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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新唐遗玉-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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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厅,李泰正在听卢俊分析着对高句丽的用兵想法,见遗玉面色不善地抱着小雨点出来,就用目光询问她。
  卢俊并未发现不对,掐断了话头,冲遗玉怀里的小雨点招手道:
  “过来,让舅舅抱你。”
  遗玉没理她二哥,径自走到李泰面前,把小雨点塞进他怀里,无视他蹙起的眉头,摸了摸女儿不安乱动的脑袋,叫她在李泰膝上坐好。
  “小雨点乖,父王就在这里,你若是害怕,母妃就帮你亲口问问他——殿下,你是不是不喜欢咱们的女儿。”
  听到遗玉这么一本正经地询问,卢俊错愕,李泰则是迷茫了,他看看乖乖坐在他膝上不敢乱动的小家伙,又看看遗玉,方有一丝觉悟,迟疑地伸出手,轻轻落在小雨点背后,拍了拍,只这么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连带着否认的声音,都是平淡而无味的,可却异常容易地安抚了怀里的孩子,叫她紧绷的坐姿放松下来。
  “父王没有不喜你。”
  遗玉满意地递了个眼神给李泰,表露了赞许,又继续问给女儿听:
  “那殿下会有一天不要我们母女两个吗?”
  李泰这回是干脆掀了眉毛,虽是懒得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但是抵不住遗玉有些哀怨的目光,硬挤了三个字出来:
  “不会。”
  “你保证?”
  “嗯。”
  听到李泰低应,一直垂头丧气的小雨点登时仰起了头,眼里又有了亮晶晶的色彩,她大着胆子去打量李泰的脸,好像是头一天才认识她父王。
  遗玉冲卢俊笑了笑,在李泰身边坐下,摸着小雨点的脑袋。
  “小雨点听到了,父王是喜欢你的,更不会不要你,以后不许再乱想了。”
  说着话,遗玉暗自感慨,这孩子,这点多心倒是似了她,也不知是好是坏。
  第三六二章 嘘,别出声
  宫宴,对于那些企盼着一朝富贵的人来说,的确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场所,可对遗玉来讲,不过是去参与一场乏味的表演,看众生相,又不能置身事外。
  皇上身体不适,晚宴只是露了个面便走了,留下李泰陪众臣把盏。
  遗玉坐在女宾席上,仅屈于韦贵妃之下,是连杨妃和那位新晋的徐惠妃都要坐在她右侧,这样高高在上的位置,却让她连同闺友就近说话都不能,只得隔着好几张酒席,遥遥地同程小凤举杯。
  吴王就在对面席上坐着,和几个兄弟说话,杨妃今日得见了儿孙,同前后欢谈,讲些养生之道,眉梢上都挂着笑,见遗玉静静喝酒,不插她们的话,便主动搭话道:
  “本宫晌午派人送了几盒新鲜的点心过去,想叫小郡主尝尝鲜,听她们回报说是你们不在,是出宫去探望卢夫人了吗?”
  遗玉今时地位,足叫天下女子艳羡,谁人能将一个女儿抚养成独惯东宫的太子妃,寡居的卢氏自成了妇人们私下闲聊的一个话题,是以尽管卢氏鲜少进宫来,宴会一年也参加不到两次,宫里还是有许多人知道她名讳,敬称她一声卢夫人。
  “嗯。”比起杨妃的热情,遗玉今天就显得冷淡许多,只是答了她一声,并没有接话下去。
  好在杨妃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遗玉不开口,她便自顾去说:
  “本宫听人讲,你还有个表舅闲赋在家,寄住在将军府上也有好几年了,这个样,进进出出怕多有不便吧,怎么不找人安排了差事?就是荐个员外郎做,也有安宅立院的本钱了。”
  四下不少人竖起了耳朵,遗玉不慌不忙地回答:
  “舅舅是个懒散的人,不适合为官,母亲家乡远亲,也只有这么一位了,他膝下并无子女,好在为人宽厚,兄长就是代为赡养,也是情理当中,总不至于将人撵走,倒显得薄情。”
  杨妃将韩厉当成是个吃软饭的,遗玉不介意顺着她的话编下去,将赖在他们家不走的韩厉,说成了个孤寡无依的可怜老人。
  要是韩厉听到遗玉这么编排他,是不知会哭会笑,凭他的身家,就是在长安城买下一整座坊市来也足够了,怎会需要捐官做,享那芝麻大点的福利。
  杨妃是不知自己讲了笑话,又和遗玉闲扯了几句,套了些话出来,便将目光转移到殿外表演杂艺的技人身上。
  酒后正酣,连连畅饮之下,有许人离席到殿后更衣,并未引起甚么注意,是以得在这宫廷之内,做出些苟且的勾当,也未尝不敢。
  一阵略显急躁的低喘之后,昏暗的憩室内又归于平静,榻上相叠的人影并未急着分开,耳鬓厮磨了片刻,李恪才从榻上起身,草草套上长裤,在背后女子的腻声催促下,将窗下的香炉引燃,借以熏散空气里暴露出的气味。
  点好了香,李恪又回到榻上,那柔若无骨的女子立刻依缠上来,偎在他胸口,叫他低笑了两声,说不出的得意。
  “我答应你的事都做到了,你打算如何奖赏我,嗯?”
