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娇憨小兔-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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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赛尔索性不跑了,转过身,将自己融入黑暗之中,静静地等待着追赶而来的女王。
很快,拔卡女王率领着部落内最年轻勇猛的勇士赶到了依赛尔身边。
“喜欢我的女人,太多了,从帝都一路排到Z国都有可能。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嫌少!”洗白白的依赛尔倒在柔软的毛毡上,一手拈着水果吃,慢条斯理地点着脑袋。
唯一能听得懂依赛尔说话的老土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充当翻译,虽然他的脑袋已经瞌睡得几乎快要点到胸口,可依然还在死撑。
身旁,那不可一世的拔卡女王竟亲自执扇,满脸爱慕地盯着依赛尔,不断给他扇风。
“风太大了!你会不会伺候你!”依赛尔哇啦一吼,一拳头挥开拔卡女王扇风的手。
扇子啪嗒落在地上。
随伺在侧的野人们统统吓了一跳,以为女王会发火,谁晓得……
女王竟然细声细气地答了一声“土嘎”,也就是人类话“是”的意思,蹲下身子拣起那把扇子,继续给依赛尔扇起风来。
众野人作吐血状!
依赛尔满意地点点头,伸出一根细细嫩嫩的小手指朝她微微勾了一勾。
女王乐滋滋地把脸凑到他面前。
“虽然你长得是黑了一点。不过……”他卖关子似的顿了顿,那翻译的老头子也就这样顿了顿。
拔卡女王不明所以地瞪向老土著,扬手作摔打状。
老土著急忙辩解了一声。
依赛尔接着说道,“不过还算贤良淑德,用来当老婆也还行。”
老土著急忙翻译了一遍。
于是女王脸上便笑得开了花,立马伸出手想要抱住依赛尔。
依赛尔嫌弃地挥挥手,“不成不成!你去洗干净再来。”
老土著急忙对依赛尔说,“我们拔卡部落的野人,一生只会洗一次澡,就是死的时候……”
“不是吧!”依赛尔伸指捏着小鼻头,用惊愣的眸光盯着眼前那位大叔,“难怪呢,我说怎么成天一股怪味儿,原来是那种发霉发馊的味道!”
依赛尔忙伸脚踹着女王,“去洗澡……不洗别来抱。”
。
。
拔卡女王抽风似的跑去沐浴了。
老土著还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跟着拔卡女王追赶吼叫,“万万不可啊,女王,我们拔卡族的规矩,一生只能洗一次澡!破坏这个规矩,会给整个部落带来灾难的啊……”
他汗……
依赛尔心想,不就洗个澡嘛?
至于搞得那么神么?
还带来灾难……
让依赛尔大开眼界的是,没想到洗干净的拔卡女王,还是个挺不错的黑人美女。
至少她那张脸比较过得去。
虽然身材是臃肿了一点。
不过胖也算是一种美了。
依赛尔心想,没办法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儿,这清白也只能随便抛它到粪坑里去了。
反正就是一闭眼,一脱裤子,女人还不都是一个样儿……
大不了,他自己幻想是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在身躯下爬……
唉!
怎么就这么憋屈啊。
堂堂的濯国皇帝陛下,竟差不离快要沦落成男妓了!
唉……
算不算是报应呢?
可怜他还只有十三岁,竟然被逼……呜呜呜!
他哭的时候,自己就没想过前段时间,还流连在花丛中不亦乐乎。
那个叫薇娅的女人,比他足足大了七岁还不知道八岁。
他和阿尔文那个小流氓,不是同样很享受么?
这回看到个丑女才来哭,是不是有点晚了。
那个很肥胖很臃肿的身躯压到了他的身上。
呃,依赛尔陛下差点窒息。
怎么这么沉的?
他伸手点点她的肩膀,“喂,换个姿势!”
TNND,一向是他压别人的好不好?
拔卡女王急忙跟他换了个姿势。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亲亲,树屋连着树根持续震了三震。
外面传来野人部落慌张逃命的尖叫声,另外还有些奇怪的轰隆隆的声音。
女王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是依赛尔却清楚的知悉:那是大型推土机的声音。
亲爱的阿格拉斯,你果然没令我失望!
