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酷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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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除了自己的工作之外还身肩焰的工作,是不是嫌太轻松了?“他的眼睛危险的微微眯成一条缝看着关扬。
关扬啧啧啧的摇摇头,“当然不!不过,煞,我可是奉了皇太后的指令要带海潮到处去熟悉环境。”有了阎奶奶的指令,就像拿到一块免死金牌一样,可以为所欲为了,就连煞也拿他没辙了,哈哈哈……“不必麻烦!”阎煞断然回绝道,“她又不是小孩子又不会迷路了。”
“人生地不熟的,不会迷路才怪。”关扬反驳道。
“再怎么迷路也是在山庄里。”
“山庄虽不是很大,但是要是她迷路的话,找起人来也是挺费时的。”
“你们不用吵了,”海潮看他们两个为了她的事就要吵起来了,她鼓起勇气打断他们的话,她对着关扬说:“我会安安分分的待在房子里,不会乱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迷路了。”
“这怎么可以?”关扬大惊小怪的道,“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会生霉的,偶尔也要出去走一走晒晒太阳。”
阎煞截断他的话,“这在屋子周围附近就够她走了,只要她不跑到别的地方就不怕迷路了。扬,你也能安心做你的事了吧?”
“好吧。”关扬心不甘情不愿的,怏怏不乐的说道。原以为今天可以跷班一天,待在美人身边,没想到却被煞打回票。
他发觉煞的态度有点奇怪,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在煞的言语之中,总觉得煞好像在阻止他跟海潮接近,是他太敏感了吗?他以为煞好像有点在吃醋。
阳光好温暖。
站在梅树下的海潮,感觉到阳光从稀疏的梅枝间洒了下来,经过昨晚一整晚风雨的摧折,梅花瓣落得遍地都是,青葱的草地经过雨水的洗礼更是青绿,空气中夹带着雾气,随着太阳的出现逐渐消失不见。
跳跃在枝头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一下子飞到那,一下子飞到另一头,还有其他鸟类也参与其中,她看到了一只有黄有绿的鸟,颜色很鲜丽,穿往梅枝之间,显得特别显眼。
她喜欢梅花,因为它带给她的感觉是清淡高雅、冷不可侵,尤其是走在一大片梅林当中,一丛丛的梅花枝上开满了梅花,怎么不教人心喜呢。
她走着走着,也忘了阎煞的吩咐不能走远,她愈往梅花林深处走去,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已经忘了她是从哪条路来的,现在她该往哪一条路回去呢?
她紧张的环顾四周,惨了!她真的迷路了。
她咬着下唇,风拂过枝头,树枝打颤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即使是大白天里,还是特别的清晰。
完了,怎么办?待在原地也不是办法,海潮决定继续走下去,也许可以走出这梅花林,她的鞋子沾满了昨晚下过雨土坏变得湿润的烂泥巴。
终于看到尽头了,海潮加快脚步,一走出梅树林就来到回廊,这四周是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她有一点错愕,她是走出来了没错,但是这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
她站在回廊上左望右望的,回廊一直线的通到底,不知道这两头哪一个是通往火居的路,海潮最后决定往左边走好了,此时只好信任自己的第六感了。回廊弯弯折折的,走到最后又分为两条路,海潮又愣住了,怎么搞的?像迷宫一样,到底哪条路才对呢?
海潮站在交叉点正在伤脑筋时,刚好看到云樊从另一头的方向走了过来,云樊看到海潮好奇的问道:“海潮,你去要哪?”
