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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卖身猎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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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什么?”
  “感情、爱……”芮得看著他。
  蓝道没有想到她会那么说,他怔了几秒。从前不是没有女人不自量力的向他索爱。通常遇到这种问题时,他总能毫不带感情的大肆嘲弄,可在面对芮得时,他竟然笑不出来,她的话甚至像触动他心里深处的某种情怀一般。
  “很奇怪吧?”像是怕遭到他的嘲弄拒绝一样,她在他未回答前自嘲的说:“明知道你没有,或根本不可能给的东西,我却很不自量力的要。”
  从她话里,蓝道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芮得的话中有著太深、太浓的情感,要他不注意到都很难!他暂且搁下心中繁杂不明的心绪,也不追究她在他心底埋下了什么情愫,他犀利的看著她,“你向我索爱?那你呢?你爱我吗?”
  等待的短暂时间,他竟然觉得漫长。
  芮得的心被问乱了,她不愿回答的逃避著,“我……我要上台了。”
  “现在还不到八点。”他拉住她,等著要答案。“你爱我吗?”
  “有很多女人爱你了,不差我一个!”看著他带著邪肆的笑,芮得像怕陷入沉沦一般的逃避著。
  她的答案一旦出了口,会不会落得和其他女人一样的地步?
  “其他女人爱不爱我都无妨。我问的是你!你——爱我吗?”对于女人,他很少坚持要答案的,尤其是这种一直以来不被他放在心上的字眼。
  他第一次渴望有人回答他,他只要芮得的答案!
  “我……”在蓝道咄咄逼人的眼光下,她问躲著他的目光、他的问题。
  “回答我。”正当他急切的索讨著所要的答案之际,从里头走出一群穿著礼服的模特儿。
  “呃……那不是弗兰特。蓝道吗?”有几个眼尖的模特儿认出了他。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时,芮得找到脱困之计的加入了她们,她知道蓝道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讨论私事。
  “你认识他?”有位模特儿好奇的问她。
  回避著蓝道看她的急切眼神,芮得匆匆的别过眼,低低的说:“不认识……”
  他的眼神令她的心跳有些不堪负荷。
  他……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她?她似乎感觉到那么一些些不同,正当芮得怔怔的想著心事之际,一抹娇影走进后台,令模特儿们又骚动起来。
  “弗兰特,原来你在这里,人家找你找了好久。”
  “找我做什么?”他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我……”奥特对他的不悦有些不明白。
  无意间,蓝道瞥到芮得略带著妒意的不快神情,忽然,他想玩一种小游戏,对奥特的态度也明显的温柔了。“我不是叫你在场外等我一下?你啊,就是急性子!”
  他温柔的调调听在奥特耳中倍感受用,她亲密的将手圈在他颈项上,在他耳边悄悄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只见蓝道俊美的脸上扬起笑意,深情的看著她,在她额上印了一吻,牵起她的手,“礼服秀要开始了,咱们到外面去吧。”
  待他们走远时,模特儿们又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他们好亲密喔!”
  “就是啊!看来杂志上说的是真的。”
  “杂志说了什么?”
  “他们好事近了!”
  “哪有那么快?!”一位模特儿是蓝道迷,有些不甘心的说。
  “要不他们怎么可能相偕来看婚纱秀?他们两个都是大忙人,若没有需要,不会两人一块出现在这种场合吧?”
  那位蓝道迷讪讪然的闭上嘴。
  她们的对话让在一旁始终沉默的芮得骇白了脸。
  他们……是真的吗?
  忽然间,她觉得胸口上好像压了一块巨石,久久不能呼吸,疼得仿佛要碎裂了一般……不是早就知道蓝道有朝一日会不属于她……不!该说,他打从一开始就不曾是她的。
  早有这样的觉悟,为什么到现在她仍会那么痛苦?
  为什么?
  蓝道没有回来。
  一觉醒来,看著偌大的双人床上仍只有自己时,芮得第一次激动得想哭!
  昨天婚纱秀结束之后,她以为蓝道会到后台找她,可终究失望了。从模特儿羡慕的话语中,她得知在秀结束前不久,蓝道和奥特相偕搭车离去。
  两人相偕离去,而蓝道又彻夜未归,他会到哪里去,答案昭然若揭。
  第一次她恨蓝道,恨得那样深、那样刻骨铭心!她恨他为什么在让她如此痛苦、嫉妒的时候,仍能悠然自在?为什么他总能在花丛中徘徊游玩而不曾为人所伤?