依赛尔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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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尘封往事(六)
老土著一语中的了。
女王洗澡果然给野人部落带来了灾难。
并不是阿格拉斯那么神的跑出了瓦尔夏的沙漠,带来了救援部队。
而是UA另外四只带领苏利文、莫斯等人不眠不休地追踪到瓦尔夏,终于找到了他们失踪的皇帝陛下。
坎当依赛尔看到阿尔文同学带着特种部队一帮人冲进来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
兄弟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啊。
靠什么人都不行,什么人都是假的,兄弟假不了。
农依赛尔当时欢腾着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阿尔文,只差没用口水帮他洗遍脸。
苏利文差点没跪下参拜天与地,见者依赛尔陛下完完整整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一直提着的嗓子眼儿,终于能够安心地放了下来。
“我遇到了阿格拉斯。”UA五只挤坐在越野车上,居中的依赛尔突然开口对驾车的苏利文说道。
苏利文手一抖,险些没把车撞到一旁的土堆上去。
跟随苏利文秘书长驾车的一排军用卡车也歪歪扭扭地画出一个S形,车上的武装人员押着那票野人,东倒西歪了一下。
“陛下你从来没见过阿格拉斯陛下的。”莫斯皱了皱眉头,也不能说是完全刻意,但是普通的例会或是国际交流会议,若遇上阿格拉斯陛下到场的话,他们会自动将其剔除在外,另换人选代陛下参加。
“我认识他!”依赛尔眯了眯清亮的眸子,“当年,母亲就是为了这个人的父亲离开帝国的,是不是?”
“据说她现在又勾搭上了一个宫廷侍卫,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吉吉妲娃。”莫斯嗤之以鼻道,“陛下何必为这种女人劳心伤神呢?”
依赛尔沉默了一阵子,“我刚才救了他。”
阿尔文一手拢上了依赛尔的肩膀,用力点点头道,“应该的哇,怎么说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依赛尔这么大度,我很喜欢。”
苏利文反而哼了一声,“想不到阿格拉斯陛下也遭东都分子绑架了。”
“东都分子?”
“是,绑架陛下的那群流窜犯,就是东都莫拉的恐怖分子,他们长期以来聚集在边境,只要给钱就给雇主办事。”
依赛尔点了点头,“我现在有点担心,阿格拉斯他胡乱跑,不知道能不能跑出这片黑暗的沙漠。”
“放心吧,阿格拉斯陛下虽然只有十一岁,可是才智过人,早就超过同龄人很多了。”苏利文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依赛尔,送你到安全地后,我要回F国了。”
“这么快。”依赛尔错愕地望着一脸正经的阿尔文,带点不甘心口吻,摇晃着他的小手,“不要了啦,不是说好在一起,一个都不要走的么?”
“我也不想啊。”阿尔文气吼吼地鼓着腮帮子,“我爷爷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下了命令,说我二十四小时内不立刻出现在他面前,就要封杀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还要找你们所有人的麻烦。”
“臭老头!”UA几只同仇敌忾地气哼哼叫道。
“是啊。”阿尔文点点头,“我爷爷固执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所以不回去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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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文你要早点回来呀。”几个小伙伴依依不舍地告别着。
日头一晃就是个把月,就在依赛尔差不多快要忘记自己英雄救美,拯救过阿格拉斯陛下的时候。
两人在西路雅登一场国宴上不期而遇了。
再次见到依赛尔的阿格拉斯陛下表现的极为兴奋,他立马像一颗强力不干胶一样粘上了我们可爱的依赛尔陛下,一个劲自问自答着,“依赛尔哥哥,终于又再见到你了!在瓦尔夏没事是不是?我带着人回去找你了,可是野人部落的人居然走的干干净净一个都没剩下。你怎么离开的?后来没事了是不是?我好担心你哦。”
“没事了。”依赛尔不得不打断他有点聒噪的话语,保持适度的礼貌性的笑容。
那种疏离的笑容,有点刺眼。
阿格拉斯怔了怔,没有说什么,只是还想说话的时候,看到两个与依赛尔差不多年岁的俊美男孩子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拉着依赛尔就走了。
阿格拉斯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望着他们。
直到一个瘦削的身影上前来握住了他的小手,搀着他往外走去。
黑色的背影给斜斜的月光拉得长长的。
声音很幽远,像是从一片遥远的树林子里传过来的。
“陛下不应该有这种奢望呀。以为自己和依赛尔陛下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便可以成为嫡亲的兄弟吗?”那个人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阿格拉斯的小脑袋,“不可能的,依赛尔陛下讨厌你,看到没,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都是厌恶的情绪。”
“不会的!哥哥是喜欢我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救我逃离魔窟。”
“傻孩子!他哪是在救你!是想推你下地狱呢!据我所知,苏利文秘书长带着人很快赶到瓦尔夏救出了依赛尔陛下。可是之前,依赛尔陛下带着你一起逃亡,推你离开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里呢……”
。
245 尘封往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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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
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里呢……
他是存心想要你葬身在那片沙漠里呢……
这句话反反复复在阿格拉斯耳边响起。
坎杯子落在地上,碎成了一块又一块。
“陛下,陛下!”巴图管家火烧火燎地冲进阿格拉斯的寝室,随即发现,陛下的脸色,几乎可说阴郁的吓人。
巴图吞了口口水,“陛下,那个……夫人她!”
