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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家有闲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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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来的才是包括我们在内的七户正常家庭。每次开邻里大会时,就有人告诉我,说我们的存在让他们羡慕得要命,也让他们开始相信婚姻制度。你说,我们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毁了人家的期望呢?”
  “哦!所以为了满足别人愚蠢的期望,我就得忍受这个没有爱与关怀的婚姻关系吗?拜托,我不是种族部落里的图腾,更不是殉道者,你可不可以饶了我,再另外找个和你有着相同‘病态理念’的笨男人,去共同实践你柏拉图世界的信条?”
  “不要!”邹娴固执地拒绝,无视牟允中几近疯狂边缘的模样,提醒他道:“我们已有夫妻之实的关系喔!你不可以当我是块破抹布,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谁把谁当破抹布来着了?牟允中好想抽出臀下的坐垫盖住脸,把自己闷死算了。
  但个性使然,这种事他只能当梦在作,无法付诸行动,再说,他若先下阎罗王殿报到的话,全台湾最年轻有为的鳏夫就得换人做做看了,这么“好康”的事他怎能白白便宜了顶他位的人?
  所以他当然还是坐在“贤淑温婉”的老婆面前,板着一张臭脸说:“你是个刚拆封的高级毛巾,离臭抹布还有段距离。”
  邹娴这才消了一丁点的气,抬头瞄他一眼,一语双关地探问:“所以你不会说丢就丢,对不对?”
  “没错。”他被惹毛了,不客气地提出警告,“但你若再拖拖拉拉,我连包装纸一齐扔!我最后一次问你,你为什么出入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
  “没有啊!”她猛吞口水。“朋友找我一起去的嘛!”
  “什么样的朋友?在哪儿认识的?”
  “在……是在插花那里认识的。”
  “哦,是吗?那从今以后你休想去教插花了。”
  邹娴苦了脸。“不是的,我记错了,不是插花时认识的,而是上健身房做三温暖时认识的。”
  牟允中不相信,但还是顺着老婆的话问:“认识多久了?”
  “嗯……”几乎一辈子了!但她还是不得不咬紧牙根,改口说:“才两个月而已。”
  “哈!‘才’两个月而已!才两个月,她就能把你哄去那种场所,如果超过半年,改明儿个我是不是得上销金窟把你拖回家来?!”
  “允中,你完全误会了。不是她带我去那里的!”
  “你是个路痴,除了上市场买菜外,若没人带过一次路,根本到不了那儿。”
  “我可以叫计程车。”
  “是没错,不过她也可以先绕到这里来接你。所以别再找藉口替你的朋友掩饰罪行。她结过婚没?”
  “结了。”
  “几岁了?”
  “快四十五了。”
  “什么?”牟允中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四十五岁的老太婆了,还这么风流!八成是死了老头的寡妇按捺不住寂寞。”
  邹娴的口气忽地一粗,“你乱讲!她老公活得好好的。”
  “好好的?哼!那准是‘供不应求’!”
  邹娴狠狠地回瞪他一眼。“别乱猜,人家夫妻生活美满得不得了。”
  “骗死人不偿命。生活美满,她会带你去那种场所鬼混?警察一来,就把你丢在那儿见死不救。”
  “我要跟你说几次你才会懂!不是她,全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拜托她带我去的。她因为有驾照,所以才没被留下来。而且对方的先生也在家里等,不能因为我的小事就引起人家的家庭纠纷吧!”
  “你在替她找藉口!我要对方的电话号码,跟她丈夫检举她是如何带坏人家妻小。现在就给我,没有但是。”他的手伸得长长的。
  “允中……现在都那么晚了,别吵人家。”她一脸坐立难安,双手摩挲了大腿的布料后,又不安地撑着额头。“不要逼我,好不好?我是真的有难言之隐。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有没有下次无所谓。”他无动于衷,铁了心肠地来回挑动五根手指,跟她催电话号码。“现在就写给我,否则,不是离婚就是合床睡。随你挑!”
  她不要离婚!但是合床睡又让她紧张得发起抖来了。考虑良久,她才报出一个电话号码。
  他坐近电话旁的沙发椅,拿起话筒就按下了键,趁着嘟声大响时,还回头问了句,“她怎么称呼?”
  “嗯……”邹娴吞吞吐吐。
  他口气一紧,“怎么称呼?”
  “邹太太。”
  正巧电话彼端有人拿起话筒,一个男人发出沙嘎的低音询问:“喂!找哪一位啊?”
