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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寡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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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不敢!低低的偷觑他,然后吞了吞口水。
  “你太不着急了,这不太好。”余系芍转了语气。
  像是早猜出她没那个胆敢骂他,他一阵冷笑。“怎么个不太好法?”
  “生病的人应该很希望看到至亲在侧,尤其他年纪那么大了,病情若真的很严重,你身为人子又是独苗,怎能不焦急?”
  茶夙潭冷哼一声,“那也要是真病了才算数。”
  她杏眼圆睁,“你是说茶老爷生病不是真的?”
  “是真的。”
  “那你又说——”
  “他的病不在身体上。”
  “他身体没病,那是哪里有病?”
  “回京城,你就知道了。”他走进一间绸缎行。
  她自然跟着进去,但回头见李凤狮与小玉竟都候在外头没跟上,她一顿,就要退出去。
  “你上哪去?”察觉她的举动,茶夙潭叫住她。
  “呃……我在外头等着。”
  “谁让你在外头的?”
  “不是的,李先生与小玉他们——”
  “还不过来!”他语气不善。
  她心惊了下,瞧了瞧门外以眼神示意她别出来的李凤狮后,才匆匆的又跑回茶夙潭身边。
  他满意的一颔首,领着她继续往内走。
  这间绸缎行生意好得不得了,人多到他们差点连站的地方也没有,真不知道茶少主来这做什么?是找人还是也来抢买东西?
  只见他避开人群,领着她上了旁边一道隐密的楼梯,她讶然。原来这里还有暗道?
  余系芍一边跟着走,一边开口问:“李先生他们怎么没跟上来?”
  “他们跟来做什么?”
  “那我跟来做什么?”她奇怪的问。
  他回身睨她一眼,教她嘴巴立即闭上,来到二楼,即刻有人迎上,好像是早候在这等着接人了。
  “茶少主这边请。”迎他的人共有六位,全对着他鞠躬哈腰,好不巴结。
  她跟在茶夙潭身后,来到一处布置奢华的房间内,一进去,他就坐上其中最舒适的一张铺有厚棉的檀木椅上,茶水点心,不刻立即奉上。
  “茶少主,就是这位吗?”六人中为首者恭谨的请示。
  “嗯。”他啜着茶颁首。
  确定后,那人拍了几下掌心,他身后带着的五人立刻上前,对着余系芍品头论足,拿着布尺比照她的身材量来量去。
  她吃惊不解,“少主,他们……”
  “别动,你没见他们正在忙玛?”茶夙潭眉毛拧起。
  “可是——”她来不及再开口,就被拉进一道暗门内,竟又出现五、六个抱着一迭迭衣裳的女子,接着,她们手上那些质料上乘、款式新颖的衣裳,就一件接一件的往她身上套,不一会工夫,她便换穿过数十套各式衣裳,整个人被摆弄得晕头转向。
  等她一出暗室,茶夙潭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上下瞧了瞧她的新装,点了个头。
  “可以了。”
  什么可以了?“少——”
  “走吧!”他转身就要离开。
  “走?等等,我身上的这套衣裳还没脱下还给人家,你——”
  她话还没说完,见他已下楼了,一急,连忙跟上。“你好歹等我换下衣裳还人后再走,我这样跟着你跑,万一弄脏人家的衣裳,我赔不起的!”她苦着脸追上。
  “衣裳不用还了,你先上马车吧!”来到马车边后,他道。
  “不用还了?这件衣裳……
  “茶少主,请问这些衣裳咱们该搬至哪辆车上才好?”请示的是那名为首负责招待的人,他亲自恭送茶夙潭上车,身后还站了三个人,每人手上一迭折好、包装精美的衣物。
  “就这辆。”开口的不是茶少主,而是候在外头的李凤狮,他指着主子坐的那辆马车道。
  那人立即就命人将大批衣物送进茶夙潭的专属马车内。
  之后,李凤狮便拿了张银票给那个人。“命人到钱庄兑现吧!”
  “是,多谢茶少主光顾。”那人躬身无限感谢。
  余系芍见着这情景,再见小玉满脸羡慕的表情,不禁有些犯傻了。这、这都是买给她的吗?
  算算她试穿过的,只要合身的,都在里头了,少说有二十余件吧?
  瞧那布料、那新颖的式样,件件价值不菲,而少主全带走了?
