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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解语状元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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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仍饮水之际,他问了:“姑娘是南方人?”南方?
  海棠有垂丝。西府、贴梗海棠……族繁不及备载,但不是生于滇中,就是生于蜀或秦中,比这儿都偏南向。
  “最南方。”她点点头,接着又继续饮她的水。
  “敢问姑娘姓氏?”“我……”眼珠子乱无目的地在屋里转了圈,最后定在路恭臣垂坠在身侧的玉饰。“我姓……玉,名唤棠儿,海棠的棠,我家小弟叫玉芽。”凡人多爱以玉傍身,取其吉祥,取其辟邪,很是亲切,就跟海棠花给人的印象一样,所以姓玉比较合适。
  海棠、玉芽?全跟花草有关,真是巧。
  “玉姑娘此番北上是要投亲?”盯着玉棠儿愈是喝水愈显精神的脸庞,路恭臣不由得要怀疑,那淡淡滋味的茶水也许比汤药要来得生效。
  “是要投亲,不过……”脑子里又转出一些想法。她想:如果要硬办出一个亲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就会立即将她们带出这里,那要再进来可就有些难了。
  “不过什么?”“不过我和小芽苞要投靠的表亲家,压根儿不知在京城何处。”来个含糊其词。
  “你没弄清楚目的地,就贸然北上?”有些讶异。
  “不是贸然,是没有其它去处了。”她小可怜地扁起嘴。“自从我爹娘仙逝之后,我和小芽苞也不知跑遍了多少地方,可悲的是,根本没有人肯收留我们,原本想自力救济,靠自己的本事养大小芽苞,但是事情却不是这么容易。”她偷瞄了路恭臣一眼,确定他正仔细听,红嘟嘟的唇这才又开:
  “在南方的乡下,我找不着一份适当的活,能够担得起自己和小弟两口子生计的活儿。论针街,我只勉勉强强会个门面;论劳力,我又有着天色一暗就昏昏欲睡的毛病,根本应付不了人家要求的。”“什么毛病,这么奇怪?”人累,自然就想睡,但天色一暗就昏昏欲睡,他还是首次听闻。
  “这个毛病……”该怎么解释咧?
  日头下山就想睡觉,是她这株海棠的怪僻,就跟他爱花不爱美人的情况一样,刚刚说得顺口,现在该怎么圆呢?
  屁股离开了床面,她站起玲珑的身躯,搅得房内香气满是,忽然,她反身面对路恭臣。
  “还记得我方才对你说过我的名儿?”“怎么?”“我叫玉棠儿,海棠的棠,那个谁说的,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月深花睡去,故烧高烛……高烛……这个高烛……”啧!好不容易想起一首他们凡人作来赞美她的。词,居然给记得不完全!
  见玉棠儿咿唔半晌迟迟接不下,路恭臣只得帮她——
  “故烧高烛照红妆。这是东坡的词,拿来形容海棠花的。”“哈!就是他了!他怕梅棠花睡着,才拿烛火拼命照,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海棠花早睡到第几殿了,所以是任他拿个十盏、百盏烛都照不醒的了。呵呵!所以我像海棠,嗜睡的海棠!”饱读诗书的路恭臣,头一遭听人这么解释,虽不算侮蔑,但却牵强得让人想……笑。
  唇间微晒,他盯住身前自以为高招的人,有点意外他说:“没想到你还知道不少。”“知道不少?”她岂止知道不少,她好歹也是个神呀仙字辈的,他这么说,莫非是瞧她不起?
  没料到路恭臣一句无心话,竟挑动了玉棠儿的一颗好胜心,那心儿作祟,她想也没想地就大言出口。
  圆挺的鼻尖抬向了天,一副脾眼天下的模样。
  “我岂止知道不少!我知道的可多的呢,只爱花不爱女人的路、大、状、元、郎——”如果说心直口快会害了一个人,那么相等的,它也会害死了一个迷糊的神仙。
  被她一提醒,路恭臣想起了一个该问而未问的问题。
  “你知道的果然很多,包括我的名字,和我的背景。”
  第三章
  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的背景?
