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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寡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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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系芍听着怔然。这些……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小玉贴心,自动自发为她做的,自己还心存感激,好几次不好意思的劝小玉不要再这么做,原来……这是她的工作?
  只是这些工作怎么听起来……小玉像是她的专属丫头了?
  自己在茶府也不过是名下人,下人有丫头,前所未闻吧?
  “小——”
  “余夫子!”
  余系芍正要向小玉问清楚些什么,房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大喊。
  她蹙了眉。这么晚了,都要到就寝的时候了,是谁找她?
  小玉前去应门,房门一开进来三、四个人,全是茶府的奴仆。“有事吗?”
  “当然,不然谁想在晚上来这么秽气的屋子。”苛刻说话的是茶夙潭的奉茶女娟娟。
  “那就别来啊,还来做什么?”小玉听了很生气。
  这些人平常白天来闹便罢了,这会深夜了,还来找麻烦,真是讨厌!
  “你以为是咱们爱来吗?要不是少主吩咐,咱们还不想出现在一个寡妇的屋里呢!”
  余系芍对她们的话虽然感到难堪,但终究也习惯了,勉强一笑。“请问少主吩咐了什么事吗?”她息事宁人的问,还拉着小玉要她别恼。
  小玉只得站到她身后去,但一双眼还是一直瞪着几个人。这些人平常就喜欢欺负她,而理由是她总是跟着余姐姐,她们讨厌余姐姐连带讨厌她,可她不在乎,只要余姐姐待她好就行了,这些人嘴坏心更坏,真正秽气的,是她们的心!
  “少主要你换屋子。”娟娟冷笑告知。
  “换屋子?”余系芍讶然。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余姐姐换屋子?”小玉插口问。
  “哼,你以为这姓余的寡妇是什么身份,一个灾星住这么好的屋子象话吗?少主这回终于想通了,决定更正错误,所以要她换房间!”
  余系芍与小玉闻言都是一愕。
  其实在住进这间屋子时,她还以为安排错房了,因为装饰得实在太雅致,每一件摆饰都价值不菲,不像是给下人住的,为此,她还去找过余府总管问,但是对方告诉她没错,是少主吩咐要将这间房安排给她睡的。
  后来她想想,也许因为自己在这里的身份是老爷夫子,基于礼遇夫子的关系,才让她住进这里,这才安心住下,只是想不到住了一个多月后,还是要她搬离。
  “那请问少主要我搬到哪去?”她无奈的问。
  “我们就是来领你过去的,跟我来吧!”
  娟娟神情倨傲的转身就走,她与小玉叹口气的跟在那群人身后。
  拐了几个廊后,娟娟等人在一扇门前停下,余系芍见娟娟对她扬起下巴,其它人则全是一脸的讪笑。
  小玉狐疑。难道这屋子有什么?她主动去推开房门,踏进去一瞧,不禁傻眼。
  随后跟着进去,余系芍也是一愣。
  接着,传来几个人的嗤笑声。
  “少主安排得好,这间空屋子就适合你住!”娟娟大声讥笑道。
  余系芍傻傻的望着这连一张床也没有,空空如也的地方。那人安排她住在这样的屋子啊……
  “余姐姐,少主一定不会这样对你的,咱们找少主问清楚去。”小玉拉着她焦急的要去问明白。
  “你们尽管去问,是少主亲口吩咐我领你过来的,若到了少主那去质问,怕也只是自取其辱吧!”娟娟扯着嘴角冷道。
  “是啊,现在的寡妇怎么都这么厚颜无耻,不知轻重呢!”另一个人也讥刺。
  “这世道容不下带来恶运的凶星,可偏有人不认分,还真当自己是这里的夫子了,真是不要脸!”
  余系芍面容僵硬的扯住急着去找茶夙潭的小玉。“别去了,这里很好……可以住的。”
  “哪可以啊?这屋子空成这样,起码得给你一张床吧!”小玉气极的说。
  “没床睡地板也行的,瞧,这里比我原来的屋子还大上一倍……”
  “这里除了大以外,根本不能住人!”
  “没关系的,我只要一条被子就够了——”
  “一条被子怎么够?这里要添置的东西可多了。”茶联合蓦然跨进屋子里。
  “老爷。”所有人一见他到来,急忙福身。
  他瞥了所有人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神情黯淡的余系芍身上。“余夫子,这里你不满意吗?”