她绞着手指,惭愧的低着头,“对不起,我迷路了。”长这么大还迷路,说出去会笑死人。
云樊一副恍然大悟,了然的一笑,“没关系,不熟悉路的人通常都会迷路,等到住上一段时间,你就会摸清楚方向了。”
她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你能送我回火居吗?阎煞知道我乱跑的话,他一定会很生气嫌我是个麻烦。”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个麻烦呢?”云樊知道她到现在还在在意昨天阎煞说的话,他像大哥哥对待妹妹一样,抚着她的头,“来吧,我送你回去。”
“谢谢你!”她跟在云樊身后,由云樊带路又重新回到了火居。
当他送她回火居时,阎煞正一脸不耐的站在大门口,当阎煞看到她和云樊双双出现在他眼前,还有说有笑的,眼神中浮现了一丝光火。
“你去哪了?”他口气冷淡的问道。
海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又不能说她迷路了,他早上还三申五令,而她也保证不会走远,结果她却违反了自己的承诺。
云樊护着她,“煞,我刚刚带她出去走一走。”
“是吗?”他的鹰眼扫过他们两个,看到海潮的鞋子上沾满了泥土,云樊的鞋子却干干净净的,他知道云樊是想替她解围,他什么话也不说,淡淡的甩过头去,“中午了,去吃饭吧。”
海潮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在生气,她觉得心情好难过,一定是他知道云樊在说谎护着她。
海潮闷闷不乐的,她的心情也一直线的从山谷滑落到谷底。
他们三个来到了主屋的饭厅,围着长方形的桌子,关扬、阙洌、冷邪已经就定位,并且已经是大快朵颐了。平日的聚餐不是云樊待在医院里不回来吃饭,就是其他人在外面吃过了,有时空空荡荡的饭厅里甚至只有一个人在用餐。
张妈一看到他们三个人踏进了客厅,立刻张罗他们的饭菜,但是阎煞头也不回的往二楼走去,张妈急忙叫道:“阎少爷,你还没有吃午饭呢?”
他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不需要!”
海潮站在楼梯下看他拾梯而上,眼神有着担忧,他该不会生她的气,所以不吃饭吧?她心慌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向他道歉才好,要是他一直生她气的话,她会很难过的。
“海潮,别担心,”云樊拉她到饭厅的座位上坐好,“煞那家伙,饿他一餐饿不死的。”他含笑着说道。
还以为他看不出来吗?煞这气生得莫名其妙的,教人摸不清头绪,要不是煞对海潮有意思的话,他看不出来煞为何生气。尤其煞刚刚看到他和海潮有说有笑的迎面走来时,他没有错过煞眼中一丝恼怒。
“可是……”海潮频频回首望着空荡的楼梯间。
“没关系的!”关扬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话实说,“煞,八成是回去改他的文件了,他就是那么认真的人,这是常常有的事,你不用去在意。”
“是呀!和某人不同。”阙洌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
“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关扬放下手中的筷子。
一触即发的气氛让海潮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么火爆的场面。
“你们先心平气和好吗?现在是吃饭时间,要吵等到吃完饭后再去吵,海潮都被你们吓到了。”
关扬看海潮被他们两个的战争吓得惊魂未定的模样,而云樊早就习惯了,冷邪根本是理都不理。碍于有她在场,他只好暂时按捺住即将出口的秽言,给阙洌一个白眼,继续拿起他的筷子吃饭。
阙洌根本是不痛不痒的吃他的饭。
当张妈把饭和菜端到她面前时,她向张妈说了声谢谢,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往嘴巴里送,并不时的抬起头来望着楼梯,希望阎煞能出现在楼梯口。
他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吗?海潮人心惶惶。她不是故意要欺骗,她只是不想让他以为她是个麻烦,如果说出来能让他不生气的话,她情愿坦承,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
她情愿认为自己是个麻烦,并向他道歉自己不遵守他的命令跑远,也不要他这样子对她不理不睬的,看到他不理她、在生她的气,她觉得心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裂她的心一样。
他一定讨厌她了。眼中迅速充满了雾气,她好想哭哦!
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海潮低下头来,在场的所有男性都手忙脚乱了起来,当然,除了冷邪之外,他依然是不动声色的继续扒完他的饭,当他们正想尽办法安慰海潮时,他已经吃完并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了。
“不要哭!”关扬抓抓头,一个头两个大,对她这种毫无头绪的哭泣,他也不知道从何安慰才好。
阙洌睨了他一眼,“你就只会叫她不要哭,不会安慰她呀!”
“你行!你来安慰她就好了。”关扬火大的说,他撒手不管了。
阙洌理直气壮的说:“很抱歉!像我这种男人不适合安慰女人。”
“是呀!要是给你安慰下去的话,她会哭得更厉害!”关扬没有放过损他的机会。
“行了!”云樊都快被他们几个给烦死,一个女人在哭,两个男人在旁争吵,没把饭厅弄翻天了才怪。
海潮没有理会在旁嘈杂的声音,个人陷入极端的悲伤当中,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想让阎煞讨厌她。
第四章
夜深了,今天的夜晚显得非常的平静,没有狂风呼啸,甚至还出现了明亮的月光。
阎煞的房间里微微透露出灯光,显示房间的主人还没有入睡,海潮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是不是该进去打扰他。她是来向阎煞道歉的,这一整天他对她不理不睬的,让她心如刀割。
他还在生她的气吗?海潮心如擂鼓,砰砰砰的,跳得好快。快点!要是他把灯光熄灭的话,你就没有机会再找时间跟他道歉了。海潮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把门打开。
阎煞正在床上看书,当他听到门开启的声音时,他抬起头看到海潮一颗脑袋向门口小心翼翼的探了进来。
他冷漠无情的问道:“夜深了,你不去睡觉,有什么事吗?”
