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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狡猾皇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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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鬼祟祟,果然不是好东西。”她愠声向他嗔道,赵袭未怒,方才他已瞥见那一刹那的欢颜。
  “是吗?在下是好意,特来告知一事。”
  “有什么话快说,别坏了我的好兴致。”
  欢儿神情不甚自然,她喜见此人,却又想用怒言掩饰心头微乱的思绪。
  赵袭依然用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气定神闲说道:“今晚我将至姑娘住处,偷走姑娘一珍物,请姑娘防备。”
  “什么?”
  “在下说得不清楚?”
  “你再说一次!”
  “今晚我要偷走你一样东西,请姑娘小心了。”
  金欢儿还当自己听错,瞠目怒言道:“你要偷我东西?”要偷东西就算了,还事先告诉她,是瞧她好欺侮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
  “你好大的口气。”欢儿怒目相向。
  赵袭瞧着这被自己激怒的小姑娘,她连生起气,都别有一番风韵。
  “在下只是要让姑娘知道,东西被窃的感受。”
  “你……”
  “但在下实在不知该如何当一个真正的窃贼,只有先告知姑娘,让姑娘先行防范,我心头也好过些。”他说得悠哉,她听得火大。
  这实在太故意、太嚣张了!欢儿做买卖这么多年,还没遇过这种狂妄之徒。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赵袭神色自若。“姑娘当真记性不好,龙某方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你窃我镯子,我也当窃走你一物,才是公平。”
  “你!”她美目怒瞅。“你当我金欢儿什么人?家中物品让你说偷就偷?”
  “我家镯子不也让你霸着不放手?”
  “这玉镯是我银货两讫买来的,你有何证据说我偷?”
  “那么姑娘可要防范好,否则明天也没证据,说我偷你家东西。”
  这什么话?什么道理?金欢儿当真没见过这么狂佞之人,气得策马当下走人。
  “你给我听着,我金家不是你说来就来,要走便走。你若敢踏进我家半步,碰了我的珍藏品,我就让你横着爬出去。”她是真的气着了,怎么会有这种人?真当她金欢儿好招惹吗?
  欢儿留下这句话,玉足一踢,马儿扬蹄而去。
  赵袭见她带着怒意愤然离去,勾唇笑开,这姑娘恼怒嗔斥的模样,真教人回味无穷。
  他出了宫,派遣侍从追查要事后,便寻上心头挂念之人。
  她扬着衣袖、骑马漫步的模样,他远眺许久,方才出声。
  在他看来,这小丫头功夫还不到家,自己在一旁凝视这么久都未察觉,想来今晚可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玉镯你留着,不过我会让你知道霸占此物的后果。”他低吟,唇角有着一抹笑意。
  金欢儿怒气冲冲地回到家,想不透怎有人如此张狂。
  “好,你要来便来,本姑娘等着!”
  她不明所以地在屋内怒骂着,瞧得姐姐金心儿满是疑惑。“欢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怒气不小呢。”
  “姐姐,我……”欢儿本要大骂一番,却突然眼眸一亮。“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没事、没事,摔死他!”
  她没来由的胡言乱语一通,看得爹爹金开来直摇头。“欢儿,快去换件衣裳准备用午膳。”
  欢儿却当没听见,只道了句。“不吃了,我还要忙。”
  “你这丫头再没规炬,我就……”金开来的话却消逝在欢儿如风般的身影后。
  这二女儿,当真要气死他,这漾的野丫头哪家人敢要?
  金欢儿一个旋身就往屋后走,这人自己送上门讨苦头吃,可别怪她心狠手辣。
  金家屋后是间与欢儿厢房相连的小屋,屋子不大,却满是玄机。
  欢儿四处搜罗而来的珍品,都藏在这间小屋里,小屋外观不甚显眼,不知情的人还当是堆积物品的仓房。
  她身手本就不差,又在小屋里里外外布满机关,就是为了防宵小窃走她辛苦找来的珍品。这些东西,可帮欢儿赚了不少银两。
  不过多年来金家倒也没遭窃过,欢儿的泼辣性格“名满京城”,想来也没有窃贼想要自讨苦吃,因此那些机关她已多年未用。
  “看来今晚派得上用场了。”她侧首思量,不禁暗笑,要是那嚣张之徒中了机关,摔个人仰马翻,不知是什么样?
  她不耽搁,马上在房里翻箱倒柜。方才见到大姐,她才想起已多年没研读易经八卦,那房里设的可是照书上排列的奇门遁甲、五行机关,屋底还挖了水池。“摔得你一身泥泞。”她不禁得意洋洋,扬眉大笑。
  欢儿聪颖过人,自幼便喜爱埋首于各样古籍中,看着看著有些心得,便爱上钻研古玩珍品。这些易经五行之术,她虽不及姐姐金心儿熟稔,却也有番小小研究,方才见到姐姐,便想起她可再利用利用以往所设的机关。
  欢儿知道那人身手了得,在自己之上,不弄些花样,怎能让他吃苦头?
