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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冠公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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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要再隐藏行踪是不可能了。
  唉!他真命苦。
  右掌吐力,偌大的屋梁被震成碎层;关靳封另一手环住岳妗粼,冲天而起。
  同时,他不忘再出一掌击向地面破屋,震起碎石泥沙在他俩周身形成一道尘雾,遮住两人的身形。
  能瞒得一人是一人,他可不想泄漏自己的真面目搞得人尽皆知,将来要执行任务会很麻烦。
  他自忖行动已经够快了,即便称不上电光石火,如鹰飞冤走,也是有的。
  偏偏——
  “哪儿来的登徒子,放下我的妗粼!”居然被岳夫人发现他的行迹。
  关靳封吓得手一软,险些将怀中佳人摔落地面。
  怎么可能?一名乡野村妇居然能看穿他的隐密手法,砍掉他的头都不信。
  但岳夫人的身影却已追上。“再不放开我女儿,休怪我不客气了。”
  关靳封一张脸藏无可藏,只得迈开大步,拚命地往山林方向逃去;却忘了,把岳妗粼放下不就得了。
  “喂——”岳夫人追不上他,气得柳眉倒竖。“是你逼我的。”衣袖翻飞,一支暗镖射向关靳封。
  他作梦也想不到,岳夫人竟谙武艺,当下被偷袭个手足无措。
  嘟地一声,镖刃直入肩膀,他左手登时一麻。
  “镖上有毒。”勉力运劲封住左半身的穴道,他白眼一翻,只觉今晚真是倒霉透了。
  一直到回到与刘伯温同住的山上小屋后,关靳封才想起,他干么把最不想与之相见的岳妗粼带回家里?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关禁卫,你……”刘伯温看着一身血污的他和他怀中的岳妗粼一眼,半晌,了然一叹。“唉,关禁卫,想你年少有为,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苦学那土匪头子,强抢民女?”
  “谁抢民女了?她是……”要如何解释?岳妗粼是……克星吧!每次遇上她,他都会很糗大。
  “她是什么?”刘伯温故意逗他。
  “她是……我在山下救的人。”这样的说辞应该没错。“方才山下发生地震,一栋民屋倒塌,这姑娘差点被压到,我顺手救了她。”
  “刚才地震一事老夫知道,还听说发财村里共有两户人家房子倒塌,一家姓彭、一家姓岳,都没什么大损失,不过就是岳家丢了一个女儿,正准备去告官。”
  这老头儿是妖怪啊!为什么他人在家中坐,却啥事儿都知道?
  皇上怀疑刘伯温的忠诚,有意办他;要让关靳封来说,皇上根本是畏惧他的能耐。
  只是皇上怎不想想,刘伯温果真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能晓过去未来,修成半仙之体;他要当皇帝还不简单,何必去为人作嫁,再给自己招来无边祸患?
  皇上是多疑了。所以他这桩探测国师心思的任务也该作个了结——刘伯温无意于大明江山,无须铲除。
  改天得抽个空,写道折子给皇上;然后,这一件工作结束,他要立刻与刘伯温分道扬镳!
  他再也不要跟这个妖怪相处下去了,绝不!
  “那是他们误会了,我只是用了一个比较惊世骇俗的方法救下这姑娘,我并未绑架她。”
  “惊世骇俗?”刘伯温轻摇羽扇,缓缓微笑。“是说关禁卫在一般平民百姓面前展现神功,露了行踪?”
  关靳封瞪他一眼,明知故问。不过,这回他是猜错了。
  “我是泄漏行藏了,但可惜并非在一般百姓面前。发现我的是个武林高手。”而他一直被骗了,可恶。
  但谁又想得到,一个尖酸刻薄又爱占人便宜的乡野村妇居然谙武?
  刘伯温觑了他片刻。“关禁卫中毒了。”
  知道这个人不会成为自己下一个目标,关靳封对他的态度也就不再那么针锋相对。
  “给人射了一镖。”他说着,转身,让刘伯温看他左肩的镖伤。
  “蝴蝶镖。”刘伯温示意他先将岳妗粼送入内室休息。
  半晌,两人重回厅里,刘伯温为他拔下蝴蝶镖,并做简单的包扎。
  之后,他皱着眉。“关禁卫可知,这蝴蝶镖原为何人所有?”
  “武林第一美人,庄梦蝶。”他当然知道,而且他还晓得——“庄梦蝶另有一绰号,女罗刹。”只不知,岳夫人怎会有庄梦蝶的蝴蝶镖?
  可别告诉他,如今的岳夫人,就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第一美人,他会昏倒;那芳华,也褪色得太快了吧?
