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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拒爱情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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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颜童惊嚷“少爷……颜童并没说我不愿意呀!”
  “愿意就过来,还磨蹭什么?”剎那间,裴颖风的表情迅速撤换,他像猎人看见猎物掉进陷阱般地暗笑。
  其实喂药对颜童而言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问题是她现在要喂的对象是个狂妄自大的男子,但碍于身份,她心中纵有不甘,仍是得乖乖照做。
  她走近了裴颖风,端起药碗,并将一匙匙舀起的药汁吹凉,再往他嘴里边送。
  然而在喂药的过程中,她手臂上那被烧伤的口子频频被她粗糙的袖布磨痛,而且每一抬手,她就得痛上一回。
  不知从何时开始,看着、逗着眼前的女子竟成了他裴颖风消磨时间的趣事之一?甚至于只要她一个困窘的表情、一个回嘴,就能为他带来莫名的欢愉。
  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细凝住颜童,正想厘清这种感觉,然而就在下一刻,他觑见颜童脸上的一抹细微表情时,他的好情绪也就跟着消失无踪。
  他猛然叩住她提起的右手。
  “呃!”一阵剧痛霎时纵裴颖风手抓之处传开,颜童忍不住痛呼。
  “怎么?伺候我当真这么令你嫌恶难耐?我可没强迫你。”他误解了她的反应,因而些微不悦。
  “少爷,我只是……请您先放手!”裴颖风正紧紧抓痛她的伤口。
  他冷笑。“只是贪财,还是只是迫不得已让我爹逼着来监视我?”
  “监视?”颜竟困惑。“我不是……呀!”
  她的否认,迫使裴颖风更加重了手劲。衣袖下,她的伤口已经被抓得血水直渗,捱不住疼痛,颜童禁不住腿软。
  眶当!她手上的碗匙连带摔碎。
  见状,裴颖风终于感觉有异,因为他使出的力道并不足以令她痛成这样。于是,他松开手,改叩住她的手腕,而颜童的衣袖也渐渐滑至手肘处。
  “这是……”他看见了她手臂上已然惨不忍睹的烧伤。“你烧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及时处埋?”
  原来她那不自然的神情全是因为疼痛使然,他居然还以为她是老大不服气!
  对于裴颖风一连串的问题,颜童只能力不从心地摇了摇头。煎完药,她就只惦着将药尽快送到书斋来,根本没时间理会手臂上的伤;而现在她更是没空理会,因为她的脑子已被裴颖风方才的指控填得满满的了。
  “少爷,颜童……确赏是老爷雇来的没错,但绝不是为了要监视您。我现在既是少爷的随身侍从,自然事事都会为着少爷,与老爷无关。”
  她吃痛地瞪住他。原来他就是为了这原因而处处为难她,可是,他所谓的“监视”又从何而来?
  都痛成这样了,居然还不忘替自己辩解!盯住颜童倔强的脸,裴颖风不得不摇头叹气。他站起来将颜童拉出上椅后,便自书柜下的储物屉拿来一盒子的瓶瓶罐罐。
  “别动。”他挑出需要的药品,随即握住颜童的手腕,仔细端详着伤处。
  “这……这伤颜童会自己处理,不必劳烦少爷。”她发窘地想缩回手。
  “我叫你别动。”他牢牢抓着她。“清洗伤口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啊!”一向帮人擦药擦惯了的颜童,完全没想到清洗伤口居然会这么痛。
  “我早说了会痛的。”
  裴颖风朝伤口吹了吹气,而后替她上药时,也不忘观察她的反应,怕一不小心又弄痛了她。
  渐地,颜童已然忘了再推拒。她困惑于他突然改变的态度,也沉迷于他温柔的低语和动作中,不知不觉,她的两颊开始烧烫了起来。
  “像你这么容易脸红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他看见她的反应,不禁嘲弄。
  “我……少爷您为什么……”
  “为什么想替你上药?”他替她包扎好了伤口。
  颜童点头。
  “因为我从不虐待下人,即使是一名处处不听使唤的随身侍从。”他的回答真假掺半,因为除了裴福,他从未对任何一名仆役这么关心过。
  “我……不听使唤?”她瞠大眼。
  “我没说是你,不过你想承认我也不反对。”他因她单纯的反应而低笑。
  “您……”原想辩驳,可颜童却突地停住,因为她发现,现下的气氛是她和他见面之后最平和的一次。
  原来,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爱挑人毛病的。像是响应一般,颜童报以裴颖风一个微笑。
  “颜童谢谢少爷,这伤口稍后我会自行处理,恕不必担心;还有少爷方才提到的『监视』,颜童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总而言之,『监视』并非颜童被雇来的目的,您大可放心!”
