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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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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舅母拐了拐夫君,赔笑:“按说这事儿我们应该找惜儿的,但惜儿只记得近一年的事儿,所以,我们才来找上相爷的,还望勿怪。”

    段相一愣,才想起,如今那笔嫁妆应该是三女儿的才对,自己忘了这事儿了,回头就给送到乐园去。

    段相像是解释道:“是样子的。惜儿的夫君经常外出办事,没个定居的地方,他俩的婚事也仓促了些。夫人的嫁妆就一直封在库房里没有动用。就是田庄铺子的收益也是单独走账的…”

    余舅舅急忙道:“我们不是问这个。你们是亲父女,只要看到惜儿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

    段相也知道余家的为人,笑笑转头说:“只是,当初封存嫁妆是咱们一起看着落锁的。我这有一把钥匙,一把在惜儿那,还有一把…”

    余舅母忙道:“临来时,老爷子让我们带来了。”说着,取出一把精致的铜钥匙放在案上。

    段相点头:“稍等一下。”

    他的那把钥匙就放在外书房的里间里,只是惜儿那一把…

    他出来皱眉思索,惜儿当年太小,钥匙是直接交给乳母的。后来,乳母被发送到西北,身上定没有带很多东西,钥匙必是留下给惜儿的。但后来,惜儿被赶出府里时,自己打探的清楚,身上什么都没带,连院子都没得回,那钥匙定是留在府里了。自己去惜园时,屋里已经空空如也,丫鬟婆子都被调走了,那钥匙…

    段相抬腿进了正院。

    “二夫人存放嫁妆的库房上的钥匙呢?惜儿那一把在你这里吧,快拿出来。”

    刘氏脸上的笑僵了一僵,小心问道:“这么久的事儿了?妾身记不清了…”

    一边示意屋里人都出去。

    段相等人都出去后才哼道:“你不知道?离着你赶惜儿出府还不到一年吧?惜儿屋里东西去哪了?总不该你这个当家主母什么都不知道吧?”

    刘氏本能的不想认,但看着他冷冷的目光,没敢说出口。

    段相又道:“当年封存嫁妆时,我记得你也在场。后来,我的那把钥匙还交给你掌管过,又专门叮嘱过此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氏装着回想的样子,恍然道:“老爷,妾身想起来了。”回身自房里取出一把铜钥匙来,跟余舅母那把同样的制式,正是段英惜的那一把。

    段相伸手取过,便往外走。

    刘氏忙跟上:“老爷,是要做什么?三小姐不是好好在家住的吗?”不用给她嫁妆吧。

    段相不回头道:“我去外院,你好好在这呆着。”

    段相走后,刘氏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一会儿去前院打听的丫鬟回来了。

    “余家的舅爷舅母来了,正在外书房呢。”

    刘氏一惊,挥手让她出去,咬唇思索了片刻,立即动手将屋里屋外的几样子的东西收起来藏好,又细细检查了几遍才神思不属的坐下出神。

    段相领着余舅舅余舅母来到库房旁的一处小花厅里,将三把钥匙交给大管家,又给他看了余舅母的玫瑰佩的样子,让他去开库房取东西,自己陪着两人说话。

    没过一会儿,大管家回来了,面上看不出什么,趴到段相耳边说了句什么。

    段相神色平静的点点头。

    余舅舅问:“怎么了?是不是玉佩…”

    段相笑道:“没什么。是库房好久未开,里面积尘多了些,东西又放得杂,一时半刻找不出来,要花些功夫。我看,先让厨下备酒席,咱们好好喝一杯。我还要听子延说说这些年的见闻呢。”

    余舅舅心里冷笑,灰尘?杂乱?当年可是一抬一抬整整齐齐码进去落的锁,有心想留下看姓段的怎么拖。

    余舅母拉了拉他道:“如此就劳烦相爷寻到了派个人送到余府。我们今个儿事多,还要去武宁侯府,就不叨扰了。”

    段相点头:“一定。”

    两人告辞离去,还将那对象牙杯留了下来。

    段相见人已出府,脸色猛的一沉,跟着大管家进了库房。

    的确是有积尘,只是薄薄一层。

    大管家有些心里打鼓,领着段相往里走。

    “当年,二夫人的嫁妆小的是过过目的,嫁妆单子也对过好几遍。这些东西放进来时,又是小的看着人办的,哪些放在哪里都心里有数。可…数量不对,有些东西找不见了…”

    段相的脸色越来越沉,跟着大管家来到了最里面。

    大管家指指靠墙放着的一扇屏风,是花梨木镶翡翠绘山河图的样式。

    大管家走到屏风一侧,“老奴记得这架屏风应该靠北墙的,怎么就移到了这边?过来一看,好家伙,后面…”

    大管家不说话了。

    段相凑过去一看,好嘛,一个大洞开得宽宽敞敞的被屏风遮住了。



第六十六章 嫁妆回来了

    段相的脸都有些扭曲了,这得是多大的耗子掏的出来的?

