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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又见穿越--寡妇的八卦生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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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美人,自然有美人的高傲。顾惜儿一到无锡,那些惯于行走在风月场中的人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先后便有无数请柬递到了半月楼里,但是被顾惜儿一一回绝。她的回绝不但没让那些人失望,反而更加想要见顾惜儿一面了。

这顾惜儿摆足了架子,也就不再拒绝,算是答应这些人见一面,但是怎么见,又有讲究了。像她这样名震江南的花魁娘子,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见了,要有个名头,而且这个名头还不能她自己出来顶,最终,她找到了一个代言人。

刘谦然,柳永上次来无锡结交的一个朋友,由他出面,在半月楼办一场诗会,顾惜儿则算做应邀出席。其实柳永和刘谦然还算不上太熟悉,但是一听是顾惜儿的意思,刘谦然二话不说就答应当这个出头鸟。

说起这位刘公子,其实在无锡也是有些地位的,无锡地界上的几个豪强世家,除了吴金二府之外,第三个就要属刘府了。刘谦然,是刘家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下一位继承人,在这些名门公子中,除了吴宣和金家的嫡长子之外,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出面。

只不过吴宣家教甚严,虽然他那个惯于走鸡斗狗玩弄烟花的堂哥吴宵对顾惜儿很是垂涎,几次怂恿吴宣出面主持这个诗会,但都被吴宣拒绝了,参加诗会是一回事,主持诗会就是另一回事了。

吴宏被吴宣死拖活拽的拉进半月楼的时候,这栋雅致的小楼外面,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进去的,刘谦然总共只发出了十八份请柬,但是围在半月楼外至少有一二百人,里面就有吴克己在内。

显然,这位喜欢蹭逍遥的友人,同样也喜欢美人,只是他身份不够、才名不够,没有收到请柬,这才挤在人群里眼盼盼的看着有没有机会蹭进半月楼内。这时一眼看到吴宣拖着吴宏过来,吴克己马上就扑了上来,也不说说话,就冲吴宏挤眉弄眼,然后拂拂衣裳,毫不客气的跟在吴宏后面,大摇大摆往前走。

吴宣看了,哭笑不得:“你、你谁呀?”

吴克己嘴巴一撇对着吴宏道:“问他。”

吴宏冷着脸,直接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吴克己闻言,差点脚下一滑跌倒在地上,忙道:“好你个吴宏,有了美人就不认朋友,你、你、你快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算我吴克己没长眼睛,交了你这么个没人性的朋友……”

虽然不知道吴宏来了无锡,但吴克己却知道,这家伙人一来,肯定就住在槐树下。

吴宣也不是没有眼色,这时也知道吴宏和吴克己肯定是认识的,一听这话,却正中下怀,笑道:“那可好,二哥正好搬到我院里去,我们兄弟多少年没在一块儿了。”

“不行,那我上哪儿蹭逍遥去。”吴克己大声反对。

说闹间,三个人已经走到半月楼的门口,吴宣出示了请柬,很顺利的进去了。后面有人看见吴克己蹭上了,也有认识他想上来攀交情的,但是吴克己知道一张请柬只能带两个人进去,慌得连忙摇手声称不认识那些人,把吴宣乐得直笑个不停。

“我还以为二哥的朋友都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也有见色忘友的。”这小子一得意就胡乱调侃起来。

吴克己本人倒是无所谓,反而颇为得意的回了一句:“圣人曰:食色性也。”

吴宏板着脸,给了他们两个恶狠狠的眼刀,连说教的力气都没有,事实上,他的心思还放在杨曼那件事上,刚才他好像听到吴宣提了一句,高氏让他过几天要陪杨曼去茶楼盘帐,也就是说金胜那件事后,吴府的女人外出,必须有男人陪同。

他动心了,不管吴克己和吴宣两个人怎么胡说八道,他的脑子里已经认真的开始考虑是不是搬回吴府去住。

流觞曲水

且不论吴宏的心思,见又有人进来,半月楼里已经有两个婢女迎了过来,将三人带入花厅内。花厅的摆饰十分清雅,两边墙壁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挂着几幅书画,无一不是精品,别的不说,光是其中一幅吴道子的孔子行教图,就足以让人细细品味了。

花厅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宋时已经有了坐椅,一般人也都习惯于双足垂地坐在椅子上,但是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下,像古人一样席地而坐,是一种崇尚复古的表现,也是文士风雅的一种象【炫|书|网】征。可以说,复古,不仅仅是后世人们对中国灿烂的古文化的一种追求,在宋时,也有同样的意义,只不是后世人们的复古,一般指是汉唐时的礼节、服装等,而宋时的复古,指的是周礼,也就是孔夫子一直提倡的那个周礼。

