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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河豚刺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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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予扬对市场的敏锐度很高,在休闲观念意识抬头的今日,全球卫星定位系统、车用口DVD都是最热门的切入点,日系汽车与流川株式会社早有合作,他找上他们等于是抢进了一块商业大饼。
  坐在一旁速记的何秘书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幸福的老女人,年已四十三,竟然有机会能与两名极品帅哥同处一室,光在视觉上,就够让人享受了。
  不过,在两人交涉间,她更清楚这两个身上都流着日本血液的大帅哥不仅精明能干,还很坚持己见,致使协商并不顺利。
  眼看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阳光也渐渐由漫天彩霞取代,再看着仍然专注的讨论着细节的两个男人——唉,全是工作狂,看来今晚,她的五脏庙又得高唱空城计了。
  夜色如墨,寂静的夜空只见几点微微星光。
  挑高七米、宽敞气派的霍家大厅里,中山又慈严谨的端坐在特别隔设的一间和室里,双眼看着门外,严晨心更是中规中矩的跪坐一旁,只是她心中不免祈求霍予扬能快点回来,她的脚已经跪坐得又麻又痛,算算时间,这种姿势已维持有两、三个小时了。
  空气中不时飘着饭菜香,她的肚子更是抑制不住的咕噜咕噜叫,她尴尬的低着头,怎么也不敢看向未来的婆婆。
  此时,一双高跟鞋的清脆声从厨房那儿叩叩叩的传了过来,中山又慈收回了凝望着大门的目光,转头看着也曾在她家小住过一段时问的蓝莞莞,一见她朝她们走过来,她冷冷的抿紧了薄唇,再次将目光移回大门。
  蓝莞莞看着跪坐在和室的两个女人,回想当初自己也曾傻呼呼的跪在这儿,饿着肚子等一个工作狂回家的情形,觉得自己真是——笨!
  “老夫人、严小姐,你们要不要先用餐。都已经八点——”
  “男人在外打拚都还没吃,闲赋在家的女人急什么?!”中山又慈一脸不悦的瞪视着儿子的前女友。
  蓝莞莞觉得自己多事,但同情的目光却看向严晨心,从她下午踏进霍家,到厨房张罗烹煮食材至今,严晨心就像一个没有声音的女人,跟过去的她真像。
  只是,不知她原本就如此安静,还是像她一样,因爱情改变自己。
  思绪间,她向虎姑婆礼貌的点个头后,退到一旁拿起手机,直接按了一个电话,一个早该删除的电话号码。
  电话一通,另一端立即传来霍予扬低沉的性感嗓音,“莞莞。”
  她深吸一口气,看来她的电话他也未删。“霍先生,很抱歉打扰你,但我必须掌控上菜的时间,请问你几点才会到家?”
  “再过五分钟,你可以准备了。”
  “谢谢。”她结束通话,低头将手机放回套装口袋后,一抬头就看到中山又慈半眯着那双皱纹满布的犀利老眼睨着她。
  “厨师催客人上门,像话吗?”
  “昂贵的食材是禁不起过度烹煮的,这一点,也是我跟霍先生说过必须掌控上菜时间的原因。抱歉,我要下去准备了。”
  她礼貌的做了解释后转身就定,但突地想到一件事又回过身来,“按旧例,女眷得在另一个小餐厅用餐吗?”
  “那当然。”中山又慈回得傲然,眸中有一抹明显的嘲讽。
  这个她喊一声,她就不敢多吭一声的女人,这次回到这里,态度可截然不同了。哼,果然露出马脚,她早就看出她不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女人,她的身上更没有那种贤妻良母的特质。
  蓝莞莞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一回厨房,她及助手便忙着将一道道佳肴另装小盘后,送到一间紧临后院的小餐厅,不久,隐约听到前面传来颇为热络的日文招呼声。
  她交代助手留在小餐厅服务,随即往前厅走去,站在大厅一隅,她一眼就看到霍予扬挺拔的身影,他正向俊秀内敛的流川恩——她记得是叫这个名字吧——介绍他母亲跟严晨心给他,但流川恩的目光却越过两人,来到她身上。
  她礼貌的点头微笑,并没有走上前去,一来,她身上仍穿着京豚坊的制服,二来,她也不是这里的工人。
  流川恩的目光始终未移开,眸中的惊艳久久未散,还有一抹她难以理解的温柔。
  中山又慈冷眼看着这一幕,这就是她判蓝莞莞出局的原因,她长得太招蜂引蝶,当不了贤妻良母。“流川先生,你一定饿了,请先入座。”眸中的冷光由难得的笑意取代,再看向严晨心点个头,两个女人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后,便往后面的小餐厅走去。
  流川恩尴尬的目送两人,一看向霍予扬,这才发现他的目光在两个女人离开后,也落在前方那名美丽迷人的女子身上,“霍先生?”
