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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家有闲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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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家有闲妻
  作者:阿蛮
  内容简介:
  就连牛郎织女每年七夕还可以相会温存一番,
  该死的他结婚三年居然才得以“洞房”一次,
  这个“‘闲’内助”果然闲得有些秀逗趴带,
  竟然天才到免费奉送保险套给自己的老公,
  要他出外自个儿找乐子,就是别再找她?!
  哪知她自己后脚却跟着进了星期五餐厅,
  还要劳烦他这个挂名的丈夫到警局去招领她,
  她小姐却在那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称说她出此下策全是为了体验“两性关系”,
  开什么天大的玩笑!居然想要他当“乌龟”?
  顶着绿云威胁,他这厢可是吃了秤坨铁了心,
  硬是扯破脸,撂下了“离婚”的最后通牒,
  谁晓得她竟哭哭啼啼大喊:“我有话要说!”
  说什么?且听闲妻若她,娓娓道来……
  正文
  年少的梦和情
  年少的梦与情,如酸中带甜的青苹果滋味,纵然时光飞逝,仍能隐约地撩拨着豆蔻情怀,教人无法克制那股蠢动,只能任剪辑过的纯美回忆浮现脑海。
  《家有闲妻》从牟允中与邹娴这对傻夫傻妻婚后第三年的情况切入主题,慢慢追溯两位主人翁年轻时所共有的心情故事。
  记得曾有朋友告诉阿蛮,结成眷属的夫妻感觉上好像与浪漫绝了缘,出现在爱情故事里似乎不大有吸引力。但我却怀抱另一种想法,只要肯花心思去经营生活,就连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类俗事,都可成为现实生活中浪漫的主题。
  这本书虽然没以往厚重,但却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去思考、观察,把世故的饮食男女转回无邪的少男少女,所以整个写作过程仍是充满挑战。不过后来我发现,仅是取材于他人并不够,便开始“反诸己身”,努力回忆起自己“小而蠢”的单恋感觉,从幼稚园开始,历经小学、中学,一一不放过。最后,下了一个结论,也决定将这个结论延伸到这本书中来发挥。
  那就是,觉得她(他)可爱?是因为喜欢上了她(他)!在同理可证的原则下,便将这理论套进了本书主人翁牟允中与邹娴的关系里。
  读者想知道拥有邹娴这么一号搞怪“闲妻”的牟允中,为何肯苦守“寒窑”近三载的缘由吗?且让阿蛮啜口奶茶润润喉咙,再细细为您道来吧!
  楔子
  从没见过一个像他那样擅长杀时间的男人!
  尽管在这样一个阴雨纷纷的初春早晨,他依旧在七点三十分整,准时推门踏入这家速食店,以稳健的步伐走近柜台。今天亦不例外,只是手上多了一把与他的性别不甚相称的女用花伞。
  照例,他会将公事包放在地上,然后带着充满魅力的笑容,微点下颔地向店里的餐员致意,再以沉稳简洁的嗓音要了一杯热咖啡。尽管大伙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仍是不厌其烦地追加了一句:“不加奶情不加糖。”
  等到咖啡放在他面前的托盘上时,他会伸出洁净的大手,恭敬地将二十五块零钱递到服务员的手掌心中,然后随意将早报搁在托盘上,提起公事包后,再慢条斯理地伸出那只戴着金戒指的右手,稳当地端着托盘,旋身朝角落的单人桌走去。
  那里窄得连一平方公尺都不到,但却是他个人的堡垒。
  这个男人逗留在这儿的时间平均不会超过四十五分钟,其他早来的常客似乎都默契良好地保留那张桌位给他。
  他将手上的东西轻放在桌上后,慢慢地卸下黑外套,抖掉毛料上的水珠,再将衣服横挂于公事包上。一身圆领棉衫和西裤让他温文尔雅的气质自然流露而出,完全毋需矫饰与卖弄,足以让在场人上对他报以欣赏的微笑。
  老实说,不知怎地,在场的人一瞥见他的举动就觉得这个令女人怦然心跳、谜样般的大男人像一块千片拼图!虽然大伙皆是抱着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态度,未曾攀谈过一句话,不过每天在这儿打照面,揭开一天工作的序幕,使他们产生了认同,一股人情味就在此间传散开来了。
  他从未与店内的任何人对过眼,也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不管是羡慕也好、爱恋也好、怀疑也好、嗤之以鼻也好,他都视而不见,彷佛置身于一个无人之境,只有冒着白烟的黑咖啡和那根叨在嘴边、却从未被点上火的长寿烟,伴着他打发阅报时光。
  现在,他又是照惯例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随意往嘴缘送了过去。
  出乎意料之外,他打破以往的常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无视他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坦率地点燃烟头,慢吐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吐得虽轻,却颇具震撼力!
