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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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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西门覆雨的眼神中蓦地泛起一丝警戒,伸手拍了拍了他那紧握成拳的大掌,生怕他会一时受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宰了骆浩天那个王八蛋。
  扯了扯嘴角,龙九露出一抹沉稳的笑容,对着亲如手足的兄弟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如果你以为我会一掌了结他的性命,让他这般好过,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瞧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西门覆雨忍不住地翻了翻白眼。
  还失望咧!难不成他以为他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兄弟,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下杀人罪,而且杀的还是皇亲国戚吗?
  他没好气地提醒,“你最好不要当众杀了他,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责任──那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念云。”
  西门覆雨的提醒让龙九的心充塞着暖意和思念。他怎么会忘呢?!
  念云可是云儿留给他的唯一子嗣,是他发过誓要倾心呵护的至宝,他早已决定把他来不及给云儿的爱,全数留给念云。
  所以他不需要别的女人来扰乱他的生活。
  “我不会忘的,我当然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杀了他,但我会……”
  话未竟,却让人探知他心里一定有计划,而他,绝对会坚定地一步一步去执行它。
  可恶,又卖起关子了!
  西门覆雨张口才想要追问,蓦地灯光灭了灭,原本还算明亮的厅子里迷蒙了几分,跟着耳边不断传来众人连连的惊呼声。
  他抬头,眸中也忍不住出现一丝惊异。
  此刻他完全忘了方才想要追问的事儿,屏息地看着那四个风情各异,却又美得让人屏息的女人鱼贯似的步上台。
  喝!这种一次可以见着四个拔尖美人的机会可不是常常有的,他怎能不快快大饱眼福一番!
  欣赏的眼神轮流在众家美女身上跳来跳去的,有温驯的美、有慧黠的美,有狂野艳丽的美,还有冷然的美……
  咦?突然间那冷冰冰的气质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眯起眼,他细细打量,那种熟悉感顿时更加深浓了起来。
  可到底是在哪儿瞧过呢?
  那不是一个会让人轻易遗忘的女人,毕竟那种冰冷高绝的气质,世间其实真的少有。
  啊!他想起来了。
  突然间,他的嘴儿张得比孩童的拳头还大。
  是她!
  她怎么会来这儿?
  虽然三年未曾有过音讯,可是以她家的财力,应该不至于轮落到这儿来卖身为妾啊?
  带着满心的疑惑,西门覆雨用手肘撞了撞龙九,想要告诉他这件事,但身旁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专注地瞧着骆浩天的反应。
  当他瞧见骆浩天对台上其中一个冷艳美女出现誓在必得的样子之际,他那紧抿的唇突然勾起了抹的笑。
  就是她了吗?
  很好!
  对付那种男人,掠夺是最好的方式。
  他誓言要夺走一切骆浩天想要的东西,就像他夺走了他的一样,他相信这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也是他要付出代价的开始。
  竞价如火如荼的展开,最后,那个女人成了他与骆浩天两人之间的争斗,四周一切静默。
  白花花的银两已经飙到了一万两白银,这几乎是寻常百姓人家几辈子的吃穿用度,可是相较于龙九的气定神闲,骆浩天已经开始焦躁。
  其实他真的没有那么多的财富,国舅府的财力早已在他这几年的荒淫挥霍下,逐渐出现了左支右绌的窘境。
  但……愤恨地瞪了龙九一眼。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再让他夺走该属于他的女人,绝不!
  就在他俩的竞争白热化之际,龙九望着台上的主事者,淡淡的说:“一万五千两,我要她。”
  惊叹声此起彼落的响起,花一万五千两买下一个小妾,饶是在场众人都算得上是京城中有权有势的人物,也不由得为龙九的大手笔而惊叹,注视着他的眼神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崇拜。
  看到了众人脸上那种崇拜的神情,骆浩天更是气急败坏了起来。
  即使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银两,可是他拼了,就算到时要进宫去求姐姐,他也一定要在众人面前得到这个女人,这样才能挫挫龙九的锐气。
  “一万……”他正要开口,一阵来得又急又快的晕眩突然袭至。
  该死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摇摇头,企图甩去那晕眩感,可是不论他怎么甩,眼前的景象却愈见模糊。
  刹那间,他似乎看见了台上的皇甫冰心嘴角微微勾起,彷佛是在讥笑他的不自量力。
  那眼神是那样的轻蔑,莫非──
  她早已经知晓了一切?!一定是那个该死的贱人出卖了他,难怪她会这般殷勤地在他出席前,还特地送上了说是养气怡神的参汤……
  第三章
  这些该死的女人呵!
