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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狡猾皇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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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依你所言。”赵隽道。
  赵袭说罢抱拳告退,立即回宫,准备明日一早换装出宫。这不是他第一次便衣出宫,但比起以往阅历山河、探晓民情,此趟身负重任,非往日可比拟。他心思缜密、细细推敲,必要亲手带回失物,以及找出幕后主使者。
  赵袭一身便装,侍卫远远跟着,打算出宫至汴京城内一探。
  喜获珍宝的金欢儿,正驾着马兴高采烈地进京,直往古玩店铺去。
  “郭爷,看看我寻到了什么!”金欢儿在一家名为“赏玩阁”的店铺外下马,如银铃般悦耳的嗓音响起。
  “赏玩阁”是京城最具规模的古玩店,金欢儿是这里的常客。
  “这可不是你独缺的虎樽?”店铺老板郭爷见着欢儿怀中之物,面色大喜。“这汉代龙樽、虎樽和豹樽,可都让你给找齐了。”
  “可不!”欢儿仰起丽颜,带着三分神气道:“郭爷可有好价格?还是我另找买主去……”欢儿说得故意,果然识货的郭爷立刻出声。
  “价格好说、好说,金姑娘里头请。”
  金欢儿漾开笑靥,模样可人,一双眸子转呀转地,盘算着该开个什么价钱,将寻来之物卖给古玩店铺。
  她可是金家的金算盘,水灵美目一瞧,那什么汉代酒器、唐朝彩陶她一眼就识得,脑袋儿一转,纤指再拨动拨动,这些玩意值个什么价,她心中便有谱,一点也不含糊。
  她就爱把玩这些古玩,乐此不疲,至于爹爹成天在她耳边叨叨絮絮的话……金欢儿嫣然一笑,又抛到脑后去了。
  “三只陶樽一同售出,六百六十六万两,讨个吉利数字,郭爷您说如何?”欢儿的手肘抵着下颚,白皙柔荑在袖口隐约可见,双眸灵动如秋波,好似仙女下凡,瞧得一旁端上香茗的奴才张口瞠目。
  “金姑娘可真会开价。”郭爷瞧着这精明的小丫头。
  金欢儿灿然一笑,又言道:“郭爷,前头那家铺子的林当家,前几日还特地找上我,说若有好东西可要先告诉他。欢儿找着了这陶樽,可是先往您这送,郭爷您说这价值不值?”
  欢儿一对朱润唇办一开一合,这讲买卖、议价格,她可在行了,从没吃过亏、看走眼。家里头可还放着许多她低价买来的好东西,只等时机到了卖个好价钱呢!
  “好吧,就依姑娘开的价吧!这里是六百两银票,剩余的六十六两我这就让人去取。”
  郭爷被她说动,依了她的价。欢儿眼里满是笑意,欢欢喜喜地准备离去。
  女儿家何必急着寻什么姻缘,寻得这些珍宝售个好价,日子岂不悠哉快活?
  欢儿正准备跨出门,怎料迎面来了个男子,差点撞上她。
  “唉呀!你这人怎如此鲁莽?”欢儿忙退了一步,一个不小心却绊上门槛,险些要往后倒。
  那男子本急着进门,见眼前这姑娘步伐不稳就要往后仰,碍于男女授受不亲,不知该不该出手相扶,便怔在原地。
  此时但见欢儿气息一凛,腰间霍然使了劲,衣袖带风,硬是旋了个身,虽踉跄了一下才直起身子,却没有跌落在地。
  欢儿稳了脚步,眉心微蹙,微微喘着气,睨着那人。
  “姑娘,对不住。”男子连忙作揖道歉,语调急切,似乎正急着进店铺。
  “急什么,赶着投胎吗?”欢儿心头燃起一阵怒火,要不是自己平时练了些拳脚功夫,可要跌得难堪了。
  欢儿美目含愠,却没瞧见那男子身后的另一人。
  赵袭在门外,远远地瞧着这瞪着自己侍从的姑娘。
  他见她拍了拍衣裳,整了整云鬓,轻嗔薄怒,柳眉微蹙,她方才运了气后,俏颜酡红,气息微乱。
  好个柔中带刚的小姑娘。赵袭在心中暗忖。
  噙着笑,赵袭拱手道:“姑娘莫怒,我家随从非有意,请姑娘海涵。”这姑娘面貌秀雅,清丽脱俗,那嗔怒的神情,引人注目。
  欢儿调匀鼻息,整好衣裳,抬起眼方见到后头那人。
  她瞥了瞥对着她说话的赵袭,没好气道:“总算来了个懂规矩的。”她余怒未消,语带消遣。
  赵袭听到这话没过大的反应,倒是身后隐约可见的数人,抛出不悦的目光。
  二皇子是何等尊贵之身,他们还没听过有人敢这般和主子说话。
  赵袭不愿此时多生枝节,拱手再道:“向姑娘赔不是了。”
  “不必了!”欢儿瞥下眸光,落在他身上。“看来你排场不小,这样的气势姑娘我见多了,你请便吧!”