  “庄梦蝶并不好惹。”
  “我见识到了。”所以他的肩膀才会这么痛,还喂了毒。“请问国师,可知镖上毒物为何?”那毒挺猛烈的,虽然目前被他用内力暂时压下,却不知能压多久,得尽快施以解毒丹才行。
  “赤蝎散。”
  偏刘伯温说了个让关靳封呆掉的药名。
  “赤蝎散!传闻只有天山雪莲可解?”算一算从发财村到天山的路程,纵马快奔要四天,再花个两天找雪莲,差不多六天,然后……中赤蝎散者,最多三天,必然毙命。
  所以也不必找了,反正找到药,他人都挂了,还找来作什么?
  全身的气力倏然抽光,真想不到他关靳封年纪轻轻就要去见阎王,唉,果然是天妒英才。
  “那倒不一定。”峰回路转,刘伯温自怀里掏出一只白玉瓶递给他。“这里头有两颗丹药,一红一白,你先服红的,服下后会浑身发热,这是排毒现象,你无须担心,尽管找处水池,藉冷水去热即可。待得全身燥意排尽,再服下白的,自可化解赤蝎散之毒。”
  “真的?”他可以不必死了?好象在作梦。
  “老夫生平不打诳语。”不过偶尔会拐拐人。但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缺点,就不必说了。
  “多谢国师。”关靳封接过药瓶。“我这就去找处水池疗毒。”
  “屋后那条小溪的水挺清凉的,应该可以用。”
  关靳封脸颊顿红。那条小溪……有着他不堪回首的过往,说实话,他真没脸再去第二次,不过为了小命,就再勉为其难一次吧!
  “我知道了。”他转身就走。
  第四章
  关靳封走后,刘伯温也跟着转身回屋内,并且进了内室。
  岳妗粼还睡在里头,她被点了穴,穴道未解前是不会醒的。
  依照关靳封的手劲,他点的穴最少得两个时辰才会自解;但那是指在无人插手的情况下,倘若有人帮忙……
  刘伯温伸指在岳妗粼身上点了下,她立刻清醒。
  “你是……”救她的人是这位老先生吗?感觉不太像耶!
  “姑娘若要寻救命恩人,请往屋后小溪去。”
  他怎么知道她要找救命恩人?岳妗粼一脸狐疑地瞪着他。
  刘伯温轻摇羽扇,一派温和的笑。
  那模样真的是……很仙风道骨,教人无法怀疑他的话。
  所以岳妗粼也不知不觉信了。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老夫姓刘。”
  “刘先生。”岳妗粼起身,对他拱了拱手。“我找那位公子,其实只想跟他说一句话,命比钱更重要。若非他死赖在我家半倒的屋子里不走,我们也不必经历那场危机。”
  刘伯温双眸一亮,像蓄积着某种笑意。
  “老夫相信那位公子会很乐意听你训话,你快去吧!”
  岳妗粼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惹他如此开心,却晓得她很难拒绝他提出的建议。这位刘先生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慈祥温和,称不上霸道,却教人不得不敬服。
  “那……我走了。”尽管觉得特意去找一名不相熟的男人,对他训话有些奇怪,但在刘伯温的殷殷注视下,她还是提起了脚步。待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刘伯温失笑出声。“想不到关禁卫费尽心思的结果竟是……哈哈哈……”关靳封一定想不到,这趟任务完全是他夜观星象,察觉东方高丽国将有巨变,为了奠定大明百年江山,特地奏请皇上派下的。
  而关靳封正是任务成功与否的关键,至于查缉乱党,那叫顺便,成也好、败也罢,无关大局。
  赤蝎散的毒性又猛又烈,关靳封服下解药后,热得差点连头发都冒出火花,幸亏冰凉的溪水稍微退了些火,否则,他真要自燃起来了。
  “还以为死定了。”松口气,他觉得光泡水不过瘾,索性脱光衣服,整个人潜入溪里,浸它个透心凉。
  约莫半个时辰后,盘踞心头的烈火终于消去,他欣喜地长啸一声,跃出水面。
  逃出生天的喜悦让他开心地忘了警戒,直到一记疑惑声起。
  “好熟悉的景象。”是岳妗粼。她依着刘伯温的指示来到溪边,欲寻那位……算是害她遇险,也是救她一命的男子。
  不意却撞着了一名裸男冲出水面。难忍好奇,她探头张望,先是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然后……一幕熟悉到她几乎可以说出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她在何地亦曾见过的同样画面,浮上心头。
  毫无预警地,一股强烈激流在体内奔窜,她几乎是目不转晴地瞪着“他”。
  关靳封听见她的声音,内力顿泄,笔直栽进水里。
  “啊!”她大吃一惊,忙奔过去想扶人。“你还好吧?”
  他一点都不好。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们每回面对面都要在他光着屁股的时候?