  白烟从他口中喷出后便弥漫角落,氤氲的烟雾成功地包围住他,将他忧郁的眼神隐藏起来。这样一来,惯于欣赏他的客人便摸不透他的心情了。
  要知道,当初他们第一眼看到他时,就曾对他只含烟却不抽烟的特殊习惯感到疑惑,如今一见他真的哈起烟来,反而觉得怪怪的。
  他们纷纷在心里猜测,他一定是遇上了不顺己意的麻烦事,才会心浮气躁地抽起烟。
  是事业不顺遂呢,还是家庭不和睦?
  是和女朋友分手呢,还是和太太大吵了一顿?
  答案是没人知道的,除了他自己及惹他烦躁的人。
  第一章
  牟允中坐在心理医生的正对面,坦然接受对方的打量。对于被人研究这回事,他已习以为常。
  林医生的双手交合在桌前,瞪着眼前英俊不凡的男子,考虑了好半天,瞄了墙上指出十点整的钟一眼,才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的眼窝,慎重地问:“你确定你刚才不是在开玩笑?”
  牟允中不耐烦地跷起二郎腿,反问:“有人会在花钱、任人揭疮疤后,还开得出玩笑来吗?”
  “嗯……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
  牟允中霍然起身,大半截身子横过桌面,两手握拳地抵在桌缘,低声对医生道:“我不是神经病,也不是有钱没处花的凯子,只是一个娶错老婆的可怜男人!所以你别再用那种奇异的眼光看我,我长成这副德行,并非我个人的错。”
  “当然,当然。牟先生,请你先冷静。事实上,我得说,有很多男人会非常羡慕你的外表的,你在令贤妻那边受到挫折,并不表示……”
  牟允中不接受医生的安抚,坚定地打断对方的话。
  “我说医生啊!我来这里不是花钱买安慰,而是来寻求解决之道的。所以你不要净扯一些言不及意的话。还有,我再次重申,她不是贤妻,一个真正的贤妻不会把老公搞得这样疯狂,她名副其实地是个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的怪妻!”
  巧得很,牟先生的太太的名字叫“邹娴”,真是巧!从资料上收回眼的林医生举起双掌,表示投降。
  “是,好!为了表示你的意识清明,我需要你再将事情重复一次。”
  牟允中愠着脸,回绝道:“我拒绝一再反覆不停地转述我和我太太的房事。”
  “我是医生啊!牟先生,你千万不要难为情,万事起头难,也许你的经验不足让你误会了你太太的意思。毕竟,结婚快三年才进洞房是慢了点。”
  原来这个医生把他看成一个神经兮兮的在室男了!牟允中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我从国三时就有一位固定的女朋友,她和我现在的老婆上同一所女中,但大我老婆一届。我和那个女孩子交往有五年之久,但因为彼此间的个性差异太大,所以几次考虑后,我决定和她做个了断,不过却因为她突然赴美深造,我们就此不了了之。此后几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发展出稳定的关系……”
  “那男人呢?”林医生是就事论事,想找出问题点。
  牟允中怒视医生好半晌,忍下捶胸的冲动,才要死不活地说:“也没有,除了和我爸有父子关系,和我弟弟有兄弟关系外。如果你想问我是不是有双性恋倾向,直接问无妨。”
  林医生偷觑了他一眼,再次强调:“对不起,这真的是例行公事。你刚才说到此后几年,能请你继续说下去吗?”
  “我与那个女孩分手后,就过着非常单纯的大学生生活,一路念到研究所后,就去当兵,退伍后,直接进我丈人的公司上班。”
  “丈人?”
  “喔,那时还不是,不过我们两家是世交,亦是邻居,再加上我父亲在该公司任职,基于诸多原因,让我不能不进那家公司。”
  “这么说来,你很早就认识你太太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是很早就认识她,但离两小无猜还有段距离。而说起距离,她一向不喜欢亲近我。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娶她!”
  看来这位先生是嫌相见恨早了。医生又问:“你刚进来时说过你想和她离婚?”
  牟允中针对问题回答,只说:“不离的话,你就等着看我发疯起乩。”
  林医生在表上填写了几个字后,又问:“你到你丈人的公司上班后呢?”
