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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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相微不可察的往上瞄了瞄,看吧。有儿子又怎样?闹心啊!不如女儿一副嫁妆打发出去得了!
高座上的皇帝仿佛觉察到似的,目光一转,将段相还来不及撤回的目光看了个正着,心里那个火啊。骂俩熊崽子给老子丢人!
一生气,一抬眼。正好看见轩辕!
轩辕今日当值,人家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大殿门口听壁角。你听就听吧,面上那若有若无的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儿?
这翁婿俩都是混蛋啊啊啊!
皇帝上了年纪,性格有些任性起来。被这翁婿俩的讨打表情刺激到了,又想今天朝上肯定也没别的事儿了。大喝一声:“好了!都给朕住口!”
这时候,下面自然像往常一样。一个儿子占据一边,两派的人正吵的热闹。听到皇帝大喝。立即收声,只等着看皇帝先发落哪个儿子。
“吵的朕头疼。退朝!”
不怕死的御史又冲上前去,想以死纳谏。
皇帝是真烦,这群御史跟苍蝇一般烦人,偏偏自己还不能一巴掌拍死,不耐烦说道:“端王平王外边跪着去。”
那语气像是在说,老子现在看你不顺眼,你个小崽子自动消失。很平淡,很淡定,很…家常。
大臣们不说话了,知趣的往外走。
两位王爷凌乱了,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都不问,直接让人跪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皇帝一个眼风丢过去,朕就是天理!
好吧,在成为天理前,多大的气也得憋着,两人苦哈哈跪着去了。
端王狠狠瞪了平王一眼,上次水灾的事儿,自己就陪这混球跪了一回,这次又被他害了!
平王笑得无辜,挑了挑眉,分明是在说,这次可是好哥哥你犯了事儿,弟弟可是被你连累的!
轩辕见没得热闹瞧了,撇撇嘴要走,还没走出大殿的皇帝跟大总管说了句什么。
然后,大总管呵呵笑着小跑到轩辕跟前,捻着兰花指道:“杨大人,杨大人,等等咱家啊…皇上让您去御花园湖里面捞几条鱼来,皇上想吃个新鲜。”
轩辕诧异的嗯了声,就拐脚换了方向要走。
大总管急忙拉着他:“杨大人,且等等,咱家还没说完呢。那个,”大总管有些不好意思。
轩辕木着脸,“说吧”,是不是又想折腾我了?
大总管讪笑:“那个,皇上说了,别伤到鱼,免得鱼伤心了肉不好吃。皇上让您,咳咳,让您,亲自下水去捉…不能掉一片鳞。”
这谕旨传的,大总管都觉得自己主子简直是无理取闹,怕鱼伤心?那您还吃它!
轩辕冷眼瞧后面,殿里早不见那明黄色的身影了。
深吸一口气,轩辕笑道:“杨某这就去,劳烦公公了,您回去跟皇上说一声,这时节的鱼刺多着呢。”
吃的时候别被卡着了!
大总管看着轩辕气场低沉的走了,打了个哆嗦,自己怎么蓦地想到一个词:磨刀霍霍!
大总管摇了摇头,这杨大人到底是江湖出身,跟人说话不客气的很,就是对着皇上也不耐讲那些礼节,偏偏皇上被他救了性命,瞧他顺眼。
恩?那杨大人那话,自己要不要转述给皇上呢?他这是关心龙体吧?
此后数日,朝堂上就此事展开了激烈的言语斗争。与以前不同的是,两位王爷肿着膝盖交待手下,千万要把握度,不要一窝蜂的上去乱咬…啊不,乱吵,千万看着老爷子的脸色点儿。不然遭罪的还是爷的膝盖。
两位王爷心里均叹,老爷子真的春秋大了,说话的人一多,火气就上来了。唉——
叹息过后,自然是加紧了拉下对方自己上位的步伐。
轩辕天天看热闹,回府后转述给杨念慈,这女人真是怕了。从那天起就窝在家里。再不敢出门。自己说这些也好让她解解闷。看到杨念慈听着听着哈哈大笑的模样,轩辕想,去宫里当值也不是没一点儿好处的。
杨念慈笑罢问他:“这里边没你的事儿?”
轩辕道:“你当你男人多能耐呢。混江湖的时候就留意官场的事儿?”
杨念慈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没有浑水摸鱼?”
轩辕抬眼。
“你就是个小心眼儿,上次我…恩,我可没将你当时说的话当玩笑。”
轩辕不悦:“我怎么小心眼儿了?啊。我就是小心眼了怎么了?”
还以为杨念慈嫌他。
杨念慈嫣然一笑:“小心眼儿怎么了?你当时若是装大度,信不信姐把你休出门?”想想又加了句:“净身出户!”
