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娇憨小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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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陌生的阿姨面对着小兔子,眼角挂着闪闪莹润的泪珠子,一脸悲戚戚地盯着郑采蓝。
旁边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叔叔,眉头皱成毛毛虫状,低头望着他怀里的阿姨。
金娴雅就握着双拳站在他们身边,表情有点怪异。
曾太太伸指贴在唇边,回头对她“嘘”了一声。
小兔子乖巧地点点头,跟着曾太太蹑手蹑脚向背对着她们的郑采蓝靠近过去。
“夙岚,宝宝没事对不对?”夙月从她的漏出的口风中听出了一些端倪,“夙岚,只要你愿意把宝宝还给我,我保证,以后永远不找你麻烦,以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
“勾销?怎么勾销?你欠我的永远都别想勾销掉!现在只是让你的女儿偿债而已!”郑采蓝恶狠狠地吼道。
。
157 宝宝在这里
。
“为了生计,我不得不带着她改嫁一个有三个老婆的男人。要不是你夺走我的幸福,我至于现在这么痛苦吗?”郑采蓝失控地尖叫道,“既然你对我不仁,我也不用跟你讲什么义气。”
“根本就不想带那个整天哭闹的孩子,本想把她扔到孤儿院,可是随着那孩子渐渐长大,突然发现她对家事很有天赋。伊博阳那个老抠愿意花少少的钱,来栽培一个全能的佣人,而我当然不会反对。那个孩子受多少苦多少罪都是她应该替你还我的,根本就是罪有应得。”
夙月捂着脸,心如刀割地痛哭失声。
夙月的眼前闪过自己幻想的一幕又一幕。
坎一个三岁光景的小女孩,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赤着脚,拿着抹布站在寒风凛冽的门外。她不能进入温暖的屋子,因为她还未曾将庭院打扫干净。
夙月几乎不敢再想像下去。
每每想起她可怜的女儿,心里就像被一千一万支针齐齐刺扎似的,翻搅疼痛几乎致命。
农“她没有权利得到一丁点幸福。”郑采蓝恼恨地诅咒着,“举凡是她喜欢的,我都会想尽办法去破坏。譬如她那时候可喜欢读书了,每天背着小小的书包去学校,灿烂地笑着。你知不知道她笑起来有多像你这个贱人!是我建议伊博阳那个老抠省下一笔钱,直接让孩子辍学回家做家务的。念得书多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生孩子?”
“好在她虽然脑袋笨笨的,但是还比较孝顺听话,我说的话她什么都听的!就算现在她在这里,只要是我一句话,我让她不认你们,她就绝对不会开口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
“我没有权利得到一丁点幸福……”小兔子拖着哭腔的小小声音突然灌入郑采蓝耳中,让她浑身骤然一震。
郑采蓝几乎是僵硬地回过头去,惊愣地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眼泪扑簌簌直落的小兔子。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升起了一丝小小的愧疚。
不是的,郑采蓝几乎想出声对兔子大叫:不是这样的小兔。
“妈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千方百计想要拆散我和依赛尔吗?因为我喜欢依赛尔,妈妈就千方百计不想让我们在一起对不对?只要是我喜欢的,妈妈都不会让我得到!”泪珠子不断地涌出眼眶。
夙月突然抬起脸来,死死地望着小兔子,突然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展棠,你,你有没有看到?”她声音发着颤儿问他。
“是,我看到了!”金展棠突然间有点激动。
怀里的妻子和他都像给人突然点了穴一般,两双眼睛都朝小兔子望了过去,一眨不眨。
夙月的眼睛模糊了,泪水滚滚冲刷下来。
宝宝!
站在眼前的就是她的宝宝!
只需一眼,母女天性就能让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心现在有多么的沸腾。
她……她好可爱啊!和她想象中完全一模一样。
水水的眼睛、粉粉的脸蛋儿。
还有那头漂亮的卷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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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卡哇伊的公主裙实在和她太般配了。
知不知道妈咪有多想你呢,宝宝,妈咪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宝,你快点回来吧。
夙月的手向小兔子伸了过去。
金娴雅突然扑过来抓住她的手,大叫道,“妈咪,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是你妈咪,放开我!”像是被毒蛇叮了一口般愤怒的夙月,蓦然拂开她的手。
金娴雅嗅着鼻头、含着眼泪,转眼看向金展棠,“爹地,妈咪怎么了?”
不是你妈咪,不是你妈咪!
夙月恼火地尖叫。
每次看到她,就让她感到心里十万分的不舒服。
每次看到她,就会让她想起她下落不明的女儿,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受难。
凭什么让她取代她的宝贝女儿享受这一切富贵荣华?
