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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胡小跟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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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的答案一样。”
  陶铃失望的一叹。
  “你啊!还有时间长吁短叹吗?我请问你,这顿早膳你打算给我吃多久?”他改变话题。
  “催什么呀!吃饭皇帝大你不知道吗?”她轻哼,说是这样说啦,她还是暂时拋开烦恼赶紧用膳,不过嘴里仍不时的嘀咕着。“你啊,知不知道人家都怎么说你的啊?”
  “你又知道了?”外头的传言,他多少是知道一点啦。
  “告诉你,我卖一天豆腐脑下来可以听到的八卦,多到你想象不到呢。”她喝下一口汤,唔,真鲜!
  “真的?”冷楀扬眉,“是很难想象你能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了不了得我倒是不了解,不过你们这些达官贵人所能提供给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也只有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了。”
  “说得好象经常被『我们这些达官贵人』给欺压似的。”他轻哼。
  陶铃沉默,向来开朗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这次的事件,官府的态度的确让她有被欺压的感觉。
  冷楀看见了,眉头微微一拧,深思她那表情所代表的含意。
  “说说看,你都听到了些什么?”他转移话题。
  “真想知道?”她觑他一眼。
  “说说看啊,反正只是傅言。”
  “铁公鸡,一毛不拔;钱鼠,有钱就钻。”再觑他一眼。“还要听吗?”
  “跟我听到的差不多,大概也没什么新鲜的词儿了。”他耸耸肩,眼神闪过一丝算计。“对了,既然你听过很多八卦,那你可听过有关一本叫做《商谋论》的近来最热门古书?”
  陶铃扒饭的手略一停顿,低垂的脸闪过了一丝不自在的表情,之后神情一敛,才缓缓的抬起头,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最热门的?”
  冷楀没发现她的异样,点点头。
  “难不成你还没听过吗?那你还说什么听过很多八卦呢。”他哼了哼,像是颇不以为然般。
  “我记得在半个月前听到这则消息时,那人还神秘兮兮的说这是个秘密呢,没想到短短半个月,竟成热门话题了。”她摇头,一副感叹流言傅播速度竟是如此神速般的表情。
  “你半个月前就听说了?”冷楀眼底有着隐隐的兴奋。
  “是啊!那人还说什么这本《商谋论》是上古时代一位先知所撰,里头书写了许多后世商机,只要有了它,就能掌握先机,成为一个叱商场的风云人物。”她嘴角隐隐有丝嘲笑,传言哪!
  “那你可有听说过这本书目前在谁手上?”他语气平淡,闲聊似的问。
  陶铃斜睨他一眼。
  “是听说了。”
  “哦?是谁?”
  又瞅了他一眼。“就是你。”
  银箸夹着的熏鸡掉了下来,冷楀讶异的望向她。
  “你说……传言那本《商谋论》在我手上?”那他现在暗地里到处打探那本书的下落又是为哪桩?
  “嗯哼,没错啊!就是在你手上。”她语气隐隐带着幸灾乐祸,只是惊讶的冷楀没有发现。“传言呢,你就是得到《商谋论》,所以才能每次都窥得先机,做尽了任何能为你赚进大把银两的生意。”
  “我冷楀自身的才能,竟然变成那本不知是啥东东的书的功劳,真是笑话。”冷楀不爽极了。“我根本没有那本书。”
  “我知道。”她无意的点头。
  他扬眉,“你知道?”这么相信他?难道她不知道就算真有此书,拥有者也不会承认的常理吗?
  陶铃一楞,不由自主的避开他精锐目光。
  “哦,冷三公子的经商才能众所皆知,何需仰赖耶本不知是啥东东的书呢?”她套用他的话。
  “可据说我的经商才能就是靠那本书才得到的,不是吗?”有古怪!瞧她的眼神飘浮不定,这事肯定有古怪。
  “那又怎样咧?我说『我知道』也只是附和你啊,要不然你想怎样?”陶铃恼怒的低吼,这家伙真是讨厌耶,无条件的相信他也不行吗?
  冷楀审视着她良久,垂下眼,嘴角微微一勾。
  “你的脾气还真大!”外表柔顺样,里子却是道地的小辣椒一根。
  陶铃轻哼不理他,所谓多说多错,她话已经说太多了,还是赶紧填饱肚子要紧。
  如此豪爽的吃相,倒让冷楀又开了一次眼界,他默默的看着她。也罢,关于《商谋论》的事就暂时放过她,他不急,总会让他查出来的。
  日以继夜,几乎废寝忘食的一个月过去了,陶铃不愧有着不服输的倔强个性,硬是在瘦了一大圈之后,将冷楀所交给她的册子内容全都给记熟了。
  “我赢了,别忘了你的承诺!”她傲然的望着他,瘦削苍白的脸蛋闪着倔强光芒。
  冷楀阖上最后一本册子,考试结束了,而她的成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因为他并不认为她真能以一个月的时间把所有东西全都记住。
  他对她真的非常满意,甚至有点太满意了。
  “放心,经商者最重信誉,我当然会言出必行,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这不是你的借口吧?”
