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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惹君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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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晚膳后,客栈的丫环送来洗浴水注满浴盆,撒上香花,退了下去。
  君怜走到澡盆边,挽起衣袖撩拨水面上的花瓣,试了试水温,是温热的,她好想快点泡到里面,洗去一身的粘腻,可是毅钢仍在房里,她矜持且含蓄地询问他:“主人要不要先洗?”
  “不,让你独享,我到客栈的澡堂去。”贺毅钢说道。
  君怜感谢他的体恤。“那……你何时回来呢?”她不得不问明时间,怕还没洗好他就回来,那她会手忙脚乱的。
  “不会很快回来,你慢慢地洗吧!”他瞥着她心慌的眼神,轻易明了她显而易见的心思,忽地心底起了一个有趣的念头。“进澡盆吧,我看着你进去才走。”
  君怜的小脸轰然火热,她踌躇了。
  “怕我看?”他噙着笑问。
  她是害羞啊,但随即想到她的身心早就是他。
  的了,便说了句:“不。”然后低垂着头,背过身解去衣衫,跨进浴盆中。
  贺毅钢窃笑,低声说:“我走了。”
  “嗯。”君怜背对着他,没留意到他走出门时自己的衣衫和包袱也不翼而飞了。
  贺毅钢关上房门边走边笑,他跟她开了个小玩笑,拿走她所有的衣物,等会儿她找不到衣裳,一定会吃惊求救的。
  君怜悄悄转过身,发现他已然离去,才自在地洗了个舒服的澡,热水令她昏昏欲睡,她怕自己在水中睡去,于是出浴拭净身子和湿漉的发,正想找包袱换上干净的衣裙,这才发觉包袱不见了,换下的衣裳也不见踪影。
  怎会如此?方才还在啊,难道是毅钢拿走了?他为何要拿走?
  一定是体恤她走了百里路,贴心地帮她洗衣去了,真难得他有这分心。
  她天真地下了结论,安然地笑着,待长发一干便上床钻进被窝里,这是惟一可以遮蔽裸身的法子,没想到她才躺下,身子骨就酥软了,有好几晚没有躺在床上入睡,她这才明白原来有床可睡是件多么有福气的事……想着想着就入梦了。
  贺毅钢从澡堂回到厢房,还刻意在外头等她呼救,但等了好一会儿并未听见任何尖叫声,悄然打开门,探望房内,静悄悄的,他的可人儿已不在澡盆了。
  把门打开,他环顾里面,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心一急,入内找寻,这才看见床边蜷缩着一团被褥,仔细一瞧,她裹着被,睡得正香甜。
  她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且睡得这么香。
  他卸下衣鞋,上了床和她共享一床暖被。
  温馨的月夜,君怜感受到身边传来阵阵温热的暖意,本能地倚偎向那股暖流。
  他不忍移动她,怕扰了她的清梦,可她这般“纠缠”却教他浑身发烫,热浪翻飞。
  “好热……”忽然她发出呓语,且玉腿一踢,不但把被子踢开,还差点踢中他的……“要害”!
  真要命!他暗呼一声,不知是否该这么“忍痛”地等待黎明到来。
  君怜觉得有些凉意,本能地伸手找被子,不经意中触及身畔坚实灼热的胸膛,这才发现了贺毅钢的存在。“唔……毅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半梦半醒地问。
  “好一会儿了。”他已回来大半夜了。
  “辛苦你了。”她不忘道谢。
  辛苦?为哪般?
  “那些衣裳明天会干吗?”君怜问,小脸贴在他的臂膀上,充满安全感。
  “什么衣裳?”贺毅钢弄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你不是拿我的衣衫去洗了吗?”君怜半睁着眼,在月色下对他笑。
  “什么?”真是令他太意外了,这小女人没有惊慌失措的原因,竟然是以为他拿她的衣裳去洗,也太没大没小了吧。好啊!他像猎豹般敏捷地转身,狠狠地扑在她身上!
  君怜惶惑之间,完全清醒过来,月光中他的眸子绽着危险的光芒,唇边噙着淡笑,而他的身子和自己一样是光溜溜的。
  一下子她的脸臊红了,细声地问他:“你的衣裳也洗了吗?”