她的宝贝囡囡可怜兮兮地当小佣人时,她金娴雅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安睡。
夙月心里有一团火冲了出来。
她恨死恨死恨死眼前这个女孩子了。
小兔子完全不知道旁边的动静,她的全副心神正放在郑采蓝身上。
她咬着薄薄的小嘴。
莹润的泪珠子一颗颗从腮边滚落下来。
“会一辈子恨妈妈,永远不会原谅妈妈,不会原谅妈妈的!”
夙月用力推开金娴雅再次伸来的手,忽略她眼中的受伤,一个箭步冲到小兔子面前,张开双臂用力搂住她,一个劲叫道,“宝宝宝宝,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我才是你妈妈!你不要难过,以后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了!”
“你不要难过宝宝。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想你呀?宝宝离开后,妈妈每分每秒都在想念宝宝!宝宝……”夙月捧起小兔子的脸颊,含着泪注视女儿。
小兔子惊慌失措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推开她,头也不回就往楼下冲去。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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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孽与债
。
“宝宝……”夙月哭倒在金展棠怀中。
孩子突然扔开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夙月心里感到阵阵惶恐。
眼睁睁注视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好像再一次失去这个宝贝一般,心碎欲裂。
宝宝不要她这个妈咪?
坎宝宝是不是在怪她没有好好照顾她?她是个好失败好失责的妈咪,难怪宝宝要生她的气!
“月儿,宝宝不懂事,别难过别难过。”金展棠急忙拥住妻子,安抚她的情绪。
“她跑掉了展棠,宝宝她……”
农“别着急,我立刻叫人跟着她,不会再失去了,绝对不会。”
“金太太,你先别这么伤心,我看孩子只是有点吓过头,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罢了。”曾太太上前扶住伤心欲绝的夙月,“她并不是拒绝你,我想,等她回头想明白,一定会跑回来找你。”
“真得吗?”夙月抬起头来,眼睛里闪动着晶莹泪花。
“嗯。”
夙月转回头望着同样脸色灰白的夙岚,眸中迸出许多恨意,“姐姐!如果我的宝宝有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夙岚尚未从小兔剧烈的反应中回过神来,呆呆怔怔地看着拥挤在楼道上议论纷纷的人群。
这时,两个黑衣少年排开众人,几步冲上了楼,来到金展棠面前,笔直挺立。
金展棠过去耳语数声,其中一个点点头,立刻下楼追赶小兔子。
另一个则跟在他们夫妇身畔,清冷的眸光扫了扫夙岚,没有吭声。
“妈咪。”金娴雅紧张地绞着衣角直愣愣地竖在夙月面前,泪水夺眶而出,“骗我的是不是?妈咪,开玩笑的对不对?”
“天风,先把小姐送回去。”金展棠转脸看向冷月清辉般明亮的少年。
少年人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沉默地作出请的动作。
“我不回去!”金娴雅用力拍开少年的手掌,泪水横流,盯着金展棠哽咽地叫道,“爹地,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我是爹地妈咪的女儿,我是!”
金展棠有些不耐地沉了沉脸,眼梢一挑横了夙岚一眼,“这件事你大可以亲自向你的亲生母亲问个明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至于回不回去,那就随便你了!”
金展棠实在没有耐性再去应付这个任性的女孩子,他担心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害怕她再次支撑不住倒下去。
他受够了她神志不清地昏倒在那里,一天天一夜夜的消瘦下去。
他受够了!
他决不允许再发生当年的事情。
决不允许危危险险地再要失去她一次,决不!
这一次,再也不会心慈手软。
谁要敢刺激到她的心神,他就杀了他(她)!
他半搂半抱着她走下楼。
经过慢慢分向两旁的人群,专注的眸光未曾在其他人身上逗留半秒。
只是匆匆与迎面而来的曾家原警司打了个招呼,便出了大厅,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金娴雅望着远去的父母,心里泛上遭人遗弃的苦楚,哭成泪人儿似的顿足。
郑采蓝瞧着不大忍心,于是把手伸过去抚上她的肩,柔声叫道,“娴雅……”
。
“你走开!”
“啪”一声,金娴雅充满恨意地挥开她的手掌,恼怒地冲她撕声怒吼,“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现在一切都还好好的!我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我恨你!”
金娴雅红着脖子,声音粗噶尖锐地急叫。
“娴雅……”郑采蓝一手捂着脸,泪水滚滚而落。
裴天明跻身来到郑采蓝身边,急忙扶住她,严厉地瞪向金娴雅,“妈妈为了你做多少事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妈妈,十六年来,会这样优越幸福的生活成长吗?现在就是这样报答你自己的妈妈?你的良心是不是遭狗给吃了?”