  经这一唤,霍予扬将含笑的目光收回,瞧蓝莞莞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这跟他过去分手的那些女人可完全不同,她们总不忘把握机会搔首弄姿、频送秋波,哪像她这么拘谨。
  “流川先生,这边请——”霍予扬边说边带领他走到一大片落地窗旁的长方桌旁坐下。
  一见桌上只有两套餐具,流川恩不解的问:“霍先生的母亲及女友——”
  “家母认为男人在吃饭时也有公事要谈,所以习惯不同桌吃饭。”
  他明白的点头微笑,再看向窗外,尽是一片夜色美景,小小的日式庭园衬着假山流水,在夜灯的投射下,流露着一股浓厚的东洋味,仿佛置身在日本,有股令人沉醉的静谧风采,但他的目光很快的被一个美丽身影给吸引了。
  霍予扬看着朝他们走来的蓝莞莞,“为了让流川先生一偿宿愿,我可是将河豚料理界的美丽达人请过来了,她就是蓝莞莞。”
  流川恩倾慕的眸光定视在她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上。美女他见过下少,然而蓝莞莞一双迷朦般的梦幻眼眸实在勾人魂魄,美得让人一见难忘。
  “你好,久闻大名。”他伸出手。
  蓝莞莞乍听这字正腔圆的中文,有丝讶异,她微笑的跟他握手,“我不知道我也算是个闻人。”
  “你是台北水产渔业公会会长蓝易达的独生女,你的宠物从不是可爱的猫、狗,而是鱼虾蟹类等水中生物,也因为耳濡目染,鱼虾鲜不鲜,更是一眼能辨。你在母亲刻意的栽培下,拥有一手好厨艺,尤其在海鲜料理方面。”
  听见这流畅的一席话,她是一脸错愕,“怎么你——”
  他温柔一笑,“不瞒你说,你母亲在日本与我父亲有一段偶遇,她提了不少你的事,所以这一趟台湾行,我就很想见见你,只是京豚坊不好订位,我即使表明自己是远道而来的,还是吃了闭门羹,但我又不想麻烦你母亲……”
  “原来是你——”
  她尴尬的看着他,前阵子,订位组有向她说明这件事,可是因为霍予扬的私人秘书也是电话不断,她以为这根本是同一件事,“对不起,真的很抱歉。”她连忙鞠躬道歉。
  “没关系,我还是一偿宿愿了。在我跟霍总裁提起这件事时,他马上表示他可以为我安排,我们也真的见面了,我想我们应该是一对有缘人。”流川恩那张英俊的脸上有着动人的笑意。
  她怔怔的看着他,突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的意思很清楚。
  “咳咳!”
  霍予扬很不识相的咳了几声,打断两人的凝眸,心里很莫名其妙的突然有些后悔做了这项安排。
  其实,他一直是喜欢蓝莞莞的,然而她的百依百顺让他觉得枯燥无味。
  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眼前的她,脸色酡红、双眸熠熠发光,浑身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别说是他,连内敛俊美的流川恩也看得着迷,忘了他的存在。
  流川恩在惊觉自己失态后,先是歉然一笑,但看向蓝莞莞的目光仍充满温柔,“很高兴见到你。”
  她也很高兴见到他,至少在她的旧情人面前,他让她觉得她还是很有行情的,“谢谢你,不过我今晚的身份不适合多谈——”
  “快上菜,我跟客人都饿了!”霍予扬那双暗潮汹涌的黑眸朝她一瞪,狂妄的打断她的话。这像话吗?居然当他的面勾引男人?!
  她不客气的冷睨他一眼,这让他的眉头蹙得更紧,她未曾以这样的目光看他的,怎么……
  “抱歉,流川先生,我们稍后再谈。”
  蓝莞莞很想听听母亲的近况,从父母离异后,母亲就笑言她要去浪迹天涯,当个流浪女,自由的去飞,算算时间,她离开也有两年了,偶尔才从某个遥远的国度捎来一丁点消息。
  这一晚,上菜的流程顺畅,只是两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则太多了,流川恩是可以理解的,过去,乍见她的男人是很难将目光移开的,但甩了她的霍予扬又凑什么热闹?
  他不是看腻了、看厌了,觉得她过于乏味,说两人爱情的保存期限已到,只适合做朋友?
