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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魅影温柔-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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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大嫂的一切都无法令大哥振作?”司徒允聪冷然的脸上带也带著一抹忧虑问。
  “他认为自己是废人,无法去保护大嫂,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自暴自弃。”艾·路易斯摇头叹气道。
  “大哥现在需要的是刺激,更深的刺激。l于俊庭道。
  “怎么刺激?你有办法?”三个人—致向著他问。
  “思。”于俊庭点了点头,于是他把他的办法告诉众人,众人却怀疑地看著他,“行吗?”众人部看著他问。
  “只有这个办法了。”于俊庭道。
  “那就指望你了。”众人道。
  于俊庭点了点头,不得不去面对暴狮的怒吼,天天首当其冲受害最深最苦的要数他这难兄难弟了。
  “大哥。”于俊庭推开进来,向雷震霄打了声招呼。
  雷震霄阴郁地盯著他,什么话部没说。
  “大嫂打算出国留学,”铜蝎“已经为她办好一切出国手续,明天就飞往英国。”于俊庭道。
  雷震霄睑上毫无反应。
  “她打算不再同来了,她要过全新的生活。”于俊庭瞥眼雷震霄,撇了撇嘴又道,“你以前还有二条腿可以去追她,现在却是个百分百的废人,她有权去追求自己的新生活。”
  雷震霄的脸上漫上一股怒气,于俊庭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现在道上人人都知道雷震霄不过是只纸老虎,而你也的确是一只纸老虎,除了会发脾气,连小孩子的一根小手指,也会把你打败。”
  于俊庭说完,潇洒地离开房闷,房内听到—声“啪”的巨响,紧接著一声咆哮。但只过厂一会儿,雷震霄坐着轮椅出来,缓缓地去复健室。
  于俊庭大大了松了口气,殷逸琮、司徒允聪与艾,路易斯也同时松了—口气,大家互相对望著一时都没有说话。
  于俊庭的话,大大地刺激了雷震霄,他天天做复健,希望站起来的欲望强烈地支持著他,他有时累得瘫倒地上,但好强奸胜下服输的个性,坚持天天进行复健,有时还超时练习。
  “大哥,今天就到此吧,你也累了。”复健师走过来,扶起雷震霄道。
  雷震霄看了他一眼,他咬了咬牙摇头又继续。
  “大哥。”殷逸琮找到复健室来,一年前,雷震霄要他回台湾以正当商人的身份,开设贸易公司,与新加坡的天霄电子公司、柔然电影公司、台湾的康俊医院、天霄贸易公司同属于天霄集团的旗下。
  “那边进行得如何?”雷震霄在殷逸琮的帮助下,坐回轮椅上。
  “顺利。”殷逸琮推著雷震霄回房间,边回答。他们现在换过一个身份进入商界,并未引起人们的怀疑,他们以前做的买卖全都充满血腥,但商场该有的手腕他们—样有。
  “那就好。”雷震霄道。
  殷逸琮把雷震霄推回书房,把一些报表之类的文件递到雷震霄跟前,雷震霄把文件放在书桌上,又打开电视萤幕,萤幕内又出现冷柔然在英国的身影。
  这一年多以来,雷震霄都足以冷柔然的录影以慰相思之苦。他要站起来,他要到英国去追回他的女人,所以这一年多以来,他再没埋怨过,也从没放弃过复健。
  “大哥,帮中有的弟兄对逐渐转上正道不太了解,他们似乎比较喜欢以前嗜血的生活。”殷逸琮道。
  “他们就那么喜欢血吗?”雷震霄皱起眉头,他忘记了他以前也是个多么嗜血的恶魔,“其实我们还未完全转上正道,最起码”黑蝎“司徒允聪的中东军火买卖还没停止,那么你的想法呢?你也认同他们吗?”