  “你……”裴颖风顿时着了迷,不是为了颜童一番辩驳的话,而是为了她那抹发自内心的绝美笑容。
  她那满含笑意的星眸,和花瓣似的嫣唇,无一不撩动着他的感官。蓦地,一股欲望驱使着他低下头。
  “叩!叩!”
  就在他的唇触及她笑意的来源之前,一阵敲门声响起。
  哪个家伙那么会挑时间!
  裴颖风不禁暗咒。他望住颜童那近在咫尺的微笑,旋即意犹未尽地以拇指刷过她的嘴唇。“你的嘴……沾了炭末。”
  “炭末?”闻言,颜童便怯怯地以手背擦了下嘴,孰料她这生嫩的反应,又硬是撩得裴颖风欲望再起。
  这时敲门声又不识趣地二度响起,于是裴颖风只能打消念头。
  “谁?”他问。
  “是老奴,少爷您不是叫人找我吗?”门外,裴福正等着对帐。
  “福叔……”裴颖风想起了正事,他望向颜童。
  颜童连忙蹲地收拾起碎杯盘。“……少爷若无吩咐,那么颜童便退下了。”收完,她往门口走去。
  “你手上的伤,记得处理。”盯着她,他不忘补上一句。
  虽然他的语气听来像命令,但颜童仍是回头向他颔首。“是的……谢谢少爷。”
  “谢我?”
  望着颜童的背影,裴颖风不由得摇头轻笑。如果她晓得他刚才想吻她的话,她还会想谢他吗?
  一进门,裴福便瞧见裴颖风难得的一派悠闲。
  “童兄弟怎么了?瞧他脸色有些怪异。”颜童的困窘和裴颖风的笑容令裴福有些怪奇。
  “没什么,我的风寒好了,而『他』却得了风寒,现在正发着热,所以脸红了点。”裴颖风随便应了句。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糟糕!大伙儿的痛都让他给医好了,没想到他自己却给病了。要不是有童兄弟的药帖,我这肩疼的老毛病还不知得犯上几天!”
  裴福不疑有他,一面翻着裴颖风递给他的帐册,一面叹气说道。
  “她也替福叔看了诊?”
  “是呀!没想到他年轻归年轻,医术倒还不差,日后跟着少爷一定能帮上不少忙,不像老奴……唉!就连这次北上运马也没能跟随。”
  自从裴天放病倒后,裴福一直自责,就连现在和裴颖风说话,也是左一句该死、右一句对不住的。
  见老人脸色一垮,裴颖风立即转回正题。“福叔,前天托您清点庄内马匹,北地马还剩几匹?”
  裴福怔了下,回道:“呃……扣除该给城内马站的,仍余三十匹。”
  “三十匹,其中有无赢病?”
  “除了斗伤约两匹公马外,其它状况良好。”
  “好,这是这一季的合同,您看看。若无意外,一个月后我会将不足的匹数分批运回庄,届时您再依约定的数量分送十六庄。”
  他将合同递给裴福,裴福看完内容,不禁讶异。
  “少爷,这马价……”
  合同上的马价实在低得离谱,扣除成本,利润根本少得可怜,更何况还要千里迢迢将马从北地运到南方!
  “扰价的结果。”他的惊愕在裴颖风意料之中。
  “但是……”
  “只此一季,所以马匹送至各马庄时,务必交代『银货两讫』。”想起了麻烦事,裴颖风不自觉伸手按上了两鬓。
  “少爷?”裴福担心。
  “不打紧。”他摆摆手。“扰价的元凶若不早点揪出来,风波一定还有再起的时候,到时势必还得忙上一阵的。福叔,颖风北上期间,就劳您和十六庄多应和。”
  “是,一切有老奴。”
  见裴福振作,裴颖风暂且安了点心。“那么接下来,挑选北上的人手……”
  出了书斋,颜童走在往厨房的长廊上,心中的悸动未曾稍减。
  抚了抚唇,裴颖风逼近的鼻息似乎仍在,方才要不是那阵敲门声,她还真的以为,他是想吻她了!
  可是事实证明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他毕竟没有吻她,何况她现在在所有人眼中,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他若真有此念,那不成了“断袖之癖”了吗!
  而且他那嗅着绢巾的举动……
  想到这,颜童的心情不由得落了一半,她的脑子不由自主地浮现绢巾主人的名字。
  芙蓉——百花之冠的芙蓉,她一定生得极美,而他……必定也极恋着她吧!倘若芙蓉便是裴颖风的意中人,那么她是不是就该有所觉悟了呢?
  在一切尚未确定之前,她的心只怕是无法平静了。端着碎杯盘,颜童忡忡地往厨房踱,怎知一个不小心,她居然在转角处撞上另一头的来人。
  “哎呀!哪个冒失鬼走路眼睛尽住口袋里揣!”裴玳儿的贴身丫鬟小琲禁不住惊嚷:“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撞着?”
