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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恋恋青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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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用想象都能从她低讶的语气中知道她肯定满脸通红,羞得不敢见人想把自己隐形了,以免面对表错情的难堪。
  “恋恋,你在害羞吗?”拿起最上头的短薄布料一抖,他相信她不会看不见。
  毛玻璃是透光的。
  轰地,沈恋梅脑部缺氧的差点休克。“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把人家的小衣服放下啦!”
  这人脸皮真厚,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非请擅进,而且还……还乱动别人的东西,他不懂不好意思至少有点礼貌,她又没欠他。
  早知道她就不要乱吻人,谁会料到看起来很冷的他会认真,二话不说地判她死刑,一个吻赔上无数个吻,甚至平白无故的多了个男朋友。
  本来以为过个几天就没事了,一时的出轨终会回到原来的轨道,大企业家哪有时间玩小鼻子小眼睛的恋爱游戏,那是小老百姓的休闲。
  可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无聊的人那么多,他不知从哪里打探到她的电话号码,而且知道她什么时候有空接听,平常响都不响一声的电话几乎要烧断电话线,烦得她一听见电话铃声就想把它剪了。
  更甚之,他连人都出现在苍蝇飞不进来的大厦里,恶形恶状如回自己家中,根本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
  他的公司八成快倒了,所以才能镇日无所事事地老找她麻烦。
  “是挺小的,你不怕遮不住吗?”宋沐风故意逗她好平息体内的闷热。
  遐想总叫人呼吸急促,他无法不注意毛玻璃后若隐若现的美丽身影,像是蛊一般地控制他的情绪。
  “你管我,我穿起来舒服就好。”哎!她干么发神经地和他讨论起内在美。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温柔,温温地传递他的坚持。
  沈恋梅不平的一嚷。“你片面的决定不算数,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
  “恋恋,你想让我生气吗?”他爱了她六年,不会让她有脱逃的机会。
  “别叫我恋恋,听起来很恶心,你一天到晚烦着我有什么好处?”就他有脾气别人没有呀!
  “好处?”他似自嘲的一笑。“想让你爱上我算不算?”
  爱情从来就不曾公平过,有人付出多,有人付出少,天秤上上下下永远成不了一直线。
  宋沐风无意流露出的真心让沈恋梅顿了一下。“你……你把衣服放下背过身,我好冷吶!”
  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他仍心疼地拢起眉,满布蒸气的浴室随时可扭开热水加温,就怕她烫得脱了一层皮还硬撑着。
  眼泛浓情的放下衣服走远,他并未如她的要求转身背过去,反而神情冷静地背靠沙发一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藕白小手由门缝探出,快速地抓了衣服往内缩。
  笑意流转在眼底,他忽然了解到爱她的幸福是探手可及,那遗憾的缺口有了她。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日月星辰都难以比拟,直到我骨蚀肉腐,那份爱依然伴随着你上天下地,不生不灭的化成你灵魂中的一抹白光。
  他在心里说着永恒的誓言,目光离不开毛玻璃后的人儿。
  迟早有那么一天,她的身心将无悔的属于他,他会耐心的等候着,让时间来见证。
  她终将是他的。
  没有第二种可能。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哪个不讲道义的家伙放纵你入我们那幢大厦?”否则他绝对进不去。
  人的神经若粗到像柱子般,该用什么来磨细?
