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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梅运的现代修真生活a-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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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你的手艺。”
  
  面对白胡的醋意,秦秘书暗自好笑,不由想起边缘对他的评价,一个脑袋“单纯”可爱,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贵公子。
  
  他私底下寻思,要不要帮白胡找到他的家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老住在梅运这里,也不是什么事?梅运的名声已经够响亮了,实在不需要锦上添花了。况且,一旦白胡的家人找过来,看见自己儿子在梅运这里打工,尽做一些打下手的脏活累活,估计会心疼得不得了。心里难免会有怨言,那样似乎对收留白胡的梅运也不大好。
  
  秦秘书可不想自己的朋友,没吃到羊肉,却偏偏沾惹了一身膻味。
  
  相对于秦秘书的好心情,白胡的心情糟糕透顶。他沉着一张俊脸走下楼梯,转进传来“笃笃”剁馅声音的厨房,一屁股坐到平时用来择菜的料理台旁的长凳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剁好猪肉馅,忙着把一只只对虾去头抽肠剥壳剔肉的梅运。
  
  “桌上有红糖姜汤,喝了去去寒暖暖胃。”
  
  梅运没太在意白胡阴沉的脸色,神情专注地剁着虾肉馅,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剁好虾肉馅,顺手洗干净砧板和剁肉专用的菜刀,换了一块干净的小砧板,拿了一把专门切葱姜的长条形小菜刀,动作利落地切起葱末姜末。
  
  这是梅运和方扬定下的厨房用具专物专用,不可以混用的严苛规矩。谁都不允许胡乱混用,拿切生肉的刀板去切熟食的。
  
  将猪肉馅和虾肉馅混在一个搪瓷小脸盆里,撒上适量的葱末姜末、盐、糖、生抽、香油,拿筷子搅拌好顺时针搅拌好。等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梅运端起放着馅料的小脸盆转过身,意外发现白胡瞅着冒着热气的姜汤默默发呆。
  
  “姜汤得热着喝,凉了可不好喝。”
  
  她秀眉微蹙,下厨时便会摘掉眼镜的双眸里写满了不悦。难得她良心发作,特意给人煮红糖姜汤,没想到人家居然不领情,只顾着发呆愣神。
  
  “小命,我会帮你的。”白胡抬起头,眼神坚定有力,短短的一句承诺,饱含着满腔的愉悦。
  
  “免了!省得你把命赔进去。”
  
  梅运毫不领情,好心帮忙是一回事,但为了那事赔掉性命,这种事,她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当年边缘的经历,已让她心生警惕,不会再急于求成,从而伤害身边关心她的人。
  
  她坐到料理台旁边,打开装了小馄饨皮子的熟料袋子,取出一张薄如纸的馄饨皮,用冰棍棒般大小的竹片,一边将肉馅刮到馄饨皮中央,一边手指灵巧地将装有馅料的馄饨皮翻转着对折再对折……稍停片刻,一只只形状恍若簸箕,又好似元宝的小馄饨,挺胸叠肚地待在一面小筛子里面螺旋式地列队排列。
  
  看着皮子和肉馅在梅运的手里简单地翻了几个花样后,就变成一个个娇小可爱的小点心,白胡顿觉他的追妻之路,茫然无边。他可没忘记,梅运的择偶要求第一条,未来的老公要有一手好厨艺!
  
  这一条,他目前似乎很难达到!




一碗馄饨引发的血案

  瓷胎细薄的寿字青花大海碗,一个个粉红墩墩的小元宝伴着同样寿字花纹的调羹,在奶白色散发着阵阵扑鼻香味的鲫鱼汤里面来回滚动,让见到的人,好不眼馋。
  
  虾肉馅的鲜嫩细腻,馄饨皮薄如纸张般的透明,熬成奶白色的鲫鱼汤浓香四溢,再加上点缀其间的绿褐色海苔、切成头发丝般粗细的蛋皮和火腿,用色香味俱全来形容这道极其普通寻常的虾肉馅小馄饨一点也不为过。
  
  吃在口中的唯有一个感觉,鲜,太鲜了!
  
