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焙爱情的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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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洁噗时笑出来,心底轻快不少。“承你尊口贵言,今日此行必定马到成功。”
关靖恰巧隔著玻璃窗朝她挥手,明明眼尖瞧见,将桦洁往外推出,“趁你心情明朗时快去吧!拜拜。”
“那你呢?”桦洁不放心的问。明明近来又轻愁锁眉,若有所待。
“我在家做‘望夫石’,没事的。”
东海大学附近一楝白色大洋房矗立在桦洁眼前,令她一颗心又不自觉揪紧,“好典雅又气派……”
“家父喜欢大宅的宽阔自在,反正这是自己的地,随他爱怎么规书都行。”关靖熟练又平稳的将保时捷驶入庭院中,停在一辆欧宝旁。他微蹙眉,看著这辆眼熟的车。
“你父亲好风雅。”桦洁环视庭园中的一业萧湘九弦竹,和陶器里盛放的松叶牡丹,林林总总的奇花鼓妍绽放,尽是她从未看过的品种。
“自退休后他便倾注于花草方面,这些稀奇品种皆是自荷兰进口,要不就是他花了不少心血亲手栽植。”
“文人气息重,想必儒雅慈祥。”桦洁心稍安。
“家父性烈如刚,之前在律师界便是铁硬汉子,老来时花弄草便是想修身养性。”关靖笑著解释。
“唉!”看样子只有自求多福了。
一进充满中国风味的厅中,关靖就微笑快步趋前和一白发、神情严正又带欣慰的老者拥抱。
“爸。咦?柳伯伯,您也来啦?”关靖向座上客打招呼。
“好久没见到你了,嗯!的碓英伟不少。”柳云生别有用意的细细打量著他,“关兄,那这件事都交给你了。”
“包在我身上。呵呵!我还得感激你呢。”关天华爽朗的起身送走柳云生,这才发现一旁的桦洁。“这位是……”
“关伯父您好,我是苏桦洁。”她心儿卜通跳,又是紧张又是喜悦,丑媳妇见公婆的心情的确好复杂。
“苏小姐……”关父望向儿子,“你的同事吗?”
“不,她是你未来的媳妇儿。”关靖微笑道,心想父亲老催他结婚,这下子一定欣喜若狂……
“开什么玩笑?!”老人家大愕。
“爸,你不高兴?”关靖奇道。
桦洁更是一颗心直往下沉。
“方才柳伯伯来和爸谈一桩婚事,我已经答应了。”
“什么?”关靖猛然坐起身,俊脸上充溢著不可思议和惊愕。
“爸也看过那个女孩子,她来家里很多次了,是个既美丽大方又温柔能干的女孩。”关父摇头晃脑道。
“太荒唐了。”关靖不接受,怒气顿生。
“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这种老式的安排,但是相信爸爸的眼光绝不会错。”
“不!”他一手爬梳著浓发,坚决道。
“你甚至还没看过她呢,她也是个律师哦,无论身分家世和职业兴趣都与你相符,再也适合不过了。”
“我爱的是桦洁。”
桦洁看著他父子俩怒目相视,几乎快吵起来,内心十分复杂,被排拒的惊惶混著不忍见他俩起争执的心慌,她一心想振奋起来的念头已被淹没。
当她正想强振理智和信心与关靖并肩共同为爱而努力时,却被关父的一番话打散
“她既非你工作上的好伙伴,能帮得了你什么忙?我看你要娶她的功用大可请个女佣代替,你现在最重要的即是事业。你知道吗?我中意的那个女孩就在你事务所工作。看,多乖巧啊!”关父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中人儿艳光照人。
“魏晓菀?爸,你才在开玩笑。”
“就是她呀!这女孩又乖巧又漂亮,和爸爸聊过好几次天了,条件著实不错。”关父滔滔不绝,口气坚持道:“反正你娶她不会错。她昨天还来看我呢!”
“魏晓菀?”桦洁心一震。不会吧!晓菀一直对她十分友善,且诚挚的表示已放弃关靖,难道……她白了脸颊,血色尽失。
魏晓菀始终在她面前扮演双面人,明里对她示好,实则在暗地阴谋取代她的地位?