  “大哥,你知道的,我们几兄弟同生共死,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只要大哥认为是对的,我们做兄弟的也会跟在大哥的身后:水远追随大哥。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应该过一些平静的生活。”殷逸琮经这一年的经商,也适应了商海的生活,以前那种分分秒秒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虽然刺激,但终有厌倦的一天。
  “希望我的决定能为你们带来好的开始。”雷震霄道。
  “当然。”殷逸琮扬了扬嘴角,露出抹帅气的笑容。
  “那就好。”雷震霄道,“我还伯你们不适应。”
  “大哥,还有一件事,最近南美那边希望和我们仿一笔交易。”殷逸琮原本
  负责南美方面买卖的,现在他已转向南界,不打算再涉足。
  “交给”黑蝎“去处理吧,他会处理的。”雷震霄道。
  “好。”
  二人正说著,“黑蝎”、“夜蝎”从外面进来,“夜蝎”原先管理的影子杀手逐渐转向影子保镖方面,保镖的生意根据评估也相当不错,尤其那些政要富商,喜欢他们的保镖。
  雷震霄只留下司徒允聪这边的军火买卖没动,他打算一年后再逐渐转向房地产生意,“天蝎”帮将横扫黑白二道。
  第十章
  冷柔然在曼彻斯特大学修读电影与戏剧,过著平静而淡泊的生活,校园之中时常见她形单影只,她不大跟人交谈,也不大参加校园的社团活动,学校、公寓、图书馆,就是她全部的生活。
  冷柔然尽量与同学保持距离,而她手腕上的金环,她也用一块丝绸护垫包起来。她曾试图把金环解下,但试了好多次,金环的搭扣设计得相当复杂繁琐,她根本打不开它。
  这儿没人知道她曾是天蝎帮帮主的女人,也没有人会挖她的隐私。她的生活平淡而满足,虽难免有一点点的寂寞,但她这几年独来独往惯了。
  三年的留学生活很快过去,她不知不觉来到英伦岛上三年,雷震霄高大邪魅
  的身影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纷扰著她寂寞而孤独的心。
  午后的太阳暖洋洋的,冷柔然坐在校园的树下边晒太阳边读书。倏地,她觉得附近有一双利眸在注视她,似乎想看穿她看透她。冷柔然倏地抬头,周围有几个学子在来往走动,地上飘散著片片花办,并没那双眼睛。
  冷柔然有点恍惚,这几天来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她的周围,默默地注视她,盯著她看。
  “我这是怎么了?”冷柔然摇头,像要摔去心中的迷茫。
  冷柔然盯菩地上的花办看了一会,又继续埋头读书,那双眼睛慢慢的又浮现在她的附近,仍然像要看穿她一样,冷柔然再次抬头,但仍然一无所获。
  “还是回家睡一觉好了。”冷柔然从椅上站起来,拿起放在椅上的背袋,也许这几天没休息好,所以才出现这些幻觉,冷柔然慢慢地朝自己的公寓定去。
  一路走出校园,遇到一些相熟的同学,冷柔然淡淡地和他们点头打招呼。她到附近的面包店买了二条面包和酸奶酪,回到住在二楼她租住的小公寓。
  冷柔然在门口脱了鞋,把手上的书和面包放在桌上。冷柔然到洗手间洗手出来,坐在桌边撕面包一口一口地吃。倏地,她又感觉到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又直直地瞪著她,冷柔然抬头往房子周围看了看,满面的惶然。
  “我这是怎么了?这几天怎么老是疑神疑鬼?”冷柔然到浴室洗了洗脸,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响,冷柔然吓了一跳。
  “谁?”冷柔然走到门边问。
  “送花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送花?”冷柔然觉得很突兀,谁会送花给她?她在校园朋友不多,深交的更少,是暗恋她的人送的?
  冷柔然打开门,一个送花女郎把一束白玫瑰递给冷柔然,冷柔然签收后,打开夹在花内的卡片,只见上面写著:
  “想我吗?我好想好想你。”下款处并没签名,只画了个大大的心,心的中间画了个唇印。
  冷柔然猜不透这心与唇的意思,在英伦岛上三年,她第一次收到这东花,而这送花的人似乎知道她喜欢白玫瑰,却又不想让她知道是谁。
  冷柔然找了个瓶子出来,把花插上。然后把它放在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她满意地到浴室去沭浴,才刚沭浴出来,门钤又“叮咚,叮咚”地响。
  今天第二次有人来敲门了,谁呢?
  “谁?”冷柔然问。
  “送货的。”门外的人道。
  送货?冷柔然更觉奇怪,她既没订货也没买货,送谁的货?
  “你是送错地方了吗?”冷柔然只把门拉开一条缝,露出自己的眼睛道。
  “送错?”送货员看了看手上的地址,然后又问冷柔然这儿的地址,“没有错,你是冷小姐吧?”