  “呵呵,刚才赏你的还不够多吗?”
  “哼,我为让爹同太子翻脸,不知下了多大工夫,你一句话就想把人打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女人不依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坐起身就要穿衣,李恪连忙勾着她的腰,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
  “卿卿莫要生气,将来我坐拥太极宫那一日,这后位必属于你。”
  “将来,”女子停下了穿衣的动作,怅然道,“将来还要等多久?”
  “就快了,李泰这一次带兵出征,我必叫他有去无回,父皇老了,到那时。。。。。。群臣拥立我,只怕那把龙椅我不想做都不成。”
  “你当真有这么大的把握?”
  “这还要多谢十一叔帮我做的好事,他当初在高句丽经营的势力由我接手,此番必得大用。”
  “唉,那原本是他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哪知终是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
  “你这样感叹,可是心中还记挂他?”
  “夫妻一场,你当我真是那薄情之人吗,若非是被你甜言蜜语哄了去,生了不该有的情意,我又何苦与你偷偷摸摸做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见美人垂泪,李恪不无怜惜地出声安慰:
  “是我不好,不该在你面前提起他,别哭了,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但这只是权宜之计,你放心,我李恪绝不是个负心之人,等我坐拥了这江山,头一件事便是让你做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长夜漫漫,一度春宵可尽欢?
  男人的誓言就像是最甜蜜的毒药,女人的目光的在黑暗中闪烁,究竟是信赖还是嘲讽?
  正月过罢,卢俊率先启程前往定州,在他离开后的第三天,卢氏也要带着晋璐安母子动身下扬州去探亲。
  遗玉原本是要与小雨点同行,但她私心里想和李泰多待上几日,便瞒着宫里,先将女儿悄悄托付给了卢氏,叫他们先走,而她则留在长安,等待李泰启程,再去追赶卢氏他们。
  离别的日子总是来的很快,尽管遗玉抓紧了这几天光阴,时时伴随在李泰左右,难得显露了痴缠的一面,夜里也是百般地乖巧顺从,但该来的总是要来。
  二月初八这天早晨,两人早早就醒了,遗玉亲手为李泰更衣梳头,为他端茶布菜,为他披上甲胄,挂上佩剑,迷恋着镜中他器宇轩昂的模样,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东宫门外。
  不是第一次送李泰上战场,可遗玉还是不习惯这样的离别。
  宫门前等候了一支亲卫军,身后是一群送行的宫女太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遗玉不想放肆,可还是忍不住任性,主动去拉了李泰的手,一边低声絮语地嘱咐他,一边想要借此多扣留他片刻。
  “给你准备的药,切记要随身带着,不要在洗沐过后怕麻烦就落在一旁,若是不甚丢掉了,阿生那里还有备用的。”
  “嗯。”李泰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着她讲,不觉得麻烦,却也不似她这般难舍难分。
  “到了定州,不要急着用兵,就照事先商量好的,先派人去仔细勘察地形,用规尺做出图来,多一分把握,就是多一分胜算,若久攻不下,切莫逞强,不妨静下心来,思其对策。”
  “你若有空,就让银霄送信到扬州与我,若是没空也不碍,你要注意身体,切勿过度操劳,我也会把自己看管好,等你得胜的消息传来,你,你这就去吧。”
  再不舍也留不住他,遗玉狠狠心,松开了他的手,眷恋的目光却同他交缠不愿分开。
  “我走了。”李泰抬手在她肩上一搭,握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带着人手离去了。
  皇宫门前已经等候了许位获封的将军,五万大军延后,待由皇上亲自把酒送行。
  遗玉忍了好几日都没掉一滴泪,见渐行渐远的背影,禁不住红了眼眶,春风一吹,便想要落下泪来。
  “主子,殿下已经走远了,奴婢扶您回去吧?”平彤担心地看着遗玉问道,宁愿她回房后好好哭一场,也好过在人前辛苦的隐忍。
  “走吧,回去收拾下东西,下午我去向贵妃请辞,过两日咱们便离京往扬州。”
  “是。”
  韦贵妃并没有为难遗玉,听说她要走,只叮嘱了路上小心,赏赐了一些东西下来,便叫遗玉回东宫去准备了。
  别指望宫里能有什么秘密,一夜之间,几乎是整个后宫的女人都听说了太子妃要到扬州去探亲的事,第二天,东宫便迎来了一群送礼送别的妃嫔公主,遗玉心系着李泰,疲于应对她们,就只草草将人打发了,有些甚至见都没见。
  程小凤、高阳和墨莹文社的夫人小姐们,早在半个月前就知道了遗玉要走的消息,她们在正月底事先就已聚过,遗玉将万事安排妥当,特交待了她们当天不必来送行。
