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的照妖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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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宁儿凑上前,好奇问道:“您知道塔洛族?”
笑了笑,他拿起铜镜在手中把玩,“我老头儿吃的盐比你这丫头吃的饭还要多,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说着,铜镜上面的花纹和图案引起他的注意,他眼一眯。
“我娘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很有灵性,能招出雪妖。”
莫上离一听,有了兴致,“招雪妖?”
“是啊,所说塔洛族地处南方,长年温暖湿润,可自从族人发现了这枚铜镜后,天气便出现异常,先是连降大雪,接着便有人在雪中看到雪妖出没。”官宁儿讲得活灵活现,“所以后来才有人说这是一枚照妖宝镜,可以让雪妖现形,神奇得很。”
“你娘是塔洛族的人?”
她点头,“嗯。不过自从嫁给我爹之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她逝世的那一天,才把这枚镜子交给我,要我好好保存。”
莫上离研究了半响,眼神幽深,张口欲言,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
将铜镜放回香囊里还给她,他淡淡扔下一句,“这小东西的确是个宝贝,好好留着,别弄丢了。”
见老人家欲言又止,知道有些话他不想说,官宁儿便也不再追问。
莫上离刚又把一块肉扔进嘴里,就听门口传来脚步声,有个下人恭敬的喊了声“王爷”。
他吓了一跳,急忙把肉吞时肚子里,还顺手拿过一块绢布把桌上的肉盖起来。
官宁儿被他紧张兮兮的样子逗得直想笑,可她还没笑出声,景呈御已经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天气晴朗的时候,他的右腿跛得并不厉害,但仔细观察,他走路的姿态与正常人还是有些不同。
嫁进王府也有一段日子了,她早已摸清他是只刀子嘴豆腐心的纸老虎,虽然不知外界那些传闻为什么将他说得阴银至极,残暴无情,但相处久了,他除了面冷嘴硬之外,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当然,她也很想知道他的腿为什么会跛,但府里上下包括齐扬和岳总管,只要她一提起这个话题便脸色大变,想必其中必有隐情。
她嘴上不说,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定要解开他心里的那道死结。
景呈御显然不意外官宁儿在这里,早在他过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向他报告过了。
他一双眼瞟到桌上有个东西被绢布遮起来,也不说话,只是走过去一把掀开它,被吃到只剩半锅的咕噜肉赫然呈现眼前。
莫上离扁了扁嘴,哼一声。
官宁儿吐了吐舌,不发一语。
“视本王的命令如无物,胆子挺大的嘛。”
“哼!不肖徒弟!”莫上离咕哝着,天底下还有比他做师父做昨更窝囊的人吗?
第3章(2)
官宁儿讨好的站起身,拉了拉景呈御的衣袖,“你不要责怪师父,是我自作主张,违抗命令执意炖肉给师父吃的,如果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见她软嫩的小手拉着他的袖子,声音带着几分娇憨,两颊泛着浅浅的红晕,一时竟看呆了。
虽然京城里千金名媛、各色美人多不胜数,但却从没有哪个像她这般,让他光看着就打心底觉得舒服。
虽然人人都说她傻,其实他知道,她只是脾气好……
景呈御不知道,这一刻,他眼里绽放的光芒,居然带着几分温柔的情意。
莫上离站在一旁瞧在眼里,觉得有趣,他这徒弟从小就骄傲自负,嚣张霸道,如今流露出这样温和的神情,实在值得他再三玩味。
听见一声轻咳,景呈御瞬间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居然对个女人傻傻发起呆来。
耳根不禁有点发热,他微微恼怒,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胆大妄为,违抗本王命令,的确该罚。”千百种刑罚浮上脑海,最后他指向门外,“去泡壶茶过来给我。”
官宁儿被他佯装出来的凶恶模样逗得直想笑,又怕自己真笑出来会把夫君惹恼,只能憋着笑,乖乖点头,“我这就去。”
直到圆润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莫上离才走过来,一把将手臂搭在徒弟肩上,“徒弟,为师我发现你最近突然变得比以前可爱了。”
景呈御脸色一变,回头狠狠瞪了师父一眼,表情十分不以为然。
莫上离也不恼怒,掐着手指认真算了算,慢慢露出笑容,“难怪我看那丫头这么顺眼,原来她是你命中的一颗福星。徒弟啊,好好对待那丫头,你娶她时进门之后,命数已经开始慢慢改变了。”
“别把那套江湖骗术用在我身上,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才不信。”说着,他手臂一抬,举起刚刚接近官宁儿时顺手从她身上从来的香囊。
“娶她为妻,除了不想让安陵王和那人好过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个。”
传说,塔洛族公主在当年一场夺位战役中失踪,她身上带着一枚照妖镜,它不但可以让妖怪现形,还与一个天大的宝藏有关。
安陵王几经盘查,好不容易得知当年那个塔洛族公主被南岳兵部尚书娶进门,而如果没有意外,官宁儿就是她的后代。
安陵王得知这消息后,心生一计,派人上京求亲,想先下手为强,娶拥有照妖镜的官宁儿为妻借机夺得宝物,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忽略了景呈御早已掌握同样的情报。
而这正题景呈御当初之所以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语不惊人死不休,表明要娶官宁儿为妻的主要原因。
“徒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似乎仍旧热衷和那个安陵王斗法啊?”
