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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狐狸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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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徽六合青远镇。”
  “照顾好老夫人。”
  忠叔一见她要走,急忙出声,“少夫人你去哪里?”
  “找人。”
  “少夫人你有孕在身,怎能出门呢?”忠叔焦急地喊。
  “我会小心。”声音远远传来,显见她已经走得远了。
  第8章(2)
  凌清雪出了后园,便直奔后院,牵了匹马就从后门离府。
  她一路疾奔,在三天后赶至千里之外的万事通住所。
  万事通看着风尘仆仆撞门而入的人。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她如此焦虑失控。
  “帮我查,查是谁下的手;帮我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她直扑到桌前,一古脑将来意说出,然后直直地盯着对方。
  不愧是人称万事通,凌清雪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恐怕也只有他一听便明白,但见他干脆地答应,“好。”
  得到答覆的凌清雪一下坐倒在地,手捂着微隆的小腹,眉头皱紧。
  “你不要紧吧?怀着身孕怎能如此急奔?”
  她摆摆手,半晌才缓过气来,道:“没事。”
  “树欲静而风不止,凌二小姐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宁愿在家相夫教子,却仍然难以逃脱江湖的风雨袭人啊。”万事通颇有感触地说。
  她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俗却是实话。”
  “有件事,也许你有兴趣。”
  “我现在只对我家相公的下落感兴趣。”
  万事通自顾自往下说:“李家小姐死了,死在她的贴身丫鬟手中,而丫鬟自尽了。”
  凌清雪脸色倏地一变,“齐浩宇。”几乎立刻她便想到这个可能。
  万事通不置可否,就事论事地道。“这已经是上个月的消息了。”
  凌清雪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接过万事通递来的热茶,若有所思。
  万事通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目光带了几分探究地打量着她,“你明明师从一代刀圣,却从不轻易展露本门武功。明明谣言加身,却从不辩解。你年纪虽轻,却已历经沧桑。丫头,老朽其实有几分佩服你的。”
  “谢谢你的宽慰。”
  “如果真的是他下的手呢?”
  凌清雪握紧手里的杯,眼睑低垂,声音很轻也很冷,“纵然他是师父故人之子,我这次也不会善罢甘休。”上次青城之事她忍了,但这次她不想再忍。
  万事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凌清雪慢慢喝完手里的那杯茶,然后调整了自己的内息后便离开了这里。
  万事通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她不担心。
  杭州,镜明山庄。
  站在山庄之前,凌清雪的心情很沉重。
  她不想跟齐浩宇走到这样的对立局面,毕竟他是师父故人之子,可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而随云十之八、九也落在他的手中,是他逼她刀刃相向。
  山庄大门敞开,齐浩宇急步走出,在看到朝思暮想之人时,眼中闪过欣喜。
  “冒昧来访,还请庄主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镜明山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几时来都可以。”
  “清雪受宠若惊。”
  齐浩宇回头看了下,眼神微黯,“你本来该是这里的女主人。”
  凌清雪泰然自若地道:“是清雪没有这个福份。”
  “你若没有,他人就更没有资格。”
  凌清雪对他的话不予置评,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道:“清雪此来,只是想请庄主帮一个忙。”
  “你说。”
  “我家相公人呢?”
  齐浩宇脸色蓦地一寒,看着她的眼神有丝狂乱。
  “你是为了他来的?”他心痛地看着她,嘶吼道。“清雪,我一直等着你回头,等着你来做镜明山庄的女主人……”
  她冷冷驳斥,“本没有走错,我何须回头?”
  “如果不是他,你今天是我的妻子,是山庄的女主人。”
  她淡定地看着他,直言不讳,“如果没有他,你我今天也许根本不可能见面。”
  “你为他退出江湖。”
  “也可以重出江湖。”
  “他就那么好,值得你为他如此?”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只是我认定了他,他认定了我,决定相守一生罢了。”
  凌清雪始终淡淡的,仿佛说的话再天经地义不过。
  齐浩宇俊美的脸上已现狂乱,让人看了心生惊惧,“你为什么一定要激怒我?”