  此刻她忽然有一种怨毒的想法,她希望有朝一日他也会被某个女子所伤,让他也体会一下情伤的痛苦、无奈的桎梏!可她知道自己怨毒的诅咒是没有成真的一天,像蓝道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有哪个女人有能耐伤他?
  正当芮得怔怔的想著心事,一步步被带往痛苦的深渊之际,电话铃响将她拉回了现实。
  “喂,小芮吗?”
  “妈?!”一听到母亲的声音,芮得吓了一大跳。
  “你现在好吗?怎么听你的声音有些怪怪的?”
  “我很好。”芮得深吸了口气,把紊乱的心事藏好。母亲是个心思细密而神经质的人,她不想母亲担心,而且一向早睡的母亲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
  “那就好。”她顿了一下,“对了,我和你爸爸目前在巴黎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明天就结束了。在回国前,你爸爸想到英国看看你,顺道看一下你的男朋友。”
  “嘎?”芮得怔住了。
  他们到英国来探望她也就算了,要见蓝道?那只怕有些困难,她根本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配合。万一她答应了父母,届时他又不愿陪同她出席怎么办?
  她正犹豫之间,芮得的母亲又开口。
  “怎么不说话?”
  “我……”
  似乎听出了女儿的迟疑,她说:“小芮,你和那叫蓝道的,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压低了声音,“你爸爸听你姐姐说了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说你和那男的是什么金钱交易,乱七八糟的……他担心你,非要自己到英国弄个明白不可!”
  “我……我没有。”芮得的声音没有受冤枉时的理直气壮。
  “没有最好。那就约个时间,让我们见一下你的男朋友吧。”
  没有推拒的理由,芮得只好勉强笞应,无奈的挂上电话。
  在床上发呆了许久,她才懒懒的下床盥洗。
  梳洗完毕后,端了杯牛奶来到电话旁,她必须找到蓝道,问他是不是愿意和她出席和她父母的约会,若不行,她也趁早能有所打算。更何况他一向是个大忙人,若没先和他约定时间,也许他根本挪不出空档。
  一想到必须打电话给他,忽然她的胃缩得紧疼,连喝口牛奶的欲望都没有。
  拿起话筒,芮得拨著记得极热,却从来也没打过的电话号码,电话在响了数声之后很快的通了……“喂……”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喂,哪位?”
  是个女人的声音!从那嗲声嗲气的语调,芮得很难不知道那是谁。
  其实知不知道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行动电话是蓝道的,而接电话的竟然是苏姗。奥特,那证明了他昨天的确是和她在一起。
  思及此,芮得的心拧得很紧,泪水竟不自觉的在眼眶中打转。
  “我是乔,请问蓝道在吗?我有急事找他。”她努力地将声音控制得四平八稳,不让人笑话她的狼狈。
  “哦,原来是那个小模特儿啊。”奥特不甚礼貌的嗤笑,“弗兰特一直到清晨才睡著,我想他此刻十分不希望被打扰。”
  “我有急事找他,麻烦你替我传达。”芮得像是在赌自己在蓝道心中的份量一样,明知道可能会输得很惨,她仍坚持得可笑。“他做了什么事那样累?累到连接通电话都不行。”
  奥特冷笑,暧昧的说:“一对恩爱情侣在美丽的夜晚独处时,你想他们会做什么事?”
  芮得寒了心,竟然激动得哭不出来。她冷著声说:“请他听电话。”
  “真不识相!好吧,我问他接不接你的电话,若不接,我也没法子了。”
  奥特离开电话,一会儿后回来……“喂。”她幸灾乐祸的说:“我早说过他不会接你的电话的。”
  芮得深呼吸,泪水朦胧了视线。
  “给你一些忠告吧,弗兰特只属于我,你别痴心妄想了。”
  在这种情况下,芮得无论如何都不许自己软弱,起码在挂上电话前她得撑住!“那么……我也想给你一些忠告,蓝道不属于我,也不会属于你,在你说我痴心妄想之际,真正痴心妄想的,只怕是你。”
  “弗兰特一定是我的!”奥特坚持地说。
  “若真的是你的,你不会到现在仍在‘单方面发言’。”
  “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模特儿而已。告诉你,不管弗兰特终究会不会是我的,他现在和我的亲密关系却是事实。你呀!趁早死了心吧!”
  芮得苍白著脸把电话挂上,第一次她体会到绝望的感觉……第十章
  打从知道爱上了蓝道之后,芮得就知道自己对于爱情没有了憧憬。
  在还没有尝到爱情甜蜜的感觉时,她就一脚踩人痛苦的深渊,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半年多前她爱上了一个令自己痛苦的男人,半年后她仍是栽在他手上。他对待她的残忍让她以为自己能大彻大悟,不再留恋的收回自己的感情,却不知道在自欺欺人的以为能全然抽身之际,却沉沦得更深、爱得更没有后路可退!