  于是二月十一这天上午,遗玉谁也没打招呼,悄无声息地带着两支护卫出了皇宫,从延兴门离开长安,欲前往郑州换成水路乘船南下,好尽快撵上卢氏他们的脚步。
  黄昏时分,马车行走在相对平坦的官路上,左右各有一支卫队骑马陪护,是叫一路隐藏在道旁林间草丛中的劫道者们不敢妄动。
  孙雷早在三年前便从都督府典军升做了翊卫郎将,这次被李泰留下,未曾带到军中,而是负责保护遗玉安全。
  “主子,孙大人派人去探路,说是前头有座小镇,还要小半个时辰才能走到,您先吃些水果,等下榻后奴婢再为您张罗晚膳。”
  遗玉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卷着一本书看,对平彤拿竹签叉送来的水果,没什么精神地摆了摆手。
  “我不饿,你们饿了就先吃点心,不必管我。”
  平彤和平卉相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担忧,午膳时候,遗玉就只是勉强塞了几口,她们想着法哄她多吃点东西,却也不见成效。
  傍晚时候,天刚黑下来,一行也到了落脚的小镇上,孙雷将一切都打点好,遗玉下了车,就直接住进了一间客栈中,大概是几年前在客栈楼下吃饭的时候遭遇了宋心慈的缘故,遗玉并未有在楼下用餐的心情,而是直接上楼,让人将晚饭送到客房来解决。
  坐了一天的车,身体疲乏,吃完饭,洗洗过后,遗玉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就睡过去了,平彤平卉知道李泰走这几日遗玉浅眠,不敢弄出声响,就在外间打了地铺,以便侍候她起夜。
  半夜里,蜡烛燃尽,遗玉口渴醒来,睁开眼,就察觉到床头坐着一道黑影,屋里太暗,她隐约辨出是个男子的身形,惊得她一下子就从梦中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此时衣衫单薄,颈后唰地冒出冷汗,一瞬间脑中蹿过十多种应对的方法,还来不及实行一样,那人便俯下了身,手掌不轻不重地捂在了她的嘴上,止住了她发声,微凉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
  “嘘,别出声。”
  第三六三章 矮胖挫
  傍晚,连夜行走了几日的大军在晋阳城南五里处扎营。
  天色暗下,军营大帐中,众将照例聚在一起商讨攻打高句丽的策略。
  “张将军上个月刚刚抵达了东莱,等我们到了定州,不出所料,他应是已攻下那卑沙城,那时我军即刻从后方支援,先击页赫城,再克辽东,声东击西,不怕那些虏夷不上当!”
  “我以为这样不妥,要打页赫,首先要渡海向东,我军本不擅长水仗,还要在此分散兵力,自削其足,倘若对方果真支援,那我前去探敌的将士不是很可能会白白送死吗!”
  “这怎么能是白白送死呢,有舍有得,你懂不懂得兵法!”
  “哼,只知纸上谈兵,懂得兵法又有何用。”
  “你说什么!”
  “唉、唉,赵将军,宋将军,两位莫要意气用事,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李泰坐在帅位之上,听着下方争吵不休,似是无动于衷,直到有两位脾气暴躁的将军差点离席干起真架来,他才慢悠悠抬起手,拿了案上镇尺,摔到两人脚下,“咣”地一声闷响,静了一屋乱糟糟的人声。
  “连日赶路,诸位是该休整一番,今日就说到这里,剩下的明日再议。”
  李泰发了话,外披轻铠的修长身躯从帅位上坐起来,打众人面前走过,先行离开了营帐。
  阿生弯腰利索地卷起了桌上的图纸,夹在腋下,抱着李泰的披风小跑着追了出去。
  留下众将士面面相觑,未几又继续争论起来。
  大帅营帐就安置在营地当中,方圆十多丈内,排布了不下五百精兵把守,随时随地都有人在巡逻,前后三道关卡,少一道牌子就莫想进出,是将李泰的周全护成铜墙铁壁一样。
  “参见太子。”
  “参见太子。”
  守在营帐附近的侍卫老远听见这问候声,便知是李泰回来了,个个打起了十足的精神,挺直了腰板,只在李泰经过时候恭声去唤,以表尊敬。
  阿生将帘子掀开,李泰走了进去,他则识相地留在了外头。
  宽敞的营帐里,整齐地铺着棕红色的毡毯,除了简单的桌椅睡榻之外,就只有一个煮茶的小厮待在里头。
  这小厮见到李泰回来,只抬头瞥了他一眼,便继续蹲在地上,拿笊篱涮着茶炉上已冒出清香白雾的茶叶。
  李泰混不在意他这简直可以拉出去打军棍的无礼之举,走到书案后坐下来,随手捡起了案头上昨夜看到一半的策论来续读。
  茶很快就煮好了,这小厮倒了一杯热茶,小口地吹了吹,就席地坐下,竟是自顾自饮了起来,没半点去给李泰端茶送水的意思。
  李泰书又翻过一页,低沉的嗓音略带一丝无奈:
  “你还要气到何时。”
  从河东一路走到太原,半个多月,头两天是同他吵闹着要回去,后头是不吵着要走了,但硬是一句话都不和他讲了。
  这粗眉毛的圆脸小厮,也就是易容过后的遗玉,不紧不慢地将她那杯茶喝完,淡了嘴里晚上吃羊肉留下的膻气,方才又看上李泰一眼。
  就只这么一眼,连眨都没带眨的,看罢就将目光收回,便放下杯子去倒热水洗脸漱口,一套标准的清洁过后,打了个哈欠,顶着一张干干净净的脸盘儿,晃悠到屋里唯一一张矮榻上,脱了鞋袜,解下外衫,摘了腰上肚子上垫着拿来遮掩身段的绵包仔细收在床尾,一卷被子就去睡觉了。
  气他?气他什么?