  “我找邹太太,麻烦你叫她听电话。”正冒着火的牟允中不顾礼貌地下着命令。
  对方似乎对他的态度很不以为然,轻咳一声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对不起,内人睡得正熟,我是她先生,有什么话我来转达就行了。”
  “那好,我告诉你,你太太她很没有规矩……”
  “喀”地一声,电话线便被人切断了。
  牟允中怒不可遏地仰头瞪着邹娴,拨开她放在切话钮的手,再次按了重拨键。
  “允中!拜托你,别闹了!你挂上话筒,我马上一五一十地跟你说清楚。”她伸出双手要抓过电话线。
  但他一把推开她。“来不及了!手走开……”
  邹娴踉跄坐到沙发上,费力地喊着:“允中,他是我爸……”但已太迟了!
  线路一通后,对方不等牟允中说话,就自动报了名。这次换了一个较年轻的声音。
  “喂!我是邹怀鲁,找哪一位?”
  牟允中闻声吓了好一大跳,一下子讲不出半句话。
  “喂?喂?有人在那儿吗?”对方见仍没人应声,试探地问了句:“是为盼吗?怎么不说话呢?”
  牟允中一听到妹妹的名字,当下深吸了口气,搞不懂情况地摔下话筒,身子一挪,就朝老婆那儿坐了过去。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干嘛给我你家的电话号码,害我差点就在这凌晨一点的时候,对着你爸吼出我的名字!好险后面那通是你老弟接的。”
  “我不是要你别打这通电话吗?”
  “你故意错报电话号码给我。”
  “我没有!唉,事到如今,我只好跟你说清楚了。”邹娴豁出去了。“陪我去餐厅的人不是别人,是我二妈!”
  牟允中倏地弹身而起,难以置信地对她的耳朵大叫:“你二妈?!”
  邹娴首先塞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勉为其难地承认:“是,是我二妈。所以我才不要你打那通电话的嘛!你若跟爸乱扯,他一定会逼二妈说的,那样我干的好事就会被揭穿开来,以后我就没脸回娘家了。允中……求求你,不要破坏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
  说来说去,她顾忌的不是她父亲和继母的家庭问题,而是害怕破坏她在她父亲心中的乖乖女印象!
  对于自己娶了一个有恋父情结的老婆,牟允中除了深感无奈外,更觉疲惫。
  “允中……”
  他闻声紧盯着局促不安的邹娴,裤管一拉,再次跌坐沙发上。他全身乏力地将头置于膝间。“说吧,我正洗耳恭听着。”
  “允中,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因为我始终没办法扮演一个正常妻子的角色。虽然……虽然你最后……”
  “虽然我最后还是强迫你就范。”他黯然地接口。
  她倏地转头面对他,赶忙解释:“但我不怪你,真的,从来就没有过……嗯……也许刚发生时很想不开,但是没隔几天我就不生你的气了,因为最起码这是你应得的。”
  “我应得的?”牟允中忽地仰头大笑了一声,为的是掩饰他心里的苦。“你在颁发热心服务奖吗?”
  “不是的!这三年来,你对我照顾有加,下班后还特地赶回家教我做菜,平常忍受我的任性不提,还在你父母亲面前净说我的好话。允中,你的体贴与所作所为,我现在都牢记在心里,不敢再视为理所当然。”
  “你岂止不敢,你简直是变本加厉!”他冷冷地讥讽她。
  “我不是!”邹娴眉头深锁,一脸冤枉。“每当你心情不好时,我哪一次不是忍气吞声地退步?”
  “我不要你装模作样的忍气吞声,我要大大吵一架,吵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像现在,我只要听你的解释,为何跑去那种餐厅?其他陈腔滥调,你可以省给下一任老公!”
  邹娴仓皇地回身,猛地揪住他的手,“不要!我这就说,你不要发火嘛!我去那里不是真打算找男人的,只是想找一个男人练习调情罢了。”
  “练习调情!这是什么歪理?”牟允中一脸要休克的表情,大手甩掉她的碰触,比了一下自己。“我的身体哪一部分的结构让你看不上眼的?你要学习调情技巧,来找我这个现成的老公练习不是更省钱吗?干嘛让别的男人摸来摸去的,吃你的豆腐!”
  “嗯……允中,事实上,是我摸他,不是他摸我。”
  牟允中闻声大眼一瞠,“妈的!你最好别让我知道那小子的名字,要不然我非得宰了那小子不可!”
  “允中!别忘了,是我主动的,不是他!”她好言好语地再次提醒他。
  “那我更有理由宰他两次!你是我太太,我们结婚那么久,过街时,你连我的手都不肯牵,却跑去对别的男人上下其手。你从实说,你让那个男人占了多少属于我的东西?”