他脸色一冷,紧紧握住手中的香囊,“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肯让你医治这条残废的腿吗?”
莫上离挑眉不作声。
“有些恨,需要用痛苦来铭记。”
“你太固执了。”
他冷冷一笑, “固执没什么不好,他欠我的,始终要还。”
“那丫头呢?你又将她置于何地?”莫上离紧瞅着徒弟。“如果你的复仇是建立在摧毁别人幸福的基础上,就算这仇真报了,你又能有多开心。”
景呈御闻言,面容一僵。
不理会他僵住的脸色,莫上离捧起桌上剩下的肉道:“徒弟,经过这么多事,你也该学会长大了。”说完,拎着酒壶,捧着肉,转身走人。
景呈御被师父说得心里五味杂陈,明明官宁儿不过是自己报仇过程中一个小小的工具,可现在,他却不能无视她的存在了。
细细把玩看上去并开特殊之处的铜镜,他想起她说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她宝贝得不得了,随身带着,一点都不知它竟招来阴谋,让她沦为他人获取利益的工具。
这样丑陋的真相,不知是这枚铜镜的悲哀,还是她的悲哀。
入夜,一道黑影偷偷潜入官宁儿房间,景呈御踩着轻盈的脚步来到她床前,借着窗外透入的皎洁月光,仔细看着早已熟睡的人儿。
孩子般单纯姣美的睡颜、平稳轻浅的呼吸,她看来无辜又柔美。
这女人是他的王妃。
师父说,他的人生将因她的出现而改变。
师父还说,要他好好珍惜她,因为她是能扭转他命运的福星。
他不相信,因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完全走进他的心。
他懒得爱、不屑爱,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拥有幸福?
可是……眼前这张容颜令他牵挂在意,不愿她伤心、不想她难过,因此就连这枚他处心积虑想得到的铜镜,他也不忍就此夺去。
修长手指隔空描绘着她圆润的轮廓,许久之后,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他迅速将白天窃走的香囊轻轻塞到她枕头底,不舍的再看她一眼,才转身无声的离去。
算了,就算铜镜里真藏有天大的宝藏,只要那人还没找来,这东西就留在她身边,让她自己保管好了。
当景呈御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躺着床上的官宁儿缓缓睁开双眼,侧身望向被轻掩上的房门,伸手摸出那只被塞在她枕头下的香囊。
铜镜完好无缺的被放在里面,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体温。
她来回抚摸它半响,唇边漾出暖暖的笑意。
夫君,其实你对我……已经开始用心了呢!