桦洁再也忍不住了,她需要好好思考、冷静一下。于是她捂著唇道:“抱歉!”便冲了出去。
“桦洁!”关靖心焦如焚的唤著。
可是当他追出门口时,她刚好拦住一辆计程车,扬尘而去。
他又气又急的跺著脚,正打算前往庭中开车,却被关父叫住:“不准走!我话还没说完。”
一路上,桦洁拭著愈涌愈多的泪水,心里既难过又委屈,却有更多生气的成分。
她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这是她一时想不开冲出来的原因。
晓菀怎么可以这样?明著与她把手言欢,可是在背后已做足工夫,让关伯父已有了先人为主的观念,教她人关家之门这条路注定走得困难艰辛。
她不会被打倒的!强烈的怒火迅速燃起。她一向最痛恨这种小人行径,绝不会议魏晓菀就此称心如意。
如果她不是这般了解关靖,如果不是对他俩的爱情如此有信心,说不定就会屈服在这恶劣情势下。既然晓菀已在关伯伯面前抢尽风头,自己就可毫无顾忌的与关靖携手对抗这颗顽石,她相信她拥有关靖的爱便是拥有无数力量。
晓菀算什么!空讨得了老人家的欢心,可是关靖不爱她又有何用?难道她还能押著关靖这个成年人上礼堂结婚不成?
桦洁吸口气,重新建立好信心,洒脱的说道:“司机,麻烦你回到刚才我上车的地方。”
纵然司机先生满脸疑问,她也不在乎了因为她正要去面对生命中最大的一次挑战。
坚定的下车付了帐,桦洁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楝大宅,刷地的一声打开大门。
“桦洁!”关靖又惊又喜的奔来拥紧她,不敢置信她又回来了。
“嗯,我回来和你并肩作战。”她笑道,刹那间自信的光彩炫得迷人,准备先和他把这难题搞走。至于晓菀……她也不会让她溜掉,以后再决定如何对付她这阴险奸佞的小人。
“无论你们怎么说,我还是不会改变心意。”
“爸。”有桦洁在身旁,关靖心更坚定了。
“晓菀那女孩我很喜欢,知书达礼,而且又是你事务所的一员,可以和你互相扶持、携手奋斗,一定会是个好太太。”天华执意这,“这样不是很好吗?同是律师,观念相近也较能沟通。”
“我爱的是桦洁。”
关靖言简意赅却斩钉截铁,教桦洁又是心喜又是心酸,不敢想像关靖若离开她,她该怎么办?
“她是个不错的女孩,你试著接纳、了解她后,自会喜欢上她的。”
“爸何必把问题搞得如此复杂呢?”关靖想不通,父亲的择善固执已大走火入魔了,这硬脾气愈老愈是顽固。
以往还有母亲来规劝父亲,用柔情说动他,可是现今母亲已去世多年,怕再没人可以将他的直肠子导向……
“不复杂啊!一个男人就是需要一位可以在事业上辅助他的妻子,共同去推动理想。”天华脑筋转不过来,一迳坚持己见。“而她能给你什么帮助?”他看向桦洁。
又来了!桦洁原本尚有几分顾虑不敢直言,听他这么贬损自己,早将那些顾虑抛到九霄云外。
她最气这种看不起人的说法,难道爱个人要先做职业配对?又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玩连连看,感情的事跟职业有啥关系?
“我不能帮助他什么,”她冷静的开口,“他的事业我不懂,我和他更不属同行,甚至连六法全书我都没翻过几页,但是我们彼此心系,愿意福祸与共。”
“你……”天华被她突来的滔滔辩白惊怔住。
“我可以提供给他一个舒适温暖、充满爱的家,每天回来有热腾腾的饭菜、笑吟吟的老婆等著他,疏解他工作后的疲乏。他不开心,我逗他发笑;他欢喜时,我分享他的喜悦,我能让他完全无后顾之忧的去冲刺事业。”
“但……”天华被她脸上湛然的光彩所慑,浑然忘了先前反对的理由,一时语塞。
“我也绝不是贪图你关家的财产,今天就算关靖只是个穷困潦倒的小律师,我依然爱他,因为他的真、他的坚毅、他的志气和才气。”桦洁瞅著一脸感动的关靖,嫣然一笑,“我甚至可以说——不为什么,我就是爱他。”
“那……”天华怔怔。
“请问以前关伯母是律师吗?”她问。
“不,她是家庭主妇。”提起妻子,天华神色有些黯然,玉燕是那么温柔娴淑的女人……
看著天华陷入回忆中,现出柔和又忧伤的脸庞,桦洁已知这步棋走对了。“您一定很爱她。”
“当然。”回想枕畔的盈盈笑语,体贴的守候他的归来……天华突然好怀念玉燕在世时那温馨的感觉。
“那就是了。”桦洁微笑,别过头道:“无论如何,我希望您正视我们的真心。我先告辞,您考虑吧!”
“我送你回去。”关靖深情的握住她的手。
“不用,你陪伯父吧。”桦洁柔声道,“我没问题。”
“女孩,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著?”天华突然开口。
关靖和桦洁惊讶的回过头,不可思议的再互望一眼,喜悦渐渐在彼此眼中升起……
第九章
“喂?”明明接起电话,拭去嘴边的饭粒道。
“明明,关靖的父亲执意要我们留下来过夜,我不好拂道他的意思……”桦洁的声音有掩不住的喜悦。
“明白,你别顾虑我。”明明绽开微笑,“这是件喜事,他父亲接受你,你就该好好的表现。加油,今晚安心在那儿睡吧!”