  “这里连一样家具也没有,如何满意?”小玉哪忍得了气,马上抢着说。
  “这里是夙潭专门要人清出来的,当然没有家具了。余夫子,这里你当真不满意?”茶联合再问一次。
  “我……很满意。”余系芍微微的点头,心下有些戚然。哪能不满意……
  “当真满意?”茶夙潭不知何时也来到了。
  一见他,她一股委屈立刻涌上心头,眼泪跟着在眼眶里打转。“嗯。”若觉得她不该住在好房子里,一开始就不该做那样的安排,这会才要她搬离,岂不让人更难堪。
  “那好,就不用换地方了。”他听见她的回答,便道。
  “嗯。”茶联合也颔首,嘴角出现似笑非笑的一抹促狭。
  余系芍没瞧见,只是咬着唇,硬是憋着泪。
  “这你拿着!”茶夙潭忽地递了样东西给她。
  “这是?”为什么给她一把钥匙?
  茶联合见儿子压根没有花费口水解释的意思,主动道:“这是咱们茶府宝库的钥匙,里头有咱们珍藏的一些宝贝,包括字画、古玩、古董家具等等,只要你瞧上眼的都可以搬来这!”
  他一说完,娟娟那群人立刻瞪大眼。主子们竟将宝库钥匙交给这个女人,还任她挑选喜爱之物布置这间屋子?
  “还有这个,你也拿去。”茶夙潭又给了她一块青玉。
  “这个又是做什么用的?”余系芍左手捧着茶府的宝库钥匙,眼睛瞪着右手上的温润青玉。这不是日前他才拿在手中把玩的那块玉吗?
  “这是茶府在钱庄的信物,你拿这去钱庄就能支钱了。”茶联合又认命的帮儿子说明。反正他自己也爱说话啦!
  这话一出又让一干人传出不敢置信的抽气声。
  余系芍也呆了呆,“呃……为什么给我这个?”
  “宝库的东西你也不见得喜爱,有的还是得花钱买新的,夙潭的意思是,让你看着办,该花钱的时候不用省。对了,凭这只青玉,钱庄最高一次可以给你领七千两,超过这个数目,你就分两次领,一个月最多可以领十次,晓得吗?”茶联合突然想起这事的提醒。
  她好像听见有人一口气上不来昏倒地上的声音,小玉更是露出瞠目的表情,而她自己则是完全说不出话了。天啊,七千两?都可以买一座像茶府这样规模的大宅了,而且还说一个月可以领十次,那不是有七万两可花?他给她一个月七万两布置这间屋子?
  “少……少主,你不是、不是开玩笑的吧?”她颤声问。
  茶夙潭眉头不耐地一拧,“啰唆!”丢下这话,走人。
  茶联合则是贼溜溜的猛笑。
  余系芍立在原地,见着掌心上的两样东西,一时脑袋空白,等稍稍回神思考一下,她立刻拔腿追上茶夙潭,将人在长廊上拉住。
  他没想到她会追出来,讶然的停下脚步,一双黑眸盯上她紧抓自己衣袖的手。
  她激动的望着他,那模样像是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启齿,用力摇了头,又用力点了头,最后张口重重咬一下唇后,终于说了声,“谢谢!”
  说完,她双颊绯红,这才感到不好意思的松开他的衣袖,退至旁让他离去。
  他没立刻走,只是站着默默望着低首的她,眸底闪过淡淡流光,当中有着极细微的悸动,就这么盯了她一会,才举步离开。
  见他走远了,余系芍瞧向他的背影,心情是说不出的澎湃。
  她说过喜欢布置屋子,说过没地方可以展露身手,也说没钱做这些,而现在,她两样都有了!
  她将他给的两样东西紧紧握在手心,泪水也跟着开心的淌落了。
  第6章(1)
  半年后。
  深夜,茶夙潭风尘仆仆的由外归来,一群人簇拥着他下马,他脱下黑色披风,立即有奴仆快手接去。每隔一段时间,他都得离开京城视察茶府各处的产业,这次因为绕道去处理一些事,时间间隔得长一些,离家已有两个月了。
  他一路走进大厅,仆人得到他要归来的消息,厅上的灯没敢熄,他眼腈一瞥,黑眸微眯,立刻就发觉这里比他离家时又多了些许改变,原本的梨木椅不见了,换上带着清香的檀木椅,墙上的泼墨画也换成古文诗词。他继续往前走,长廊上出现好几盆牡丹,尽管在夜晚,傍着夜色,还是能点缀得长廊风景无限。
  他踏进房间,一丝淡笑掠过他的唇。才几天,这女人连他的地盘也敢动了。
  以为他瞧不出来,墙角的那只百年古董花瓶变成一株修饰雅致的松柏盆栽,床脚下也多铺了块锦织地毯。
  他不动声色的将一切纳入眼底,人往屏风内走去,一桶热水已经备在那,他的习惯是一回到府里立刻沐浴更衣。
  服侍他的尚衣女们走了进来,红着脸帮着他更衣,当看见他精壮的身躯时,个个是脸红心跳,暗自兴奋倾心。
  “退下。”他习惯在浸泡入浴后,便将闲杂人等遣退。