    “墙那边是什么?”

    “…是公库。”

    段相不说话了,狠狠一掌击在屏风上:“找人来立即对单子,看看都少了哪些?”

    大管家低声道“是,老奴立即去办,这里就存有一份嫁妆单子…”

    段相没搭理他,一回身正好看见高高的架子床,精雕细琢,三面雕花护栏,一面刻着顽童嬉戏,一面刻着宜室桃夭,一面却是少见的青云直上。

    段相仿佛看见一双清亮的眸子在床边期盼的望着自己…

    一手轻轻放在床角的一根立柱上,上面套着一筒锦围,里面垫了棉花。

    段相恍惚忆起仿佛自己有一次起身的急,不知怎么手甩到了立柱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吓了那人一跳,仿佛受惊的小鹿一样。等自己下次来的时候,便有了这锦围,她仍是期盼的望着自己…

    段相不由坐在架子床上,抚了抚胸口,本来没有一丝感情的人,怎么突然就记得清楚了?合了合眼,仿佛一根藏在厚重棉衣里的细小绣花针,长年累月的磨啊蹭啊,露出了针尖尖,在心口轻轻扎了一下,不怎么疼,却很酸…

    大管家手轻脚轻的带着人很快查点清楚,让人退出去,自己小心来到神游天外的段相跟前,递上誊写的单子,轻声道:“老爷…”

    段相眼皮子动了动,接过单子,目光一扫,笑了出来:“好,真好,都是个头小,好携带还贵重的首饰玩器。看来,那个洞还是大了些。”

    大管家这时可不会说话。

    段相叹道:“隔壁可是公库,公库的钥匙在谁那里?库房的墙壁又厚又硬,凿开这么大洞,功夫可得不少费,动静还小不了,你说谁有能耐有胆子这么做?”

    大管家更不说话了。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啊!

    段相问了他一句:“你说我是小气吝啬养活不了后院女人的没用男人吗?”

    大管家立即道:“当然不是。老爷最是大方的一个人。”

    这可不是大管家拍马屁。后院的夫人姨娘们,出身都不高,可娘家有贫有富。相爷多情体贴,就给每位姨娘包括刘氏都分了庄子或是铺子,有多有少,就怕薄了寡了哪位心上人。每年的收益都进了各院,所有权仍是府里,但段相早就说过,等女儿出嫁,这就是嫁妆。再有平日里得了各种好东西,段相也是均分到所有院里,大家算来都差不多,各位姨娘又被他柔情蜜意的哄着,倒是相处和谐没有冲突。现在看来,姨娘们满意了,主母觉得被怠慢了啊!

    段相起身带着大管家往正院赶,心里怒火翻腾,敢在本相眼皮子底下养耗子,不知道当年本相是怎么收拾户部的?

    刘氏听得余家人走了,老爷也没返回来找她,心里刚松了口气,以为逃过一关。就见段相带着大管家走了进来,面沉似铁。

    “你们都下去。”

    屋里只剩下三人,刘氏脸色有些不好。

    段相晃了晃手里的单子:“这些东西,都拿出来。”

    刘氏腿都冻住了,抿着唇不语。

    段相道:“二夫人库房墙上好大一个洞,三夫人知不知道?”

    刘氏强硬道:“二夫人的库房多年未开,里面怎么样,妾身怎么知道?”

    段相轻轻一笑:“那公库的的墙上出了个大洞,身为掌管钥匙的当家主母,刘氏,你知不知道?”

    刘氏脸一白,自己当年看着二夫人的嫁妆一抬又一抬,被三把铜锁锁了起来,眼红是难免的。可真的没生什么心思。自从掌管公库后,偶然得知墙的那一面,就是二夫人的库房,那一抬一抬的嫁妆就成天的在自己眼前转,心里烧得慌。自己不是圣人,小时候为了一根头绳,她还跟娘亲打过滚,那么多好东西就放在那里积尘?这不是遭雷劈吗?

    段相又轻笑,晃了晃手里的单子:“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让婆子来搜?”

    刘氏脸色惨白,面前这个男人脸上虽然还在笑,可眼里像一汪冰水,泛着寒气。

    刘氏打了个哆嗦,他生气了…

    刘氏从屋里大柜底下拖出一个大木箱来,示意段相身后的大管家。

    大管家低头取过,打开对着单子,片刻对着段相回道:“老爷,还缺几样东西,南珠手链,红兰宝飞燕钗,鱼形玫瑰佩,春景半尺花斛…”

    段相目光阴沉沉落在刘氏身上。

    刘氏暗叫糟糕,手链和金钗,自己给了女儿,玉佩好像也给了她?忘记叫女儿藏起来了。花斛呢,自己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东西?

