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痴情一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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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并不害怕老去,因为他自信即使自己有朝一日白发苍苍,也必定是个魅力十足、无可比拟的老者。然而,他开始厌恶孤独。当他不办公时总渴望有人陪伴,除了他一群美丽的女友,偶尔他也和阿风及老鹰一块儿打发时间;但如今他们各自有了贤淑娇妻,寂寞似乎突然间变得无所不在。
唉﹗他居然开始自怜起来了,活像个七、八十岁极端缺乏安全感的老头子,老鹰和阿风要知道了,肯定会抱着肚子大笑,然后对他宣扬一大篇结婚的美妙及好处,并催促他尽快带个女人回家全天候分享他的生活。
这时候他听见热水器点火的声音,记起已经有个人正分享着他的生活,虽然称不上是个女人,但的确是个女的没错。
雷豹又叹气了。并不是所有的分享都代表着美好;这丫头带给他的,除了头痛就只有胃溃疡。有人说这年纪的孩子最难摆平,他非常赞同这论点,尤其在他身边就有个范例时。
为什么小伦不再羞怯内向?他想,不是有句成语说什么“本性难移”吗?难道大胆调皮才是她的本性?雷豹皱起眉,不愿承认自己不知不觉中被蒙蔽了这么多年。
“雷叔﹗”
由于正在思索问题﹐心无旁騺的雷豹让一声喊叫声给吓得坐了起来,接着只听见“趴达趴达”的脚步声,然后他未上锁的房门便“碰”地一声被推开了。
“是不是热水器坏了?我等了好久都没有热水耶﹗”
雷豹坐在床上说不出话来。如果眼前站了个只包裹着大浴巾、头发还湿淋淋滴着水的商伊伦,他相信即使是老鹰和阿风也照样会哑口无言。
他闭了闭眼睛,好半晌才能开口说话: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也不敲门就这么冲了进来﹗?”
“先试试嘛﹗如果门上了锁推不开,自然就会敲门的。”商伊伦一派无辜地回答。
雷豹于是又闭了闭眼睛﹐但是这回想大声咆哮的欲望可没那么简单就压抑下来。
“门有没有上锁是一回事,进别人房间前先敲门是一种礼貌﹗”他朝她低吼,想掀开被子下床,忽然想起自己只着一件内裤,于是又坐了回去。“把头发先擦干吧﹗你看你,把地毯都弄湿……喂﹗等等、等等,先别动,你的手……你到底打算干什么?小姐?”雷豹又嚷了起来。
“擦干头发啊﹗你不是说——”
“你打算拿裹在身上的毛巾擦头发?”雷豹咬牙。“那么我请问你,你又打算拿什么来遮身子?老天﹗联考制度果然不公平,否则像你这样低智商的人怎么能考上?”
商伊伦瞪大眼睛,最后满含委屈地道:
“你怎么了?雷叔?好象心情很槽的样子?对不起,是我不好吵醒了你,但是热水器坏了,没有热水。我也不是智商低,因为你一直对我吼,我很紧张……”她说不下去了,走出雷豹的房间并替他关上房门。
雷豹感觉自己真是个大棍球,他几乎从来不对女孩子大声说话的,又为什么把自己杂乱的情绪一股脑儿全发泄在她身上?
他下床找了套运动服穿上,走出房间去找商伊伦,结果发现她又回到浴室去了。水声响着,雷豹想起她先前说过没有热水,于是到阳台去检视瓦斯,发觉只是开关没开罢了。
回到屋里,发觉浴室的门仍紧闭着,雷豹凑上前去,靠着门听了好一会儿,就只听见水声。她没事吧?他有些担心啊﹗
雷豹终于举手敲了敲浴室的门。
“你在里头吗?小伦?”这明明是句废话,但他仍然问了。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响应声,闷闷地,在哗啦的水声中模糊难辨。雷豹蹙眉,半晌后再度敲门。
“小伦,我已经打开瓦斯开关,现在有热水了吧?”他问。
又是若有似无的回答。
雷豹开始不安,有个画面在他脑中浮现——一个女孩可怜兮兮地缩在浴室角落,小心翼翼地啜泣着,努力不让她的伤心透过水声传出浴室。嗯﹗真该死,他一定惹她伤心了,她只是一个离家求学的寂寞女孩啊﹗
他不自觉地在客厅踱步,时而皱眉、时而抓抓已然凌乱不堪的头发。终于,浴室的门开了。商伊伦穿著睡衣走出蒸气氤氲的浴室,正用一条大毛巾擦拭着湿洒洒的头发,差点因为视线不良而撞上雷豹。
雷豹扶着她的肩以防她跌倒,并借机向她表示自己的歉意。
“对不起,小伦,雷叔刚才不是有意对你吼。”
包裹着大毛巾的头摇了摇,又是含糊不清的声音。雷豹几乎要呻吟了。
“你在哭吗?小伦?”他焦急地问。“别这样,雷叔已经道歉过了——”
雷豹马上就楞住了;因为商伊伦终于拿下了她头上的毛巾,而他看见了她嘴里的牙刷及满嘴的白色泡沫。
雷豹耸起他的浓眉。
“你——在刷牙?”他问。
商伊伦点点头,眼里透露着疑惑。
“刷了好几分钟?”他又问。
商伊伦耸耸肩,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睡觉前不该把牙彻底刷干净吗?