  “发什么呆?叫你上车没听见吗?”茶夙潭不知何时已上了马车,掀帘在等她了。
  她收拾起混乱的思绪,连忙爬上与他同坐的马车。“为什么要带我来买衣裳?衣裳我有的,花这么多钱,我还不起的!”她卖身给他,已是债务缠身,再花钱买这些衣物,她是一毛也付不出的。
  “凤狮,去下个地方!”他压根没理会她说什么,径自对李凤狮吩咐。
  “是的。”马车又辘辘而行。
  这回竟是停在卖珠饰、胭脂的铺子前,她照例被叫下车,等再上车时又是一大包的东西,而且连头发都被梳理过,高高的绾起。
  她莫名其妙地又被带往鞋铺,不到半个时辰,就又打包带走至少十双绣花镶珠的昂贵鞋子,买到后头她都已经惊得再没力气质问为什么了。
  这日,茶夙潭足足为她采买了一整天的东西,直到入夜,街上铺子都打烊了,这才吩咐李凤狮连夜赶路直接回京城。
  第4章(1)
  余系芍站在角落,穿着一袭绣蝶的藕色纱衣裙,腰间系着粉绿的百合玉佩,云鬓绾起,耳坠挂珠,正垂着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脚上的绣花鞋。这双鞋,鞋面绣的是双蝶采蜜,非常的精致柔美,但是,此刻她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因为大厅上坐的正是茶家的老爷茶联合。
  这位茶老爷年约六十,身体健朗,丝毫不见病容的坐在大厅上,吃饭喝酒嗑瓜子,话很多,非常多,从少主领她进门至今,他的嘴巴没停过,一说就是一个多时辰,至于内容,她刚开始还有认真听,可是后来他说什么,她就有听没有进了。
  因为他说的都是一些琐事,像是他早上起来喝了一碗粥,粥没味,害他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或者后院里窜出一株野菊,颜色偏红,他摘了,到了晚上就枯了;又或者他前天在书房原想画一株兰,结果画好后变成一只鸡……
  而少主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爹口沫横飞的说着一些鸡毛蒜皮大的琐事,既不阻止也不搭话,可是她很怀疑他真的有听进老爷说些什么吗?
  原本见到老爷而紧张的她,这会慢慢有了睡意,这茶老爷说起话来还真像是在念经……
  “你这小子说这丫头是来做什么的?”茶联合的声量突然拔高了。
  这是在说她吗?她方才恍神时错过什么重要的事吗?她被吓得瞌睡虫跑了。
  茶夙潭星眸微瞟向已经惊醒,正襟危坐的她。“刚才不是说了,她是我替你找回来的夫子。”
  夫子?什么夫子?余系芍吓了一大跳。
  “我要什么夫子?这小丫头能够教我什么?”茶联合像是听了什么教人生气的事,发怒的大吼。
  是、是啊,她能教老爷什么?她脸都要绿了。
  “她能教你读书写字。”茶夙潭淡道。
  她一听,脚差点软了。这家伙在说什么笑话?她大字不识一个,不要说教一个大老爷读书写字,就是教孩童拿笔都不够资格。
  “怎么,她饱读诗书吗?”茶联合瞪眼问。
  “嗯。”茶夙潭煞有其事的点头。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码?“少——”她才开口就接收到他不许她说话的眼神,这让她急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可我瞧她那么年轻,腹中真有东西能教我?”老人家一脸的狐疑。
  “有的,她不仅出口成章,琴棋书画也无一不精通!”茶夙潭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余系芍下巴惊得都快掉了。不是吧,不是把她打扮成富家小姐的模样,他说的这些她就突然都会了。
  还精通咧,这也太鬼扯了吧?
  “真的假的?”儿子都这么说了,茶联合不敢再小觑她,表情认真起来。“小丫头,你过来。”直接点名了。
  她原本站在角落,这会被迫得移动脚步到他面前。“茶老爷,”她心虚得连声音都颤抖了。
  他眯起老眼,仔细的打量。“长得还可以,就是瘦得像只猴!”他下了评语。
  像猴?真的吗?她摸摸脸颊,脸蓦然发红了。
  “哈,说她像猴,这丫头竟脸红了?有趣,真有趣。”他哈哈大笑起来。
  她忍不住抬螓首,脑袋渐渐偏过一侧,小嘴微开,眼睛发直的瞧见老久家笑得前仰乏翻的模样。有没有这么好笑啊?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大笑过后,茶联合问。
  “我叫余系芍,就余……系绳子的系,芍药的——”
  “够了够了,说那一串做什么,我就叫你余夫子吧!”
  余夫子?她张大了嘴。她哪担当得起啊?“还是不要的好——”
  “就这样吧,余夫子,愚夫子,这很好,非常合适。”茶夙潭凉凉的喝着茶,戏谑的点头。
  她眼睛撑到最大后,用力眨了眨。这人到底是在耍她,还是在耍他爹啊?
  这太离谱了啦!
  男子背脊挺拔,眼神锐利,卓尔不群的骑在马背上,一道高亢的喝声响起后,他拉满弓,对准围场中央的箭靶,咻地将箭射出去,正中红心!
