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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狮战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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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这抚平了不少他昨夜的怒气与挫折。
  他粗糙的指在她最细致的地方拨弄着,戏弄着那陌生的情潮。她懊恼地屈起膝盖,一脚踢上他亢奋的身子。
  “啊!”一声惨叫声从他嘴里吐出来,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咒骂声。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原来踢那里真的会很痛?
  她一脸无辜地迎视着他愤怒的眼神,结果门外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殿下?”
  惶恐的低声呼喊就在房门外,显然不少人被阎罗焰的咒骂声给惊动了。
  “我没事,通通退下。”阎罗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她忍着就要逸出的笑意,怕自己太张狂会被他报复,所以只能抿抿嘴,在心底偷笑了。
  在他终于缓过气来后,他唤了人进来服侍。两人简单梳洗,阿喜不知道从哪弄来干净的衣服,服侍她换上。
  阎罗焰沉默地跟她吃了顿早餐后,就离开寝居了。
  裴四郎稍后来帮她换过药,告诉她伤口收口得很好,疼痛应该减轻不少了。她谢过了裴大夫,身子确实比昨日好过太多了。
  紧接着她就发现,她的房门并没有被锁起来,只是阿喜却也一直待在她身边,没有再离开了。
  “阿喜,昨天阎罗焰有打你吗?”无垢好奇地问,看着阿喜的模样,除了额头那个肿包变紫了,其他地方倒是没看到新伤口。难道那只是阎罗焰恐吓她的?
  “没有,主子没有鞭打阿喜,虽然阿喜不该。”阿喜苦恼地回答,她昨夜确实是在床上抖了好久,就怕主子罚她。
  跟在阎罗焰身边的人都知道,替他办事绝对要严谨。阎罗焰的心情没人能捉摸得到,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或仆人没有自制力。他不管束仆人的,他只会把不合意的人直接调走,所以久而久之,他身边就只剩下聪明且又会办事的人了。
  阿喜觉得在这边工作很好,好担心主子会把她送走。
  “那又不是你的错,是我……”无垢顿了顿。“我也没办法,阿喜,我必须逃的,只是连累你了。”
  “小姐别这么说,只是殿下对小姐很好,为什么小姐要逃呢?小姐都没看到,昨天殿下抱着受伤的小姐回来时,脸上好像狂风暴雨一样,阿喜第一次见到主子这模样,好像很替小姐担心……”
  “他是想亲手杀了我吧!”无垢吐吐舌头,想起他那低沉的威胁,说要救了她,再亲手拧断她脖子之类的。
  “怎么会呢?殿下还让裴大夫来看你,你知道裴大夫只替殿下看病的,没有殿下的允许,没人可以让裴大夫看病的。虽然我听说裴大夫是个神医,很多人想让他治疗的。”阿喜忍不住多嘴了起来。
  说到裴四郎,无垢倒是有点好奇,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平静的特质,或许这人天生就适合当大夫。只是偶尔她会瞥见他眼中的孤独,好像拥抱了某种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寂寞。
  “既然裴大夫那么有名,为什么肯待在这儿呢?”无垢问。
  “嗯,裴大夫是殿下的朋友。在这儿就像半个主子,他想待在哪儿,应该都可以。只是这些年好像都是待在主子身边,应该是放心不下主子吧!毕竟长年征战,主子免不了受伤……”
  “他也会受伤喔?”无垢咕哝着,难以想像铁人一般的阎罗焰生病的模样。
  “会啊,有一次好像是在哪边打仗,主子肩膀中了一箭……”阿喜开始述说起来,还添油加醋,说得极为曲折、动人。
  无垢听着阿喜讲故事,不知不觉间竟也了解了不少阎罗焰的事情。在她能发觉之前,这男人就这样渗透进她的生命中。无论眼里看到的、耳里听到的,全都是跟他有关的事物。
  在她察觉之前,他的身影已经占满了她的视野。
  第四章
  又过了两日,尘无垢手臂的伤口已经收口。她不知道裴四郎究竟给她抹了什么灵膏妙药,总之伤口好得出奇的快,也收得很漂亮,疤痕甚至不明显了。
  比起疤痕的事情,她还有更需要担心的。
  她拜托阿喜帮她换房间,但阿喜怎样都不肯。她越拜托,阿喜越惶恐,最后整个身子都快趴到地上去了,但就是猛摇头。昨天晚上,她甚至到了睡觉时间还跑出阎罗焰寝居,在走廊的角落找了个挡风处准备窝一晚,但是阎罗焰却轻易地找到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拎回屋子里。
  她不想再跟这男人同床,她怕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软弱。他每次逮到机会总是百般挑逗,原来不识情欲滋味的她,在他那百无禁忌的爱抚下逐渐被诱惑。昨儿夜里,当他温柔地亲吻着她,低喃着要她同意接受他时,她真的只差一点就点头了。
  不行!
