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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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七章
阳城，是位于国境线以南的一座小城市；山路环绕；道路有些难行；也因此；此地物资匮乏但物价绝对高于周边其它城市。
贺酆集团涉猎甚广，叶菲不知道陆染想在这边做什么，无意间听向航说了一嘴，这里人，买房子不刷卡；直接现金；且还是全款。
穷人多，有钱人也很多，没地儿花的也多；不能说这座小城市遍地是黄金，但依山傍水，虽然没有山清秀丽，但也是绝佳的一个宝地。
到了阳城，直接入驻酒店，陆染让她休息，人就走了。
叶菲脱下外套，这是陆染买给她的，同他同一品牌，质量着实够好，连不懂衣料的她也能分得出细微的差距。
换下衣服，叶菲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叶母拨了过去。简单聊下她出门的事，然后叮嘱爸爸的腰一定要注意，至于房子的事，向航会帮忙安排。
没什么事，她只能看着电视打发时间，陆染没回来，她就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看累了，就去床上睡觉。
陆染回来已经是傍晚了，叶菲小脸埋在被子下面，听到门声就露出眼睛，待人走了进来，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门口的人。
陆染似乎心情不错，看她这副模样，唇角微挑，走了过来。
拽开她的被子，宽心拍了拍她的小脸。
叶菲睫毛轻颤，冲他笑笑。
“忙完了吗？”她问。
“差不多。”他答。
“那，您吃了没？”这个她比较关心。
陆染目光微眺，看向她有些雀跃的目光，长臂一伸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叶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然后便顺从的靠在他怀里，头抵在他的肩膀。
“是不是饿了。”他问。
叶菲点头，她早上一杯牛奶一片面包，到现在肚子空空。
陆染接了电话就走了，叶菲穿上衣服下了楼，五楼的自助餐厅，东西还是不错的。
随便捡了喜欢吃的东西放到餐盘里，找寻位置的时候，碰到了熟人。
不过，叶诚身边有两个人，可能不大方便。
叶菲尴尬的把刚举起的手放下，而叶诚好像看到她，目光正转了过来。
俩人对视，相视一笑。
叶诚招了招手，叶菲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好巧。”叶菲打招呼。
叶诚点头，然后就见对面两位急忙起身，然后说吃饱了人就走了。
叶诚让服务生把东西收走，叶菲在对面坐了下来：“不会打扰你了吧。”
“没事儿，就是上来吃个饭。”
“没打扰你工作就好。”叶诚对于叶菲来讲，是冬日里一片暖阳，很舒服。
“你怎么在阳城。”叶诚开口问她，其实也是随便一问，叶菲被他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
见叶菲没回应，叶诚笑了笑：“我来这边谈点事情，过几天走，你呢。”
见他岔开话题，叶菲心存感激：“我还不大清楚，今天刚到。”
叶诚点头，看她盘子里夹了那么一点吃的：“你吃的那么少。”
叶菲一口咬掉半个小包子：“我能吃两份，还少吗？”
叶菲嘴里塞进半个包子，大眼睛圆圆的瞪着，表现出一副我很能吃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叶诚起身，接了半杯豆浆：“别噎着，慢点吃。”
叶菲笑着道谢，不过还是喝了两口热豆浆，不然噎着就糗了。
“问你个私人问题行吗？”叶菲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叶诚。
叶诚点头：“想问什么？”
“你和方研……”她说着，顿了顿，“有可能吗？”
“你先关心好你自己。”叶诚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再不吃就凉了。”
好吧，非常明显的拒绝回答。估计，如方研所说叶诚对她没兴趣。
哎，内心轻叹，就像叶诚所说，她还是管好她自己吧！
吃完晚饭，叶诚邀请她去喝咖啡，她想了想反正陆染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又没事做，便应了下来。
咖啡吧里人不多，了了几个坐在一起低声聊天，音乐缓缓流淌，低沉的女声听起来让人舒服，也有一种倦意。
叶菲靠在沙发背，右手拄着太阳穴，目光没什么焦距。叶诚偶尔拿出手机看一下东西，然后又回复一些信息之类的。
“你要是忙，就回去吧。”
“没关系，解决好了。”叶诚放下手机，歉意看向她。
叶菲坐直了身子，笑笑。
“最近怎样，生活上还好吧，没什么麻烦吧。”叶诚知道叶菲的一丝事，所以开口关心下。