  “当然不是,我说过了,经商者最重信誉,我绝不会食言。”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等你还清欠我的债之后啊!你该不会忘了你为什么进将军府吧?”冷楀斜睨着她。
  陶铃咬牙。“我没忘。”
  “很好,你就好好的休息两天,之后,你要开始跟着我外出办事。”
  “要做什么?”她知道,之前一个月只是熟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不做什么,只要跟着我就行了。”冷楀轻笑。
  册子里的内容记熟了,可不代表就能连用自如,等实际演练之后,她就会知道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那些内容是死的,还需要配合上经验才能相辅相成。
  两天后,陶铃跟着冷楀出门去了。
  “我可以请问一下,你准备要去哪里吗?”
  “我不是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当我的跟班,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眼睛多看,话别多问。”他淡淡的道。
  若不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今天还真不想带她出门呢!毕竟等会儿要去的那场所……
  “不过是问一下,又不会怎样?”陶铃微撅着嘴,颇不以为然的咕哝着。
  “公子要你别问,你就闭上嘴,免得惹公子不快,懂吗?”身为前辈跟班,小肆好心的在她耳朵旁传授生存之道。
  “小肆,你的话很多嘛!”冷楀轻轻一哼,将陶铃扯了过来。
  小肆在后头错愕得张着嘴,他只不过是好心好意,生怕陶铃惹公子不快,怎么反而是他让公子不高兴了?难不成他这个前辈跟班,要升级当死在沙滩上的前浪吗?
  呜呜……他知道公子最近为什么老是看他不顺眼,因为上次没跟上公子那天,公子回府之后,狠狠的修理了他一顿,扣掉了他一个月的薪饷,让他心疼得差点跑去自杀,幸好夫人慈悲为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补给他薪饷,要不然他小肆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所以从那天之后,他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公子,就算公子又彻底忽略了他好几次,他也依然锲而不舍的追随在后。
  陶铃望向默默跟在后头一副小媳妇儿委屈模样的小肆,一脸迷惑被动的被冷楀拉着走,现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多久,冷楀将她带到一幢楼宇前。
  “就是这里。”他道。
  “这是……”陶铃揉了揉眼睛,有点错愕的瞪着眼前的楼宇。
  “公子,这……您怎么会带陶姑娘来这里呢?”小肆也讶异极了,这今晚回府之后若报告给将军和夫人知道,怎么得了啊!
  冷楀斜睨他一眼。“怎么,你在啊?”
  小肆委屈的撇撇唇,“小肆是公子的贴身侍从,当然在啊。”
  “原来你是我的贴身侍从啊?我还以为你是将军和夫人的细作呢。”冷楀嘲讽着。
  “公子,小肆也是不得已的啊,您就饶了小肆吧!”他可怜兮兮的说。
  “哼,回去再和你算帐!现在,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别说他是不讲理的主子,小肆的肠子拐了几个弯他可是一清二楚。这冷将军府上上下下的收入支出可全都在他的脑子里发落着,哪有什么人可以在他眼皮下搞鬼,尤其是府里的支出,他更是一清二楚,譬如说娘那边这个月多了十二两不知出处的支出,正好是小肆一个月的薪饷。
  小肆立即闭上嘴巴,万分委屈的含着泪缩到角落去。
  冷楀也不想在大街上教训下人,哼了哼。
  “你们的问题解决了?”陶铃见两人不再“抬杠”,故意问。
  “我和他会有什么问题!”冷楀轻哼,指了指眼前的楼宇,斜睨着她。“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她瞪他,她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这就是问题所在,这是京城第三大青楼──红妆阁!
  “你带我到这种地方干么,难不成这家红妆阁的老板也是你?”
  “我是很想开家青楼,毕竟这是挺赚钱的营生,只不过家规甚严,只能无奈放弃。”而且他做生意还有个原则,不做“人”的生意。
  她鄙夷轻哼。“哼,男人!”
  “呵呵,食色性也,何需太过苛责呢?”