  他懒得响应她,直接用火热的吻惩罚她可爱又可恶的小嘴……
  ☆☆☆
  缠绵的夜在爱语中苏醒,他们一同迎接命运中的黎明到来。
  “冷吗?”贺毅钢侧过头,瞅着君怜红润的小脸问。
  “不,一点也不。”她摇头,靠向他的肩,和他一起享有这分宁静的温馨,想到快回家了,心底就直是开心,她要回去告诉小香、小莲她在外头的见闻……想起小香、小莲,她的心头始终过意不去,她瞅着贺毅钢,柔声地说:“我可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搂住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中。
  “回家后,让小香、小莲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谁是小香、小莲?”这两个名字对他而言挺陌生的。
  “你要她们去柴房当差的,你忘了吗?”君怜提醒他。
  “哦,原来是那两个丫头。”他当然没忘。
  “好吗?”君怜小心翼翼地问。
  贺毅钢思忖了下,问她:“你究竟喜欢她们哪一点?”
  “她们很善良、很关心我,自从奶娘走了以后。就只有她们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伴着我度过漫长的每一天,情同姐妹,我真舍不得她们住在冰冷的柴房。”君怜细诉,眼中闪着泪影。
  “但她们总出一些怪点子,让你跟着学。”
  贺毅钢顾虑颇多。
  “她们只是逗我开心,根本没有坏心眼。”
  君怜见他无意让她们平反,急着解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怎舍得她掉泪,只能投降了。“如果你能自律,又能让她们安分点的话,那我何妨……放她们一马。”
  “太好了,谢谢你。”君怜喜出望外,捧着他的俊脸又亲又吻。
  “咱们得启程了。”他笑道。
  “嗯。”君怜温婉的微笑,问道:“我们的衣服都干了吧?”
  贺毅钢扬起眉,爱笑不笑地指着桌案说:“在那儿。”
  君怜起身瞧了下,果真在那儿,而且他的衣衫也在,她眼中闪着慧黠的光芒,俏皮地鼓起腮帮子说:“你拿走我的衣裳,原本是要捉弄我的吧?”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哈哈……”贺毅钢心情愉快地起身,低头亲吻她肩头上细致如雪的肌肤。
  她瑟缩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瞧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怕自己欲罢不能,拉着她下床。
  “去穿上衣服。”
  君怜顺着他的意,取了包袱里的衣服换上。
  贺毅钢的目光直盯着她转,直到她取来他的衣,服侍他穿上。他俯视她灵巧的双手在他身上忙碌,难以形容她温柔的接触带给他的温馨感受。
  “好了,主人。”君怜甜甜地笑着。
  贺毅钢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动人的笑意,情难自禁地将她拥在怀中,抱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她喜欢腻在他密不透风的怀里,心怀有个小小的愿望——
  她希望这样的怀抱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但她没说出口,他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男人,她不能太自私,只要他心底有她,那么她就该知足了。
  “我们快点回家吧!”君怜轻声说。
  “走吧!”他难舍地放开她,两人一同走出厢房,晨光照耀着大地,而他们心间也有颗春阳。
  ☆☆☆
  贺毅钢宣布喜讯后,家里所有仆从都改口喊君怜为夫人,而城里的高官厚爵得知贺府喜事,皆纷纷送来大礼道贺,整天进出侯爷府的宾客多得快踏破门槛,热闹的气象更胜升官封侯。
  薛文达在得知消息后,也备了份礼,准备好好地和贺毅钢攀点关系,但他诚意地上门来,没想到贺毅钢并不在府里,厅堂中只有随从凌威代为接待宾客。
  “我特地来恭祝侯爷大喜,这份薄礼请他笑纳。”薛文达难掩失望。
  凌威接下贺礼,命婢女送来茶水。“谢过大人,请留下来奉茶。”
  “不了。”既然贺毅钢不在,那他还有什么搞头?薛文达离开厅堂,在院落中惊见一个美丽的倩影正由大门走进来,她身边跟着两个丑丫头,三人正有说有笑的,而他一眼便认出她正是几个月前,在市街拿竹竿打得他昏头转向的女子。
