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道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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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受卢圣混沌钟重击,再加上使用秘法逃命,元神精气大损,一身修为只剩下五成左右,但就算只有平常五分功力,鲲鹏也有信心把许仙解决掉,他所虑者只是怕卢圣追来罢了。
许仙擎着它迎上鲲鹏一拳击来,两人鼎拳交接,四溢地法力顿时把周围什物震得支离破碎,一阵地动山摇,力量波动掀得薛仁贵与薛显图两人抛飞开去。神农鼎不愧为人教圣器,鲲鹏一身法力比之许仙不知高了多少倍,但有它护身,许仙却浑然不受伤害,只是与鲲鹏同时连连后退数步。
许仙徐徐吐出一口浊气,运气察看了一下身体,发现丝毫无损,不由一喜。反观鹏,他却是一脸铁青,显然想不到许仙凭神农鼎竟然与他打得不相上下。鹏当下狰狞吼叫道:“再来!我定要把你撕得粉碎!”
言罢,鲲鹏唰地一下,又已闪身杀向许仙。鲲鹏身法确实快速绝伦,竟如闪电奔雷,倏然就飘到许仙近前,又倏地轰出一击。许仙即使知道鹏要动手,也防不住,只能凭感觉驱使神农鼎抵挡,形势立时变成一面倒。鹏看到此状,哈哈大笑道:“我看你还能支持多久!”
许仙暗下叫苦不迭,心想:“我来时算了一卦,合该我此次了结因果纠缠,此行是有惊无险,但看情势却是不对劲,难道我算错了?不可能的!伏羲文王算卦之术,举世无双,准确无比,绝不会错的!”许仙心下虽然暗急,但表面却不想表露出来,闻听鲲鹏之言,立马说道:“鹏,休得口出狂言,有本事就使出来,我接着呢!”
鹏大怒,手上劲道又加了几分,只是运气过度,立时使得自身体内伤害加重,一阵绞痛传来,鲲鹏眉头一皱,手上缓了一下。就这时,一把画戟由旁边划了过来,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妖人,休要嚣张!薛仁贵也来会一会你!”
原来薛仁贵在旁边看到许仙与鲲鹏打斗时落了下风,生怕鲲鹏借势打杀许仙之后,再来收拾自己两人,于是不顾单打独斗的规矩,从旁插进一脚。薛仁贵杀气充溢,人未到,杀气便先到达,杀气让人惊悸的同时也提醒敌人袭击到来。
鹏发觉画戟劈来,也不挥手格挡,只是用手一指头顶,就见一阵金光闪现,顿时便把画戟引偏,一物悬在顶上正是灵宝洛书。鲲鹏虽然对薛仁贵浑身杀气感到惊愣,但他道行高了薛仁贵不只一个档次,却是浑然不受影响,当下只是冷笑道:“你想先找死,我这便成全于你!”
这下子却是变成许仙与薛仁贵合斗鲲鹏妖师。鲲鹏毫不惊惧,仗着有洛书护身,他夷然不怕,迎上许仙两人。河图洛书两件先天灵宝,现今虽然只剩下洛书在手,但许仙两人可不是卢圣一般厉害,鲲鹏仗着它应付许仙两人绰绰有余。只见许仙两人与鲲鹏打斗良久,依然是个不分胜负的局面,相持不下。
就在鲲鹏心下暗自焦急之时,一个声音倏然响起:“原来你在这里,甚好!倒是省下了我一番工夫。”
鹏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心惊胆颤,魂亡魄裂,竟然跳出身来,掉头就走。许仙两人一阵惊诧,不知来人是谁,竟然吓得鲲鹏如此人物抱头鼠串!许仙两人寻声望去,便见一位白衣俊朗的年轻道士凭空立着,道士衣袖飘飘,仿若随时御风而去般,出尘脱世。
这道士正是追赶鲲鹏而来地卢圣,他由于要处理鲲鹏扔下的河图、息壤两件宝物,却是落下了脚步。现在赶到此地,再看到鲲鹏又欲逃走,卢圣不由冷笑道:“你还想逃走?你气数已尽,合该今日殒命,如何还有生机可言!”