  哈!这么简单,就百花签上写的呀!呵呵……呵呵呵,呵……
  嘎?
  厢房里,一间一答的阵式中、玉棠儿那不可一世的笑脸瞬时僵住,她看向路恭臣,发现他正非常、非常谨慎地盯住自己。
  “呃……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咽下喉间过多的口水,她不得不反省。
  活了这么久,成仙成神也不是一时半刻,虽然在花神界。在众花神之前,她海棠花素以反应快着称,但自己心知肚明,那机智的表相之下,却有不少是出自于她的好面子与自尊心。
  大家都这么卓然出众,她当然也不能太差的。
  唉!可是就也因为求好心切,所以她常要费更多的气力来自圆。
  自古以来最最令人怀疑、却又最最让人无法不信的方法——
  眨眼间,她的脑子又蓄势待发。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靠的全是……呃……啊……相术!”对!就相术!
  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是神仙该有的特质,而她虽不完全具备,可也还能榨出一点点宝的。踱至路恭臣跟前,她莫测高深地漾开朱唇。
  “你会相术?”视线锁着她讨喜的笑脸。
  点点绾了个小髻的头颅。
  “棠儿的爹还在世时,常喜欢给人面面相、说说前景,乡下的父老也乐得趋吉避凶,而我从小耳濡目染,也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所以才能猜出你是个背景不同的人物。”
  “什么是背景不同的人物?”
  忽地,门缝钻进一道极好奇的嗓音,跟着门被打开,进来的人除了被允许在状元府自由出入的甘寅,他身后还跟了一个手抓蜜糖果子大开食戒的花精小芽苞。
  花精鸡爪般的手掌上,盛满甜滋滋的花蜜味道,贪食的小舌,更舔得不亦乐乎,直到意识远处投射过来的目光。速地抬起头。“大……大仙……”瞠大芝麻眼。她呢喃似的责备,却已如雷鸣地贯进花精知错的小脑袋瓜。
  瞧瞧他什么样!一下凡就没了规矩,还趁她睡着之际,大快朵颐……真是的!要吃也要她先吃呀。
  “叫丫姐。”摸摸那才下凡不久就嘟囔起来的腹肚,她盈盈地笑。
  “丫……丫姐?”花精愕然,跟大仙称兄道弟会乱了仙界规矩的,他……不敢!
  玉棠儿眉间微蹩。“看看,居然有了吃的就不要姐姐了,过来。”朝他伸手,待他楞楞地走近,她便一掌覆上他后脑勺,跟着抚起他稀疏的黄发。
  在他人眼里看来,这是心疼、爱怜的小动作,但花精却晓得,他的大仙又在暗示些什么了。
  一下子,他前一刻才露出的精灵馋相,立刻换为惹人疼惜的憨样。
  “丫姐,大仙……”
  这才对!玉棠儿点点头,抬眼里住两个男人。
  “你们听,其实小芽苞这么喊我,也是跟着别人喊的。”
  “怎么说?”甘寅迳自在椅上落坐,方才在外头他和小男童一起,只见他拿着糖果子猛吃,却没听他说上半句话。
  沉静的他,看起来还真有点比其它娃儿内敛的错觉,如果不是他在自家姐儿的面前憨傻得如此的话。
  思绪整理完毕,玉棠儿逐一掰来:“还记得在乡下,有一次我曾偷偷给一位大婶的小儿面过相,虽是半玩笑的,可却真助了十岁小儿避过了溺水之劫,那大婶感谢之余,频频对着我大仙大仙地喊,小芽苞听她声调有趣,就也学下了。”
  “哦?那玉姑娘怎不承袭父命,设摊进财呢?”路恭臣瞟了半入迷的甘寅一眼,并又拿眼向她。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信心满满地续道:“如果真可以,我倒也希望如此的,只是一名女子深谙命理,不被当成妖女,也会招人说话的。”
  这一点凡间的习俗她还懂,尤其乡下,会读书识字的妇道人家更是如此,不就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更何况她要真能替人点天机、消灾解厄。
  听她说得颇率,甘寅忍不住问了:“那么刚刚姑娘说的,恭臣兄是背景不同之人,又是如何看出来?”