  “哼!就让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她在书柜翻了许久,找着了书。
  只见她盯著书籍,口中念念有词。“三奇、六仪、八卦、九宫……”当时依书排列的小小阵图,今晚就可让他尝尝苦头。
  明月升空,一片寂静,欢儿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要偷东西还先下战帖?这摆明是瞧她不起,说她没本事看好自家的东西。欢儿气得睁大双眼,等着那猖狂之徒。
  “龙承依是吧?我就揭了你虚伪的外衣,让你像条小蛇般爬回去。”她哼着,此时却听见了“喀喀”的声响。
  “哈,中计了!”她大喜,那是机关被触动的声响。“等着被飞出的木棒打得满头包吧。”
  话落,她又听见“扑通”一声,想来是那不肖之徒落入水中。
  “冻死你。”夜深露重,屋下的水池冰冷且满是泥泞,想那恶徒肯定不好受。
  欢儿摇头晃脑,先是得意洋洋,不久倾耳细听,不再有任何声响。
  “怎么啦?这么快就投降了?”她眼睫垂下。“不会这么没用吧?”
  这么快就收拾了这家伙,实在有些不过瘾,欢儿先是这么想,但半晌后却忧心渐起。
  不会是困在水里游不出来吧?还是被木棒打晕了?
  她开始担心那“龙承依”当龙不成,便成了落水狗爬不出来。还是真的中了机关、受了伤,在里头奄奄一息?
  自己只是要给他点教训,可不想闹出什么乱子。欢儿先是收起笑脸,不久按捺不住,快步往小屋去。
  “喂!你在哪?出个声呀。”她在小屋外喊着,却没听见回应。
  “你不会是受伤了吧?还是不谙水性?”她声音急了,面容泛起慌张。
  她不是真的有意要为难他,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他跟自己没什么深仇大恨,甚且……欢儿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她觉得两人之间不能就这样了结,她跟他应该还要有许多“没完没了”的事。
  “你没事吧?出个声啊!L她对着小屋内频频喊着,却始终没有回应,终于她忍不住,往小屋内跑去。
  “你在哪儿啊?”她脚步慌张,神色急切,心神不宁。“你可别真的出什么事啊!”欢儿的担忧全写在脸上,步伐也开始混乱。
  她忘了这屋子全是她自己布下的机关,这头是绳网、那头是陷阱,可此时她只顾着找里头那可能受了伤或就要溺毙的龙承依,方寸大乱。
  屋内漆黑,欢儿急切,慌张喊着。“龙公子,你出个声……啊!糟了!”
  没等到龙承依的回应,欢儿自己却先失声大喊。
  她没背口诀、未记方位,误触了自己的机关。
  “唉呦!”她的肩头被横出的木棍打个正着,疼得半死。
  这里是……“震”位吗?慌忙中她摇摇晃晃地欲确认方位,怎奈一时心急,什么也想不清。“不对不对,是”坤“位……”
  这八卦阵图让欢儿失了方向,进退不得。“唉呦!”又是疼得喊了一声,不过这回不一样,有颗石子打中自己的脚踝,不偏不倚,正中穴道。
  她不及细想,石子的力道已经将她本要跨出的脚步硬生生地打回。还未反应,膝间又是一记。
  “啊!”她又喊了一声,这次打在膝上的穴道,让她屈了膝弯下腰。
  欢儿才一低身,头顶上就晃过一根绑着绳子的木条。
  这是她自己设的机关,现在却困住了自己。
  “什么人?”她既窘又惊,屋里另有他人。
  不过不用问、不用想,有这等身手,还能反将自己一军的,定是那个混蛋。
  欢儿怎么想、怎么算,都没算到这混帐恶徒不但没事,还在自己的机关上大动手脚……
  第五章
  “龙承依,你没事对不对?”欢儿揉着疼痛的肩头,对着一片漆黑说道:“没事就不要装神弄鬼,赶快给我现身。”
  她依然挂心着,虽然明知道这不是他的真名,也知道屋内的人十之八九就是他不会错,但欢儿还是忍不住开口。
  即便她心头满是怒气,却依然卸不下那一丝挂念,担心他是不是安然无恙。
  “金姑娘,多谢你的彩陶。”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角落响起,不久“啪”的一声,墙上的烛火被点燃。
  金欢儿看见龙承依衣着整齐、安然悠哉地从墙边走了过来,不但没事,还面带笑容。
  “你拿这个做什么?”她见他竟捧着明天她要售给陈员外的一个彩陶。烛火点燃后,她瞧清楚他脸上的笑容有多么不怀好意。
  “不能拿吗?”赵袭倚着墙壁,神态自若,把玩着彩陶。
  这嚣张的面容,看得金欢儿一阵怒火。“给我放回去。”
  “如果在下说不呢?”
