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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收买一夜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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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我们的小马丽怎么还没来?”受到了薛敦诚的影响,她也开始喊起了“小”马丽。
  “哦!说不定昨天太累了,所以今天迟到。”她凭着自己想像的下了结论。
  这时,听见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她双瞳闪现一抹光彩。
  “马丽——”她看起来糟透了,黑眼圈、眼神无力,神色黯然的仿佛失了魂似的。
  “明琳姐……”突然,哇的一声,她扑进郑明琳怀中。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见到马丽失常的模样,令她心中也无端的紧张了起来。
  “敦诚哥……敦诚哥……”
  她哽咽的声音令郑明琳一时慌了手脚。
  “敦诚怎么了?”今天早上分手时还好好的,难道才个把钟头便出了事吗?
  “敦诚哥昨夜一夜没回来。”
  郑明琳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
  马丽一早的失魂落魄就为了薛敦诚一夜不归?看来她仍旧错估了马丽。尽管薛敦诚直安慰她说。马丽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但此时看来,与所言完全不符。
  她的心很快的DOWN到了谷底。
  “他一夜没回去,值得你如此失魂落魄?”语气略酸的郑明琳问着她。
  抹干了泪水,依旧哽咽的马丽道:“你不明白,敦诚哥很少在外过夜,如果非不得已不能回家时,他也都会打电话回家,不会像昨夜一样无声无息的,让家人枯等一晚。”
  郑明琳纳闷着。他真的不曾一夜不归吗?一年多前那两个夜晚,难不成他半夜插了翅膀做空中飞人?
  “我们今天早上报警了。”马丽含泪望着郑明琳,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
  “报警?”尖叫声由郑明琳口中吐出。
  一夜未归就报警!太夸张了吧!薛敦诚又不是小孩子,难道不会照顾自己吗?
  马丽不住的点头,“是呀!爷爷好担心他会被绑票呢!不过报了警,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郑明琳摇着头,捧着电话到马丽面前。“快向警察局销案吧!”
  “为什么?”泪犹未干的马丽抹去了颊上的泪。
  “敦诚今早就来上班了,你不知道吗?”料想她当然不知道,否则又何必如此哭哭啼啼的?但郑明琳也决计不会说出薛敦诚在她家里过夜的事。
  见马丽担心了一夜的模样,早已令她羞愧的良心开始不安了,若教她知道薛敦诚昨晚是在她那里过夜,那她可真的就再无颜面对马丽了。
  真不知为何,和薛敦诚好,她便对马丽衍生出一种没来由的愧疚感受。
  “敦诚哥来上班了?”
  见到马丽立即的破涕为笑,郑明琳的不安与愧疚又增添了好几分。
  “那他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知道薛敦诚没事,马丽立刻又回复一向的冷静柔媚。
  “既然他没事,我们当然得去骂骂他,平白无故害我们担心了一个晚上,白流了一脸盆的泪水。”闪着坚定的神情,马丽推着郑明琳,“走吧,一起去。”
  “咦?我为何要去?”被推着走的郑明琳,忍不住问马丽。
  要去骂他,也轮不到她郑明琳呀!论要挨骂,她恐怕也躲不掉吧。而且,她又有什么立场?
  “敦诚哥。”
  郑明琳跟在马丽身后走进门。
  “请稍等,薛先生送警察局长到楼下去,大概快上楼了。”尽忠职守的郭容生有条不紊的报告着,一丝不苟的态度就像他梳理的头发及穿着。
  正当郑明琳偷偷打量郭容生的当儿,薛敦诚就出现了。
  “敦诚哥。”马丽很快的迎了上去。
  郑明琳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来此是多余的。
  正当她想溜的念头一起,薛敦诚已看穿她的意图,握住她的手,及时阻止了她的行动。
  郑明琳只好无奈的站在他身边。
  “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一夜没回去忘了给你们电话就通缉我?”他宠溺的语气,令郑明琳醋海刮起了台风。
  “人家担心你,怕你被绑票。”吐着舌头,马丽接住了薛敦诚准备敲在她头上的一记轻拳。
  “谁想绑我,我还想反绑他呢!谁不知道要从我薛敦诚身上刮下一层油来,可比登天还难呢!”
  “对不起嘛!对了,警察局的人这么快就来了?”