  她得赶紧找机会逃走。他是答应不侵犯她,但显然他对“侵犯”的定义跟她不同。对他来说,引诱不等于侵犯。再这么下去,她说不定哪天脑袋昏昏就真的让他占去了身子。
  她个人清白没了也就算了,但一旦被发现她不是尘无痕的女人,那么他很快会发现她就是南国军队中那个红发的军师。
  不过昨儿晚上的“逃床”之举倒是有了个收获。她发现自己其实可以随意走动的,就算阿喜常会跟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被限制在屋子里。
  所以今天早上,阎罗焰一离开屋子,她就从寝居里跑了出来。
  “小姐,你要去哪儿?外面风大,不要走远了。”阿喜跟在她身后,苦着脸喊着。
  无垢的身影灵巧地穿过曲折的回廊,看到屋于侧边有阶梯,直接爬了上去。“我想参观参观行宫,这是皇帝的度假所在,我还没见过。”
  她需要精确地摸清楚行宫的构造,还有观察出各处卫兵的交接时间,一切的细节都会影响到她逃亡计划的成功与否。这一次她只能成功,不能再失败了!
  “小姐,上面风大,没有主子允许,没人能上这楼……”阿喜紧张兮兮地跟上,试图劝阻她。
  无垢不管阿喜的惶恐,好奇地往下一看。原来下面是一个小型的校场,这个楼大约是给当主子的观看军士操练的地方吧!
  此时校场内有一小队人马,人人持武器团团围住手持长枪的高大身影,她定睛一看,那不是阎罗焰是谁?!
  “是他。”她轻声说。
  阿喜原本想要劝她下去,但一看到主子的身影,也跟着被吸引住注意力。
  只见那一小队人马轮番上阵,但是阎罗焰的长枪耍得极好,一刺一抽就解决了一双。他手上的长枪是钝头的,否则这片刻恐怕已经血流满地了。望着他那英伟的身影优雅地摆弄着武器,他动起武来甚至带着种美感。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望着这个日渐熟悉的身影,她的胸口不由得发热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吸引她的目光呢?为什么她不能单纯地把他当个敌人呢?
  这样一个可恶的、霸道的恶魔,却是一个有着最温柔亲吻的男人。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在抚摩她身子时却是比什么都轻。她无法把这个男人摒除在她的感官之外,当他的存在感强烈至此时,她难道只能继续沉沦吗?
  她摇了摇头。“阿喜,我们下去吧!”
  “喔,小姐。”阿喜呆愣愣地跟上,不懂小姐为何刚刚还看得痴迷,现在又说要走了。
  一整天下来,无垢走遍了整个行宫,也细心记下了每个重点。她并不是天真到以为自己真的不受拘束,真的可以自由。她知道自己被严密地监看着,只要她有不寻常的举动,讯息就会被报到阎罗焰那儿去。今天下午她试过了,她才靠近马厩,观察着马厩里的马匹,他就推开马厩的门走进来——
  “我以为你应该好长一段时间不敢骑马了。”阎罗焰双手环胸斜倚着柱子说,他身上穿的是套黑底绣边的衣裳,跟早上在校场穿的衣服又不一样,肯定是回房换过衣服了。
  “从哪里跌倒就该从那里爬起,你不觉得我应该早点再骑马,以免以后都不敢骑了吗?”她抚摸着一匹马儿的鬃毛,挑衅地望着他。“我听说北国的马既耐操又漂亮,你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呢?”
  “现在不行,等你的伤全好了,我带你跑。”他简短地说。
  “我会骑马,不要你带我。”她挺起肩膀。
  “会骑马?如果趴在马背上就叫做会骑马,那你那天会摔下马,大概就是想体验看看被马踩死的滋味,或许是我误会你了吧!”他的眉讽刺地挑了下。
  想起自己那天摔下马,差点魂断马蹄的过程,她不禁微微白了脸。“如果不是你紧追不舍,我才不会摔下来。”
  “喔,那是我错了。我应该挥挥手,跟你道声再见,顺便祝你一路顺风喽?”他好笑地望着她懊恼的神色。
  “你——”她跺了跺脚,绕过他走出马厩。
  反正他现在是不可能让她碰马的,她想逃跑,走路混进人群中才是方法。她应该弄点银子或是值钱的东西,这样出了行宫才能租马车或是买匹马。不,他会猜得到的,她得徒步离开,这是最辛苦,却也是最可能成功之途。
  “哈哈哈……”他嘹亮的笑声追着她出马厩。
  她恼怒地噘起嘴。“笑吧,等我逃走了,你可以慢慢笑个够!”