  “是的。”冷柔然答。
  “那就没错了,足送来这儿。”送货员核实后说。
  冷柔然拉开门,接过包裹,签了收。她拿著包裹左看右看,包裹上并没什么特别,所不同的只有收货人的姓名地址,没有送货人的姓名和地址。
  冷柔然把包裹放在桌面上,决定解开来看看。
  当冷柔然把包裹一层层解开,一双漂亮的水晶鞋出现在眼前,好漂亮好美。冷柔然惊讶得张大嘴巴,不会说话。
  冷柔然把水晶鞋缓缓地拿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脚上,刚巧是她的尺码。是谁送的?而且这人对她的尺寸相当了解。
  冷柔然从包裹里抽出一张卡片,卡片上又是只写了几个字:
  “喜欢吗?希望你会喜欢。”
  下款处又是没有签名,又是只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和一个唇印。可想而知与送花人同是一人。
  “到底是谁?”冷柔然在脑里把各个可能的人逐一筛选,但并没一个附合条件的。
  “到底是谁?”冷柔然就是想破头袋也想不透,她把水晶鞋收好,呆坐在桌边看著花和水晶鞋,脑里乱槽糟的,倏时那双眼睛又浮现她的脑海。
  “他?”怎么可能?冷柔然想,他不是早把她忘记了吗?她回新加坡半年,来英伦岛快三年,他从没出现过,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不出现的,除了一个可能——就是他对她已经腻了。
  “我怎么又会想到他?”冷柔然有点茫然又有点不解,这三年来,入她梦的只有他的身影。
  “哎,我还想他做什么呢?”她不是要离他远远的吗?她不是要他还她自由吗?她现在自由了,但她却时常想起他,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尤其后来的那段日子,他总温情脉脉注视她,柔情似海。
  柔情似海吗?冷柔然无奈地笑,伸手轻轻抚过水晶鞋,心底莫名地涌上一份暖意,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特别的温馨。
  “叮咚,叮咚。”门钤又响,门铃声把兀自沈在自我陶醉的冷柔然惊醒,她呆呆地看看水晶鞋,又看看门口,门外又是谁?是送货员吗?是谁又会送什么奇怪的东西给她?
  门铃不断地响,冷柔然终于站起来,走到门边拉开门。
  冷柔然看著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张大嘴巴整个呆在地上。
  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雷震霄看著张大嘴巴呆瞪著他的冷柔然,邪魅的眼睛闪过一抹笑意,他扬了扬嘴角,弯出一道帅气的弧形。他把冷柔然一把扯进怀里,弯腰吻上她张得大大的嘴巴,把舌头探人她口中。
  冷柔然猛然惊醒过来,她想推开雷震霄,雷震霄把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吻得更深,顺便把门踢上。
  冷柔然被雷震霄吻得昏乎乎,几乎缺氧,她偎在他怀里喘息著,抬头对上他那双邪魅的眼睛,这才赫然发现,这几天来感觉到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冷柔然霎时满面的不知所措。
  “想我吗?柔然,我好想好想你。”雷震霄又吻上她的唇,边吻边在她的唇边细说他的相思。
  冷柔然倏地流下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她只觉得满腹部藏著泪,是为眼前这个恶魔男人。
  在掉泪的刹那冷柔然才明白,自己这三年多来,一直想一直盼的人是他。
  “柔然,怎么了?”雷震霄捧著她的脸吻掉她的泪,“是我令你不开心吗?所以你哭?”
  “不。”冷柔然摇头,她是太开心,是的,她太开心。
  “为什么哭?你恨我?”雷震霄有点沮丧地道。
  “不。”冷柔然又摇头,哽咽道。
  “那为什么?是不想看见我吗?”雷震霄心里更觉难过。
  “不是。”冷柔然拼命摇头,泪水掉得更凶。
  “柔然。”雷震霄把她拦腰抱起,把她抱人房中放在床上,自己欺身把她压在身下,“不要哭,你哭我会心痛。”
  “我看见你……所以……我想你。”冷柔然终于把心底的话说出来。
  “柔然,我也好想你,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雷震霄缓缓地吻上冷柔然,吻过她红红的眼睛,吻上她的鼻尖,吻上她的菱唇;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顺著她的脖子吻上她雪白的肌肤。
  冷柔然颤抖著迎著他的吻,欲望的火焰迅速贯穿全身,冷柔然在他的身下娇喘微吟,二条身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三年多后二人才再相聚在一起,燎原之火席卷二人,雷震霄恍惚要把这三年多来的遗憾一次补回来,他激烈地和心爱的女人缠绵在一起。
  当激情逐渐退去,雷震霄把冷柔然紧紧地拥在怀里。冷柔然把头埋在他怀里,一只小手轻轻地爬上他身上画著圈圈。雷震霄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逐一吻过她的手指。
  “柔然,对不起。”雷震霄突然道起歉来。
  “思?”冷柔然一双大眼睛盛满了疑问,他在为哪件事在道歉?
  “柔然,你还恨我吗?”雷震霄问道,想起三、四年前他的残忍,他的心就会很自责。
  冷柔然看著他的眼睛,想起他这三年多来无消无息,心里升起淡淡的愁怨。
  “为什么?为什么?”冷柔然哀怨地问。
  “什么为什么?”雷震霄又吻了吻她的红唇。
  “你不是已经对我厌腻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冷柔然垂下眼眸道。
  “谁说的?”雷震霄道。
  “你自己说的。”冷柔然撇了撇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l雷震霄点了点她的俏鼻问。
  “你下是说你对我厌腻,就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扔掉吗?”冷柔然把他当年的说话丢回给他。
  “我是有说过这混帐话,但我从没对你厌腻啊。”雷震霄好笑地道。
  “我不信。”冷柔然撇转脸道。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雷震霄又再一次把自己的心意向她坦白,她可知道对他这个黑道大哥来说,说爱是多么令他难堪的事情,但他还是说了。
  冷柔然眼里霎时闪过一抹神采,他说爱她!
