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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抠门老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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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很有钱吧!”江孟恒缓了怒气,决心找出症结。
  “我知道啊!要不然我嫁给你干什么?”安安漫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很快的,她换页又开始画。
  “既然知道,你也是为了钱才嫁给我,那为什么还这么斤斤计较?你现在的生活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你这样让我很丢脸,你知不知道?”江盂恒决定和她说清楚,平常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家里的事,他也不想太过要求,可是在外头,他可不许她把那种性子带出来。
  “丢脸?这有什么好丢脸的?节俭是一种美德,你这么浪费,我才觉得丢脸呢!”安安头也没抬,直接反驳道。
  “每一种市场都有不同的行情,这里已经不是你过去购物的路边摊,那是高级的精品店,你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就只有可笑两个字可以形容!”江孟恒不悦的说。
  “可笑?你才可笑,我可以确定,每一次你到那里消费,他们心里一定都在想,啊!太好了,这个凯子冤大头又来散财了。哼!我告诉你,我宁愿让人家说我没水准,也不要被人家当成凯子的娘!你这个超级笨凯子!”安安手上忙着,嘴里也不饶人的喊,敢说她的行为可笑!
  “你简直不可理喻!”江孟恒眼底冒火,该死的女人!
  “我就是这样,有本事你咬我啊!”安安不驯的抬起头来挑衅的瞪着他。
  江孟恒怒瞪着她,眼底的狂暴让安安的心脏不安的跳动着,可恶,她就知道他一定是个坏脾气的家伙!
  “我不懂。”江孟恒突然说。
  “哦?什么?”干嘛啊?不是很生气吗?怎么突然就这么话峰一转,风暴又消失了?
  “明明知道我很有钱,对吧?怎么还会这么小气呢?你嫁给我就是为了钱,就应该大花特花,疯狂购物,不是吗?不然你为什么会为了钱嫁给我?”
  安安耸耸肩,又低头埋到她的素描簿里。“这是两回事,你不要混为一谈。谁规定有钱就可以浪费的?我告诉你,杀价是一种乐趣,买东西要物超所值,不懂得杀价,只会被当作是‘盼仔’,你懂吗?”
  “老实说,我不懂。”江孟恒的确不懂,他倒认为杀价的那些时间,就够他又赚进比杀的价钱高出不知道几万倍的财富了,对他们来说,时间才是金钱。
  “我也不期望你懂,江孟恒,虽然我们现在是夫妻,可是我并不想干涉你的处事态度,所以你也不要企图改变我的,好吗?”
  江孟恒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了,这应该是他最乐意的一件事,可是该死的!这些话应该由他来说,而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
  看着她只顾着埋头在素描簿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他的心里就觉得很不是滋味!头一次,竟然有女人可以这么的忽视他!
  看她画的那么认真,江孟恒忍不住开口。
  “你在画什么?”都已经翻过好几页了,到底画些什么?
  安安微微一笑,画下最后一笔,然后抬起头来。
  “画刚刚那些礼服的样式。”安安将素描簿递到他面前让他看。
  “为什么?”江孟恒一页一页的翻着,的确都是刚刚她看过的那十来套礼服。
  “你不是说以后会常常参加宴会吗?而且宴会一定要穿这种礼服,所以我就把那些样式画下来,准备买布自己做。”
  “你要自己做?”江孟恒讶异。
  “没错,我估计过了,那种布料的确比较贵,但是一件礼服做下来,绝对不用超过一万块。”
  “你会做衣服?”
  “对啊!我是学服装设计的。”
  “你的行为是仿冒。”他告诉她。
  “呵呵,拜托喔,我是做给自己穿的,又不是做来卖的,而且我还是会稍做修改的啦,因为老实说,这些衣服有些地方我不怎么满意。”
  江孟恒无语了。自己做衣服?他实在不能理解她的心态,她不是为了钱嫁给他吗?怎么还会这么……节省呢?
  “对了,治装费你还是要给我喔!差额就当是我的工钱,你一毛都不能不给喔!因为这是我应得的。”
  江孟恒愕然的望着她,他买衣服给她,她不要,嫌浪费,但是却要跟他拿同等的现金?她不是说夫妻财产共有吗?
  头又开始痛了。江孟恒揉着额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气不了她。
  第N次在心里想,他不应该陪她来的,他应该去加班的……
  第四章
  江盂恒放下素描簿,原来她真的要自己做礼服!
  不过奇怪,顶着大太阳,她人到哪里去了?