见她这副样子根本无法交谈,雷豹指指浴室对她说:
“先去完成你的刷牙动作,把头发吹干,然后回到客厅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商伊伦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回浴室刷好了牙,至于那短短的头发则只是大略梳理了一下。结果一回到客厅,又引来雷豹一阵蹙眉。
“不是叫你把头发吹干吗?不小心感冒的话,可就麻烦了。”他说。
商伊伦摸摸头发。
“很快就会干的。”
雷豹还是皱眉,接着走回浴室拿来一条大毛巾替她擦着头发。
“你老爹将你交给我们,要是让你生病可要出人命了。”
“感冒死不了人的。”商伊伦说。
“感冒的那个可能不会死,我们这些旁边的人可就难说了。谁不知道你是你老爹的宝贝女儿?”
“现在可没有以往那么宝贝了。”商伊伦喃喃说。
“嘛?你说什么?”
“我说你轻一点,擦得我头皮都痛了。”她说;其实她好喜欢他的手在她头上的感觉。
“你这丫头﹗”雷豹故意在她头上胡乱擦拭一番,然后把毛巾扔进浴室。“好,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吧﹗”他在她对面坐下。
“你又要跟我说进别人房间前要先敲门那回事吗?”
“那种事应该用不着我再说,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对,但我是十八岁小孩子,你不总是这么说?”商伊伦鼓起两颊。
“十八岁小孩子就应该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进别人房间前要先敲门。”雷豹说完,恼怒地咒骂:“该死﹗我不是要跟你讨论敲门的问题,都是你,把话题带到那上头去了。”
商伊伦奇怪地看着他。
“你今天好象心情很差,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她小心地问道。
这话提醒了雷豹他们要谈什么,就是他罕见的坏脾气。他微微前倾盯着她看。
“你老实跟雷叔说,小伦,刚刚你是不是在浴室哭?”
“哭?”商伊伦眨眼睛,然后指指自己。“我吗?”她问。
雷豹更仔细打量她。
“别说谎,小伦。我那么大声对你吼叫,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
商伊伦还是只眨着眼睛,因为她还抓不住他这番话的重点。没想到她一脸茫然反而加深了雷豹的歉疚,他愈来愈相信自己无情地伤了这女孩的心。
“你用不着掩饰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无缘无故对你发脾气。”雷豹道。
这下商伊伦可了解了。他以为她躲在浴室里哭,因为他对她吼了几声?这项认知差点让她捧腹大笑,似乎她的电叔对她商伊伦的认识还停留在小朋友阶段;她早已不用眼泪解决问题了,但显然他不知道。
她低下头掩饰不自觅上扬的嘴角,以微微颤抖的声音说:
“我待在这里一定给你带来很多不便吧?你一定是因为我在这里才心情不好。”
“小伦﹗”雷豹焦虑地轻喊,坐到她身旁,并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就像好几年前他们经常做的一样。“不是这样的,我很欢迎你跟我一块儿住,真的﹗虽然我还不是很习惯,但是你绝对没有带给我任何不方便——”
“我知道我有,我害你不能带女朋友回家。”商伊伦用力甩动自己的小腿,如此她才不至于笑出来,顺便还可以疼出一、两滴眼泪加强效果。
“我本来就不带她们回家,这跟你没有关系。”
雷豹拥着她轻轻摇晃;商伊伦则压下一声声愉悦的叹息﹐心里吶喊着:天堂,让我再多待一会儿吧﹗
“你怎么可能从不带她们回家?”虽然置身天堂,和他的谈话还是得继续才不致穿梆,但谈论他的女朋友们实在令她很不舒服,好象心都要痛起来了。“你一定会想要——你们不都一见面就要亲热亲热吗?不带她们回家里,难道要在车上做?”