  想想,他们自第一回在林中初遇至今,也有数月了,他就算不是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也是每日必出现。
  她从来没发现他过……该说他隐匿的功夫十足到家,除非他愿意,否则别人休想察觉他的尾随。
  偏偏……偏偏每回他脱光衣服,警戒心降低时,她必定出现,然后……撞见他的裸体,让他窘到想钻地洞。
  他几乎敢用脑袋来打赌,她不一定认得他的脸,但绝对知道他的身子长啥儿德行。
  老天一定是故意在整他,要不,哪会在他极欲抹平前桩糗事前,再增一件;让他永远也别想在地面前抬起头来?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岳妗粼已走到溪边。“如果没淹死,回一声好吗?”当然,如果挂点就不必回了,因为她怕鬼。
  关靳封自然不会回,回了,让她记住他,往后他还要不要做人?
  万一、假设、不幸,她是个守不住秘密的女人,将他赤裸着身体的事到处说,不必人家将他误认为登徒子打死,他自己会先去买条绳子上吊自杀。
  绝对不能让她看见他的脸,所以——
  故技重施。他隔水弹出一记指风,点了她的穴道。
  岳妗粼在第二度瞥见“美男出浴”的同时,当场又被点昏。
  关靳封又躲在水里等了半晌,不闻她的声音。“应该有点到吧?”
  在确定她昏睡后,他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找齐衣服穿上,顺便服下那第二颗白色解毒丹。
  “好险。”穿妥衣服,他松口气,立定她身畔。“现在该怎么办?”
  他实在没脸见她,又不能将她留下,还是……无声无息将她送回岳家?
  蓦然想起那支蝴蝶镖,真是作梦也想不到岳夫人竟是名武林高手;她会不会就是那位武林第一美人,庄梦蝶?
  她用的武器像、身手也像,独独脸蛋不像。
  一个人的五官虽然会随着环境、教育、思想……而有所异变,但基本上,大致的模样应该是固定的。
  但岳夫人,她的眼睛太小、鼻子太扁、嘴巴又大,怎么看,都没有半丝美人应备之条件,就算再年轻二十年也一样。
  除非……她易了容,要不就是被毁了容,否则她绝不可能是庄梦蝶。
  “可是她的脸又不像有易容过。”再怎么高明的易容术总有迹可寻,偏偏岳夫人的,他确信是没有。
  那么就只剩另一个可能性,岳夫人脸上戴的是真正的人皮面具,才能既显出喜怒表情、又能转红化白,教人无从辨别。
  杀人取脸,这种事他是听过,却没真正经历过,想想,把一张死人脸皮剥下来,戴在自己脸上,多恶心啊!
  他怀疑怎么有人敢这样做,也不怕脸烂了?
  不过,如果岳夫人是庄梦蝶,那么岳妗粼呢?她同样够不上美人标准,难不成她不是岳夫人亲生?抑或者,她也易容了?
  忍不住好奇,他蹲下身,摸了下她的脸。
  “放心好了,我女儿没易容。”一记阴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关靳封迅速反应,横抱起岳妗粼倒退三尺。
  “庄梦蝶!”他戒慎地望着岳夫人。
  “我已成亲,夫家姓岳,所以请你叫我岳夫人。”她这番话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分。
  “你真的是昔日武林第一美人,庄梦蝶?”这日子是怎么过的啊?竟能让一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短短十余年,变成鄙俗村妇一名?
  “不敢当。”岳夫人对他伸出手。“请把我女儿还给我。”
  “她真的是你女儿?”说实话,关靳封不太相信。第一,岳夫人不像那种对子女呵护备至的娘亲,甚至,她待女儿是过分严厉的。
  其二,她们的五官不太像。虽然都够不上美女之流,但岳妗粼的脸明显较岳母更立体了些。
  她的眼窝很深,以至,双瞳虽不甚明亮,模样却挺可人,尤其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毫不羞怯地大张着嘴,别有一番爽俐的风格,很是亮眼。
  岳夫人沉吟片刻,深吸口气,叹道:“武林中有位高人,名唤歧山散人,听过吧?”
