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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莲花妹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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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你还是快快去睡吧!”他挥了挥手。
  这次,星星也不反抗了,尽速走到榻边,深深滑进被褥里头,才松懈的吐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刚刚那种对话。绝对是早早结束最好。
  不过躺下没多久,她又半爬起来。“喂,我睡觉的时候,你绝对不能靠近喔!”她警告着。
  “好,我保证。”他没有半点犹豫。
  “你的保证能信吗?”
  “好歹我也是个官,你就连这点小事也不能信我?”
  这个回答她虽然不满意,但是尚可接受,娇小的身躯又滑进被褥里,在被子里软软的蹭了蹭,还翻过身去,挪了个最舒适的位置,才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后头又传来叮嘱。
  “被褥盖严实些,可别着凉。”
  “我才没有那么娇弱。”
  “但是,我会心疼。”
  她不再接话,当作没有听见,心里却无限疑惑,为什么他就是能够,把作弄人的话语,说得如此自然流畅、说得彷佛是真心诚意?
  不知想了多久,不敌困意的星星,终于被瞌睡虫大军淹没,陷入黑甜的梦乡之中。在安全无虞的状态下,她一旦入睡,往往就睡得很熟,就算天打雷劈也惊不醒她。
  在寂静的夜里,原本坐在书桌后的莲华,轻易就违背先前的保证。毫无声息的来到榻边,静静凝望着她娇憨的睡容。
  她是小骗子,而他就是大骗子。
  他在榻边坐下,用手指梳着她的发,无限疼借、无限怜爱。心中无声叹息着,他深爱的小星星啊!虽是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低下头去,他吻了吻那嫩软的粉颊。梦中的她倒也不抗拒,嘴角甚至微微扬起,漾出浅浅的笑,像是在作着最甜美的梦。
  莲华自叹,自己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
  这么多年来,他太过眷恋她,不肯松开彼此的牵绊,只能大费周章的将错就错,继续把戏演下去,才会造成如今的僵局,对她愈是情深,就愈是作茧自缚。
  有多少个夜晚,她依恋的贴着他熟睡,一再考验他自制力的极限,每每与她共眠,他就强撑着不敢睡,怕在睡梦中会情不自禁。
  有多少次她毫无防备,在他眼前脱衣沐浴,那更是无比的煎熬,他必须佯装冷静,为她沭浴穿衣,强忍着不让双手颤抖。
  他亲眼看着,她一年一年长大,如花蕾盛开般,从女娃蜕变成少女,娇美身躯的贴近是美梦,却也是梦魇,直到这个春季,他再也不愿意忍耐,决心探取行动,誓言要娶她为妻。
  只是,这条路坎坷得很,他愈是进攻,她就愈是退缩。
  莲华望着那熟悉的睡脸,轻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再将她的长发握到唇边,印下深情一吻。
  小星星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情意呢?
  第5章(2)
  跟着莲华进进出出,才过了几天,星星就发现自己错了。
  她原本以为,他这个官家子弟,是靠着身为刑部尚书的父亲秦清庇荫,才能年纪轻轻,就被提拔为刑部主事。
  但是,短短几日之内,她亲眼看见,他审讯疑犯、戳穿还言与诡计,做出最恰当的判决。除此之外,他仍旧在查阅卷宗,数量多到惊人,勤于工作的程度,已到了废寝忘食。
  原来,京城里的谣传是真的。
  他如此冷静尽责,又加上连破奇案,也难怪宰相公孙明德会对他另眼相看。
  只不过,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睡的话,他的身体迟早会累垮的。星星守在他身边几天,最后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在早上出门前,向沈总管拜托,替她订来龙门客栈的好酒好菜。果然,沈总管就是沈总管,真的是有求必应,到了傍晚时分,龙门客栈就派人送来一个精致的食盒,与一瓶上好佳酿。
  食盒足足有八层,装的都是香味扑鼻的佳肴,她只是稍稍检视,就觉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确定佳肴与美酒都备齐后,她轻易端起,两个大男人才抬得动的食盒,另一手拎着酒壶,笔直的往刑部深处,一间僻静房间走去。
  莲华就在这儿办公,屋内只有一桌一椅。以及那堆在严冬之际,要是没了柴火,也足以烧到春天还有剩的卷宗。
  当她走到屋外时,他灯下的俊容就已映入眼中,纵然双目炯炯有神,但是神色仍难掩疲倦,就连他的眼下,都浮现暗影了。
  星星下定决心,等到用餐过后,一定要押着他睡一觉,不然瞧他这模样,她实在不舒服,甚至还觉得有些心疼……
  等一下!
  她陡然僵住了。
  心、心疼?!
  她竟会心疼莲华?