  这群尚衣女只好带着依依不舍的目光鱼贯走出。少主总不让她们碰他的身子,曾有人大着胆子想为他擦背,却立即遭到斥责,因此被打成重残的也大有人在,惨事发生过几回,便再没有人胆敢企图接近他了。
  尚衣女们照着规矩退至屏风外等候,半个时辰后,听见水花四溅的声音,知晓主子自浴桶内起身了,这才连忙上前为他穿上衣物。
  因为已是深夜,她们为他穿上质料舒适的内衫,不系上带子,任那大片性感的胸膛袒露。
  “都走吧!”他斜卧上床后,再次下令赶人。
  众女面对这张波澜不兴的冷脸,纵然有心伺候,最终仍只能失望的离开。
  不多久,有人在他门边徘徊。
  听见脚步声,他嘴唇微扬,神态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冷淡,甚至带了些莫名的浪荡。
  “你要在外头晃多久,还不进来!”他开口。
  立时门悄悄的被推开一条缝,有一颗脑袋探进来。“你回来了喔。”余系芍腼腆的笑着。
  “嗯,来!”他的话总是简短。
  她乖乖的走进来,见他居然袒露胸膛,鼻间还闻到一股刚沐浴过的清新味道,她双颊马上绯然,头垂得低低的几乎不敢多瞄他一眼。
  茶夙潭见了衔着一抹笑,也没打算将衣物穿好,依旧舒适的闲躺在床。“这么晚了有事?”他闲闲的问。
  这时间她该睡了才是,他本想明早再去见她的,她却自己先跑来了。清澈的凤眸静静的凝视她。
  被深凝的人却浑然不觉,一双眼直盯着脚丫,有些期期艾艾。“那个……我是想问你,有……有……有没有?……”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没下文。
  “你想问什么?”他难得好耐性的没发火。
  “有……有没有接到信?”她终于问出口了。这深夜不睡,听到他回来就眼巴巴跑来,为的就是这事。
  “信?”
  余系芍眼眉稍稍飞扬起来,“是啊,我写给你的信……你没有接到吗?”瞧见他深蹙起的眉心,她表情明显失望起来。
  “什么时候送的?”
  “两个月前,你一离开,我就送了……”奇怪了,怎会没收到呢?
  “谁帮你送信的?”他再问。
  “我不晓得,我将写好的信交给老爷,他说会负责将信送到你手中的。”原来没送到啊。
  他剑眉皱了皱,“我晓得了,这事我会处理的。”
  “不用处理也没关系的,反正……反正你没看见也好,里头没写什么的……”
  没写什么老头会藏起来?哼!“说说看,你写了些什么?”
  “不说了,既然没看见就算了。”她转身打算走了。
  “回来!”他冷眸敛了敛。
  “是。”听见他扬高的语气,她马上识相的转回身来。
  茶夙潭审视了她一会,见她皮肤水嫩嫩的,脸圆圆的,丰盈了不少,对自己的爹没那么恼了。“坐到我床边来。”他吩咐。
  “啊?”
  “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声音听似一如往常的冷然,她却全身紧绷,马上一屁股坐上床沿,一双圆亮的眼直视前方,不敢乱瞄,就怕看见不该看的。
  他勾了勾唇角。这女人害羞得跟只兔子没两样,真不像是个寡妇。
  “能写信了?”他睇着她染上红霞的侧脸。
  余系芍轻点了头,很不好意思。习读了半年的书,终于能写些字了。
  “那好,以后你就帮着我记些事吧!”
  她听了迅速转过头来,但一对上他赤裸的胸膛,马上又慌慌张张的垂下脑袋。
  “你……你让我帮你记事吗?”她口吃的说。
  “你会读会写了不是吗?”他好笑的瞧着她的反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可是……还很粗浅,是十岁孩童的程度。”她没什么自信。
  “那就边学边做事,除非你想在我这继续白吃白喝?”
  这话让她立即挺直背脊。“说的没错,我不能再这么白吃白喝下去。”
  她在这儿,名义上是老爷的夫子,实际上却是成天跟着老爷读书写字,吃香喝辣,无所事事,唯一的苦差事,就是在晚膳后得听老爷谈“心事”,除此之外,她过的简直是大小姐的生活,连一件衣服也没洗过,她原本粗糙的双手早已变得细嫩白皙,让她常常望着它们产生浓浓的罪恶感。
  “好,如果你不嫌弃,就让我帮你记些事。”至少让她有事做,也比较不会遭到府里其它人的白眼,瞧不起她只是个没用的食客。
  “嗯,这次我会在京城多待些时候,等办完爹的寿辰才走,之后我要去趟下坡城,你正好跟着我去。”
  余系芍眼睛瞬间亮起来。“下坡城?”
  “不想去?”他故意问。
  “你真愿意带我去?”