  她怎么也会来这里,难不成也是来送礼的?这下他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
  “你是哪家的姑娘?”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君怜让小香、小莲伴着去采买布匹,正要进屋,没想到竟有人无礼地阻拦了她们,而这人不正是市街上的那个混混吗?他怎会来家里呢?她难以相信他会是贺毅钢的友人。
  “有什么事吗?”君怜问。
  “我和你之间的私事,你忘了吗?”薛文达见她模样柔弱好欺侮,当着面就语出暧昧。
  “大胆!”小香和小莲上前制止,两人一见薛文达那副色相就讨厌。
  “你们两个丑八怪给我闪一边去。”薛文达可没把她俩看在眼底,出言斥喝。
  “你别妄想接近我们家夫人。”小香和小莲当仁不让地护卫着主子。
  “夫人?”薛文达不以为然,抛给君怜一个轻佻的眼神,推开小香和小莲,力气之猛让她俩都跌到地上。接着便欺身逼向君怜,伸手就要摸上君怜。
  “放肆!”君怜很快地退开。
  “你泼辣的样子真美。”薛文达忽然像匹饿狼般扑过来,抓住君怜的手。
  小香和小莲发怒地爬起身,小香奋不顾身地以“弯刀手”由背后勒住薛文达的脖子,双脚一跃夹住他的腰杆子,用力拧着他的耳朵,小莲则抱住他的双腿,不留情地朝他的腿一口啃下。
  “啊!”薛文达怪叫,连忙放开君怜,君怜赶紧乘机踹了他一脚。“噢!”
  薛文达恼怒至极,奋力地甩动身子,可这两个死丫头却死命地纠缠住他,让他无法还手,而此时大门竟传来贺毅钢严正的声音——
  “怎么回事?”
  贺毅钢面色森冷地瞧着眼前乱成一团的景象。
  “大人,这男子调戏夫人!”小香首先发难。
  “他还一直口出淫秽之词!”小莲也不饶他。
  “薛兄当真对我的夫人无礼吗?”贺毅钢不客气地质问。
  薛文达面对贺毅钢那双深不可测的锐利目光,一脸惨白,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女子居然是贺毅钢的夫人,他这下可真是吃不完兜着走了,马屁没拍成,说不定还会吃瘪。
  “我不知……原来这美丽的女人是你的夫人……”他话没说完,贺毅钢就挥来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送客!”贺毅钢下令。
  薛文达立刻被小香和小莲拿扫帚“请”出贺家,哀叹自己注定和贺毅钢无缘。
  “有没有吓着你?”贺毅钢握住君怜的手问。
  “没有,幸好小香和小莲勇敢地护着我。”
  君怜心有余悸地回答。
  “你们护主有功,下去领赏。”贺毅钢对小香和小莲赞誉有加,却从君怜闪烁的目光洞悉事出有因。
  “谢大人。”她俩第一次得到大人的肯定,乐不可支,飞也似的离去。
  贺毅钢面色紧绷,立刻把君怜带回房里,关起门来审问她:“那个混账为何招惹你?”
  君怜照实说了:“你远征的那天,我醒来发现你已不在,想上街去送你,可是一到街上发现军队早已不见踪影,正要打道回府,那个人就出现了,他在路上拦住我,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我拾了一根竹竿打他,赶紧脱逃。”
  薛文达那家伙真不是东西。贺毅钢恨自己刚才为何没直接杀了他。
  “他是什么人?怎么会到家里来呢?”君怜问。
  “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一个文官。”贺毅钢对薛文达嗤之以鼻,随即严正地警告君怜:“今后没有我允许,不准随意上街。”
  “是。”君怜不想惹他担忧,温顺地答应,却见贺毅钢的表情并无放松,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你还曾在街上遇过谁?”他追问。
  君怜知道这下她是逃不过他的质询了。“你的……宠妓……但我没多加搭理她,很快地跑回家来。”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的什么?”贺毅钢没听清楚。
  “宠妓。”君怜轻轻地说。
  “你怎么知道她是什么模样?”他怀疑的眸子微微眯起,走近她。
  “我……见过她在你房里。”君怜本能地退后,但身后即是门,她已无退路。
  “你……偷窥?”他问,眼神讳莫如深。
  “不……是无意间撞见的!”君怜连忙否认,“那是你的乐趣,我无权干涉啊!”