  直到几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天理不容PUB,她终于想起大厦的计算机具有保护住户安危的攻击程序,只要她向计算机请求就能立即实行。
  而她笨到不会善用公共设施,平白的养人家眼还不敢大声抗议,一身春光差点被人看光光。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主犯虽然可恶但是从犯更可耻,同是一幢大厦的野花杂草居然花叶向外长,尽帮外人不帮好邻居。
  一直到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沐风就是披萨小弟,可是一根肠子直通底的沈恋梅仍是傻呼呼地当他们是两个人。
  左邻右舍……呃!上邻下舍的坏心眼客花们不曾点破,背地里大笑她的迟顿,光是外表的改变就唬住单细胞的她,瞒天过海抢最佳时机霸住她。
  梅有心,分五瓣,寒霜夜露早来发,不畏风雪。
  可惜冻坏了脑子,天生慢半拍,不知花开是为了等待来春,一朵一朵落尽痴心,花开不结果,让有心栽梅的人黯然神伤。
  “我说过了,是我自己推门而入。”他暗示着,希望她会发现眼前的人是谁。
  可是牛吃草,虎食人是不变的定律,石头缝里要开花是难上加难。
  “你骗鬼呀!一定是怜怜收了你的贿赂。”她最爱干这种事了,趁火打劫。
  因为有例可循,诬赖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笑点了她鼻头一下。“有你这么漂亮的鬼骗来当女朋友,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喔!你承认了,果然是你收买了打工妹。”她像抓到把柄地拍桌子一喊。
  俊男美女一向引人注目,若有一对登对的情侣在眼前晃动,相信会分心一瞄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一心二用地想取代他(她)的位置。
  人的弊病,非把最好的一切全网罗才肯甘心。
  宋沐风拨开她落下的发,笑意不减地凝视她可爱的模样。“不是她。”
  “怎么可能,除了她还有谁唯恐天下不乱……”蓦地,她想到一个人。
  一个集天下卑鄙之大成的无耻之徒。
  “也不是她。”她有一副会说话的表情,不难猜出她在想什么。
  她很不甘愿地斜眸以视。“你是外星人呀!我都还没说出是谁你就感应到了。”
  不信会猜错,大厦里只有那对表姐妹心机最重,无所不用其极的尽量A钱。
  一个是光明正大的以打工为名,一个专摇笔杆出售别人的爱情,出发点不同但终点一致,就是要A光大厦内住户的私房钱和爱情。
  可想而知受害者是一个接一个,现在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当然是竭尽所能的陷害好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两人是大厦里的害群之马,当初房东大人肯定是挑错人,她们哪有花仙的灵气,根本是两株烂花坏了一园好花。
  “有空多用用脑,小心生锈了。”梅属木科植物,所以木头人一个。
  怎么点也点不化。
  沈恋梅拍开他的手不太高兴。“嫌我笨就滚远些,你不会老是春风得意。”
  她等着看他喝水呛到,出门踩到狗屎,吃鱼梗到刺。
  “你不笨,只是不用心。”瞧她气呼呼地嘟着嘴,令人想一亲芳泽。
  而他毫不迟疑的身体力行,四周响起羡妒的吸气声。
  真希望是他(她)。
  “你……你又吻我,利息还没讨够吗?”被吻多了,她脸皮也长厚了,不会大惊小怪的想找人拚命。
  “我看来是大方的人吗?一辈子都不够还。”邻桌的烟漫上他的镜片,他随手取下一拭。
  在灯光的照射下,不再上发油的柔顺黑发显得狂野,以往棒球帽压住的张狂正召告不安定,一丝男孩气息悄悄流露。
  嗯!真像。“宋沐风,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
  “去掉我的姓氏,没有女朋友会直呼男友的全名。”他一再强调两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意在造成事实。
  因为她并未如他爱她般地爱他。
  真爱计较,小里小气的男人。“到底有没有,别卖关子。”
  “我是独生子。”所以背负的压力是外人无从想象,一举一动都像受到监视,毫无自由可言。
  “独生子呀!”明亮的大眼转呀转直往他身上瞄,似有一丝疑问。
  “问吧!憋在心里会闷出内伤。”面对她,他无法摆出严肃的神情。
  对工作认真,对下属严厉,对合作对象保持疏离态度,他自认是个公私分明,自制力够的人,绝不让经手的事偏出常轨之外。
  偏偏一遇上她自然而然地露出微笑,每每要装冷漠的神情总是维持不到十分钟,发自内心地想对她笑,不愿她颦眉蹙额。
  雍宇说他没救了,他自己也明白已中毒太深,只要她在身边一展笑颜,他所有的烦恼都能一扫而空,随着她的情绪而起伏,不再有宋沐风这个人的存在。
  她是个精灵,拥有舞动热情的魔法,叫人情不自禁跳入她五角星阵中成为祭品,甘受魔噬。
  “你父亲对婚姻忠实吗?”是他要她问的,不小心踩到地雷不关她的事。
  瞧她一脸戒慎的模样他就很想笑。宋沐风一板严肃的装出冷诮。“我父亲没有私生子。”
  “也许、说不定、有可能,凡事哪有一定,你不妨回去问一问。”他肯定被蒙在鼓里。
  “我是独生子。”没有分身,没有兄弟,你还不明了吗?