“我不放心你。”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反正小偷不会挑这小面包店下手,而且采花大盗肯定还看不上我。”
“哈……好了,不跟你抬杠了,你自己小心哦!”
“安啦!拜拜。”
明明挂上电话,继续吃她的扬州炒饭,一边无趣的乱按选台器,发现此时深夜的侦探影集还没到播映时间。
不如再放港剧来哭一哭吧!
再次挑起“天龙八部”放人片匣,她随即抱著面纸盒,准备投人凄伤的情节中——
沉浸在戏中的明明起初并没发觉空气中有丝异样的气味,直到鼻腔呛人浓烟,她才惊觉房子著火了。
环顾四周,她心急如焚地呐喊著:“温洛,快来救我!你在哪里?”
此时,对街停著一部丰田汽车,一双森冷又得意的眸子闪烁,冷眼看著那楝焚烧的房子,“及左邻右舍惊惶救火的情景。
他无声奸笑著。别妄想了,他的引火技术已高超绝伦,在短短十分钟内所有东西都会烧毁,而且还会令人看不出纵火痕迹,夏多认为是电线走火。
绝对要像个意外!那娇滴滴又含恨的女声真是迷人,或许自己有机会能一亲芳泽吧。
杰瑞。得尔,一流的暗杀专家,此时正窃窃淫笑,露出阴森白齿,犹如黑夜中的一匹野狼。
窜高的火舌透亮天际,呼喊声、救火车的呜呜声、奔走来口的人群喧嚣,形成一幕凄绝动魄的景象……
清晨,桦洁特地早起下厨作羹汤,为关家父子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
“桦洁,你在……”关靖话说到一半即住口,深吸了一口气这,“好香啊,”
桌上摆了几道精致美味的菜肴,桦洁正端出一锅黏稠清淡的白粥。
关靖胸中突然充溢柔情,微颤著手轻轻将桦洁拥入怀中,深深呼吸著她幽雅的淡淡发香。
“怎么?”她舒适的感受这环绕的挚情爱意,开始向往与他结婚后甜蜜的家居生活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你言重了。”桦洁俏皮的捉弄,“这点厨房小技就能收服你的心?那我帮你请个欧巴桑好了。”
“不行,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更遑论欧巴桑了。你当我随便就肯吗?”关靖跟著瞎扯。
“是,知道你关大律师品味非凡……啊!关伯伯早。”桦洁连忙挣开他的怀抱,羞红脸看著含笑的关天华。
经过昨夜一番促膝深谈后,关天华耿直却不菲撞的个性早已弄清事情始末。况且凭著他阅人无数的眼光,彻底深入了解后,也完全喜欢、欣赏上桦洁的温柔与率真本质。再加上她勇敢直言的个性实在和玉燕太相像了,使得他不禁有种熟悉感怀……
既然对桦洁无可挑剔,儿子又这般爱恋她,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阻碍的了。唉!老人别又犯上硬脾气,这是玉燕常说的呀!或许他可以开始期待小孙子的来临。
“关伯伯吃饭。”
“清粥小菜,爸,最合你口味。”
“一看就觉得很美味,和你妈在时相同感觉。”天华又是欢喜又是感叹。
桦洁连忙盛添稀饭奉上,教天华对她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靖儿,你和桦洁的婚事快些办一办,爸等不及要抱孙子啦!”满意之余,天华迫不及待的催促。
“遵命。”关靖睨了她一眼,怜爱之情尽露。
桦洁早在听到那句“抱孙子”时就颊飞红霞,羞涩得无言以对。
饭后,不舍的告别了关天华,两人欢欣鼓舞的回到市区,一路上笑声不断。
“你要回店里?”关靖依依不舍。
“你该上班了,我不回店回哪儿?”桦洁调侃道,“难不成要我出去‘花’呀?”
“千万别……咦?”关靖脸色大变。
昔日雅致的面包店已成漆黑空洞的焦屋,令人不忍卒睹。
“怎么会这样?”桦洁难以置信的冲下车,怔怔的伫立在残屋焦瓦前。眼见自己多年的心血结晶变成这般凄惨模样,桦洁心酸的怒吼:“怎么会这样?”
隔壁的二姑和一干热心的邻居们纷纷跑来,七嘴八舌描述起火当时的情况——
“吓死人了,火一下子就烧得半天高……”
“火势好大,我们努力扑救,可是等消防车来时已烧得差不多了。”
“真是恐怖,怎么会发生这种惨剧?幸好你们不在……”
明明!桦洁惊恐道:“明明呢?她有没有逃出来?”