  弗兰特。蓝道,他究竟在她身上下了什么魔咒?她竟然那么任由自己盲目、疯狂的爱他,任由他那样恣意、狂虐的伤害她!
  她的傲气、引以为傲的自负到哪里去了?
  讨厌自己的懦弱,芮得赌气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她不要任由自己成为爱情下的牺牲者!蓝道能够把她视为金钱买来的玩物,她为什么不能把这三个月的时间当成恶梦一场。期限一到,恶梦远去,她仍可以再重新过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她干啥那么死心眼?
  对!就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到现在,她心里仍只想著他?
  习惯了一个男人的坏,难道像习惯一个男人的好一样吗?一旦上了瘾之后,就再也没有拒绝的可能?
  拿起了酒瓶,芮得一口的喝下,像是拒绝不了蓝道给她的痛苦一样,明知道激烈、苦涩,仍一口的咽下。
  天下男人何其多,为什么她偏偏要喜欢一个花花公子,一个永远不会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明知道他终究是属于奥特的,她为什么仍伤心、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芮得侧靠在沙发上,用力的将酒瓶掷向墙壁,一声巨大的响声在瞬间响起,玻璃碎肩四溅。
  好苦闷啊!此刻她一点也不想待在这被他豢养的豪宅里。
  只摸了把车钥匙就跌撞冲出门的芮得,电梯直下停车场,迫不及待的想逃离蓝道的掌控范围,好似背后有怪兽追赶一般。
  “怎么回事?这时候你要去哪里?”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尚是漆黑一片的偌大停车场空间里,芮得发动车子,按下车灯按钮,霎时灯火通明的光圈内,迎面而来,竟出现她最不想照面的人。
  蓝道手上拿著西装外套,寒著脸站在十步开外。
  他一步步走向她,在靠近她车子的时候,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扳著门把,透过车窗缝隙,他问:“你喝酒?为什么?快将车门打开。”他知道她一向不是个贪杯的女人,会喝酒一定有原因。
  “我喝酒干你什么事!”
  “不干我的事,干谁的事?”在外地开了一天会他快累垮了,回来又遇到这样的事,他的语气霸道起来。
  “不要一直告诉我,我只属于你的,我不要、不要是你的!”她孩子气的叫嚷,一点也不想开门。
  “你就只属于我的!”他狂妄口气中带著一股莫名的执著。
  芮得怔怔的看著他,一股伤心的情绪涌上胸口,她忽然喃喃的说:“三个月……好难熬的日子。”她美丽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好痛苦!好痛苦……”
  蓝道变了脸色,他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袭身而来的怒意和不安。
  “你打算怎么样?”他试探性的问。
  她真的有些醉了,否则平时的她不会这般柔顺,骄傲的她也不会让自己狼狈的在他面前掉泪。
  “我好累,心真的好累,我想离开你,到一个可以不用看到你的地方。”
  闻言,蓝道揪紧了心,急切的逡巡著她从来不说谎的眼睛,想知道她说这些话究竟有多少真心?
  她泪眼朦胧的眼中尽是痛苦,而这令蓝道深邃的眸子更加暗沉。
  “我不可能让你离开!”
  “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她的泪掉得更凶。“对一个爱著你,而你却始终不爱的女人来说,你知道把她强迫留在你身边,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吗?”
  是不是有了几分醉意的人,要把心里话说出来较容易呢?
  她从来没对蓝道说过一句喜欢,更别说让他听到一个“爱”字,原以为这个秘密,她会一直藏在心中,不会让他知道,没想到在酒酣之际,她的心事会守不住的说出口。
  “你终于也肯承认你爱我了。”蓝道的手好想温柔的抚著她如绸缎一般的黑发,语气中有著连他自己都讶异的温柔。
  “承不承认对你来说有什么不同吗?女人的爱对你而言,不是既麻烦又没意义的事吗?还是你觉得折服了骄傲的我,能更进一步肯定你对女人无往不利的魅力?”她笑中带泪地表示,“那么,恭喜你了!你成功了。”
  不想听到他对她供出的爱有所鄙视,或借此佞笑打击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似的,她脚踩加油板,方向盘一转,打从他身侧旋开往反方向驶去,甩掉他在后方紧张的直呼声。
  “芮得,你不可以……”醉酒开车,太危险了。蓝道整个心提揪了上来。
  他赶紧跨进自己的座车,准备追回芮得,告诉她自己也是爱她的,在这场爱情中,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唱独脚戏。
  天啊……希望这一切来得及挽回,不会太晚才好!
