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解语状元郎 >

第5章

解语状元郎-第5章

小说: 解语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他不在这府里栽种海棠是有原因的,只是这原因……
  “啊哈!大仙快看!状元郎他摸你耶!”
  就在路恭臣准备跟玉棠儿吐露未曾说与人听的心声之际,从头到尾一直跟在旁边观察的花精惊喜一喊。
  他绕着两人,蹦蹦跳跳。
  “摸?”楞了一下,调正目光,瞅着仍将手搁在她脸上的路恭臣,瞬时,玉棠儿像发现什么似地瞪大水汪汪的眼。
  而她这凝神的一看,竟让路恭臣手掌如同碰着烙铁似地,连忙收回。
  “你……刚刚把手放我脸上?”玉棠儿不太敢置信地问。
  而且应该不只是这样,在他摸她脸之前,好象还帮她整理了仪容?
  对!他不但帮她拿下头发上的花瓣,还温柔地安慰她,甚至说了海棠很亲切的!
  “……”乍时,路恭臣脸上的赧色更深了。
  事实上,他这些动作都出于不自觉,但人的举动多由动心而来,若不是她让他觉得有所感,他也不会对她做出这些逾矩的举动。
  他不得不承认,撇除所有的疑问,他对玉棠儿的感觉似乎有了些许进步——由陌生人进步到同好,甚至,她还让他有了更进一步探究的欲望。
  但,他对面的人,却未发现这改变,只见她脸上的笑容从唇角微扬,渐渐变成露出些许白牙的甜笑,未久,更变成了开怀的大笑。
  “好家伙!我就晓得,你一定是喜欢姑娘家的!什么爱花不爱美人,签文写得压根儿不准!”固然他只对她拂发获颊,但这一小步,可意味着她任务跨前了一大步呀!她高兴地抱抱他、蹭蹭他。
  “路恭臣脸色僵凝,看着她恍若挖着宝藏般的笑容,听着她在他胸前响起的咯咯轻笑。
  想着自己大功告成、荣归花神界的盛况,顿时,她又笑得更开心了。
  “如果是这样,你一定只是姻缘未到,如果碰到有缘人……”
  “有缘人如何?”
  “如果碰上有缘人,那我就轻松了,小芽苞也开心了,甘寅也不用再干过瘾了!”得意过头,她无心他说着。
  岂料这无心竟让路恭臣误会了。
  “这么听起来,你们好象在打赌什么似的?”原来她合作的对象不是歹人,而是他那事事都管的损友。
  她的态度令他不得不怀疑,她与甘寅私下是不是有着什么约定,赌他会沉浸女人香?还是赌他会被她似是高深。言之有物的言论,乱了对自己的约束?
  虽然今日他的恋花癖并非天生,而不接近女人更非矫情或思想异常,但他们这么设计他,实在有些过火了。
  听他问,抬起头,她顺着语尾答了:“呵……不是打赌,是竞赛。”十二月令花神之间的竞赛。
  “竞赛?跟甘寅?”她那灿如花开的笑容,此时对他而言竟已成失望的标记。
  亏他方才还将她当成了同好惺惺相惜,亏他甚至还对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好感!
  话题至此,玉棠儿才发觉了不对劲,她敛起笑容。
  “为什么提到甘寅?竞赛跟他无关呀!”他是凡人,又非神仙。
  “大……大仙……”机灵的花精对着玉棠儿猛摇头,他心惊,心惊他家的大仙居然一直将天机挂在嘴上。
  这天机……万一给泄漏,甭说花将神之位会拱手让给其它花神,说不定海棠花一族还会就此在其他族类面前抬不起头来的。
  未行先败,以他家大仙好面子的程度,可受不住的。
  …
  意会到自己的频频疏漏,玉棠儿快速反应地就往嘴巴上一捂。
  看着她反射性的动作,路恭臣摇起头。
  “为何捂嘴?说错话?做了亏心事?”看来他真让她给唬了。
  罢了!至少他们至今没做出什么坏事,等会儿让人请他们出府就算,他轻轻推开她。
  “我没做什么坏事呀!”暗自喊了个糟。虽是为了荣誉而来,但替他牵姻缘,的的确确不是坏事的,不是吗?
  “你们是没安坏心。”路恭臣旋身欲走。“……等一下我会吩咐下去,让你们到帐房带些盘缠,到京城一路小心。”
  就当他们先前说的是真的吧。
  心里急,玉棠儿忙捉住路恭臣。“哎呀!”可她这一捉,却惹得自己痛呼出声。
  她真是个糊涂神仙,连化成了肉身伤口会痛都没去注意,缩回手,昨天没出血的伤口,现在居然渗血了。
  “嘻嘻……痛痛痛!”吃痛地捧着手。
  “大仙,小的帮您吹吹。”一旁花精挨过来,对着她的伤口频吹气。
  一看,路恭臣不禁拧眉。
  不容怀疑,他心底似乎有着关心她的冲动,但刚才发现的事情,却让他的关心平空而逝。
  “别吹了,那样的伤口要每天上药换药才能好得完全,等一下离开时,再跟府里的人拿些金创药。”
  不再理会,他往花园走去,哪知好巧不巧,刚才被他埋怨着的甘寅居然就挑在这时出现。
  “谁要离开了?不是说咱们可爱的玉家姐弟吧?”