  起初,她还想否定心中闪过的字眼,但是手中的食盒与好酒,却是明明白白的“铁证”,她看不得他饿、看不得他累,甚至忘了会陪在他身边,只是为了履行承诺,但即便要保护他,也不需保护他吃饱睡好啊!
  震惊不已的星星,当场蹲下来,就在屋外掀开食盒,用最快的速度狼吞虎咽,只求尽快消灭“证据”,证实自己才不管他饿不饿、累不累。
  精致的菜肴,被她牛啃牡丹似的,全都倒进嘴里,连滋味都没尝就囫圃吞下,连酒也是用倒的,食盒扔得到处都是。在她的“努力”之下,盘子总算一一见底,酒壶也变轻了。
  蓦地,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需要再弄些食物来吗?”那陌生的语调温文清晰,有种难言的威严,令人肃然起敬。
  星星连忙摇头,急着站起来,一边用袖子猛擦嘴角。
  “不不不,我饱了。”其实,她快撑坏了!
  来人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慢条斯理的走进屋里,仅仅跟她打了个照面,却已经让她心头大惊。
  那人灰袍黑衽、衣不纹绣,腰系一枚铜牌。他步履徐沈,气度冷若冰山、静如深海——那人就是当朝宰相公孙明德啊!
  公孙明德与沈总管相识多年,不论是大风堂的铺面,或是罗家宅邸,公孙明德都去过数次,星星当然认得他的样貌,但却是头一次这么靠近他。
  就在她深深懊悔,最狼狈的模样,竟被当朝宰相撞见时,公孙明德已经又走出屋子,莲华也跟随在后。
  “陈悍人呢?”公孙明德问。
  “仍在那座牢房里。”莲华回答,态度不卑不亢,跟随在宰相的背后走着。
  “这些日子以来,有什么动静?”
  “五次刺杀,四次毒杀。刺杀者尽皆被擒,下毒者循线查去,都已被灭口,无一生还。”
  星星在后头听着,暗暗心惊肉跳。
  原来,有这么多人要陈悍的命,难怪就连劫狱未成的她,对方都大费周章的派出十二个高手追杀,害她险些小命休矣。
  “刺杀者呢?”公孙又问。
  “全都吞药自尽了。”
  “宁死也不肯被问供吗?”公孙若有所思,语气仍旧淡漠。“看来,他们全都怕极了幕后主使者。”
  “这也证明,幕后主使者权势惊人。”
  两个男人一边谈话,脚步也未停,直往刑部大牢深处走去。在关着陈悍的牢房外停住,只见陈悍仍旧背对牢门,正无聊的哼着乡野小调。
  为了挽救大风堂的形象,星星赶忙拿出琉璃弹珠,朝着陈悍后脑射出。
  “星儿?”陈悍兴奋的跳起来,扑向牢隔。“你又来救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止住脚步,双眼直瞪着牢外两个男人。
  “新来的,报上名来。”他不爽的命令,眼角瞧见站在最后头的星星,大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星儿,你再摇手的话,手就要断了。”
  暗示不成,她只能停下动作,无言的撇开视线,哀悼陈悍在无意中得罪宰相,不知又要被添上多少罪名。
  公孙明德半点儿也不恼怒,言语平静如常。
  “我跟刑部主事一样,都是想保护你的人。”他说道。
  “保护我?”陈悍大叫。“把我关起来,这算哪门子的保护?”
  “若不是将你关在这里。你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莲华说得轻描淡写,略过次数频繁的刺杀与毒杀,全都没有提及。
  “星儿,这是真的吗?”陈悍提高嗓门,朝着后头发问。
  “呃,好像是真的。”她如此推断。毕竟,堂堂一国宰相,没有必要跟莲华合谋演戏来骗她。
  陈悍拧着眉,脸色稍稍缓了下来。
  “我为什么需要被你们这些当官的保护?”他问得很直接。
  “我们怀疑,你是十多年前,一桩灭门血案的幸存者。”莲华应对如流,从容回答。“那桩血案的牵连者,都已经被杀尽,但主使者却至今身分不明。”
  “你是看我无聊,特地来说书给我听的吗?”陈悍压根儿就不相信,脸上写的尽是“讽刺”二字。
  公孙明德沈吟半晌,才又开口。
  “冒昧一问。”就连对待绿林中人,他仍旧不忘礼数。“你有十岁之前的记忆吗?”
  这一问,可把陈悍问僵了。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以你的年龄推算,血案发生当年,你只有十岁之龄。”
  陈悍扑上来,紧握住牢隔,脸色变得苍白如雪。“那么,为什么我会全都不记得?”他的反应、他的质问,已经证明两人的推断确有其事。
  “人受到重大打击时,失忆亦是常事。”
  星星站在原处,脑后突然一疼,她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漫不经心的揉着后脑,像是下意识在揉着,一个多年前的旧伤。
  重大打击?