  赵袭虽一身便装,却也是贵公子装扮,听这姑娘口气想来是将自己认成有钱有势的公子哥,不想招惹。
  只见金欢儿说罢,美眸朝赵袭一瞪,便移步离开。
  国事要紧,便装出宫的赵袭无法多言,迈开步伐便要往铺里去。待他意会这姑娘方才所说“排场不小”的话中意时,才陡然停步回首。
  这姑娘好眼力,竟瞧出隐于他身后的一班侍从,他当下有些讶异。这姑娘生得娇美,性子更是伶俐精明,赵袭心生好奇,冲动的出口相问。
  “姑娘。”赵袭朝她一唤。“在下龙承依,京城人,方才得罪了。可否冒昧请教芳名?”
  怎料金欢儿回眸一瞧,好似将他视为登徒子般,哼了一声。“既知冒昧,何须多问?”
  “在下无恶意。”赵袭好声说道。
  欢儿压根不想理会此人,转头便要走,但见他这般“纠缠”,眸儿一转,淡淡一笑。“要名字是吧?”
  她说话时再度回首,看得赵袭心中一荡,当真是回眸一笑,花月见羞。
  欢儿的水漾美眸闪过一丝狡黠。“听好,姑娘我姓李,名良清,记着了。”话落便转回身,栘步离去。
  “李良清……”赵袭反覆念着,还未会意,见一旁随从面色难看,欲言又止,顿时恍然大悟,衣袖一挥,摇了摇头迈步进入铺里。
  他将“袭”字拆成“龙衣”,化名龙承依出宫追查要事,却在此铺前遇到这般佳人,让他暂且放下心头事,出口相问。
  不料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竟使了心机,让他念了好几句“你娘亲”。
  看来会在名字上作文章的不止他一人,赵袭回首望着这姑娘的背影,泛起饶富兴味的笑意。
  第二章
  赏玩阁前,赵袭的随从急忙入内传话,郭爷一见到随从,马上命人备上座、奉香茗。
  “郭爷,这是我们主子。”随从却没入座,而是将赵袭请了进来。
  郭爷一听,马上双眼一瞠,稍怔了一会后回神说道:“您的主子不就是……”
  随从道:“正是。”
  不待随从交代,郭爷马上命人将铺子大门关上,他怎么也没料到当今二皇子会亲临本铺。
  刚离开的金欢儿此时回头一望,便见到郭家铺子在那“龙承依”进屋后,马上大门紧闭,忍不住哼了一声。这种公子哥她可见多了,仗着自己祖上积德、有钱有势,一进铺里就要店当家的只招呼他一人,方才他说自己的名字时,金欢儿就直觉那必是假名,瞧他那故弄玄虚的模样,一定又是个成日风花雪月、游戏人间的登徒子。
  “看你们这些纨绔子弟能神气到何时。”她又哼了一声,掉头离去。
  古玩店内,赵袭环顾着四周。
  他虽身着便衣,却掩不住浑然的贵气,方才金欢儿当他是欲藉机攀谈的登徒子未加理会,不过此时郭爷可是弯着身子,连正眼也不敢与他对上。
  “铺子里珍奇古玩不少。”他对郭爷说着,此时郭爷已然发颤。
  “小的这间陋铺里的东西,怎敢与宫内珍藏相比。”他实在没料到当今二皇子竟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未有准备,心头大乱。
  赵袭伸手将他扶起,缓声道:“今日突然造访实非得已,望当家的莫怪。”
  “小的怎敢、小的怎敢。”这二皇子还真折煞人。