    段相冷冷道:“手链,和钗子玉佩,你这个年纪已经不合适佩戴了吧,是给了彤儿吧?”

    刘氏眼里凄然,既然想到给了女儿,还想要回吗?那可是他的亲女儿,不过是几件玩意儿。

    段相看着刘氏,却吩咐大管家:“去外面喊个婆子,让四小姐将东西送来。”

    刘氏叫了声:“老爷,不过是件玩意儿,给了就给了,您…”

    段相狠狠瞪了她一眼:“别人家的玩意儿多了去了,你去挖洞偷啊。”

    刘氏一噎,伏在榻上低低哭了起来。

    段相只站着冷冷的望着她。

    不一会儿,段四不满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进来:“娘,您做什么?那手链和钗子,女儿喜欢得紧,您都给了女儿了怎么又收回?玉佩和什么花斛女儿可没见过——爹,您,您,您也在?”

    段四傻立在门口,一只脚还在门外,她僵僵的转了转头,才发现自己的娘倒在榻上哭。

    段相只看她一眼:“东西带来了?”

    段四在刘氏面前各种傲娇跋扈,可在段相跟前,只敢做一只乖乖小猫,她是真怕这个亲爹,虽然他对着自己总是和颜悦色。

    心里再不甘,段四仍是将手链和钗子递了出来。待大管家接过后,跑到榻上扶起刘氏,用眼睛惊慌的询问。

    大管家犹豫:“老爷,这两件…”

    段相好堵心,既然承认了还不把贼赃都交出来,让自己上刑吗?

    “鱼形玫瑰佩和花斛呢?”

    母女两人身子都是一抖。

    刘氏有些茫然,女儿那里没有吗?

    段四却是想到自己丢的那块玉了。

    “老爷,我不记得了,没有啊。”

    “你——”

    大管家突然想到什么,当着三人的面,走到墙边的几案旁,将插着茂密花枝子的美人瓶移开,露出后面的一对晶莹小花斛来。

    拿到段相眼前给他看。

    刘氏心里咯噔一下,这对花斛看着精致,但个头小不大气,自己拿来后顺手就放在那里了,早就忘了干净,方才竟没寻到它们。

    段相拿眼挖刘氏。

    大管家却苦着脸低声提了一句:“小的依稀记得二夫人提过一耳朵,这对花斛是舅夫人的陪嫁,这上面的景儿还是舅夫人娘家的园子呢…”

    段相一听跳了起来,自己走到案前将美人瓶放了回去,朝对面看了看,走到一般来了客人会坐的凳子上往这边瞅。脑袋就是哄的一下,完了,正好看得见,余夫人前不久来过正院的吧…

    刘氏母女还茫然呢,段相只想掐死她,竟然让自己在余家人面前丢人,还能不能活了?

    段相吐了口浊气,估计这脸早丢了去了。沉声问:“玉佩呢?”

    刘氏下意识的就看向段四。

    段四却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逼过供的段相立时明了,“段英彤,玉佩呢?”

    段四一个哆嗦:“我不知道?娘没给我。”

    刘氏又茫然了,到底给还是没给?

    段相笑笑不说话了,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双眼,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

    段四立马崩溃,她最怕看父亲的眼睛了,仿佛里面藏着凶狠的恶兽似的。

    “啊,我说,我说了,呜呜,我偷偷从娘亲这里拿了上街,呜呜,可是丢了,呜呜,再去找没找的回来,呜呜…”

    段相放开她,心堵,这么容易招供,这是什么女儿哟,一点儿气节都没有。

    第二天,乐园空出的几间屋子,迎进了大小箱子家具家什,杨念慈笑的眉眼弯弯,抱着段相的胳膊狠狠蹭了一顿,多少安慰了他受伤的老心灵。

    段相心里有愧,不管是对杨念慈还是二夫人,除了二夫人的嫁妆,把公里给嫡女出嫁的嫁妆也抬了过来,自己还掏了私房银子。

    杨念慈翻看着段相特地给她寻的制香古书,笑得眉眼弯弯,“乳母看见没?这样我爹既厌了刘氏,咱们又多得了好处,不比直接要好多了。”

    乳母笑着点头,也是,直接讨要生气费神不说,恐怕也只能拿回夫人的嫁妆而已。还是这样好,而且看着相爷对小姐更上心了。

    余家那边,段相头次低声下气的上门,赔礼好半天,拿出一对极品羊脂玉的龙凤玉佩来,是当今所赐,及其珍贵。余老爷子当即表示,就用这对玉佩。至于段相编了瞎话,呵呵,反正真相大家知道的比他多,就这么着吧。