“我爸受伤住院了，哎，真的是一大箩筐的事……”叶菲有些自责又有些无奈，“我今年一定是犯太岁。”
“那叔叔身体现在怎样了？”
“好多了，这两天就能出院了。”
“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女人不应该承受这些。”叶诚的声音很柔和，目光也很柔和，叶菲觉得自己很放松。
“叶诚，谢谢你。”叶菲由衷的道谢。
叶诚噗哧一乐，修长的手指捏着咖啡杯柄，轻咂了一口泛着苦味的不加糖咖啡。
陆染出现的时候，叶菲只觉肩膀上落下一只手，很重且微凉。
她轻转身，却见男人冲着坐在对面的人微笑：“来了也不说一声。”
见陆染和叶菲相识，叶诚没有那么吃惊，起身上前，来了一个拥抱：“二哥，好久不见。”
叶菲怔住了，脑子也有些短路，不过此时她就闭嘴就好。
陆染和叶诚相谈甚欢，一看就是老友了，且，多年的感情。叶诚一直叫他二哥，可见不单纯的友情可能还有亲情。
俩人没谈公事，只叙旧，陆染很少提家人，但叶诚却提了几句，应该是陆染的家人，他只是淡淡微笑回应。
聊了会儿，大家便走身回房间休息。
叶菲点头与叶诚道别，估计叶诚现在应该嘲讽她了吧，而且，她在陆染身边很显然是什么位置。
内心叹了一声，估计唯一一个没深交却想交的朋友就这么断了。
刷了房卡，叶菲推开门站在身侧，陆染走了进去，她才关上门跟在他身后。
叶菲上前，接过他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挂了起来。转回身，帮他解着衬衫衣扣。
陆染没开口问，但叶菲觉得自己应该坦白吧，总比他问起要好。
“不知道你们是亲戚关系，我和叶诚是通过方研认识的。”
陆染没应声，但是点了下头。
“今天刚巧碰上，我没什么事就和他一起去喝咖啡……”她说着，偷瞄了一眼他的神态，“我也想尝尝，和一块钱的有什么区别。”
迟迟没见应声，叶菲抬眼，正撞见他黝暗的眸子，末了，他来了句：“有什么区别？”
区别，叶菲紧咬下唇瓣，末了吐出几个字：“好像，挺香的。”
陆染脸色很难看，叶菲表示闭嘴最明智。
#论朽木的可塑性#
时针已经指向十点钟方向，叶菲坐在他身边，时不时给他倒点茶水，看着电视，其实，她对电视节目一点兴趣都没有。
“是不是无聊。”他突然问她。
叶菲微怔了下，末了，诚实的点点头。
“没事玩玩电脑，女孩子不都爱上网么。”
他知道的还挺多，叶菲咬了咬唇：“没有电脑。”
“没有电脑，你不会买吗？”他没好气的拍了下她的后脑勺。
叶菲差一点栽下沙发，他没使什么力气，只是她自己坐姿比较谨慎，导致身子不稳。
他一把捞住她：“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叶菲其实真的很幽怨，她咬了咬唇：“我，我没钱买电脑。”
陆染不怒反笑，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眸子里有着说不出的深邃：“不是给你卡了吗。”
“我只取了三万，还方研了，其它我没动。”
“知道有多少吗？”
叶菲点头：“我，好奇，就看了一眼。”
陆染眸光微眺：“不够你买电脑的？”
叶菲咬唇：“不是我的，我不会乱动。”
陆染噗哧一乐，捏了捏她的脸蛋：“真乖。”
叶菲被捏得脸颊有点疼，伸手揉了揉。陆染开口：“这个价钱，你满意不？”
她看向他，轻笑了下，“还值这么多，满足了。”
“我的女人，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他的话，很轻很淡似玩笑，但却有种无庸置疑的感觉。
他的女人，这几个字代表着很重的份量。叶菲觉得，她可能承受不起。
叶菲放了洗澡水，这时手机响了，跑出来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几个字，就直接跑到洗手间。
信息是许天明发的，她刚打开界面，内容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被人抽走，“嗵”的一声，被他扔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叶菲转身，见他脸色有些难看，低下头紧咬着下唇没说话。从浴缸里捞出手机放到洗漱台上，又挤了点沐浴液放到水里搅了搅。
“水温正好，您先洗吧。”她轻声说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昏沉沉的睡了十几个小时，傍晚爬上来码字，今晚少了点先更这些吧。
☆、第廿八章
叶菲其实也没什么气可言；她还没有发脾气的资格；只是陆染这样让她有些不舒服。虽然她不在意许天明发的信息内容是什么，但那手机可是她花了四千多买的；当时还心疼了很久，是她身上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
只是叶菲不知道；她身上的一件衣服；比手机值钱得多。
自个儿闷了一会；末了；又担心起他会不会生气；如果真的生气了会不会冲她发作。坐在床边心情挣扎了好一会儿，听到浴室的水声；急忙收拾好情绪；尽量做得像平常一样。
陆染泡了澡回来，叶菲拿着干净的毛巾站在他身前给他擦头发。她的动作很轻柔；表情很安静；眸子里很温顺。