  赵袭密派多位贴身侍从暗访流落宫外的珍品,进而找上了赏玩阁,此铺曾售出多件宫中珍物,赵袭出宫后便直往这来。
  “郭当家的,你可对售出宫中物之人有印象?”赵袭问道。
  郭爷敬畏回道:“草民当下拿到那些珍品时,还当是一般寻常人家要典当家傅
  之宝,未有戒心,待您派遣的侍卫前来时,小的再凭印象寻找已不及,且对方所来
  之人每回都不同,让人无法查起,相当狡猾。“
  “那么是否曾见过此物?”赵袭手一挥,一旁侍从立即拿出一幅画。
  郭爷定眼一瞧,是幅玉镯子的画像。“这……小的没见过。”他顿了顿,好似有话要说却有所顾忌。
  “当家的心中是否有话?但说无妨。”赵袭见状说道。
  “小的斗胆……请教二皇子,该镯可有特别之处?小的见过许多珍奇古玩,却瞧不出这玉镯特别之处。”
  郭爷心生疑惑,这玉镯怎么瞧都瞧不出像是宫中珍物,为何二皇子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此镯?
  赵袭闻言,不怒反笑。“未见此镯,郭爷不知其奥妙,一般画匠更是画不出该镯神韵。”
  玉镯失窃之后,赵袭命宫中画匠依其口述画出玉镯,不过再怎么画,也无法画出玉镯内含的奥秘。
  郭爷一听,再瞧了瞧那画,眼神缓缓发亮。“小的敢问二皇子……此镯莫非就是宫中相传的美人镯?”
  赵袭闻言有些讶异。“此镯只在宫中相传,当家的怎会知道?”
  郭爷忙解释。“先父曾在宫廷里当差,曾听闻宫中有”定情锁“、”美人镯“两物相传,定情锁乃唯皇后能拥有的黄金锁片,美人镯则为其他皇子之妃所持有的一只古玉镯。相传拥有此两物者非后即妃,故宫中时有争夺。不过小的只是耳闻,若有妄加臆测之处,还请二皇子恕罪。”
  赏玩阁经营数代,当家者对珍奇异宝颇有见地,曾被召入宫中掌管珍物,郭当家曾听闻父亲提及此事。
  赵袭微微点头道:“当家的所言不假,凡拥有定情锁者必为后,故王公贵族间
  常争相请皇上赐此黄金锁,为的就是能将女儿送入宫中顺利封后。“赵袭见郭当家
  言行恭谨,且先人曾入宫过,便不忌讳。“而拥有美人镯者亦必为皇子妃。”
  为巩固权势地位,不少皇亲国戚或当朝将相均欲与皇室攀亲,“定情锁”及“美人镯”乃象征后妃之物,拥有此两物者非后即妃,常为历代君王赏赐功臣、待其女长大成人后嫁入宫中之信物。为免纷争,当今皇后决定将此二物交由两位皇子各自保管,由皇子亲选后妃、自定姻缘,无须再听父母之言,为朝政牺牲婚事。
  赵袭却没料到,父皇交付的皇城军机图和母后所传之美人镯,竟双双自他手中遗失。
  郭当家见二皇子眉宇深锁,谨慎说道:“小的曾听先父提及,该镯之所以称美人镯,乃因此物需由冰清玉洁之女子佩戴,方能藉由女子清丽之气让玉镯散发光采。美人镯外观朴实,偷窃者未能识出其奇特之处,恐当成寻常之物流落民间,追查更加不易。”
  赵袭闻言,眉宇更深。“郭当家所言,正是本皇子担忧之处。”
  美人镯乃千年古玉所制,不似黄金锁光采夺目、艳光四射。古玉朴实、质地细致,隐约中透着润泽光辉,相较于定情锁的大放光芒,美人镯的美则不易察觉。
  赵袭缓缓在赏玩阁踱步,除了担忧玉镯不知流落何处,更重要的是窃贼将攸关皇城安危的军机图一并窃走了。