“天明,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郑采蓝伤心欲绝地拽住裴天明的手,泣不成声地喊道。
“她不是我妈妈!”金娴雅龇牙咧嘴怒声尖叫,濒临爆炸的边缘。
一整个心肺、一整个身体、一整个灵魂都快要炸开了!她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个女人的孩子!绝对不是!
老天不会跟她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那个下贱的伊小兔!
她凭什么夺走属于自己的幸福?
凭什么凭什么?
妈妈是她的妈妈,爸爸是她的爸爸!绝对不是伊小兔的!
她才是金家的小公主!
受到万千宠爱的小公主!
世人都知道!
谁都不可以改变这个事实!
谁也没权利抢走自己的东西!
没有!
金娴雅狠狠地掐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掌中,沸腾的血液淌了下来,一滴滴、一滴滴落在嫣红色的地毯上。
疼痛而不自知。
因为心里更痛更痛,痛到没办法呼吸。
为什么?
一夕之间天与地齐齐旋转了!
什么都改变了!
金娴雅狠狠推开眼前的郑采蓝,撒腿就往楼下狂奔。
经过那些挤在楼梯上看戏的人群时,狠狠堵上了自己的耳朵,拒绝接收一切闲言碎语。
泪水,一径地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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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兔子,我们结婚吧!
。
她没有权利得到一丁点幸福。
她没有权利得到一丁点幸福……
举凡是她喜欢的,我都会想尽办法去破坏……
妈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千方百计想要拆散我和依赛尔吗?因为我喜欢依赛尔,妈妈就千方百计不想让我们在一起对不对?只要是我喜欢的,妈妈都不会让我得到……
坎啊——
狂奔!
并不能减轻浑身彻骨的痛。
农尖叫!
也不能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稍稍舒畅。
只是随着狂奔。
随着那呼呼的风声。
莹润的泪珠子一点一滴的落下。
眼前的世界慢慢变得一片模糊。
再也瞧不清天与地,与那远远的与海平面融为一体的夕阳暮色……
奢华的铁马大桥,横跨着整个蔚蓝岛与半片东海。
凌驾于碧油油的水面上。
两座吊塔高达百米,数十万公里的吊缆钢线勾错交织。
此时此刻。
夕阳西垂,暮色悠远。
淡淡的晕黄色彩,静静地覆盖在平静的海面上。
与天际那抹浅浅的蓝,染成一片美丽,释放着属于自己的光彩。
小兔子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尖叫了多久。
直到疲了乏了累了,再也奔走不动。
双膝一软,跌跌爬爬地摔跪到地上。
软呼呼的小手抓住了一旁的护栏,小小的身子寒冷地蜷缩成一团,望着脚下青绿一片的海面,突然放声大哭。
妈妈你伤害我了!你伤害到我了!
你在我的心里开了一个大大的血洞。
你在亲手剪破我的心与肺,让那浓稠的血汩汩地流着……
温软的手掌用力捂住自己的脸,任凭滚滚的泪水滑过十指指缝,滴落在水泥地上。
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我是多么爱你你知道吗?
一直以来,都把孝顺妈妈视为天经地义,女儿必须完成的使命。
将妈妈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一字一句都铭记于心,不敢稍有违抗。
以为妈妈在用同样的爱对待自己。
原来却是自己会错了意,原来全部都是自作多情。
事实告诉她什么叫做残酷。
现实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失败。
小兔子做人太太太失败了!
十六年来的一切全都是虚假的!
一切只是在演戏,在作秀,在惩罚!
她没有家,她就是一个孤零零没有家的人,从来就没有家……
什么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她伸手抹着止不住掉落的泪水,突然发出一道苦涩的笑。
不知怎么的,耳边蓦然浮现他霸道又毫无道理的命令。
要笑,不许哭!哭什么哭,笑起来才漂亮可爱……
我笑不出来……
笑不出来我就亲到你笑!
依赛尔!
你在哪里?
小兔子泪眼朦胧地转过头去,跌跌爬爬抬起小手。
伸手擦了擦布满泪水的小脸,恍惚间似乎看到一道绮丽秀长的身影迎着那抹夕阳缓缓而来。
难道是自己眼花?
一念咒他就来了?
低低的叹息滑至她的耳边。
温暖的手将她轻轻抱起。
拨开她脸上乱兮兮的长丝,乌黑明亮的眸子迎上她微微含着怔忪、泪珠不住滑落的剪水大眼。
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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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淡淡的体香。
他贴着她泪水滚滚的小脸轻轻叫道,“哭什么哭?不许哭!哭得脏兮兮就跟个小脏猫似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让我怎么亲你?”