  这人真是固执,问一下会死呀!“你怎么知道没个小你几岁的弟弟,通常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元配是唯一不知情的人。”
  笑笑笑,牙齿白呀!她哪里有说错,电视上都这么演,真实地反映出人生。
  “咳!原则上你假设的一切不会发生,我是遗腹子,家父去世时只有十八岁。”父母的结合是属于青梅竹马型,不小心擦枪走火才有了他。
  他不晓得他们的婚姻是否合法,或者是父亲死后才让他们母子入籍,他只知母亲非常不快乐,而且十分畏惧家中掌权的人。
  “嗄!你……你是遗腹子……”沈恋梅局促地笑笑,表情尴尬。
  看来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人家不是常说天下有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他们碰巧在台湾出现,不算是太怪异的事。
  明星脸、名人脸多得是,怎能混为一谈,死人是蹦不出私生子,但……
  “你确定你父亲没将种留在精子银行?”有些有钱人会未雨绸缪地预留后路以防万一。
  譬如子孙早逝,儿女不孝。
  “恋恋──”宋沐风无力的一唤。
  亏她想得出来。
  “你真的该和披萨小弟见见面,你们的神似度是百分之百。”沈恋梅拿起杯垫往他头上一盖,露出的下半张脸简直像是本人在现场。
  “我是……”他。
  苦无机会说出实情的宋沐风抓下她的手,不忍打断她的兴致勃勃,暗自苦笑地希望她哪天顿悟时别气得跳脚。
  “天哪!太像、太像了,你们要是没血缘关系谁会相信,为了这张相似的脸,你该提携提携披萨小弟,让他也过过有钱人的瘾。”他们还可以玩掉包游戏。
  他有些不是味道的嫉妒起“披萨小弟”。“你很喜欢他?”
  “我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可爱又上进、讨人欢心,每次送披萨都不迟到,还附赠水果,我喜欢得想亲他一下。”可是他总是头低低地让人亲不到。
  “那你喜欢我吗?”他告诉自己不要计较,反正都是他。
  但是,心里就是不痛快、闷得很。
  沈恋梅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喜欢你,霸道不讲理又啰唆,老爱强迫别人当你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隐疾?”
  “难言的隐疾?!”猛抽了口气,宋沐风有股杀人的冲动。
  同一个人却有两种评价,她眼睛长到哪去,整个大脑被掏空了不成,喜欢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却不喜欢他,还暗指他某方面不正常。
  要不是他太爱她了,她铁定活不长,活生生的被折成两半看她敢不敢嫌他啰唆。
  “你瞪我也没用,不然以你多金又有型的条件怎么没遭人‘人财两得’。”好东西一向留不住,人人抢着要。
  “人财两得──”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捂起耳朵要他小声些。“你干么咆哮,想要拆店让夹竹桃难看呀!”
  “我没有……”咆哮,他只是不敢相信会爱上一个神经特粗的女人。
  不过他的沮丧消失在一阵大笑中,沈恋梅口中的夹竹桃正捧腹狂笑,完全失去他平常的高傲、冷峻,像个被鬼附身的疯子。
  而四周的人纷纷走避。
  第六章
  天理不容里灯光正艳。
  酣歌热舞,酒香粉浓,金迷纸醉的人们在此寻欢作乐,放开身心尽情享受夜的开始,呼朋引伴地大跳三贴舞自由欢笑。
  距离舞池中央稍微偏远的角落是一座吧台,三三两两为听梅唱歌的酒客已等候多时,没人发现一旁尚未上妆的俏丽女孩是谁,只觉有点面熟地当是和男朋友约会的美丽女子。
  而谢明艳一如往常地出来露个面调两杯酒,满足女客的“色情”。
  不过今天多了个聊天的伴,所以他停留的时间长了些,发酵的笑意快撑破他的肚皮,拚命的忍住装酷,脸皮绷得像谁欠了他一千万没还。
  “那个披萨小弟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早看出他的非凡气势。
  “你认识我们的披萨小弟?”颇为惊讶的一瞟,谢明艳好奇的一问。
  “有过一面之缘,在某幢大厦。”山下忍魈不直接说出是什么地方,为保护他的百科全书。
  “是联合女子出租大厦吧!我有位非亲非故的亲人住在里面。”眼神一落,他看向在酒吧喝梅子汁的迟顿女孩。
  他们不是亲人,可是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所以也算是亲人。
  “几楼?”
  “十楼。”梅花居。
  “我的女人住九楼,瑞香居。”明了个中秘辛的人是不需要多作解释。
  “幸会,幸会,天理不容的老板谢明艳。”他主动伸出手一握。
  “山下忍魈,曾是杀手。”目前是无业游民。他的希望。
  “曾是?”有趣了,那幢大厦住了一堆怪女人,连带着吸引一群奇男子。
  真是奇怪的组合。
  “你不好奇?”至少会有惊惧之色,但他没有。
  “杀手很浪漫吗?如果你知道那幢大厦里有公爵,有黑帮帮主还有美如天仙的刑大队长,是不是会觉得平衡一些?”黑白两道大会串。
  难得露出微笑的山下忍魈朝他举杯。“的确是卧虎藏龙,我不过是小芝麻。”
  “芝麻含有高养份,比披萨那种垃圾食物高级多了。”他意有所指的瞄瞄差点害他破功的两人。
  通常上帝也有错手的时候,给了美貌不一定记得灌脑浆,忙中有错地少安一根神经才使其它神经发育得特别好,粗到可以编网。
  他不是很想听那两人的交谈,但是坐得太近的困扰就是不得不听,清晰无比的飘入耳朵里不容拒绝。
  世界上睁眼瞎子不少,他身边就有一个。
  明明摆在面前的事实硬要拐十八个弯岔开,可笑至极的说出令人捧腹的话,他实在怀疑
  “夏小姐”在怀她的时候,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怎么一个狡猾得像滑溜的蛇,一个个性直得似土拨鼠,只会拨土。
  什么披萨小子闹双胞,还问人家父亲有没有在外落种,这么天真的想法叫人难以相信她有二十二岁了。
  人财两得?!