轩辕乐。这女人什么时候都是小财迷一个呀!
“这么说,你赞成我做点儿什么?”
杨念慈白他一眼:“你护短,我这个做娘子的有什么好挑剔?”又沉下脸道:“跟平王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任他为之。”
在活下去的难题下,什么王爷?什么皇子?杨念慈坚定表示,凡是要姐命的存在都应该无人道毁灭!
“无人道?毁灭?”轩辕眼里兴味盎然。
杨念慈才惊觉。自己把脑子里想的,都说了出来。既然这样——
杨念慈大方点头:“你不会嫌我恶毒吧?”
轩辕一把搂住她,稀罕的拿下巴磨她的头顶:“怎么会?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我只嫌你恶毒的那么晚。”
以前他快意恩仇那会儿,见着败类自然是拿刀砍了,怎么会有这顾忌那恐怕的。当然,老头子也是教了他不是罪大恶极的不能要人性命。
平王!呵呵,敢两次动自己的女人,不是罪大恶极这么简单的事儿了。
轩辕怀里的杨念慈听着他的话,心里一动,扬起脑袋问:“如果我很善良,很天真,很…心软的一塌糊涂,你会不会…更喜欢我?”
杨念慈很认真的盯着他看,轩辕有种直觉,这个问题很重要,重要到关系到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那惜儿想听到什么答案?慎重想了半天,还是如实答道。
“那个…别如果了,跟只小绵羊似的,恩…那咱俩真混不到一块去啊。”
想想自己跟个败类斗了半天,刀都驾到那厮脖子上立马就能送他归天了,惜儿突然跳出来,泪流满面的讲些什么放人一马,回头是岸的什么鬼话…轩辕立即一个哆嗦,搂紧了杨念慈。
“千万别,我受不住。你这样挺好的。”
杨念慈心里一松,甜甜蜜蜜的靠在他怀里,娇羞问道:“人家哪样啊?”
轩辕听着那小声音,甜腻腻的,仿佛直钻进了心窝子里去,脑子一荡,立马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评价女友竟然说实话!
“你小气财迷,胆小怕死,胸…不大还无脑,刻薄嘴毒,无情犯蠢…”
杨念慈听一个词,脸上便黑一分,听到半截,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嘭——”
轩辕屁股上挨了一脚,无比熟练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滚!”杨念慈低喝。
轩辕跳起来,嘿嘿直笑:“我就是不小心说了句实话…”
杨念慈气得直发抖,那是一句吗?那是好几句!那是若干句!
扯着被子裹起来,面朝里:“快点儿滚蛋!”
轩辕摸摸鼻子,真生气了,走上前,摸她的头发。
“看你,我就喜欢你这样!你这样挺好!配我!”
轩辕说完不再停留,从窗子翻出去,细心阖上后,回了自己房间。唉,这半夜爬床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杨念慈待没动静才翻身坐起,两行清泪,却满面笑容。(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有钱就是任性
钱妃的寝宫里,大小宫人守在门外,里面平王母子正在谈笑。
“…哎哟哟,母妃,您是没看见端王那好脸色,看着儿子,仿佛想冲上来咬块肉似的…哈哈哈,可出了口恶气…”
平王说了半天话,不止惹得钱妃笑个不停,自己也笑倒在地上。平王仰倒在雪白的狐皮地毯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地。
钱妃抹了把眼角,拿镶着东海大珍珠的鞋尖戳戳儿子。
“快起来,成什么样子,不是三岁小儿了。哼,让他算计我儿,当咱们是好脾气的,这才是个开始呢。”
平王一边爬起,一边得意:“正是呢,母妃,舅舅也说了,一气将端王毁了去,儿子便无…”
母子两个心照不宣的对视而笑。
钱妃不同于徐贵妃的高雅温婉,她是个极艳丽的女子,明艳大方,艳光四射,艳而不俗。作为只低徐贵妃半头的高阶妃子,后宫的第二大人物,钱妃也是有自己封号的。钱妃的封号为“溎”,与“贵”同音,宫人为避免口误,都是称呼其“钱妃娘娘”,钱妃自己也要他们如此。
钱妃的原话是,听他们叫自己跟那个虚伪的女人一样的称呼,自己就恶心想吐!
钱妃这特别的封号,很是有一段来由。
忠勇侯钱家本就是富豪,封侯后,经过几代子弟的努力,产业更是遍布国朝。除了皇家,便是他家最富。
钱妃作为这一代钱家最被看重的小姐,自小便被精心养护着。那一应待遇,绝不比宫里最受宠的公主差。钱家是奔着后宫第一人去的,该学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人事管理。钱妃都学了个一等一,更是培养了一股王霸之气的强大气场来。
当初青春明艳的钱妃是被下旨抬进宫的,刚一进宫便是嫔的品级,过得一两年,顺利升妃。再后来,头上便只压了个徐贵妃。谁叫人家底气更足,徐太师的门下占据了半个朝堂呢!