农“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刺耳的尖笑声从长廊上飘过。
在那黑暗幽长的廊道上,一抹纤细的黑影不住拉扯着自己的卷发,一脚踢开紧紧扑上来抓住自己的孩子。
“呜呜。”小女娃啼泣的声音幽幽传入阿格拉斯耳中。
“陛下……”
“去,把那个女人锁到塔楼里去!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子!”
“是,是的!陛下!”巴图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清晰地听到从陛下屋子内传来花瓶巨裂的声音。
他突然想问陛下,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如何处理。
终究不敢再步入陛下的房间。
巴图歪了一眼地上啼泣的小女孩,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并……送往塔楼吧。”
小女娃悲愤的哭喊声,在暗夜之中显得极为凄厉。
巴图管家的心稍稍颤了一颤,终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阿格拉斯始终还是对维克都的话抱有怀疑的程度。
这个人向来都喜欢拨弄是非,并不值得他深深相信。
事实上,在年幼的阿格拉斯心中,没有什么人是值得他信任的。
脑海中辗转滑过依赛尔俊俏坚强的小脸。
他……
可以么?
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自从与依赛尔撞见后,心里唯一一点热度给激发了出来。
好想……
好希望,那个人可以认同他这个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依赛尔太强大,让阿格拉斯这个向往光源的人,一下就将他崇拜得五体投地……
还是……
骨子深处,那抹血浓于水的亲缘,使他忍不住想要放下一切,去相信这个……哥哥。
一开始他就知道的吧。
他们是兄弟。
会舍了命救他,也是因为……他是阿格拉斯,是他唯一的亲弟弟。
对不对?
阿格拉斯在房间内踱来踱去,最终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拨通了依赛尔陛下的专线电话。
“我是阿格拉斯!我下个月初五会去拜访D国,顺道经过帝都,我想……拜访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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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小兔子眨眼,再眨眼,再再眨眼。
“然后……”苏利文叹了口气,“阿格拉斯陛下抵达我国机场的那天便遇到了刺杀事件,险些命丧机场。”
“不是吧!”小兔子睁大了眼睛,“那他……”
“他以为是陛下对他下了杀手。”
“怎么可能。”小兔子气呼呼地嚷了一声,“依赛尔一向和平为上的。”
“就是。”安伯同仇敌忾地点点头,“这么浅显的道理,连小兔子这么笨的人都知道,亏那个还是智商250的皇帝陛下呢,居然连这都不晓得!真是蠢猪!”
小兔子与依赛尔同时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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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挺欠扁的!
小兔子心想。
“因为当时事故发生的当天,除了依赛尔陛下之外,没人知道阿格拉斯陛下会在帝都机场转机。所以冰凌的人一口咬定是依赛尔陛下想要谋害阿格拉斯陛下的性命。”
“那么依赛尔就不作解释嘛?”
“怎么解释。”苏利文苦笑一声,“当时陛下性命垂危,我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什么都顾不得了。”
“性命垂危?”小兔子与依赛尔同时念叨了一声。
“陛下从雷迪广场的会场走出的时候,遭到了一次最成功的狙击。”苏利文面色沉痛地说道,“背部中了一枪,差点儿就背过去了!”
“这件事,我也知道。”小兔子用力点点头道,“我读帝都历史的时候看到过!后来是阿尔文哥哥漏夜从F国跑来,这才将依赛尔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是啊!”苏利文用力点点头,目光瞟向一脸莫测高深的依赛尔,“当时陛下真是好辛苦的。”
依赛尔勾起唇角微微笑道,“既是以前发生的事情,现在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是。”
小兔子歪歪眉角,盯着依赛尔看了半天。
忍不住,“扑”一声笑开了。
“有什么好笑的?”文濯瞪着小兔子的滑稽的脸蛋,勒令她停止这种胡乱嘲笑他的行为。
“嘻嘻,我停不下来嘛。”小兔子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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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情意深深(一)
“到底在笑什么。”某人被她笑得郁闷,完全无解。
“笑依赛尔好蠢哦,居然会差点当了拔卡女王的小宠。”
他似有若无地哼了一声。
“依赛尔,后来那些被你抓回来的拔卡部的野人,怎么样了?你该不会因为他们得罪了你,把他们都杀了吧。”
坎“我……我哪有那么嗜杀成性啊。”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换来小兔子没心没肺地呵呵一笑。
还是苏利文跳出来给自己的陛下争辩几句,“当然没有了,拔卡女王现在还好好的呢。您见过的,尊敬的皇后。”
“我,我见过?”这下换小兔子张开小嘴错愕不堪了,“那个依赛尔说的,长得黑黑的、肥肥的大妈级人物?”