  为什么她们竟然胆敢和夏云儿一般,在他的面前,硬生生地选择了龙九,他这个堂堂的国舅爷究竟是哪点不如一介武夫的龙九了?
  她们都该死!
  脑中才闪过这样的念头,他还来不及多说什么,整个人便已直挺挺地倒进在后头伺候着的仆人怀中。
  见状,众人的议论开始肆无忌惮、此起彼落的响起,其间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丝讪笑。
  没有理会这一头的骚动,主事者手中的大槌重重地落在桌上,大事底定。
  又一朵名花有了主,花落龙门镳局的龙九。
  英雄配美人,自然又是一阵的佳话,恭贺声不断。
  龙九的眸光却只是定定地看着晕过去的骆浩天,再也没有看冰心一眼。
  对他来说,周遭的这一切都不重要。
  台上的女人也不重要,他标下的女人是谁更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可以预想到,明儿个在市井间会流传出怎样的耳语──骆浩天是怎样的不自量力想要同他龙九抢女人,可是却吓晕在这场冠盖云集的会场里。
  或是骆浩天虽然已经败光了骆家的财产,又硬是要打肿脸充胖子,所以只能装晕。
  就算这些流言不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他也会保证让它产生,而且绝对会传到京城中大大小小的耳中。
  紧抿的唇畔再次勾起了一记森冷的笑容。
  噙着那抹冷笑,龙九大步地迈出了会场。
  “喂,你去哪?不去领回那美得过火的新娘子吗?”追着他的身影,西门覆雨急急地问。
  回身,瞧了依旧如火如荼进行着的拍卖会,龙九只是淡淡地对他说:“其它的事,你看着办吧!”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台上那个女人,他相信西门会有更好的安排。
  带着满意的心情,他不再留恋地走人。
  瞪着龙九那任性离去的身影,西门覆雨忍不住气结。
  看着办?怎么看着办?
  他的视线在冰心和龙九那坚挺的背影之间来来去去了好一会儿,终于,一抹奸狡的笑容取代了原本的气急败坏。
  他知道该怎么看着办了,哈!
  而且绝对会办得很好,好到让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大哥七窍生烟。
  八人大轿,锣鼓唢呐,漫天红彩,龙凤对烛!
  这是怎么回事?
  瞪着这彷佛一夕之间被变出来的东西,向来镇定的龙九也忍不住瞠目结舌,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他是在做梦吗?
  在这样的疑惑中,就算威震四方的镳局霸主也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的眼前出现幻觉。
  可是揉了又揉,再睁眼,眼前那一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景况,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更清晰了起来。
  终于,他接受了眼前的真实,心底却还缠绕着一团团疑惑。
  难不成有人要在龙门镳局成亲,而他堂堂门主却完全不知晓?
  “这该死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地大吼出声。
  这一吼,吼停了原本喧天的锣鼓声,也吼得原本忙乱的众人全都像是中了定身咒似的定于原地。
  虽然大家都意识到他的出现和随之而来的怒火,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轻捋虎须,所以大伙儿全都睁着一双眼看着他,却没人开口。
  怒目环视众人,望着那一群彷佛舌头被猫给叼走了的仆佣,龙九心中逐渐泛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嘣”地一声,脑海中那最后一根名唤“耐性”的弦被绷断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眯起眼,眸中怒火夹杂着不耐,环视着在场那些“皮皮挫”的众人。
  终于,受不了这种磨人的寂静,龙府中一个还算有点年纪的管事说:“这一切都是西门爷交代的。”
  哼哼!
  很好,他找到主谋了。
  脚跟儿一旋,他笔直往西门覆雨该在的地方走去,还没来得及迈上几步,一颗也被打扮得红通通的小球儿兴奋地撞进了他的怀里嚷着,“爹,西门叔叔说今儿个念云要有娘了,是真的吗?”
  瞧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里闪着晶亮亮的光芒,红扑扑的脸蛋上写满了兴奋,龙九心中那股想要杀人的欲望更深了。
  他必须不断深呼吸、再深呼吸,才能不让自己的怒气在念云的面前展露。
  “西门叔叔在哪?”用尽所有的力气挤出一抹笑容,龙九的话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
  既然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那么理所当然该由他来承受他的怒气。
  他现在很想杀人,所以他一定要找出西门覆雨,否则……
  兴奋的小娃儿发现了爹爹那恐怖的脸色,原本笑兮兮的脸庞一垮,骨碌碌的眼珠立刻像是要冒出水来似的。
  “爹,西门叔叔是骗人的对不对?”
