄绸裙,忙而不乱的在一方小院中做活。
  水井旁,难得修养身心了两个月的慕容珊珊,此刻娇艳的越加容光焕发,她旗下的几间店铺酒楼,自是有无数军汉时常捧场,更有张家下人按时去大肆采购,自然是生意格外兴隆。
  被胁迫过来做女奴的抑郁心情早以乌云散尽,慕容珊珊这些天来,好似个少艾姑娘般愉快写意,如今都有些留恋起给人当丫鬟的生活了,要不是养活亲人的重任时刻压在心头,慕容珊珊还真想永远在这个院子中逗留下去呢,起码无忧无虑的富贵生活,比起外面世界的风风雨雨,真好似世外桃源般的宁静了。
  少女思春,十几个丫鬟自是人人心里藏事,不过她们因时刻亲近二爷,倒也深知主子的脾性,不是他看中的丫头,即使长得在美若天仙,恐怕都不会被允许留在身边。
  朝夕相处,各人的性子多少都能被人知觉,如今大家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眼看着在过几年,就得出府成亲了,自是人人心中焦急,不过还好,随着张灏身边亲随们的强势崛起,大多数的丫鬟,已经能够有个满意归宿了,毕竟,二爷的亲随,将来至少都是个管事之身,大多数人,甚至都会外放出去做个世袭武将,算是一群轰动街坊亲戚的显贵之人了。
  二爷的好名声阖府上下尽知,除了几个贴身大丫头外,其她丫鬟那是从不亲近,即使口头上的调戏都罕有,这也使得醉梦居的丫鬟们,自是成了人人惦记的香饽饽,二爷护短的名声天下皆知,娶回家个丫鬟,那身份地位可绝对堪比大家闺秀了,一时间,自是洛阳纸贵,无数媒人到各个丫鬟的家里求亲。
  丫鬟们抽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谈论的自然是最近发生的,令人脸红心跳之话题了,此时慕容珊珊可就成了个少女之友,她的年纪和阅历,时刻能引来丫头们过来坦露心扉,帮着分析谁家的爷们出色能干,谁家的爷们性格老实,说的丫鬟们脸蛋红红的吃吃娇笑,更有那不时蹦出的体格武艺好,房事就好的一系列高深理论,从色女慕容珊珊的樱桃小口中脱口而出,霎时间闹得大家一个大红脸,娇羞不依的原地跳脚,可就是不害羞的逃之夭夭。
  外面的热闹仿佛与屋中完全无关,张灏默默坐在书房内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份密保,里面写着的大多是最近朝廷发生之事,当看到户部所报奏章称,自永乐元年到现在,短短十三年的时间里,天下因水旱蝗瘟疫所引起的饥荒灾害,就多达一百二十多起,这还不算各地官吏隐瞒不报的,真是令人触目惊心。
  缓缓合上手中的几张薄纸,张灏皱眉沉思,难道这就是未来小冰川时期即将到来的先兆?加上自己统计的数字,自太祖朝到现在,各地确实灾害不停,难怪一直以来,这天下农户的生活水准,多是不如想象的衣食富足。
  其中大多数灾荒为朝廷所了解,并及时给予了赈济或减免赋税,这一点,不论是朝中百官还是皇帝朱棣,都已经是尽力而为,并且全都非常重视此事,倒是令人心中宽慰。
  深深的吐口浊气,张灏暗自庆幸不已,还好早在多年之前,二十多艘的远洋海船,历尽艰辛的抵达美洲,即使活着回来的勇士数目不到百分之一,可毕竟是把那最珍贵的种子带回,其中自己绘制的简略海图,无疑是起到了定海神针般的巨大作用。
  这几年,各地应付起自然灾害来,倒是轻松的多了,尤其是户部遍布各地州府的官仓,用来调节各地粮价,收购平抑当做赋税的粮食,更是定下铁律,绝不能用银钱替代粮食,绝不给不法商家第二次盘剥百姓的机会,倒是起了很好的作用,即使此种制度还不是尽善尽美,但总是比不作为要来的强些。
  地瓜,土豆等食物,更是活人无数,皇帝朱棣在对待各地官吏收缴赋税时的态度,也比太祖皇帝通情达理的多了,早从第一年登基时,就从不因为赋税收缴不及时,而处罚底下的官吏和百姓。