像眼下这个诗会,坐在椅子上,明显就不如像古人一样席地而坐显得风雅。所以,现在满花厅的人其实都是坐在地上的。

“原来是流觞曲水。”吴宣坐下来后一看便失笑道。

花厅的中央,人为的挖了一道回环弯曲的水渠,一共有九道弯,水渠内清泉汩汩,底部是一层光亮的鹅卵石。每道弯口两边各安一席,因而共设了十八席,每一席上,少则一人,多则三人,旁边各有一个侍女执壶而立。在水渠的顶端,单设了一席,那就是主位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刘谦然、柳永、望月娘子和顾惜儿坐的。不过现在是空的,人还没来。

“看来是我们来早了。”吴克己哈哈笑道。

这话音还没落呢,突然从左厅隔间内传出一阵飘缈的乐声,夹杂着环佩琅当的脆响,转出了二男二女。男的不提他,自然是刘谦然和柳永二人,真正吸引大家注意的还是两位女子。

走在前面的盛装女子,在场的人绝大多数都很熟悉,她就是半月楼的主人望月娘子,自十五岁成名起,已整整过去五年,望月娘子如今正值双十年华,虽已无当年的清纯,但艳光更盛。她是很会打扮的,凤目丹唇,眉不点而黛,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妩媚风情。

顾惜儿的打扮要简单一点,她是客人,在衣着发饰上不能压过主人去,脸上甚至没有扑粉,但是她的肌肤白嫩胜雪,五官精致如画,的的确确是天生丽质,即使不打扮,也是个无可争议的美人。不过说不打扮,也不完全正确,顾惜儿虽然没在脸上做什么打扮,但是额间却点了一朵梅型朱砂,显得明艳动人。而且她身上穿的是唐装,领口压得很低,露出一方绛色抹胸,衬着雪白的肌肤,勾得男人们的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根本就不用比,望月娘子完败。

顾惜儿一双杏眼盈盈扫过水渠两侧,只见男人无不露痴迷之态,她含蓄的一笑,和望月娘子一起,对着众人盈盈一拜。

刘谦然出来说话了,清清喉咙道:“蒙各位兄台赏脸,来参加这个半月诗会,惜儿小姐初来乍到,尚不认识各位,不如大家自己介绍一下吧。”

这可是表现的机会,一干公子哥儿们、自认风流的才子们哪有不懂的,纷纷抢着起身说话,一时间花厅内竟然嘈杂得像集市。

望月娘子轻笑一声,道:“惜儿妹妹好大的魅力,别急,都别急,就按各位的座次,一个个报下去。”

很不幸,坐在最前面的,正是吴宣这一桌。本来应该吴宣先自己通名,但是吴宣想着吴宏是他哥,做弟弟的当然不能抢在哥哥前面,而吴克己是蹭进来的,虽然急得恨不能立刻站起来,给顾惜儿留下一个深刻印象,但是他总不好抢在正主儿前面。

而吴宏,不好意思,他低着头看着面前的清水环渠,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于是,望月娘子的话音一落,花厅内就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冷场。

好在吴克己有些急智,连忙站起来,打个哈哈,道:“我来介绍,这位是吴家六公子吴宣,这位是他的兄长吴宏,在下吴克己,亦为吴姓旁支……”

然后就是一段赞美顾惜儿的话,反正是说得天花乱坠,还很不着调的当场作了一首打油诗,惹得众人哄堂大笑,算是将这个诡异的冷场给抹过去了。

这下子,丢脸丢大发了,吴克己讪讪的坐下来,虽然有些恼恨吴宏造成的冷场,可是看这家伙魂不在身的模样,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反而暗自还有点得意:虽然不是什么好印象,但总也算得上是让惜儿小姐印象深刻了。

没错,顾惜儿确实是印象深刻,不过不是对吴克己,而是对吴宏。之前她看吴宏垂着头,还以为是这个男人腼腆,直到冷场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美人当前,他竟然视若无睹。

“二哥,都怪你了。”

吴宣面皮嫩,出了这样的岔子,觉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忍不住推了吴宏一把。

吴宏这才(炫)恍(书)然(网)若醒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吴宣,蓦然道:“六弟,明日我就搬去和你一起住。”

“啊?”