  说到重点了,幸好她在上头时仍不忘碰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研究点什么,要不今天铁出差。
  “我说路公子本来就生得一副飞腾相。”“飞腾相?”甘寅挑眉。
  “面相术主要是观察人的五官,一官成十年之贵显,一府成十年之富荣,眉眼鼻口耳,路公子其中四官皆生得非富即贵。”
  “怎么说?”路恭臣接问。
  其实早在他孩提时,他娘就已让人替他看过相士的话多是一个调,玉棠儿真会不会,他一听就分晓。
  “先说眉。你的眉属清眉。古诗云:秀弯长顺过天仓,绣虎雕龙智异常;冠世文章登甲第,弟恭兄友姓名扬。生有清眉的人,机智过人,文章高妙,名震天下。”
  一听,甘寅首先惊奇,他拍案。
  “这么准!那我呢?”
  “咳!你?”玉棠儿差点岔了气,买一还得送一嘛?
  也罢!他与路恭臣情同手足,说得他开心,应该有帮助。
  她煞有其事地探了探他的面相。
  “你……这叫短促秀眉。诗有云:秀短之眉福寿涛,双芳联桂是英豪;平生不背贫穷约,忠孝仁慈志亦高。甘公子长寿有福气,人讲信用也慈善。”
  甘寅低头思索。
  “贫穷约?怎么听起来比恭臣兄差一点?”
  “这……不算差。”
  “喔,那再来呢?”
  “再来该说鼻子。路公子生了个伏犀鼻,此真直上印堂就像个瓶子一样,肉不多骨也不露,精神清秀,一生能做高官。”
  “恭臣兄能做高官,那未来仕途一定顺遂,那我呢?再帮我瞧瞧。”羡慕不已。
  “你的鼻,嗯……”摇头晃脑。“叫截筒鼻,以后固然不是大富翁,起码一生钱财不缺。”
  “这个……怎么听起来还是差了点?”失望状。
  未多加理会,接道:“还有嘴巴呢。路公子的嘴叫仰月,你的嘴巴叫猴口;仰月一鸣惊人,猴口能享清福,也不错了。”
  “清福?那我的仕途可有指望?”只担心这个。
  “你的耳朵耸立额头圆满,尚且会有万顷田园;而他的耳朵贴脑车立,终将身居显职,流芳百世,只可惜……”水眸灵动,故弄玄虚。
  光看甘寅一脸着急,她便不得不夸夸命理这凡人归纳出来的玩意儿,果真有办法让人坐如针毡、惶然不安。
  只是,就不知道路恭臣信是不信……
  偷觑他一眼,见他表情漠然依旧,似乎是不信了;如果他不信,那不就白费她唇舌了?
  不成!“可惜什么?”怕十年寒窗苦读却教不全的面相给害了,甘寅她生紧张。
  “可惜的是他,不是你。”
  “恭臣兄?”
  “对!他的眼,碍了他的姻缘。”
  “姻缘?哎呀,这可重要了!就像方才说的,我这兄弟什么都好,就只有姻缘…”
  “别说了。”像被人拿针刺着般,路恭臣下意识站了起来。
  “怎么别说!小姑娘不但说得头头是道,还有八、九分准哩。不过,你好象一向不信这东西,如果不好,听听就算。”斜着眼瞧他。
  听得出来甘寅话中带话,也明白他要现在转头出门,明天一定又有一顿唠叨得受。
  表面是莫逆之交。同乡同窗,又同时及第的好友,实际上他却觉得甘寅比他远在故乡的娘还多事,什么都要掺上一脚,就像他娘派来的细作。
  沉吟半天,他只好又坐了下来。
  这探花郎对路恭臣果真有着些许影响咧!窃笑一声。
  “那我继续说喽!”