  见一地的碎杯盘,小琲又更是心急地往自己主子身上探,深怕她没被撞着反被划出口子来。
  “小琲我没事,你瞧瞧对方有没有伤着,我这椅尖老是撞伤人的。”玳儿忧心地交代丫寰。
  在确定玳儿没事后,小琲这才气冲冲的插起腰准备骂人。“我道是哪个家伙撞了人不道歉……呀!原来是你!”她盯着半伏在地上的颜童。
  “童哥哥!”玳儿连忙望向地上的人。“……小琲,快扶他起来,看看摔着没?”
  闻言,颜童忙不迭支起身子直摆手。“没……没关系,我站得起来,倒是玳儿小姐,颜童有没有伤着您?”
  “伤?伤得可大哩!这回不签终身契留在庄内为仆为役,怕是永远赔不了了!”小琲接道。
  “小琲!”玳儿瞪了存心损人的丫鬟一眼。“瞧你就爱整人,我什么时候撞着了。居然还要人签终身赔偿?怕是你这丫头喜欢童哥哥,要他在庄里待久点吧!”
  “小姐!”
  玳儿一句话羞得小琲直往她身后躲,嘴儿还嘟得老高。
  “童哥哥别在意,小琲就这个性。”她看着蹲在地收拾杯盘的颜童。
  “是颜童的错,小琲姑娘不过是护着小姐罢了。”
  玳儿笑笑。“童哥哥刚从大哥的书斋出来吗?”
  “少爷和福总管正谈着公事。”颜童点头回道。
  “他们一定是在谈后天北上运马的事,这几天一定很忙,童哥哥你一定也不得闲吧?”
  “我?”
  “是呀!娘说爹不准福叔跟着大哥,而你是大哥的随身侍从,又会医术和记帐,大哥自然不会漏了你。这……大伙儿都走了,庄里可又要静上好一阵子。”玳儿略感落寞地说。
  北上运马?颜童怔忡,裴颖风压根没跟她提起过。
  垂下眼,玳儿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玳儿也不好碍着童哥哥,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也只好天天上『百芎园』陪我那些花花草草解解闷了。”
  玳儿的两只黑眸随着抑郁的语气转呀转地,突然间,她眼睛一亮。
  “咦?这是什么?”她伸手从轮椅的右轮间拉出一个“异物”,那是一只红绒合口袋,她掏出袋内的东西瞧了瞧。“这个……是琉璃吗?”
  她手上的晶莹佩饰,正随着她的把玩闪着纯净的光。
  她的琉璃!
  随着玳儿困惑的一问,颜童倏地抬起头。她着急地看着玳儿的手中物,又连忙探向自己已然空无一物的腰间。
  糟糕,一定是刚才撞掉了的,万一玳儿认得这琉球娃儿,那一切就完了!
  “……玳儿小姐,那东西……是颜童的。”她急着想要回。
  孰料玳儿只是认真地端详起琉璃娃儿,没听进颜童的话。
  “玳儿小姐!”她又喊。
  “嗯?”玳儿这才抬起头。
  “那琉璃是颜童的父亲留下来的,是庐品!”颜童紧张得手中直冒汗。
  “赝品?但是……奇怪,这琉璃我怎有些眼熟?”
  “这东西虽然不怎么值钱,但对我而言,意义却胜于价值,所以……丢不得!”顾不得礼数,颜童将手伸至玳儿面前。“小姐……”
  “喂喂喂!手伸这么长作啥?你以为咱们小姐会吞了这玩意不成?”刚刚还躲在玳儿身后的小琲,一下子又站到前头来。
  “我……”
  “小琲!”见状,玳儿连忙制止。她将琉璃收回袋中,并交还给颜童。“这琉璃娃儿对童哥哥一定意义非凡,是玳儿失礼了,对不住。”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玳儿仍不免有些失望。她相信只要再多让她瞧一会儿,一定就想得起在哪儿见过它。
  “谢谢小姐。”拿回琉璃,颜童便立即纳回腰间。
  望向颜童已收拾好的碎杯盘,玳儿无奈地道:“看来童哥哥一定还有很多事得打理,玳儿也不好打扰,这样好了,等童哥哥自北地回来,得空再到我那儿聊聊天,好不?”届时再将琉璃借上一倍,有无见过应能得知。
  “……好。”颜童松了口气。
  “一言为定!”玳儿朝“他”嫣然一笑,而后便让小琲推着离开。
  盯住主仆两人的背影,颜童仍是忐忑不安。
  琉璃娃儿是成对的,男娃儿自小她就傍身携带,而女娃儿应该在裴颖风手中,日前末见他拿出,所以玳儿应该没见过吧……充其量,她还是只能臆测。
  然而此刻除了琉璃的事之外,她的心头又莫名地着了一道慌儿。
  北上运马?裴颖风真会带她北上吗?
