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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冠公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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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
  “也好。”洗完澡,他还可以抓条鱼烤来吃,至于刘伯温,让他吃酸果去吧!
  挥挥衣袖,他走了。
  刘伯温看着他的背影,兀自沉吟。“好个奇人、奇格、奇事;于大明究竟是好?是坏呢?”他很有兴趣看这出戏。
  关靳封别了刘伯温来到小溪边,才把衣服脱光,准备好好洗个沁凉的冷水澡时,一阵窸窸窣窣的闷响引起他的注意。
  “什么东西?”小吗?正好,捉来加菜。
  蹑手蹑脚地,他轻步走向声音来处。
  才靠近,“喝!”差点儿一蹦半天高。
  是那个对月哀叹要做好人还是坏人的小姑娘!她怎会在这黎明时刻上山,又如此凑巧来到小溪边?
  从她家到这小山腰,走路也得半个时辰,照这天候看起来,她必是天未亮就启程了。
  “真不象话,一个姑娘家,天未亮就在山里走来走去,也不怕撞着豺狼虎豹,啃她个尸骨无存!”他一边念着、一边看着她越走越近,而且——
  天啊,她的目的地,似乎就是他的藏身处啊!
  “该死!”他没穿衣服呢!
  想也不想,他纵身一跃,跳上身旁最高的一棵树;幸好枝叶浓密正可栖身,否则就要出糗了。
  “什么东西?”岳妗粼听见破空声响,举目四望。
  不过关靳封轻功太好,她只来得及瞧见一道暗影唰一声,消失在林荫间。
  “是飞鸟吗?”不太像,体型太庞大了,她怀疑真有鸟长成那副德行,还有办法飞上树。
  “那就是山猫!”她曾听说过,山猫动作灵敏,或许可以上树。
  正巧她今天带了弓箭,若是山猫,不如就猎了它给老大夫做诊金;一张山猫皮,加上山猫肉、猫爪……可值不少钱呢!
  她弯起弓、搭起箭;亮闪闪的箭镞在朝阳下映着光。
  关靳封瞧得眼都凸了。
  喂,我是人、不是山猫,别射啊!他在心里喊。
  但她显然与他心灵不相通,所以箭还是发射了,笔直地飞向他的心窝。
  “哇!”他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怎么办?挡下它吧!可才伸手,瞧见赤条条的手臂,迟疑了。这要给第三者发现,非将他当成淫棍,抓去浸猪笼不可。
  那躲闪呢?两颗眼珠子四下转了一圈。天要亡他,两边的枝干是密得足以藏住他的裸身没错,却也断了唯一的逃生之路。
  他死定了,挽联上十成十要写着:天妒英才、红颜薄命……不对,他又不是美女,干啥儿就此认命赔上大好人生?
  一定要想办法躲。他努力地挪、蹭、转、移,累出一身汗,却也只侧了半边身子,另半边依然卖给那枝白森森的夺命利箭。
  他不想死啊!运起全身的功力,他一口真气透唇吹出,“咻——”直击箭镞。
  祖宗保佑,利箭被他吹偏了寸许,堪堪擦过胸膛,只破了一点点皮。
  好险、好险,命保住了。
  不敢迟疑,他随手摘下一片树叶,运劲射向岳妗粼右后方,打折一株小树,发出砰然声响。
  “谁在那里?”岳妗粼吓一跳,注意力被转移。
  关靳封乘机几个纵跃,跳向密林深处。
  “什么人?快出来!”她步步小心地迈向右后方。
  “出来,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喽!”说着,手上的弯弓捣向矮丛内。
  “捉到你了……咦?”没人耶!只有一株被拦腰截断的小树。
  “难道是我听错了?”她蹲下身细瞧小树断折处,折口平整,似被什么利器削断。
  “刚才一定有人躲在这里。”想到她专心打猎,却有人暗中窥伺,心头一阵忐忑。“昨天晚上就有人在屋子附近窥伺,今晨又有人偷偷跟踪我,莫非真有仇家寻上门?那可不妙,对方来无影、去无踪,身手一流,我们家只能沦为人家的俎上肉,任凭宰割,太惨了,呜……”
  她要不要赶快回去禀告爹娘,逃命要紧?
  可是无凭无据的,爹娘会相信她吗?
  不如把那个人引出来。她屏气凝神,细查周围。
  风吹过树梢,扬起几许沙沙声,清脆的鸟鸣在林间婉转轻啼,偶有激水冲刷流石,除此之外,她还听见了……一个不该属于这大自然的声音。
  有东西在林中跳跃!而她判定,那正是骚扰得她寝食难安的罪魁祸首。
  那家伙移动得好快,比她猎过的任何野兽都快,他的功夫一定很好。
  而她却只是个寻常姑娘,一身灵敏的感觉是靠着在山中打猎、砍柴练出来的。
  要跟那样厉害的人对峙,她没把握,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吧!”聪明人不拿鸡蛋去碰石头。
  她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心里有一点点怀疑,发财村如此偏僻,什么样的高手会找到这里来?