  她盯着他,轻纱下的嘴角扬起讥诮的笑,“因为你已经激怒我了。”
  镜明山庄的人在旁静静地看着,看着这本该是一对夫妻却走至今日地步的男女。
  庄主与凌家堡缔结亲事时,他们都知道江湖上流传着一些不利于凌二小姐的谣言,但瑕不掩瑜,她的侠名同样为人所津津乐道,曾经,他们也乐见她成为他们的主母,无奈异常暴风雨让一切变了调。
  齐浩宇看着从容淡定的她,神情慢慢恢复正常,眼神带着几许痴迷地凝视着她,“清雪,是我不好,我不该毁了你的脸,可是,我不在乎的,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快意恩仇、美如芝兰的雪玉芙蓉。”
  凌清雪不想再跟他废话,言归正传,“我家相公,人在哪里?”
  齐浩宇却充耳不闻,“清雪,回到我身边吧,做我的妻子,我们携手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
  凌清雪看着他,目光一点点冷下来。
  在镜明山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某深山古洞中,江随云正一脸愁容地看着笑吟吟望着自己的红衣女子。
  “你明知道她会因此对上齐浩宇那个疯子,为什么还要人误传消息给她?”她们不是朋友吗?
  苏离洛理直气壮地道:“朋友就不能互相陷害吗?”
  江随云顿时失声。
  半晌,他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可是,我家娘子现在身怀六甲,如果有个万一……”他说不下去,也不敢去想那个后果,看着面前人的目光顿时恼怒起来。
  苏离洛却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迳自往面前的瓦罐里添一些草药与虫尸。
  江随云不敢去看那只瓦罐,只要一想起自己这些天吃过的药里都参杂着那些可怕的虫尸,他就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妹夫,不要把你家娘子看得太低了,她这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算不至死方休,把对方剥去一层皮也是一定要的。”
  江随云连日来的新仇旧怨一时间迸发,很自然地回了句:“想来苏姑娘对此是深有体会了。”
  她抬头看他,对他风情万种的一笑,半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妹夫,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句话,有时候逞了口舌之利,口舌也是要受苦的。”
  江随云的目光在那只瓦罐上一扫,顿时一阵恶心,急忙别开视线。
  苏离洛说完又像无事人一样继续去研究自己的药罐,恍若漫不经心般地道:“妹夫,我好像一直没有跟你讲,我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那里,然后救了你哦?”
  “没有。”关于这点他问过,但苏离洛却故意卖关子,而且美其名留下来照顾他的伤势,实则根本是以凌虐他为乐。
  “其实,除了这个身份,我还是江湖最大杀手组织里的金牌杀手夜枭的地下情人。”夜枭不是个能轻易甩掉的男人,当初招惹到他是她最大的失误,唉,怪只怪当年的他太过可口,才害她情不自禁下了黑手强了他。
  愿意坦承她和夜枭的关系,是因为好戏看够了,太早告诉江随云原因,依他的精明,肯定很快串起前因后果,那她就不能整到他了,谁让他们夫妻老是一鼻孔出气打击她,这只是小小报复。
  果然,江随云若有所悟。
  “所以呢,有人出钱请他杀一个跟我多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男人呢,我就忍不住跟来看热闹了。”
  “你救了我,他要怎么交差?”
  “当杀手完成不了任务时,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把顾主给干掉。”苏离洛轻松自若地说。
  “……”江随云错愕无言。
  苏离洛看着瓦罐中的药变了颜色,露出满意的笑,抬头对半靠在石壁上的人不怀好意地一笑,“妹夫,你的药好了喔。”
  江随云苦笑,“苏姑娘,其实我只是摔断腿,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内伤。”
  她无所谓的挥挥手,“唉哟,反正是要补,不如就全补好了。”
  当他看到她蹲在自己面前,从袖里掏出一只檀木盒,从内捏出两条尚在蠕动的白色肥虫扔进冒着热气的瓦罐中时,他终于又再次的吐了。
  苏离洛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第9章(1)
  “清雪对齐庄主的武功景仰已久,今天总算是有机会向庄主讨教一、二了。”
  凌清雪缓缓朝齐浩宇抱拳。
  他后退一步,“清雪,你要跟我动手?”