  计划了好几天,无垢终于逮到一个逃跑的机会。
  这天一早阎罗焰就出门了。她从楼房上看到他骑马出了行宫,大约是回军队去了。她感觉得出来,他打算出兵了。所以她再也不能等,一逮到机会就得走,否则她只能看南国军队被打败。
  她缝着女红,数度打着呵欠,装出爱困的模样。
  “小姐,你昨晚没睡好吗?要不要躺一下?”阿喜好心地问。
  “我怕我一躺下会睡很久,说不定一睡就睡到天黑了。”她揉了揉眼睛,勉强打趄精神,但眼皮又往下掉,再度打了个呵欠。
  “有什么关系?反正殿下不会那么早回来,等殿下回来,刚好跟你一起用晚膳,所以小姐你睡吧!万一殿下回来了,我会喊小姐的。”阿喜好心地说。
  “真的吗?”无垢掩去眼底的歉疚,知道这次又要连累阿喜了。不过阿喜刚刚提供了她重要的讯息,阎罗焰确实傍晚才会回来。“我真的可以睡吗?”
  “当然可以了,小姐你睡吧!”阿喜拉开床帘。
  “那我睡一下好了,谢谢你,阿喜。还好有你照顾我!”她诚心地跟这个丫鬟道谢,顺利的话,她与阿喜这一别恐怕没机会再相见了。
  “不用客气,阿喜也喜欢服侍小姐。”阿喜笑着说。
  这位姓白的小姐人很温柔,也很善良,不仅长得像仙女,性格也好,莫名的就是讨人喜欢。虽然有些倔强,但那也是面对殿下时表现得比较强烈,对下人她反而挺客气的。
  她很能理解主子为何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如果她是个男子,也会喜欢白姑娘这种人。
  无垢躺进棉被中,闭上眼睛装睡。她等着阿喜离开,只要阿喜以为她睡了而离开屋子,她就能抓紧这屋外卫兵交班的时间溜出去。她已经偷偷弄了套男装,这次她不会傻得直接逃了。
  只是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她一闭上眼就闻到了属于他的气息。他夜夜与她同榻而眠,就连她的身上恐怕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就连轻轻地闭上眼,他那隽朗的五官立刻鲜明地浮现在眼前。
  要多久她才能忘了他?
  此生她还能婚嫁吗?当她被他那么亲密的碰触过,即使没有真正占有了她,她还是毁了清白之身,恐怕她也无法容忍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碰触她了。等到这战争结束,她得想个办法。如果三哥能辞官退隐就好了,她实在厌倦了打一些没必要的仗!
  就在她思绪翻腾间,阿喜终于起身过来,她赶紧调匀呼吸。
  她感觉得到阿喜走到床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等到阿喜走了,她又躺了一些时候,到了卫兵快交接的时刻,她才拉出藏好的男装换上。然后她拿出预藏的墨水,毫不犹豫地把一头长发给抹黑,再用炭将白皙的肌肤全涂了。
  接着,她把所使用的工具全收好带走,以免马上被发现她的变装伎俩。
  她利用交班时溜出房间,还先将房门反锁了,才翻窗出去。她希望这可以拖延一些时间。
  最后她从行宫后门的厨房出口离开,跟着送柴火的商贩走了。这一次她终于没有引起注意,顺利地混进人群中,远远地离开了行宫。
  她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当阎罗焰发现她逃跑时,差点把整个屋子的仆人全给杀了。可怜的阿喜抖到腿都软了,只能瘫坐在地。
  逃离开北国行宫的无垢,辗转花了几天时间才回到南国的军队里。她的兄长尘无痕再见到失踪多日的妹子时,差点没湿了眼眶。
  只是他们兄妹也没多少谈话的时间,因为蛰伏已久的北国军队忽然发动猛烈的攻势,阎罗焰甚至亲上前线。南军军营因为这一波的猛攻陷入混乱,好在无垢迅速研拟了对抗的谋略,才化去了敌军的攻势。
  但北国军队一反之前不恋战的打仗方式,动不动就发动攻势,虽然尘无垢总能想到方法破解对方的阵势,但是数度交锋下来,南国军队也折损了不少将士。
  “三哥,你受伤了!”望着从营帐进来的兄长,无垢惊呼。
  “是我大意,不是很严重,皮肉伤。”尘无痕在妹妹的帮助下脱去铠甲。接过干净的帕子抹了把脸。“这阎罗焰真不是好应付的,他挥着长枪的样子像是从地狱来的黑暗使者,难怪要有地狱之火的称号。这军粮再不来,我们又该如何撑过这越来越冷的天气呢?”
  无垢在听到阎罗焰的名字时,动作僵了一下。她回来后只告诉三哥自己是被敌军掳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回来。但她没有说是阎罗焰抓走她,更没有说自己的女儿身早被识破,更别说是夜夜与那暴君同榻而眠,这些她都无法说出口。
  “阎罗焰?他伤了你?!”无垢气愤地说。她知道阎罗焰是冲着她来的。他一直以为她是三哥的女人,她逃了,他就找三哥泄恨,是吧?