  “但这三年多来,你不是已忘记我了吗?”冷柔然小小声地问。
  “柔然,对不起,我到现在才到英国来接你。”雷震霄抓住她一只玉手,吻过她的纤指道。
  “你去哪儿了?”冷柔然仍然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厌腻了她,他为什么都不出现?
  “在埃及时我受了重伤。”雷震霄淡淡地道。
  冷柔然霎时想起那场令她恶梦纷呈的战火,那猛烈的战火不断向著雷震霄的方向扫射,冷柔然每想起心便会被紧紧攫住,会令她有好一段时间不好受。
  冷柔然从床上坐起来,她看著雷震霄的身上伤痕累累,她伸手缓缓地抚过他身上的伤疤,目光霎时投到他仍然赤裸的双腿上。
  双腿上的疤痕更令人惨不忍睹,冷柔然的心瑟缩了下,抬头看著雷震霄。
  “你的腿?”冷柔然噙著一眶泪水问。
  “我没事。”雷震霄把她一把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唇道。
  “不,告诉我,你的腿怎么会这样?”冷柔然挣脱他的怀抱,又坐起来看著他腿上的伤疤问。
  “在埃及受的伤。”雷震霄淡然地道。
  冷柔然哭了起来,这几年来她在怪他,在怨他恨他,而他却自己一人在为生
  命为身上的每一道伤博斗。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冷柔然哭著倒向雷震霄怀里。
  “柔然,我不是没事了吗?我已经没事了,不哭。”雷震霄吻掉她的泪,不舍地道。
  “宵,我爱你。”冷柔然泪眼朦胧地看著雷震霄,把深埋在心底的爱意表达出来,她爱他,真的爱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记得,但她真的爱上这个恶魔了,正如他所说,就算要下地狱,她愿和他一起沈沦。
  “柔然,谢谢你,我也很爱很爱你。”雷震霄很感动,他再一次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
  “你说过了。”冷柔然道。
  “柔然,愿意跟我回台湾吗?这三年来我们在台湾开辟了另一片天地。”雷震霄道。
  “好,好,开辟什么天地?”冷柔然狐疑地问,他除了闯黑道,制造血腥,还会开辟什么吗?但这是她的选择,就算跟他一起下硫磺火海,她也甘愿了,
  “从商,我们现在是正当商人。”雷震霄道。
  “是吗?”冷柔然睁大一双眼睛,不相信地问道。
  “嗯,不相信?”雷震霄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著他问道。
  “我知道,没有你不可能的事。”冷柔然从心底感到高兴,他们能够从此脱离黑道最好,她不希望他们浴血在战火之中。
  “我希望能给你平静安宁的生活,希望能给你幸福和快乐。”雷震霄又吻了吻她的唇道。
  “霄。”冷柔然感动得热泪盈眶。
  “柔然,嫁给我。”雷震霄走下床,从厅上的花瓶拿起那柬他送的白玫瑰,向冷柔然跪下求婚道。
  冷柔然倏地脸红耳热,哪有人这么求婚的,他全身仍赤裸裸地,拿著那柬花半跪在地上,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答应我,嫁给我,我会爱你永生永世,让我照顾你。”雷震霄一双眼睛紧盯著冷柔然道。
  冷柔然脸红耳热地点点头,雷震霄高兴地把她一把抱起来。
  “谢谢你,柔然,谢谢你,我爱你:水远永远爱你。”雷震霄太高兴了,高兴得把冷柔然抱起不断在房间内打转。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冷柔然被雷震霄转得晕头转向,她也好高兴,也好兴奋。
  雷震霄把冷柔然放回床上,从地上把自己的西服捡起来,从衣袋掏出枚钻石戒指,套在冷柔然的手上。
  “柔然,我们生一打孩子,你说好不好?”雷震霄道。
  “你当我是母猪吗?一打耶。”冷柔然娇嗔道,但心里却甜丝丝的,这个恶魔,现在居然这么有人性,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是埃及的那场战火?
  “那半打好了。”雷震霄讨价还价地道。
  “你以为做买卖吗?”冷柔然娇笑著拍了拍他的头。
  “那说定了,不许反悔,要生半打。”雷震霄很认真地道。
  “我还没答应呢。”冷柔然笑道。
  “不答应也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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