擦干了头发，她回到洗手间，把水放掉，然后进了淋浴间冲澡。
洗完澡，看着洗漱台上黑屏的手机，估计彻底的废掉了，心疼，不过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免得一会肉疼。
出来的时候，陆染已经躺下了，叶菲见他闭着眼睛，把灯调到只有一侧的台灯，然后裹紧了浴巾轻轻的上了床。
她轻轻的躺在一侧，与他距离相隔一米的距离，她不知道他睡没睡，但是这一晚，他没理她。
叶菲心情在担心吊胆中睡着，醒来便是天亮了。
次日醒来时，陆染已经走了，叶菲躺在床上，望着吊灯傻傻的发呆了半个多小时。
末了，突然想起，急忙跳下床跑到洗手间，那个可怜的手机还躺在那，比她还安静。
她按了个开机键，一点反映也没有，拿过旁边的风筒吹了会儿，再开机，还是没反映。叶菲哀怨，估计手机死得比她还哀怨。
洗漱过后又继续发呆，电视里演的偶像剧，还真没什么意思，男主角在嫩，花美男已经不是她这个年龄欣赏得来的了。
叹了口气，换上衣服准备去楼下自助餐厅吃饭。
到了餐厅，报上房间号，挑了几样吃的坐在一边，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吃着。
“想什么呢？”
叶诚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微笑的时候很好看，像个翩翩贵公子，叶菲睁大眼睛，她以为，昨晚之后叶诚绝对会对她排斥，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理自己。
“没想什么。”叶菲笑笑，在陌生的城市，有一个认识的人，是件开心的事。
“我看你发呆有一会了。”
“就是因为不知道想什么，才发呆。”叶菲拿着筷子捅了捅盘子里的菜，末了，露出一抹苦笑。
“心情不好？”
叶菲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我以为你会讨厌我。”
“为什么讨厌你。”叶诚反问。
叶菲一怔，然后咬了咬唇，末了，点点头：“谢谢。”
叶诚微笑着摇了摇头：“快吃吧，菜都凉了。”
叶诚很大程度上让叶菲心情舒缓了些，他们没人去聊一句关于陆染的话题，好像，都有意去屏蔽。
静默了会儿，叶诚问她：“今天是平安夜，你知道吗？”
叶菲怔住了，平安夜，她几乎快忘了还有这样一个节日，怪不得街上有些装饰，不过她最近没有逛街也不常出门，根本忘了这件事。
“经你提醒，我知道了。”
叶菲不知道叶诚来这边做什么，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吃过饭坐了会儿就回了房间。陆染没有回来，叶菲靠在沙发上坐着，电视换了一个台又一个台，心里想着不知道爸妈那边怎么样了。
叶菲想了想，下了楼，去外面转一转。
刚一出酒店，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北方的冬天，冷到骨子里。她急忙裹紧大衣，沿着街边走着。
道路两旁还有未清除的雪未融化，街边的小店贴上了圣诞老人，圣诞树在门口矗立着，圣诞的气氛还算很浓烈。
阳城城市不大，他们住的酒店与火车站相隔几条街，叶菲不自觉的走了过去，火车站是新修过的，保留着古老的俄国建筑风格，可见邻国对于边境的影响有多深远。
天气太冷，叶菲抬手捂着冻得冰冷的脸颊，呼出的热气变成了小水珠，不过，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推车卖糖葫芦，她并不爱吃酸的东西，但却难得忆起儿时，为了一串糖葫芦跟爸妈撒娇，又因小朋友的家长送的糖葫芦挨了爸爸一通教训。
想想，这些童年，想想这些往事，叶菲脑子里播放的全部是快乐的记忆。
回了酒店，房间门一开，就看陆染白衫黑裤端坐在沙发前目光微凛的看着她。叶菲原本跳跃的心情瞬间降了下来，手中举着的糖葫芦，也不知道为何，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急忙背到身后。
陆染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末了转向了电视上的访谈类节目。
叶菲进退两难，但还是轻声关上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讨好似的开口：“回来了。”
陆染没理她。
叶菲想了想，上前把手里的糖葫芦举到她眼前：“要么？”
陆染依旧不理她。
叶菲觉得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而且，僵持着到最后遭罪的是自己。时间久了她也摸顺一些他的脾气，只要她乖顺，他不会对她太苛刻。
她脱下外套放到一边，然后坐到他身边，手里举着糖葫芦：“有点酸，还有点甜，小时候的味道。”
陆染还是不理她。
叶菲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转过身子，默默的坐在他旁边，手里的糖葫芦，也不敢吃了，怕他一个不高兴，一串糖葫芦戳死她。