  路恭臣不太情愿地点头。
  “嗯,路公子可听好了,我接下来要说的可关系你一世姻缘。”再次强调。
  “说吧。”不安地挪挪身子,试着不去看玉棠儿因亢奋而熠熠生辉的清亮眼瞳。
  “好,我说你的眼,这叫鸳鸯眼。眼秀精红论有砂,眼圆微露似桃花,夫妻伉俪同偕老,闲逸贪淫富贵家。照理来说,你的夫妻关系当要很好。”这是真的。
  “那就奇怪了,如果命带桃花,又为何他现在会连个喜欢的姑娘都没有?嗯……不对,是连去喜欢女人都不愿意?”
  “甘寅!”路恭臣低吼一声。这玉棠儿好歹是个外人,平日他受他叨念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对着外人说这事!
  唉!喜不喜欢女人、接不接近姑娘家,都是他自己的事,他这么热心做啥?
  “嘘!别急,棠儿姑娘正要说重点了。”像个老妈子,甘寅只敷衍身旁的人一下,便又急急要玉棠儿说下去。
  既然有人要她说,那她就说了:“路公子的确命带桃花,但却也带了花煞。”嘻!刚刚说的全是她肚里的墨水,但这事却是假的。
  只是十分理,九分是真一分带假,谁能猜得出来呵!
  “花煞?”
  不禁,两人齐愕然。煞?一听就知道是个不大好的字眼,路恭臣堂堂一个状元郎,文曲星下凡,当真带了这不吉的玩意儿?
  呵!当然不可能。
  “是的,他带了花煞。”搔搔耳朵,扯着善意的谎言:“自古以来,女人就像花,命带桃花,异性的缘分也就重,但是路公子却犯了个忌。”
  “什么忌?”相交多年也不知好友的怪痹打哪儿来,现在有人会解,甘寅当然热和地像嗜甜蝼蚁。
  糖衣般甜脆的嗓子笑了一下,说道:“男人不好近花忌。”
  “?”
  所有的人都傻眼看她,仿佛她说的是方外之语。
  然而事实上,她自己的确也不晓得这是哪门子的禁忌,仅仅是随口胡谄一通。
  “女人是花,花也是花,男人太过接近花,同质相克,姑娘家自然就接近不了。”嘻!办得好!
  甘寅惊讶,眼珠子瞪得忒大。
  “棠儿姑娘怎么知道薛臣兄喜欢花?”
  “我当然知道他喜欢花,而且还知道他恋花成痴。”
  “哇!好神!她准!是痴,他的确是个痴!”楞了一下,跟着大笑。
  当然准,季节司神给的百花签,百花签上写的签文:天机,不准还得了!
  “其实不是我准,是路公子身上的花香味过重。”刻意在桌边绕了一圈,在路恭臣身边站定后,又有意无意地嗅嗅,好似他身上具有充斥百里的花香般。“只有身陷花丛过久的人,才会有这么浓郁的花香味。”
  她轻轻晒笑,而路恭臣一抬眼,便也望进她灿如花的笑靥。
  不觉,他看得恍然,直到热心非常的甘寅出声询问。
  “那么,这花煞该如何解,小半仙?”一席话下来,他毫不吝啬就帮她冠上个好听的名称,但玉棠儿却悄悄皱了下眉。
  他说她是个半仙,是夸赞吗?可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全仙呀!嘟了下唇片。
  “解当然是有得解,端看路公子愿不愿意。如果他愿意离开花一段时间,多拨些时间在别处,在与人的交流上,别说姻缘会来,凭他本身的才气,就怕届时状元府的门槛会怎也拦不住上门的旺盛了。
  是呀!他愈旺,她就愈开心,到时只需帮他找个好姑娘,送作堆,成了亲,她的花将神名号也就轻松人袋了。
  “呵,说的也是。”甘寅附和。
  “而且,你们两个感情好,送上来的旺气分分也不少,以后你也无须只是干过瘾了。”
  “干过瘾?”