  “是啊!也不看拜谁之赐。”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马丽合掌求饶。
  这情景看在郑明琳眼中更加不是滋味,她转身急着想走,一只手却被牵制在薛敦诚的大掌中内,行动不得。
  “算了,我反正也顺便解决了几张罚单。”薛敦诚不以为意的对马丽说,一双眼睛却在郑明琳身上溜啊溜的转。
  “你被开了罚单?”马丽好奇的问。
  薛敦诚别有深意的笑,“小孩不要问太多,你先下去,我还有话和郑明琳说。”
  马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溜了溜眼珠,道声拜拜便不见了人影。
  沉默顿时在二人之间蔓延开。
  郑明琳盯着他,挣扎着要把手挣脱出,却被他握得更紧。
  “放手啦,会痛耶!”她的手大概被握得瘀青了。
  薛敦诚这才松手。“驾照给我看。”
  “驾照?”她身上哪有这种东西。
  “对,你的驾照。”
  “你没有吗?”薛敦诚的冷静像火山爆发的前一刻。
  “哪里……会有那个东西?”她嗫嚅的越说越小声。
  “没有?”他像只深夜的猫头鹰般紧盯着她,“那请问你昨天持什么证件开车?”
  “证件?当然是身份证啊!”她答得理所当然。
  “你是说你昨天无照驾车?”他眯起双眼,危险的问。
  她朝他送了个大白眼。废话!不是跟他说了是开身份证的了。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他不客气的握着她双肩吼道。
  “我当然知道危险,蛮牛!”她也不客气的回吼他,“不过还不是应你要求。”
  “我要求?”他一愣,随即又道:“你不会拒绝吗?”
  说着他更由西装上衣抽出一叠红单,“看看这是什么?无照驾驶、违规左转、超速、闯红灯、逆向行驶。”说着,薛敦诚还不忘顺了口气,“还有什么新鲜的没开到?你喔!快要变成交通裁决所的大户了。”
  “会变大户也要感谢你成全。”她小声小气的回嘴,不逞逞口舌之快实在太对不起自己。
  “你还说。”他声严厉色的阻止她的自言自语,“你别以为上了我的床之后,我就不敢再对你凶。”
  听到这话,郑明琳的脸色立即起了变化。“要凶就凶,别拿昨晚的事做文章,这件事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我,我早就谨记在心,犯不着你的谆谆教诲。况且,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上我的床而不是我上你的床,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
  她愤恨难消的向门口移动。“昨天是你要求我开车的,你醉成那样,我照你的话做,错了吗?”
  说完,不留一点反应空间给薛敦诚解释,就甩门离去了。
  “该死的!”她难道还不清楚他是多么的担心她吗?深夜无照驾车,若有个闪失,教他怎么对得起她?
  为什么她就是不了解他的想法、以及他对她的关心?难道他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第九章
  整个虹云笼罩在一阵低迷的气压之中。
  咆哮声不时自廿八楼传来,声量之大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郭容生——”薛敦诚又拉开嗓门大吼。
  这是他今天早上第三次找不到他要的档案,也找不到他的秘书。
  旧恨未消,新的怒气又添,薛敦诚觉得自己的双鬓开始要染上花白了。回头他非好好整顿郭容生不可,现在都几点了,还见不到人。
  “郭容生——”他不禁又拉开嗓门。
  “别叫了,一大早鬼叫鬼叫的,弄得人心惶惶。”
  此时此刻也只有郑明琳敢上来面对他如排山倒海般的怒气。没办法,马丽说若再不派个人上来点醒他,只怕大家在下班前都会耳膜穿孔,神经衰竭了。
  “你来干嘛?我叫的是郭容生。”一看见郑明琳,薛敦诚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
  还以为自那天骂了她之后,她就不曾再理他了呢!
  “我当然知道你叫的是郭容生。”郑明琳不客气的在舒适的椅子落座。“不只我知道,恐怕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了。”
  叫得那么大声,除非是聋子,否则谁不知道?
  “既然知道我叫的是郭容生,为什么会是你出现?”他的话中透着明显的不解与疑惑。
  “郭容生的耳朵大概被你震聋了,所以才听不到,其他人可能也四处避难去了吧!”