  有没有可能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岳家,是她多虑了?忍不住好奇,她停下脚步观察。
  瞬间,活跃于林内的各式声响消失,徒余沉静,压得人心慌慌。
  突然,岳妗粼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在背后聚集,忙不迭地跳起来,赶快跑。
  “抓不到猎物,捕几条鱼也不错,反正老大夫不会介意。”而她很介意身后那股子霸气,非常介意,所以跑吧!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拚命往前跑。
  同时,待在不远处树上观察岳妗粼的关靳封,在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后,一身强横霸气终于收起。
  “好险。”她再不走,他非露馅不可,不过
  “该死!”一巴掌扇向自己脸颊,捉着一只细如蝼蚁的小虫,掐死后,沾得满手血腥。
  “死臭虫,竟敢咬我?”这回真是虎落平阳被“虫”欺啊!而且还不只咬一处。
  他可怜兮兮地忙抓痒,也不知是什么鬼虫子,黑抹抹的,比跳蚤还灵敏,没半晌就咬得他一身痒。
  “唉呀,受不了了。”他跳下树,也不管岳妗粼是不是会再回来,便急巴巴地往浅溪方向奔去。
  这一身的红肿正需要冰凉的溪水来止痒。
  来到溪边,不及细查,他纵身跳进水里。
  “哗!好凉。”简直舒服毙了。
  他不停地将水泼向那一身的红肿,直到麻痒渐渐褪去。
  “呼,总算再世为人了。”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发现那小小的虫子这般可怕,以后在山野间不敢再随便脱光衣服了。
  他洗得太快乐,警戒心相对地降低,没发现
  不知不觉间,泼水声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不知不觉间,清澈的溪水自底部翻起一阵混浊。
  不知不觉间,有道纤细的身影靠近了他。
  不知不觉间……
  “看你还逃到哪里去!”一记清脆的女声在关靳封大腿边响起。
  泼水的动作顿停,他瞪大眼,目光缓缓往下移去。
  岳妗粼正两手捉着两条鱼,自水里浮出。
  他直挺挺地站在溪中,她半跪于溪底,脑袋正在他胯间摇晃,企图抖落一身的水;而双眼则正对着他的……
  想都不必想,关靳封立刻伸手点了她的昏穴,并在她晕进水里前扶住她,当然,不忘将那两条鱼一起送到溪边。
  然后,他转身拚命地跑。
  刚刚是怎么回事?她怎会从那个地方冒出来?她明明走向另一个方向啦,然后……
  天哪,他不知道。好丢脸,迈开脚步,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前跑,脑海里充斥各式各样的画面,不停地追逐打转。
  “不晓得她瞧见了几分?有没有看到他的脸?而……喝!”突然,他倒吸口气,刘伯温的脸挡在他眼前。“国师?”他为何会在这里?难不成在跟踪他?那刚才的事情……老天,他不用做人了。
  “关禁卫这澡洗得可真久,不过……”刘伯温一双眼把他从头打量到脚。“你怎么没穿衣服?”
  “啊!”他脑袋冒出了白烟,这才想起衣裳还留在溪边,好象……就枕在那个瞧见他“小兄弟”的女子身下。
  第二章
  岳妗粼在溪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揪住娘亲大人猛摇。
  “娘啊!恶人又寻上门了,咱们快搬家吧!”说着,她手上已经开始收拾起行李。
  “胡说什么?”岳夫人斥了女儿一声,两眼却忍不住紧张地左右张望半晌。“哪有恶人?”
  岳妗粼将昨儿夜里和今晨的事详细说了一逼。
  “娘,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咱们家也没金钱值得人图谋,偏有人却监视加跟踪不停,这分明是为了寻仇。再加上那个人武功高强,我们决计打不过他,最后只好束手就擒、乖乖被满门……”
  “够了。”知道女儿接下来说不出什么好话,岳夫人头痛地捣住她的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好话不实际啊!忠言总是逆耳,岳妗粼好生哀怨。
  “娘,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应该鼓起勇气面对现实。万一恶人真的寻上门,我认为你和爹……”
  “什么恶人?”岳家大公子岳观云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
  岳妗粼把心中的担忧又说了一遍。
  岳观云摇头晃脑。“妹妹所言有理,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是在说我们家这种情况。爹爹重病、田里收成不好、又有仇人来寻,唉呀,真是糟糕!”
  “对嘛!所以我跟娘说,咱们要赶快迁居避祸。”
  “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那该怎么办?”