“我……”她从门口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快说吧。”他继续回到书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对……对不起……”海潮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向他认错。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他眉一挑,懒洋洋的问道。
“我……我知道你在生气。”她低着头忏悔道。
“哦?我在生什么气??”阎煞的眼睛眯了起来。
海潮抬起头迅速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头。她心中咕嚷着,还不承认,你看!
当她提起这一件事时,他的眉毛紧皱在一起又在生气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气中午的那一件事,我随便乱跑还迷路了,到最后还是云樊送我回来的,而且我还欺骗了你。”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眶红通通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奇怪?!他的口气温和了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
其实当海潮告诉他实话时,他足足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全都消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看到樊和海潮走在一起时,那股浓浓的醋味就冒了出来,尤其是樊还护着她时,他为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感到不悦,他们还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的眉目传情,顿时,他就感到心头不舒坦,接下来一整天就一直避着她。
海潮咬咬牙道:“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我怕你会生气,我答应过你不会带给你麻烦的,你一定会讨厌我的。”说到最后,她又哭了起来,如果他讨厌她的话,她一定会伤心的。她断断续续的哭泣着,“请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为什么?”阎煞问道,为什么她不要他讨厌她?
“因为海潮会很难过。”
“那阙洌、关扬和云樊讨厌你呢,你也会一样难过吗?”阎煞举例问道。
她眼眶带泪的点点头,“海潮一样也会难过。”但是不会心痛,她没把这一句话说出来。
阎煞头一次心中感到失落感,好像气球泄气一样,他的心头凉了一截,原来在她心中他没有什么特别,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她说错什么话了吗?看他脸色不大对劲,海潮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你在生气吗?”她怯怯不安的问道。
他从齿缝间逼出两个宇,“没、有。”
是真的吗?海潮看他阴霾不定的脸孔,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在生气,可是他否认他在生气呀?
“阎大哥,我今天可以跟你睡吗?”
“回到你的房间去睡。”阎煞感到身边一阵燥热,该死的她——竟然不知死活还敢睡到他身边,要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不敢保证。
“可是我会怕呀!”她心有余悸的想起昨晚的恶梦,至于梦到什么,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种压迫感和恐惧感,令她久久难以忘怀。
昨晚她睡在他身边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比阎伯母的怀抱更令她放心,一想到自己独自睡在那一张孤单的床上和恶梦的威胁,她迟迟不肯离开阎煞的房间。
“你不是小孩子了,别依赖人!”
“我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扁扁嘴委屈的低下头。
“随便你!你爱站多久就站多久吧。”阎煞把灯关掉,拿起棉被翻身就睡。
在黑暗中,只听到两个十分有规律的呼吸声,海潮站在黑暗中不知道站了多久,还是执意不肯离去,直至夜露深重,原本温暖的房间随着气温下降变得愈来愈冷,海潮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站在地板上,地板冰得教人受不了,她猛搓着手臂,冷得浑身发颤。
好冷哦!她就快要被冷死了。但是她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看着阎煞身上盖着温暖的被窝,自己也好想跳进去哦。最后,冷得没办法抗制的她,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而且好大声。
“吵死了!”