言罢,卢圣身形倏地往鲲鹏飘去,速度比之鲲鹏竟然还要快了许多。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因果了了
鹏展翅,瞬息十万里外,但妖师鲲鹏现在却远没有相害。鹏才纵身踏空,欲穿云透雾遁走,就见身子就一顿,仿佛被什么玄力困住一般,举手投足都觉得吃力,竟然被气流压缩禁锢在小小空间里面。鹏心下惶急,惊悸之余,陡升一股巨力,想也不想直接就往周遭一拳轰去,竟是要以硬碰硬轰开气压,挣脱这气体空间的束缚。
“你还想逃走?你气数已尽,合该今日殒命,如何还有生机可言!”这时,卢圣的话声适时响了起来,言下之意,这一番杰作正是他的催命符。
所谓一法通而万法通,又言大道三千,皆可见证道果,卢圣却是到了此种地步。道行神通修到极致,转念之间便可驱使天地灵气、元力、元气为己用,这空间气流未脱五行五运,被卢圣大法驱动之下,直如臂使,牢牢困住鲲鹏的去路。卢圣一脸淡然飘至,老神在在地看着鲲鹏苦苦挣扎,而鲲鹏却是不停谩骂,当然眼中还有丝丝恐惧!
鹏闻听卢圣之言,心下无比惧怕,但他却不想放弃挣扎,当下色厉内荏道:“卢圣,我乃妖族国师,你今日如此行径,不啻与妖族为敌,实为不明智之举!你若是打杀了我,我怕你日后难以向女娲娘娘和伏羲圣皇交代,识相的赶快放了我,我们就此揭过不提!”
“哈哈!真是色厉胆薄的家伙!”卢圣大笑不已,指着鲲鹏道:“枉你自称有道之士,曾为妖师,却不知因果循环,虐缘业力之理!你当年接手先天灵宝河图洛书之时,就应该有所觉悟,今日之事迟早会到来。”
言罢,卢圣也不管鲲鹏挣扎,祭出混沌钟,就往鲲鹏撞去。混沌钟一出。立闻悠扬钟声响彻天地,震慑心扉。鹏看到混沌钟出现,也赶忙祭出洛书,洛书置于头顶之上,散着阵阵清幽光芒,华光垂帘而下形成一道光幕罩着鲲鹏,使鲲鹏身处其中若隐若现。河图洛书乃是先天灵宝,自然不凡,可惜只得洛书不成河洛大阵。却是难以抵挡混沌钟的攻击。
当日在海中天地之时,卢圣乃是趁鲲鹏不知情之下,深入河图洛书世界之中,才把鲲鹏击成重伤,否则让鲲鹏布成河洛大阵,卢圣便像面对一个乌龟壳,恐怕轻易奈何不了鲲鹏!
这时。卢圣看到鹏再次祭出洛书,淡然一笑。右手朝着混沌钟连续弹指数下,就见那大钟仿佛受到了巨锤重击般。清扬顿挫的钟声一变,竟然发出奔雷似的轰鸣。“当!当!当!”混沌钟连续三声巨响,只见大钟每响一下,便有一道灰色声线波纹荡开。直直往鲲鹏撞去。第一声响,那钟声能量一下把洛书发出的保护华幕震散,第二声钟响却是震得洛书光华失色、昏昏暗暗,第三声响更是直接把悬在鲲鹏顶上的洛书震了下来。
尚未完事。鹏一见以为凭借的洛书被卢圣破去后,立马纵身遁走。但鹏纵使身形再快也快不过混沌钟,只见混沌钟再次响了一下,鹏身子一滞,顿时被急急飞来的混沌大钟撞个正着。混沌钟一击之威不啻于万钧之力,鲲鹏受此撞击,立马如断线风筝抛飞开去,去势之快更胜御风。
鹏重伤之躯尚未落下,就听一声大喝:“鲲鹏,是该我们了结因果了!”随着话音传来,一个明黄大鼎迅疾飞出,恰好把鲲鹏的身体接进鼎内。迎上大鼎之身,双手托着鼎底地正是许仙。