  “哦?”她这么说,真教他意外透了。
  “这么有雅量?”他单臂环住她的腰,注视她藏不住心思的美丽眼眸,她分明是“想干涉”的。
  “那……你要我怎么说?难道我可以说今后宠妓都不能上家里来,还有不许三妻四妾吗?”
  这一直都是她的“梦”,但她明知不可能实现。
  “遵照办理。”贺毅钢答得干脆,君怜讶异地瞅着他。
  就在此时,房外竟传来女人妩媚的叫唤声——
  “大人……你在吗?”虽有一门之隔,那犹似娇喘的声浪仍听得十分清晰,让君怜恍若从云端掉落到深谷中。
  她虽难受却只是噤声不语,只静待他如何处理。
  “我没空,你走吧!”贺毅钢一点也没有避讳,直截了当向门外的梅绽芳下令。
  “今后未经允许,不准擅进我的家门。”
  梅绽芳媚冠群芳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她耳闻贺毅钢这浪荡子竟要娶亲,因而大受震惊,她径自猜想他要娶的人,肯定就是他收养的那个小美人,心底更不是滋味了。
  虽说她从没妄想要嫁给他,但起码她拴得住他,今儿个她不只是来送贺礼的,更是来试探他对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心,没想到他竟一句话就把她给打发了!
  不,她不轻易死心。“那你何时再上我梅春院呢?”
  “不了!”门内的他不耐烦地说,且不再作任何响应。
  梅绽芳愕然至极,这么说他是要和她断绝一切干系了。她明白了,她再也拴不住他,也就不再自取其辱,懊丧离去。
  风平浪静后,贺毅钢自若地对君怜说:“我办到了,娘子。”
  “你的绝情难道不会使她难过吗?”君怜难以相信他真的说到做到。
  “我只怕你难过,其他人和我无关。”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有多在意她。
  “我何等幸运能拥有你的爱?”她轻轻倚偎着他,感动得无以复加。
  “你就是那么得天独厚。”他只把心给了她。
  “我会永远这么幸运吗?”她问。
  “当然,那还用说!”他轻吻她多虑的小嘴,用柔情许她一分美好的未来,而她早已醉倒在他的情怀里。
  尾声
  洞房花烛夜
  贺毅钢和君怜在新房的院子里共饮交杯酒,经过一天繁琐的礼节,宴客后,两人终于得以悠闲地在花前月下独处。
  而君怜才喝了一杯酒就双颊如酡,不胜酒力地把头靠在贺毅钢肩上。“我好像醉了。”
  “醉的感觉是什么?”贺毅钢笑问,伸手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眸光从她半合的眼帘移到她娇艳的红唇上。
  “有些昏眩,有些清醒,有些飘然。”君怜轻喃。
  “你醉倒的模样更迷人,看得我也心醉了。”他愈说,唇愈贴近她的。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她说完,带着酉香的唇轻拂过他的唇,惹得他身子一震。
  “谁叫你是一杯醇酒,教我迷醉。”他的唇压上去,深深地吻她,汲取她美妙的滋味。这一吻像火苗点燃了两具火热的身子,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抚触着她,凝视她盛满星光的美眸,将她压抵在身下。
  “你要在这里和我洞房吗?”君怜半醉地问,百媚生娇的姿态煞是惹他心动。
  “不,咱们还是……进房里去。”他沙哑地说,抱起她酥软的身子,进了新房。
  絮絮爱语化成琴瑟合鸣的新曲,恩爱缠绵是亘古不变的诗韵,悠扬地飘荡在月色下,美妙了两颗相恋的心。
  满天的星斗被关在门外,但他们心中却盛着数不尽的光辉和诉不尽的浓情蜜意。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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