  “赋入有经制,人耕获或先后不齐,地理亦有远近之异,未可概论。任人长民,当使之察其难易而顺其情。虽取之亦必思有以利之,不当急责于民,急责必至乎病民。其勿问。第更与约限,令民输之。”
  情不自禁念出一段朱棣的原话,张灏欣慰一笑,毕竟是个深知百姓疾苦的马上帝王,即使有其残暴狠辣的一面,但还是有其通情达理,体恤万民的另一面的。
  十三年初春,今天的日子不同寻常,不但是大朝会,还是天下各地官吏进京朝见帝王的罕见之日,张灏随手把手中的纸张就着烛火燃尽,然后出了书房走到院子中。
  抬头看看天色,张灏又到正房中换上一身簇新的麒麟补子紫袍官服,头戴双龙夺珠紫金冲天冠,腰间系着明黄狮子官带,足蹬软皮缝制的粉底朝靴,又把象征着与众不同身份的各式零碎配饰一一带好。
  其实这官服颜色,明面上一至四品都是大红色,五至七品都是青色,八品以下都是绿色,不过明朝对于服装样式颜色比之后世清朝,可是要宽松随意很多了。
  平日官员也喜欢身穿暗蓝色,天青色,草绿色等便服样式的官服,即使贵为三四品的阁臣,往往都不喜欢一身大红,反而进士及第的状元,探花,进士们,即使都是些七品官以下,可人人都喜好一身喜气洋洋的绯红色官服,从而春风得意的走家窜巷,接受来自百姓的羡慕神色,当然,也仅限于那么短短几天而已。
  既然贵为侯爷,张灏自是一身深紫色的朝服,出来会同几十位家人,一行人策马出了国公府,直奔皇宫而去。
  一路上真是蔚为壮观,各家的大员勋贵,自是一窝蜂似地涌出来,好在此时天色还早,路上百姓行人不多,各家的官轿得以肆无忌惮的沿着民道,官道齐头并进,有那好事的官员和下面的轿夫,更是和平日的对头暗中较劲,把个道路当成了赛车场地,一路风驰电掣般的你追我赶,闹出的笑话无数,令人看的哑然失笑。
  张灏看的兴致大起,即使街上只有些衙役官差维持秩序,一路上还真没遇上什么堵塞情形,一来大家方向一致,二来就是那些身经百战的轿夫们,可是人人有着一手抬轿的绝活,都是几辈子世代传承的老手艺了。
  “哈哈,我们走。”
  昂然大笑,张灏当即策马飞奔,也不管前后都是些大臣勋贵,正所谓少年轻狂,此时不胡闹一番还待何时?
  大笑中怒马狂奔,要不是一身的紫色朝服实在是耀人眼目,被惊吓到的各家还以为是谁家的纨绔子弟呢,几位大臣刚想大声呵斥,好在及时看见过去的是何方神圣?立时被吓了一跳,急忙缩回身子,兀自惊慌未定的拍拍胸口。
  如今手握锦衣卫的安东侯张灏谁人不识?这可是当今天下最是不能得罪的煞星啊!路上各家官轿立时被吓的鸡飞狗跳,眼睁睁看着张灏一群人扬长而去,却无人敢骂上半句。
  如飞而去,即使一路惊倒无数大臣,张灏还是留有余地,并未真个碰倒哪个,大笑中沿着御道疾驰到午门前,看的走在两边的官员们暗自咋舌,不过人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家人们自去附近歇息,张灏却骑马直奔宫门下,此时无数禁卫整齐肃穆而站,下了轿子的官员们,还有步行溜达而来的,骑马赶过来的,纷纷安步当车,站成了一长溜的队伍,正排队准备等着进入宫中呢。
  手中捏着马鞭,张灏遥指着禁卫们,朗声道:“散开。”
  远近的众人早就看见骑马过来个少年勋贵,此时方瞧清楚是谁,即使有人不认得安东侯,身边也早已有人暗中指点,就见那名满京城的第一公子,昂然纵马,无人敢拦的进了午门。
  那些提前几个时辰,早在半夜时分就赶到午门外等候的各地官员,此时都看的傻了,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这策马能直入大内,实在是皇恩浩荡啊!恐怕这朝廷众位大人中,唯有人家安东侯有这等殊荣了吧?”