  他满意的放下弓,李凤狮迅速来到他跟前,向他指了一个方向,他望去,但见一道身影焦急的在马场外不断踮脚跳望。
  他嘴角轻扬,缓缓驱马来到少女身前,利落的翻身下马,下马后也不看她,径自往前走去,她急得在他身后追赶,而她的后头还跟着一个人,小玉抱着一件雪裘披风追着要为她披上,可她哪管冷不冷,只想赶快与少主说清楚一些事。
  她追着茶夙潭来到精致典雅的书房,说实在的,京城的茶府,无一处不华美气派,占地更是比陵县的别院要大上七、八倍不只,这还曾让她看傻了眼,原来这才叫名门大户的富贵宅邸。
  茶夙潭进到书房,脱下大氅,坐进桌后。
  这时小玉也赶到了,见余系芍已在暖和的室内,便抱着披风站在门外等着。
  只见桌上散落几卷书卷,青玉茶壶旁放着琉璃杯,其中的茶已冷了,她发现他要喝,连忙阻止。“冷茶伤胃。”
  他挑了眉,没再坚持,放下茶杯,扬声对外吩咐,“送茶!”
  奉茶女正好沏好新茶过来,听见叫唤立即捧了茶要进去,但在门边一见抱着披风的小玉,脸色立即变得不屑,撇了嘴还哼了一声才进到书房中,不意外瞧见余系芍也在,当下面色更不豫。
  余系芍习惯走到哪都遭人排斥的窘境,倒不以为意,当作没看见的转过头。
  这些人在她来到的第一天晚上,就发现她掌心的烙印,对她原本还称得上友善的态度立刻转变,变得充满鄙夷,但碍于她是少主亲自带回来的人,还道她是老爷的夫子,这才让府里上下没对着她唾骂。
  然而她是个年轻寡妇是事实,掌心更有着难以抹去的难堪印记,这群人对她始终难以接受,在背后对她是议论纷纷,相当不客气。
  “少主,热茶来了。”这名奉茶女名唤娟娟,转过身面对茶夙潭时,语气立即显得娇滴滴。
  “放着,出去。”她的热脸贴上的是茶少主的冷脸。
  她的笑容一僵,放下香茗后,咬着唇,瞪了眼余系芍才出去。
  余系芍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她这身份是一辈子都要教人嘲不起了!
  “你叹什么气?”
  忽然,她蓦然抬首,就见茶夙潭站得离她极近,她吓得倒退一步。他站离她这么近要做什么?
  见她惊慌的反应,他神情变得阴阳怪气,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
  她瞧了不安,“我没叹气。”摇着头否认。
  茶夙潭眼神沉下,没再多问,转身坐回椅子上。“你急着找我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提起这事,她又急了起来。“这个……老爷下午找我去教授他第一堂课……”
  她光想就头皮发麻。
  “那就去啊,告诉我做什么?”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明知道我肚子里半点墨水也没有,我如何去为老爷授课?”她生气的说。
  “那是你的问题,你得自己解决。”
  “我的问题?怎么会是我的问题,是你对老爷胡说八道,老爷才误会我真的能读会写的。”她气呼呼的指控。
  他微微一笑,“那你准备一下再去授课不就好了?”
  余系芍磨着牙。“这不是准备一下就能够办到的?我是真的不识半字,只要一开口就露馅了。”
  茶夙潭摊了摊手,“我又没要你真去向我爹教书,他认识的字,只怕你这辈子都学不了这么多。”他讥诮的说。
  不解的问。“那我能教他什么?”
  “我怎知道?”
  “你!”她气炸了。这人是存心要她闹笑话!
  “我劝你有时间在我面前跳脚,不如赶紧去想想待会要教我爹什么。”他凉凉的道。
  她跺着脚,都要骂人了,但面对他阴损的表情,只得硬是吞下怨气,踩着重重的步伐走人。
  王八蛋、没良心、坏嘴、坏人、坏心肠——
  “你骂我?”
  余系芍背着他,身子一僵。他听得见腹诽?“没、没有!”她极力否认。
  “当真没有?”
  “真的没有。”她站在门边,心虚得双脚有点抖。
  “既然你这么识大体,我就给你一点提醒。”
  “提……提醒?”他良心发现了?
  “我爹年轻时有许多的丰功伟业,曾亲手将一名下人的腿折断,剪掉女仆的长发,差点失手掐死过一名奉茶女,打断账房四颗牙,还有,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去年死了——我”好心“提醒你,下午为我老头授课时,要小心些,千万别激怒他。”
  她听了脸上血色尽失,立即摸摸腿、摸摸长发,摸摸脖子、摸摸牙……还有她那双还算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她摸呀摸的,万般舍不得呀!
