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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花冠公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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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你怎么了?”他低问。
  她轻轻地瞟了他一眼。“师兄,原来你腿上也有颗痣,跟我梦中那个赤裸的男人一样呢!”
  轰地一声,关靳封觉得有人一棒子打上他脑门,瞬间,金星四射,他什么也无法思、无法想了。
  “妗粼,你好了没?该赶路了。”关靳封在走廊上喊,连敲一下她的房门都不曾。
  岳妗粼悄悄皱起眉头。过去,他都会敲门进来的,偏这两天避她避得紧,不仅不靠近她,连眼神都闪着她。
  他们不是师兄妹吗?论关系,也当是亲密的,然而,他却刻意拉远距离。
  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他,心头郁闷地搁着一块大石。
  愁眉不展地,她打开门,走到他面前。
  他眼角瞥了她一下,跳起来。“你今天怎么没有蒙面?”
  “太热了,我脸上都闷得长出疹子啦!”她指着隐泛红点的娇颜,清楚地听见他的吸气声。
  他狼狈地退了两步,察觉心跳又开始失控。
  女人长得太美实在麻烦,教人瞧了就心头火热,偏偏她美得圣洁无瑕,害他每次望着她,都忍不住一边赞叹世间竟有此佳人、一边羞惭自己的好色肤浅玷污了仙子的灵性。
  他的闪避让她一阵心痛,讷讷地低下头。
  “师兄,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大吃一惊。“何来此说法?”
  “要不,你怎么避我如妖魔鬼怪?”声音里含着浓浓的伤痛。
  他顿感心疼。“我不是避你,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为免瓜田李下之嫌,实在不宜太过接近。”
  “但在发财村时,你就不会这样。”她还记得他对她的怜惜,比之爹、娘、兄长更甚。
  “那时你还小。”
  “师兄。”她含瞠带怨地睨着他。“咱们认识到现在也不过半年余,我半年前小,现在就算大吗?”
  “我、我以前以为十四、五岁的女孩不过是半大不小的娃儿,后来才知道……都已经大到可以嫁人生小孩了,所以……刻意避着,怕人说你闲话啊!”明知她无意,但她那眼神就是让他心底情火漫烧,脑门发热。
  “发财村里也有十三岁的新嫁娘,你不知道吗?”他现在才来说这种话,她实在无法接受。
  “我是不晓得。而且……过去,我见过的女子也没这么小就成亲的。”说到底,关靳封也是糊涂的,见身旁江湖女侠、名媛闺秀多是十七、八才成亲,便以为天下女子当如是,不知有些更小的,只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照样可以成亲。
  “怎么可能?”像她,十二岁起就有媒人上门说亲了,若非娘亲挡着,恐怕她早已儿女成群。
  “四川有个唐门,以使暗器和毒药名动江湖,我曾参加唐九小姐的婚礼,她出阁时正满二十六。”至今,他依然记得唐九的绝代风华,那是经过一番岁月洗练,才显现得出来的。
  当然,以岳妗粼此时此刻的容颜,是比唐九更美上百倍,但含苞的嫩蕊和艳放的花朵是两种不同典型的娇妍,很难一并论之。
  “二十六!”她惊呼。“那都已成老姑娘了。”在发财村里,超过十八岁的姑娘便已乏人问津,她无法想象有女子会到二十六岁才嫁人。
  他低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顿觉自己的见识浅薄。“我真是很无知,对不对?”
  “你还小。”他安慰她。
  她轻笑出声。“师兄一会儿说我大,一会儿说我小,那我到底是大?还是小?”
  他一时不好意思起来。
  半晌,她喟叹。“我也好想看看这广大世界。”
  他难得冲动,脱口而出。“有机会,我就带你五湖四海到处游历。”
  霎时,她双眸发亮。“真的?”
  他立时又后悔了。带着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能赏玩什么东西?过去,他的愿望是寻一位成熟聪慧的女子,一起看过这大千世界。她必须要有足够的见识、充分的胆量和好奇的心灵,如此方能与他夫唱妇随,携手终生。
  岳妗粼一直不在他的理想范围中,她太小,十五岁,几乎比他年轻了一半岁数,当他五十时,她才三十八,这要如何白首偕老?