  瞥了他一眼,路恭臣自顾自地走出花园。
  “咦?恭臣兄今天吃错药啦!”虽然他这个人烦了点,可也心地善良。
  “我没病,无须吃药。”目不斜视,耳边传来细细的交谈声,抑扬顿挫,却听不清谈话内容,想必是跟在后头的一大一小正讨论着什么。
  正为事迹败露而着急吗?
  闻言,甘寅笑道:“那就好。”
  “好?就别跟着我;还有,等一下玉家姐弟可要麻烦你一起带走。”
  “嘎?”脚步顿停,稍许,又忙跟上,问了:“不是要一同去吃茶吗?还有啊,玉家姐弟不是要留在这里住下了,要我带他们到哪里去?”“茶不吃了,人要带到哪里,你清楚。”
  “我清楚?”想着,仍是不懂。“这个……等会儿再讨论,那既然不吃茶,那我就先将事情跟你说。”
  脚步不停,转入迥廊,路恭臣突地听到身后啊地一声,跟着又哎哟一句。
  稍微们头,他看到了两人相迭的状况,该是小芽苞跌倒,玉棠儿接着被绊倒了。
  正了脸,他不禁要失笑。
  这对姐弟有时看起来莫测高深,恍如来自天外之地,但有时候却又像还不大会使用自个儿身子的学步娃儿,稚嫩傻气。怎么回事?
  唉!无论如何,现在都不关他的事了。
  在书斋前停住脚,他盯着也在身边站定的三人。
  “有什么事,现在说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他赶人。
  甘寅笑弯嘴角。
  “就宫里举办的七夕会,我们可有福了。听说圣上的十六个公主都会列席,呵!到时候恭臣兄就可以现现不输曹植的七步成诗功力,我也可以……”
  “我没说我要去。”
  “不去?不成、不成!”甘寅直摇头。
  “怎么不成?”
  手吃力地攀及路恭臣的高肩上。“当然不成,因为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给上头了,不得改哩。”
  “你——”真是多事!路恭臣摇头叹气。
  就知他抵挡不了他的“热情邀约”,甘寅顿时得意笑开,盯着路恭臣开了书斋,脚正要跨进去,他又忽地喊道。
  “哎呀!我悟了!”两掌一击。
  不明所以,路恭臣望着他。
  “刚刚你不是要我带棠儿姑娘和玉芽去哪儿?我悟了。”笑得跟个弥勒一样。“乞巧宴当天,我会带他们进城玩玩、看看,不过在这之前,恭臣兄可得好好照顾好他们。”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要他带走他们,怎是这种带法?
  路恭臣差点没瞪凸了眼睛。
  临走前,甘寅又对着与路恭臣相同愕然的玉棠儿。
  “瞧,我就晓得恭臣兄重情重意,棠儿姑娘为他挡一刀,他一定会以十倍报还的,安心在这里住下吧,七夕见喽!”
  摆摆手,他走得摇曳生风,却没发现被丢在原地的三人是如何地僵窒。
  一个错愕地僵着,两个惊喜地僵着……
  第五章
  让他们住下,一个半月后还带他们到京里去赶节庆?包住,包吃、包玩,凡人世界还有这么好的事?
  嗯……不是,该说是谁会做这等善事?
  一开始,路恭臣虽然对他俩疑心重重,且一直质疑他们的身分,可最后终究还是没将他们赶走。
  他是可怜他们的孤苦,也是心疼他们的无处可去吧?所以,他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心软哩。
  甘寅走了后,路恭臣进了书斋,玉棠儿和花精则到灶房找了点东西饱腹后,又踱回了花园。
  坐回石椅,半倚着棚架的竹撑,玉棠儿又开始想着路恭臣从头到尾的反应。
  思索片刻,除了排除他是个铁石心肠、执拗不通的人外。她还得到了两个结论——
  其一,他该不是个不爱美人的男子。从刚刚对她的爱护举动,以及关心的态度便可得知;如果他是天生的恐女,该就不会对她一个姑娘家生出这么自然的反应。
  再者,他更不会有断袖之癖。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和甘寅之间的交情虽然比一般人深厚,但那也仅止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兄弟情感,再元其它。
  那么……一表人才的他会迟迟无姻缘的原因,便只有两个——
  一是太挑,二是心里头早有了人。而爱花只可能是他的障眼法、别人心中的误会。
  如果是这样,那她又该如何治他呢?帮他挑,或将他心里暗藏着的人挖出来,凑成双?
