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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麻烦俏新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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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她)?这怎么可能?”忙着和恶势力对抗的表姐妹,异口同声的叫道。
  “胡说!我没有!姑丈骗人。”武真零急辩解道。
  “就是啊!真零不可能这么做,她没这个瞻。”徐均帆也加入讨伐徐峥的行列。
  “这绝对是真零亲口答应的。”徐峥不甘示弱的回击。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管对方肯不肯听,谁也不让谁,争先恐后的只管把话由自己口中硬塞进对方的耳里,形成了各说各话,一团混乱吵杂的场面。
  “闭嘴——”随着一声怒吼,放置在柜台旁边的那把赤杨木实心制成的椅子,被福平尔轻轻一碰,毫无抵抗力的应声碎裂为木片块屑,成了即时可燃烧烤肉的柴薪。
  “带走!”
  趁着周遭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福平尔摆了摆手,示意属下采取行动,将吓得呆若木鸡的武真零架离,赶至婚纱礼服公司。
  “啊!你们要干什么?”福平尔留下的两个人,这时也架起了徐均帆,直往外面走。
  “应你要求,我们私奔。”石光恒表面上平静,其实内心波涛汹涌,惊吓得心脏频频颤抖。
  这些对白,是他方才被逼的演练了好几遍,才能如此顺口,而不结巴。
  “爸!”徐均帆这回得为自己向徐峥求救。
  “你们就去吧!顺道到法院公证结婚,这年头光是相爱是不行的,还得要法律保障权益。”徐峥接着由手提公事包中取出了一份文件,递给石光恒。 “这里面有徐均帆的印章和身分证,以及其他可能派得上用场的证件。”
  “爸!你竟然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她不敢相信。
  “以备不时之需啊!”徐峥微笑着拍了拍福平尔手下的肩膀。 “替我谢谢你们家四少爷,这一切真多亏了他。”
  “那么,岳父大人,我们去私奔了。”石光恒恭敬的欠了欠身。
  “去吧,别忘了到福临饭店吃晚饭啊!”
  “爸!”徐均帆才叫了一声,没来得及说出下文,就这样活生生的硬被架离,莫名其妙的和石光恒私奔了。
  呵!果然如他那个好友的四儿子所言,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早知道有这么便利的方法,两年前他就该让它派上用场,免得他白浪费了六百多个日子。
  他拿出了扩音器,向左邻右舍吆喝这项好消息,让同样心急的邻居们,和他共享这份无法形容的喜悦快乐。
  真好!一天之内,嫁出了女儿和侄女,轻松又不费半点气力,这世上再没比这更值得开心的事了。
  在这一片鲜嫩翠绿的青草地上,浪漫而美妙的结婚进行曲正悠扬的演奏着,象征祝福爱情美满幸福的音符散播流穿在各个角落,希望能引起在场所有参与者的共鸣。
  奈何!周遭的景物却在跟它唱反调,不消极的配合也就算了,居然还和它做对似的,采取了积极的破坏行动。
  先是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云层极低,给人强烈的压迫感。接着,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风,就连原先满是绿叶茂盛的菩提树,也极不合作的在这盛夏时节叶落满地,任由风吹散飘扬,点缀出凄凉哀怨的气氛。
  它们似在嘲讽,也像在诅咒这一场不该有的婚礼。
  其中,诅咒意愿最为强烈的,不是别人,正是才踏上红地毯一端的新娘武真零,她聚精会神的诅咒。
  天杀的福平尔,他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越想越气,满腔的愤懑无处宣泄,也不敢说出半个字,怕惨遭无情残酷的修理和虐待,只得委屈的闷在心里,向自己无言的诉苦。
  凡是女人,莫不希望在婚礼当天,成为世上最美的新嫁娘。为了达成这个理想,成千上万的女人无不费尽心思气力,砸下大笔的金钱,努力做好护肤塑身的前置作业,以期成为艳惊四座的最佳女主角。
  偏偏她例外,这些重要步骤被迫省略不说,就连妆也没得上,匆忙仓卒间,她竟连护唇膏都来不及碰,气得她只能扁着嘴乾瞪眼。
  这个讨人厌的福平尔,根本是存心故意跟她过不去。
  再往下瞧了瞧她这套完全不合身,又俗不可耐的礼服,她更加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坐在不远处,一副事不关己的福平尔。