  然而,逃命这段时间经历的点点滴滴掠过心头,他想起她的知足惜福,从未抱怨过生活的颠沛流离,每日快快活活地跟随他东奔西跑,对于新知识她比谁都好奇、也学得快;除了年纪,他挑不出她任何一点毛病,到现在,她的青春不知愁反而带给他更多乐趣。
  甚至,被追缉时,他觉得自己可以付出生命来守护她。
  想想,活到这么大,也只有她能带给他这许多的震撼,彻底颠覆了他的生命,教他一见,便再难放手。
  “真的。”终于,他允诺。“只要你爹娘同意,我愿带你游遍天下。”
  “师兄,你真好。”她欢呼,想要牵他的手。
  他躲掉了。“但不是现在,非亲非故、没名没分的,我们还是得避嫌。”边说,他边往外走,看似冷酷,实则,赤红的耳朵泄漏了他的心事。
  她在他身后轻哼了声。“干么这么古板?凭我们的关系,还需要顾及这许多的礼节吗?”
  她言者无心、他听者有意,脑海里不自觉又闪过那句话——“师兄,你的腿上也有颗痣耶!”
  唉!为什么他每次都会被她看光光?为什么?他好哀怨。
  一个女人长得美,到底是很倒霉?还是很幸运?
  别人的答案如何不知道,但若问岳妗粼,她会说,长得太美很尴尬。
  虽然关靳封说,他是因为之前不晓得女子十四、五岁即可婚配,当她是小孩子,才毫不避嫌,知晓利害关系后,一定要遵守礼节。
  不过她却觉得,一切的变故都起始于她服下美颜丹,一张平凡面孔变得美如天仙,他待她的态度才有了不同。
  也不是说他从此就对她千依百顺、温柔殷勤,或者转成厌恶驱赶、百般挑剔。
  事实上,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叫她做事的时候,他放手让她去做;传授武艺时,他毫不放松;最紧要关头时,他会保护她、照顾她……这些都没变。
  唯一时不同是,他的举上变得极端有礼,好象……她是圣洁无瑕的白云,而他是污秽卑下的烂泥,他丝毫碰她不得。
  他瞧着她的眼神里,常常燃着炽烈如火的光采,然而,在她羞怯反应或纳闷回问时,却又变成自我唾弃。
  天哪,她都不知道一张脸的影响会这么大,让她……心里好慌。
  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像过去那样不对,改变态度又觉奇怪。
  有时候,她被他搞得手足无措,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别出来了。
  但偶尔,她也会因他不同的对待而暗自窃喜,心头涨起温暖的氛围,尤其当他说愿意带她游遍天下时,她真是兴奋得想跳起来。
  她说下出究竟是喜欢从前那样,还是如今这般,只知,她越来越无法正眼瞧他。
  “妗粼,你梳洗好了没?”关靳封的呼唤声在背后响起。
  岳妗粼很清楚瞧见,那张倒映水中的娇颜瞬间转为酡红欲滴。
  “再等一下。”赶快拍冷水,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岂能让他看到。
  关靳封又等了一会儿,才道:“妗粼,清晨的溪水很冷,你别洗太久,小心着凉。”
  “噢!”她又拍了些冷水,确定潮红已退,才慌慌忙忙擦干双手、抚平裙上绉褶,奔到他面前。“我好了。”
  关靳封看见她小脸青白,连嘴唇都冻紫了。“瞧你,冻着了吧?”他心疼地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岳妗粼才褪热的脸立刻又烧了起来,手忙脚乱拾起蒙面巾,就想把脸遮起来。无颜见他啊!
  他阻止她。“你不是说天气太热把脸都闷坏了?那就别缠了。到中午前我们都还会在山里绕,要到傍晚才有可能见到人烟,既然遇不到旁人,就不要再蒙面了。”她辛苦、他心疼,何苦来哉?
  重点是,她最不想被他瞧见自己的脸啊!
  然而,这番少女情怀又怎说得清?她支支吾吾地扯着衣袖。“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我爹寻到,那……”
  “不会的。”他对自己的功力还有几分把握。“方圆一里内,有第三者入侵,我都听得见,到时我会要你蒙面,你再……”话到一半,他神色转趋警戒。
  “怎么了?”她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他对她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弯腰贴近地面,倾耳细听。
  半晌,他脸色沉重。“快准备,有人骑马过来了。”
  她随即将脸蒙上,转到他身边。“很多人吗?”
  “只有一个。”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躲,想要会一会对方的原因。
  “噢!”她颔首,悄悄地将他送的匕首抽出来,紧握掌中。自从被攻击过一次后,她练武练得更勤,如今,已能在他手下过个十招而不败,相信对付一些宵小之辈应绰绰有余。
  关靳封与岳妗粼静静地等着来人现身。
  不多时,一声马嘶在静寂的山林中响起,一名白发白髯的老年人出现在山道前。
  “刘伯温!”关靳封大吃一惊,暗想:这老家伙怎么来啦?难不成京城出事了?
  “刘先生。”见到他,岳妗粼挺开心的,毕竟,她的继父是跟他一起走的。“你怎么来了?”