“我们会去她住的地方或是我家宾馆。”雷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懊恼地呻吟一声,并轻打商伊伦的头。“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跟你讨论这个,让你老爹知道了会拿把枪把我射成蜂窝﹗小伦,你不能……呃……你不应该去想我和我的女朋友都做些什么,那不恰当,你了解吗?”
现在商伊伦是真的想哭了。他去那些臭女人家里、带她们上宾馆,她只要稍稍想起就要疯了。
“你好恶心﹗”她不自觉脱口而出,没发现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听见她的话,雷豹闭了闭眼睛﹐心想,这回真是难收拾了。
“那没什么好恶心的,小伦。”他对她说:“所有恋爱中的成熟男女都会那么做,那是……那是天性,非常自然。”
“你爱她们吗?爱她们每一个﹖”
“这——”
“男人没有爱也能做那件事,不是吗?”
“小伦——”
“你呢?你是爱她们全部?还是只想跟她们每一个上床?”
雷豹蹙眉,稍稍将她推开。
“够了,我用不着跟你讨论我的感情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也太丰富了吧?要和这么多人分享你的爱,你那些女朋友们难道一点怨言也没有?我说——”
“别说了﹗”雷豹不解地看着她。“你是怎么回事?忽然关心起我的女朋友来了?”
“谁关心她们了?”商伊伦喊,随即又沮丧地抱住雷豹的腰。“她们都掉进粪坑淹死算了﹗”她说着,忘了自己好久不曾流泪,居然开始哭了起来。
雷豹只得又抱紧她。
“怎么了?小伦,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忽然哭了呢?”
商伊伦听了立刻擦去眼泪。她怎么能哭呢?才遇上这么点挫折就猛掉眼泪,太没个性了。
“我讨厌你那些女朋友,每一个都讨厌。”她吸吸鼻子道。
“讨厌她们?为什么?你见都没见过她们——”
“谁要见她们?叫她们吃屎去吧﹗”
“喂﹗”雷豹扬起眉。“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为什么不行?我高兴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商伊伦﹗”雷豹的语气充满警告意味。
商伊伦稍稍畏缩了下,但立刻又抬起头。
“你不知道吗?到处跟人上床会得爱滋病的。”她说。
雷豹举手轻打她的脸颊,虽然力道不大,却真的打伤了她的心。
“你愈来愈口没遮拦了。”雷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懊悔不该动手打她,看见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他觉得颇为心疼。
一阵沉默,雷豹举手轻抚她的脸颊,紧蹙的眉心显露出他的焦虑与疑惑。
“怎么了?小伦,告诉我你哪里不对劲了?”他柔声要求。
商伊伦忍不住了,在眼泪滑落之前,她扑向雷豹。
“不要再跟你那些女朋友上宾馆,也不要上她们家,我讨厌你那样,我讨厌﹗”她抬头看见雷豹一脸错愕,不顾一切搂住他的脖子就吻上他的唇。
雷豹一反应过来就开始推她,试着别开自己的头,但商伊伦很坚持,不论他怎么躲,她就是能找着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他。
心慌意乱的雷豹根本无法思考,他原本就非常情欲,又有什么力量去抗拒生理的诱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再告诉自己对方是商伊伦、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女生。然而,那发自内心深处的会告却随着她生涩的亲吻技巧而逐渐模糊,他始终没有真正将她推开,一直到她最后一次深深吻他,然后离开他跑回房间,留下他独自在大厅整理凌乱的思绪。
第五章
在强吻了雷豹的隔天,商伊伦带着隐约的黑眼圈到麦当劳和罗明强碰面。她只点了饮料,并找了角落的位子坐下,等了约十五分钟,才看见罗明强推门进来。
“你替我点了东西吗?”他满面笑容地在她对面坐下,却璃见商伊伦有气无力的回答。
“想吃什厅自己去点。”
“你说过要请客的。”
“拿发票来报帐不会吗?”
罗明强皱眉。
“怎么了你?昨天还十万火急打电话说有事要我帮忙,今天却一副理都不想理我的模样,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商伊伦懒懒地拿起她的可乐。
“没人惹我。”她说。“只不过我已经不需要你帮忙了。”
“啊﹗”罗明强夸张地低喊一垃。“你也太现实了吧?就这么把没有利用价值的朋友一脚踢开?”
“我什么时候踢过你了?”
“说好了请吃早餐又食言,我所受的伤害跟让人踹一脚不相上下。”
商伊伦看着他摇头。
“你真是愈来愈宝了,这样不好哦﹗我不确定筱蔚会不会喜欢呢?”