  “记住了,教学要认真,晓得吗?”他认真的叮嘱。
  “是……是。”她抱着门柱,身子已经抖成秋天落叶了。
  余系芍进到茶联合的书房,被奉为上宾。
  她蹬着面前的玉杯,这只杯子两侧的手柄甚至还雕有双龙吐珠,一看就知是珍品,用这样的珍贵器皿来招待她,可见这茶老爷真的是位“尊师重道”之人。
  可惜她连碰都不敢碰这只杯子,就怕一不小心磕坏上头的一点细末,她可是赔不起的。
  “我说余夫子,难得我那眼高于顶、寡言沉默的儿子,肯开口把你赞得那么优秀,你先展露点文采让我开开眼界吧。”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他神情轻松的要求。
  余系芍动也不敢乱动,连表情都像是一块玉石,僵得很。
  “不如先做首诗来让我听听吧!”茶联合啜着茶说。
  “诗?”她立时心乱如麻。她若做得出一首诗,天就要下红雨了。
  “怎么,嫌太容易了?”他盯着她拧眉的表情。
  太容易?“不……不不不,不容易、不容易的。”她慌张的用力摇手。
  茶联合抚起胡子轻笑。“不错,不错,难得你年纪轻轻还懂得谦虚。”
  她真的笑不来了。
  “那就开始吧!”
  “开……开始……”她舌头打结了。
  “你拖拖拉拉在做什么?还不快吟出一首诗来?”这老头说变脸就变脸,桌子一拍,几乎吓掉她一条小命。
  这让她想起那断腿的送命的,马上刺激得她一阵激灵。“呃……今天咱们不如不要吟这些诗啊词的,太、太无趣了!”余系芍硬着头皮道,
  “太无趣了?”
  “是、是啊,您念了大半辈子的诗词了,这些有什么意思呢?您说是吧?”她吞咽着口水问。
  他面色一整,真的深思起来。“你说得对极,是没什么意思,这些文诌诌的东西死板无聊得很,要不是为了与人附庸风雅,我还懒得念!”他完全点头同意。
  余系芍立即松了口气,逃过一劫。
  “不过弹弹琴倒是挺有趣的,既可以放松心情又能愉悦享受,这样好了,那里有把琴,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吧。”他转而又要求。
  “我弹?”她才放下的心又给吊上来。
  “废话,我那儿子不是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
  “他……他……”说谎!
  “从来他说什么我信什么,他说你弹得好,我也想听听。”
  她想现在就翻眼昏死过去,不知行不行?“这个……”
  “别蘑菇了,快去!”他凶眼一瞪,像是又要翻脸了。
  那人的警告突然又窜进脑门——
  下午为我老头授课时,要小心点,千万别激怒他……
  余系芍深吸一口气,“好。”她“马上”以龟爬似的速度去到那把琴前坐下,摊开十指,发觉手抖得凶,迟迟没能落下。
  “又怎么了?”茶联合见状,老脸一拉,脾气又上来了。
  第4章(2)
  他这坏脾气可真跟他儿子如出一辙!
  她吓得闭上眼睛,十指压在那弦上,一阵刺耳至极的声音立即传出。
  惊得茶联合由椅子上跳起,不敢置信的瞪着她,怒问:“你弹的这是什么?”
  她也被自己搞出的声音吓得白脸。“这……这是魔音。”
  “魔音?”
  “嗯……”
  “你故意弹的?”
  “啊……”
  “自创的?”
  “算是……”
  他想了一会,大腿一拍。“有天分!”
  “嗄?”
  “继续,我要学。”
  “什、什么?喔……”
  记住了,教学要认真,晓得吗?
  当茶老爷对她连续讲了三个时辰的话后,她记起某人的警告。在打瞌睡前,重新振作起来,努力认真的听着他讲的每一句话,然后适时应声,表示没有神游,她还全神贯注的听者。
  “那只狗也不知怎的,见人就吠,我拿石子扔过它几次,它没在怕,气得我拿拐杖去打它,它还跟我对呛,吠得更猛,你知道后来我怎么对付它?我命人将它的牙拔了,嘿嘿,从此它见了我跟龟儿子没两样……
  “《西游记》这本书你看过没?里头有只猴子,叫孙悟空,泼猴一只,被如来佛镇在五指山下,哭天喊地的关了五百年,我要是如来佛,不会将他压在五指山下扰民,我把他关在我家的仓库里,让他为我守仓,顺道抓仓库里的米虫……”
  “这主意好,我也这么认为……”余系芍忍住呵欠的附和。
  一个这么爱说废话的人,怎会生出惜字如金的儿子呢?她百思不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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