  如果眼神里的恨意具有杀伤力的话,她早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了。
  都是他害的,这个抹杀女性对婚姻憧憬的凶手,遏抑女人对浪漫崇拜的刽子手。
  说什么时间浪费大多,怕会耽误好戏,竟随意从衣架 上扯了一件白中带黄,没气质、没水准,外加庸俗不堪的 礼服扔给她,命令她换上。
  她忍无可忍之下,只单单向他说了个“不”字,他居然又大发雷霆,狠狠的把现场那把用来当拍摄背景道具的 大师椅,给劈成了两半。
  吓得礼服公司的助理小姐个个花容失色,为了怕他像哥吉拉大恐龙般四处摧毁破坏,她们群起架着她便冲进了更衣室,七手八脚、粗鲁暴力的动手扒去了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硬是胁迫她穿上。
  而最最可怕的是,他居然不给她修改衣服的时间,直拖着她往外走。
  搞得这套俗又有力的礼服,穿在她身上,简直就像是 一件巨无霸的衣服挂在瘦长的竹竿上,空空荡荡,既松又垮,满是空隙,无一处是服贴的。
  武真零真的很难不去怀疑,这个该死的福平尔,到底跟她有何深仇大恨,需要迫害她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本来想,如果她要嫁的人是他,她不如就此消失在这世上算了,但一到这里,知道他不是新郎后,她不禁大松了口气。
  可惜没高兴多久,一个消息如同青天霹雳般,把刚飞上喜乐天堂的她,直劈向痛苦难熬的地狱。
  原来,那个“老大”才是正主,他比福平尔更厉害,更加可怕。
  “她能制伏得了老大吗?”
  “希望能,不然以后我们的日子更难过了。”
  听到这段对话后,她的心直线往下沈。
  隔着婚纱放眼望去,只见婚礼场地上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七、八十个人,个个身着黑西装、戴墨镜,宛如一群乌鸦般。神情间更是严谨肃穆,端坐如仪。
  干嘛!他们是来参加葬礼的啊!根本是存心咒她。
  “七伯,那这个呢?”
  陡地,从左边的乌鸦群中,扬起了一个清嫩嘹亮的童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好奇的转移视线方向,循着声音来源望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深受打击,差点站不稳脚步当场跌得四脚朝天。
  这像话吗?在婚礼进行过程中,竞有人在举办校外教学兼野餐,这根本是故意刺激她嘛!恨得早已饥肠鞭轭的她更是满腔怒火,气愤得直想抓起婚纱咀嚼,大快朵颐一番。
  “小智,接下来观察的是这副切片。”
  。
  八成是因为背对武真零,或是迟钝,感受不到由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想要吃人的恨意。这位身着实验室专用白色外套,满头乱发犹如路边野草一般直披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真面目的中年人,不受威胁的将切片安置在显微镜下,让小男孩观察,并附带说明。
  “单细胞吗……”这个年约八岁左右的小男孩,煞有介事的忖量着。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忽然抬起那张天使面珑望着武真零,露出了令人心折的微笑。
  “我想,我知道什么是单细胞动物了。”藉由武真零给他的灵感,他很快解开心中的困惑。
  不知自己被看低的武真零,兀自沈醉在他可爱迷人的笑容中,同时在心里感叹着,这么讨人喜爱的孩子,将来肯定是个让众多女人为他倾慕、哭泣伤心的万人迷。
  再往前走没几步,彷佛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更像是在海洋中发现新大陆,在河流中发现沙金般,一个近乎于绝迹的奇景,就这么唾手可得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瞪着大得不能再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右边乌鸦群中的凤凰。
  天哪!这里是美男子的矿产集散区吗?
  瞧瞧这几个,身材俱是高颐英挺,比例完美,手长脚长又匀称。比起坊间、水银灯下的职业模特儿,不但丝毫不逊色,还超过好几倍呢!
  他们的面貌……啊!好小气喔,明知道她想看想得要命,他们就偏偏背对着她,硬是不给她大饱眼福。
  至于他们正在进行的事,她仅仅看了一眼,差点手脚发软,当场昏晕过去。
  幸好陪在她身边,负责押送她、监视她、防备她乘隙偷跑,一人身兼数职的伴娘,眼明手快的及时扶了她一把,这才没让她直的进来,横的出去,结束短暂的一生。
  他……他们是在进行“方城之战”吗?