钱妃是富贵窝里出来的。从不把金银放在眼里。甚至皇帝的赏赐,她也只是欣喜其代表的宠幸,而不是那些东西本身的价值。那挥金如土的气势。就是徐贵妃也不得不避其锋芒。因此,虽然后宫大权在徐贵妃手上,但钱妃的势力也不可小觑,人家的日子还仿佛更舒坦些。
比如说。殿里的布置。徐贵妃是怎么雅怎么来,人家钱妃却是雅了不说还必得是贵的。不然人家眼皮子都不带掀的。
某一年,百花盛开的时节,徐贵妃喊了嫔妃们去自己宫里的小花园赏花,又是作诗又是作画。徐贵妃被好一顿奉承。钱妃看得眼热,被低阶嫔妃巴结徐贵妃的话语惹的不悦,回去折腾了几日。也让人去她那里赏花。
徐贵妃还不屑这人就知道跟风呢,等进了小花园子。身子就动不了了,眼睛都差点儿闪瞎。
眼前所有的花朵花骨朵都被镀了层金粉!
整个花园里金光闪烁,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
不只原来的花草,更有钱妃让人寻来的盆栽,还有暖房里特别培育的别个时节的鲜花。
徐贵妃强自按捺住抬手揉眼的冲动,僵硬的坐到上首,不知是何滋味儿的瞧钱妃,自己得感谢钱妃没把那些绿叶子也染成金的吗?
人家钱妃只淡淡来了句:“每年看来看去,那些花就那样子,早腻了,今年咱换个花样。”
满院子僵硬的嫔妃都想摔,这花样谁换得起?
钱妃挑眉,我!
收获了满园子羡慕嫉妒恨目光的钱妃还特意让人送了两盆松树盆景给皇帝:“给您看着玩。”
收到栽到金盆子里的拿金片裹了枝干、金粉镀了枝叶的金光闪闪的小长寿松,皇帝再往里一瞧,喝!盆子里边浮着一层密密麻麻金箔剪成的荷花,还有小蜻蜓小蝴蝶飞在上头,当然也是金的。皇帝好气又好笑的拿指头掀了掀,幸好,下面还是土。
这还是玩呢!见惯好东西的皇帝也不由咂舌,钱妃真是金银窝里出来的。
下旨呵斥了几句,才让后宫群其他人舒服了几分,皇帝大人却接连数日歇在钱妃那里。
后宫一时间被熊熊妒火烧烤着,可惜哪怕贵妃娘娘呢,也夺不了人家的这个风头。
后来,一句话就在后宫里传了起来:钱妃不愧了这个姓,也不愧了商贾出生,整个人都掉进了钱眼里,浑身的铜臭味儿,俗不可耐!
钱妃可不是个能忍的,当即让人去查,查到一个小嫔子头上。那嫔子没得过几日宠,家里也不富裕,在宫里过得很是拮据。众人很是能理解,这人能说出这样眼红嘴酸的话。
钱妃也表示理解,但冒犯上位者,不可不罚,当宫里规矩是死的呢!
就在徐贵妃的宫里,皇帝所有女人都被喊了来,那小嫔子瑟缩的跪在地上,谁都看得出她身上的怨气。
徐贵妃还大度的要调解。
钱妃理都没理她,双手一击。钱妃的宫人一个接一个的排着队的从外面走进来,到小嫔子身前转个向,再往外走出去。
众人傻眼,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个宫人将手里的小匣子打开,翻个,里面的东西倾数倒在那小嫔子身上。然后——没多久,那小嫔子就被一堆雪花花的银锭子埋在了里面。
闻讯赶来的皇帝进门就看见了这震撼的一幕,那小嫔子高高的发髻都被埋在里面了,更别提别人了,绝对的毕生难忘!
皇帝不知要说什么好,徐贵妃也穷了词。
钱妃高抬着头,走到皇帝跟前,挽起他的手臂,嚣张笑道:“本宫的夫君可是全天下最能耐最尊贵最富有的男人,没几分家底,还真配不上!”
那斜睨众生的模样,刺痛了若干没多少家底的人!
然后,神色莫名的皇帝就被人拐走了,徐贵妃头次没在皇帝跟前说上话就被人截了胡,还是在自己地盘被截了胡!