  “没有,我们只聊了一下天,我的手才刚摸上他的咽喉,一批警察就闯进来了。”她试着表演当时的动作,轻触上他的咽喉。
  他忍下积在心头的怒火,一把抓住她的手,慢半拍地说:“哈!感谢那批英明有远见的警察,要不然我下辈子稳当定乌龟了。”
  “你不会变成乌龟的,我二妈也在那儿,她不会让情况演变到那么荒唐的地步的。”
  “喔!那么说来,我老婆还挺有良心的嘛!只摸一下,没有出轨行为,所以老公绝变不成乌龟,只不过是个孵不出龟仔的鳖蛋!”
  邹娴一愣,盯着他醋意大起的模样不语。“允中,你正经一点好吗?我跟你保证,你没有损失任何东西。”
  “不成,我要亲自检查,才能确认有没有损失。”他一回身,挺起胸膛便将她压进沙发里,动手拉扯她的衣服,想找出蛛丝马迹。
  邹娴吓了一跳,有监于前次的经验,她聪明地不再扭身抗拒,迅速启唇解释:“允中,求你别这样!我还是很怕男人碰我,我不希望事后让你误会我的反应,以为你又干了十恶不赦的事。你千万得镇静下来听我解释,我之所以花钱找人练习,就是决心克服我愚蠢的恐惧,直到我习惯那种感觉后,再去面对你。因为像你这样一个好男人,该拥有的是一个更正常的妻子,而不是个神经兮兮的泼妇。”
  她话一说完,他的大手同时自她裤腰间的扣子撤去,罩住大脸后,猛吸了一口气。
  “拜托你别再做这种事。我什么关系都不求,只求你对我表达最基本的尊重。如果你连我最起码的要求都不能配合的话,我不知道这样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邹娴一听他暗地发出饮泣的声音,更加愧疚了。
  “喔!对不起,允中,我不是故意的。我喜欢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如果能够自我控制的话,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但是……”
  “但是你办不到,尽管你再怎么对天宣称喜欢我,你还是办不到,如同我再怎么恳求你去看心理医生,你还是依然故我。”
  邹娴往他的宽肩靠了过去,暗地吸入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然后尝试让他了解自己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允中,我去过了,但是我就是没有话对医生说。”
  “那也没必要对医生撒谎吧!”他深沉的双目一动也不动。
  邹娴愣了一下,脸色一沉。“你调查我?”
  他不否认。“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又为了什么原因上林医生那儿?”
  “我没有在逃避。我上林医生那儿,只是想寻找和你相处的方法罢了。”
  “是吗?不上婚姻谘询中心,反而上心理医生那儿,你不觉得你找错地方了吗?”
  “是啊,是找错地方了,我以为心理医生也做婚姻谘询,能给我一点意见,但我一进去就发现我错了。”
  “是吗?但你还是撒了不必要的谎,尤其是有关我隐私的那部分。”牟允中咄咄逼人,又是一副质问的口气。
  “那是……那是因为我发现自己走错了地方,才随便扯一些话出来的。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只是比一般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环境和角色的转变罢了。”
  “这藉口听起来是很合理,实际上却狗屁不通。三年的时间对你来说还不够长吗?”他说着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拔腿站了起来。
  “允中,你不相信我吗?”邹娴仰头看着他严肃的面孔,发现寒霜罩面的他里了一层哀莫大于心死的冷淡,这表情与态度是邹娴不曾见识过的。
  这回她恐怕真要失去他了!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但你老是在敷衍我。你打着如意算盘,以为找个男人练习技巧后,再回来用在我身上。如果行得通的话,你就可以逃过看心理医生的命运,对不对?”