  “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欢儿气急攻心,不过也已经认清了屋内方位,她伸手要拉下一条绳子,等着赵袭脚下木板松开,掉入屋下泥水中。
  赵袭眉目一挑,出声说道:“姑娘,你可要摔坏这彩陶?”
  打从金欢儿在屋外喊着他名字的那刻,赵袭心中便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她的声音夹杂着担忧与牵挂,不用见到面容,也能知晓。
  他在屋内细细听着这声音,再见她慌张匆忙地闯入屋内,放声唤着自己,他心底便有了谱。
  只不过这姑娘刁钻泼辣,三番两次给足了他架子,赵袭抚了抚他的脸颊,当日赏他的巴掌还真是清脆响亮。他勾起嘴角泛出笑意,自己可是先礼后兵,这小姑娘总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今天他就要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做“礼数”。
  金欢儿闻言手腕一顿,停下动作。
  也对,这恶徒落水无妨,但自己明天要卖的东西可不能陪葬。
  她发怔的半刻,樱口半张、美眸微瞠,这神情赵袭尽收眼底,这姑娘的真切性情,他欣然入目。
  赵袭开口。“姑娘怎停手了?可是舍不得在下落水?”
  “你想得美!”
  “是吗?”赵袭浓眉一挑。“其实姑娘所设之机关有许多未尽之处,在下已经代为修改了。”
  “你说什么?”
  “易经八卦变换无穷,想来姑娘还没研究透彻。”赵袭作势晃着彩陶,看得欢儿是又惊又怒。
  “你到底想怎么样?放下我的彩陶。”
  “有本事,就请姑娘自个儿过来拿。”赵袭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听得欢儿火冒三丈。
  “这儿是我的地盘,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欢儿已经认清所有的方位,动身就要往赵袭那去。
  “劝姑娘莫心急。”赵袭将彩陶用一手握住,腾出另一手。“你再踏一步,便会落入”干“位。”
  “乾位?我看是你不学无术,信口胡言。”她自己布的局,自己会不清楚?
  “看来在下说过的话,姑娘从不当一回事。”赵袭方才已提醒他自己修正过这些机关,不过显然欢儿没听进去。
  欢儿急着教训此人,没将他的话细想,没想到才跨出半步,就听见“咻、咻”数声。
  “什么?”她反应不及,数根竹棍应声而出,尽往她这儿飞来。
  “怎么会这样?”她心头一惊,闪躲不及,眼见这些竹棍就要朝她身子飞来,她慌忙得伸手欲挡,却又突然听见气势凌厉的一阵声响。
  她一抬眼,本要打上她的数根竹棍瞬间落地。
  赵袭随意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棒,掌上悄悄运劲,朝欢儿那抛出,但见木棒凌空旋了好几个圈,不偏不倚,全都正中竹棍,一支支被挡下,应声落地。
  这运劲若有似无,没声没响,看似随意,却气势强劲,竹棍咚咚落地,欢儿也怔在原地。
  顷刻间她想起,当日这人转腕挥毫,留下笔墨时,也是这般。他的功夫看似随性,却是招招惊人,锐不可当,这人到底是深不可测,还是阴险狡诈?
  欢儿双眸圆瞠,睨着眼前人瞧。
  “为何出手?”既是他在机关上动了手脚,又为何替自己挡下了这些竹棍。
  赵袭却迳自拿着彩陶端详道:“怕误伤了这好东西,就可惜了。”
  “你混帐!”
  “姑娘为何动怒?莫非姑娘想听的答案不是这个?”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陡扬,气急败坏。
  怎料赵袭突然正眼瞧上她,看似认真道:“和姑娘开个玩笑罢了。虽姑娘舍得在下落水,但在下可舍不得伤了姑娘。”
  “你这登徒子!”
  “若在下真的心怀不轨,姑娘手上的玉镯,早已不在。”他扬起一丝不羁的淡笑。“莫说玉镯了,姑娘不保的东西,恐怕不止这一样。”
  欢儿先是一怔,随即会意他话中之意,顿时双颊火红,既怒又羞。
  他说得没错,这间屋里只有他俩,他的身手那般难测,若当真要对她如何,自己恐怕无法脱身。
  “无耻!”她大骂,下意识退了几步。
  “在下以礼待之,姑娘还骂人?”他的笑容更深,神情桀骛,瞧着恼羞成怒的金欢儿。“难道姑娘当真希望在下是无耻之徒?”