  哪里有娘?
  瞧爹一说到娘,脸上的气怒就这么吓人,呜呜呜……他真的被骗了啦!
  小娃儿说哭就哭,连串的眼泪儿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向来纵横天下的龙九见状,竟也慌了手脚。
  粗厚的手臂忙不迭的拭着念云像是泉涌一般冒出来的泪珠,尽管心中不断地暗咒,可是也只能低声哄着。
  谁知小家伙也是执拗的性子,瞧他那嘟着一张嘴的模样,龙九彷佛看到他娘那楚楚可怜、总能让他揪心的模样。
  心微微地软了、揪了!
  他答应过云儿,不会让念云受上半点委屈的。
  当然,他很清楚这样的宠溺是过份的,可是念云一向乖巧,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闹脾气,所以……
  “西门叔叔没骗人!”几经犹豫,他终于放软了姿态,低声哄道。
  “真的吗?爹真的要给念云一个娘吗?”像是变戏法似的,原本还哭得委屈的念云在眨眼间就笑逐颜开。
  呃,娘这种东西可以随便给的吗?
  连串问题让他的怒火愈烧愈旺,可是一瞧见念云那眨巴着大眼的可爱模样,他当下除了投降之外,再无他法。
  “嗯!”终于,向来不轻易屈服的龙九点了头。
  原本凝结的气氛在转瞬间化了开来,见他终于点头,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就连那原本涕泪纵横的小家伙也破涕为笑,见了那笑容,龙九还以为这会儿危机已经解除,谁知道念云却忽尔转过了头去,对着一棵参天的大树直喊着,“西门叔叔,爹答应了,你快下来,带爹去把娘给接回来。”
  对孩子的童言童语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从大树上飘下一抹人影。
  就是龙九一直遍寻不着、想要将他挫骨扬灰的西门覆雨。
  “干得好,念云!”浑然不觉自己即将要大祸临头,他朝着念云竖起拇指。
  “你……”望见了来人,龙九脸上原本慈爱的神情在眨眼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愤怒。
  “大哥,你怎么了?”
  西门覆雨一脸无辜,可他的问题却让龙九忍不住咬牙切齿。
  他竟然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这世道什么时候变了?
  可即使是在盛怒之中,龙九却没忘了要先放下了念云,免得误伤了他。
  那小脚丫子一着地,他立时回身怒目瞪着西门覆雨,看在兄弟的份上,他咬着牙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猿臂一指,扫过了乐队锣鼓,彩带花球。
  “呵!”对龙九的怒气视而不见,他笑嘻嘻的解释,“这是小弟我的一点儿心意,大哥要成亲了,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啊!”
  “我什么时候要成亲了?”他咬牙再问,心中甚至已经盘算好怎样在第一时间内,摘下西门覆雨的头来当板凳。
  “嘿,你也别不好意思,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在娇娘聚上,以一万五千两的天价标下了人家姑娘,不就是要她入府来伺候你吗?”
  “你……”原本骇人的怒意像是泄了气的球儿似的快速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唇畔的一抹浅笑。
  那笑,真可怕!
  “我是标下了她,可我没说要迎她进门。”
  “大哥,你也没说不迎娶她呀,只说让我看着办。”西门覆雨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痞痞的提醒。
  “我的确是这么说的没错……”
  话都还没有说完,西门覆雨抢先一步再次开口,“既然大哥让我看着办,我自然是要替你尽心尽力地准备成亲的一切噜!”
  多理所当然的说法,理所当然到龙九的天玄掌,已经毫不留情的朝他袭去。
  强词夺理!
  西门明明知道,他从来没想过要纳个小妾取代云儿的位置。
  紧绷的态势一触即发,一见龙九发掌,西门覆雨连忙灵巧的闪避,甚至还开口朝睁着一双大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念云喊道:“云儿,你爹又反悔了,你没娘了!”
  话声才落,念云立时合作无间地放声大哭。
  “哇哇……”
  西门覆雨的武功或许不及龙九,但逃命的轻功可是一等一,龙九一掌接着一掌的发,可他却一掌一掌的躲,还不停地煽动念云,引出念云滔滔不绝的哭声。
  “你找死!”孩子震天的哭喊,让龙九心头的烦躁更盛,杀气却一点一滴地被那哭声所消弭。
  “大哥,那飘香楼已经说了,货物既出,概不退货,你不迎娶人家,难不成要让人家去当尼姑吗?”
