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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古文明探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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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有翅膀的“神”的图像了。
  每一位游客都如道,艾勒芬汀(Elephantine)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英文中象(Elephant)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们做这样的观察。
  近年在艾德福地方一栋大厦上发现的铭刻谓:“该大厦为超自然的创作。”建蓝图由神化了的殷福德(Im…Hotep)设计。殷福德是一位极神奇慧黠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爱因斯坦。他是传教师、文士、医生、建师、哲学家。在殷福德那个古老的年代,据考古学家说,用来切割石块的唯一工具是木楔及铜器,而这两样东西事实上都不适于用来切割花岗石。但是这位杰出的殷福德,却为他的国王左瑟(Zoser)在萨卡拉(Sakkara )地方,建造了一座有阶梯的金字塔。该塔高197,建技术的精良,数世纪后的埃及建,仍无法与之比拟。此一建,另由33高,1750长,称为殷福德“不朽之宫”(House of Eternity)的建围绕着。殷福德的遗体就葬在里边。以便上帝回到地球时,随时使他复活。我们知道,每一座金字塔是根据星象的方位建造的。我们对埃及的天文知识非常缺乏,这种说法怎不叫人困惑呢?天狼星是他们很感兴趣的少数几颗星星之一。但是对天狼星的兴趣是有特别原因的,因为当尼罗河泛滥的时候,天狼星才会在晨光曦微的孟非斯地方,看到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为了决定滔滔的泛滥,西元前4221年时,埃及就制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历法。该历法是根据天狼星的出现而制订的,定出三万二千年为一周期。
  当然,古代的天文学家,年复一年,有充分的时间来观察太阳、月亮和其他星星,直至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些星星大约经过了365天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除了结果正确不说外,利用太阳和月亮来制订历法,也要比天狼星来得容易。所以第一个历法根据天狼星来制订是有些荒唐的。天狼星历法只是一套假设系统,一套想当然的理论,因为该历法并没有说出星象位置,如果说天狼星于黎明时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好与尼罗河泛滥的时间相同,也纯粹是一种巧合。尼罗河泛滥不是每年都发生的,也并不是每一次尼罗河泛滥都发生在同一天。就此而论,为什么是天狼星历法呢?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吗?这中间蕴藏着僧侣细心护卫的经典和诺言吗?
  在一座可能属于乌第墨王(King Udimu)的古墓中,发现一串金项和一只完全不知道名字的动物。这一种怪物从何处来的呢?埃及人从第一个王朝开始,就已经有十进位计算法,我们怎么来解释此事呢?何以铜器和青铜器,竟与埃及文化同时开始呢?谁教给他们复杂的算学和熟练的写作技巧呢?
  我们讨论到疑窦丛生的一些划时代的建之前,我们不妨再浏览一番这些古代的经籍吧。
  天方夜谭的作者们从何处得到那么多丰富而怪诞的灵感呢?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一盏灯。当灯的占有人,心中希望什么的时候,就有魔术师在里边说话呢?
  在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故事中,为什么会有“开门,芝麻!”(Open呢?
  自然!这些观念,在今天我们不再感到新鲜了。因为我们只要把电视机的按扭一按,银光幕上就会出现正在讲话中的影像。一按电光管,那些大百货店的大门就一重重打开了。所以即使是“开门,芝麻!”的奥秘也不再有什么神秘可说了。但是古时写故事的人幻想力的确惊人,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小说家的著作,与他们比较起来,也不禁要瞠乎其后了。因此,一定是那些古代说故事的人,曾经看到或听到一连串的新奇事物,才能使他们的幻想生出这么多奇妙的火花来。
  在那个充满神话和美梦,而无法捉摸的文化中,我们无法触摸到一丝肯定的痕迹,我们如置身在重重疑云中一般,却无法拨云见日。冰岛和挪威的传说中,也很自然地提到在太空中游历的“神”。女神弗丽葛(Frigg)有一名叫葛娜的侍婢。女神派遣葛娜,骑着骏马,腾云驾雾,到世界各地去游历。该马取名“骏蹄”(Hoof…Thrower)。有一段故事上说,葛娜在高空中遇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阿维斯利(Alwislied)一书中,对地球、太阳、月亮及各种形形式式的事物,依照人、神、巨人和侏儒的观点来决定,而赋予不同的名称。当人类活动的领域尚是如此狭隘,居住地球上的人类,尚生活在愚昧无知的时期,如何会对同一件事物获得不同的观念呢?