原来许仙见到卢圣揽下鲲鹏这个劲敌,心下暗喜,知道卦象所指正是合该他得逢贵人,了结万世因果。许仙生怕鲲鹏逃脱,便趁卢圣困住鹏那一会工夫,飞身向前欲帮忙拦截,但他万万想不到卢圣如此厉害,竟然三两下就把鲲鹏收拾掉,许仙只好协助痛打落水狗。只见许仙白衣飘洒,双手青虬扎结,擎着神农鼎的地方倏然发出一阵白烟,那鼎瞬息便变得赤红。
卢圣看到此状,心忖道:“一饮一啄,果然半点不由人!所谓满则溢,我既已有混沌钟,这河图洛书就不该我所得,只是假借我之手了此一段恩怨罢了!如此,我便助红云一臂之力也无妨。”
卢圣左手倏地一伸,那混沌钟也不见动作,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掌上。卢圣吸气运劲一催,就见大钟嗡嗡震动,“当”一声巨响,声波直接往神农鼎鼎口之中轰去。一声惨叫从神农鼎中传出,接着大鼎变得越发赤红,如被烈火焚烧一般,散发阵阵热气。
原来当年鲲鹏伙同他人暗杀红云老祖,这事女娲与伏羲却是知道的,其中还是伏羲默许
。伏羲有大功德于人族,得享人皇尊位,但他毕竟果在身,无量量劫来临,纵使伏羲贵为人皇也要了此尘缘才能安享清静太平。红云老祖辗转几十亿年,在量劫之时终于投胎成为许仙,而伏羲为了了此因果,不惜传下伏羲八卦给他。红云之死,可说是妖族结下的因果,这河图洛书被红云的转世许仙所得也是应该,两下抵消。
卢圣这一敲打混沌钟,也是大有深意。许仙把鲲鹏装进神农鼎之后,立即催动法力,欲把鲲鹏炼化,但鲲鹏道行修为精湛,一时半刻难以炼化掉,而许仙法力又不高,却是很难支持下去。但卢圣用混沌钟一敲,那钟声含有的无匹力劲顿时钻入鲲鹏体内,把鲲鹏的三魂七魄、五运六气尽皆震散,化作精元。
许仙经卢圣相助一臂之力后,立即感到心神一松,只觉得控制起神农鼎来也没那么吃力了!卢圣当然知道乃是卢圣施以援手,他感激地瞥了卢圣一眼,便又集中精神来锻炼大鼎。神农鼎在许仙手中由赤红转为紫红,再转为白色,最后又复转为明黄色,如此反复多次。不知过了多久,许仙双眼忽然精光闪烁,口中乍大喝一声,两只手把神农鼎往上一抛,随即又迅速接住下落地鼎身,再把它放到地面上。神农鼎一落地,就从鼎中飘出一阵阵异香,闻者神清气爽,仔细一看,鼎内滴溜溜地转动着一颗黄色药丸。
这药丸不是别物,正是鲲鹏全身精元炼化而成。神农鼎又名造化鼎,实在是有夺天地造化般的妙用,用它炼制的丹药,成色丝毫不比老君八卦炉炼制的差,而且在神农鼎里面炼药,就算是废物炼后也会带有药性。鹏一身精元何其精纯,被许仙炼化成丹药之后,那药效更胜老子的九转金丹。
许仙手一招,那颗黄色药丸便飞到他的手中。这时,一册书卷从上落了下来,书卷古朴,其上刻篆着“洛书”二字。许仙顺手一抄,把洛书接了过来,他看着这件灵宝不由叹了口气。卢圣听到许仙叹息,当下笑问道:“道友了结了种种因果,理应高兴才是,为何无故叹气?”
“嗯!道友只有洛书,缺少河图,却是不美,我拿这河图也无多大用处,这便物归原主。”卢圣忽然想到河图尚在自己手中,于是把它拿出来递给许仙,口中兀自说道:“如此,才是因果了了!还请道友勿要推却。”
许仙闻言一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双手把河图接了过去。许仙对卢圣谢道:“多谢道兄援手相助,许仙无上感激!但不知道友名讳可是上卢下圣?”