  突然,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进江孟恒的耳里,江孟恒蹙眉,那好像是安安的声音,他起身走到阳台往下望,看到安安和园丁正在为什么事讨论,她的宠物们在她的周围追逐玩耍着,有点距离,他听不太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谈,只有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
  她又要干嘛了?
  大厨被她赶走了,他是不在意啦!因为那大厨是他新聘不久的,可是其他人可不行,那些人都是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待在江家的!
  “我只要一小块地,差不多二十公尺长,两公尺宽就行了。”
  “少奶奶已经决定要种什么了吗?”园丁何叔笑问。
  “还没耶!我打算先把土翻好,先施肥,然后再选择种什么菜。不过我心里已经有预定了,就看这季节适合哪种蔬菜了。”安安兴奋的说。这何叔比大厨好商量多了,她要一块地,他二话不说的就选了一块地给她。
  “南瓜不错,胡瓜也很好种,空心菜也很容易收成,还可以种青椒、香菜、豌豆也行,反正选择有很多,少奶奶如果决定了,我会立刻动手的。”
  “太好了,谢谢何叔。”安安好开心喔!最近台风一直来,菜价拼命上涨,台风过了,菜价却一点也没有回软的趋势,安安于是打起了这千来坪庭院的主意,反正土地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开垦一块地方来种植蔬菜,一举数得。
  “少奶奶别这么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老实说,我们都有听说少奶奶是为了钱嫁给少爷的,一开始我们都很瞧不起您,也很替少爷担心,可是这一阵子下来,我们大家都发现少奶奶根本就不是贪财的人,反而处处为少爷着想,勤俭持家,我们这些老家伙都非常欣慰呢?”何叔感慨的说。
  “哦,这……这是应该的,我……哦,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嘛!”安安说的好心虚喔,他们大概不知道那些省下来的钱,还是都进到她的口袋  里了。
  “我们都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原本我们还替少爷担心得不得了,不过现在不会了,我相信少奶奶是一个善良的好人,一定能让少爷懂得什么是爱的。”
  爱?!“哦,何叔,我想你们最好不要抱着太大的希望……”安安不安的说。
  “我们都知道,少爷太过霸道又固执,但是少爷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只要少奶奶用心去和少爷相处,少奶奶一定能体会的。”何叔激动的说。
  “我……我会的,你不要那么激动。”安安只好硬着头皮说。
  其实她早就知道江孟恒是个不错的人,毕竟以他的生长环境还能对她的个性忍气吞声,就代表他是个涵养很高的人,而且,就算再如何生气,他也从来不会有暴力倾向,她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他们的卧室,意外的发现他们话题的主角就站在那边望着他们。
  安安没有多想,四肢自己有了动作,她跳起来对着他挥手,双手在嘴边圈成一圈对他大喊。“喂!你和管家事情谈完啦?要不要来和我一起玩泥土啊?我有挖到蚯蚓喔!”
  蚯蚓?!
  江孟恒看着她又蹦又跳可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抹笑意。可一想到江家少奶奶竟然玩土挖蚯蚓,他就忍不住想开口斥责她。
  “快点下来啊!老公,快点!”安安又喊。
  “来了!”在他回神前,他听到自己回应她的高喊。来了?难道他真的要跟她去挖蚯蚓啊?!他是疯了还是傻了?不过……
  老公……这个称呼似乎满顺耳的,他竟然……不排斥?
  当徐莹茜发现所有的媒体都没有报导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之后,她知道她苦心经营的计划被江孟恒给封死了。“可恶的江孟恒!”她将手上的报纸丢到桌上,愤怒的低咒。这是她的失算,她不知道现今社会,竟然还有媒体不敢随意报导的人物,那个什么三四五周刊的狗仔队不是都很敢吗?为什么没人敢报导引
  “干嘛生那么大的气?你现在可是个‘孕妇’,要注意胎教。”床上的男人慵懒的说,眼光睨着她现在平坦的腹部和床尾的伪装工具。
  “还不是江孟恒,他竟然把消息给封锁了!”
  “这就代表他的权势大,这也是你如此大费周章找上他的原因,不是吗?”男人轻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气的。
  “我当然知道,只是气不过嘛!”
  徐莹茜来到男人身边,男人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翻身压住她。
  “我来帮你消消火吧!”男人邪佞的笑着,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
  “讨厌啦!”徐莹茜娇声轻吟,神思却依然停留在江孟恒身上。
  她怎能死心呢?她苦心经营这桩报复行动,勾结了某妇产科的医生伪造妊娠证明,她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配合着男人疯狂的摆动,徐莹茜的眼神闪动着。
  没关系!这招行不通,她还有另一招。
  他的老婆叫斯安安是吗?