  霍予扬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但他就是觉得很不是滋味,尤其她看他时,眼神疏远又带了点冷漠,可在看向流川恩时却是盈满笑意。
  然而,是他甩了她的,不是吗?母亲不喜欢她也是事实,既然如此,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用餐到了尾声,甜点、水果都上桌了,一晚上思绪繁杂的霍予扬这才突然想到一件事,他不解的看着退到身后的蓝莞莞,“你少上了一道菜,而且应该是很早就该送上来的。”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道菜,她是不可能亲手做的。
  “霍先生,一桌八道菜,甜点,水果也都上了,并没有少——”
  “我想霍先生指的是那道河豚刺身吧,”流川恩若有所思的看着神情平静的蓝莞莞,“我明白那道菜的另一个含意,所以,我很乐意等待,不急于在今日尝到。”
  “意义?”霍予扬一脸困惑,“那道菜我已尝过,怎么不知道它有意义?”
  流川恩先是诧异的看向他,再看着神情丕变的蓝莞莞,“是你亲手做的?”
  “当然是她亲手做的,我们是一对恋人。”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连神情都是骄傲的。
  “错了,是一对已经分手的恋人!所以,霍先生身边才有美丽温柔的严小姐。”蓝莞莞很不客气的纠正他,只是——她咬着下唇看着流川恩,“那个含意是我母亲告诉你的?”那是她们之间的秘密啊。
  他微笑点头,“我想你一定知道日本人视河豚为生鱼片中的极品,尽管河豚的剧毒分布广泛,也明知吃它就是一种危险,但日本人是宁死也要吃河豚,原因就在于那难以抗拒的美味——”说到这儿,他内敛的黑眸中闪动着一抹动人的温柔,“蓝伯母说了,她女儿对男人的吸引力就像河豚之于日本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既然霍先生已有严小姐,不知蓝小姐愿不愿意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
  她一愣,杏眼圆睁的看着这张斯文迷人的俊颜,不知如何回应。
  霍予扬眼见两人的四道目光又呈现胶着,他莫名的又是心烦气躁,炯然如炬的黑眸更是浮上两簇怒焰,“流川先生,我想你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追求女人的?”
  他优雅一笑,“我知道我急躁了些,但霍先生将用餐地点安排在家里不也是希望让我放轻松?‘窃窕淑女,君于好逑',既然蓝小姐不适合霍先生,应该会祝福我才是。”
  “我——”他语塞,胸臆间更充斥着一股无明火。难道男人真有劣根性,见她行情高涨,他又舍不得的想要回来?!
  面对流川恩的追求,蓝莞莞本该拒绝,但转而一想,他的条件绝不输霍予扬,而他都可以交女朋友了,她还惦念旧情做啥?
  “流川先生,关于这件事等会儿离开后我们再——”
  “有什么话这里就可以谈。”霍予扬一想到两人要独处,就不高兴。
  她抿紧了唇,“霍先生,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后面还有一位严小姐,你此时的反应会让我错以为你还在乎我。”
  霍予扬有些心虚,可他拒绝承认,反而过份嘲笑,“我会在乎?我只是看不惯你在我面前勾引男人,毕竟你还是我前女友,就算缺男人也不必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
  “霍先生——”流川恩脸色一沉。
  “没关系的,流川先生,霍先生的言语只是让我更加庆幸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她冷冷的睨视脸色铁青的霍予扬后,随即回到厨房去清理,转而由随行的助手到前面去服务。
  不久,助手便收拾些碗盘进来,“霍先生开车载流川先生回饭店了,他特别交代要你等他回来。”
  凭什么?一个前男友的身份?她要助手将所有的餐盘用具等一一拿回车上后,便交代助手留下收费,随即开车离去。
  第二章
  蓝莞莞忘了霍予扬一向强势,他习惯别人听命于他,绝不接受拒绝;她更忘了分手后,她没有向他要回家里的备份钥匙,也没找锁匠来换锁。
  回家后,她冲了澡,在浴缸里泡汤,点了精油灯,让淡淡的紫罗兰香飘荡在空气中,不久,绷紧一晚的神经终于放松,也因为太过疲累,竟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半个钟头后,霍予扬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拿着她给他的备份钥匙开门,没想到居然开了,这只钥匙原本已让他扔弃在抽屉里了,担心她不开门,他才带来。
  他一脸笑意的进入这间装潢典雅、欧式风格的屋里,一眼就瞧见被她扔在沙发上的香奈儿皮包,而浴室的灯是开着的。
  他直接走进去,没想到还真的看到美人入浴的养眼镜头,只下过,是一个睡美人。
  他凝睇着美丽的她。女人对他来说一直是可有可无,虽然女人从未在他的生命中缺席,但只要母亲不喜欢,他就放手,这一点从未困扰过他,因为工作的重要性永远凌驾在女人之上,女人也只是他生命中的休闲娱乐,所以,虽然遇见蓝莞莞后,两人一拍即合,进展也很顺利,但在跟她分手后,偶尔想起她时,也只限于“性”这一方面。