  她真希望自己也有高超的武艺,可以亲上战场去跟那坏脾气的家伙打一仗!
  “他这次完全不一样,攻势一波又一波,这雪已经陆续开始下了,我们的粮食到现在还不来,这样下去,我们怎么撑得过这场战役?”尘无痕懊恼地说。他对南国君主反覆的态度感到受伤,带着兵在外打仗,该来的粮食都不按时来,让他的兵怎么打仗?
  或许无垢说的是对的,尘家为了朝廷牺牲子息,不断折损子弟兵,但是朝廷当真把这些当回事吗?他没得到该有的名誉利禄不重要,但是带着兵在外却得不到朝廷的援助,这让他很不能接受。
  无垢俐落地帮兄长清洗伤口再包扎好。“我听到京城来的消息,说是皇上开始对攻打北国的事情退烧,加上这场仗打下来耗去了下少银两,原本就不充裕的国库显得很吃紧。三哥,我怕皇上随时都会让我们军队断粮。”
  北国军队的猛烈攻势她并不怕,仗着赤雪山的屏障,他们要打进南国的领土并不容易。但是如果朝廷军粮再不到,她就不能把握可以撑得了多久,毕竟再厉害的军队也得要吃饭才行。
  他们尘家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尘家这一对仅存的兄妹,在这冰天雪地中打一场没有后援的仗?无垢偷偷地叹息。
  果然,才隔了一日,朝廷的钦差抵达南军营中,南国皇帝下令停战,同时已派出使臣跟北国议和。
  无垢虽然觉得可笑,但也丝毫不恋战,她在兄长的安排下,跟着第一批士兵回京了。
  北国的京城里,直抵皇宫的宽敞大道上,一匹黑色的飞马奔驰而过,人人以最快的速度闪避。
  “是地狱之火,二王子红狮子!”
  “听说这次能止住南国的侵略,靠的就是地狱之火亲上战场,好厉害啊!”
  “是啊,你刚看他眼睛了没?不可以看哪,听说看到的都会死呀!”
  市井小民又开始议论,对于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王子,他们可是既感兴趣又害怕呢!
  只是这厢奔马入宫的阎罗焰才不管旁人怎么议论他,他在东门下了马,把缰绳一扔,就大跨步地走进宫里。
  “殿下,皇上正在休息……”门口的侍卫拦阻不及,阎罗焰已经扯开嗓子。
  “皇上,是臣弟,有要事求见。”阎罗焰朗声喊。
  书房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阎罗彻低沉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阎罗焰一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他大哥稳稳地坐在书桌前批奏章。
  “你这么早就回京了?我以为你会等议和的事情谈妥才回来。难道你急着想回西北,或是急着回你的属地汴城?”阎罗彻问。
  闾罗彻执政以来,分封了几块重要领地给臣弟,而阎罗焰因为战功辉煌,两年前受封汴城一地。汴城地处西北,天气冷冽,但是出产铁矿,是北国的军事要地。阎罗彻把自己的二弟摆到这地方,自然有其政治考量。铁矿既是军事的命脉,除了让自己信任的兄弟管理外,还能找谁呢?
  北国的政治是中央集权与地方分权并制的,除了皇帝封赏的领地之外,其余地区的税收都直接上缴国库。而臣子受封的领地则有三成上缴国库,其余的用于地方建设。所以能得皇帝赏赐一块封地,是比什么都要好的荣誉。其地位可以说是地方的主子,谁不羡慕呢?
  正因为等同于地方主子,所以皇帝也不会随便分封。除了功劳够大,还得是他极为信任之人,才能得此殊荣。
  “大哥,我听说南国君主派人来议和,你准备接受吗?”阎罗焰直接切入重点。
  “你认为呢?”阎罗彻反问。
  “大哥应该清楚,这场仗打得很没必要。如果不是南国君主那个笨蛋来挑衅,我怎样都不会建议去打这场仗。南国境内有赤雪山,我们境内有祈雾山,两山的山势都过分险恶,根本不容易攻打。就算勉强攻下,想守住得耗费过多的人力物力,怎样都不划算。”阎罗焰冷静地回答。
  若不是有私人恩怨,他前阵子也不会亲自上阵,对着南军一阵猛轰。说穿了,他根本就想找尘无痕单挑,逼尘无痕把姓白的那女人交出来。好在他的探子及时回报重要讯息,否则他可能继续暴躁下去,搞不好尘无痕的脑袋会被他砍了。
  “那么你是主张接受议和了?”阎罗彻放下手边的笔,抬头看看自己二弟那张严肃的脸。
  他这个二弟脾气是不好,但是会冲动地亲自从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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