  虽然,直到西元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Snorri Sturluson),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值得令人注意!而诸神之长的骚尔神(Thor),出现时经常带着代表“毁灭”的槌子。库恩(Herbert Kuhn),支持这一说法,认为“槌子”(Hammer)一字意旨“石头”(Stone),是从石器时代延伸出来的,而转变成青铜槌及铁槌是较晚才有的现象。骚尔神和他的槌子标帜也许是很古老的,可能要推算到石器时代了。更值得注意的是“骚尔”一字,在印度梵文神话中便是“他那一奴”(Tanayitnu)一字,此字多少与“雷神”(Thunderer)有点关系。北欧的骚尔神,是万神之神,也就是日耳曼神话中,使地动山摇不得安宁的“万能”(Wannen)神了。
  一谈到应利用崭新的观点,探讨过去时,持反对论者也许会说,就是将古代传说中提到的有关飞行怪物的事情,集在一起,即认为古代就有太空游历这回事,也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我目前所追求的目标,我是提到古代经籍中的某些记载,在我们目前的假设中无法使用。一一撇开文士,翻译者和抄录员,在作品中缺乏科学根据的说话。如果这些经过虚词装饰的神话,虽然能够符合这些或另一些宗教的需要,而却不能够为大家完全接受时,我也十分愿意认为这是翻译上的错误,或抄录不够正确。对一个科学调查者来说,当与其他的假设矛盾时,就否认其存在,而与其实证假设一致时,就接受其事事,都是不合逻辑的。如果未来的证明“太空观察”确曾存在过,可以想像得到,我所坚持的理论和立场就可得到充份的证据了。
  对我们的理论渐次展开的各种帮助日益增加,最近在死海附近发掘到启示录的残破卷轴和祈祷书。在亚伯拉罕和摩西的外史中,我们再度读到飞行物的故事。而在依诺克的依索匹亚和史拉维克经书上却缺乏相同的佐证。
  “我从人的背后看过去,看到一只配有火轮的车子,每一轮子上开了许多洞,轮子中有一王座,王座及轮子被火围绕着。”(亚伯拉罕外史第18章,第11节及第12节。)
  据秀伦(Gershom Scholem)的解释,当谈到熊熊火焰的时候,犹太人的王座和战车的标志,大致与海伦及早期的基督教神话相呼应。那是值得注意的,但是,能否当作科学般的证据来接受呢?如果真有人看到过这种一再被提到的火轮战车,我们可能会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兰经上经常提到一则秘密的神话:从第四洞穴中找出的文件中,以不同的方式记述同一天文上的成就。
  一座天文台有这样一个标题:“他把最合宜的道,传给普天下的子民”。
  但是,在这些古代经卷中记载的火轮车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不至于糊涂到说出,这些火轮车子根本是不存在吧!对这样的回答,我要提出一些新的疑问督促这些人注意,那是于事无补的。最后,那绝不是久以来,如这些著名的学者坚持的,天上从来不曾掉下过陨石,因为天上根本就没有石头。十九世纪数学家——在那时是确信不疑的——认为火车一小时的时速不能超过21哩,因为如果超过此一限度,车厢内的空气就被排空,乘客就会窒息而死。几十年前,还认为,一物体如重过空气,就不可能飞行。
  在一份著名报纸上的一篇书评中,将苏利文(Walter Sullivan)题名为“我们并不孤独”(We are not alone)一书,当作科学小说,认为即使在遥远的未来,也不可能达到波江星座或鲸鱼星座;即使能发明时间转换,或将太空人冰藏起来,仍然不能克服距离上的障碍。世界上经常有一群不顾同侪评议的幻想家,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没有他们,今天不可能有广被世界的铁路网,有时速124哩以上的铁路旅行(注意:每小时超过21哩旅客窒死的话!)没有他们,我们今天就不可能有喷射客机,因为他们会掉在地上跌得粉身碎骨。(这些东西其重量都超过空气而不能飞行的)。此外还有许许多多事物,除了幻想以外,都不可能存在的。很多学者仍然在向现实低头。他们这样做,就根本将今天所谓的现实,就是昨天幻想者的乌托邦这回事忘得一乾二净。许多认为是划时代的发现,我们都归功于幸运和机遇,而不是有组织的探讨。其中一些应归功于力排偏见,坚持大胆假设的“极端幻想者”。许利曼(Heinrich Schliemann)认荷马的奥得赛,不能仅以寓言故事来看待,结果发现了特洛伊城便是一例。