  他使坏,不怀好意地睨着她。
  欢儿开始慌了,他的眼神变得深沉难测,神情令人胆战心惊。
  自己怎会落入这样的圈套?不是要给他一点教训吗?
  欢儿气息急促,双拳握紧,步伐凌乱,转身就要退往门口。
  “劝姑娘莫再退。”他的声音响起,低沉浑厚。
  欢儿哪听得进去,转身就要逃。
  赵袭再出声。“若真要走,也带走这彩陶吧!”话落,他竟将手中彩陶往空中一抛,看得欢儿大惊,马上举步往回奔,要接下她珍藏的心血。
  就在此时赵袭瞬间抛出数颗小石,点着她双足的穴道。
  “走”离“位,转身、跨步,走”兑“位。”
  欢儿的双足顷刻间不听她使唤,只能跟着赵袭弹出的石子走动,双足犯疼,却也让她顺利接下了彩陶。
  “这是变换后的五行阵法,你若踏错一步,又要触动机关了。”他悠然说着,仿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变换后的阵法较难破解,你所珍藏之物更能安然无恙了。”话落,赵袭抛出最后一颗石子,正中欢儿方才要退出之处。
  只见石子才落地,果真屋上有绳网落下。
  “啊!”她惊得张开了口,却旋即发现手中又是一空。
  赵袭在她惊讶的瞬间,倏地出掌一拍,欢儿手中的彩陶再度被抛起,未待她回神,彩陶已不偏不倚地落入他怀中。
  “看来姑娘是没本事拿回彩陶,教了姑娘这么多,这东西算是一点代价吧!”
  赵袭捧着彩陶,神情雍容自在,说得理所当然,却听得欢儿气急攻心。
  他方才在刹那间出手,竟是那样无声无息,眼见自己本捧着彩陶的双手竟瞬间空无一物,欢儿顾不得其他,陡然朝他出掌。
  怎料看似毫无防备的赵袭倏地一个侧身,不但让欢儿扑了个空,甚且突感手腕一紧,她猛一抬头,愕然发现自己被他扣住了手。
  “你!”他什么时候出乎的,自己怎会毫无所觉?
  “姑娘当真希望在下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
  他的声音竟在她耳畔响起,赵袭紧立她身旁,只差一步就要贴上,欢儿被扣住的手几乎要止不住颤抖,她进退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她的额上开始冒汗,生平第一次感到六神无主。
  赵袭只用两根手指,就扣得她手臂无力,全身发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左右摇晃,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若此时这人心生歹念,她当真无力抵抗。
  欢儿双眸泛起恐惧,片刻屋内充满她急促的呼吸声。
  “请公子……以礼相待。”她声细如蚊。
  赵袭再在她耳后道:“怎说得如此咬牙切齿?可是不服气?”
  “你……”她当真又惧又怒,却无计可施。
  “刚才教你的可学会了?”
  “什么?”她哪有心思想那些。
  “瞧你连身子都在颤抖。”赵袭说得故意。“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管他什么皇帝老子都敢打吗?”
  “当日是你无礼在先!”欢儿恼怒气愤,却莫可奈何。
  “若在下当真无礼,你还会安然在这?”
  欢儿闻言噤口,说不出话。他说得对,以他的身手,若要为所欲为,自己当真难逃一劫。
  现下这人只用两指扣住自己的手腕,虽紧挨在她身后,却一点也没碰触到她,话语虽然挑衅恶劣,却没有逾矩。
  欢儿不知该如何应对,也不知该如何回他的话。
  千般思绪厘不清,欢儿正不知所以,突然感到腕间一阵温热,一股内力缓缓留入她体内。
  顿时原本瘫软的身子舒缓许多,赵袭也松开了手。
  “呼!”欢儿忍不住重重喘了一口气,才松开眉头,耳后的声音霎时又响起。
  “彩陶我带走了,若姑娘执意要拿回,明日请备妥四百六十六两,在下可考虑出售。”
  偷了别人的东西还这般大言不惭?欢儿还没来得及骂人,又听见这恶徒道:“至于你那一个耳光,在下他日再要你赔偿。”
  要我赔偿?欢儿当真气着,见这人就要带着彩陶离去,心一急又要追上。
  赵袭转身,背对着她徐徐道:“别忘了你现在踏的是什么方位。”
  欢儿才伸出的玉足又缩了回去。对了,阵法改过,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离位、兑位……”欢儿嘴里一边念着,脑中一边努力想起那混帐刚刚说过哪些话,待她心神领悟时,赵袭已经走到门旁。
  “站住!”
  真当她金家是什么?说来就来、要走便走?
  怎料欢儿一心急,衣裳被一旁的竹棍勾住却不知,一个跨步即听见“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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