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猎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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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芮得赶紧提起话筒,拨上最近因工作而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喂,是席尔吗?嗯,我是芮得,目前在医院里,出了点小车祸……还好,你别担心,不过最近接的Case,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处理……什么?你找不到蓝道?他和我在一起啊……”
听到席尔在电话中调侃她,芮得霎时脸红似火,“席尔,你别开玩笑了!谁知他是玩真的,还是假的?”
听到席尔旁敲侧击蓝道对她与众不同的爱护,是出自他的爱意,唉!就算是假的,她的心头还是泛上喜滋滋的甜蜜感觉。
完蛋了,她八成没得救了!
她这猎物,怎么老挣脱不开这花心浪子的情网……“芮得!”
“嘎?!蓝道……”惨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听到了吗?
“告诉席尔,他准备去非洲上任,叫他多带点水。”免得渴死!老是有这么多口水来“骚扰”芮得,真是皮在痒!
看他一副了然的神色,芮得自知谎言已破,犹作垂死挣扎道:“蓝道,我……”
蓝道脸上“再装就不像了”的表情,让她最后吐出,“席尔是无辜的。”算了,她就任他宰割吧!但她绝不能拖无辜的席尔下水。
想到芮得这么护著席尔,蓝道就忍不住妒火中烧,抓过未挂的话筒命令,“席尔,限你十分钟内出现,否则后果自负。”
情人眼中是容不得一粒砂子的,唯有除之而后快!
“蓝道,你究竟叫他来做什么?”芮得抓著他的手臂直问,紧张不安道:“这一切并不关他的事,你不要迁怒于他,骗你的人是我,与他无关,你想怎样就冲著我来……”
蓝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强吻,霸道锁住她喋喋不休的抗议。
这竟敢假装失忆欺骗他的小妮子,他真的快被她搞疯了。生平为了一个女人担心受怕,而她竟是如此回报他。
一想到席尔,他就不禁占有心更加氾滥的强索芮得口中的蜜津,啮吮她娇嫩的樱唇,一股深沉的欲望极需被抚慰、宣泄……欲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顾不得两人此刻身在随时有医护人员出入的病房里,蓝道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探入芮得的衣内,激情挑逗她的敏感……“叩叩叩”三个短促有力的敲门声,瞬间打断一场即将春光外泄的鸳鸯交欢“演出”。
硬著头皮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席尔,手持一束红艳玫瑰,有点尴尬道:“如果你们想继续,嘿嘿,我不介意!”
为商讨公事到公司找不到蓝道的他,在连手机也联络不到人时,他索性到蓝道的公寓处想碰碰运气。
没想到人没找著,倒是接到芮得的电话,惹来“灾殃”。要他去非洲?!妈呀!他可没兴趣!还是撇清一点好。
火速赶至离蓝道家最近的医院,在花店前抓了一把花,没看清楚就丢下一张大钞走人。
连他都佩服自己,在蓝道设下的时限内,效率之快的神速到达。
而蓝道看到他手中那束红玫瑰,犹如斗牛看到红布巾的挑衅,顿感刺目令他双眼发红,一肚子妒火中烧不说,原先燎原欲火又硬生生的惨遭腰斩……这合加起来的怒火怨气,全在他一记拳头挥出,击得席尔左眼变成熊猫眼才暂罢甘休。
“蓝道,你怎么可以莫名其妙的打人?”
“谁教他带了一束红玫瑰来,你可是我的女人。”他的占有不容任何人质疑。
“你真是霸道!”想离开他,她真的逃得了吗?
一旁的席尔无奈的看著自个手中的红玫瑰,心中不禁哀叹,今天是十三号星期五吗?不然他怎么有遭天谴的感觉,“手气”这么好?
“喂,弗兰特老弟,我这把红玫瑰是借花献佛送你求婚用的,而你竟然恩将仇报?!”这么说可以么得过来吗?
蓝道眄著他,一脸诡笑道:“呵呵,要我报恩是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的!你就先留下来善后吧!“拿过他手中的红玫瑰,走至病床将芮得揽腰抱起,准备出院。
“席尔他……”
“你别管他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他笑嘻嘻的对她说,不过芮得总觉得有股黄鼠狼向鸡拜年的诡谲……他究竟想怎样?
一回到家中,蓝道抱著芮得将她放在沙发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让伦敦难得一见的阳光,暖暖的筛进一室明亮。
回身,看著芮得一身防备的模样。好不容易从这场车祸中得知自己对她的真心,他不希望她这么防著他。
他想索回她的爱。
“有时候,在面对我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倔强?”