  “所以你就牺牲自己?好伟大的情操。”他的脾气真的坏到这种地步?让所有的人闻风丧胆?这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好说。”她不客气的接受赞美。
  “上来有事?”收敛起脾气,他试着用平静的口气说话。
  平心而论,薛敦诚也讨厌太过情绪化的人,怎么自己竟然也成了这种人?他真该闭门反省才是。
  郑明琳看着他的神色中有着多种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爱薛敦诚,从他车祸那天起便把心遗落在他身上;直到他带她离开酒店那日起,她更是不自觉的陷落在他的感情泥沼中。可是,她无法理解他对自己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态度,看似有情却又似无意,还时常用言语来损她。
  被所爱的人用言语嘲讽是多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再加上三不五时的要面对他对马丽的百般呵护,她实在无法忍受,也不想再面对。
  每一次,看见他无限温柔的对马丽说话,对她都是一种折磨——心如刀割的折磨。
  现在,她终于可以狠下决心来结束这种折磨了。
  薛敦诚看她难得的失神,也不急于唤醒她。
  他享受着这个可以不受打扰、认真打量她的时光。
  待郑明琳回神,她清了清嗓子,正色的面对他。
  “红花近期要开幕,我们这边的副总人选尚未公布,有媒体在询问;还有,最近要召开一个记者会,正式向大众宣布有关开幕的事项及活动,请您务必要出席。”
  薛敦诚顿了下,“在记者会当天,我们这边才会正式公布副总是谁……”
  “有必要这么神秘吗?”郑明琳不解。
  “是不需要神秘,但是这个人选在集团内,大家一直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自己也不希望暴光,所以才会拖到现在。”他沉吟地说。
  半晌,他抬头说:“记者会当天你也要出席。”
  郑明琳看着他,“当然会。”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代表虹云集团发言,身为专案的负责人,她当然会到。
  考虑了一下,他才悠悠地说:“我们这边要派任的副总是马丽。”
  这个消息对郑明琳而言,不啻是当头棒喝。
  “马丽?”她呆愣了至少一分钟,这句话带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对,就是马丽。”薛敦诚肯定的再复述一次,“就是你的助手马丽。”
  “她是红花的副总?”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没来由的揪得好紧,紧得让她差点窒息。
  “身为薛家的人,这是她无可避免的责任。”
  是啊,身为薛家的人……郑明琳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连薛敦诚都承认马丽是薛家的人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的地位?
  惊觉到她失常的模样,薛敦诚关心的上前问:“怎么了?你看来失魂落魄的样子,消息太震撼了?”
  挥开他迎面而来关心的扶持,她努力地缓和情绪。“我没事,只是想借机会告诉你,在完成红花这个专案之后,我要辞职。”
  只要待在他身边一天,她的心便多陷落几分,她不想任自己陷于难以自拔的境地。尤其在得知马丽在薛家的重要性之后,她更是非走不可。
  连想恨他们俩都恨不成的情况下,只有离开他们远远的,才能捡回自己已破碎的心。
  “辞职?”薛敦诚如同被重击一般,惊愕地握住她的肩。“你要辞职?”
  被薛敦诚握紧的双肩传来微微的疼痛,郑明琳忍痛颔首。
  “我不准。”他霸道地说。
  郑明琳闭上双眼不再看他。每多看他一眼,就多几分不舍,相见不如不见。
  “不管你准不准,我都要辞职。”她挣脱他的束缚,“我累了。”
  薛敦诚忧心的凝视她。“你累了,我放你假休息,总之,不许你再说想离职的事。”
  她摇头,“别阻止我。”
  “我没有阻止你,只是提醒你,别忘了你前不久才和虹云签下工作契约,而且还有贵华中学的董事,怎么可能让你说离职就离职。”
  他不愿再和她谈这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脾气。
  明明他的心意表现得如此明白,为何她总是不了解?
  还想要闹离职?想都别想,他才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我知道违约要赔违约金。”郑明琳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壮烈壮烈语气道。
  “总之,别再提离职的事,我不会准的。今天起你休假三天好好休息,三天后我们再说。”薛敦诚懊恼的遣走她。
  离开之前,她又忍不住看了他几眼,却在心中悲伤的自语:我大概不会改变主意了。
  门铃声响个不停。
  郑明琳气愤的朝门口望去。不知道人家现在正在伤感吗?哪个不识相的人这样讨人厌,跑来打忧人家?
  她极不情愿地起身拉开门。
  “明琳姐。”
  郑明琳没想到来者是马丽,整个人愣在原地。
  “明琳姐,快过来。”马丽一进门,便跑到衣橱去替她拿出一套上回新买的套装。
  “梳洗完后,快来换上这套衣服。”说着,马丽便将郑明琳推入了浴室。
  当郑明琳梳洗完毕,走出浴室便看见床上摆好了外出的衣服、饰品,连搭配的鞋子和手提包,马丽都替她准备好了。
  “这是做什么?”郑明琳不明白的问。薛敦诚明明说要放她三天假,难道三天还没过,他就反悔了?
