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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双面酷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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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所不知,他最无法抗拒的东西就是『起瓦士』,他只要一闻到它的味道,一定会承受不住、食指大动,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问你爷爷,要不,你也可以去查查府上的藏酒何止千万,唯独只缺『起瓦士”,因阿发的爷爷对你爷爷有恩,为了报恩,他选择了阿发,放弃了『起瓦士』,你相信这世上真有那么玄的事吗?但我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的。“
  “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宝儿发觉这男人不但难缠且危险。
  “我……哈……哈……”他但笑不语。
  其实是三年前阿发和他在一次闲聊之际,抖出了这件事。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襄不适合你,真搞不懂你爷爷为何会派你来。”子扬纳闷,一向排斥在自家公司上班的宝儿,怎么会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这么说,你知道什么适合我罗?”宝儿对他的说辞颇感厌恶。
  他很想告诉她,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她了。
  “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他说完即拖著她走向停车场,粗鲁近乎野蛮的将她推人车内。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宝儿恼羞万分的回视著他。
  他没理她,神情专注的开著车,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挣扎,他想坦诚自己就是“乔皑”,可是她却恨他,令他不敢表明。
  她坐在他身旁,凝视著他的侧面。她怀疑是否著了他的魔力,为什么总无法将思绪从他身上移走?此刻,他宛如雕像般肃静而不动,根本无法探人他的内心世界。
  一路上,两人默然无语,但彼此的一颗心早已怦然不已,只是都不愿表露出,在难耐的气氛中,好不容易宝儿开口说道:“你准备上哪去?”
  子扬暧昧的看著她,“你家呀!难不成你想上我那儿,真是如此,我可是欢迎至极。”
  “你……你是猪!”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情绪,一下子就被他搞砸了。
  “沙猪吗?我劝你以后駡人换个台词。”他两眼微眯,嘴紧抿成一直线。
  “沙猪!”宝儿不解为何他这么说,突然有个影像在脑中一闪而逝,她想去看清楚,但又开始头痛起来。
  子扬看出她的异样,间道:“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宝儿点点头,“我头好疼想回家,但不是倪家,我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好好的家不住,你跑去外面租房子,一个女孩子在外有多不安全,你知不知道?”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这时他将车子停在路旁。
  “你未免管太多了吧!霍先生。要是你因为初来台湾,认识不了几个人,却又穷极无聊的话,你不妨去龙发堂走走,相信他们会非常乐意有你的关怀。”宝儿已忍无可忍,她没理由将美好的一天,耗费在这疯子手上,随即夺门而出。
  他迅速的跳下车,箝住她的双手,双眼因愤怒而燃烧著,“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关心你,你何苦要出言不逊,曲解我的好意?难道说了这些违心之论,对你会有什么好处?”他顿了一会儿又说:“是想抹减掉对我已产生的一丝丝好感?”
  “你这只猪!谁是你的朋友??又谁对你有好感来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宝儿气得全身颤抖,只差手上没一把刀,好把他给宰了。
  “吁——”一阵清脆的口哨声,自子扬嘴裹发出,他饶富兴味的看著她,“这么说,是我的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罗!”
  宝儿的脸色瞬息万变,说不出一句话来,想不到这种被动的角色也有轮到她的一天。
  子扬看她脸色又不对了,想起她的老毛病,自认自己也太过分了,于是放轻语调说:“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她哼的一声,动也不动。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试探她,“你认识乔松宇吗?”
  “废话!”宝儿连看都懒得看他。
  “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他有个孙子,曾在纽约留学了满长一段日子,凑巧我和他是同学。”他放慢声调说,并观察著她的反应。
  “拜托!乔爷爷哪来什么鬼孙子?你想攀亲带故,也得先打草稿。”宝儿哈哈大笑,笑得花容绽放,眼泪都掉出来了。
  子扬的双眼霎时变得冷若寒霜,没想到宝儿对他一点留恋也没有,还称呼他是“鬼”,没错,死了的人当然是鬼。
  “走吧!你放心,以后我们不会再碰面了。”他先行进入车内,脸色阴沉的等著她上车。
  蓦地,宝儿耳际又回荡著那句“以后我们不会再碰面了”,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竟会有点不舍。
  她缓缓坐上车,告诉他地址,不敢再出声。
  他听了她所告知的地址后,一颗悬著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大半,因为他知道那是凯蔷的住处,他怎么没想到呢?还生了那么大的气。
  很快地,到了宝儿租屋的楼下,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说再见吗?然而他已说不再和她碰面的,算了!何需这么困扰自己。说声谢谢,不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转身跑了进去。
  子扬无奈的摇摇头,笑看宝儿的动作,笑看宝儿的羞窘样,一样也没变,一样是他心目中刁蛮顽皮的宝儿。
  徘徊在乔家门外,子扬迟迟不敢进去和思念已久的爷爷见上一面,矛盾了许久,这么贸然拜访好吗?