“我的心已经输了,我……不想输得更多。”她的倔强和所谓的骄傲其实只是一层保护膜,可笑的想捍卫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自尊。
单脚跪在她身前,蓝道看著她,将吻轻柔而疼惜的落在她眉宇之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说:“你的骄傲苦了自己,也折腾了我。”
如果芮得的性子能温婉些,那么他们的感情路不会走得那么辛苦。
他是一个天之骄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芮得的傲气令他注意到她,却也使他在爱上她之后,因为害怕她的拒绝,而始终以强势又霸气的高姿态面对。
他的性子因为一向的优势而邪恣狂肆,这样的个性在有朝一日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若对方是温柔的女人,为了她,他可以放下身段;可若对方的性子是倔强的,他则会以天性的狂鸷去征服对方,直到对方屈服为止。
芮得不信的睁大眼睛看著他。“出车祸撞到头的是我,为什么我觉得我比你清醒?”
蓝道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十分清醒。”
“那为什么你……”
他定定的看著她,献上那束红玫瑰道:“我爱你。”
震撼于那句话的真诚,芮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在他的唇快触及她时,她忽地将他推开,“不!你骗我!你那句话根本就是骗我的。”
“骗你?”他和任何女人玩,从不来花言巧语那套,面对芮得,他更不可能说谎。
“你爱我,却和别的女人上床?!你爱我,可陪其他女人的时间却比我多?
你爱我,却夜夜在别的女人房里过夜?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她苦笑,庆幸自己没昏了头。”我爱你,那我需不需要也找个男人来同居?“
“你敢!”他咬著牙说。光是想象就令他妒火中烧!“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和我算过去的旧帐?”过去他风流过,他承认,可是打从芮得再次出现在他面前那天起,他就只要她,不曾和任何女人亲密交往过。
至于报章杂志上,他和苏姗的传闻,那也不过是无聊人士乱渲染罢了!
“你的旧帐包括婚纱礼服秀的隔天?”芮得痛心的冷笑。
“那一天?”蓝道愣了一下,有些啼笑皆非的说:“你觉得和一群年过半百的蓝氏高级主管,我能有什么风流事迹?”
“胡说!你那天明明就是在苏姗。奥特家里。”她激动的说。
“你亲眼看见?”
“你的风流韵事,希望我亲眼目睹?”她气得咬牙切齿,为了不让他有健忘的借口,她打算好好的提醒他。“那天我有急事找你,所以打了你的行动电话,可来接的人却是奥特。”
她看著他,见他一脸莫名,怒火更炽,“那通电话,你拒接了不是?你一早出现在她的住所,还累得懒得起来接我电话,你希望我怎么想?”
“你知道我那天都在哪里吗?”
芮得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
“打从看完葛若曼的婚纱秀,我就飞到曼彻斯特去开会,一直到隔天才下飞机。”
“奥特也陪你到曼彻斯特?特别秘书?”她嘲讽的说,一脸不相信。
忍住气,蓝道发挥高度的耐心解释,“婚纱秀尚未完全结束我就离开,那天是苏姗开车送我到机场的。我的行动电话遗忘在她车上。”他从口袋摸出一张已使用过且揉成一团的机票——“这是证据。”
芮得看了一下日期。“为什么……她要骗我?”
“因为她发现我喜欢的女人是你,不甘心成为过去式。”这是好强的女人的悲哀。
芮得想起了奥特在电话中所说的话。
“你还是喜欢她的,不是吗?我亲眼看到你和她在婚纱秀后台卿卿我我的,更何况,也有杂志报导你深夜出现在奥特家。”
“那些杂志的报导根本就是空穴来风,拜托!如果你有看到那份杂志,而且心思够细的话,你会发现他们说我深夜出现在苏姗家的时间,正好是……”蓝道笑得很坏的看著她,将脸凑近,“一个只属于我和你,浪漫而狂热的夜。在那时候,你想我可能有分身术,出现在她家吗?”
经他那么一说,芮得的脸染上了两朵红霞。“可是……可是……”
“身为公众人物,我早习惯提供别人茶余饭后的绯闻,只要不要太过分,我通常不予理会。至于那天在婚纱秀后台的事,我是故意和苏姗表现得很亲密,我想知道你究竟对我在不在乎?是不是连我公然和别的女人调情你都不在意?”
“你好过分!”芮得娇嗔的说。
“不这么做,我无法知道你的真心。”他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没有自信,得用这种不怎么入流的方式去探知对方真正的心意。“你可知道,当你和席尔在一起时总会笑得很开心,那种笑容是你在面对我的时候不曾有过的。”
“我只把他当朋友。”
“那我呢?”