  秦秘书每次来饕餮居蹭饭,吃到梅运亲手下厨做的各式精巧细致的菜肴,脑子里不由会浮上巧夺天工四个字。与方扬菜肴里面透出的大气磅礴不同,梅运做的菜式偏向江南的精致细巧,不管什么到了她手中,翻了几道花样后,做出来的东西,总是从骨子里透出江南水乡女儿特有的那股子灵秀。
  
  “小命,那件事你不要去查了。后头牵着的人太多,都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私家菜馆老板娘能应对的。”
  
  秦秘书吃了一半,忽然抬起头,口气异常慎重的交待梅运稍安勿躁,不要因为沉不住气,惹来一堆麻烦,到最后梅教授的死因没彻查清楚,反倒引来有心人的杀机,导致悲剧再度发生。他在黑白两道混久了,自然清楚,要让一个不顺眼的人无声无息地从这世上消失,并没大多数人想象的那般困难。
  
  听了他的劝告,梅运垂着眼帘不说话,捏着调羹柄的手指却不由地轻抖了下,坐在她对面,时刻留意她情绪变化的白胡见到了,心头不由窜起一丝心疼的感觉。
  
  他无父无母,打小由他爷爷抓来的小妖怪养着。那些小妖怪当着他爷爷的面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对他好得不得了。可一旦他爷爷不在家,他的好日子立马到头了。那些小妖怪背过身就把在他爷爷身上受得气全发泄在他一人身上。三天两头的打骂虐待,不给吃喝,关进暗无天日的黑洞里更是家常便饭。
  
  在崇拜武力强者的妖怪界,没有实力的弱小妖怪受强者欺负是司空见惯的事,并不会因他的出身是神兽而有丝毫的区别对待。所以,白胡在受到不公平对待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忍耐,日夜不间断地修炼,再修炼,直到他能打败他们,站在妖怪界的强者巅峰,俯视底下所有的妖怪为止。
  
  像白胡这样寂寞的妖怪,对待爱人和朋友,是无条件给予全身心信任的!因为他认为,不管感情还是友谊都是双方面的事,既然是因为信任彼此才走到一起,就不该受外面一时间的风言风语而动摇内心的想法。如果轻易动摇了,那么只能代表对方或者自己做得还不够。
  
  那样能轻易动摇的感情,不要也罢!
  
  倘若说白胡一开始是抱着游戏的心态来人类世界游玩,顺便考察未来老婆。但经过仔细观察后,白胡对梅运的性格可以说满意至极。所以,当边缘跟他讲条件,要他以自身的心头精血救治她弟弟“小鳖”的时候,他一点迟疑都没,完全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了。即使取出心头精血后,他有可能会因此力量大减,变回像小猫的幼虎原型。
  
  别看白胡答应得特爽快,实际上自从得知有“小鳖”这一号人物之后,他就详详细细地调查过“小鳖”会昏迷六年的真实原因。权衡利弊,看透梅运内心深处隐藏的对边家姐弟的愧疚心思,白胡这才毫不犹豫的决定替妻还债,以命救命。
  
  付出一滴心头精血,换来梅运的正眼相待,这笔买卖他其实赚足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一气。”
  
  沉默了许久,梅运放下手中的调羹,抬起双眼,抿唇轻笑,感激道。她再不是当年年少气盛,仅凭着一腔的热血意气,愣头愣脑撞进有心人刻意为她布置圈套中的傻瓜了。有些事,有些教训,她品尝过一次,足以回味终生!
  
  “你小心留意边缘,她最近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对劲。我总感觉她会做出什么耸人听闻的举动出来?你和她是我认定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们俩中任何一个出现意外。”
  
  秦秘书倏地抬起头,定定的注视神色自然的梅运,语意复杂的试探:“你有什么头绪吗?”
  
  他目前对边缘的心态很矛盾,一种想爱又疲累的感觉死死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身不由己,想摆脱又无法割舍。或许是习惯了,习惯了这么些年眼睛里只关注边缘高挑单薄的背影。人的习惯真的很可怕,尤其是当他追逐的眼光已经不用刻意去做,就会自动自发地在人群里寻找她的身影时,秦秘书忽觉,他就是一自找罪受,自甘犯贱的典型!
  
  “她最近常和齐鸣鸾待在一起。与虎谋皮,可不是什么好事?”
  
  梅运露出鲜少出现的灿烂笑颜,捏着调羹轻轻敲着装小馄饨的青花大海碗,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好像一声声教堂晚间的钟声,敲打在秦秘书心头,给他带去示警的铃声。
  
  “齐鸣鸾吗?我知道了。我会留意齐家的动静。”
  
  “顺便处理掉齐鸣凤在外宣传的是你未婚妻的流言蜚语。这种事拖久了,对你并没好处。反而会让人误以为你玩弄了人家,对人家负心了。”
  
  “这件事并不需要我动手。齐家夫妇三天后就会为爱女在白金汉爵酒店举办订婚宴,到时候,所有不利于我的谣言会不攻自破。”
  
  “和谁?”
  
  “你猜,我们都认识的。”
  
  “钱大少爷?”
  
  “加分!但不给奖励。”
  
  “心高气傲的齐鸣凤会愿意?”
  