  她在暗处偷偷的看过他们几次,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的,她怀孕了,不是吗?但是,她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实现的,不说怀孕是假的,就算她真的怀了江孟恒的孩子,以江孟恒的个性,她还是不可能成为江夫人的。
  不过何妨,她已经不奢望坐上那个位置了,但是她也不容许其他人坐得安稳,更甚者,她想要毁了江孟恒,要江孟恒为当初甩了她付出代价,如果她能做到的话。
  “唉,你知道江孟恒的老婆是谁吗?”徐莹茜眼底闪着阴险的光芒,对着气喘吁吁倒在一旁的男人说。
  “我没兴趣知道。”男人懒懒的说,翻身坐起,靠在床头,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一根,深深的吐纳。
  “那可不见得喔!”徐莹茜轻笑。
  “什么意思?”男人疑惑的望着她。
  “他老婆姓斯,叫斯、安、安!”
  男人全身一僵,眼底霎时露出凶光还有一丝沉痛。他缓缓的将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手微微的发抖。
  “我记得有一次你喝醉酒,大喊着什么……”徐莹茜斜睨着他。
  “住口!”男人狠狠的、粗暴的瞪着她,攫住她的身子警告。
  “呵呵……没想到那么多年来你对她的恨依然这么强烈,世界真是太小了,不是吗?竟然让我们四个凑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
  “我的事用不着你多嘴!”男人愤怒的说。
  “你的事我当然能管,别忘了,现在是我在养你,你不过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凭什么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有本事你去找斯安安啊!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你不是常请她吃饭、送她礼物吗?哈!你只是一个冤大头、笨凯子!人家现在已经嫁人了,嫁给一个权势财富大于天的男人,你依然是斯安安甩掉的男人,依然是她父亲瞧不起的那种无用男人!”徐莹茜激他。
  男人见不得她幸灾乐祸的脸,开始粗暴的蹂躏她的身子,毫无前戏的冲进她的体内,狂暴的肆虐着。
  徐莹茜意乱情迷了,这种粗暴的蹂躏,让她所有的情欲全数燃起,比起温柔,她对这种残暴更加着迷。
  “你这个贱女人!下贱的东西!”男人狂吼着,把心里的愤怒全数倾泄在她体内。然后离开她的身子冲进浴室里,旋开莲蓬头,让冷水冲刷而下。
  斯安安!斯安安!
  这是个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名字,他的未来因她而毁,他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全都是因为她!她该受到惩罚,他会让她受到惩罚的!
  愤怒的捶着墙,不行!他必须发泄一下,他忍太久了,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崩溃,他今晚必须找个乐子发泄一下,在找上斯安安之前……
  凉风徐徐的从敞开的窗口飘进,白纱窗帘随风轻轻拂动,今天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适合休假睡大头觉,而今天也正好是周末。
  江孟恒闭着眼睡得正熟,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好像有东西压住他的胸口,是安安吗?
  温热的触感正在他唇边撩动,他在心里得意的偷笑,结婚将近两个月,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呢!
  嗯?咦?怎么感觉不太对劲?是安安的头发在他的脸上骚动吗?还有,他不记得安安有口臭,而且……她的口水也未免太多了吧!
  正当江孟恒想睁眼的刹那,突然……
  “起床了!嘎——赚钱了!嘎——赚钱了!嘎——钱来也!钱来也!嘎——”Bill从窗口飞了进来,在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水床上方盘旋嘎叫。
  江孟恒呻吟一声,猛地张开眼睛,一张毛茸茸的狗脸近在咫尺,原来,不是安安主动亲近他,而是那只叫做Money的笨狗!
  “该死!”低咒一声的同时,他想翻身,却动弹不得。
  “下去,不要压在我身上!”他命令,边躲避Money的口水攻击。“不要这样!”
  “嘎——笨蛋!嘎——钱来也!嘎——”BiU在床的上空盘旋着,对着他叫。
  “汪!”Money哈哈地吐着舌头,也对着他叫,一点也没有移动的意思。
  他转头望向身旁的空位,可恶!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竟然放任她的宠物来骚扰他!
  “下去,Money,要不然今年冬天我就把你抓来冬令进补!”江孟恒威胁着。
  “嗷呜——”Money惨叫一声,飞也似的跳下床,跃到门前,然后用后脚站立,前脚搭在门上,接着,竟然就自己开门冲了出去。
  江孟恒讶异的坐起身,那只狗竟然会自己开门?!
  “嘎——笨蛋!嘎——赚钱!赚钱!嘎——我要钱!嘎——我要钱!