  不悦的撇了撇嘴,陶铃也不想发表什么高论,反正自古以来,男人就是这样了。
  “哼,等以后我如果有能力的话,我就要来开一家男宾止步的『绿叶楼』。”
  “男宾止步的绿叶楼?什么东西?”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男妓啊!专门伺候女人的。”她哼了哼。
  “我可不认为你的绿叶楼会有生意上门。”真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离经叛道的荒唐念头啊。
  “那可不一定。”
  “不准有这个念头,听到没有?”他可不许她这么乱来。
  “奇怪咧!想做什么生意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谁管你准不准。”怪人!这种事听就知道不可能成真,干么那么认真咧。
  “陶铃……”
  “好了啦!说说而已,你不会认为我真的会去开一家绿叶楼吧?”
  “别人是不可能,不过你的话我可不敢肯定。”这个女人啊,那性子一卯起来的话,还真是可怕哪!
  “这么看得起我?想来真是荣幸啊。”陶铃呵呵一笑。“只不过还是请言归正傅吧,既然不是你开的,你带我到这里来作啥?”
  “你说呢?看看能不能猜中。”
  她眯眼望着他,看他那“奸佞”的表情……
  “你该不会打算卖掉我偿债吧?”她戒慎的瞪着他,摆出准备随时落跑的姿势,因为这不是不可能的。
  冷楀瞪向她,哈哈一笑。
  “以为卖掉你的价钱抵得上我那大半个月的损失吗?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
  这话让人听了很不爽耶!不过重点是,他似乎并没有要卖掉她。
  “好了,我也不想猜,你就直接说了,带我到青楼来到底要干什么?”问了三次再得不到答案的话,她就……哦,再问一次。
  “男人,谈生意的三大场所之一,就是青楼,懂吗?豆腐西施。”
  “早说嘛,不就谈生意吗?那你还等忙么?进去啦!”陶铃率先跨进红妆阁。
  冷楀扬眉,实时将她拉住。“我和人约的时间还没到。”
  脚步一顿,她蹙眉。“那你那么早带我到门口来参观啊!”害她还迫不及待的想参观一下青楼到底长啥模样呢。
  “我儿是先让你知这我们待会儿要去的地方,让你有点心理准备,然后呢,再告诉你一点,青楼是禁止女客进入的。”
  陶铃一楞,“那你还带我来?”耍她吗?
  “我可没有要你以这模样进去,走吧!”冷楀将她拉走,免得引起侧目。
  “这儿又要去哪里了?”她已经开始习惯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被他拉着走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第五章
  邢儒霸,一个个性和名字一样矛盾的人,他有时豪迈干脆,有时却龟毛得让人想抓狂,多变的性情,完全依他的心情而定,他高兴,就算一掷千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让他不爽的话,就达饼干屑儿也别想得到。
  “你跟我说这些话,是在警告我,等一下不能惹他不高兴;还是告诉我,要讨他欢心?”陶铃听完冷楀描述今天要与之谈生意的对象后,疑惑的蹙眉问。
  “知道我为什么将你打扮成这模样吗?”冷楀指了指她一副小厮的打扮,一张嫩白的脸蛋还刻意涂黑,让她看起来像长期在阳走下曝晒的人一样,女孩子气霎时减少了九成。
  “你说啦!红妆阁禁上女客进入……难道不只这个原因?和那个邢儒霸有关吗?”会再提起,肯定有其它原因,他这个人啊!说过的话可不会再浪费时间说一次。
  冷楀笑了,赞赏的点头,纵使禁止女客进入,他这个“贵客”坚持的话,红妆阁的嬷嬷也不敢多说一句。
  “没错,的确和邢儒霸有关,他那个人啊!除了有着矛盾的个性之外,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好色。”
  “喔!我懂了。”陶铃了解的点头。
  “真的了解了?”看她的表情,她没有会错意吗?
  “了解啦!我知道自己长得美,肯定会引起邢儒霸的觊觎,然后咧,我是绝对不可能屈服的,因此就会得罪邢儒霸,得罪了他,他当然不爽啦!不爽的话,你的生意就甭谈了,是吧?”和冷楀谈话,得要有过人的智能才行,否则会听得一头雾水,然后他还会用一副“怎么这样还不懂”的表情看着你。她啊,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才能如此精明的呢。
  冷楀扬眉,“你为什么没会错意?”
  “会错意,会错什么意?”她一脸疑惑。
  “我以前和邢儒霸谈过生意,那次是在我的玲珑阁里谈的,负实照管玲珑阁的老徐,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长得算颇有姿色,平常都会在铺里帮忙,那天我就交代他们,邢儒霸好色,最好不要让她出来露面,结果他们父女俩全都会错了意,以为我对她有意思,才会这么为她着想。”那阵子他每次到玲珑阁,就得忍受老徐父女俩“关爱”的眼神,实在很难受哪。
  “拜托喔!你是冷楀耶,怎么可能还会会错意咧,更何况是会错那个意,就更离谱了。我知道自己长得美,可是可没有自恋到的地步,别人我是不敢讲啦,但是如果把银两和我放在一起让你选择的话,你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银两,对吧?”