  我们对过去仍然知道得很有限,所以不能作一明确的判断。新的发现也许有助于解答扑朔迷离的谜题。多阅读古代的小说,能有助于揭开整个世界的面貌,而使它焕然一新。在此我要附带提一提,目前所保存下来的古籍,只是极有限的一部份而已。在南美可能有过一本包容古代智慧的经典,据说该书曾被印加第63代统治者伯雀孔第四世(Pachacuti Ⅳ)所毁灭。亚历山大图书馆中,学者苏得(ptolemy Soter)所著的五十万部卷帙中,包括了人类所有的传说,该图书馆一部份毁于罗马帝国,其余的在数世纪后奥玛卡里夫的一声令下毁于一炬。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无价的稿本,当作亚历山大城公共浴室的燃料来使用。
  耶路撒冷的藏书室收藏的东西又变成了什么呢?而那座可能藏着二万卷帙的普加蒙(Pergamon)藏书室又怎么样了呢?当中国的秦始皇,为了政治上的原因,于西元前214年,焚掉了有关历史,天文及哲学的经典,又有多少丰富及神秘史实随而付之一炬呢?有多少经籍随着保罗的皈依而在艾飞色斯毁掉?我们无法想像,这么多包罗万象的文学作品,因为宗教上狂热的原因而失散了。有多少不朽的名着,由于宗教上的盲从原因,在南美被僧侣教士焚毁呢?
  这些都是发生在数千年以前的往事。人类又得到了什么教训呢?就在半世纪以前,希特勒在公共广场焚烧书籍,近至1966年,当毛朝文化大革命时期,又发生了同样的愚行。天知道!好在今天书籍已不像过去那样,是以单一版本流传了。
  而那些目前所流存下来的经籍简篇,仍然流传下许多远古的知识。每一世代的每一国家,总有一些圣哲能预知未来世界会经常发生战事、革命、和血流及兵燹连天的事情。也许由于这些预知,使得圣哲们,将密笈传说密藏在巨室大厦,或其他免于暴民破坏的安全所在,也未可知?他们会不会将这些资料放置在金字塔、寺庙及雕像中,或者以密码方式遗留下来,以逃避那个时代的摧残呢?我们的确应该试一下这一想法,因为我们这个时代中,一些有远见的人,已经在朝这个方向迈进。
  1965年,美国人在纽约地方,埋藏了两只可历时五千年之久,密封的铁柜,以逃避地球上可能遭到的最大灾害,这些铁柜内存放我们要传给后代的一些资料,一旦有一天,我们的子孙想要解释祖先们过去的黑暗时代时,就可以使用而得知我们是怎样生活的。这些箱子用比钢还要坚硬的金属铸制,他们能经得起原子弹爆炸。除了日常一般事务外,箱内还藏置城市、船舶、汽车、飞机和火箭的照片;并且藏着金属、塑胶、纤维、各种丝线和布类的样品;他们传给后代一些日用品如镍币、工具、卫生用品,并将算学、医学、物理、生物和太空的著作,都一一摄成胶卷。为了对未来人类的贡献,铁柜中也藏置一把锁匙,一本可帮助他们将这些材料译成那个时代的语言的书籍。
  一群西屋电器公司的工程师,提出了这样一个铁柜的计划。韩林吞(John Harrington )并为未来的子孙发明了一套奇妙的翻译方法。神经病?我却了解这个计划的价值和用途。太好了,今天的人能想到五千年以后的事!未来的考古学家对事情的发现,不会比我们今天更觉容易。经历一次原子大火,世界上的每一座图书馆,就都毁于一旦,而我们今天值得骄傲的成就,那时就不值一分钱了——因为它们都失散了,因为它们都毁灭了,因为它们都变成原子灰尘了。一场使地球化为灰烬的原子大火,是不足以说明纽约人的奇特思想的。地球的地轴只要稍微移动几度,就会带来史无前例和无法抗拒的洪水;不论发生那一种变动,都会将地球上的文明吞噬得一乾二净。谁敢大声地说,我们古代的圣哲没有像今天纽约人一般的远见呢?曾经想过吗?原子弹和氢弹战术家,不会将这些武器向祖鲁村和没有心眼的爱斯基摩人瞄准的。他们是用它来瞄准文明中心点的。换言之,原子尘会落在高度文明人的身上。远离文明中心的原始人民并不遭殃,但他们不能传播我们的文明,连做一点说明的工作都不可能,因为他们不曾参加我们的工作。即使那些想保存一个地下图书馆的聪明人及幻想家,也不能对未来有多大的裨益。所有图书馆不管如何都要被摧毁;而幸存下来的土着,无从得知这些隐蔽的图书馆。整个地球变成一片焦土,放射性辐射尘要蔓延数世纪之久,使得地球变成一片不毛之地,残存下来的人可能发生特变,经历二千年之后,废墟上不再留下任何一点文明的痕迹。赤裸裸的自然力量在这荒芜人烟的焦土自行蔓延,铁和铜器渐渐生腐蚀,最后化为尘土。