  “由不得她。这是齐家和钱家的协议。只要齐鸣凤为钱家生一个儿子,钱齐两家之前合作工程项目的股票全都转到她所生养的孩子名下。这件事对齐家一本万利,齐家夫妇不会放过。”
  
  “恭喜你,终于又加入单身贵族的行列了!”
  
  “同喜,同喜,你不也彻底摆脱钱大少爷的纠缠了。还有,你的饕餮居明天就可以恢复营业了。齐家夫妇特意去卫生检疫局打的招呼,还说愿意赔偿你停业休整期间所有的损失。估计负责这事的律师今明两天就会打电话来找你。”
  
  说到这里,秦秘书顿住,嘴角勾出一记颇具深意的笑容。
  
  “你猜猜那名律师是谁?”
  
  “懒得动脑。”梅运不睬他,低下头,自顾自把剩下的馄饨吃干净。
  
  “就是前段时间因女友跳楼事件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位男友傅鑫。”早已习惯梅运的冷眼,秦秘书满不在乎地拿起一早备下的湿毛巾,擦拭下嘴角,抛出令在桌的梅运和白胡都感到吃惊的答案。
  
  “负心?这名字取得真好。他父母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自己儿子未来会是什么样德性的人!”梅运端起大海碗,一口不剩地喝掉青花大海碗里的鲫鱼汤,冷言嘲讽。
  
  一直默默静听俩人你来我往谈着私密话题的白胡眨巴着双眼,一点不落地将两人对话中透露出来的讯息存入大脑中,等着一会儿分析其中的利害。事关未来老婆梅运的安危,他不得不谨慎对待、小心处理。
  
  “人家姓傅,名鑫。不是负心。”秦秘书故作正经的重复。
  
  “噗”的一声,白胡忍不住了,当场呵笑出声,趴在八仙桌上,一个人蒙头大笑。
  
  “知道了!他只是叫傅鑫,但并不负心。如果会出现负心的行为,那也是取名人犯下的错,与他无关。”
  
  梅运瞥过趴在桌子上闷笑不已的白胡,对他丝毫没喜剧细胞,为这样一个不值一笑的冷笑话捧腹大笑,感到很无言。
  
  这个笑话很好笑吗?一点也不。
  
  不过,她倒是很期待那个叫负心的律师来拜访。
  
  




夏沐恩的意外爆发

  隔日,晴空万里无云,天空蓝得犹如水洗一般,没有一丝云彩飘过。火辣辣的太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把地面上的一切烘烤得滚烫滚烫。尤其是当人站在四周都是高墙环绕,密不透风的天井里时,那股从晒得晃眼的方砖地上升腾而起的热浪,足以让人感到心口发闷,头脑发晕。
  
  “我们当厨子的做一桌菜,自身的手艺虽然是关键所在,但选购适合的食材却也是重中之重。如果不能选到最新鲜最合用的食材,那么实力再强悍的厨师,也会沦落到下层去。所以说,一桌上好酒席,要论功行赏的话,厨师大约能占六层,而余下的功劳就全归采买食材的人了。”
  
  在昏昏欲睡的夏日午后,梅运软软的嗓音落到三个心不在学厨的家伙耳朵里,显得格外清心提神。
  
  自打昨天从梅运那里得来很明显的关怀讯息后,白胡干净清爽的脸上,傻乎乎的笑容就没退下去过。两只眼睛更是媲美雷达系统,时刻关注着梅运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眼波稍一流转,露出想要去做什么的意思,他立马就屁颠地跑上去,摆出一付任劳任怨的卑微模样,心甘情愿地等候未来老婆大人的差遣。
  
  那负责尽职的态度,令梅运丈二摸不着头脑,秀眉频频蹙起,当下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傲意逼人的大少爷变成阿谀奉承的小跟班了?
  
  原来,梅运她从没认真考虑过,或者说从没意识到,白胡丢下妖怪界的权势地位,守在她这个小小的私家菜馆老板娘身边的真正用心。她一直认为白胡倾吐的爱语都是随口胡诌的玩笑。
  
  大概是在梅运的心目中,人妖殊途这一概念实在太深了!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可以和妖怪神仙之流能做朋友,做亲人,但惟独不能做。爱人!瞧瞧民间故事,历史传说,有哪个妖怪神仙和人类想爱了,有好结局的。既然有这么多的前车之鉴可供参考,梅运自然不会对白胡产生分毫异样的情感。就算有,她也会很不留情面地掐灭在萌芽阶段。
  
  平淡如水流的家庭生活才是她羡慕的;轰轰烈烈为了爱情不要亲人的惊天动地爱情故事,是她嗤之以鼻的。她可没心思浪费在那些吃不饱喝不了的情情爱爱上去。有那闲工夫,她还不如多研究几道新式菜肴,为饕餮居增加点新口味,多留住点回头客。
  