第二天,皇帝下了道旨,赐钱妃新封号“溎”,意为大水,水能生财,圣旨里那意思,人家忠勇侯家千娇万宠的闺女给了自己,自己这个皇帝怎么也得让爱妃过得不比以前差,这封号可不就是富贵无边的意思嘛。
徐贵妃收到消息,真真吐了口血,溎!贵!那自己是什么?自己就不是千娇万宠的了?
从此后,两人更是互瞧不对眼,随着两人的儿子越来越对立,两人有了灵犀,那就是: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便好了!
钱妃从得知平王被端王因南方水灾坑了后,真有种再拿银锭子埋了那虚伪女人的想法。等平王跟她讲了自己关于一条底裤的栽赃的推测后,更是恨不得将那母子俩生吞入腹。
两边已成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想也知道,万一是端王继承大统,他坐上龙椅之时,就是自己母子命丧之日!
钱妃明丽的大眼冷光凛冽:“跟你舅舅说,莫要再等,有什么招数快些使出来,那边肯定去找那个老不死的支招了。让他们措手不及才好。”
平王止了嬉笑:“儿子晓得。”
钱妃皱眉道:“你府里那两个异族人,什么时候打发了?”
平王头疼,儿子真的喜欢的紧啊。
钱妃见他不说话,沉下脸:“你若喜欢,以后…还不是有的是?管他蓝眼睛绿眼睛红头发黄头发的,不过是个玩意儿。可你父皇从来藐视番邦,向来不喜面貌异常的番邦女子。你跟两个番子鬼混,别怪母妃没提醒你,这可是现成的把柄往那边递。”
平王知道自己就是再不舍,也得送走那姐妹花了。
“儿子晓得了,回去就将人送走。”
钱妃满意点头,儿子虽然油嘴滑舌,但跟她说的话从来都不打折扣的做到了。既然他说回去就送走,那到今个儿晚上,平王府里定再见不到那俩女子的。
钱妃又安慰儿子:“好了,你看上母妃宫里哪个,母妃拨过去伺候你。”
平王连连摆手:“得了吧,都跟木头似的,无趣的紧。”
母子俩又说了会儿话,平王才溜溜达达的往外走。
行到一处四通的宫门处,四条宫道的两旁都是高高朱红的宫墙。平王就瞧见一个粉衣小宫女提着篮子衣服往南走几步,摇摇头,走回来。再往东走两步,迟疑下,又走回来。然后往北,又顿住折了回来。
平王看的好笑,开口道:“你个小宫女打西边来的?”
小宫女听到人声,吓了一跳,转过身子,满脸的茫然和防备。
平王顺势打量她,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两只大大的杏眼,容色只称得上清秀。再往下看,恩,还是个孩子吧?
“你怎么知道?”
平王挑眉:“刚进宫的?”
“你怎么知道?”
梳着新进宫的宫女才梳的傻包子头,又不认识爷,还一脸傻样的不知宫里规矩的莽撞问话,平王叹息,如今的宫女都是怎么选的?莫不是拣民间不要了的傻女来充数?
年初,宫里很是放出了一批年龄到了的老宫人,又紧着从各地新选上了些小姑娘,现在应是还没调教好。
平王心情好,虽然不是什么美人,但自己可以顺便帮上一句。
“你要去哪儿?”(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有爱的小伙伴
圆脸姑娘眨巴着眼,越发天真:“我要去给钱妃娘娘身边的姐姐送浆洗好的衣服。你知道怎么走吗?恩,钱妃娘娘的宫殿叫做…叫做…叫做…”
平王不语,越发不忍直视那傻样儿。
“景岚宫!”
“哎呀,是了,你怎么知道?”圆脸姑娘蹦了起来。
平王叹息,这宫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搭理她的话头,仔细却缓慢的讲了一遍如何走法,还细心体贴的用前后左右代替东西南北。
趁着圆脸姑娘小声嘟囔着看自己左右手的时候,平王摇着头走了,这样的丫头到底是谁选来的?
突然身后一声脆声传来:“我记着了,谢谢你啊,大叔。”
平王一个趔趄,你妹的大叔啊!下次别让本王遇见你!
端王却是对着自己外公大骂:“…平王那个龟孙子!”
徐太师心里叹,那你是什么?
“莫生气!”
“还不气呢!外公,您是没瞧见,今早老爷子看我那眼神,跟用冰刀子剐似的。都是那个孙子闹的!外公,您说,会不会…”
徐太师很淡定:“皇上降你级了?夺你封号了?剥你权了?不让你入朝了?”
端王愣,摇摇头“这倒没有,可您是不知道父皇将我骂得那个惨,仿佛我是他仇人似的…”
“可不是嘛,你俩都惦记着他的位子,不是仇人是什么?”
“外公?”
徐太师端起茶盅,轻轻抿了口,又放下:“自那年皇上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