  天哪!他受不了,要他不笑真的很难,他的形象……破灭了。
  “你八辈子没笑过呀!牙齿有蛀牙就不要丢人现眼,你以为自己笑起来很帅吗?”该死的夹竹桃。
  谢明艳笑得直不起腰,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扶着肚子,吓走了不少客人。
  “是你的言论非常有意思,老板开心的为你捧场。”真是有趣的处子。
  和他那口子是半斤和八两。
  沈恋梅看了看多话男子。“你是想容姐的男人,叫什么忍者的。”
  “山下忍魈。”没人名字叫忍者,那是对忍者的不敬。
  “对啦!对啦!日本人嘛!名字超难记的。”她能记得他名字有四个字就不错了。
  “是比披萨小弟难记了些。”山下忍魈似笑非笑的一睨一脸敌意的男子。
  “披萨小弟没得罪你吧?”宋沐风宣示主权地将沈恋梅揽入怀中,不让他人有觊觎的机会。
  山下忍魈食指轻划眉心表示敬佩。“不容易呀!迷雾中的羊不好抓,分不清东和西都在一个点上。”
  “不劳费心,我抓得很牢,谁也别想碰一根羊毛。”只要是男人都有可能是他的敌人。
  “祝福你。”山下忍魈干掉杯中白液,脚一落地走向大门。
  看人家浓情蜜意,他不免想念家里那本百科全书,抱自己的人好过遭人敌视,他了解爱上那幢大厦住户的心情,她们都是怪得离谱的史前人类。
  而且不好追。
  “你们在说什么羊不羊,他怎么突然走了?”听说忍什么的检法很好,她很想见识见识。
  宋沐风在沈恋梅唇上一啄,拉回她的分心。“男人的事女人不必过问。”
  她的心只要留在他身上就好,其它过客用不着关心,包括目前明艳动人的长发老板。
  “你以为我爱问呀!我是准备砍了这株夹竹桃。”居然还在笑,他吃了笑豆不成。
  “别理他,他是嫉妒我们恩爱,苦中作乐。”他挺想助她一臂之力砍伐无用的的毒花。
  夹竹桃具有剧毒。
  “恩爱?!”沈恋梅以有病的目光看看宋沐风。
  他们明明在吵架哪有恩爱,他白天睡太多觉把梦拉到夜晚来作,难怪一口梦话令人毛骨悚然。
  看来她得多走两间庙去求佛拜神,以免附在他身上的脏东西换房子改赖上她,她最近已经够倒霉了,不能再楣上加楣。
  “我的确嫉妒你被
  ‘人财两得’,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挺神的,能治疗各种隐疾。“谢明艳一本正经地说,头一甩发丝飘动,俊美无俦得令一干不死心的女客为之倾倒。
  但他这种行为在某人眼中是卖弄风骚,需要“夏小姐”再调教调教以免翻墙找妹妹。
  眼皮为之一抽的宋沐风笑不达眼。“原来你的隐疾是老中医医好的。”
  换谢明艳嘴角抽动了。“你长得真像披萨小弟,会不会你就是披萨小弟乔装来诱拐我家的妹妹。”
  “她不是你的妹妹。”
  “别叫我妹妹──”
  一低咆,一高吼,抗议他的不当称谓。
  谢明艳如一座山未动声色地清洗杯子,既不看一脸酸味的男子,也不瞧满脸怒意的小梅子,安于本份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自从被他不老的爱人包养之后,口沫相濡的结果是变得和她一样没良心,为求自己快乐不管他人死活,像株夹竹桃。
  他爱他的爱人,也喜欢PUB的工作,他们同样带给他家的感觉,所以他选择拥有他们,飞蛾扑火般地成为爱人的地下情人。
  “恋恋,你给我离他远一点。”头号危险人物。
  “恋恋?!”谢明艳发出古怪的吞涎声,像是在笑。
  沈恋梅先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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