在蓝道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她回避著他的目光,“我很怕面对你。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好像抬不起头来,因为你总是……总是一直在提醒我,我是你花钱买来的。”她低低的说。“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像个情妇。”
经她这么一说,蓝道才赫然发现,当他在发怒的时候,丧失理智的自己,会多么彻底而执意的伤人到底,“我……”不习惯认错的他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对不起。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情妇看。很多时候都是……都是你的倔强惹得我丧失理智,我才会……才会……”
“出口伤我?”她第一次看到蓝道这么狼狈。
芮得接著的沉默令他误以为她在生气,他急急的说:“我知道是我不对,对不起!”
“事情过了就算了。”她看著他,笑容渐渐地漾在脸上。
好像做梦一样,到现在,她仍不相信蓝道会喜欢上她,如果这是梦,她希望这场美梦永远不要醒。
两人此刻的心情都是安详而甜美的,他们任由甜蜜而亲近的气氛包围著彼此,享受这份得来不易的情感。
好一会儿蓝道才想起什么的问:“对了,你说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我爸爸、妈妈想见你。”她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笑著说:“我正打算要登门提亲,他们来得正是时候。”
“提亲?”芮得讶异的瞪大了眼,接著红霞再度染上了双颊。
“再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开玩笑的说。
“我……”她坐直了身子。
“你说爱我,是假的?”
“不……不是!”芮得低垂下眼睑,“会不会太快了?”
“你的倔强性子让我可是吃足了苦头,万一哪天你又误会我什么,跑到国外躲个数年,再变个型回来整我,或又故意不认我,那我怎么办?”蓝道调侃她,“我还是早些把你娶回家管束,以免将来又发生整人事件。”
一想起这件事,芮得也觉得好笑,“我大概没有整人命吧,头一回想整人就被反将一军,惨遭签定三个月的卖身契。”
“只要你答应我的求婚,我可以签下你一辈子的卖身契,条件相当优渥喔!”
她让他的话给逗笑了。“好吧!成交了!”
在芮得答应的同时,蓝道将她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
蓝道笑得志得意满而邪气,“在我签定卖身契的同时,好歹让我知道签约的好处吧?”他抱著她往卧房方向走。
“蓝道,你……”芮得得知他的意图之后,不由得羞红了脸,她将脸埋进他胸口。
“呃,都快是我老婆了,可以改叫弗兰特了吧?”他将她放在大床上,倾身附在她耳边说。
蓝道是他的姓,哪有妻子叫老公姓氏?
芮得咬著唇迟迟不肯开口,好一会儿她才说:“弗……弗兰特。”
“这才乖!”他的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口,魔魅的轻抚起来……这将是个浪漫的午后,既狂炙且热情……当倔强的她遇上了邪肆的他,一直以来都只有竖白旗的份,这辈子……便宜了他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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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 有容
徐姐:“有容,你的序要给我喔。”
有容:“序?哪本的序?”记忆中该交的都交了,怎么……徐姐:“名门四俗女的序啦。”
有容:“啊……喔。”
名门四俗女?好久远的记忆啊!它……终于也要见天日了!
还记得好久以前,当徐姐找我写套书时,当时我的想法是……唔……没玩过哩,那就玩玩吧。于是,我就很慷慨的就义了……啊!不是啦!是接下了“名门四俗女”食、衣、住、行中“行”的那角色。
心想,一个走路大外八的女子,那走起路来不就很雷霆万钧?想起来就觉得好玩哩!再加上男主角又属于那种“坏坏”的帅哥,(哈!有容有些小变态,我最喜欢那种坏男人哩!不过,现实生活中,那种男人还是拖出去砍了……呃,我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于是我想,我应可以写得很得心应手才是。
努力了一段时间才发觉,原来写套书和自己写系列是不一样的,中间有些环节必须与其他作者相扣,写起来反而有些小拘束。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徐姐的催功!每每写稿累了,打电话到出版社寻求“慰藉”,顺道知道一下其他作者的进度,徐姐总要来一句“写到哪里了?快写!”害得我欲寻求慰藉的心不禁雪上加霜。
唉!被徐姐逼了一段时间,终于把稿子交了。原以为自己会是最后交出去的,因此,我才认命的写,所谓输人不输阵!谁知道我交了稿后,有人尚未开稿!(有容脸上瞬间冒出十条线——徐姐,你患了习惯性逼稿症吗?)这本书已经完成许久了,可是因为一些事一波三折,不过,它终于也要在十一月和其他作者的三本书一块亮相了。第一次和别人合作套书,感觉很新鲜!听说“名门四浪子”的风评不错,希望“名门四俗女”也有相同成绩,加油!就酱子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