  “我被分配到行销部去,苦熬了四年,才升到经理的位置。等到我讨老婆成家后,才跟那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说了拜拜,半年后,把这辈子的老本从银行领了出来,开了一家骨董店。”
  “这之间,除了和你太太交往外,你有想再跟别的女人谈恋爱吗?”
  牟允中将鼻子一皱,耸肩道:“我不觉得那是恋爱。”
  这位先生的脾气还其难摸透!
  “好,不觉得是恋爱。那你有再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吗?”见牟允中的表情不是很高兴,林医生马上换一种说法,“对不起,我忘了你刚才已说没和任何女人有关系过。但是坦白说,你在上班期间,难道没对别的女人起爱慕之意吗?”
  “我的确曾欣赏一位女同事,但没到‘起爱慕之意’那么严重的地步。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她不巧被调到南部分公司的话,我想那种事免不了要发生。”
  “你会为那段腰斩的恋情惋惜吗?”
  “不会。那种感觉就像肚子饿了,想找东西里腹,而正巧有人递吃的给你一样。”他的回答斩钉截铁。
  “那么如果拿你太太、你前任女友,以及那位女同事的感觉相比的话,哪一段感情让你最难忘怀呢?”
  牟允中乾咳一声。“我那时几岁,现在又几岁了,怎么比都没标准,更何况我已经忘了第一次恋爱的滋味了。”
  “是不是也是肚子饿,想找东西吃?”
  牟允中支手撑颚,回想了一下,慎重地说:“没那么复杂,毕竟我那时才十五、六岁而已。”
  “那现在呢?你有没有觉得肚子饿的时候?”
  “林医生,你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不饿的话,我会找我太太下手吗?”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女人呢?现在这种一拍即合的事很多,而你条件不差。”
  牟允中耸耸肩,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也许是反抗心作祟吧!尤其是当我一打开公事包,就看见我太太为我准备的东西后,我只有反胃的感觉。”
  “她为你准备了什么?”
  “保险套!”丢出这一句后,牟允中默观林医生的反应。
  医生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牟允中深吸一口气,“她鼓励我出外找乐子,以为如此做,我才不会找她麻烦。”
  医生眉头陡蹙,强抑下同情的表情。
  “那你怎么反应呢?”
  “干嘛要反应!我让它们原封不动地窝在我的公事包里。”牟允中说着弯身拿起公事包翻找起来,同时发起牢骚来。“事实上,我这里还有很多,你如果要的话,不用到卫生所,这里让你免费索取。而且你知道吗?她真是抬举我的能耐,当我是超人,三两天可以用掉一包!”
  医生将盒子接过手后,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不能吗?”
  牟允中停下手边的动作,回视对方一眼,思索片刻,才说:“这问题问得真好。不只是你,我也极乐意去发掘一个三十三岁男人的极限在哪里。但是很不幸,我没那个机会去了解自己。”
  医生听了,不表意见,只是无动于衷地将盒子挪进抽屉里,继续问道:“所以你们结婚三年,一直没圆房的原因是出在你太太身上?”
  “她鄙视这种事,认为行房是龌龊下流的勾当。”
  “即使是夫妻?”
  “答对了!”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你忍到现在才有行动?”
  牟允中想了一下,“事情总有个开始的时候。”
  观察敏锐的医生瞄了他一眼。“你确定这是答案?”
  牟允中眉一挑,自我嘲弄地点点头,“自然也该有结束的时候。”
  “所以你就利用非常手段来达到非常目的,逼她离婚?”
  “那是下下策。我当初的打算是想孤注一掷。如果她能接受我这个丈夫,这段婚姻就有望;如果不能,那就一拍两散。”
  “你现在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吗?”
  牟允中仰望着天花板良久。“这一个月来,我也问过自己不下数十次。”
  “有没有结论?”
  “有,结论是矛盾。后悔,同时也不后悔。”
  “我不懂。你后悔的是什么,又为了什么不后悔?”林医生稍加解释,“恕我问得太仔细,只是我想具体的答案是比较有助于分析情况的。”
  牟允中换了一个坐姿,尝试从千头万绪的混乱中找出线头,“我太太原本是很信任我的,我强暴她的那晚后……”
  “牟先生,我知道你自觉罪孽深重,但是你不觉得用‘强制执行婚姻关系’会更好听些吗?起码你太太没有对你提出告诉吧!”