  回台湾也有一段时日了,才知道爷爷这三年来生活得非常孤寂,极少出门,甚至连倪家也不常去,全靠倪爷爷常来找他对弈谈心,思及此,心中不免一阵痛楚。
  “你是?”是看门的老李看见了他。
  “我姓霍,刚从纽约回来的,想拜访乔老爷。”子扬见到从小看他长大的老李,心中好生感动。
  老李好奇的看著这位俊逸出众的男子,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我们老爷人在佛堂念经,要过了中午才会出来。”
  “念经!”他记得爷爷以前并没这种习惯。
  “是啊!”老李一脸伤感,随即潸潸落泪的说:“三年前我们少爷出了意外去世后,我们家老爷受不了打击,从此就吃斋念佛,希望能为少爷求来世。”
  子扬听了老李的陈述,一颗心宛如被利刃一寸寸的宰割,他真是太不孝了!一滴泪不自觉的由眼角滑落。
  “先生,你……”老李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会为他的话而落泪。
  子扬继续问道:“我能进去等他吗?”
  老李对这陌生人竟无法拒绝,“可以,可是会等很久的,你要有耐性。”
  “好,谢谢。”他感激的握紧老李的手。
  “你?”老李儍了眼,这手的感觉明明就是……莫非他真的老了?
  子扬知道他已露出太多马脚,强迫自己压抑情绪说:“现在可以吗?”
  老李疑惑的望著他,“请跟我来。”
  他随著老李的脚步进了大厅,却诧异的发现,裹头的一草一木均不曾改变,就连他最爱的模型飞机也依旧乖乖的躺在架上,一尘不染。
  老李看他轻抚那模型飞机时专注又疼惜的表情,错愕的以为那就是少爷的影子,只差那张脸,“唉!”他叹了口气。
  就在这一刻,正从楼上下来的乔松宇也看到了这一幕,望著子扬的背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眼前的身影依旧伫立在那,乔宇松开始相信他是菩萨带来的,颤抖的声音轻唤著他:“乔皑,是你回来了吗?”
  子扬一听到“乔皑”这两个字,下意识立刻命令自己转过身去,映人眼帘的竟是他朝思暮想的爷爷,他无法言语,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因他而身形憔悴的老人。
  同样的,当子扬转身面对乔松宇时,他才知道自己又得失望了,顿时露出满脸的落寞。
  “敝姓霍,是特地来拜访乔老爷你的。”最终还是子扬先行开口。
  “你为何想来拜访我?”乔松宇蹙眉想,这年轻人的言谈举止真的像极了乔皑。
  “是这样的,我刚从纽约回来台湾成立一家食品分公司,对于乔老爷乃食品界之先驱素有耳闻,所以今天冒昧打扰,是想从你口中获知一些过来人的经验和建议。”
  “霍先生,我想你找错人了,你若需要更好的经验及建议,应该去找倪震才对,而我,早巳多年不问世事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乔松宇笑道。
  “其实,这只是我来这儿的目的之一,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子扬突然改变心意的说。
  “什么消息?”乔松宇一颗心不知怎么地,莫名的狂跳不已。
  “乔皑并没有死。”子扬下了好大的决心说出这句话,实因不愿再让爷爷为他憔悴不堪。
  “你是说……乔皑没死,那他人呢?你带我去见他。”乔松宇因过于讶异,念珠掉落地上而不自知。
  子扬将念珠捡起交给他,“他现在人在纽约,并要我转告你,他会回来,只希望你再给他一年的时间。”
  “为什么?”乔松宇不能接受这个理由。
  “因为……因为当初他获救时,已受严重灼伤,不幸毁了容,他需要你再多给他一年时间,做好心理的建设。”
  乔松宇听了他的话险些承受不住,子扬想去搀扶,却又怕被认出,只好忍著痛,看著爷爷那一脸悲痛又无依的神情,不断折磨著自己。
  老李赶忙扶著老爷坐下,乔松宇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难怪我刚才在念经的时候,心总是无法静下来,所以提前下楼看看,原来是有这么一个消息等著我。”
  忽然他的眼神由哀痛转为坚毅自信,“告诉我电话,我要和他说话,听听他的声音,告诉他爷爷好想他,不在乎他变成什么样子,只求他能早点回来。”
  子扬看爷爷瞬间改变的神情,了解他已渐渐接受这个事实,但又该如何阻止爷爷和乔皑通电话,因为他不可能在纽约呀!于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乔老爷,我想你又要失望了,乔皑因声带也受了伤,至今尚无法开口讲话。”
  这次乔松宇的反应没那么激烈,似乎已想开了,“那能不能叫他写封信给我?”