  他本欲藉玉镯追查幕后之人,现今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思及此,赵袭目光陡沉,俊逸的容颜蒙上一层晦暗。
  踏出赏玩阁的金欢儿,欢喜地捧着卖出陶樽所得的银两,在市集里闲逛。
  “买个金钗给娘戴戴,买人篸给爹补气,还有妹妹喜儿的新衣裳……”欢儿兴高采烈,口中念念有词。
  “咦!这是什么?”欢儿霍然停下,站在一个小贩前,眼尖的她瞧见一物。
  “姑娘看看,这些全都是我的傅家之宝。”市集小贩见金欢儿衣着亮丽,牵着良驹,想必是位千金小姐,赶忙殷勤招呼。
  欢儿虽非名门之后,但自小就爱探究这些古玩奇物,为此饱读诗书古籍,细细钻研古物之美,练就她现在一身鉴赏古物的好功力,也让她衣食无忧。
  “让我看看这镯子。”欢儿指着小贩摊子上的一只玉镯。
  这些市井小贩所卖之物大多非真品,不过若懂得辨认古物,常常可以寻获连小贩自己都不懂得辨识的真品。
  只见小贩双手捧着玉镯道:“姑娘请看,这镯可是我家乡长安城里挖掘出来的古镯,长安城姑娘知道吧?想那秦皇、前朝汉唐,都定都在此,您别瞧这玉镯外观不起眼,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前朝古玩呢!”小贩说得口沫横飞、天花乱坠。“若非家逢变故,这等宝物我怎舍得拿来变卖。”
  欢儿听着只是浅笑,这前朝历史若让她讲述,可比这小贩精通百倍,她拿起镯子瞧了又瞧,瞅了又瞅,好生端详着。
  小贩见欢儿似对镯子有意,在一旁不断催促道:“姑娘不妨戴上看看,瞧这玉镯晶莹剔透,和姑娘的天生丽质可相称呢!”
  “这位小哥可真会说话。”金欢儿笑了笑,想想戴上也无妨,便将玉镯戴上手腕。
  玉镯滑入金欢儿的皓腕,大小适宜,质地细致,重量匀称,金欢儿举起手把玩着,镯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戴在腕上的玉镯让欢儿双眸一亮,一丝说不出的舒畅感从手腕窜至心间,她定眼一瞧,玉镯暗藏润泽光芒,在阳光照射下饱满圆润,虽外观朴实无华,与一般镯子无异,但隐隐约约透出的古朴气息,让欢儿忍不住瞧了又瞧,心中已有谱。
  这古玉的确不简单,说不定真的是长安城底下挖出的什么宝,想来这小贩自个儿不识货,瞧不出这玉镯的奥妙之处,便随意拿来市井变卖。
  金欢儿暗暗盘算,既然这贩子不识货,就别怪她耍心机。“我说小哥,这玉镯当真是你的传家之宝?”欢儿一双眼珠儿打转着。
  小贩一听不停点头。“没蒙您,这玉镯我本宝贝得很,您要不出个好价,我还真舍不得卖。”
  “是吗?L欢儿眉尖一挑。”既然是传家宝,你倒说说它的来历,打哪掘出、
  何时发现、是哪朝哪代的古玩,又有何奥妙之处?“
  金欢儿钻研古玩已不是一天两天,她向来精明,这市集摊贩所卖之物大多来历不明,甚且可能是赃物,她怎能不问个仔细。
  果然这小贩被金欢儿问得答不上话,结结巴巴道:“这……姑娘,这镯子的确与您相配,不如这样……算是有缘与您结识,您出个价,让我今天饭钱有个着落,这样可好?”