  “甘寅,干过瘾。”
  呆了片刻,大腿一拍!
  “原来说了半天,我和恭臣兄就差在这个名字上,甘寅,干过瘾,难怪凡事我都只有干过瘾的份。”名字是爹娘给的,他认命了,谁叫他姓甘又寅时生。
  正当他灰心之际,玉棠儿又给了他一道希望“其实,甘公子只要再多取几个好字好号,不就成了。”觉得口干,她逞自端起刚刚还剩一点点茶水的壶,斟了一杯清凉,呼噜下喉解渴。
  “好字好号?哈!我怎没想到!”闻言,甘寅反应地大声一嚷。“历代闻人不都字号一街子长的!哈!哈哈!”豁然开朗,手舞足蹈。
  对着他夸张的反应,玉棠儿与小芽苞不禁相视苦笑。
  “棠儿姑娘今天说得我烦郁尽逝。小半仙就是小半仙,恭臣兄你也好准备准备,把那些花呀草的留给别人养,姻缘就会自已在门口等着了。”满心开怀规劝着好友,没料到路恭臣居然赏他一记白眼。
  “面相术姑且替人解忧,不过我有了花,就也不需要这一些。”
  “嘎?什么……”他一句话,扫了所有人的兴,包括以为将要落得轻松的玉棠儿。“我……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一点都不信?”
  “民间方术,听听作罢。另外,我还得问问,玉姑娘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
  他睿智的黑眸又瞧向她;他发现她原本红扑扑的粉颊居然一下子刷成纸白色。
  那抓紧手中水杯的玉棠儿,差点岔了气。
  呵!他竟又问起这个问题了。真是悲惨!役想到她这厢说得口沫横飞,那厢却依然不动如山。
  哎呀!究竟是什么原因,连多数人都迷都信的方术,他居然一点也不信?亏她原本还想悄悄泪的……
  “嗯……说的也是。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棠儿姑娘是如何知晓恭臣兄的姓名的。你来自外地,也没瞧过他的人,怎么能见一眼就叫出名来,难道面相术也能算出人的名字?”
  哪知道,就在玉棠儿脑汁滚沸之余,甘寅却又来插上一脚。
  登时,玉棠儿更是混乱了。而一旁,见玉棠儿乱了阵脚,小小花精自然也跟着惶然不安,他怯怯地窝到她身边,眯起芝麻眼,等结果。
  可静了半晌,他却感到后脑一阵暖意。
  玉棠儿的手不知该放哪儿,干脆往他后脑勺一搁,而这一搁,居然让花精误会了她的意思。
  暗示?大仙暗示要他说话吗?那该说些什么?要说他们如何知道状元郎名字吗?
  眨动细缝眼,他立即憨笑。
  “呵呵!小芽苞和阿姐躲在树上,有人来,看树上,恭臣兄、恭臣兄。”
  “咿?芽小弟这……好象是指我。”回想当时的情况,甘寅应道。
  “是你,就是你。”花精点点头。
  一听,恍悟,拍了下路恭臣。
  “哎呀!对,我记得那时跟你在树下,曾喊过你的名,难怪他们会知道!”
  情况急转直下,最最高兴的莫过于玉棠儿,她偷偷喘了口气,忙说了:
  “说小芽苞傻,他还真不傻,我记不住的,他却记得一清二楚。就是在树上,我听见甘公子喊了的。加上路公子相貌非凡,所以玉棠儿才会歪打正着,让大家误以为神通广大。”
  好个聪慧的小芽苞,要不是他,她可要绿了脸了,一会儿记得奖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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