  失忆?
  不知为什么,这两个词听入耳后,就窜进她脑海里,一再又一再的回响着。
  失忆?
  后脑愈来愈疼,疼得就像是撞着门槛。
  她歪着头,皱着弯弯的眉,疑惑的思索着,为什么自个儿联想到的会是门槛,而不是石头、屋瓦,或是任何一样别的东西。
  门槛。
  她竭力思索着。
  还不是一般的门槛,而是在卧室与花厅之间的门槛,她跌倒了,还撞得头好痛好痛,而在跌倒之前,她看到了……
  “啊……”星星陡然尖叫出声,顾不得男人们的谈话,转身就往外冲去。“星星!”
  身后传来焦急的呼唤,她却愈跑愈快,直至冲刺到通道尽头,扑上石墙后,她仍不肯罢休,直用头撞着石墙,还撞得咚咚作响。
  几乎在转眼之间,莲华就来到她身旁,双手圈抱住她的腰,阻止她再伤害自己,素来冷静的他,在此时也慌了。
  “停下来。”他焦急的问,看见她把额头都撞伤了。
  “呜啊!”星星不肯停下来,拚了命的爬扑,就是要远离他的怀抱。
  “你到底怎么了?”
  “放开我!”
  “不,我不放!”他抱得更紧。
  面如死灰的星星,双脚陡然一软,整个人在他怀中瘫软,要不是有他抱着,肯定早已摔跌在地上。
  她罔顾他的心急追问,转头不敢看他,脑子里乱成一团。
  难怪,莲花妹妹从不在她面前宽衣。
  难怪,只要莲花出现,莲华就不见踪影。
  难怪,他要苦练九音功。
  陈悍还没恢复记忆,倒是她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她又哇哇大叫,试图稍稍释放过多的羞耻。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挖个地洞,把整个人都埋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尤其是见秦莲华!
  浓到化不开的羞耻,渐渐转为愤怒。
  可恶,这、这这这这……这全都是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害的!
  气恼不已的星星,握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莲华那张俊美无俦,与她喜欢的莲花妹妹一模一样的脸庞猛揍一拳。
  “你这个王八蛋!”她大声咒骂,还用力踢了他一脚。
  然后,她转过身去,就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头也不回的飞奔离去,直跑出刑部,再也看不见踪影。
  第6章(1)
  朗朗晴空,湛蓝无云。
  偌大的罗家宅邸,从天色未亮,就开始有人走动,忙着宅内各种事务,每日醒得最早的永远都是总管沈飞鹰。
  而大镖师们居住的院落,也是早早就有动静,多数需要押镖的镖师吃完早膳就出门去了,少数难得清闲的镖师,也是清晨就起来练功,丝毫不敢懈怠。
  偏偏,今日却有些不同,星星居住的院落,直到日上三竿时,也还没有半点动静,只偶尔传出几声恼怒的咒骂,还有羞耻不已的尖叫声。
  在早膳时分没瞧见妹妹踪影的徐厚。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把妹妹的分也吃个精光,才摸着吃饱喝足的肚子,晃到妹妹的院落里去。
  穿着厚靴的大脚,大剌刺的踹开屋门,笔直的往寝室走去,直走到床铺上那把自个儿用棉被,牢牢裹成蚕茧的少女旁。
  徐厚半点也不留情,一双大手捉住被子两角,用尽全身的蛮力,猛然就把棉被抽开。床榻上少女的双眼,来不及适应刺眼的光亮,立刻用手蒙住。
  “把被子还给我!”她怒叫着,从脚步声就知道,来的人是徐厚。
  “还敢要被子?快给我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他看看窗外天色,又看看床上的妹妹,很慎重的警告。“小心我连你的中饭都吞了。”
  “你要吃就去吃,不要来烦我。”她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着,突然探出双手,要夺回被抢走的被子。
  砰!
  徐厚赶忙后退,险些就被她得手。
  “有力气抢被子,还不如去办正事。”他语带指责,不明白工作、吃饭、说话还是凑热闹永远都冲第一的妹妹,怎会变得如此消沉。“怎么,又在想你的莲花妹妹啦?”
  砰!
  一个枕头扔过来,正中徐厚的大脸。
  “不准再说起她!”她激动得声音都嘶哑了。
  “好好好,”他连声说着,争取后退的时间,站到危险范围之外时,才又开口说道:“就算你们吵架了,你也别忘了,该要去保护秦莲华。”
  又一个枕头扔出来。
  呼,好险好险,还好他聪明,站得够远,才没有再遭受攻击!