  小贩说不出这镯子的出处,也道不清此镯何奇之有,只能含糊应对,让欢儿好出价了。
  欢儿见小贩果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心生欢喜,这坊间寻宝是她最爱,今天又让她遇上好事。
  “那么小哥,五十两,一口价,如何?”欢儿开了价,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姑娘,这镯子我本要卖百两银,瞧您戴得合适,本欲以八十两割爱,您出的价低了些。”
  “是吗?”论到讲价,她金欢儿可是花招百出,不可能吃亏。“小哥,这京城可不比城外,里头什么官爷都有,您若不早些卖了,要是让官府的人瞧见……”
  “这这这……姑娘您这话什么意思?”小贩假装镇定,心头却有些慌了。
  此镯的确来路不明,他本只想随便卖了、混口饭吃,怎料这姑娘竟一语道中。
  金欢儿本就不是省油的灯,瞧那小贩摊上所售之物平常得很,就此镯特别不一样,怪的是这贩子又说不出此镯由何处来,还一副亟欲卖出的模样,欢儿便猜想这玉镯的来历必有古怪,十之八九是从大户人家偷出来的。
  “小哥莫怪,我的意思是,要是让那些官爷问东问西也不好。这样吧!咱们讨个吉利数字,六十六两,小哥若要再出价,我也无能为力。”
  话落欢儿便将玉镯自手腕拿下,作势要归还,此招果然奏效,小贩拿出了布巾包住玉镯子。“姑娘好说,就依您的价吧!”
  这六十六两是今天卖那陶樽的尾数,金欢儿用来买下这玉镯子。即便这镯子来路不明,但这六十多两也实在值得。他日要是让人瞧见,再说自个儿可是银货两讫买来的,不偷不抢能奈我何?说不定还可再以高价卖出呢!
  欢儿心里头欢喜,让那小贩用布巾包好了镯子,付了银两便将镯子收在怀中。
  市集里人潮汹涌,摩肩擦踵,欢儿收好了镯子,便听见前头传来阵阵锣鼓声。
  原来是茶楼请来了戏班子,欢儿踮起脚尖望了望,台上正演着当红的戏码,好不热闹。
  欢儿今天心情大好,便顺着人潮往前头看戏去。
  戏台上正演着便装出宫的皇子巧遇不知情的民女,只见台上那花旦有眼不识泰山,对着微服出宫的皇子嗔着,欢儿瞧得尽兴,却也暗自嗔道:“哪来这么多皇子满街跑,想来这戏曲总是爱诓人。”
  戏台上演的人人都知是假,不过就是观众图个快活,赚个掌声。欢儿笑了笑,不吝啬地和众人一起鼓起掌,怎料就在此时,陡然惊叫声四起。
  “啊!那台子要塌了!”前头传来声声尖叫,人群还来不及散开,便听见轰然
  一声,没搭稳的戏台断然塌下。
  “唉呀!怎会这样?”欢儿花容一变,心头一惊,本要逃开,却瞧见戏台下一名孩童哇哇大哭,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娃儿,快走啊!”欢儿朝台下大喊,怎料那孩童不断哭闹,最后索性往地上一坐,号啕大哭起来。
  众人早巳四处奔散,欢儿当下顾不得其他,回头往娃儿那奔去。
  戏台轰隆隆地垮下,尘烟四起,众人惊呼四窜。欢儿眼见情势危急,提了气一个使劲,便把地上的娃娃拉起。
  抱起了娃娃,欢儿忙要往后头奔,怎料身旁越来越多的横木断梁阻断去路,情急之下莲足轻点,抱着娃儿纵身飞起。
  戏台塌陷,娃娃的哭声引来众人回首,待尘烟落下,赫然发现有位姑娘抱着小娃儿立在木堆上。
  “姑娘危险,别动啊!L众人惊呼,欢儿面容凝重,她怎会不知危险,但现在进退不得,只能不断哄着哇哇大哭的娃儿。
  “小娃娃乖,别哭别哭,我这就想办法让你下去……”欢儿好声哄着,被吓着的娃娃这才缓下哭声。
  她定了定神,四周的人为她捏了把冷汗,倒塌的木条堆叠着,摇摇晃晃,他俩立在上方,进也不是、退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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