顾惜儿这时才看清楚吴宏的模样,眼睛顿时一亮,好一个俊美的男人,她在风月之中也有两三年了,见过的风流才子不知多少,单论模样,吴宏绝对是顶尖的,只是不知才学如何。

通名之后,流觞曲水开始了,乐声轻扬中,顾惜儿亲手斟了第一杯酒,玉手托着漆制的荷叶酒盏,轻轻的放入水中。

清水缓缓流动,那荷叶酒盏也缓缓向吴宏飘去。

可惜吴宏意不在此,就在吴宣伸手捞起荷叶酒盏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先回去收拾一下。”

然后站起来,向在场众人告了一声罪,就提前退场了。

顾惜儿脸色一僵,虽然又迅速恢复了微笑的表情,但是神色间已经有些勉强了。

“狂徒!”她低低的啐了一声,被旁边的柳永听见。

“惜娘莫怪,吴兄可不是狂徒,不过本性如此而已。”柳永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曾在杭州与他饮过几次酒,此人虽相貌堂堂,却素来不好风月,是真正的圣人门下。”

顾惜儿捂嘴一笑,道:“那岂不是和那些读书读呆了的酸夫子一样了,可惜了他一副好模样。”

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啐了几声,只觉得天下男人没有一个不贪花的,都是假正经。

柳永大笑道:“惜娘错矣,以小生所知,吴兄非常人,所结交者,莫不是一方俊彦,人中矫龙。”

“那比你如何?”

顾惜儿是苏州美人,一口吴侬软语,极是动人,这一问又分外柔了语气,只听得柳永身子都酥了半边,含糊了一下,才道:“吴兄是做千古文章的人,小生是写俗词艳曲的人,不好比,不好比啊……”

这却是柳永自卑之言,亦是他自傲之处。文人素来经史文章为正统,视写词为消遣,讲究格调,而柳永偏偏却喜欢写那些格调不高的艳词,舒风月之怀,扬浪子之志,因此在正统文人眼里,颇为不屑于他,但又不能不承认他写得好,就连当今皇帝都对他的词爱不释手,每有新词,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一定要先看新词。

总之,不管柳永怎么评价吴宏,吴宏都不甚在意,当时就回到槐树下,收拾收拾,第二天搬进了吴宣的文启院。

梅花篆

也正在这一天,连绵了十来天的杏花雨终于停了,天上出了大大的太阳,照得屋檐生光,嫩草生碧,树叶发翠,花儿更是红得别样可爱。

然后就是少女们春心萌动,吴宏这样一个少见的美男子搬进了文启院,造成的后果就是连经过文启院大门前的使女婢女也多了。

不过最高兴的却是吴坦之,儿子肯搬回来住,把他乐坏了,让高氏连着文启院添了两个小厮和两个使女供吴宏使唤。

吴宏也不推拒,照单全收,虽然面对吴坦之的时候仍然是阴沉着一张俊脸,但是该尽的礼数,他半点没少,先去拜望了吴老太君,又去拜见高氏,然后在西府也给各位长辈拜了一圈,和吴宵、吴宜面和心不和的叙了兄弟之情,最后才去拜会自家大嫂,也就是杨曼。

杨曼犹豫了很久,也许是今日的阳光太灿烂,晒晕了她的头,也许是春风熏得人欲醉,醉晕了她的理智,她还是放他进了院子。

没有到花厅里等候,杨曼就站在院子中央的那株海棠树下,看着吴宏一步一步走进来。

傍晚的阳光并不强烈,吴宏却好像被猛的刺了一下眼,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产生了某种错觉,似乎那个站在海棠树下的女人,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

似乎是一生一世那么久。

“嫂嫂。”

十步之外,似近在方寸之间,又似远在千里之遥。吴宏弯腰一揖,系发的绸带落到了他的耳边。

“叔叔。”

杨曼福身还礼,素色的裙摆往下落了少许,挡住了她微微露出一点的鞋尖。

“弟已搬回府内,日后还承嫂嫂多多照顾。”

“不敢,应是妾身蒙叔叔照顾才是。”

吴宏抬起眼,看了看杨曼,然后弯起嘴角浅浅一笑,道:“若有雨前新茶,弟想向嫂嫂再求一些。”

杨曼花了花眼,忙道:“前几日茶楼刚出了一批新茶,还未及给叔叔送去,叔叔便回来了。过几日我去盘帐,一并给叔叔带回来。”

“那就有劳嫂嫂。”

话,并没有说几句,吴宏就走了,只有杨曼还站在海棠树下,心怦怦的跳着,望着吴宏离去的背影,不觉痴了。

转眼离吴宏回到吴府已经过了半个月,除了那一天来拜望过杨曼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入文魁院半步,大概也有避嫌的意思。不过偶尔杨曼在清晨到对雨阁去看蟾蜍喷泉的时候,都会碰上他。

似乎吴宏经常会待在对雨阁里读书品茗,有时候也会练练书法,弄得对雨阁里经常弥漫着一股墨香味。

这一天杨曼在吴顼上学以后,闲着无聊又去对雨阁,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约了王秀娘和陆氏。如果明知道吴宏经常待在那里,她还总是一个人去对雨阁,是很不合适的。