  该死!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鸟!这只九官跟它的主人一样,死要钱!它的声音让他的头痛了起来,接着Bill竟然朝他抚冲而下,他一个大翻身,砰地一声跌到床下,而Bill重新盘旋上空,对着他叫着。
  “嘎——笨蛋!嘎——起床了!嘎——嘎——我要钱!”
  “可恶!哪天我就把你抓下来烤小鸟!”江孟恒对着它咬牙切齿的威胁着。
  “嘎——救郎喔!嘎——夭寿喔!嘎——”Bill惊惶失措的乱窜,然后从它潜入的地方逃窜而出。
  江孟恒愕然的望着那仓皇而逃的小小影子,然后一串低笑从他的胸腔逸出。
  天啊!她的宠物真的太好玩了,那只鸟不仅会说话,还国台语双声带呢!而且两只都听得懂他的威胁,呵呵……真是太好笑了!
  不过……安安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空空的床,心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不悦。
  下床梳洗后,他决定把自己的妻子给找出来。
  “平嫂,少奶奶呢?”他抓住第一个遇到的佣人问。
  “少爷早,少奶奶一大早就到后院去了。”平嫂微笑的说,看来少爷一刻都离不开少奶奶呢。
  “后院?”后院除了室内游泳池、网球场之外,就是她宠物的新家,好啊!原来它们是她故意放出来骚扰他的!
  “是的,可是刚刚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就又匆匆出门去了。”
  “电话?谁打的?”江孟恒蹙眉。
  “一个男的。”平嫂老实的报告。
  男的?江孟恒蹙眉,是继德吗?
  “我知道了,你下去做事吧!”他沉吟着坐在客厅,脑子里想的都是到底是谁打电话给她?
  “喵——”Coco来到他的脚边磨蹭撒娇着。
  不自觉地,他弯身将它抱起。“到底是谁打电话给你的主人呢?”
  “喵喵——”Coco叫了两声。
  “我想你也不知道。”
  “小舅!你就没有别的车开吗?你不知道坐警车是很丢脸的事吗?”警车上,配合着呜呜的警笛声,安安不自在的问。
  陈圣贤呵呵低笑。“嘿!你要知道有幸坐我这辆宝贝的可都是大人物耶!你应该感到荣幸。”
  “哈!本姑娘敬谢不敏。”的确是大人物,都会在新闻上被播出,甚至有些人还有幸得到几颗子弹——被枪决。
  “别那么计较了,我有事找你帮忙。”他突然严肃起来。
  “先说好条件再说。”安安提出老规矩。“危险性在三以下的,一个工作天三千元;在五以下的,一个工作天五千元,五以上,一个工作天一万。”
  “我知道。不过这个工作,危险性高达十喔!”陈圣贤提醒她。“等一下你听完之后,自己决定接不接,这次我绝对不会硬要你帮忙,知道吗?”
  “哇!小舅你这么说,那这件事肯定真的非常危险了。”安安了解的点头。“什么事?”
  “四年前,有一只学府之狼在这一带出没,他专门袭击夜归的女大学生,加以性侵害之后,便将之杀害,你记不记得?”陈圣贤问。
  “嗯,记得,警方至今还没能破案,不过,我还记得他至少有一年不曾再犯案了,不是吗?”
  “没错,他沉寂了一年,不过,最近他又开始犯案了。”
  “会是模仿吗?”
  “不!当初他的手法警方并未公布,媒体也无报导,从何模仿起?一定是他本人犯的案,只不过,被害者不是女大学生,而是上班族。”
  安安蹙眉。“有线索吗?”
  “有一个共通点,几个被害人全都是‘尚品集团’的员工。”
  “嗄?尚品集团的员工?!”
  “没错。”
  “小舅,如果我没记错,当初那人袭击女大学生,好像都是F大的女学生,是吧?”安安蹙眉。
  “对。”
  “那可不可以假设,这只狼其实是有一个怨恨的目标,当初那个女人是F大的女学生,几年之后,她已经从F大毕业,进入了尚品集团工作?”
  陈圣贤微讶的望着安安,对她的大胆假设与警方的推断如此接近而惊讶。“是很有这个可能。”
  “那小舅要我怎么做?”
  “我是想,你现在已经是尚品集团的总裁夫人,要进入尚品集团谋一份差事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所以……”
  “警方可以派女警进入卧底啊?”
  “问题是你老公不帮忙啊!否则我们干嘛找上你?你要知道,给你的那些费用,全都是我们几个高阶警官自己掏腰包的耶!”陈圣贤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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