小兔子泪如泉涌,难以遏制。
文濯一手抚上她的小脸,轻轻将她按到怀里,柔声叫道,“好了,别再哭了,一切都会过去,还有我呢不是吗?”
小兔子埋在他的怀里,嗅着小鼻头呜呜咽咽地啜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领养我?领养了孩子不是应该对她好的吗?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既然领养了,就应该对她好……”
她抓着他的西服外套哭得可怜巴巴,“怎么可以因为要报复,就这样伤害我?她伤害到我了!我讨厌她我恨她,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她。”
“嗯。”文濯淡淡地应了一声,一手抚上小兔子柔软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到怀里,用着几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再也不会看到她了,也不会让她再伤害到你……”
“依赛尔,我是个没有家的孤儿。”小兔子哭得哽咽难言,微微仰起脸望着蹙眉相望的男人,“那个孔雀小姐说对了,小兔子就是个流浪儿童,没有家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什么都没有,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胡说。”文濯微微一使劲,将她抱高至与自己平视,“谁说没有家?依鲁西姆就是你的家,依鲁西姆所有人都喜欢小兔子。那些人不喜欢你,是他们自己愚蠢眼瞎,瞧不清小兔子的美好。”
“依赛尔!”小兔子伸出细细的双臂勾住他的颈,抽噎着吸了口气。
一个吻。
落在她粉嘟嘟的嘴唇上。
“兔子我们结婚吧。”他悠远醇厚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一般动听。
“会给兔子一个最温暖的家!会和兔子有许多许多孩子!会让我们的孩子,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而小兔,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
“依赛尔……”闪烁着晶亮光芒的泪珠子,哗一下冲涌而落,难以收势……
暮色苍茫,晚霞如血。
在遥远的天际浓烈地燃烧着……
彷如这爱火,正无尽的蔓延,无尽的扩散、无尽的熊熊点燃,直至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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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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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抱着一只大大软软的抱枕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两条小短腿盘在一块儿,摇呀晃了一会儿,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她一跳。
她转头看看搁在旁边的内线电话,再抬眼瞧瞧紧阖的浴室门,犹豫了片刻,这才把电话提起来,“喂……”
“小兔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来餐厅吃吧。”玛丽安娜愉快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
“可我现在还不想吃。”
坎“不行哦,小兔小姐,这是陛下吩咐的,小兔小姐一定要来吃,折腾了一晚上还什么都没吃过,一定饿了,快点来吧。”
“我吃不下。”
“那我只好送来陛下的房间了。”
农“不,不用了!”小兔子一下跳了起来,气呼呼地叫道,“我过来!”
“嘭!”文濯踢上门,擦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过来,“谁打来的?”
“玛丽安娜!”小兔子瞧了他一眼,又急急忙忙把眼光调开。
这个坏人每次洗完澡都不穿衣服。
赤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任凭晶莹的水珠儿在胸口滚动诱惑,坏得要命!害她不敢看他!
“干吗把头甩开?”他走过来挤到她身边,笑眯眯地凑近她,“过来让我抱抱。”
“不要。”她一口拒绝,跟着从沙发上爬起,“玛丽安娜要我去吃饭。”
“哦,我陪你。”
“你先穿上衣服。”小兔子忍不住尖叫一声。
他笑呵呵地把她的手抓过来贴到自己脸上,“要做别人妻子,首先得学会给丈夫穿衣服。”
“要吗?”
“嗯!”他用力点点头。
小兔子用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看着他,“蒙我呢?”
“至少得学会给老公打领带。”
“是吗?”
“嗯!”他再用力点点头。
小兔子嘟哝嘟哝着给他穿上衬衣,气呼呼地叫道,“少爷!另外一只手!”
文濯哈哈大笑。
“我快饿死了,你还要我伺候你。”没有人性!
“你刚刚自己说不饿的。”
“我现在饿了!”她气呼呼地叫着,一边给他打领带一边嚷嚷,“神经啊,晚上又不用见客,打什么领带。”
“我是让你学习一下,不要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文濯撇撇嘴,“你想勒死我?”
小兔子呵呵呵笑了起来,突然伸手抱住他,在他气呼呼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不等他有所反应,便急忙跳起,逃也似的跑到门边。
文濯朗朗大笑着几步追上她,在她哇呀呀的惊叫声中,将她打横抱起,阔步往楼下走去。
“你死定了!”他伸指点点她粉嫩嫩的额头,“吃完饭再来收拾你!”
小兔子吐吐舌头,伸手勾住他,把头倚靠到他的脖颈处。
刚才,他对自己情深款款地说那一番话的时候,她有种即将幸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