  朦胧的水气让她眼睛猛眨也眨不去,挥手擦拭只觉脸庞湿凉一片。
  她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人丢了,连心也丢了!
  如果一切能够回到最初的原点,她不识他、不恨他也不爱他,是不是就能好过一点?
  前方的路歪曲得厉害,所看到的影像不是模糊,就是重重叠叠的影子令人恍惚。
  芮得摇晃著头想定睛看个清楚,怎奈迎面突来的车大灯,照得她刺眼的手忙脚乱,撞上路旁的消防栓。
  这记强力撞击,令芮得痛得趴在方向盘上。她感觉一道热流从额际直下,接著便失去知觉的被黑暗吞噬……尾随而至的蓝道,看到这一幕不禁心跳暂停,大喊出口,“不,芮得……”
  他跑至被消防栓喷水笼罩下的车子。
  一边请旁人呼叫救护车,一边当下握紧拳头敲破后车窗打开车门,救出芮得。
  蓝道抱著她离开车祸现场,直至干爽的地方才停步,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他不顾自己的伤口,脱下西装外套,直罩在芮得身上,希望她因失血下降的体温能回升一些,脸色不要再如此苍白。
  看著按在她额头伤口的手帕由白染红,他难过的贴紧在芮得的耳际呢喃……“芮得,求你活过来,我也爱你,所以你不可以这种方式离开我……”爱得霸气占有的蓝道,就是哀求口吻中仍带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曾经在万花丛中打滚的花心浪子,在此真心倾爱的时刻,满颊的水光,就不知是那消防水,还是挟带著不轻易洒落的男儿泪……怀中的人儿,昏迷未能亲睹他此刻流露的真爱,唯有那救护车声,一阵一阵的由远而近,呼应他忐忑不安、恐怕失去她的心情……
  “我是谁?”芮得醒来后,开口第一句话问道。
  蓝道守在床侧几乎不眠不休的照顾,只是他没想到芮得昏迷醒来的第一句话,竟令他有撕心扯肺之痛。
  即使医师曾交代过,她有脑震荡的现象,可能会造成失忆的影响……但,怎么可以?她好不容易才向他示爱,怎么可以就此遗忘?
  他不死心的问:“你认得我,知道我是谁吗?”
  芮得瞪大眼睛盯著他,一脸无辜表情的猛摇头。“我头好痛,什么都记不得了……”说著说著,她眼泪扑簌簌的直落。
  “哦——芮得,别哭!不要怕,一切有我,不要怕……”蓝道搂紧她,温柔的安抚道。“你记得也好,忘了也没关系,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让你再次爱上我的。”
  他还是这么霸道,她都失忆了也不放过,芮得闷在他怀里想著。
  只想让她爱上他,那他呢?他爱她吗?
  笨芮得,别傻了,你怎么斗也斗不过他,还是想想怎么脱身才对,否则以自己别脚的佯装失忆的演技,早晚露出马脚。
  有了!找席尔帮忙!
  “嗯……我,你……”芮得眼角犹带泪珠,抬起闷得一脸嫣红的巴掌脸,双手抵直住他胸膛,扯开两人亲密的距离,支支吾吾的想找借口遣开他,以方便联络席尔。
  “弗兰特。蓝道,叫我弗兰特。”他柔情似水的以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珠。
  好想吻上娇嫩的她,可是又怕吓了她。“蓝道……”
  “叫我弗兰特。”但一看她蹙眉状,他马上让步说:“唉,随你吧!只要记得我就好。”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可能失去她的痛苦。
  芮得低下眼睑,不敢对上他双眸,唯恐自己多情迷陷在他此刻的温柔里。
  “我……想回家,可是……”她的东西还在他那里,要逃也得先回去一趟。
  “可是你想不起来!”蓝道接了她的话,迳自解释道:“没关系,我会带你回家,因为我们住在一起。”
  看她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他怜惜的说:“既然你想回家,我跟主治医师商量去,毕竟你除了脑震荡尚需观察外,医师说你其他外伤己无大碍……”
  他倒了杯牛奶,递给她,“你先待在这里等我,办好出院手续,我就带你回家。”不知为何?回家这字眼竟让他有好温馨的感受。
  是因为有她的关系吧?!
  蓝道摸摸她的额头,俯身亲吻了一下,才走出病房,合上门去。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芮得赶紧提起话筒,拨上最近因工作而背得滚瓜烂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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