农苏利文点点头,“不止见过,还天天见呢,尊敬的皇后。”
“天天见?”小兔子的嘴巴张成O字型,“谁啊?”
“背后说人是非是不好的行为啊,苏利文大人!”玛丽安娜挪着水桶腰从门口晃了进来,“陛下,餐点已经准备好了。”
小兔子的一根手指几乎戳到了玛丽安娜的鼻子上。
小嘴依然张成O字型,回头望着一脸的苏利文。
“她?”
苏利文用力点点头。
“拔卡女王?”小兔子上上下下打量着玛丽安娜的造型。
是……是很胖。
可是也不黑啊。
“拔卡女王是晒黑的,不是天生的黑人,所以回到依鲁西姆宫后,隔了一段日子,她就慢慢转白了,当时也令我们很惊讶呢。”安伯老头跟着解释道。
“拔卡族现在生活的都很富裕安详,总比让他们继续留在瓦尔夏魔鬼沙漠内好多了。”
玛丽安娜微笑着点点头,“我和我的族人都非常感谢陛下的。”
“你你你……”小兔子突然像八爪章鱼般地缠上依赛尔,牢牢地抓住他的腰,转头看着玛丽安娜,露出好鄙视的眼神,“你别想再对我的依赛尔做什么!他是我的哦!玛丽安娜!你敢对着我的依赛尔流一滴口水!我就扁你!”
流口水的是你吧……皇后大人。
小的每次看到你从兜里掏出一本小相册,一边看一边傻兮兮的偷笑外加吸口水……
“我早就不对陛下生非分之想了。”玛丽安娜哭笑不得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我都已经嫁人生孩子,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你还当是以前啊。”
依赛尔哧一笑,伸手捏捏小兔子的鼻头,“小气鬼。”
“真得哦。”小兔子从依赛尔怀里探出一张小脸来,盯着玛丽安娜笑了笑,“那你的老对头拉哈女王现在怎么样了呢?”
“她?”玛丽安娜笑了笑,“早就不联系了!自从被陛下请出瓦尔夏大沙漠后,十多年没见过拉哈女王啦。不知道她有没有从那片沙漠走出来……”
“想当年,我们隔三差五的,一言不合就点算人马打群架,唉,那好像都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喽。”玛丽安娜笑了笑,转身又道,“我先去准备,陛下等会儿请下来吧。”
依赛尔礼貌性地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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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娜出门离去。
“我还记得当时玛丽安娜来到我们濯国的时候,就像土包子进城一般,什么都不知道。”安伯笑呵呵地说着话儿,同时皱了皱眉心,“想不到这么一晃,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十年转眼即过,我还记得陛下小时候哭鼻子的情景哩。”安伯笑呵呵地继续道。
依赛尔急忙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走了!吃饭!话那么多,一会儿我多夹几个包子塞你的嘴。”
“我这不是感慨嘛。”安伯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忿忿地骂了一句死小孩。
“依赛尔抱抱。”小兔子撒娇地腻到他怀里,伸出一对小爪子。
众人鄙视地望了她一眼,一个个走了出去。
直到剩下依赛尔与小兔子。
他这才抓起她的小手,在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抱着她出门,一路往楼梯走去那当口,依赛尔时不时陷入沉思之中。
刚才……
听苏利文在陈述当年事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和哥哥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原谅这两个字,似乎以前所做的一切,突然间都变得毫无疑义了。
原来,当年发生这么多事,都是他不愿意从中去探索的。
他只依稀记得,机场那场袭击,让他足足昏迷了大半个月。
醒来的时候,彷如以前的事情都是前世发生的,太半记不得了。
只记得,那个人,那个名叫哥哥的人,是如何伤害自己的!伤害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所以,自己一定要反击!
万事绝不能让他看扁了!
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自己也决计不能让他少受半分!
所以,等着吧……
哥哥……
为何当时,他竟没好好调查清楚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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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情意深深(二)
小兔挪着小腚腚,朝依赛尔身边偎了偎,扬着勺子一脸可爱地瞅着他,“依赛尔抱抱。”
安伯给汤汤水水呛了一口。
苏利文则咕嘟吞下一大口口水,掏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汗。
“你怎么这么黏人呢?”依赛尔笑着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