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一季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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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子冷冷地再加上*句,“半个小时后,我在客厅等你。”
当门在琥珀的面前关上后,她竟无由来地叹了口气,心*想著:为什么自己一碰上他,就什么事都不对劲了,一向口才出众、做事俐落的她竟然错误百出,天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物克一物”?
半个钟头后,琥珀来到楼下,而霈枫早已坐在沙发上等候了。
听见脚步声的霈枫头也不转地站起来,“你想吃些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琥珀甜甜地说道,彷佛无视于他的漠然。
霈枫点著头往外走,使得琥珀只能紧跟在他的身后。
当车子驶出私人车道后,霈枫转往另外一条山路,琥珀享受著迎面吹来的夜风,心情愉快地半掩星眸沉醉于此。
车内除了音乐一点声音也没有,霈枫瞥了一眼琥珀,看著她轻松自在的神情和享受的模样,突然想起了为他自杀的雅兰,霎时痛苦的回忆再度包围了他。
琥珀被霈枫的紧急煞车给吓了“大跳,她侧过头看著霈枫,对方正一脸痛楚地紧闭双眼,她柔声问:”你还好吧!怎么了?“
霈枫缓缓张开眼,眼中有著藏不住的悲恸,但他在吐了口气后便又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琥珀见霈枫不语,识相地闭上嘴不问,可是心中的疑虑油然而生。
他们来到一间颇雅致的小餐厅,餐厅老板熟悉地招呼著,霈枫带著琥珀走上二楼,从雅座可以欣赏到北海岸的夜景。
“你晚上都到这里用餐吗?”琥珀惘惘生辉的双眼看著霈枫。
霈枫轻轻地颔首,“你先坐”下,我有事下楼去。“
琥珀微笑著点头。
霈枫到楼下后,仲呈便迎了上来,“阿枫,我不想再开下去了。”
“为什么?是费用不够吗?”霈枫一脸不解地问。
“雅兰已经走了那么久,你何必苦守著这里?再说,你没有欠雅兰什么,就算有也还清了。”仲呈一睑谅解地拍了拍霈枫的肩,“雅兰地下有知的话,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
霈枫望向窗外。“这里是她出生和埋莽的地方,教我如何舍得?”
“那我一把火烧了它。”仲呈面无表情地说。
听闻i1M话的霈枫像一只发狠的黑豹,猛然转身揪起仲呈的上衣,“你敢!”
仲呈毫不客气地在霈枫的肚子上重挥“拳,”你不妨看我敢不敢。“
不甘示弱的霈枫也回了仲呈一拳。“你如果真的放火烧了这里,我一定把你五马分尸。”
仲呈紧咬著牙根,“那我们就走著瞧。”一手推开霈枫的他在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
“我看不起懦弱的男人,更看不起只会沉溺在过往的人,霈枫,看清这些事实吧,雅兰走厂:水远不会再回来厂。”
霈枫听了仲呈毫不留情的话,只能默默地承受。第二章霈枫坐在床上,他伸手打开收音机,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习惯听新闻,十年如一日,不管他多忙多累。
“早安新闻向您问好,现在为您报导新闻。
“基隆山区靠北海岸不远处的雅兰小筑餐厅,凌晨时分突然发生大火,火势蔓延相当快速,但目前所幸无人伤亡……
“欲知最新消息,请收看午间新闻全球报导。”
这件新闻报导听在霈枫耳中非常心痛,他的雅兰、他们的梦、他们的一切……他不禁痛苦地闭上双眼。
另一间房内,琥珀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看著这里的一切,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深呼吸一口气后,她下床走进浴室。
电话声突然响起,在好一会儿后才被接起来,“喂!”琥珀可人的声音正问著电话那头的人。
“琥珀吗?是我,克兴。”
“许总,有事吗?”琥珀问。
“也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是否习惯,所以拨通电话问候一下口需枫呢?还在睡吗?一
“他都很早起吗?”
“是啊!他都准时起来听新闻。”
“噢!那要我替你叫他吗?”
“不用了,我们下午见。”
“嗯,拜。”
收线后,琥珀看到倚在门上正看著她的需枫!她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站在那里,许总打电话来——”
需枫挥了挥手,叫她不要说了。
琥珀停住那说了一半的话,看向需枫,“你看起来很没精神,是不是太累了?”见他脸色苍白的模样,她不禁担心地问。
“我没事,你帮我取消今天下午的CASE,好吗?”需枫有气无力地说。
琥珀看著他好一会儿,“好!”