  她干脆地回答,“是。”
  “风雷刀是不对镜明山庄的人出手的。”他提醒她。
  “所以我不会用风雷刀。”凌清雪转身从马背上抽出一对普通双刀,刀神出鞘,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冽冽寒芒。
  “你要用这样的刀跟我打?”齐浩宇难以置信。
  凌清雪目光沉静如水,声音淡漠如风,“能杀人的刀一样是神兵利器。”
  所有人一凛。
  如此从容、如此自信,如此的不可一世,几乎让人忽视眼前这个身形纤瘦的人正身怀六甲。
  “请。”简单一字,干脆俐落,不带丝毫感情。
  刀者已心如止水。
  当两条交缠的身影中发出“当”的一声脆响时,所有人一怔。
  那折断掉落尘埃的是剑,齐浩宇手中那把削铁如泥的名剑如今已一分为二。
  普通的青钢刀折断江湖兵器排行榜上的名剑,不是剑之过,而因人之锐。
  在双刀架上齐浩宇的脖颈时,所有镜明山庄的人都不禁下意识握紧手中兵刀。
  “他人在哪里?”凌清雪冷冷地逼问。
  齐浩宇笑道:“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是不太可能。”她赞同地附和。
  “所以你要杀便动手好了。”
  凌清雪目光微闪,手中刀闪电般起落纵横,只闻数声惨叫传来,齐浩宇摔倒在地,手筋脚筋俱已被炸断,鲜血染红他身上的白衣。
  “我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凌清雪傲然而立,刀尖上兀自滴落属于齐浩宇身上的血。
  她冷冷地注视着地上因为疼痛而沁出冷汗,俊容扭曲的人,“被逼到极至,我会比你更狠毒,你这两年来做的一些事委实过分,枉你出身名门,艺从良师,却丢尽江湖世家的脸。”
  镜明山庄的人无不感觉面上无光。庄主近年来做的事确实是有些过分,但是这样被人当面直斥,他们仍然不免愤怒。
  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庄主才会性情大变,行事完全不顾江湖道义。
  可,谁也没有办法去指责凌清雪,事情从头到尾,她一直是被动的,身不由己的。
  “他是生是死?”她朝他走近一步,滴血的刀指向他的眼。
  齐浩宇狂笑道:“我怎么会让他活着,他活着,我就永远不可能得到你,他只能下地狱。”
  凌清雪右手刀毫不犹豫地刺下,镜明山庄的人扑上来,她左手刀往外轻划,无形刀气划空而过,几声惨叫传来,救人的人翻滚在地。
  蓦地,她单膝跪地,左手刀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蹙紧眉头。
  然后,“哇”的一声,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淌下。
  “清雪……”齐浩宇痛心地看着她,“为了他,你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吗?”
  怀着身孕竟妄动刀气。
  “齐浩宇,你没有资格露出这种表情,今天会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们都退下。”
  镜明山庄的人面现忿懑地停在原地,没有后退。庄主都已经被她割断筋脉却仍护着她,而她却只关心另一个男人的下落。
  凌清雪看着他,眼神不曾动摇过,“你不怕死,我也不惧亡,江湖人江湖死,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肯说答案,那就下地狱,如果他死了,你就给他陪葬,如果他还活着,你就当赎罪。”
  “他死了。”齐浩宇说出了答案。
  她右手刀缓缓举起,风吹起她覆面的轻纱,  露出那张满布红斑的脸,齐浩宇缓缓闭上了眼。
  然后,却有另一道剑气比她更快,瞬间划过齐浩宇的颈项,鲜血自伤口喷出,洒落地面,一片艳红。
  凌清雪以刀拄地,头也没回地道:“我没打算付你杀人的钱。”
  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我也从来没打算收你的钱。”他答应苏离洛护她周全,便一定要做到。
  “还我们庄主命来。”镜明山庄的人扑向那个仿佛平空出现的黑衣男子。
  凌清雪抬手擦去嘴角的血,缓缓自地上站起,掷落手中的刀,转身就走。
  身后是一片厮杀的惨烈,而那已经跟她再没有关系。
  当那一点白色消失在湛蓝天空时,苏离洛这才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洞内。
  江随云的声音从洞内传出,“是什么消息?”
  她语气轻松地道:“齐浩宇死了。”夜枭办事还是这样干脆俐落,说了会将祸责揽上身,就不畏因此多一个仇家。
  江随云顿时一惊,扶着石壁就要站起。
  “妹妹没事,”苏离洛停了下,然后抬头看天,语气一派悠然,“就是人从江湖上消失了。”
  江随云扶着石壁站起,又一个不稳摔落回地。她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消失是什么意思?”