“好,我了解了。”罗明强立刻神情一整,站了起来。“我还就去买我的早餐,然后回来静候你的说明。小伦小姐呢?需不需要吃点什么?”
“谁付钱?”商伊伦问。
“当然是小弟我。”罗明强弯腰道:“怎么能让一个情绪不佳的小姐掏腰包请客呢?那太不人道了。”
“那好,我要大包薯条、苹果派,还有鲜肉满福堡加蛋,两个。”
“加两个蛋?”
“错,是两个汉堡各加一个蛋。”商伊伦不耐地瞪他。
罗明强自认倒霉地走向柜抬,为了追应筱蔚,他不晓得还得被压榨多少次?然而,他也颇担心商伊伦,认识她有几年了,还没见过她这么沮丧的样子,印象中的她再怎么不顺心,总还是那么活力十足。
基于对好友的担心,端着食物回到桌前的罗明强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并以严肃的态度向商伊伦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别一脸悲惨的表情嘛﹗把事情说出来,我愿意帮你,就算得自费吃早点也帮到底,这样够意思了吧?”
商伊伦长叹一声。
“本来也以为你能帮我,如果事情有进展,大学四年天天请你吃早餐我都愿意,可是——”
“可是什么?昨天半夜你才打电话给我,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事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
“你没听说过吗?世事难料。”商伊伦瞪着手上的汉堡,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看你这么郁闷,难道是半夜情敌出现了?”罗明强问。
“比那个还惨。”
罗明强双手一摊。
“出现情敌了还不够惨?那我真想不出其它原因了。”
“是我自己搞砸的,怨不得谁。”商伊伦放下手中的汉堡叹气道:“算了,吃完了早点你就走人,别理我了。”
“那你呢?不是还有课吗﹖”
“我这副样子还上什么课?去讨教授骂啊?”
“才开学就逃课,不太好吧?”
“好不好都无所谓,总之我现在是没办法听课了。”商伊伦说着又开始攻击面前的食物,好象吃东西可以让他会时忘却心烦的事物。
“你一个人不要紧吗?要不要我留下——”
她挥挥手。
“怎么好意思要你留下来当我的出气筒,快滚啦﹗没事的话不会去找筱蔚打屁﹗”
“那——喂﹗嗅你不会想不开吧?”罗明强还是担心。“如果你自我了断,那我就成为最后一个跟你说话的人,警方会来问我一大堆问题,肯定会烦死我的。”他说,然后在商伊伦拿起可乐泼向他之前溜之大吉。
正当商伊伦在快餐店呆坐,雷豹却反常地舍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休假,一大早就出席了鹰集团三巨头的早餐会报;看见他走进门的司徒青鹰及风允文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出了什么事了?我从没见你在休假日这么早起。”司徒青鹰诧异地问。
“什么早起?一看就知道刚刚才回来。”风允文放下手中的报纸。“假期是你的,爱在哪个女人床上度过是你的自由,但有小伦在,你总该收敛一点嘛﹗居然搞到早上才回来。”
以往这样的调侃可能会换来不留情的一拳,但这回风允文担好架势等着,雷豹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自走向沙发坐下。
风允文感觉出那么点不对劲,他朝司徒青鹰使使眼色,然后带着歉意的笑容走向雷豹。
“别还么沮丧的样子,老兄。跟女朋友吵架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天涯何处无芳草,尤其你马子有这么一大票——”
这会儿换司徒青鹰跟他使眼色,风允文随即了解地清清喉咙。
“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嘛?那么一定是女朋友吵你、惹你心烦了,对不对?”风允文摇着头。“我就说嘛﹗红粉知己一个就够了,要一大堆做什么?闲来无事举行选美比赛吗?我看你就在她们之间挑几个最喜欢的,其它的全淘汰掉——”
“我看雷豹想谈的不是他那些女朋友们。”司徒青鹰终于开口打断风允文的胡乱猜测。他看着雷豹,想起他从未见过他的好友这副模样——疲惫、烦乱、极度不安,而且缺乏自信;雷豹怎么会缺乏自信?光是想想都觉得荒谬。
“出了什么事?”司徒青鹰直接问,风允文则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
雷豹摇头,张开嘴想说话,但又作罢,接着抓了抓不若往常整齐的头发。
“是有些事……”他开口说,但不晓得该如何继续,于是便低下头。“没什么严重的,只是小伦她……”
“小伦她怎么了?”司徒青鹰问。
“你该不会是真的——真的对她有了什么奇怪的遐想吧?”风允文像是有某种特异功能,就是有本事在最紧要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