  武真零伸长了脖子,揉了揉双眼,想要看得真切些。在确定真相后,她心里的愤怒和哀伤更浓了。
  他们进行的战事、不是方城围攻战,而是市场贸易并吞扩张战,偌大的世界地图,平稳的摆在草地上,旁边则是堆得有如小山般高的文件资料。
  拜托!有人在婚礼上举办“业务会议报告”的吗?未免大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
  不过,气归气,女人天生的好奇心,是很难因为这小小的挫败而打退堂鼓的。她竖起了耳朵,想仔细听清楚他们谈话内容,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句对话。
  “由于小妹的缘故,我们顺利的除去了扩展东南亚市场的障碍,现在正是我们攻占的大好时机。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以防突如其来的变化。”这位充满书卷气,正在发言的中年绅土,望着他身边全神贯注瞪着笔记型电脑萤幕,身着浅蓝色休闲服的年轻人。“格,等你分析过利弊得失后,拟出周详的进攻计画,我再采取行动。”
  “知道了,四叔。”他慵懒的移动了一下视线,朝正前方看了一眼。 “老二,你别忘了把情报给我。”
  “嗯!”身着黑衣的老二,冷淡的闷哼着。
  不知为何,武真零未看到他的真面目,只是遥远看着他的身影,便陡地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瞬间流窜过她全身。她先是打了个冷颤,接着身体便哆嗦的颤抖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气温高达三十四度的艳阳天下,她竟会冷到这般地步。
  她移动视线到黑衣老二的身旁,这才明白缘由。
  这四个人当中,唯一正面朝向她的年轻人,正手持冰钻和刀凿,埋首苦干于雕刻一堆长宽高各约百公分的冰块,而且接近竣工的阶段。
  它的形状,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立即明了他想表达的含意,看不见的人,也可以经由触觉,深刻的感受他的创世纪作品——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影射暗指她是牛粪吗?她哪里像?虽然,她算不上倾城倾国、迷倒众生的大美人,可也长得不算差啊!像牛粪这种形容词,哪里适用在她身上,他是眼睛瞎了吗?竟敢用这种手段侮辱毁谤她。 (奇怪,她怎么没想到,自己是那朵鲜花,而老大是那坨粪呢?)
  压迫的逼婚、婚礼种种荒唐事,在在都冲击着她的耐性,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再不使出积压了二十三年多的泼辣本色,好好发飘一番,教他们领受她的厉害,肯定会被他们看成病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但在爆发前,她稍稍迟疑的看着那黑压压一片,声势壮观浩大,凶起来要人命的黑西装乌鸦群后,她狂飘的意念羞怯的打了一点退堂鼓。
  再想到常在报章媒体中看到,黑道拥有大批强力军火的报导,以及福平尔现身说法后,她打算逞凶发狠的想法番间消失殆尽;她再度恢复为楚楚可怜的弱女子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人的命再硬,也硬不过枪子,要手无寸铁又不懂半点武功的她,去向他们挑战,那简直是以卵击石,活得不耐烦了。
  不!绝不!她说什么都不想被打成蜂窝,横尸街道,更不想被放进灌满水泥的木箱后,从此石沈大海,和屈原一样,成了鱼群难得进补的大餐。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这条贱命,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总能想出对付他们的办法。
  若世上少了她这么可爱的女孩,想必上苍也会哀伤落泪,为她心酸吧!
  好不容易抵达红地毯的另一端,善于胡思乱想的武真零,早已把自己想像成饱受折磨虐待,冷嘲热讽,身陷黑道,快要被狼吻,命运坎坷且历经沧桑的可怜悲情小媳妇了。
  她半倚靠在扶持她的伴娘身上,发愣的瞧着牧师,寻思:这个牧师看起来既威严又正派,也许可以信任,向他求援吧……,但,会不会因此而害他丧失身家性命呢?她犹豫着。
  没想到,这个正派的牧师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武真零小姐,这是个相当严肃的问题,请你诚心且慎重的回答我——什么是无聊?”
  “啊?”武真零错愕的看着他,没好气道: “无聊当然就是无聊啊!你没事说什么废话。”
  原来这个牧师是个疯子,幸好没向他求救。
  “你敢说我问的是废话?”牧师不悦的闷哼道。
  蓦然,新郎身边传来一声轻响,武真零偏着头望去,只见伴郎一手痛苦的捂着嘴,另一手难过的环抱住腰,浑身不停抖动。
  他若不是拚命想压抑住随时可能爆发的笑意,八成就是神经有问题,该吃药了啦!