  啧啧!真费思量!玉棠儿一边想,一边扯玩着垂在胸前的发辫,直到她无意间扯断了一根头发,并痛呼一声。
  “咳!这肉体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用,摔了会疼,刀子划了会流血,拔掉头发也会痛,唉,还是早完成这件事,早回去花界好。”
  唠叨完,她正将缠在指上的发丝顺手扔掉,却见花精立即奔过来,将那一根断发拍起来。
  她不明所以地皱起眉。
  “你在做什么?”
  “救人呀!”将发丝捧在手中,然后递到玉棠儿面前。“大仙只消吹口仙气,它就能变成咱们宝贝的海棠子弟兵,等会我就将那收的花的点,让我们族人在这园子里有一席之地。”
  整个花园这么大,就瞧不见她的同类,说不呕,那才奇怪哩!
  哪知玉棠儿却答了:“花园里未植某种花,是种花人的自由,也该有他的理由,没有就没有了。”
  就像路恭臣说的,他这园子已太挤,种不了,没想要再种海棠,就不种了。
  “还有呀,人家长在那里好好的,犯不着去动它。”即使她和其它花神此刻正竞争得紧,但也无须做这些暗来暗去的小动作。
  她固然求好心切,可也有所为有所不为的。
  “喔,”失望地应了句,花精跟着将从第一天就卷进腰间的衣摆子又摊出来,把断发放进去,这才再塞了回去。
  叹了口气,本想安慰花精,可她却在这时感受到某种异状———股由风中带过来的情绪。
  她好奇地站起来,并探了周遭一圈。
  “芽苞,你可有感觉到什么?”
  跟着她的动作做了一遍。“没有啊。”奇怪地看着他家大仙。
  玉棠儿见他一脸茫然,恍悟道:“我忘了有些东西我感受得到,你感受不到,是呻吟声,就在这园子里。”
  一阵风吹过。“是人吗?还是……”鬼!胆小的毛病又犯,花精立刻往玉棠儿身后躲去。
  不禁,玉棠儿敲了他一记。
  “你自己就是个精,怕个什么劲儿?”
  “小的就是怕嘛!那些鬼怪长得又不像花界的伙伴,香香又美美的。”
  玉棠儿吊吊眼。“算你有理。不过,那呻吟声并不是鬼怪发出的。”
  说罢,她立即循着那时有时无,短促无力的呻吟声发出的来源找去,未久,她走到了花房后。
  抬眼一望,她望进一片凌霄花海,那攀木而上。茎叶迭绿。赤色花盏盛开的景象,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大仙,呻吟的是它吗?不过看它开得挺好的。”花精疑惑。
  玉棠儿又望一眼。“不是它,而是它底下被攀住了的老松树。”确定后,她动手搬开身前挡路的废拦水,然后往屋后更深处走进。
  在已有年岁的松树下站定,她轻轻将手覆上它的斑驳树身。
  “大仙,它怎么了?”跟在后头的花精好奇地问,因为与海棠花神比起来,他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刚去、胎膜的小婴孩,与未成精的花草沟通,他是完全做不来的。
  垂下手,她往头上凌霄花枝望去。“老松年纪有了,凌霄花这么专缠他一只胳臂,它当然会喊手酸。”它是这么跟她抱怨的。
  凌霄本攀木而生,但由于长得太好,反而碍着底下松树的生长空间,仔细看来,那花儿最最旺盛的部分,老松的枝干严然已呈枯朽状。
  “那怎么办?干脆把凌霄花除下算了。”花精不经心说道。
  “那怎么行!”瞪了花精一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虽然不同类,但你是花,它也是花,不怕遭天谴?”
  缩头,吐舌。“我……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而且,我的天不就是大仙您?”
  “咳咳!知道就好,哪天我要嫌你烦、赚你呆,就一脚把你踢回花界去。”
  “别!大仙别呀!”他还想跟着大仙完成任务,荣归花界的!
  “好吧,饶你个童言无忌,帮帮我。”嘴巴还训着,脚下的布鞋便已除去,她挽起碍事的裙摆,塞至腰间,露出两条玉腿。
  “大仙您?”