“对不起!吵醒你了。”海潮抱歉的说道。
阎煞根本没有睡着,他假装熟睡,以为她会死心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但没想到她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她忍不住打了三个喷嚏时,他终于投降了,依他看她要是这样再站下去,明天一定会感冒的。
“上来吧!”他掀开棉被的一角。
“好!”海潮高兴的跳上床。“晚安。”她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去梦周公了。
阎煞得忍着自己的欲望,和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对抗,要是他一碰她的话,也许真的就木已成舟了。
看着她熟睡的脸孔,像是小孩一样天真无邪,殊不知道她睡在大野狼身旁,自己的贞操很有可能不保,她还睡得那么安稳,他心态有点不平衡。
唉!谁教他心软,今夜他恐怕是无法成眠了。
早上的阳光照了进来,照在床上一对人儿的身上,阎煞呻吟了一声,翻个身子,天呀!太阳好刺眼。
他的长腿往身旁一跨,他碰触到了一个软香柔玉的身体,原本睡眼惺忪的他立刻睁大眼睛,他身旁何时多出来了一个人?!他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忙不迭的从床上翻身而起。
细嫩透露出红晕的脸颊、又长又俏的睫毛紧紧合上,红艳的樱桃小口垂涎欲滴,她的胸口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显示床上的可人儿好梦正酣。
他记起来了,昨晚她就睡在他床上,害得他欲火焚身,整夜被她折磨得不能入眠,更要命的是,昨晚睡着的她不自觉的向他靠近,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贴着他,他得咬着牙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与自己焚烧的欲火抵抗,而她却睡得那么舒服,他却得不时的与自己的欲望抵抗,直到筋疲力尽才睡着。
他真是自讨苦吃!
阎煞倒了下来望着天花板,这时候海潮嗫嚅了一声,翻过身抱住他,似乎把他当作棉被了,还用小脸不断的磨擦他这个“棉被”,害得他的血液一下子冲了上来,浑身热血沸腾。
他粗重的喘着气咬着牙,这真是个甜蜜的折磨!
他的手犹豫着是不是该抱住她还是推开她?面对眼前的国色天香,就算是柳下惠也难以坐怀不乱。
血液冲击着心脏,全身泛起了一股燥热,碰触到她柔嫩的肌肤充满女性化的身体,他一古脑的将脑中绮情的幻想化为了动作,他吻着她的脸,幼嫩的脸颊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细致,他从她脸上撒下细细碎碎的吻,顺着眉毛而下,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脖子,每一个被啃咬的地方都留下红印子。
海潮在睡梦中,觉得脖子好痒、好痒,好像有东西在咬她一样,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阎煞正对她毛手毛脚的。
阎煞抬起头来看到她睁开半闭的双眼,跟他打了声招呼,“早呀!”沙哑性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迷蒙的眼睛、玉体横伸,红唇欲语还休,她对他灿烂天真的一笑,但是在他眼里这动作却十分妩媚,勾起他雄性荷尔蒙激素。
他感到下体间蠢蠢欲动,他的眼睛因欲望变得深沉幽黑,带着性感无比的声音以及致命的微笑回话,“早!”
海潮觉得气氛怪怪的,空气中充满了亲密的味道,火花似乎就要爆发出来了,她不敢动,瞪着头顶上俯视着她的阎煞,不自觉的用粉红色的小舌头舔着自己干涩的唇瓣。
但她的行为却被阎煞看成是邀请,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低吼一声,掳获她的双唇,四片唇交合之间磨出了火花,他辗转不停的肆虐她的双唇。
海潮迷蒙的眼睛瞪着天花板,他已经吻到她的胸口,灵巧的舌头挑起她睡衣的扣子。她喜欢他吻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骨头都要化掉了,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一样,只想任凭他摆布。
他轻舔着她胸前的两颗小红莓,阎煞的呼吸略微凌乱,眼中有着浓浓的激情,此时他手上捉着她的睡衣,把睡衣褪到香肩,并在她细瘦的香肩落下琐碎的细吻,并轻轻啃了起来。
他用的力道并不大,轻轻的在海潮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烙印,他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继续攻陷其他地方。他来到了她敏感的部位,就要攻破最后一道防线时,阎煞突然清醒了过来,他从海潮柔软的玉体上翻了下来,不停的喘着气,欲望像似火烧一样,灼热痛苦不已。
“你怎么了?”海潮不懂这次他为什么中途就住手了,现在她的体内也有一把火在烧着,雪白的肌肤只要轻轻一碰就敏感起来了,布满了红晕。
“把衣服穿起来?”阎煞命令道,顺手把丢到床底下的睡衣拿给她。
海潮接了过去,脸上依然布满了疑惑不解。
阎煞看到她曝露在外的肌肤,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火苗又重新开始燃烧了起来,他不客气的对她吼道:“快把衣服给我穿起来。”
海潮人微微畏缩了一下,乖乖听话的把睡衣穿上,小手慌乱的连扣子都扣不好。
阎煞知道他吓到她了,可是这样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