  厚,已经拒娶一次了,这次要是再拒绝,怕那皇甫冰心不恨死了大哥才怪。
  俗话说得好,惹龙惹虎,可千万别惹到“虎霸母”,她不入龙门,他哪有好戏可看。
  想想看,那冰一样冷的女人,碰上了稳重内敛气起来却很火爆的大哥,会是一番怎样的好戏?
  抿唇不语,龙九的心思早就被念云那抽抽答答的哭声吸引走,怒气再也不能集中,他转头看向孩子。
  “念云真的想要娘吗?”他倏地收掌,往孩子的面前一蹲,像是变脸一般,又成了那个有求必应的好爹爹。
  “嗯!”念云重重地点了点头。“别人都有娘,小虎子也说娘这种东西软软香香的很好抱,我真的也好想要有一个。”
  呵,敢情这小子把娘当成了玩具啦。
  “好吧!”
  反正不过就只是娶个妾嘛!
  既然念云这么想要娘,他当然要给他一个喽!
  只要小子开心,龙家也不差那一点儿的米粮,就算娶来晾着也不是不可以啊!
  谁教他一向对云儿唯一留下来的血脉没辙。
  他突然抬头,对着一脸窃笑的兄弟说:“走吧!”
  “去哪?”对于他情绪的转换,一时还摸不着头绪,西门覆雨呆愣愣地反问。
  “不走,难不成你要替我代劳去把新娘子迎回来吗?”龙九没好气地说道,间接地已是答应此事。
  没有多说一句废话,西门覆雨连忙扬声对着四周喊道:“还不快为门主换上红莽袍,要去迎娶新娘子了。”
  此话一出,原本屏息站在一旁的仆佣全都像是被解了咒似的忙碌起来,穿衣的穿衣、奏乐的奏乐,放炮的放炮,面对这热闹洋洋的喜气,唯一最不投入的,大概就只有被打鸭子上架的新郎倌龙九了吧!
  龙凤盘天,烛火摇曳,在那厚厚的霞帔包裹下,冰心那白皙的双手却泛着一股子吓人的冷意。
  即使她端坐着不动分毫,可是伺候她许久的珠落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紧张。
  “小姐,紧张吗?”
  她柔声轻问,心想说说话兴许可以打破这窒人的寂静。
  “是挺紧张的。”
  又是一份让人惊诧的诚实,珠落以为以小姐的内敛,会选择隐藏自己的心绪。
  “单凭一纸婚书,我对他的爱和执意来得太莫名,不过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是一份对未来的不确定吧!”
  清冷的声音陈述着,但却可听出其中微微地泛着一抹轻颤。
  十只葱白的纤手缠绕着,心头的紧绷甚至让冰心几乎要坐不住了。
  就是今儿个了!
  他用八人大轿抬着,用绣球红彩牵着,将她迎进了门。
  心是狂喜,却也是不安的。
  在这样复杂的情绪中,红盖头下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喜房的门不知何时已被推开,之后被阖上。
  只当屋内依然还是珠落一人,冰心自顾自地继续说:“那日,我瞧他真的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而这样的男人曾经与我擦身而过,但……”
  似乎是在思索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才能让珠落理解她的心情,可是她才一停口,紧跟而来的竟是一记低沉的嗓音。
  “但是什么?”
  他?!
  什么时候进来的?
  突如其来的震惊,让原本就已经紧绷着的冰心突然乱了方寸,顾不得媒人婆再三叮咛着一定要由夫婿掀起喜帕的交代,手一掀,原本安份地遮掩着她丽容的那方盖头高高扬起,飞旋落下。
  少了遮掩,冰心的眼冷不防地对上了两潭几不见底的深泓。
  那抹幽黯之中不带一丝喜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原该在喜房里伺候的珠落却早已不知去向。
  “你……爷……”
  他何时进来的?
  刚刚她的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端坐与她对视,龙九那正经八百的模样,哪里有一丁点儿新郎倌的喜气。
  “没什么,只不过是和丫鬟闲聊,打发时间罢了。”几乎要忍不住回避他那炯然的目光,冰心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依然心如擂鼓。
  他看起来这样慑人,只消一想到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冰心就紧张得不能自已。
  但不该是这样的!
  她来,只是为了求一个答案而已呵!
  那些紧张和期待都是不该存在的,不是吗?
  望着那张堪称绝艳的脸庞闪过了一丝又一丝复杂的情绪,龙九心中忍不住地泛起了疑惑。
  这些情绪哪来的呢?
  还有心头那一股眼熟的感觉又是哪来的呢?
  眯眼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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