最近几日天清气朗,阳光灿烂明媚。
官宁儿吩咐伺候王爷的碧晴,将景呈御房里所有的被褥拿到阳光底下暴晒。
不仅如此,她还吩咐厨房往后的菜色少用辣椒、大蒜这类刺激的调味料,整个王府的空地也不知不觉被她种满了各式鲜花。
原来空旷的后花园,在官宁儿的悉心整理下,如今已经花团锦簇、春意盎然。
府里当差的丫头们,也被这样的美景吸引,三下五时便跑到后花园和王妃一起种花浇水。
因为王爷自从喝了王妃特制的菩提子花茶后,睡眠得到好转,脾气也因而改善,府里下人挨骂受罚的次数减少,下人清闲的时间也多了。
而官宁儿又是个非常没有架子的女主人,不仅对待下人和善,处理事情也有条不紊,整个王府的人如今莫不把她当成活菩萨来看待。
起先,众人并不知道王妃为啥要他们晒被子,厨房的管事也不明白王妃为啥突然下令,不准他们做品味辛辣的菜色,直到某日大雨又来临,众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王爷的腿疾,一到阴天下雨便会犯疼,辛辣的食物会加重他的旧疾,还会令他火气上升,容易生气。
至于泛潮的被子,盖在身上极不舒服,也可能令王爷睡不好。
可经过阳光一番晾晒后,被子柔软蓬松,盖在身上又温暖,多少有助于王爷睡眠不佳的状况。
景呈御平日极喜欢吃辣,现在被忌口,却没多说什么,尽管雨季到来时,他腿上的旧疾仍会作痛,但已不像往日那般严重到会让他大发雷霆了。
从府里那些陪他练功的护院最近身上没有增添新伤就可以得知,每逢雨天都会发作的王爷,这次终于没有再找他们的麻烦了。
对于种种的改变,景呈御虽然嘴上不说,心底却忍不住有些高兴,虽然师父又神出鬼没的离开王府,但他已经养成习惯和官宁儿一起共用早午晚三顿膳食了。
这些天气依旧不好,一早天空便飘下细雨,直到傍晚仍未停歇。
自从上次被官宁儿逼着在这种天气里泡热水澡后,景呈御也发现热水的确能减轻他腿上的酸疼和恶劣的心情。
不过,他一个人泡在水里,脑海中总会浮现旖旎的画面,回想起自己上次与她交欢的情景,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反应。
他懊恼的发现,自从她嫁进王府后,已经严重势扰乱了他往日平静的心绪。
“碧晴。”他忽地朝寝房外唤道:“去把官……王妃给本王叫来。”
“是。”碧晴应了一声便离去。
不一会儿工夫,轻盈的脚步声由门外传来,一道柔软的嗓音也飘然响起。“王爷?”
“进来!”
见她走进房中,鞋子有点湿,头发上还滴着细碎雨珠,双颊微红,薄汗几许,无意撩拨得他心绪大乱,倏地有处想把她扑倒在床,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吞了吞口水,为自己这野蛮的想法感到震惊。
她对他的影响,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心有不甘,微微恼怒,他双眼不禁瞪大几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官宁儿站在原地傻傻的摇头,她刚刚正在后花园做花肥,就见碧晴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说王爷找她。
说起来,最近景呈御虽然还是冷冷的不太爱讲话,和往一样淡漠,但两人已经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况进步到每日会共进膳食,而且,他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夹菜给她吃。
因些此刻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责难,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勾了勾手指,她乖乖走过去,近看就发现他赤裸着胸膛坐在宽大的浴桶时,墨发浮在水面上,白皙俊美的脸颊因为水温的关系,泛起迷人的光彩。
这个男人……如果脾气再好一点,笑容再多一点,定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官宁儿正在腹诽着,就见他双眼一瞪,“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呃……”她是什么身份?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呢。
“你既然已嫁为人妇,就该恪守妇道,难道侍寝这种事还要本王教你吗?”景呈御话音刚落,官宁儿的耳根子便红了起来。
第4章(1)
侍寝?
她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爷没传唤,她哪敢随便过来这里打扰?
“还愣着干什么?把衣裳脱了,乖乖下来陪本王沐浴,然后去床上躺好伺候本王。”
景呈御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一番话……他只是有些想念她的味道,想与她温存,可他这个人向来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就算心里真装着一个人,也绝对学不来好言好语、耐心哄慰。
他直白的表达方式令官宁儿红了脸,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景呈御也尴尬不已,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说出这么蠢的话!