  是吗?冷楀笑望着她,老实说,他现在也不敢肯定了耶,不过如果银两数目很多的话,是没什么好犹豫的啦。
  “别老是一直说自己长得美,然后又说不自恋,这样没人会相信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难道我长得不美吗?”陶铃凑近他,她可是豆腐西施耶!
  冷楀望着她,一副敬谢不敏的模檬,抬手用一根食指点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给推开。
  “别拿这样一张脸凑到我面前问我美不美,你刚刚没照铜镜吗?”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陶铃忍不住失笑了。
  小肆哀怨的跟在他们后头,公子好偏心哪,对陶铃这么好,对他小肆就这么苛刻。还说什么没有会错意咧!他小肆是旁观者清,就他看来,会错意的是公子和陶姑娘,明明就对她特别还不承认。
  他真的、真的好可怜哪!
  一被带进红妆阁,陶铃便错愕得呆住了,要不是小肆顶了顶她的手臂,她可能会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
  虽然她知道红妆阁是做什么的,但是却无法想象其内,如今一见,当然就只有瞠目结舌的份儿,脑袋里只浮现一句话:原来如此。
  “咦?冷老弟今儿个多了一个跟班。”外表温文潇洒宛如白面书生的邢儒霸,说起话来声如洪钟,颇有草莽气息,又是一个矛盾的地方。他身旁已经坐着两位红妆阁当家花娘,他正亵玩着她们柔美的身躯,引来阵阵软声吟哦。
  “一个新人,邢兄多多照顾。”冷楀微一拱手,客气地道,带着陶铃跨进包厢里,让她站立在小肆身后,挡去了邢儒霸些许的目光。
  瞧邢儒霸虽然已经左拥右抱,可一双鹰眼却仍紧盯着陶铃瞧,他心生不祥的预感,这陶铃都打扮成这模样了,该不会还被看穿吧?
  陶铃在他的示意下,乖乖的站在小肆身后,小肆也灵光,不着痕迹的挺起和她差不多高的身子挡住她。
  “新人啊……”邢儒霸缓缓一笑,不再盯着陶铃看。“前一阵子,巧在醉仙楼看见冷老弟,身旁还有一位美丽的姑娘。”
  冷楀诧异,竟这么巧被他看见!
  “邢兄怎么不唤一声,好让我招呼招呼?”
  “不好意思打扰,冷老弟也别在意了。”他抬眼意有所指的望了陶铃一眼。“你这跟班的眼神……我老觉得似曾相识,原来和那位美丽姑娘一个模样,真是巧啊,莫非冷老弟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冷楀一惊,这邢儒霸的眼睛未免太利了点,这样也看得出来?!
  “邢兄,爱说笑了,他们两个一个天一个地,差多了。”
  “算了,不谈这个。”他呵呵一笑,结束这个话题,偏头吩咐左边的花娘。“你,过去好好伺候冷公子。”
  “是,邢爷。”花娘娇声领命,柳腰款摆的走到冷楀身旁坐下,先是斟了一杯酒送到他手中,再举起酒杯敬酒。“奴家秋海棠,给冷公子敬酒。”
  冷楀面无表情的将酒喝下,并不着痕迹的推拒斜靠过来的软玉温香。
  “呵呵呵,我说海棠,人家冷公子是个正人君子,瞧他多么尊重你啊。”邢儒霸眼尖,看穿了他的举动。“像我,就是一个标准的好色之徒。”说着,又大胆的挑开花娘的衣裳,玩弄起她丰满的双乳。
  “啊……邢爷……嗯……好舒服……”花娘水芙蓉舒服的吟哦着,一双媚眼闪动,整个人几乎瘫在他的怀中。
  陶铃张大嘴,老……老……老天啊!
  “冷公子不喜欢海棠吗?”秋海棠娇声地问,柔柔的眼波瞅着冷楀俊俏的面貌,春心荡漾,一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这回,没有受到推拒。
  “邢兄说笑了,正人君子可不会从商,我只是做事无法一心二用,所以想先和邢兄谈妥买卖,再来好好的『尽兴』罢了。”事实是,他戚觉到身后的陶铃那不时的抽气声,让他想尽快结束这次的商谈,否则难保不会被邢儒霸给识破。要不,以他的能力,不要说一心二用,就算是一心二十用,他也能应付自如。
  邢儒霸呵呵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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