第二章
雅兰小筑发生大火后,需枫整个人变了很多,做什么常都不对劲,更沉默了,工作方面也一反常态地错误百出。
“琥珀,等一下到我办公室。”克兴拍拍站在片场旁看著需枫拍戏的琥珀。
琥珀点了点头,她知道克兴要谈些什么。
走进克兴的办公室后,她说:“许总。”
克兴抬起头看著琥珀二我听不少工作人员说需枫这一个月情绪很不稳定,是真的吗?“
琥珀轻轻地颌首。
“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克兴微微蹙起眉头,一脸凝重。
琥珀无语相对。
克兴叹了口气,“琥珀,你为什么不跟需枫谈谈。”
琥珀的嘴角逸出一抹苦笑,摇头道:“我已经试过很多遍了,但徒然无功二
“我知道你很想用心做好每一件事情,可是你应该知道,身为助理要深入了解艺人!包括他的思绪、心情等等各方面,你懂吗?”克兴轻声细语地说著。
其实克兴当初会让琥珀接下当需枫的助理一职,原是想藉著琥珀的美色让需枫忘记雅兰,谁知道雅兰小筑的一场大火,又让需枫陷入当初的悲恸中,看著需枫一反常态,就知道他用情多深,雅兰啊雅兰,如果你地下有知的话,放了需枫一马吧!
琥珀低著头。“我知道。”
“好吧,我打算要你抛开之前对你所说的每一条规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全心全意地照顾好需枫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由我来操心,你不用管那么多。”
听完这话的琥珀一脸惊愕地抬头,“您这话是要我当霈枫的保姆,还是在怪我没有尽到责任?”
克兴听了琥珀的话,失笑地摇头,“你千万不要误会,绝无此意,我相信你很努力地做好这份工作,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先前的规定绑手绑脚,而不敢去关心需枫。”
“许总,如果您是为了这个,大可宽心,因为那是我分内的事,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琥珀这才释怀地笑了。
克兴满意地点头。“相信你一定办得到。”
离开克兴的办公室回到片场的琥珀,远远地就看到需枫又失神地做错动作,她摇了摇头地加快脚步。
“卡!”导演已经有点不耐烦地说了十多次,每次一拍到这里,需枫就是做不好,实在让人生气。
需枫一脸的歉意地向在场的人员说:“对不起。”话虽如此,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没心思拍戏,可是不拍的话就杀不了青。
琥珀走到导演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导演谅解地点头,然后朝在场的工作人员喊道,“今天就拍到这里,休息吧!”
需枫疲惫地回到休息室中,颓坐在椅子上。
琥珀轻声地开门走了进去,“下午回家好好地休息,我有事先走一步。”
一谁叫你推掉所有的预约?“刚才那…幕全看在需枫的眼里,原先他很感激她的体谅,可是当他以听到她连下午的CASE都推掉时,不禁怒气冲冲地瞪著她。
琥珀抿了抿嘴,“你看看自己的模样,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你这样还能够做什么事吗。”
这话就像一支箭般戳进需枫的心,顿时,他就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再度躺回椅内。
琥珀再次打开门,“别忘了早点回去。”
需枫的声音哑了,“什么事这么重要,非得你去不可?”眼中充满期求地看著她。“别留下我一个人。”
琥珀回过头看著需枫,微笑道:“如果不怕被歌迷、影迷像蜜蜂遇上花般围住你的话,我答应让你陪我一道上超级市场。”
这话让一向最怕歌迷、影迷的需枫犹豫不决,使得他再度望向琥珀。难道你非得去这一趟不成?“
琥珀拉下脸,我是可以不去,不过你敢去外面吃饭吗?如果不敢,那我就非走这一趟不可,当然啦!如果你决定要去的话,十五分钟后我们在停车场见面,逾时不候。“她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
需枫在听完琥珀落井下石的一段话后,费力而狼狈地跟著感情、理智、期待、恐慌等等莫名复杂的情绪交战著,心中非常紊乱。
琥珀坐在需枫的吉普车上等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十五分钟马上就到,她叹了口气,然后告诉自己:他不会来的。
发动车子后,她盯著最后一秒钟消失在眼前,放开煞车正准备离去时听见需枫的叫喊。
“珀儿,等等我。”需枫在不远处边跑边喊著。
琥珀踩住煞车,看著右侧的后照镜,需枫正快速地往这边边跑来。
需枫快速地开了车门并坐了上去,微喘著气,“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有,是我的表快了。”琥珀给了他“个牵强的台阶下。
没多久便来到超市门外,琥珀看著需枫“副上战场的模样,她笑了,”既来之,则安之。“
需枫不确信地看她“眼,深深吸了”口气才下车。
琥珀无奈地叹口气,“真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怕崇拜你的人。”
“我不喜欢被人家围绕。”
一那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走上萤光幕?你应该有别的选择,再说,你有著那么高的学历。“
需枫耸了耸肩,“我不想谈这些。”说到这儿的需枫顿时低声说:“糟了。”
琥珀听到这话时往前面“看,不禁轻掩著小嘴,因为有一大群人往他们这里走来,一下子琥珀已经被推得老远。
需佩不安地看著被推远的琥珀。
琥珀爱莫能助地回望著他。“林大明星,我先进去买东西,你自个多保重。”。
需枫不断地挥开一拥而上的人潮,但却离琥珀越来越远,最后他只能看著琥珀走进超市中。
轻蹙起眉头的他说:“要我签名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守规矩排好队伍。”
话一说完,原先无序的人群顿时在需枫面前排成一线,他瞄了一眼队伍的尽头,不看还好,看后不禁叫苦:这不是要我林需枫签到断手吗?