官宁儿咬着唇、红着脸,害羞的模样十分吸引人,他再也忍不住,“刷!”的一声从水里站起,一把将她扯过来,身子一弯、双臂一用力,便打横把她抱进浴桶中。
浴桶里两人胸贴着胸,四目交接,一个呼吸急促,一个满面潮红。
景呈御只觉小腹一阵燥热,低头吻上官宁儿那娇艳欲滴的粉唇。
情动难耐,他一把撕碎她身上湿了的衣裳,两人一路吻着,从水里吻到房里,又从房里吻到了床上。
门外的碧晴听到房内传出的声音,红着脸,迅速掩好房门离去了。
上一次地缠绵,景呈御非常粗暴,可这一次,他却充满了柔情,直到怀中女人赤裸的娇躯在他面前呈现,他轻柔仔细地凝视,抚过她全身,才发现竟有一块刺眼的疤痕斜躺在她的左臂处。
那道疤又长又粗,就像一条大的毛毛虫,在白皙的胳膊上异常显眼。
“这是怎么伤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微微凸起的疤痕,不难想像她当初受伤有多严重。
官宁儿涨红着脸,轻轻喘息道:“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表情凝重,非常固执,“本王要知道。”
“嗯……是我弟弟调皮,不小心划伤的。”
当初她在官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娘过世之后,不但爹爹不疼姐姐不爱,就连四姨娘生的弟弟也经常欺负她。
这道疤便是五年前弟弟想抢夺娘留给她的那枚铜镜,而她坚决反抗换来的。
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娘留下的遗物,她不能让人抢去。
景呈御眼神变得幽深,似乎有些心疼的轻抚她那道难看的疤痕,喃喃道:“早晚有一天,本王会帮你讨回公道。”
话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随即迫不及待的落下细吻……
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夜晚,王府里的烛光随着深夜到来,一盏一盏的灭了。
景呈御在体内的欲望被满足后,便搂着官宁儿沉沉睡去。
黑暗里,官宁儿静静打量他无辜的睡颜,这个人清醒的时候,总会刻意表现出可怕凶残、任性刁蛮的一面,只有熟睡的时候才会像个孩子,流露出令人心疼地表情。
“其实我一直很想对你说,能够嫁给你,今生我已无憾。”轻柔的说完这句话,她小心的将横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挪至一边,悄悄起身穿好衣裳,踩着轻盈的步伐,无声掩门离去。
翌日清晨,从睡梦中醒来的景呈御本能地伸手,寻找那副柔软水嫩的身子,结果却捞了个空,令他的意识瞬间清醒。
人咧?
他环顾房内一圈,发现官宁儿已经不在,从身边床铺冰冷的温度来看,她似乎走了很久。
这个情形让他超级不爽,居然敢没经过他同意就一个人跑下床,这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冷着脸穿衣梳洗,他从碧晴的口中得知,官宁儿昨晚半夜就回到自己房里。
早膳时,他总算逮到那个昨夜偷偷逃走的女人,一见面便狠狠瞪了她一眼,“昨晚你怎么走了?”
王府里的下人耳朵很灵敏,听到这话,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
官宁儿正举着筷子想夹菜,被他没头没脑地一问,傻了。“王爷不是不习惯床边有人吗?我可不想再让王爷踢下床。”
几个伺候的丫头听了不禁脸红,有的还偷偷掩着衣袖轻笑。
景呈御黑着一张俊脸,气又不是、骂也不是。
这女人还真会记仇,都说了上次踹她是出于本能,又不是故意的,她居然记到现在。
可她说得也没错,他的确不习惯有人侵入自己的领地。
但是,清晨起床后身旁却空无一人的那种失落感,也同样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府里的岳总管就急匆匆跑过来,小声道:“王爷,皇上派人传来口信,早朝过后,邀您入宫一叙。”
当今天子景呈轩,今年二十有七,在位八载,以德服天下,并将南岳江山治理得繁荣昌盛,井然有序。
这样一个贤明精治的皇帝,令朝中文武百官打心里佩服,可唯一让他们感到可惜的,就是皇上对七王爷的百般纵容。
七王爷一向我行我素,丝毫不把朝中规范、皇家祖制放在眼里,虽然外界对他做事歹毒、手段残忍的传闻有些夸大其辞,但他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霸道性格也让大臣们十分看不惯。
可每当有人向皇上抱怨的时候,景呈轩都会说:“免跪令和不死金牌,那是父皇当年亲自赐给七弟的,我南岳子孙一向以孝为天,若真执意收回成命,父皇在天之灵定会责怪朕的不孝。”
一次又一次地开脱,一次又一次的辩解,最后,所有大臣得到一个结论——七王爷之所以会如此刁蛮任性,绝对是皇帝自己宠出来的。
宫里的御书房,是景呈轩批阅奏折及单独接见大臣的重要场所,此刻,他打发了两旁伺候的奴才,一改君王唯我独尊的霸势,就像平常老百姓般,和自家七弟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武子鹰在这时提出要送个女人过来结亲,七弟,依你所见,这个安陵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慢条斯理喝着皇兄命人泡给他的上好龙井,景呈御皱了皱眉,茶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比起他家宁儿的菩提子花茶,还是差了一点。
他没发现自己在想到官宁儿的时候,已经很自然地将她当成了他的人。
面对皇帝的询问,他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哼声道:“此人一向很有野心,这时送个女人过来,若说没有阴谋,谁信?”
景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