  随着一位八品芝麻官的连声赞叹,立时换回来无数道鄙视目光,就听见一位青衣中年官员,不屑的道:“真是少见多怪,侯爷岂是如此不知礼教之人?人家老子太傅大人,那才是头一个可以策马进宫面圣的,早年安东侯可是规规矩矩的步行进出呢。”
  连同其他不知情的官员们,纷纷恍然大悟,此时才想起,如今大将军张辅就要回京了,这次因彻底平定交趾,已经被圣上封为堂堂的三公之一的太傅了,那可是正一品的超品大员,算是位极人臣了,而人家儿子乃是正二品的太子少师,这可是罕见的一门双贵了。
  这张灏亲爹张辅,比之太子登基时早了将近十年,被册封为三公之一,也算是占了些儿子的光彩,不过那时候被封为乃是三公之首的太师的,老子的官位自然得比儿子高上一级,此乃官场常理,古今如一。
  各人顿时唏嘘赞叹,此时离他们不远,站着一位年轻官员,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色官服,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回京的周文涛,还是正七品的知县,而沈清风却未一同回来,而是留在县衙里帮着打理各项事务。
  这一别,其实只是短短的不到二个月而已,那当初的斯文青年还是精神奕奕,朝气蓬勃,不过正月里和好友相聚时,那脸色残留的几分稚嫩之色,却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替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越加大气内敛了。
  周文涛神色兴奋,他一个月来埋头苦干,其实才只是刚刚熟悉了些下面各项政务,甚至连州府的各级上司,都未来得及一一拜见,就被一道圣旨召入京城,还处在迷迷糊糊的境遇之中呢。
  不过闻讯得知他乃是张家的未来女婿,更是闻名天下的安东侯的兄弟门生,自是无人敢为难他,一路上真是各级官吏倾巢而出,亲自拜见并连番吃请,好在此时官场风气不错,周文涛又谨守本分,全都婉言谢绝,其他官员倒也人人为此称赞不已,并未觉得面子上有何难堪,唯有知府,知州等顶头上司的接风宴不敢不去,倒是顺便勉强记住了一众官员的长相名字,至于其它则半点不知了。
  这初入官场,周文涛自是险些闹出无数笑话,不过好在身边跟着个沈清风,那半生蹉跎的倔强人即使不通人情世故,倒是唯有一桩厉害之处,就是过目不忘的本事了,这几年更是恶补了无数官场勾当,倒也使得二人有惊无险的拜见上司,并顺利接见县衙中的官吏,还真惹得一时间,无人敢小视他们这对老少组合。
  深深凝视着好友张灏骑马消失不见,有些感慨,神色间精神奕奕的周文涛发自内心的笑笑,暗自感叹还真是得遇贵人了,自家因为有了灏二爷的暗中照顾,自是任事有人扶持,并没有遇到什么棘手之事,比之邻近的几个县,可谓是得天独厚了,以至于刚到任上,就因县里各项功劳都在众县之首,得以有了进京面圣的难得机会。
  不过周文涛并未因此得意忘形,反而更是立下志气,这一等面圣完事,就立刻赶回县里,即使母亲和未婚妻也不去见上一面了,什么时候能真正凭着自己的努力而做出一番成绩,那时在风风光光的返回京城看望她们。
  打消和好友们欢聚的念头,周文涛当下不言不语的跟随前后官员朝前缓慢移动,即使有人伸头低声询问自己的底细,也只是推说到附近的县名,绝口不提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今天进京的各地官员,没有一万那也有个八千了,基本上各级官员应有尽有,乱哄哄的都被打乱,要是往常还能各省份汇聚一处,而此刻却同时排成老长的队伍,耐心等待进入午门,才能按照公公们的指引,各自引到上司同僚的队伍中去,所以此时周文涛也不怕有人认得自己,从而被人误解。