杨曼也觉得如果不去会更好,可是她忍不住。

到达对雨阁的时候,王秀娘和陆氏已经先她一步到了,没有看到吴宏,不知道是先行避开了,还是今天正好没有来。

清晨的阳光极是清冽,尤其是蟾蜍喷水的时候,粗粗的水柱喷射到半空,分化成无数细小的水珠洋洋洒洒的坠落,阳光下折射着异样的光彩,很美。池塘周围的草地上,被打得一片湿,草叶看上去更绿了。水里的游鱼像是被惊动了,在水下欢快的游来游去。

“这时候不弹上一曲,我的心都痒了。”王秀娘轻轻的笑着。

便有品香端了清水来,让她净手焚香,可儿随便将抱在怀里的一架古琴放在了琴台上。

杨曼没看到吴宏,失望之余,也收了心思,端着茶盏笑道:“那我可得一饱耳福了。”

陆氏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将目光在两人的身上转来转去,显见心情是极好的。

王秀娘坐定,伸手挑了一根琴弦,发出一声低低的清鸣。

“好琴。”陆氏突然惊叹一声,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我不该出声。”

是的,弹琴的人要净手焚香,听琴的人也要凝神静坐,古时,弹琴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听琴更是一种仪式,不但不应出声,连偷听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才有人说,弹琴的时候如果有人偷听,琴弦就会断掉。

王秀娘冲她一笑,闭着眼睛静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慢慢弹奏起来。

杨曼不懂琴的好坏,更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是她懂得欣赏美,无论是那如流水般潺潺的曲声,还是那纤纤十指在漆黑色的琴身上移动时那充满跳跃感的动作,配上王秀娘秀美无双的容貌和端庄雍容的气质,都带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古琴的音量其实很低,要靠近了才听得清楚,但是那种积累了千年文明才能产生的浸透感,却让琴音显得特别空灵遥远,仿佛它的声音并不是从那七根细细的琴弦上产生的,而是从遥远的时间、空间里隐约传来。

这正是自己永远也比不上王秀娘的地方,不止王秀娘,包括陆氏,还有她的那些小姑子们,她的婆婆、婶娘们……

是的,在杨曼的心里,她始终不能忘记这一点,无论她和这里的生活融合得有多么完美,但是始终存着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那就是归属感。

不,准确的说,杨曼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这个家族有了一丝归属感,但是王秀娘的琴声却让她突然明白,那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美丽误会。

“曼娘……曼娘……”

几声呼唤让杨曼从迷茫中回神,有些反应不过,愣愣的看着王秀娘。

王秀娘噗哧一声笑了,道:“难道见着曼娘这模样,莫不是我的琴弹得太好,让你入迷了?”

原来,王秀娘的曲子已经弹完了,便和陆氏解释说她这琴是出自唐代制琴名家雷文之手,说了半天,见杨曼没反应,这才发现她竟然走神了。

杨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顺水推舟道:“是啊,秀娘你的琴艺真是太美妙了,听得我都入了神。”

陆氏在一边捂嘴轻笑起来,笑到一半,突然道:“咦?那是什么?”

原来,她不经意间看到身边的茶几下,竟然有一个纸团。

杨曼正觉得尴尬,马上借坡下驴,捡起那个纸团,一边打来一边转移话题道:“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婢女们真是会偷懒了,打扫屋子都不干净。”

纸团一打开,她傻眼了。看不懂,字体很漂亮,写得像画了朵花儿似的。

陆氏探过头一看,又是一声惊叹,比刚刚听到琴音时的惊叹还大声。

“是梅花篆,竟然还有别人会写梅花篆?”

“梅花篆?”杨曼有些好奇,听上去也是一种篆体字,用梅花来形容还挺合适,那字就跟朵花儿似的。

陆氏从杨曼手里接过去,仔细欣赏起来。一边欣赏还一边解释:“这是一种古篆,汉时被奉为收藏佳品,可是唐时因有个会写梅花篆的人得罪皇帝,皇帝大怒之下,下令抓捕所有会写梅花篆的,因而自唐以后,会写梅花篆的人便不多了。这字也不知是谁写的,颇有些功底,怕是下过七八年苦功的。”

这时王秀娘示意可儿收好琴,听陆氏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凑过来看了看,便道:“这字我幼时在家也看到过,只是不认得,原来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哎,上面写的是什么?”

越人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落款是开笼人。”

陆氏轻声念了一遍,脸色微微一红,好一会儿才道,“这两句是出自说苑》的越人歌,也不知是哪个无赖子写的,竟丢在这里,叫我们给看见了,真是羞人。”

说着,她很不好意思的将那纸一团,扔出了窗外。

杨曼虽不认得那些字,但是她看得出墨迹却是新的,联想到这几日吴宏总是到对雨阁来,不禁面上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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