  “我不去了。”她更大声的喊着,不论是听到莲花还是莲华,就气得全身发抖,恼得好想咬人泄愤……哼,她最想咬的就是秦莲华,最好是能咬掉他肩头一整块肉!
  不知前因后果的徐厚,这次可皱起眉头了。
  “喂,不要忘了,我们姓徐的从不违背诺言。”他面色凝重,又走回床铺旁,无比认真的说道:“你答应了要保护他,就得保护到底。”
  星星咬着下唇,委屈又挫败,伸手又去抓被子。直要往身上遮,却怎么也赢不过哥哥的蛮力。
  “你不懂啦!”她嚷叫着,拚命用力。
  徐厚当然不肯退让。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懂?”
  两兄妹扯着被子拔河,谁也不让谁,好好的一条被子就这么被扯过来、扯过去,最后终于不敌两人的强扯……
  嘶啦!
  无辜的被子壮烈牺牲,一团团棉花撒落,白茫茫的到处都是,屋子里就像是飘起大雪似的。
  徐厚张开大嘴,也不知是想骂人、还是想继续追问。只是,他的视线落在星星脸上时,瞧见那肿得像核桃似的双眼,神情乍然一变,一半是难以置信、一半是怒气腾腾。
  “你哭过?”
  她倔强得不肯承认,连忙把头转开。
  “才没有。”
  “明明就有。”徐厚伸出手,把她的小脑袋扳过来,瞪着她质问:“发生了什么事?”
  星星紧闭着嘴,没有吭声。
  整件事紊乱又复杂,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而且一旦从头讲起,恐怕就连太阳下山了都还讲不完。
  更重要的,她还不想让别人——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见她闷不吭声,徐厚更觉得事态严重。向来吃了一丁点儿的亏,都会哇啦哇啦抱怨老半天的她,竟会连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是委屈到什么程度?
  “有人欺负你了?”他逼问着,把十指的骨节,扳得嘎啦嘎啦响。“跟我说那个不要命的家伙是谁,我现在就去把他大卸八块。”他非替妹妹出气不可!
  星星还是不说话,双手在衣裳上扭啊扭,把衣裳扭得绽线叭啦叭啦的响,牢固的缝线一根根都断了。
  “莲华!”
  有声音高喊。
  听见心里的答案,被人朗声唤出,她错愕的抬起头来,却见一身苍衣的上官清云,匆匆忙忙的奔来,向来气定神闲的模样,这会儿全然不见踪影,就连语气都焦急不已。
  “宰相派人来报,秦莲华受伤了!”
  刑部之内血迹斑斑。
  听闻莲华受伤,星星脑中一片空白,所有事情全抛脑后,娇小的身子飞奔而出,冲得比谁都快,就连轻功卓绝的上官清云,一时也追不上她。
  才踏入刑部,就见到公孙明德双手负在身后,如不朽高松般站着,直到听见她急切的喘息,以及紊乱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来。
  “徐姑娘。”他颔首代礼。
  她一心担忧莲华,哪里还顾得上礼数,急匆匆的劈头就问:“他人在哪里?”她只见血迹,却没瞧见他。
  焦虑化为恐惧,正一口一口啃噬她的心,每一口都又深又痛,一次次咬掉她恼怒的情绪,暴露底下她原本企图隐藏的关切与在乎,以及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情愫。
  “他现在人在内室,因为受伤过重,所以无法移动,大夫正忙于救治。”公孙明德说着,举步朝内走去,灰袍上也溅了不少血点。
  刑部并非救治伤患的理想之处,但是大夫竟会判断,必须当场抢救莲华,可见他受伤之重,远远超过她所能够想像。
  她紧握双拳,直到指尖都陷入掌中,深得留下血痕,才有办法开口。
  “他伤得有多重?”
  这是她的声音吗?为什么竟会有欲哭的颤音?
  公孙明德给予的答案,教她全身发冷,有如跌入万年冰窟中,冷寒得连心都快痛裂了。
  “危及性命。”
  “不可能的,他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伤得那么重?”她用力捣着心口,压抑肆虐的恐惧,拚命的摇头,不愿意相信公孙明德所说的话。
  “昨晚你离开之后,他碍于职责没有追去。在天色将明之际,又来了一班刺客,他在保护陈悍之余,还擒住一个活口。”一场恶战,被他轻描淡写的带过。
  “你也在场?”她忿忿质问。
  “没错,所以我知道,他若不是心有旁骛,就不会受伤。”公孙明德语气平淡,静静望着星星苍白的小脸。“因为如此,我才派人去找你。如此一来,倘若他因公殉职,最起码死也瞑目。”
  就算面对的是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又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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