  “上树呀!你让我垫个脚,总成吧?”现在化成了肉身,也只有爬上树,再跟凌霄沟通沟通,让它适移到其它枝干去。
  “小的遵命。”树下边,继起细瘦的手脚,让玉棠儿踩着他的背而后爬上树。
  等她在老松较粗的主干上坐定,竞已是一身大汗。早知道爬树会这么累,她刚刚就肉身其身两分就好。
  “喂喂!美丽的凌霄,你可识得我?”她喊道。
  半晌,见一丛赤色花海仍无动静,于是她索性吹了口气在上头,乍时,凌霄花丛中一阵骚动。
  不认得化了凡体的她,起码也要识得她的香味。
  “你呀你,只顾自己开花,竟然忘了留给老松一条生路,它要完了,看你往哪儿攀去?”她轻声指责,而凌霄也一阵,仿佛在回应。“知道不对就好,快快分散到各枝干去吧。”
  说罢,她弹出纤纤玉指,往凌霄花一触,那藤蔓状的茎叶立即像条灵活的蛇由她身上蜿蜒而过,惹得她笑声连连。
  “大仙您可坐好呀!一会儿要摔下来,小的可接不住!”树上的人因为怕痒而狂摆着腰肢,猛晃着两条白皙的腿儿,看得花精冷汗猛淌。
  “呵呵……知道、知道了!”最后一节茎叶缓缓溜过,她坐正了身躯。“再来就是帮老松你治治胳臂了,忍着点呀。”
  接下来,她素手又一挥,将身上的清香洒了老松满枝干,瞬时,那原本枯朽的残枝慢慢再度充盈。只等她再度上一口仙气,就大功告成。只是当她吸嘴正要将气吹出时,一道低沉的嗓音竟就这么飘了出来。
  “你爬到树上做什么?”是路恭臣,他就站在花精身后不远,拿眼紧盯着树上的她。
  “嘎?完蛋!”玉棠儿顿时心头一惊,滑了手,就这么像只忘了自己有展翅的鸟儿,刷地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
  “啊!大仙——”花精反应地想去接住,但一道人影却速度更快地掠过他,将手伸向坠下的人。
  乒乓!
  好大一声,人坠了地,同时也压上了地上的人。
  “呜……”好不容易回了神,玉棠儿就要爬起,却发现自己腰际横着一条坚实的手臂,而松开的裙片底下则罩着某个东西,旋即,她掀开裙片一看。“嗯?”
  难怪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痛,原来,是他接住了她。
  避开她横呈的白皙玉腿,路恭臣凝视着玉棠儿近在咫尺的脸蛋,僵冷地问,“你刚刚在树上做什么?”
  原本甘寅走后他是在书斋里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案前呆坐了好一会,心情却始终静不下来。
  他老是想着这两姐弟的事;想他们的一举一动,想他们的所有反应,还有那玉棠儿带给他的熟悉感……
  但思考了好久,终究还是理不出什么头绪来。他对他们的了解,似乎只停留在玉棠儿所说的那些呀。
  心乱之余,他也只好先抛下案上的公牍,打算先到园里整整他老早之前就准备让人修整的老松树枝。
  岂料,他人才走进园里,远远就看见花房后露头的松树上,竟然有人影晃动。
  会是沿着出墙的枝干爬进园里的宵小吗?不无可能。倏地,他心里警钟一响,正打算找能用的器具逮人。
  哪知就在那时,一道蜜糖也似的笑声就这么传进他的耳……
  心虚地看着表情严肃的路恭臣,玉棠儿随口制道:“我爬到树上……是想抓鸟呵!”
  真是别脚的理由!但是这总比将事实告诉他的好,纵使说了他也不信。
  “抓鸟?”手臂又缩紧半寸,眼睛不小心瞟到她被树枝勾开的前襟,霎时惹得他下半身不自在。
  他又将目光急急避开了去。“对……对!方才芽苞吵着要抓鸟,我虽然知道这树上没有鸟,还是得哄一哄。”不知道是过于心虚,还是怎么着,他沉稳的呼吸轻拂在她脸上,她的脸颊居然生出一片燥热。
  这么近看他,还是头一遭,没想到他长得倒挺好看,尤其那一双像墨玉一般的黑眼瞳,像会将人一眼看穿似的,惹得她这神仙心也扑扑跳。
  又看了怀中人好半刻,就在她轻喘着嘴就要接话时,路恭臣起身,并将她抱了起来。
  “啊!我没事,可以自己走的,你不需要抱我!”他一言不发,又面无表情,实在让人很不安。
  莫非他瞧见她对那一花一树施了法术?
  路恭臣没打算放她下来,迳白白说道:“那棵松树的枝干旱就不牢靠,以后别爬了,先跟我到书斋,看看有没有伤着。”
  “以后?”他不经心脱口的话,听得她是一喜一惧;喜的是她在这里有了以后,就也代表她和小芽苞可以继续待上一待,而惧则是……
  则是,他的态度未免转变得大快,这……实在令人不得不起疑。
  而全心困惑于此刻惊讶里的她,自然漏看了路恭臣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回望明显已经让人“处理”过的一花一木的小动作。
  “真对不住,我出自己没怎样反倒害得你受伤。”
  回到书斋里,路恭臣将玉棠儿遍身检查过后,确定没摔伤,这才安了心处理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