原来许仙看到卢圣祭出混沌钟,便猜想到他是执掌混沌钟的道教高徒卢圣。其实,三界之中有名地大钟灵宝,不外乎混沌钟、鸿蒙钟、落魄钟而已,自是很容易便可推测出卢圣是何人!卢圣听到许仙询问,不由一笑:“正是卢某。”
接着,卢圣说道:“道友,我们这去见一下那大唐贤王,如何?”
许仙道:“此是正理。”
当下许仙施法收好河图洛书与神农鼎,就与卢圣前去会见薛仁贵。卢圣乃是即将要证道成圣之人,亲自去见薛仁贵倒是给足了他面子。薛仁贵两人立身之地,早就被一番打斗搅得残破不堪,树倒石翻,一片狼藉。那佛杵菩萨与宝色慧光王见机不妙,早已逃走,而搜捕薛仁贵两人行踪的天竺兵士,也被佛杵两人领着落荒而逃,再不敢前来追拿薛仁贵。
薛仁贵看到卢圣与许仙联袂而来,不敢怠慢,慌忙上前对着两人施礼,拜道:“薛某多谢两位道长救命之恩!”
卢圣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许仙却是回了一礼。卢圣说道:“贤君无须多礼,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一则那鲲鹏气数已尽,合该身殒;二则贤君尚有重任在身,承蒙上天看顾,危难之时自有他人出手相助。”
许仙听到此言,不由暗赞卢圣道行高深,他用伏羲卦尚且算不透薛仁贵地实况,想不到卢圣却是一眼就看穿了薛仁贵的虚实。许仙这可把自己高看了,卢圣虽然看不出谁人合该成为三皇,但以他即将成圣地道行却看出薛仁贵气运正旺。
薛仁贵听到卢圣之话,心下虽然也在诧异其中意思,但当务之急乃是安全回到落日城,其他事情倒是其次,也就没有深入思虑其意。
第一百三十章 北俱芦洲(上)
仁贵沉吟一会,向卢圣两人拱手一揖,说道:“回落艰险,尚可能有宋国追兵在各个岔口埋伏,以期捉拿到我,不知两位能否护送薛某一程?”
薛仁贵似乎生怕卢圣两人说他贪生怕死,连忙又补充说道:“并非薛某怕死,实在是职责在身,不敢言死以辜负陛下圣恩!两位道长若肯躬身相送一程,薛某感激不尽,此番恩德必有所报。”
许仙正感激薛仁贵此番善缘,自是千肯万肯护送他回去落日城,但卢圣却是沉吟不语,他与薛仁贵毫无瓜果,也不用屈尊去保护人间一介藩王。卢圣正要开口拒绝薛仁贵所求,但转瞬又想到自己反正无事,何不结下如此善缘,说不定道教以后可能用得上他,卢圣于是说道:“也罢!贫道反正无事,便陪你走一趟就是。”
薛仁贵本来看到卢圣良久无语,心下已是拔凉,早就认为他会拒绝所求,不曾想卢圣竟然应允此事。薛仁贵当即愣了一下,但随即喜出望外,高兴道:“有两位道长护送,薛某却是放心了。这下,我不怕宋兵追赶伏击,倒怕他们闻听风声,为道长威名所慑,不敢前来。”
卢圣闻言,微微一笑,既不赞成,也不反驳。当下几人无言,俱是动身往落日城飞去。不知真是宋兵收到风声不敢前来拦截,还是宋国原本就已经退兵而去,卢圣几人一路前行,愣是没有碰到一个宋国兵士,安然到达大唐边城落日城。
薛仁贵回到落日城之后,加紧军备,严谨防范大宋、天竺两国暂且不提。再说这三洲交界,又是三国边关重地,虽然丛林密布,兼且灵气充足,不缺洞天福地,但人员稀少。远远比不上南瞻部洲中原腹地。薛仁贵封地在此,倒真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与他的功绩相比,唐太宗算是埋没了他的功劳。
这里虽然广阔,却没有适合人族群居发展的平原,难以成为一片旺地。除此之外,便只有从没有人进去过的北俱芦洲尚不知如何,不过据世人传言北俱芦洲成年终日在毒雾瘴气笼罩之下,纵使是大罗金仙也不敢擅越雷池一步。踏进雾气里面探个究竟。
北俱芦洲神秘莫测,但偏偏有人在里面活动,也不对,应该是有人躲在北俱芦洲地底下拓洞府闭关潜修。只见北俱芦洲地底万米之下,被人用大法开了一个洞府,两个明眸皓齿的靓丽女子正坐在蒲团上闭目潜修,神游太虚。领悟恒常大道。在这两个女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女孩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打量。不时用手拍着小嘴打哈欠,但她像似怕惊动静坐的两个女子。小嘴嘟着愣是不敢弄出声响来。那样子很是可爱。
就这时,两位女子好像要醒过来了似的,身子皆是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小女孩见状恍如惊弓之鸟。吓得赶忙端正身子坐在蒲团之上,两只精灵眼睛也闭上了。两位女子确实是从神游中回过神来了,只见两人不约而同睁开眼睛,然后相视一笑。左边女子开口道:“二姐地道行看来精进了许多,不知能否为小妹解下疑惑?”