  被迫临时来客串牧师角色的曼丘彻,先是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上这份名为“无聊的人继续无聊”的剧本,无奈的连叹三声。然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他,气愤不平的白了一眼正努力忍笑的老四。
  这混小子竟敢耍他,设下陷阱让他无怨无海的往下跳,事后才发现上当,真是可恶!哼!闷死你算了。
  初看到这剧本时,他爱死了内容和角色的诡谲善变、层出不穷的高潮迭起,认为它充分反映现代年轻人思想苦闷、力不从心,内心的矛盾挣扎,势必能博得奥斯卡评审的青睐,和观众的热烈推崇,再次缔造票房佳绩。
  哪晓得他一头栽进去后,竟迷失在老四的文字游戏述宫中,处处死胡同,到处碰壁,不得其门而入。偏他又是个死不认输的人,说什么都不愿意半途放弃,硬是撑下去。
  结果,为了善终,也为了求得剧本所想要表达的真义,他逢人就问“无聊”的定义,搞得周围的人直拿他当神经病看待,就连他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今天……”心情极度恶劣的曼丘彻,不爽的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喉咙,紧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手上这一张写着密密麻麻、长篇大论的纸。 “搞什么东西?没事弄了这么一大堆无关紧要的烂台词,想累死我啊!”
  他自作主张的删去将近三分之二的台词,心情才稍微转好。 “讲这些废话太浪费时间,直接省略。新郎,你愿不愿意……喂!新郎曼丘理,你有没有在听?”
  这混小子,居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真是欠揍!
  隔着重重婚纱,武真零好奇的微侧着头,偷瞄了他一眼。
  打从站在他身边的那一刻起,她就发现他根本无心于婚礼,高颐修长的身躯不停的晃动着,心思不安的频频回顾,有时,还会以悦耳低沈的嗓音发出无奈的叹息声。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明了他的注意力始终摆在黑衣老二身上,未曾中断转移过。偶尔两个人的视线焦点对上,空气便为之凝结,怪异的如同火焰碰上寒冰,暧味得很。
  这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对了!就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般,曼丘理摆明了是落花,而老二是无情的流水。
  好可怜喔!武真零突然有些同情曼丘理的处境,也许是因为他和她同样身陷桎梏的关系吧!
  若不是他身旁的伴郎竭尽心力的箝制安抚住他,他恐怕早已扔下她,飞扑向目标物了。
  等等!怪怪的,这情景似曾相识,她有点眼熟。
  不会吧!难不成他想仿效“一生一次”这首MTV中,那个差劲又自私的男主角,恶劣的只顾自己,而做下将新娘弃于水火之中,任人嘲笑讪骂,普天之下最为伤天害理的惨事?她不由得心凉了半截。
  不!说什么她都不答应。
  对武真零而言,被逼婚是一回事,同情他却要波抛弃,成为众人眼中悲哀的怨妇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以把遭遇想像得非常悲惨,却绝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实存在。
  她自认风度差劲、器量狭小,若真有这样的情事发生,他休想要求她认命,如同MTV的女主角般,大方而善解人意的将新娘捧花抛给他,祝福他,并温柔微笑的挥着手道别。
  她要做的只有一项动作,那就是拿把阴狠锐利的斧头直劈过去,好教他当场血溅五步,命丧黄泉,再把他开膛割肚,看看他有没有良心,竟敢无血无泪的伤害她。
  可是,该到哪找斧头呢?她有点困惑。
  “老大!”老四大力用手肘撞了一下曼丘理。
  “什么?”曼丘理迷迷糊糊的回应着。
  “说我愿意。”老四好心的提醒他。
  “我愿意。”他心不在焉的重复。
  “武真零!”这回大展肘功的,是伴娘曼丘映。
  “啊?”她直觉反应。
  “说我愿意。”曼丘映依样画葫芦。
  “我愿意。”她魂不守舍的回道。
  “最后,双方交换戒指,新郎亲吻新娘,礼成。”
  曼丘彻摇了摇头,走遍大江南北,看过数十亿人,从没见过像这对新人这般心不在焉,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有点看不下去,只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眼不见为净。
  依照老四的指示,宛若傀儡的新郎曼丘理,轻轻的掀起了覆盖在武真零头上的层层婚纱。
  “咦?”他先是愣了一下,回头望了望老二,随即偏身侧着头,以身躯挡去了众人的目光,未施半点力量的掠过武真零丰润纤巧的红唇,仅在她的脸颊旁,若有似无、蜻蜓点水的带过;他给了她一个象徵“友谊”的吻。
  这吻轻柔的犹如春风拂面而过,不着痕迹,尚沈迷在如何寻找斧头的武真零,甚至未察觉有何异样。
  人哪!只要闲着没事,就会胡想些乱七八糟、没什么根据和用处的杂事。武真零就是这类典型人物的代表,更是个中翘楚。
  婚礼过后,武真零单独草草的用过简餐,就被送到这间名为新房,却没有半点喜气,实则和冷宫没什么两样的房间。原先在她周遭监视的人,如同退潮般,退得一干二净,半个也不留。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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