  “听过,传闻他功力不凡,精通医卜星相,年岁已超过一百八。”
  “那是骗人的,他今年顶多一百零八。他是我的曾曾曾曾祖父,这辈子最骄傲的是练就三种旷世奇药:丑颜丹、美颜丹、还颜丹。顾名思义,一种吃了会让人变丑,一种吃了则会变美,另一种自是还回本相。”
  “而夫人服了丑颜丹?”真教人难以相信,好好一个大美人,干么故意将自己弄丑?“不过世上竟有此奇药,委实令人惊奇。”
  “有什么好惊奇的?一个人活了百来岁,成天无事干,想不弄些诡异的东西来玩都难。但有一点你说错了,服丑颜丹的不只是我,妗粼也服了,这种药吃下去后,会变得多丑,因人而异,所以她的五官才会与我大不相同。”
  “原来如此。”关靳封总算懂了。
  “我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关禁卫,你可以将女儿还给我了吧?我愿发誓,与胡惟庸残党绝无关系,你要查案尽管查,但请勿将我们一家子牵扯进去。”
  关靳封登时呆了。“你怎么知道……”
  “是我告诉岳夫人的。”山径另一头转出一道身影,白发白髯、出尘脱俗,活脱脱是人间谪仙。正是刘伯温。
  “刘先生。”岳夫人对他长身一揖。“方才多有得罪。”
  “你们认识?”关靳封疑惑的眼在二人身上来回梭巡。
  “方才在小屋里对了一仗。”刘伯温笑答。“老夫认出贤侄女的功夫,也相信散人的子孙必不介入朝廷纷争,因此为岳夫人报了来此的路径。”
  弄了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刘伯温搞出来的,关靳封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又被整了。
  真搞不清楚,姓刘的明明只有那张脸可亲,肚子里藏的尽是虚伪诡计,怎么多数人都会为其所骗,以为他是个德高望重的贤者,进而尊敬不已?
  他暗横刘伯温一眼,抱着岳妗粼送回岳夫人怀里。
  “抱歉,小生并无意掳走令嫒,实因任务在身,不便泄漏行踪,才想找个适当时机,再暗中送回令嫒,不意引起偌大风波,小生万分抱歉。”
  岳夫人想起方才的危机,也明白关靳封的为难,不置可否地摆摆手。“今夜的事看在刘先生的面子上,就一切作罢。至于关禁卫你,我希望你别再与妗粼纠缠不清了。”
  “我……几时与令嫒纠缠不清了?”他顶多是赏了点甜头给岳妗粼吃,以防她把他的糗事大肆宣传。
  “如此最好。歧山一派,不与官府打交道。”说完,岳夫人抱着女儿走了。
  关靳封呆立月下,良久、良久——
  直到刘伯温一掌轻轻拍回他的神智。“关禁卫也无须忧烦,天涯何处无芳草?”
  “谁告诉你,我对岳妗粼是那种想法?”他恼羞成怒。“我暗助她只是……”
  “只是什么?”一双精明眼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不吐一语。
  关靳封给瞧得脸都要冒出火来。“反正你不会懂啦!”堵嘴不成,还被误会,真是气煞他也。
  “对于情爱,老夫确实不懂。”刘伯温撂下最后一句狠话。
  关靳封当场爆炸。“刘、伯、温——”他要宰人了。
  自从岳家成为发财村内唯二两家地震受灾户后,岳妗粼的生活又陷入一片忙乱中;当然,关靳封被岳夫人勒令不得接近她,以致无法对她伸出援手,亦是原因之一。
  岳家的房子要重建、衣食需张罗,岳老爹的药材更是一大烦忧。
  而岳家唯一健康的大男人,岳观云,忙着拯救他落难的藏书都没时间了,更甭提要他拨出一丁点儿时间分担家计。
  “妗粼。”岳夫人仅有的倚靠只有岳妗粼。“后街卖猪肉的金大娘家里有些不用的棉被、衣裳要给我们,不过指名你亲自去取,待会儿记得去拿啊!”
  “为什么要指名我?”
  “当然是肖想你做媳妇啊!”
  岳妗粼吓一跳。“娘啊,她别有目的,你还叫我去?”真想卖了她吗?“我应该不只值几件棉被和衣裳吧?我会做很多活儿,而且……”
  “别又胡思乱想。”岳夫人喝停她的杞人忧天。“叫你去是因为有便宜不占,浪费,没要你嫁!”
  “这样啊!”她放心了,可是……“娘,你刚才不是要我上山砍几担柴吗?那到底是要砍柴,还是拿衣裳?”而且,她手边还煎着药呢!岳家老爹原就虚弱的身子自从被地震吓到后,又更衰疲了,现下只能躺在床上哀哀哼哼,由妻子一手照料。
  “这……”柴和衣裳两样都是必需品,岳夫人一时也难以取舍。
  “要不,我去叫哥哥帮忙。”岳妗粼提议道。
  “云儿,他行吗?”岳母才迟疑着。
  “娘啊、妹妹……谁都好,快来救命呐!”岳观云的呼救声如雷响起。
  岳氏母女忙丢了手中工作往声音来处奔去。
  原是书房,如今已成废墟一堆的残砖破瓦中,一道硕长身影被压在下头,四肢挥舞不停。
  但事实上,他背上也不过压了一方——小小的砖块。
  “云儿!”
  “哥哥。”
  母女俩忙冲过去,一个拉手、一个抬脚,将岳大少爷给扶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岳夫人无力地看着儿子。
  岳观云一脸兴奋。“娘,你记不记得我之前丢了一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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