“呃……”大伙面面相觑,均面有难色。
“没见到人。”其中一人道。
“明明昨晚在家啊!”桦洁泪水送流,转身欲冲人烧得焦黑的屋子里,却被关靖急急揽住。
“昨晚消防队员和警方在扑灭火势后表了没有发现任何尸体,不过……”二姑迟疑著,不知该不该把实话告诉大受刺激的桦洁。
“不过什么?”桦洁紧紧抓住二姑,急切问道:“没有尸体,那表示明明没死罗?”紧握住最后一丝希望。
“警方表示处在急速的高温下,连铁块都会熔化,更别说是人体肉身……”二姑吞吞吐吐道。
“我不相信,我……”桦洁惊忧交迫,惶乱攻心,禁不住昏倒在关靖怀中。
甫接获消息赶来的小青霎时惊呆了,只愣愣的注视这一团混乱。
关靖心急如焚的轻压桦洁的人中穴,还将一旁二姑递来的万金油涂抹在她冷冰冰的额上。
好一阵子,桦洁才悠悠醒来,见到关靖担忧伤心的脸庞,忍不住鼻头一酸,放声大哭。
“为什么?”小青傻傻、呆滞的问:“为什么店会变成这样?另一个老板娘呢?”
“明明……明明她……”桦洁哽咽不成声,终是说不下去。
“明明可能葬身火海了。”关靖沉痛的接道。
“啊——”小青惊愕的捂住嘴,眼眶蓦地红了。“不!”
“要节裒啊!”邻居们也忍不住伤心拭泪,毕竟明明做人极好,很得左邻右舍的赞赏。
“该如何通知她的家人呢?”邻居吴伯伯叹道。
“明明双亲早逝,只剩下表哥表嫂人在美国。”
桦洁想著这几年来两人相互依靠,亲如姐妹的情谊,不禁又泪盈满眶,痛哭失声。
“那这样也——”
吴伯伯话才起了个头,呼啸的莲花跑车已疾冲过来,猛地煞住车身,一名高大英俊的外国男子手捧一大束玫瑰花,正朝他们的方向大跨步而来。
众人眼光被吸引的纷纷投射在他身上,温洛原本喜孜孜的俊脸在见到这一切时,彷佛被猛击一拳般迅速褪去红润,苍白焦急之情涌现——
“有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冷汗涔涔的大吼。
“明明……”桦洁凄然泣道,“昨晚……可能被烧……死了。”
“什么?”温洛大震,一阵乌云席卷他的思绪,愕然傻了。
生命何其脆弱,往往在你不经意的瞬间便悄然逝去,教你唤也唤不回,痛心疾首、伤痛欲绝之词又岂能形容那万分之一的苦楚?
温洛的心刹那间冰凉麻木,至极的悲凄反而让泪流不出,他只觉全身感觉在听闻恶耗的同时已随之逝去。
“是谁?是谁做的事?”温洛语气冰寒,不带一丝人气。“我发誓,会让他生不如死,将他碎尸万段!”
在场众人皆被他迫人的气势惊住,不敢答话。最后,二姑才鼓起勇气这:“警方初步研判起火原因是电线走火,可是也不排除他人纵火的可能。”
“我们店里怎么可能电线走火?前几天还特地请人来检查过呢!”小青首先忿忿地表示。
“那么人为纵火的可能性最大。”关靖冷冷道,脸庞亦满溢怒火。“绝对要查清楚,不能教明明白白牺牲。”
“我们要化悲愤为力量,帮明明报仇。”桦洁振作精神,抹去泪水露出坚毅的神情。
“就算把全世界掀了,我也要找出凶手。”温洛狠狠的一击拳,誓言道。
桦洁再望了焦屋一眼,泪水再度潸潸滑落……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最钟爱的店,实在太教人难以承受。
温洛在发泄怒气后,思及俏丽慧黠的明明,心一痛,迅速红了眼眶,无止尽的裒伤席卷而来……他缓缓的闭上双眸,恸怆难受的感觉淹没了他。
失去明明,他这些天来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用?他做什么一味忙著筹备婚礼的细节?
他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到台湾?为何迟了一天?就这样和她天人永隔……人世间的事实在太无常了。
蓦地,他脑中闪过曾看过的一首诗词——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蝉娟……
而令伊人芳魂已逝,教他何处觅人长久,千里岂能共婵娟?
温洛捧住头,再也忍不住地无声啜泣,落下悲痛的泪水……
“我已经联络上国际秘密情报组织,在档案中搜索历年来国际黑道杀手或职业暗杀专家的特长,凡符合善于纵火者皆一一进行侦查过滤。”温洛深沉著脸,强自将满腹伤痛抑人内心最深处,期望先替明明报了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