  不时有京城众位大臣从身边昂然而过,立时如被秋风扫过一样,等待进去的各地官员,全都不时的朝大臣们低头拱手,好在此时人多嘈杂,听着身旁好事之人的一路解说,哪位是何人?都是什么品级,其人有什么趣闻,倒也听的津津有味,也算是消解了些烦躁之心。
  一等朝禁卫们报上官职籍贯,并取出户部发具的入京公文,周文涛顺利随着人群进了午门,沿着宽敞整洁的甬道,询问了下引路的太监,自是很快找到诸位上司和同僚。
  稍微寒暄几句,大家神色恭敬的按照各自品级,在州府大人的带领下,排着队伍走至奉天殿外,真是各色官服蔚为壮观,连同宫里的侍卫太监,几万人一同恭候圣驾到来。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22章 神游朝会
  “夫创业垂统之君,经历艰难,其虑事也周,其制法也详,其立言也广大悉备,用之万世而无弊,有聪明睿哲之资,遵而行之,则大业永固而四海攸宁矣,灾害不生而五福攸萃。……盖创业实难而守成不易。……朕承皇考太祖高皇帝之洪基,仰惟肇造艰难,惕焉省惧,明昭有训,是仪是式。夫作之于前,则必有缵述于后。不有以继之,则无以承籍于悠久。”
  随着永乐皇帝悠扬顿挫,肃穆威严的声音在奉天殿前侧的上空回响,几万人匍匐跪倒在皇帝身前,神色异常恭敬的听着皇帝教诲,而手拿一柄金锤的张灏,却站在距离皇帝不远处的殿门下,充作大汉将军护卫帝王,得以避免跪在地上的苦差事。
  此时张灏神色有些恍惚,凝视着皇帝朱棣已经略显苍老的身体,心中却在深思这些年暗中观察到的一切,打着全面恢复祖制旗号的永乐朝,即使这些年来君臣上下励精图治,可依然是问题多多,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无数问题和矛盾,全都归根到底,都是出自面前这位性格复杂,使人无法猜透的皇帝身上了。
  靖难之役假如要归纳出所谓的利益双方,自是一目了然,分别是代表皇族和天下武将切身利益的燕王朱棣,另一方,则是代表新兴阶级利益的文人官僚和为了统治江山,而给予百姓宽民国策的建文皇帝了。
  太祖皇帝朱元璋依靠武力平定天下,自是登基后重武轻文,即使日后诛杀功臣,可对于绝大部分的武将还是信任恩宠有加的,毕竟那是他统治整个大明朝的根基。
  而且终太祖一朝,对于文官阶层来说,都是永远无法磨灭的心灵伤害,被朱元璋真是因一点小错就遭到大肆杀戮,真可算是文官们常年苦不堪言,惶惶不可终日了。
  而后朱允炆登基为帝,不提他是因长于深宫还是时时亲近文臣,或是冷眼看到皇祖父施政手段的残暴极端,反正是养成了相对善良仁义的性格,而后更是在文臣的支持下进行大刀阔斧的一系列改革,推翻了一些太祖朝时的弊端祖制。
  宽养百姓,消灭藩王,善待文官等都是情理之中,可也不可避免的触动到既有利益阶层,也就是一直富贵了三十多年的武将世家的切身利益了,更是因改革步子迈的太急,深深得罪了各地手握重兵的藩王。
  一场靖难之役,整整四年血战,最终以燕王朱棣的全面胜利而告终,最后相比较各地武将的集体效忠新皇,大臣文人们,却大多宁死不降,自然是死的死,跑的跑了。
  当年燕军进入南京,迎降的文臣不过“凡百若而人”。除大批人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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