  是气他大半夜地偷摸到她下榻的客栈里,一路快马把她夹带进了军营?是气他不顾她意愿,将他打扮成了矮挫胖的小厮扣留在大帅帐中暖床?还是气他早有让她同行的预谋,却瞒着不说叫她一个人偷偷伤心了那些日子?
  这些原因,或许都有,或许又都不是,但她到目前为止还不想搭理他,这倒是真的。
  遗玉正在心里斤斤计较着李泰坑骗她的事,一团热源便从背后偎了上来,一只手臂伸到她颈下给她枕着,一只手不害臊地搭在她腰上将她揽进怀中。
  “我若说是预感,你大概不会信,好像这一次分开便再难相见,你我之中,会有一人遇险,与其那时抱憾,我更愿将你放在身边,就近看管。”
  遗玉听出李泰话里的别扭,直接将他话里的忧患忽略掉,差点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他还预感呢,这种不靠谱的东西,几时他这位肆意妄为的大爷也会信了?
  她动了动脖子,好在他手臂上枕的舒服一些,虽是春天,但夜晚露宿在外,温度同白日天差地别,挨着他睡觉最是舒服不过,就算是还在闹情绪,她也不会傻到放弃享受这福利,就像是这几天洗澡,未免让外人起疑,他都得排在她后头泡二道水一样。
  遗玉不吱声,李泰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将她又搂紧了一些,听着她呼吸声渐渐平缓,古井无澜的目光才变得凌厉起来。
  此番征讨,被钦点带兵的各路总管,十有七八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各自为政,难以管束,又不乏刚愎自用者,要攻下高句丽,实非一盘散沙可行,首先是要将这个问题解决,如不能叫他们安分地听命于他,那便该考虑如何叫他们相互牵制,以免介时坏了他的大事。
  大军又往前行了半个月,在三月中旬抵达了定州。
  遗玉一个人坐在专放李泰私物的马车上,正捧着一卷李泰标注好的手稿看的津津有味,忽觉马车听了下来,便撩了一角帘子,朝外瞅,见四周兵马停下,今早才听阿生说起过行程,就知是已到了河北定州界内的安喜县城外。
  整顿了一番,前方同城防守备交换过文书,大军便分了两路,一路在城外扎营,一小部分随着众位大将进城休息。
  约莫是过了一刻钟后,马车才又驶动,后来听见外头人语响动,遗玉就没了看书的心思,挨在窗户口,打量起这座不算繁华却井井有条的城镇。
  第三六四章 送礼
  太子亲至,定州当地的官员一早就准备着扫榻相迎,还特意在城南收拾了一座豪宅出来,供他下榻,是想借着这次难得机会,好好巴结这未来的皇位继承者。
  对于这种特殊待遇,其他领兵的总管将军并未表露出半点不满。
  辽东那头正在打仗,临近战火的安喜县,因为各方调兵遣将,多少是受点影响,白天在街上乱逛的人不多,许多店铺也都歇了业,生意好的,只有茶馆酒楼这种消遣场所。
  到了住处,遗玉在门前一下马车,就开始左顾右盼地寻找李泰身影,半个月前,两人便和好了,并非是真就赞同他所说的什么预感,而是再不和人说话,她怕自己会变成口吃。
  遗玉找了半圈没见着人,就夹在搬运行囊的士兵当中进了大门。
  她跟在李泰身边扮小厮有些日子,好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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