进人超市的琥珀心神不宁地采购东西,她不知道放需枫一个人面对群众对不对?想著想著,终于将所有的东西买齐了,将购物车推到结帐处,竟无一人,这使得她质疑地转过身子看著空无一人的购物区,再转向窗外,需枫正低头签著名,而她隐约见到那蹙眉的表情,看到这儿,她逸出一抹苦笑地走近收银机为自己买的东西结算金额。
好不容易将东西搬上吉普车后,琥珀快速地驾驶车子来到离需枫身旁不远的路边停下,她探出头朝那浑然不觉的需枫说:“林大明星!你签累了吗?”
需枫和那些等著签名的人不约而同地望向琥珀,她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微笑。
需枫趁著众人被那一抹笑迷得不自觉时溜了,一行人见到他坐在车内欲涌向前,使得他不禁担心那此一一人会围住车,但琥珀像是不打算开车。
需枫一边注视著车外的人群,“边慌乱地说:”珀儿,算我求你,大发慈悲快开车吧,我已经签名签得快要断手了。“
在一行人即将涌至车前时,琥珀才快速地驶离路边,并留下一脸错愕的人们面面相觑。
需枫见车子驶远后才轻吁了一口气。
琥珀颇戏岭地撒撇嘴角,“心情好点了没有?”
“好!”需枫板起一张俊脸。“你是个最可怕的助理。”
琥珀抿著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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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寂寥无声的别墅后,“林大明星,帮忙提东西进去吧!不要太懒。”琥珀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对著还坐在车内的需枫说。
需枫反了个白眼,“知道啦!”,
下车来到后车厢,琥珀朝他露出一个最美的笑,“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说完,迳自提起东西往大门走去。
需枫看著装得鼓鼓的六个袋子,一手三袋地提著进门,来到屋内,他不禁朝走在前面的琥珀抱怨人早知道会这么累我就不去了,还害得我差点命丧黄泉,死得不明不白。“
琥珀听而不闻,直到进人厨房后,她才将袋子放下,将里面的束西摆上,包括了需枫提进来的。
需枫看琥珀将最后一样东西放好后,说:“真是命苦喔!”
琥珀没好气地转过身子,睨起双眼看向他,“怎么,林大明星今天是不是牙痛,不然为什么从一进门就直嚷嚷著。”
“没办法,谁教我虎落平阳被”犬*欺。“需枫一脸无奈,无辜地道。
听了这话,琥珀忿忿不平,“林需枫,你敢说我是*犬*?”
需枫一脸戏肴地耸耸肩,“你自个儿承认的,我又没有指名道姓。”
“你……”琥珀为之气结。
看著她吹胡子瞪眼的模样,需枫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他没想到捉弄她如此好玩。
法国。巴黎
“你这个朋友是做假的吗?连琥珀上哪儿也不知道?”湘文翰怒气冲冲地朝姜斐馨发泄。
姜斐馨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不语,因为她已经说够多次“不知道”了。
看著斐馨的表情,湘文翰没辙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脸挫败地坐回椅上,“怎么连你也不知道琥珀上哪儿去?”
这时的斐馨看著文翰已发过怒后,才缓缓地向他提出自己的质疑,“湘伯伯,您为什么一定要逼琥珀跟向尘宁订婚?”
斐馨这话使得文翰一脸错愕地望向她。难道琥珀不喜欢尘宁?“
斐馨抿了抿嘴,“这件事我不能保证,至少我知道琥珀是像对待哥哥般对待尘宁。”
“可是尘宁并不是把琥珀当成妹妹啊!”