右手女子闻言,笑骂道:“你的道行修为何尝不是精进了一层,现在却说此话来取笑我,大不应该!”但女子看见自家妹子只是拿眼望着她,她只好说道:“三妹没有看错,正是我们机缘到来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碧霄、琼霄两姐妹,当年蓬莱岛上,黄清言她们有一场天大的功德要做,做过此番功德之后才有机缘斩却三尸。碧霄两人离开蓬莱岛之后,便相携到地仙界各处游历,寄望能够碰到黄清所言的机缘,但缘分未到,就算你千方百计前去寻找也是不可得的。碧霄两人一日游历至北海之中,忽然心神一动,举目望去,发现一只玄色小鸟在不停地衔石子往返北俱芦洲与北海,仔细观察才清楚这小鸟竟是衔石子填海!
两人俱惊,都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恒心的飞禽。琼霄当下叹道:“好有恒心的一只鸟,竟然不舍昼夜地衔石填海!但到底灵智未开,北海其大不知多广,岂是小小石子能够填平的?”说着说着,琼霄忽然向碧霄问道:“二姐,你可知道此鸟为何异种?可是重明鸟?”
碧霄沉吟一下,说道:“不像!重明鸟其形似鸡,鸣声如凤,两目都有两个眼珠,力大无穷,乃是太古灵禽神鸟!它看起来倒像远飞鸡,日出夕还,但远飞鸡却是紫色的,与它也有差别。我仔
了一下,发现这只玄鸟像是被人施法变成似地,浑身元力波动。”
“被人施法变成!?”琼霄闻言一愣,紧接着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之状,怒说道:“我就说嘛,这只玄鸟如此有恒心,肯定是与人有仇,说不定那仇人便居住在海里。不行!此事,我定要管上一管!”
言罢,琼霄冷哼一声,纵身就往玄鸟飞去。碧霄无奈,只好追随在她后面,掠到玄鸟身旁。碧霄伸手阻止琼霄妄动,仔细打量起玄鸟来,果然在它羽毛上发现丝丝法力波动,当下她便肯定这鸟是被人施法变成的。碧霄两人的到来,玄鸟像是知道似的,眼中竟如人类一般露出哀求之色,一时让碧霄两人仿佛从它身上看到了人类的情绪。
“咦!?二姐,它眼中好像是哀求之色!”琼霄手指着玄鸟眼睛,惊叫道。
碧霄自然也看到了此状,她一脸凝重之色,说道:“这是被巫族中人施了咒禽术,才会变成飞禽,但又不失灵智。”
原来念咒与法术不同,法术让人变化成飞禽走兽而失灵性,但受念咒诅咒之后,却可身化万物而存灵智。不过,受咒禽术之人往往比被人施法更要凄惨,因为灵智不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偏偏身不由己被咒语如傀儡般驱使。
碧霄与琼霄可怜玄鸟悲惨,于是就此落下脚程,施展五行土性术法,再在北俱芦洲地底寻了一个灵脉充足之地潜伏起来。几经努力,两人终是把玄鸟重化作人,便是守护在两人身边的那位小女孩。碧霄两人把玄鸟重化成人后,突然感到自己的机缘便在此地,只是时机未到,难知究竟!今日,两人神游太虚,皆是感到心神悸动,一下子从那冥冥大道之中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