  “士可杀,不可辱。仇人别妄想玷污我岳家门庭。”
  “那哥哥有办法退敌吗?”
  “这个……我们可以去报官。”
  “要怎么跟官爷说?”
  “不必说,我可以写状纸。”
  “哥哥加油,等你写完状纸,我们一起去报官。”
  “好,我这就去写。”
  见那两兄妹越讨论越离谱了,岳夫人鼓足了气,大喊:“两个都给我闭嘴。”
  岳观云、岳妗粼当下成了闷葫芦两只。
  “观云回房读书,妗粼进厨房去给你爹熬药,立刻去。”老佛爷下了指令。
  两兄妹跳起来,各自领命办事去也;至于方才热烈的讨论,早在老佛爷的盛怒下灰飞烟灭。
  “这两个宝贝,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样胡思乱想的习惯?”岳夫人大声叹息,却不知窗边有个人同她一般想法。
  “我有这么像坏人吗?”关靳封好生纳闷,自见到岳妗粼以来,一直是他吃亏多,她半点损失也没有。但她却将他当成累世仇人般防御,究竟是何道理?
  打出生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他真是很不服气,忍不住起了雪耻决心。
  话说关靳封这一趟的任务,虽是调查胡惟庸的残党是否躲藏在发财村,及观察刘伯温对大明的忠诚度;但真正让他费大把心思调查的,却是那个把他看光光的女人——岳妗粼。
  他现在可是将她的生辰八字、祖宗十八代,连同个性、嗜好,甚至喜欢吃的东西都查得一清二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露点肉给人瞧瞧,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犯不着像个失去贞操的女人,镇日耿耿于怀,要死不活的。
  偏偏,他确是窘得死去又活来。
  日里思,她看他看到了什么程度?
  夜里想,她会不会把他当成登徒子?
  吃饭、沐浴、上茅厕,不管他在做什么,她那……其实不怎么漂亮,却深烙心底难除的容颜就是死赖在他脑海里翻腾,任他又擦又抹,硬是不去。
  结果,他变成了一个跟踪狂,有事没事就去跟在岳妗粼身边。
  也没想要干什么,只是没瞧着她,心里就是不安。
  可得慎重声明一点,他绝对不是想杀人灭口;顶多只想遮遮那日的糗事,不让人发现他一世英名中的这一丝丝小污点。
  也幸亏他的身分是密探,到处寻寻觅觅本是工作,因此即便行为鬼祟了些、举止诡异了点,刘伯温还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只当他正努力在执行任务。
  不过,他到底要跟踪她到几时啊?
  心里着实没个底,很想停了这烦人时举动,但……终究想想便罢!他还是日夜跟在她身后,眼里看着、耳朵听着、心里想着,满满都是她。
  然后,越跟他越不懂,她是吃错了什么药,天马行空的想象里,十之八九都是坏事,好象那些快乐、幸福都被送进娘舅家里了。
  比如这一日,岳妗粼又被母亲唤出去向镇里唯一的大夫赊药。
  她当然不会白要人家的东西,因此又带着弓箭上山,企图打些猎物去换药。
  她的箭术真的不错,很快就打了两只鸟,还是“一箭双鹃”。
  本来,满载而归是喜事,岂料她竟愁容满面?
  “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我运气突然这么好,会不会有问题啊?”
  关靳封一听,差点昏倒。
  “运气好就代表你福泽够,还会有什么问题啊?”差点破口大骂,因为那两只鸟是他帮她射下来的。
  不过既然她担心,为了让她明白什么叫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他索性再敲晕两只野兔,拎到山路边等着。
  不多时,岳妗粼已扛了鸟,又捆了一些柴,准备下山去换药。
  关靳封躲在草丛里,等她走过身边,立即将两只野兔摇醒,推向山径。
  甫清醒的野兔像暍醉酒似摇摇晃晃地走向她,咚地,撞到她的腿,又昏了。
  岳妗粼目瞪口呆看着两只“自投罗网”的兔子。
  “这是不是叫‘守株待兔’?”不对,她啥事也没做,所以这只能说是上天的恩赐。
  可是——
  “无功不受禄,我什么事也没做,可以收这样的大礼吗?”她迟疑着。
  关靳封差点吐血兼抓狂。
  东西给你就是你的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快把兔子捉起来啊!他在心里喊。
  幸好岳妗粼还不算太笨,终是弯腰拎起了野兔。
  “谢天谢地,朽木总算开窍了。”关靳封才松下一口气。
  她又道:“既是天赐之物,不如就捐给菩萨吧!不对,菩萨吃素,那捐给谁呢?”边走,她边咕哝不停。
  他两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你不是最喜欢吃兔肉,就捐给你的五脏庙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忽尔一拍手。“啊!有了,我可以将它们放生,也算功德一件。”
  他倒地抽搐,明白了一件事。
  要讨好她,真的很难很难——
  岳妗粼今年十四,已经是可以出嫁的闺女了,不过因为岳母要求过高,加上她本身又对出嫁没啥儿兴趣,因此婚姻大事便一直耽搁下来了。
  其实岳夫人的要求也很正常;她夫婿体弱,儿子又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虽家有薄产,两个女人也无法妥善经营,因此希望将来的女婿能为岳家多出点力,好好孝顺一下岳父、岳母。
  可是,你女儿嫁到别人家里,无法全心为婆家尽力就算了,反要人家儿子照顾娘家,这样的要求,有多少人愿意?