  第四章
  六天后,北方边境五十里处,朝阳镇。
  烘暖的日芒甫西下,喧扰的夜幕随即拉起。
  镇中央,一倏狭长街道间,朝廷特许的夜间市集人潮正汹涌,而街角一栋大型客栈前,更是聚集了急欲解决口腹之欲的人群。
  客栈二楼,一个时辰前才歇下脚的裴家十数名家丁也正候着酒菜上桌,等候之余,一群人仍不忘说上几段荤话来解解闷。
  然而,就在一伙人兴头正炽的时候,众人间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喂!你们瞧,那小子从头到尾都闷得像只死鸭子,没话搭吗?”
  那人话声一落,一堆人数十只眼睛便不约而同地瞧往同一方向,而后锁定那抹缩在桌角的人影。
  “他呀……我想他大概是累了,要不就是想主子。”另一人接话。
  “想主于?!”挤坐中央的长脸家丁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打死我才相信。瞧他那楞样,想女人倒还像个几分,想主子……啐!”
  顿时,他一个啐声换来十数人的哄堂大笑,也招来其余食客的目光。
  窝在桌角的颜童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众矢之的,她仍旧望着栈外某处,一瞬也不瞬。
  连着数日的北上行程,她的身体固然已疲倦到了极点,但在见着毕生难得一见的夜集盛况,她也不免雀跃了起来。
  可那种兴奋的感觉,却又在一个时辰前踏进客栈时,隐遁无踪。
  颜童紧紧的盯住窗外吊悬在客栈门口的红色酒帘,那上面竖写着四个令她心情微沉的金漆大字。
  芙蓉客栈——芙蓉……
  “喂!死小子眼睛睁那么大,却净往外头瞧有什么用,害得姑娘们都不往咱们这看了!”坐在颜童身旁的叫髯家丁蜷起了指节,叩了桌面数响,这才唤回颜童的注意力。
  “胡……胡子大哥!”
  颜童调回了视线,却见一行十数名家丁目光都停在自己身上,恍然的她一时不明所以,便怔了怔。
  见颜童一脸憨相,胡子汉一伸壮臂往“他”肩上一揽,玩笑道:“欸!亏你还是咱们一伙子里样子最『入眼』的一个。”
  颜童长相虽然纤弱了点,但无法否认,“他”的确长得颇为俊美。
  但是有人夸,就会有人损。
  “入眼?入眼有啥子用处?还不是不经人事!”一名家丁马上不甚服气地喝道。
  他这一吆喝,一大群家丁便犹如发了泡似地,碎碎的开始讨论起来。
  不……不经人事?!颜童听了禁不住愕然。
  几天下来,家丁们的对话固然少不了玩笑,每回针对着她时,她总是窘一窘便过,可像现下这般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却还是头一遭。
  无法避免地,一股不安强烈涌上她的心头。她胀红着脸,努力想办法引开众人过于关切的目光,和那条一直死黏在她肩上的胳膊。
  “大……大伙别光是聊天,酒菜趁热用,要不会凉了的。”她指着一桌小二才端上的菜,但众人却不受影响。
  “嗯……看他的样子的确像不经人事,这不经人事嘛……总得想想办法才成。”一名家丁又起闹。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呢?”
  一群大汉无不盯着慌张的颜童,一会儿搔搔头,一会儿搓搓下巴。
  “……有了!不如……开荤!”
  开荤?!颜童顿时吓傻。
  “不成!不成!大哥们要去便去,用不着理我。”她直摆手,且找着空处想避祸,可身旁的胡子汉却似拎小鸡般地逮住她。
  “这怎么成?咱们兄弟热和,可不能独缺你一个,纵使是新来的,咱们也是一视同仁的。”他豪笑,而一旁的众人也附和。
  颜童慌了。“不成!不是颜童存心扫兴,而是……而是少爷不在,现今人全走光了怎办?”她要真被拉进了酒楼,一切就都完了。
  但任凭她说破了嘴,那群正在兴头上的家丁却没一个能听进去,而她的腿虽然已死命地抵住了桌脚,可终究抵不过一堆人簇拥的力量。
  一回神,她不知不觉已被拎到了楼梯口。
  “嘿!大哥们在玩什么?怎这般热闹?”
  突然,楼梯间传来一道清甜的女声,解救了正无计可施的颜童。
  “芙蓉小姐!”胡子汉率先喊道。
  芙蓉?!颜童朝着声音来源望去,而后不由得怔住了。
  一名翠衣女子秀立于楼梯口,她唇间一抹令人绝倒的微笑正朝大伙漾开,如果此刻不是亲眼见她回话,颜童已然将她想成古壁画中细腰丰臀、完美到让人不敢侵犯的九天玄女。
  “芙蓉小姐怎没和咱们少庄主一起,倒自己上楼来了?”胡子汉硬将颜童扣在身前,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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