  刘伯温跃下马匹,年纪虽长,身手却很俐落。
  “可教我找到你们了。”他说得劳苦功高似地。
  关靳封却知他的本事。“国师只要掐指一算,还会找不到我们吗?”
  刘伯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来,他的慈颜善目都能引来尊崇与敬畏,却独独对关靳封不管用。
  关靳封的阅历虽不如他深,却有很灵敏的直觉与洞悉力,他很清楚什么人可以相信、什么人得小心防范,因此对他从不假辞色。
  不过这反而让他更欣赏关靳封,尽管关靳封还是不够精明到能看穿他所有的心思,但凭他的资质,假以时日必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刘先生急着找我们有事吗?难道……”岳妗粼忧道。“是不是爹的病起变化了?”
  “岳老爹倒没事,不过你亲生爹爹找上门了。”刘伯温说。“他正待在我位于京城的府邸中。”
  “什么?”关靳封与岳妗粼面面相觑。原以为他们已瞒过他了,想不到他已赶先一步到达京城,还找到了地盘上。
  “那我娘呢?”岳妗粼急问。
  “我来,就是为了传达岳夫人的意思,她希望你们即刻成亲。”刘伯温道。
  关靳封和岳妗粼不约而同呆了。
  “为何要如此赶?”他是有意娶岳妗粼,但也不急在一时吧?
  “为了不让岳姑娘的亲爹将她带走。”刘伯温缓缓道出岳夫人前夫寻上门的经过。“岳姑娘想必知道令尊非等闲人物,他一到国师府,即要求岳夫人跟他走,我本欲上前干涉,却被他以两国和平之由堵住。只能紧张地看着令堂与他周旋,却无出力之处。令堂坚持不再回到他身边,两人吵了好久,最后令尊下了决定,就算令堂改嫁,不欲与他重修旧好,女儿仍是他的,他要带你走。故而令堂托我走这一遭,希望你和关禁卫立刻成亲,有了夫婿后,令尊也就无权强逼你了。”
  刘伯温说的好听,但关靳封却知,这成亲的主意铁是刘伯温出的。可因他也不愿岳妗粼离去,故此并不说破。
  “关禁卫、岳姑娘,你们觉得如何?”
  “立刻成亲?”岳妗粼反复思考着这句话。赶这么急好吗?而且……人家关靳封说不定不喜欢她呢!
  刘伯温却点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在这里拜了天地,有我为证,待下了山,我再为你二人准备喜房花烛。”
  岳妗粼直盯着关靳封,想看他的反应。
  关靳封一口应允。“可以。”他本就有意娶岳妗粼为妻,在哪里娶都一样。尤其,这天地一拜便可将她留下,因此即便知晓刘伯温做这些事必有其它用意,他也认了。
  “妗粼,你愿意嫁给我吗?”他反问她。
  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点了个头。
  “太好了!”刘伯温大喜。
  关靳封只瞪了他一眼。“便宜你了。”
  “彼此、彼此。”刘伯温大笑。
  独岳妗粼睁着一双疑惑的眼,不知这两个人肚里究竟卖何文章?
  第十章
  大红喜幛高高挂,成对龙凤花烛摇曳出浓浓的春色光彩。
  流水席开了十桌,只要有缘同居一客栈的,不论富贵贫贱、高官乞丐,一律可共同分享关靳封与岳妗粼的喜悦。
  而这一切的安排,皆出自刘伯温之手。
  关靳封终于了解,刘伯温对他和岳妗粼这场亲事的计划,有多“勤快”了。
  趁着酒酣耳热,他来到刘伯温身旁,向他敬了一杯酒。“国师,与我干一杯吧!”
  “哈哈哈,新郎倌美意,老夫岂敢推却。”刘伯温仰头干了酒。
  关靳封冷笑一声,俯近他耳畔低言。“我不晓得国师布置这一切有何用意,不过这回就算了,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设计我了。”谁教他对岳妗粼亦有情意,只有认栽。
  “关禁卫此言差矣,老夫不过是出自一片爱惜晚辈的好意,为你筹办了一场婚礼,何来设计之说?”
  “国师做事,要不同时达成两、三个目的,那就不是你了。”
  刘伯温但笑不语。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关靳封算是唯一看透他三成的人,不过他毕竟年轻、磨练不够;再过个十年吧,他的成就或许不在他之下,如果他有心的话。
  关靳封睨他一眼。“另外,我既娶妗粼为妻,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望国师手下留情,莫把机关算到她头上。”
  “岳姑娘不过是个半大女娃儿,老夫有什么理由对她出手呢?”