  加上岳妗粼又非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虽不丑,但满脑袋奇异的想法,常教人啼笑皆非,在发财村内自是乏人问津。
  直到近几个月,她好象服了仙药,整个人无端端闪亮了起来,才开始又有媒婆踏上岳家大门。
  “娘……张大婶!”媒婆二度上门了耶!岳妗粼怀疑哪家公子这么有勇气,敢来挑战她娘亲的底限。不过她不担心,反正没人斗得赢娘,微笑打完招呼,她回厨房做饭去。
  张大婶瞧了眼岳妗粼容光焕发的模样,轻咋舌。“大娘好福气,有个这么标致的闺女。”以前怎么没发觉,原来岳妗粼精神饱满、浅笑盈盈的时候,瞧起来真是挺可爱的。
  岳夫人不置可否地笑了下,其实女孩子只要好好调养,要养得珠圆玉润有何难?
  不过之前家贫,没什么好东西吃,岳妗粼才会显得面黄肌瘦。近一个月以来,他们打猎、捕鱼、下田都有大收获,吃得好,女儿自然健康漂亮。
  但就因为女儿漂亮了,她才更不愿随便将女儿嫁出去。
  “张大婶,客套话对我是没用的,你知道我的要求,那姓……李、刘、还是王?随便啦,反正只要那位公子答应将来照顾我们两老,他随时可以来娶亲,否则就甭谈了。”
  “是金公子,隔壁街卖猪肉的金家三公子,他愿意入赘。”
  “但我们家已经养不起第五张嘴了。”照岳夫人的意思,女儿是要出嫁的,将来衣食都不必她来操心,而且又能多个女婿来帮忙做事,多好啊!
  “岳大娘,你总不能啥事儿都要挑便宜的占吧?”
  “问题是,我偏要。”要说这世上有真小人和伪君子之分,岳夫人无疑是个真正的小人,而且,她还承认得非常理直气壮。
  张大婶气红了脸。“你以为你女儿是宝吗?态度这么嚣张,我保证她绝对嫁不出去。”
  “那也无所谓,反正妗粼会干活儿,留在家里帮忙更好。”
  “你这、这……简直是在糟蹋一个好姑娘。”
  “她是我女儿,我爱怎样就怎样,你管我!”半讽半撵的,岳夫人将张大婶给赶了出去。
  临出大门前,张大婶还不忘回头喊。“以后你女儿嫁不出去,变成一个老姑娘,那全是你的错——”
  “呿!”踢出讨厌鬼,岳夫人关上大门。“变成老姑娘又怎么样?老娘就是不爽把辛苦养大的女儿送人使唤去,又不是说一定会过得好,还不如留在家里。”
  岳妗粼躲在厨房里偷笑。
  岳家其实不大,大厅后,隔着一间睡房就是厨房了,加上岳夫人是有名的大嗓门,她在大厅吼,甭说厨房听得见,走到最远的茅厕也避不开响雷轰耳。
  她听见母亲赶走媒婆,心里想着,要辩歪理,这世上早没人辩得赢了不起的岳夫人;偏张大婶爱来触霉头,怨得了谁?
  “妗粼。”岳夫人走到厨房门口唤人。“动作快一点,你爹爹、哥哥要吃饭了。”
  “哦!”她点头,加快动作生火煮饭。
  “还有,柴火快没了,我让你去拾,拾了吗?”
  “我明天……咦?”岳妗粼一转头,呆望着高耸的柴堆。记得她还没去拾啊!怎么……已经堆满了?
  “妗粼,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
  “听见了也不会回一声。”岳母走进来,瞧见高高的柴堆。“原来你已经把柴拾好啦!”就说她女儿能干活吧!如此好使唤的宝贝,谁要无端端送人?作梦去喔!
  “呃……大概吧!”她真的没有拾柴的记忆,但柴火硬是堆得高高的。
  “发什么呆?”岳母瞄了她一眼。“算了,既然柴火都拾齐了,你快点煮饭吧!我还要去服侍你爹喝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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