一相情愿的说法。斐馨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楚,她、琥珀跟尘宁是多年的好友,当然清楚尘宁对琥珀一片深情,但琥珀视尘宁为兄长,而她,只能把对尘宁的一份深情埋藏在心底。
文翰站起来并捻熄手中的烟蒂,“如果琥珀跟你联络,请通知我一声。”
斐馨点头。“我会的。”
送走湘伯伯后,斐馨闭上眼沉思,她在心底不断地问著自己:琥珀究竟为什么离家出走?这段日子过得可好?
向尘宁坐在鼎庆建设集团三十六楼的办公室内,低头看著最近承接的别墅计画案。一阵细碎的敲门声响起,他头也不抬地说:“请进!”
三十多岁的陈欲奉开门走了进去。向董,我这里还有一件企划案,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尘宁这才抬头看著欲奉,然后心烦意乱地说:“哪来那么多企划案。”
欲奉露出谅解的笑容,“怎么,你的湘小姐还没找到?”
尘率搁下手中的笔,双手环抱著头往高背椅上一躺。
“没想到我们英俊蒲洒的向大少爷也会吓跑女人。”欲奉不知死活地调侃著,嘴角也因说这事而微微向上扬起。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叫你替我调查的结果如何?”尘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目前还没有消息。”欲奉收起笑意,向尘宁报告调查结果。
尘宁点了点头。“另外一件事呢?有没有眉目?”
“另一件事也一样,不过据徵信社的人说,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最后落脚处是香港,但他们已经找了五、六次,但他就像消失般不见踪迹。”
刹那间,低气压笼罩在两人间。
突然,欲奉拍了一下桌子,“对了—。你怎么不去问问我那个乾妹,或许她知道你那个心上人的下落也说不定。”
尘宁经欲奉这么一说,他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这么死脑袋,竟然忘了还有斐馨。”
看著尘宁一副喜孜孜的模样,欲奉埋怨起自己的大嘴巴,他竟然扯出斐馨?实在不了解尘率的死脑筋,为什么对深情款款的斐馨浑然不觉,而对只有兄妹情谊琥珀是那么痴情。
想到这儿,欲奉不由得在心里长叹,也为斐馨大喊不值。
尘宁经欲奉的提醒,马上约斐馨在香榭大道旁一家颇有情调的露天咖啡厅见面。
斐馨准时地到达,事实上她并不想来,因为她太明白尘宁是为了琥珀,可是她仍旧来了,只为了见他一面。
“好久不见。”尘率见到斐馨时笑道,一个对朋友应有的微笑。
斐馨站在尘率面前,“是啊!好久不见。”
一坐,喝点什么?“尘宁微笑地问。
“谢谢,我把话说完就走。”斐馨抿了抿嘴,“对于琥珀的失踪,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就这样。”
尘率脸上的笑意霎时凝结住了,“真的吗?”
这话让斐馨的一颗心揪了起来,随即她转过身子,“倍不信由你,我走了。”
欲跨步离去时,尘宁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如果你没事,陪陪我好吗?”
斐馨缓缓地转过身子,看向尘宁沉郁又紧蹙眉头的俊脸,怎么也狠不下心拒绝,她说:“嗯!”
和尘宁漫步在巴黎铁塔下的斐馨默默无语。
尘宁仰起头看著高耸的铁塔,突然感叹道:“你觉不觉得人很渺小……”
“有些人的渺小是某些人、永远也不会注意到的,而某些人虽渺小却有人注意到她的闪亮,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斐馨微微牵动嘴角,逸出一抹苦笑。
尘宁侧过头看著斐馨清秀的脸,第一次仔细看斐馨的他这才发觉她也是个颇动人的女子,“斐馨,我们认识已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怎么没听你提过男友的事?”
这个问题让斐馨的心再度揪紧了,眼底闪过一丝苦一丝怨,好一会儿她才哑然失笑道:“我爱的人不知我的心。”
“不知你的心?”尘宁回过头再度望向铁塔,狐疑地想著:有谁会漠视这样的女子?那你为何不告诉他,以你这么好的条件,他一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斐馨无奈地在心中呐喊著:是吗?如果我说那个人是你,你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吗?
然而心中的呐喊没有脱口而出,她收起正淌血的心叹了口气,“他跟你一样是个中国人,而且才华洋溢,长得也相当俊俏,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他,因为他的心中已有另一位女子,更因为他的家世显赫,高高在上,而我卑微渺小,凭头不能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