  “消失就是不见了,妹妹许是厌倦了这些恩怨情仇,到深山古刹修身养性去了吧。”她无比欢快地为他解惑。
  “我要去找她。”
  她质疑的目光落在他的断腿上,摇头,“短时间内你怕是无法走远路,不过,我已经帮你通知江家的人了,再过不久,应该就会有人来接你回去。”
  “你跟我家娘子真的是朋友嘛?”江随云又一次表示质疑。
  苏离洛咯咯轻笑,“朋友这个词,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同,在我跟凌家妹子的心中,各自的解读也是不同的。”
  江随云知道自己又白问了。
  “我替你准备了几天的食物和水,接下来就不继续陪你在这深山老林里耗了。”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那抹红影消失的方向,江随云不由得摇头。这样性格怪异的女子倒真是不多见,也许江湖女子总是与一般人不同——目光微转,他想到了自家娘子,她也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子啊。
  没几天,江随云就等到管事忠叔。
  他带着十几个强壮的家丁拿着做好的担架来接他出谷。
  “少夫人没有消息传回家吗?”这是他看到管事问的第一句话。
  忠叔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地摇了摇头。
  江随云的神情黯淡下去,没有再说话,在下人制作的简易担架上闭目养神。
  “少爷——”忠叔有些担心。
  他闭着眼睛道:“我没事,先回去再说。”
  忠叔于是不再说话。
  半个月后,一行人回到了扬州江府。
  江随云一直没有再问过妻子的消息,就像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妻子一样。
  然后,就在他腿完全康复的那天,他对母亲说要出趟远门。
  江老夫人了然地看着他道:“知道上哪里找她吗?”
  他笑笑道:“知不知道无关紧要,只要去找,总是能找到的。”
  江老夫人点头,“那你放心去吧,真儿我会照看的。”
  “谢谢娘。”
  当儿子的身影消失在园外时,江老夫人看着怀里的孙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乖孙,但愿你爹能把你娘找回来。”
  从镜明山庄离开的凌清雪没有回扬州,也没有回江北的凌家堡,而是独自上了青城山。
  曾经答应师父不对齐家人出手的,可惜最后她仍然违誓了。即使没有使用风雷刀,她也觉得对师父有愧。
  于是,她跪在师父的墓前忏悔。
  山林幽径,与世隔绝,让人的心灵得以沉淀,将世间的纷纷扰扰遗忘。
  不知不觉中,凌清雪已经待上两个月。
  肚子越来越大,对腹中胎儿的父亲的思念也与日俱增,然而她还是没有下山。
  凌清雪知道丈夫还活着,她当时走过夜枭身边时听到他的低语。
  几乎马上的,她就猜到丈夫在谁手里——苏离洛,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喜欢凡事给她来阴的,就算帮她,也要先整到她再说。
  她一直认为苏离洛是个很奇怪的人,而苏离洛也是这样说她的。
  仰头感受山间吹来的凉风,凌清雪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朋友,有时候是很复杂的字眼。
  蓦地肚皮动了下,她眼中笑意增加,伸手轻抚着肚皮,微笑轻语,“你也这么觉得是吧,再过不久,娘就能看到你了,”目光投向远方,“也能看到他了。”
  夕阳一点点落到山后,她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然后缓缓朝来路走去。
  穿过一大片密林,跨过一条并不宽敞的小溪,就是她熟悉的草庐。
  今日的草庐一如既往的沉静,却多了条头长而略显单薄的身影伫立。
  他背对着她垂手而立,静静地望着远方的天空,似在沉思。
  凌清雪看着他,没有出声。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注视,江随云猛地回身,然后惊喜在他眸底闪现。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已胜过千言万语。
  “娘子。”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们还好吧?”他看着她和她的肚皮。
  “还好。”
  “我来接你回家。”他很自然地说,就仿佛他们从不曾分离过。
  凌清雪伸手搭上他伸过来的手,由他扶着往草庐走。
  “娘子,下次不要随便跟人动手了,尤其怀着孩子时;就算出天大的事,也要以你的安全为第一。”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凌清雪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下,什么也没说。
  “娘子,我不希望你为我去冒险。”他的声音转为郑重。
  她淡淡地道:“能让我为他冒险的人不多。”
  他握紧了她的手,感动莫名,“娘子。”
  凌清雪看都没看他,道:“以后我会跟你一道出门的。”
  “娘子——”
  “托人打听消息也是很麻烦的,尤其消息被人刻意篡改时就更麻烦。”
  尽管她的神情没有变化,甚至连声音的起伏都没变化,但是江随云就是知道她的心情很不好。
  于是,他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娘子,我摔下悬崖的时候摔断了腿,深谷中又人迹罕至,不是故意不让你知道我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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