  “倘若这女孩有个不同凡响的亲爹,那就很难说了。”
  刘伯温一生中,极难得地微变了脸色。想不到关靳封能猜到这许多,他是越来越欣赏他了。
  关靳封深吸口气,慎重地对刘伯温下了警告。“国师,我无意与你为敌,所以也请你高抬贵手。不管妗粼的爹是何方神圣,与我大明有何利害关系,她是她、她爹是她爹,不可混为一谈,尤其如今,她已成我关家妇,再与她爹无关,倘若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必尽力护她周全。”
  “老夫也不想与你为敌。”关靳封并非泛泛之辈,刘伯温当然不想在他和乐的老年生活中树立一个难缠的对手。“有关岳姑娘的事,关禁卫尽管放心,老夫也希望你们过得好。”
  “那就多谢国师了。”关靳封拱手一揖后离开,向其它客人敬酒去了。
  刘伯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他这一生为了大明鞠躬尽瘁,不贪荣华富贵,图的也不过是创立一个太平盛世,让老百姓有一口安乐饭好吃。
  为了让纷乱扰攘了百余年的东北能终止纠纷,他不惜设计关靳封和岳妗粼相识、相恋、近而成亲;他心头没有后悔。
  与整个大局比起来,两名年轻人的未来轻贱如蝼蚁,他想都不必想便有了选择。
  然而,与他们相处久了,年轻人的朝气让他感动,他竟真心期待起他们能白首偕老。
  他默默离了位子,看见关靳封正被一名醉客拖着、分不开身;他离开饭厅,转向后院。
  才到穿堂,一道纤细的身影吸引住他的目光。“岳姑娘?”新娘子怎么跑出新房了?他好奇地过去查看。
  岳妗粼瞧见他,吓了一跳。“国师,你怎么不在厅里喝酒?”
  “有些醉了,所以出来吹吹风。”刘伯温笑看她一身喜气的打扮。十五岁的小姑娘,出落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美得清新、也美得脱俗。“岳姑娘怎不待在新房里?”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些闷。”
  刘伯温瞧出她有心事,立即漾出百试百灵的慈祥笑容。这一招只对关靳封无效。
  “有什么事可以说来让老夫听听,我年纪已经大得可以当你爷爷,或许可为你拿个主意。”
  “我……”岳妗粼垂首拧着衣袖。
  通常小姑娘露出这种含羞带怯的表情都是为了情郎,刘伯温亦是过来人,便开口猜道:“可是在想关禁卫?”
  岳妗粼吃了一惊,被猜中心思,有片刻的恍然,但半晌后,她仍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国师……”
  刘伯温开口截断她的话。“岳姑娘若不嫌弃,可愿做老夫的干孙女儿?”
  岳妗粼更惊讶了,即便她一直生活在偏僻的村落里,仍知大明国师的伟大,他居然要收她做干孙女儿?“我怕自己担待不起。”
  “岳姑娘太看轻自己了,想想你娘、你继父、甚至你曾祖爷爷,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要说高攀,老夫才是;莫非岳姑娘是受限于歧山一派的规矩,不屑与官场中人来往?”
  “怎么会?”刘伯温都已不计毁誉治好她继父、救了她娘,现在再来说什么不屑,未免太过虚伪,岳妗粼担心的是……“我不过是一介乡野小村姑,怕给你丢了脸。”
  “哈哈哈,有个如此乖巧可人的孙女儿,老夫高兴都来不及了,又岂会丢脸?”
  他身为长辈都这么说了,她做晚辈的也不好再拒绝,索性大大方方地拜了干爷爷。
  “干爷爷在上,请受孙女儿一拜。”
  “哈哈哈,快起来。”刘伯温大喜,促狭心情一时兴起,拉着岳妗粼轻声说道:“干爷爷没啥儿礼物给你,就告诉你一件秘密吧!”他将关靳封在发财村偷偷跟着岳妗粼近三个月,为她打猎、挑水、砍柴……流血又流汗的事全说了。
  岳妗粼只听得目瞪口呆。敢情她以为的好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全是关靳封的功劳?但他怎么不说呢?
  刘伯温续道:“你别瞧关禁卫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其实他脸皮薄得紧,喜欢你好久了,却一句话也不敢说。有一回,干爷爷问他,怎不将他暗中助你的事让你知晓,你被他感动,说不定会因此喜欢上他呢!结果你知他怎么说吗?”
  她讷讷地摇头。
  “他说:‘我岂是那种卑鄙小人,要用那一点点恩情去换取女孩子的真心!况且我帮她是出自一片善意,绝无其它企图。’”他把关靳封的口吻学了个十成十。
  当下,岳妗粼笑得合不拢嘴。知道心上人一直挂念着自己,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开心的事?
  这一晚,刘伯温拉着岳妗粼谈天说地,几乎将关靳封的所有秘密都吐光了。
  幸亏他心肠尚好,没有将最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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