  “当然,他一定会写信给你。而且,你若有什么话要我转告他,我也很乐意为你效劳。”终于有个方法能与爷爷相互联系了,子扬感到好欣慰。
  “我想知道当初乔皑是怎么联络上你的?”乔松宇已恢复镇定的问道。
  “乔皑过去在纽约求学的那段时光,我与他恰巧有同窗之谊,感情甚笃,所以那件事发生后他便来找我。”子扬扯著谎。
  “当时他是唯一获救的吗?”
  “没错,当时他紧握住一根浮木,正巧被一艘经过的渔船救起。”子扬因回忆,神情有些飘忽。
  “那救起乔皑的人在哪儿?我得去当面谢谢他。”乔松宇诚恳的说。
  “不用了,他常年飘洋过海的,很少回家,所以你根本碰不著他。”子扬这句话是实话。
  “既然如此,待他回来后,你得通知我一声。”乔松宇非得见见他的大恩人不可。
  “我会的,乔老爷……我想是否能代乔皑喊你一声爷爷?”子扬好不容易说出这迟疑已久的话。
  乔松宇看著子扬,怎么看都像乔皑,就只差脸孔和声音,但那声音除了音色外,无论语调或语气都是那么相近,冲著这份熟悉感,他得将一切调查清楚,因为疑点实在越来越多。
  他轻咳了一声说:“那你以后就叫我爷爷吧!”
  乔松宇多希望这个人真的就是乔皑,但若真是,又为什么要骗他?
  “真的!我叫子扬,以后你就叫我子扬,爷爷。”他忘情的握著乔松宇的手,跪在他面前。
  然而此刻乔松宇却更加确定心中的疑虑。
  “好,子扬,以后乔皑就麻烦你替爷爷照顾了,希望一年后他能坦诚来见我。”乔松宇扶他站起,目不转睛的看著他。
  子扬被盯得有点心虚,于是急著说:“爷爷,那我回去了,我会告诉乔皑你等著他的信。另外,乔皑也希望爷爷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包括倪家。”
  “我知道,那一切麻烦你了。”乔松宇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他。
  待子扬走后,乔松宇转过身问老李:“你觉得那霍先生怎么样?”
  “从身材、谈吐举止及神情来看,我断定他百分之九十是少爷。”老李坦诚回答。
  “哦!正和我想的一样。你叫小陈来见我,我要查清楚造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在门外的子扬,深知自己已陷人两难的局面,摇摇头,一切顺其自然吧!
  今天是九九重阳节,台北市政府为提倡老人健身运动,而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举行了一个别出心裁的慢跑活动。与往常不同的地方,就是在目的地放置了许多大奖,只要谁优先到达,即可选择自己所喜爱的东西,但唯一的条件就是必须年满六十五岁。
  倪震一大早就精神百倍的来到中正纪念堂广场前,准备参加这次的活动,他的目的是那些大奖吗?当然不是,你一定想不到,是女明星!主办单位担心过程会太过沉闷,特别邀请一些稍具姿色,却未能窜红的女明星加入这次的行列,倪震得知这个消息后,特地报名参加,想要瞧瞧电视上的女明星是不是真的都那么漂亮,所以他单枪匹马的来了,一方面也想隐藏身分,避开一些无孔不入的记者。
  实际体验的结果,倪震后悔了。在炽热的阳光恣意照耀下,女明星们的脸个个都像剥落的墙壁,淋上一层沙拉油般惨不忍睹,久未慢跑的倪震挥汗如雨的跑在路上,还不停的往后张望,意外的发现,原来他真是最后一名。他也曾考虑过半途“落跑”,但想想自己从不做半途而废的事,怎能为了那些女明星,将他的那些原则瞬间毁于一旦。
  “不行,我得坚持下去。”拖著无力的脚步,他还不忘提醒自己。
  一个踉路,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突然一个有力的臂弯,阻止了他这个要命又难看的姿势。
  “谢谢你呀!”倪震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向那人道谢,又怕会被认出来。
  他遽然发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那男子拿出手帕,擦拭著倪震额上的汗珠,“不行就不要逞强,倪老。”
  “你认识我!”天啊!现在的倪震巴不得自己变成鸵鸟。
  “赫赫有名的倪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男子一副颇富玩味的表情。
  倪震惊惧的看看四周,像是在躲什么。