僵持到了天黑，敲门声响起，叶菲去开门，是卫远。
卫远走了进来，叶菲看着手里化掉的糖葫芦，糖已经黏到手，拿纸巾擦了擦，有些心疼的看着刚咬了一颗的童年乐趣。
转身进了洗手间，关上门，然后用力的把糖葫芦扔进垃圾桶，好像发泄心底的不满一样，她努着嘴，看着旁边死掉的手机。
末了，还是洗了洗手，回了卧室。
卫远站在一旁，陆染冲她招了招手。叶菲虽然心疼，但还是灰溜溜的走了过去。
“穿衣服，出门。”
叶菲听话的把外套拿上，跟在他身后。
北方城市的夜生活并不算太过丰富，特别是冬天，天黑的早，大家都想着回家吃饭休息，第二天好上班工作。每天日子就这么过着，叶菲很少会去酒店之类的地方。
这也是第一次和陆染一起。门口有人迎了过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但目光很精明一看就是个会办事的人。
叶菲和卫远走在陆染身后两侧，那人在前边热络的跟陆染寒暄。
酒吧门面不太大，但也算装修精致且高档，只是进了里面，叶菲还真像进了迷宫，各种豪华水晶，弄得像水晶宫似的。
叶菲明白了，这是饭都不吃直接喝了！
包间很大，陆染进来后有个五十开外的男子起身，上前俩人握手寒暄。那人笑着开口：“请您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陆染轻笑：“哪儿的话，万市长可真折煞陆某了。”
“今天什么平安夜，现在这人都学起了洋玩意，我闺女说平安夜，要不是这丫头提醒，我这把岁数哪知道这节日啊。”
万市长又介绍了几位包间里的人，总之各个部门的领导之类的，叶菲记不住，而且，很烦。
卫远的性格有点接近于陆染，可能跟在他身边习惯了，所以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比向航还难接近。
过了会儿，有人把门打开，叶诚为首，身后跟了二个人，走了进来。“二哥，你也在。”叶诚先是与陆染打了招呼，然后才转头看向万市长，“万市长您好。”
万市长已经站了起来，听到叶诚叫陆染二哥的时候，他明显一怔，末了开怀大笑，“这事儿，可真巧了。”
叶诚点头：“是真巧了。”
陆染轻扯唇角，但目光却平静至极。
万市长好像有些尴尬，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女孩子，介绍道：“这是我家欣欣。”
被点名的小美女冲着叶诚笑笑：“您好，我是万欣欣。”
叶诚礼貌又温和的笑笑：“万市长的千金还真是个小美女。”
万欣欣颜面笑着，然后比了个剪刀手，叶诚不解，万欣欣笑着说道：“二十二岁。”
叶菲安静的坐在陆染身边，几乎被他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她的存在。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目光，看向了叶诚。后者冲她笑笑，她回了一个微笑。
男男女女，虽然包间够大，但二十来个人，也觉得有些吵闹。服务生倒了酒，男人们先干了一杯。
由于叶菲过于安静，一众人都快忽略了她。会场快过半，万欣欣却起身走到她面前，举起杯子：“您好，我可以敬你一杯吗。”
叶菲不大喝酒，而且是这种烈性酒。不过既然市长家千金开口，她端起酒杯与她的杯子碰了下。
看到万欣欣一口干了，叶菲也不好喝一口，只能猛劲把酒干了。辛辣从舌头灼烧到胃里，她紧抿着唇，尽量压制。
万欣欣冲她笑笑：“都是男人们的话题，我也没什么兴趣。”
叶菲不好拂了她面子，点点头：“是啊。”
万欣欣坐了坐便回了父亲身边，叶菲安静的坐着，不一会儿又有人走了过来。这人年纪稍长一些。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保养得好，也明显看出这人的身份，因为她身边的男人，要年长她许多。
她只是简单的和她喝一杯，仅此而已。
叶菲既然第一个喝了，接下来的每一杯都喝了。
这一晚，她没多喝，七八杯的伏特加，但已经是极限了。
“我们出去转转，好吗？”过了会儿，万欣欣走了过来。她人性子不骄，这一点叶菲很意外。
她头有些晕，也想出去，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把目光转向身旁的人。陆染目光扫向她，末了点点头。
叶菲得了令，便起身与万欣欣走了出去。
前台酒吧歌手唱着歌，到处都是欢快的节日气氛，她们在吧台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酒保过来问她们点什么，万欣欣看向她，叶菲摇了摇头。万欣欣只要了两杯果汁。
这一点，还很贴心，叶菲没想到。
其实不熟的两个人根本没得聊，只是简单交流一下姓名啊，譬如居住城市，以及她住的酒店。
回去之前，万欣欣说如果没事，可以去找她玩么。
叶菲不好推迟，点头称可以。
只是交换电话的环节，叶菲特别尴尬，末了只能如实说电话昨天掉进浴缸里了。
回到包间就一直坐在陆染身边，头晕晕的，陆染举杯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