  “除非你不想去。”
  “想,想去,我很想去!”她立即兴奋的应道。
  离家一年多了,不知家里情况如何,娘身子可有好些?更不知同样嫁了人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夫婿不在,夫家人对她可厚待?这些她都很挂心,可碍于自己是寡妇的身份,她不敢去关心,怕只会连累姐姐被夫家瞧不起,再加上自己先前过得并不好,也怕姐姐心疼,所以索性连口信也不敢托人带回给家人,如今她在茶府,日子过得稳定平安,有机会当然想回去下坡城瞧瞧娘,打听姐姐过得好不好。
  就知道她会想去,茶夙潭唇边忍不住浮出一抹宠溺的笑。
  “说说你当初在下坡城的生活如何。”他半阖着星目,全身放松的要求。
  见到他如此模样,她精神也自然而然的松散下来。“我家就住在下坡城的老街上,家里有五口人,哥哥老惹是生非,娘终年病着,姐姐与我同一天出阁……”
  他噙着笑听她说起小时候与姐姐到溪边玩耍,不慎落水被路人救起的糗事,还听她提起过年家里米缸连一粒米也没有,一家人跑到亲戚家去乞食,以及后来她兄长惹祸伤人,逼得两姐妹卖身嫁人,筹措银两让兄长脱罪……
  这些他静静听进耳里,不置一语,神情也未见波动,她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慢慢地身子越放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悄悄挪了位置,不到一刻,一具柔软身子缓缓往下落,终至垂躺在他床边,呼吸匀顺的睡去。
  他如深陷泥沼般移不开目光,良久,唇畔才悠然绽出微笑,腾出自己的被子,轻轻覆在她身上,意态悠闲的跟着躺下,眼睛未阖,目光不瞬的凝望。
  “东西呢?”一大清早,茶夙潭出现在爹亲面前。
  “什么东西?”茶联合心虚的装傻。
  他斜睨,“我没什么耐性,你最好别惹我。”
  “瞧你对自己的爹说的这是什么话?”茶联合恼羞的扯胡子。
  他拢了拢眉头,“还不拿出来?”
  茶联合见拗不过去,嘴唇蠕了蠕。“凶什么凶,不过是张破纸罢了,也不想想你不在时,我是怎么帮你照顾人的,养得白白胖胖不说,还花了全副精力去教她读书写字,想当年我自己读书时都没那么认真用心——”
  “拿来吧。”完全没有听下去的意思,他不客气的直接打断。
  老人家脸上一僵,只好停止碎碎念的邀功,不情不愿的走回床边,翻开床铺,在一堆瞧起来像是废纸当中翻找出一纸信来。
  找出信后正要将床铺翻回,茶夙潭走了过去,抽出压在床铺下的那些纸张,瞧了后,面色古怪。
  茶联合见了拼命干笑,一副做了亏心事被逮的模样。
  他怎么忘了,这些东西也藏在这里?这下,糗了!
  “爹,这些是什么?”茶夙潭冷冷的发问。
  “就……就是让那丫头练习用的造句……”
  “”茶夙潭是乌龟王八蛋“,这是造句?”他随便抽出一页纸念出上头的内容。
  老眼飘到一旁去,假装没听见。
  “茶夙潭不孝,不肯在家多陪陪老父!”
  “茶夙潭是个重色轻父的浑小子?”
  他念着手中一迭废纸上写的字,再翻了几页,眼神蓦地一紧。“余系芍对茶夙潭琴心相挑、掷果河阳……你教她写这些?”这回他愕然了。
  “她得学些成语嘛……”茶联合眼神越飘越远,完全不敢与儿子对视。
  “她知道所写的这些字的意思吗?”茶夙潭板下脸,沉声问。
  “我有解释,但她大概还不是很懂吧……”一脸心虚的回答。
  茶夙潭面色更显难看。这些都是女子向男子诉衷情意的句子,爹竟然这样戏谑那女人!他往下再翻开几张,更火。“衾寒枕冷、趑趄却顾?”
  茶联合听到这两句却挺起胸膛,态度理所当然起来。
  “本来就是,这几句我可没教错,你常常抛家外出,一出门最少个把月才会回来,我与那丫头难道不是被单寒凉,枕边冷寂?”说着,他瞪了儿子一眼,“你抛下我这糟老头就算了,那丫头毕竟是女人,与你离别后会有多孤独寂寞你不知道吗?没良心的!”末了还骂上一句。
  茶夙潭感到啼笑皆非了。爹故意教那女人一些艰涩的成语,诓她一时不懂,这是在对儿子不满的惩治,还是真在说出那女人的心声?
  “外头风月无边,希望茶夙潭不要穿花峡蝶?”看到这句,他几乎要失笑了。
  那女人若知道自己写的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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