  “从今天起,小白,你负责饕餮居的采买食材事宜。我会带着你去菜市场慢慢转悠,教你怎么挑选最新鲜最好的食材。至于小夏,小鱼儿,你们后天就要去学校参加军训了,这些东西就暂时不用学了。”
  
  从梅运嘴里飘出来的这席话,在场三人听了喜忧参半。
  
  白胡眼睛发亮,不经掩饰的快乐表情跃上眉梢眼角。
  
  夏沐恩眸色黯淡,默默垂下头,对梅运的决定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他心底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无法对任何人言说的秘密;一个日夜啃噬着他良知,搅闹得无法入眠的秘密;一个前几天刚刚获知的,令他心神倍受打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丑陋真相!
  
  他有点不敢面对梅运摘下浅茶色眼镜后灵动的眸子。因为他总觉得,那双眼瞳似乎能洞悉他内心深处难以启齿的心思。而那那些事,是他极其不愿意在人前暴露出来的,尤其是在她面前。
  
  难以掩盖心底陡然产生的烦躁不安,夏沐恩闷声丢下句:“我去趟厕所。”便匆忙起身,脚步慌乱地离开堂屋,转向后边的卫生间。离开的过程中,他一不留神就绊在门槛上,闷哼一声,生生地扑倒在铺了坚硬水磨方砖的地上,大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等他清醒过来,抬头一瞧,发现梅运拿着一块湿毛巾,眼眸担忧地蹲在他跟前,在她的一左一右,蹲着同样表情的白胡和周瑜民。见到他们三人毫不保留的关切,夏沐恩眼角一红,涩涩的语气里掺入了一丝哭腔,当下不顾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了,像当年得知富婆老妈车祸死掉一样,扑进梅运的怀里,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闷头痛哭起来。
  
  “姐,她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活着?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要把我丢给姐,让姐一个人背负起那么沉重的包袱。我讨厌她,我恨她……既然死了,就不要再回来。回来假惺惺的说,她想我了。这样自顾自己不顾别人自私自利的母爱,我才不要……”
  
  “自闭症,你说什么?你老妈还活着?”
  
  没等梅运有所反应,周瑜民首先爆发出来,一步窜过去,动作野蛮地揪住夏沐恩的T恤领子,将他强行拖拽出梅运的怀里,径自将他死按在冰冷的水磨地上,粗暴冲动的口气既像是命令又像是胁迫,然而仔细一听,却能发现里面夹杂的更多是对某件事的期望。
  
  “你妈还活着?那我爸呢?”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又没告诉我。她来看了我下,就被一辆车子接走了。”
  
  夏沐恩不甘示弱的撑起大半个身体,仰起头,倔强的眼神,直直地瞪视一时间冲昏头脑的周瑜民。对他突如其来的狂暴野蛮动作,很是气恼。心想着,一会儿定要他好看。
  
  “我不相信。”周瑜民大喊。
  
  “信不信由你?”
  
  趁周瑜民一时间恍神,看似温柔书生模样的夏沐恩很轻易地挣脱了他双手的禁制,气喘吁吁地爬到一旁坐下,藏在镜片后双眼,恶狠狠地瞪了几眼陷入茫乱中的周瑜民,脑子里不停盘算着待会儿的惩罚措施。
  
  “不要管这些了。不论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我们都当不清楚这事。你们别忘了,他们的户口早就在他们死亡证明下发的那一瞬注销掉了。即便他们还活着,现在他们也不过是不能见人的黑户。还有,小鱼儿,你想去找他的话,尽管去。但是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小夏,你也是。你们俩可不要当我是死人,自以为某些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晓得。在这里,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这些年我对你们所做的事,了若指掌。”
  
  梅运的面色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锐意逼人的气势。从她红润的唇瓣里吐出来的话语,更是犀利无情得很。
  
  “只要你们还在饕餮居一天,我就当你们一天‘弟弟’。一旦离开,我们从此就是陌路人!”
  
  她掷地有声的无情宣告,当场震慑住仍想追究到底的周瑜民。他不死心的抬起头,想要驳回去,不想接触到梅运凉意逼人的眼眸,里面翻涌的冷漠,一下子将他用到嗓子眼里话,清除得一干二净。
  
  “你们俩自己掂量着办吧!我的饕餮居不收容所,我梅运也不是什么善心人士!”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父母或许对不起我,但我梅运不是恩怨不分的人,不管什么事,都一码归一码。但如果,有一天,你们选择站在你们父母身边。那就别怪我不顾念心底残留的那份姐弟情了!
  
  “姐——”
  
  夏沐恩眼眶泛红,视线模糊一片,直愣愣地望着梅运和白胡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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