  他灼热的目光像巡礼般的从她绝丽的容颜、柔软的酥胸、粉红色的蓓蕾,一路移往她纤细的小蛮腰后,继续往下……
  她真的很美,美得晶莹剔透、美得完美无瑕,一股被挑起的欲火也瞬间在血液中流窜,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股澎湃汹涌的欲火在严晨心的身上一直燃烧不起来,因为她一躺上床就像根僵硬的木头,让他性趣缺缺。
  “看她一眼就足以让男人血脉偾张……”
  脑海里,突地一闪而过流川恩的这一席话。
  这是流川恩在他送他回饭店时说的,但对他好奇询问“河豚刺身”的代表含意,他不仅不说,还回他一句“很高兴蓝莞莞成为你的过去……”最后甚至抄写他的房间号码及手机号码,请他转交给蓝莞莞。
  哼,男人的心思他焉会不懂?他想要她,一如此刻的他一样。
  他炯然的双眸一闪而过一道狂肆的光芒:心想分手的男女再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不介意让她再回味高涨的激情,他更相信千依百顺的她会欣喜的迎接他。
  他俯身,一手缓缓的在她的酥胸上绕起圈圈,另一手则探入微温的水中探索她的性感,他的唇柔柔的吻上她红艳的唇。
  睡梦中的蓝莞莞觉得自己作起春梦,她感到一双带着魔力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的爱抚,令她浑身发热,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又一声的情欲呻吟,而在她的唇齿间,灼热的舌正狂妄的攫取她的甜蜜。
  她的神智迷糊,急喘着气,感受到一股无法遏止的狂野欲火正焚烧着自己,而这感觉很熟悉,连这个爱抚、这个吻,甚至充塞在鼻翼间的阳刚气味都毫不陌生。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霍予扬,这是唯一个同时拥有她的身体与心灵的男人,所以,即使是梦也好,她真的好渴望他,好想再感受他。
  她的手急切的上前摸索,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探手而入,只是——不对!她的手犹豫的触碰着他的胸膛,这胸肌的触感未免太过温暖、太过真实了,甚至还有怦怦狂跳的心跳声?!
  她心生胆寒,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她惊吓的睁开了眼,竟见霍予扬那张俊美无俦的俊颜近在眼前。
  她差点尖叫出声,但她压抑住了,她气呼呼的瞪着他,奋力的推开他,再一把拉下架上的大浴巾包裹住赤裸的身体,“你怎么在这里?!”
  他爬爬刘海,坏坏的看着她,“这里是十二楼,我可爬不进来。”
  该死的!她的钥匙!
  “请你出去,不,请你把钥匙留下后出去。”
  他凝睇着她,眸中有一抹玩味,“我觉得应该把刚刚被你打断的事做完,回答我一个问题后,我再考虑你的建议。”
  “你想都别想!”
  “我是在想,我也知道你也很享受。”
  她脸上的红潮又加深了一层,“我——我以为那是梦——”
  “春梦?!”他深邃的眸子闪着笑意,“那是欲求不满的人才会作的梦,我今晚就可以满足你——”
  “不必!我们分手了。”对,她是该清醒些!但她却没有勇气越过他走出去。
  “不必?可是你刚刚剥我衣服时还挺急的。”
  “住口。”她羞愤的瞪着他,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瞪向他那迷人的古铜色胸肌,该死!她是怎么了?
  “莞莞,其实我们都有生理上的需求,各自满足,有什么不好?”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霍予扬,我知道你不当女人是一回事,而我更是笨得为了你这样的一个人去迎合你跟你母亲,但我清醒了,就算我再有任何需求,我也不会笨得再去找你——”
  “意思是你会找别人?”
  “那是我的自由,就像你找了严晨心,我也没有干涉你。”她没好气的回应,心却再次淌血,为什么男人在感情收放上如此自己?她好气自己无法跟他一样洒脱。
  “你在吃醋。”
  “我在生气!”她受不了的吼了他一声,气煞他脸上的笑意。
  她在吼他?他一愣,一个凡事以他为主的温柔女人居然吼了他?“你今晚吃了炸药吗?”
  “我没有。霍予扬,我承认自己是那种为了深爱的男人改变自己的大笨蛋,庆幸的是,我们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让我清醒得更快。”她怒不可遏的瞪着他,“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像一团火的她,她从不曾在他面前失控过,就连生气都不曾有过,所以此时的她对他而言绝对是新鲜的,因为从没有女人敢对他生气,可是她气得如此美丽,一双朦胧的迷人黑眸闪烁着两簇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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