  “不对!看医生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邹娴,你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邹娴猛烈地摇着头,仓皇地低喊:“没有,我没有怕什么事!就算有,我也记不得了。”
  他抬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哄着她:“好!那就再去看一次医生,这次我陪你去。”
  两行泪滚下它的脸庞,“我不要去。允中,求你……”
  但他双眼紧盯着邹娴可怜的模样,以笃定的口吻说:“邹娴,没有藉口了,这是唯一可以让我们的关系维持下去的方法。如果你还要我当你的丈夫的话,就试着去跟医生谈。”
  邹娴就是没法跟外人启齿,她断然拒绝这项提议。“我要你当我的丈夫,我也要当你的妻子,更想替你生个孩子,但我不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谈。”
  “那就跟我谈。我感觉得到你对我有所顾忌,邹娴,告诉我,如果我能办得到,一定改。”牟允中苦口婆心的求着。
  但邹娴仍是那一句,“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
  面对邹娴的执拗,好说歹说都不见效果,牟允中转身就想走。但邹娴很快地起身扑向他,双手从他腰际紧紧拢他他。
  “允中,拜托。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现在就上床,我会证明给你看,自己是个称职的老婆。”
  他闻声慢慢回过头来,盯着她泪眼婆娑的娇客,心软地为她拭去泪痕,俯头在她颤抖不止的朱唇印下一吻。之后,他没离去,反而捧住她的双颊,以细腻如丝的抚触恳求她的回应。
  她生涩地任他行动,不抗拒也不带鼓励,有那么一刻,她被他吻得陶陶然,甚至合上双目享受他的吻。
  直到一个明艳无瑕的女孩弯着一抹嘲笑的嘴角从她脑海闪过,她忍不住心惊胆战地大退了一步,下意识地要挣开他的拥抱。
  这时,邹娴才发现,他刚贴在她胸际间的手马上撤离,他的唇也不再温柔,更令她心碎的是,他的目光又转成冷漠、轻视与不屑。
  “你误会了……”邹娴正想开口解释,要不是范姜云的影像突然出现的话,她不会这样的。
  无奈他不再给她辩驳的机会,扭身朝客房走去,临关上门前,不客气地丢给她一句话──
  “我明天到高雄出差一天,晚上才回来。以后你若再装模作样,我会让你后悔没早和我离婚。”
  邹娴闻言恻然应道:“请相信我,我没有装模作样!”
  “那就别勉强自己!”他大吼一句,砰地摔上房门,反锁一压,算是给她最后的警告。
  邹娴心焦地上前去敲房门,“允中,请你开门听我解释!”
  无奈,除了单调死板的叫门声外,还是叫门声。邹娴不死心,乾脆就蹲踞在门边的墙角落。
  照以往的经验,体贴的他拗不过她的固执的,不到一刻钟,他一定会开门放她进去,然后宽容地搂着她的肩,说他了解她的困难。天生体贴的他一定会这么做的!邹娴笃定地告诉自己。
  但这一回邹娴错了,她敲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指关节处肿到发疼,他仍无动于衷,最后她累得倚在墙边睡着了。
  第三章
  次日清晨,邹娴轻掀眼脸,自不安稳的睡梦中清醒过来,此时闹钟上的时针已指着七点。她猛然一惊地弹身而起,顿时发现自己处身于偌大的卧室里。
  是他抱她进来的!
  她欣喜地掀被下床,急冲进客房,想跟丈夫说句话,取得他的谅解。但东阳斜洒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叠被他摺得整齐的床被,静躺在那张蓝白条纹的单人床上。
  原来他早就出门了!邹娴背倚门框而立,勉力拂去即将淌出的泪,没精打彩地来到衣柜前,拉开木门检视衣物一番。
  柜里缺了一套他不常穿的灰色系西装、一套休闲棉衫及中型旅行袋。邹娴了解他是不愿去吵她,才会动这个衣柜里的衣服的。
  望着里面挂着一排排的旧衣裳,她抬手顺了衣料一下,然后慢慢地停在一套男用黄卡其大学服上。她若有所思地触摸质料粗糙的衬衫衣袖,再往右探向悬在一旁的高中女生制服,以食指顺着黑色百褶裙的褶线而下。
  她怔然望着衣柜里那两套年少时期的衣物,感慨万分地合上衣柜门。
  青涩的秘密并没有随着紧闭的门留在衣柜里,反而持续地钻出缝隙,撩拨她的记忆。
  邹娴倒走向床沿,旋身扑向那张单人床,抓过他躺了一夜的枕头紧搂在怀里,将脸颊慢慢地偎了进去。邹娴一直不明白,为何爱了那么多年,甚至终于成了他的枕边人之后,却还是不敢对他放开自己?
  她把枕头当成老公,彷佛紧挨着她的是那片抚慰人心的胸膛,喃喃自语地告白着:“允中!我多希望能再回到读高中的日子,如果那时我能有足够的勇气对你坦承心里感受的话,该多好?”
  那年邹娴十八岁,就读于一所知名女子高中二年级。
  邹娴文静、讨人怜的面貌本该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无奈,被动与木讷的个性却让她在与朋友交往时,注定得多吃一些苦头。
  功课不顶好也不顶差的她没有什么脾气,喜怒哀乐不明显,风头不够健,再加上过分回避大众,使得她难惹人注意。
  其实不能引人注意应该不是天大的罪,但处在热血年少阶段,若性子孤僻,外加处世中立,又不肯加入小团体的话,那准遇不上几个投契的朋友可以谈天,即使勉强去谈,也顿觉索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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