    余老爷子开心的多吃了一碗饭,撑着了。



第六十七章 迟来的惩罚

    杨念慈对制香着了迷,闹腾着要照着古书上的法子做香。因要用很多药材香料,杨念慈还特地跟府上的大夫打了招呼。第一天制香,乳母很快就带着人将乐园最角落的两间屋子收拾出来,请浑身怪味儿的杨念慈迁进去。

    西瓜每日要到小院那边指导香膏的事情,青杏绿桃碰碟碟碎的神奇体质也帮不上忙,甜李香橙倒是能打下手呢,可院里的日常事务又离不了,乳母和魏妈妈现在是小杨康的专职人员。杨念慈又信不过其他人,每日只好拉了冬枣一起。幸好冬枣看着指头粗大,但着实灵巧,帮杨念慈称个料加个火的,把握的分外到位。

    自此,乐园那一角便再也没人愿意靠近,一墙之隔的相府那边的花园子也绝了人迹。

    两人回了屋里不洗漱换衣,小杨康是绝对不让抱的。有次,杨念慈逗他,非要抱他,小杨康大怒,竟然吐了口口水。

    杨念慈一呆,也怒,冲着小屁股就狠狠打了一巴掌,现在就嫌弃亲娘,以后还怎么指望他养老。

    一屋子人用谴责的目光盯着杨念慈,直盯着她心发颤,闻声而来的冬枣一身清爽的抱过小杨康,很淡定的来了句:“你很臭。”

    小杨康圈着冬枣的脖子连连点头。

    杨念慈悲愤,决定两人饿一晚上的肚子,谁拦着都没用,段相来求情都不行。还将两人关在玩具间里,不准人去看。

    半夜,心狠的杨念慈心疼了,踮着脚尖走过去,扒着门缝儿往里看,气个半死。

    桌上放着粥碗小碟,摆了大半桌子,冬枣仰天睡着,四肢大展。小杨康更自在,竟是趴在冬枣身上,小脸就放在冬枣的胸膛上。

    杨念慈恨恨的呸了一口,这就是有奶就是娘吗?仗着胸大欺负人啊?再不担心的转身离去。

    她没看见冬枣在她转身后,眼皮子就张开来,小心翼翼的从脖子里掏掏掏,高耸的胸立即平坦下来,摸了摸小杨康的身子,才真正睡去。

    温翔被杨念慈请了进来,段相自然没法拦。杨念慈是真的想开个衣裳铺子,寻他入伙。

    温翔听了她的想法诧异道:“妹子怎么想着专做男装?女装不是更好更挣钱吗?我看妹子以前画的花样子很是合适。”

    杨念慈说的坦然:“我是个女的,让我整天去研究怎么让别的女人变得更美,我心里能舒坦?还是做男装吧,而且,市场专一了,才更容易做出品牌。”

    温翔嘴角抽抽,你的脂粉铺子不是更容易让别的女人变的更美?可没问出来,这货绝对说不出什么能入耳的答案来。

    温翔思索还是答应了,皱着鼻子说了句:“什么味道儿?妹子,是不是隔壁有隔夜饭馊了?”

    杨念慈沉默半天,说了句:“冬枣没刷牙。”

    一旁的冬枣…

    僵住的温翔…

    杨念慈看着上辈子自穿越来就朝夕相对,这辈子却很快分隔的男人,心里很是感慨。如果说,现在就彻底摆脱温翔,不是没有可能。据杨念慈分析,段老爹是真心对自己越来越好了,也是真心对待小杨康的。

    可她的心始终放不下。关于小杨康的身世,她压根就没完全相信段老爹。上辈子死后在温翔书房里看到的那个男子画像成了杨念慈的心底阴影。她只怕哪天即使不是面对温翔,而是突然冒出来别的居心叵测的人,自己护不住儿子,或者哪天段老爹突然靠不住了,温翔便是儿子的一条退路。她相信,温翔看在他心上人的面子上,定会照顾好他…就怕把他照顾成弯的。

    但喜欢预先找后路的杨念慈还是果断的决定跟温翔交好,让他为小杨康鞠躬尽瘁。

    温翔显然也是想把着杨念慈不放的,在去过相府一次后,问过了杨念慈,准备了丰厚的礼物,以杨念慈义兄的身份与余府攀起了交情。

    余府知道他救了杨念慈和小杨康两人性命,自然座上宾相待,而交谈后发现,此人虽是商人,却一身学识绝不弱于余启宏,又谈吐大方有见地,余家男人很是惊喜,跟他也亲热起来。

    杨念慈听到后只是淡淡一笑,上辈子,温翔酒醉后失态,曾狂言道,考取状元犹如探囊取物,自己当时还当他吹牛呢,可现在看来,他的确可能有那个本事的。

    杨铁兰某天饭后偷偷跑了来,伸着满是针眼的十根手指头跟她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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