  那男子好笑的摇摇头,“不会有记者的,他们向来对这种活动不会有多大的兴趣。”
  “你是?”倪震顿时觉得这人不容轻视。
  “在下霍子扬,已在你身后跟了好一阵子,看你一直向后张望,还以为你需要什么,而你又没有什么表示,也不好贸然向前询问,只好跟在你后面,以防你有不时之需。”他扶著倪震往一旁的休息椅坐下。
  “你就是从纽约来的霍子扬?”倪震睁大眼看著他,果然名不虚传,眉宇之间隐藏著一股慑人的气势。
  “没错,没想到倪老也曾注意过我。”
  “你太过谦了。你来台湾的消息,可引起我们食品界一阵不小的骚动呢!”倪震开始欣赏这个年轻人,不知怎么的,看到他竟让他想起了乔皑,若乔皑还在的话,在年轻的一代裹不知谁是赢家。
  “哪,还求倪老留口饭给我们呢!”子扬开朗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真爱说笑,知道吗?你很合我的胃口,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倪震爽快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那我们就做个忘年之交吧!”
  “我忘了问你,这是个老人活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倪震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这个活动我有赞助,而且慢跑也是我所喜好的运动之一,再说虽名为老年人慢跑运动,但并没有年龄限制,所以我就参加了,只差奖品没得拿罢了。”说到最后,子扬耸耸肩笑道。
  “就算你有参赛资格,跟在我这老头子后面,也别想拿奖品了。”倪震低著头调侃自己。
  “你别在意,这次活动的主旨在于强身,又不是比赛,慢点又何妨,走!我陪你来个有始有终。”说著就拉起倪震往目的地冲刺。
  宝儿躺在倪家的沙发上,两眼瞪著手中的杂志,但眼前全浮现著霍子扬那俊逸出众的脸……就在如痴如醉之际,却被楼上传来的拐杖著地声给惊醒了,才发觉自己竟像是没见过帅哥的花痴一样,咧著嘴在笑呢!真是丢脸。
  眼见从楼上下来的三个人,除了倪震、倪外,尚有财务经理——林显哲,个个面色凝重,似乎发生了极严重的问题,宝儿印象中,从未见过爷爷有如此焦虑的脸。
  “爷爷、爸,你们怎么啦?”宝儿好奇的问。
  “宝儿小姐,都是我督导不严,才会发生这种事。”林显哲首先承认过失。
  “你说什么?没头没脑的,我听不懂。”她歪著头看著他。
  “我的手下卷款潜逃了。”林显哲满是自责的口吻。
  “多少?”
  “两千万。”这次开口的是倪震。
  “两千万!爷爷,那对公司有影响吗?”宝儿向来对公司的财务,一点概念也没有。
  “要是两个月前,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目前我们已将所有的财力投注于雪梨的新厂开发上,这两千万可能会导致我们名誉及信用的严重损失。”倪震愁容满面的解释著。
  “那怎么办?”宝儿也急了。
  “还不是得怪你,谁要你迟迟不愿接手公司的业务,要我这个糟老头硬著头皮死撑下去。人家是看准我对生意是完全的外行,才敢下手。”倪气得指著她的鼻子。
  “爸,你怎么能怪我,我也是门外汉呀!就算交到我手裹,不见得不会出事。”宝儿不能忍受被人污蔑。
  “至少你比我机伶,鬼点子又多,别人想下手也没那么容易。”
  “我……”宝儿哑口无言了,这是什么世界嘛!乖乖待在家裹,也会飞来一粒鸟屎。
  “你们别吵了,一切都是我不好,我这就请辞,至于这次的损失,我会尽我能力偿还的。”林显哲见他们父女俩为这事争得面红耳赤,心中罪恶感也就越深。
  “显哲,又没人怪你,你为咱们倪家也卖命了那么多年,你若真要辞职,也得等我先辞了才行。”倪不愿失去这么个好帮手,坦白说,错真的不在他。
  铃……铃……
  电话声好死不死的就在这时突然在倪震耳边响了起来,他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应声道:“喂!倪震。”
  “倪老爷子吗?我是财务部的小郑,刚才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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