  见郑明琳没反应,马丽索性推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替她在脸上抹抹擦擦。
  “到底怎么回事?”
  “敦诚哥胡涂了,今天贵华中学要开董事会,他竟忘了,幸好小雨昨天晚上通知我。”
  “董事会?”她根本已经忘了自己是贵华中学的董事。
  郑明琳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五味杂陈的心情,只得任马丽在她脸上涂抹。
  “好了。”半晌,马丽得意的拍手。
  “我可以不去吗?”郑明琳苦着一张脸哀求着,现下她实在没有心思去面对任何一个人。
  “当然不可以!你是董事,怎么可以不去?那群老母鸡会跳到家里来掀屋顶的。”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些人。”郑明琳故作哀兵之姿,希望博同情。
  “简单,当一群母鸡在咕咕叫就好了。快点,我送你去。”
  “嗯?”马丽竟要送她去,这岂不是连一点逃脱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无可奈何的,她被推出门,上了车。
  “敦诚哥那天是不是住你这儿?”
  马丽突然这么一句,令郑明琳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见到了郑明琳的反应,马丽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该探人隐私,只是方才我在你的床头看见敦诚哥的西裤吊带,所以才问的。”
  郑明琳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无法像马丽这样轻松以对,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房里过夜,她还能如此有风度,心平气和的问。
  “敦诚哥那天的天夜未归真的令家里的人很担心,不过以后我不会随便报警。知道他在你家里,那我就放心了。”
  郑明琳对马丽的话深感疑惑。放心?为什么要放心?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不应该放心的,应该要震怒、要生气、要恨不得把这女人碎尸万段才是啊!为什么她要放心?
  “到了。”马丽把车停在贵华中学的门口。
  丁小雨已经等在门口。“快点,我们迟到了。”
  不留给她们任何时间反应,郑明琳就这么被丁小雨拉着往校内跑。
  开完会后,郑明琳又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丁小雨拉着进了一间餐厅。
  郑明琳对要吃的东西丝毫没有意见,全任凭丁小雨点。
  天知道,她终于明白薛敦诚为什么要把董事席让给她,也明白了马丽何以总说那群人是老母鸡。因为开会时,真的就像有一大群母鸡在那里叫。
  “这种会再参加一次,我一定会神经衰弱。”她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丁小雨拍拍她,“振作点,每学期都要一次的。”
  “每学期一次?”那不就是一年二次?郑明琳真的觉得自己快疯了。
  参加董事会不仅是斗智更要斗体力。“好个薛敦诚,竟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自己倒是落得清闲。”在丁小雨面前,郑明琳毫不掩饰的破口大骂。
  丁小雨了解地拍拍她的手,“别生气,这是身为薛家人无法逃避的责任。”
  身为薛家人无法逃避的责任?这句话好熟,她好像曾在哪里听过。郑明琳想了又想,突然脑中一闪,“对了,他告诉我马丽要当副总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丁小雨则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呀?马丽当副总?红花的副总吗?”
  郑明琳被丁小雨的话给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她瞪大双眼。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当董事,她当副总,很正常呀!刚好这两个职务都是非薛家人不能担任,你们一人一份很公平。”丁小雨自顾自的说。
  “什么叫非薛家人不能担任?我又不是薛家的人。”郑明琳对丁小雨的话不能苟同。
  歪着头,丁小雨打量她半晌后说:“现在不是薛家人,等敦诚哥娶了你以后就是了。”
  这句话正好打中郑明琳的伤心处。“他不会娶我的,所以我不会是薛家的人。”他会娶的人是马丽,马丽才是薛家的人。
  “他不娶你要娶谁?”丁小雨大感不解的看着郑明琳,她看得出敦诚哥对明琳姐的用心。
  “他要娶的人是马丽。”郑明琳极哀怨的回答。
  没想到说出来后,她的心更痛了。
  “马丽?”丁小雨闻言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有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
  郑明琳不悦的看着丁小雨。“这么好笑吗?”人家心里已经够难过了,她还一个劲儿地笑。
  “难过什么呀?”见她一脸郁卒,丁小雨试去眼角的泪,止住,方才向她说:“马丽早就结婚了,你在难过这个吗?”
  “马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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