  一切事情又得从头开始,许多事情也许又得经历一番艰困险阻。也许又得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才开始有文明人出现。一切古老传说及经籍上的秘密又紧紧笼罩着人类。巨变后五千年,考古学家们会宣称,二十世纪的人类还不知道使用铁器,因为不管他们如何挖掘,始终找不到一点碎铁片,这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事实吗?沿着苏联边境,他们会找到蜿蜒数里长的坦克车轨迹,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说,这就是天文轨迹。如果他们找到卡式录音带,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区别录过音的和未录过音的录音带。而这些录音带也许能对许许多多的困惑问题提出谜底呐!记载着有摩天大楼的大都会的书籍,他们会当作天方夜谭,因为他们认为这种城市是不可能存在的。学者们把伦敦隧道当作是几何学上的图案,或当做井然有序的排水系统。他们会不断地读到,描写人乘着火鸟在大陆之间飞行,和那些能喷火吐雾的船舶在天空中消失的景象。这种种事情都被当作神话般地置诸脑后,因为这些巨鸟和喷火船只,在他们看来不可能是真的。
  到了西元七千年时,对翻译者来说,一切事物都有莫测高深之感。他们从断简残篇中,找到关于二十世纪世界战争的记载,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当马克思和列宁的讲词落到他们的手里时,他们最后可能将这两个人,当做这个无法了解的世纪中的两位大教主呢!岂不很可笑吗!如果有充份的线索可寻,他们仍然可以猜测出许多事情的真相的。五千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自然是无情的,她能够让雕刻的岩石历五千年之久而不腐蚀。可是,她却毫不留情地任粗鲁笨重的铁块腐烂掉。
  我曾经提过,在德里(Delhi)一座庙宇的院子中,有一段焊接过的铁柱,曝露在不同情况的气候中,历四千余年之久,而不显出一丝铁的痕迹。而此一铁柱不受磷酸或硫酸的侵蚀。此时此地,我们有这样一块从古代遗留下来的合金,漠然地注视着我们。也许,这根柱子是由一群有远见的工程师,因为没有巨大的建来隐蔽它,但是却又很愿意遗赠给后世的子孙,一件经得起考验的纪念物,作为他们那个时代文明的见证。
  真是一则眼花撩乱,神迷目惑的故事:从过去某些进步文化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建,而我们今天最现代的工艺技术,却不能仿造得维妙维肖。这些石制巨构至今仍在那里,是一件无法辩解的事实。因为不能流传的,是不会遗流下来的,对这些东西,应该作一次诚意而理性的探讨。让我们把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取下来,携起手来,一同寻找吧!
  七、等待着复活的木乃伊
  大马士革北边,有一块巴尔贝克高地(Terrace of Baalbek )——是用许多大石块堆砌成的平台,有些石块有65长,约有两千吨重。截至目前为止,考古学家们对这块台地,仍然提不出可资征信的解释;为什么要建巴尔贝克平台,是谁来建造的,又是怎样来建造的?但是,一位名叫阿格雷斯特(Agrest)的苏联籍教授,认为该平台可能是一座飞机场的遗址。
  如果我们心平气和地接受,“埃及学”专家们供给我们有关埃及的各种完整知识,我们不能不承认,古代埃及是没有经历一段过渡时期,而突然呈现出一种高度进步的文明。那些大都会和庞大的庙宇、神采飞扬、孔武有力的巨大雕像、两旁陈列壮观雕刻的整洁市街、完善的排水系统、挖掘自岩石的奢侈墓穴、巨大无比的金字塔——以上种种以及其他令人叹服的事物,真可说是从地上突然冒出来的。没有史前的文明,而突然有这些成就的国家,真可算是一种神迹了。
  只有在尼罗河三角洲及其两旁支流附近的狭小地带上,才有肥腴的耕地。但是,据现代专家们估计,在大金字塔建造的那个时候,埃及就有五千万居民住在那里(这个数字,与一般估计,在西元3000年时,全世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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