  牟允中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医生的建议,改了词,“那晚后,我们之间的和谐就不复存在了。”
  “和谐?”医生从眼镜上缘瞄了他一眼。他执业多年,从国外看回国内,从直言不讳到言不由衷的患者,可说是形形色色,但就是没碰过一对三十而立的夫妻,能以柏拉图的方式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之后,还自认那是和谐的日子。
  林医生忍下了心中的匪夷所思。“牟先生所说的和谐指的是……”
  “这事说来话长。我和内人当初会结合,全是为了要将她拉离一桩她不能说不的婚姻,所以彼此心里有数,也因此一开始就明定这桩婚姻只需为期两年。你已知道我打七岁起就认识我太太,虽然她对我若即若离,我却始终疼惜她的遭遇。她娘家虽有钱,却是重男轻女,以至于她始终摆不出娇贵小姐的架式,而且她对她父亲是百依百顺,就连我丈人要把她嫁给一个她极端讨厌的人,也绝不说不。”
  “那她后来又是怎么嫁给你的?”
  “嗯……首先是我小舅子牵的线,然后有我父亲在一旁煽风点火,但是最后的决定权都在我。我想我会答应的原因是我认为她没那么讨厌我,所以也同意这门亲事,只是在我们之间有一道默契,那就是各过各的生活,不干涉对方的隐私。”
  “喔!结果你的冲动打破了这种和谐?”
  “也不完全是。其实这种和谐早在一年前就被打破了。因为那时内人已年届三十,能自行动用她母亲留给她的基金,所以我也依约提出离婚的请求,但大概是我刻意强扮出来的正人君子表现让她误会我是一个‘性’趣缺缺的家伙,所以强力说服我打消了仳离的念头。我拗不过她,便同意她撕掉那张协议书。毕竟,我喜欢下班后回家的恬适感觉,而她也习惯有个男人替她拿主意。”
  “但你并非真如她所料的那么无动于衷,对不对?”
  “没错。”牟允中直言不讳地承认。“我们好歹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了两年多。日子虽不好过,但我熬过去了,并且期盼此后可以有个正常的婚姻生活,”说到此,神色黯然的他顿了一下,苦笑地说:“遗憾的是,奇迹并没发生。”
  “那么你是为了彼此不再和谐而难过了?”
  他先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旋即给医生一个肯定的答覆。“不!我想我是为自己伤害她而难过。”
  医生往后靠在皮椅上,再次审视眼前的男人。“所以你是因为伤害她而难过了。但先前你也说过并不后悔。这不是很说不通吗?”
  “是不大通。可是我得告诉你,当我回想起和我太太结合时的那一刹那,那种解脱的感觉,是我很久没有感受过的经验,我甚至有种想大哭大笑的冲动。更荒谬的是,我还把自己想成了牛郎,而她是织女,好不容易才求得在那座该死的桥上相遇的机会。因为我天真地妄想,原来我的婚姻还是有希望的,还是有前途的。结果……”牟允中两眼泛红,强咽下一声哽咽,沉静地说:“那次后,我被她骂得一文不值。”
  听到这里,医生真的是忍不住了,他抽出两张卫生纸,一张递给牟允中,一张则是放到自己的鼻子前,用力擤了一下,犹豫地问:“她骂你什么?”
  “强盗、土匪、色狼、你去死!骂得人顺口,听得人顺耳,不是吗?”牟允中调侃自己。
  林医生迅速瞥了牟允中一眼,突然有个新的想法。“牟先生,你太太是不是曾经历过不幸的事情?所以让她这么怕男人。”
  牟允中看了医生一眼后,将眼睛挪到自己的鞋尖处。“对不起,林医生,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譬如曾遭受男性的虐待、被男人玩弄抛弃,或者一些不幸事件之类的。”
  牟允中双手交握在腹间,双肩一耸,“应该没有。”
  林医生微抬起审视的眼,扫向牟允中。“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说过她以前很信任我,对我是有话直说的。而且我是我太太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如果有任何不对的话,应该是心理障碍的成分多于生理。”
  “喔!”绕了半圈,他这个专业医生都还未敢下结论,病人已知毛病在哪儿了。不过,对方若不肯说真话的话,他实在不知从何帮起,“没有与牟太太深谈的话,我实在不知道为何她会这么排斥亲密关系。也许你可以再告诉我她的事。”
  听医生跳过类似刚才的问题,牟允中像是松了口气地说:“她有洁癖。我们家向来一尘不染,凡是宴客过后,不论多晚,她非得再三掸过沙发才会关灯就寝。”
  “你认为这是症结所在?”
  “谁知道,反正有时候我会被她弄得神经兮兮的。”
  “你可以描述一下你老婆吗?不管好与坏,把你对她的感觉说出来。”
  “她是个大家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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